強烈的刺激讓少女從黑暗中幽幽醒轉,沈清熙感覺到一只粗壯的大手伸進內褲,嬌嫩的幼蕊被粗糙的手指隨意捻動著,一陣陌生的麻癢夾雜著些許快感,背後是冰冷的瓷磚牆,巨大的恐懼和寒冷讓她無法抑制地渾身顫抖。嘴角和臉上粘膩的不明液體混著眼淚緩緩流下,滴落在小公園公廁滿是黑垢和尿漬的地面上,喉嚨里也癢癢的,腥臭的氣味讓她想要咳嗽出聲。
“沈大小姐,明天就是你十四歲的生日了,咱可是提前為你慶祝生日啊,明天還有party哦,期待嗎?”男人一邊隨手玩弄著女孩的幼蕊,一邊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往外拿東西,語氣有些莫名。沒有任何回音,女孩低低的啜泣聲在午夜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媽的,老子問你話呢?”男人突然暴怒起來,左手從女孩的小褲抽出,一拳重重地打在沈清熙的小腹上,光潔如玉的的肌膚上一道青紫色的拳印立刻顯現。女孩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蜷縮在洗手台上抱著腹部不斷干嘔,幾乎喘不過氣來。“不要……放過我……“,不敢抬頭,女孩像一條幼小的牝犬,在水淋淋的洗手台上瑟縮成一團。本應該在粉紅的小房間里抱著棕色小熊熟睡在溫暖的被窩里,為什麼會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半夜醒來。誰來救救我……
“嗯,十四歲,你那萬人騎的母狗媽媽可就是十四歲破的處,小婊子可要好好向她學習啊。“男人發出一聲意味難明的嗤笑,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沈清熙如遭雷殛,怎麼可能!那樣待人溫柔的媽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不,不會的,媽媽我在這兒,媽媽救救我……男人卻不給她思考時間,揪住她小熊睡衣的領子一把提起,壓在的洗手台前,女孩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潔白的小腳無助地懸在空中。“前戲得差不多了,你也很期待下一步吧!“話音方落,女孩感覺到自己雙乳一痛,卻是被兩個系著銀色鈴鐺的鱷魚金屬夾緊緊夾住,驟然的疼痛和刺激讓女孩發出一聲苦悶的呻吟。男人取出一柄折疊刀,干脆利落地將女孩的白色小內褲割斷。沈清熙感覺下身一涼,剛開始發育的幼小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因為長時間的玩弄帶著些微微的濕氣,像清晨沾著露水的含苞的花。男人將粗黑手指插入,一根,兩根,三根,一直到碰到女孩那層薄薄的膜。按了按那層薄膜,男人抽出手指,解開皮帶露出巨大的性器,散發著旬月未清理的臭味,不待女孩做好准備,就猛地插入她緊窄的小穴。被撕裂的疼痛支配,沈清熙只感覺有團熾熱的火一直燒到自己的身體深處。男人卻毫不顧惜,自顧自地猛烈抽插著,給女孩帶去一波又一波的折磨,隨著男人下身的挺動的節奏,女孩胸前的銀鈴發出一陣陣有節奏的清脆鳴音,仿佛在奏響盛會開幕的樂曲。
“不要!”仿佛經過了無限的時間,隨著女孩嘶啞無力的喊叫,男人碩大龜頭再一次穿過子宮頸,將積攢的半月的白濁盡數注入沈清熙的體內,被女孩的幼小子宮緊緊地鎖在體內。隨著男人性器的拔出,一縷紅白色的濁液從女孩飽經蹂躪的小穴流下。男人把女孩放到小便器上,從女孩體內抽出的肉棒抵在女孩地鼻前, “仔細舔,舔干淨!”沈清熙看著眼前腥臭的肉棒,上面滿是女孩處子之血和腥臭精液,緊閉著嘴唇不作聲。男人捏住女孩的下巴將的巨大肉棒強塞入女孩的小嘴里,女孩一邊默默流淚一邊舔弄。 “吞下去,漏出來一滴有你好受的!”強忍著惡心把口中的穢物艱難咽下,女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兩行淚水劃過清麗的臉龐,潤濕了臉上已經干涸的精液斑塊。接著男人又分開女孩的雛菊,用灌腸器強行把整整一升的牛奶灌入女孩體內,再用一個巨大的金屬肛塞堵住,女孩痛的幾乎暈死過去,小肚子鼓得像個懷胎七月少女孕婦。接著拿出一個20厘米地巨大震動棒,插入女孩的小穴里,一直穿過子宮頸頂到子宮壁上,再次撕裂的疼痛讓女孩痛吟出聲。揪著她的頭發甩到男用小便器邊,男子將一個金屬項圈鎖在女孩脖子上,另一端拷在牆邊的不鏽鋼扶手上。“小婊子,把這個小便器舔干淨,半個小時後我來檢查,要是還有半點不干淨的地方,老子會用你的賤穴擦干淨。你可以喊救命,但最好祈禱別讓我聽到,不然把你的手剁下來塞屄里!”冷漠地說完,男人走出了公共廁所。
“老鄭,人找到了,你把老張王哥他們都叫上……” 腳步聲逐漸遠去。沈清熙挺著鼓脹的小腹,慢慢靠近肮髒的小便器,經年的尿垢在壁上蒙上厚厚一層,強忍著作嘔的欲望,艱難的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著便器的表面,濃烈的尿臭讓她忍不住干嘔。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不同於離去的粗壯男人的沉重腳步聲,一陣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沈清熙狂喜,強提氣力高聲呼救:“救命,請救救我!我被綁架了,在男廁所里!“聲音喑啞而隱現清鳴,如蘭泣血。腳步聲停下,而後越靠越近,沈清熙這才想起自己還是赤身裸體,但此刻,沒有什麼比逃出這個人間地獄更重要。她繼續大聲呼喊著“救命!我在這兒!”
啪——公廁的頂燈被點亮,昏黃的燈光讓女孩一陣目眩,視线中隱約出現的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快報警!我被人綁架到這……呃唔“,男人堅硬的皮鞋尖猛地踢在她的小穴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女孩近乎昏厥。”小母狗有點不懂事啊,老陳沒教你規矩嗎?看來要好好調教一下了。“更深的絕望和恐懼猝然襲來,他們是一伙的!頹然癱倒在地上,小女孩雙目無神,微張的小嘴中隱現著黃白色的汙垢。淚是已經流干了。
男人並不顧沈清熙的內心活動,大半夜被叫醒的他只想著發泄一下自己的欲火和怒火,“他媽的,這次又是老陳先找到,弄成這樣還怎麼玩。“男人低聲咒罵著,掏出肉棒對准小女孩,“張嘴,給你洗洗!”說吧,一注白色的水柱從女孩的頭上淋下,漫過精心打理的秀發,精致的瓊鼻,流進微張的小嘴又流出,衝刷著女孩臉上的白濁。放完水的男人將半軟不硬的性器抵在女孩唇間,“給老子含住。”女孩恍若未聞,目光依舊射向面前的一片空無。不耐煩的男人捏開她的小口插了進去抽插起來,肉棒逐漸膨脹,一下又一下地操進女孩的喉嚨深處。“別用牙齒,用舌頭繞著龜頭舔”,女孩機械地按照男人的話動作著,將男人的先走汁和包皮垢卷入舌尖咽下。又插了一會兒,男人在女孩嘴里抽射,將精液塗滿女孩的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將肉棒放在女孩口中溫養,年輕男人點起一支煙,悠悠說到“聽王哥他們說,當年你媽媽也是我們的頭牌,那叫一個淫賤,被老大他們玩了好幾年。玩爛了找了個男人接盤,也不知道你是誰的種,那倒霉綠毛龜還挺有他媽的正義感,非要跟組織對著干,現在不知道埋在那片荒郊野嶺咯。”沈清熙睜大眼睛,含糊不清的叫道”你胡說!我媽媽怎麼可能……“話沒說完,男人的肉棒又在女孩驚恐的目光中膨脹起來,再次填滿了少女的口腔,堵住了接下來的話。拔出女孩小穴里的振動棒,插了進去。”還是小女孩的下面緊,比組織里養的那幾個爛貨爽多了。“男人自顧自地抽插起來,少女仿佛感受不到,只喃喃道”不,不會的……“
在女孩的幼穴中射罷,年輕男人打開拷鎖,牽著女孩來到路邊,一輛載著四個人的面包車遙遙駛來。一上車,沈清熙就被拉到被改裝過的後座,兩個陌生面孔的男人一前一後插入她的小嘴和小穴,沒搶到的兩人低罵一聲,只好玩弄著細嫩的鴿乳和灌滿牛奶而鼓脹的小肚子。身體的每個敏感帶都被玩弄著,小穴的痛楚與快感和後庭的便意交相侵襲,少女忽然感到一種破滅的快意。“誰來……救救我……”面包車朝著黑暗的道路一直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