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在這世界的一個角落安靜的生活著,和大家一樣,在不起眼的學校做著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學習,吃飯,睡覺。可是,在這陽光青年的外表下,我卻擁有著罕見的性癖和強烈的性衝動,我不知自己是否還正常,又或者其實早已極度扭曲。這樣的恐怖面具,我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在他人面前揭開,可是近期發生的這些事情,幾乎顛覆了我的整個世界:
先是偷了同桌娜娜的棉襪被活捉,被娜娜掌握證據後脅迫變成娜娜的小狗,緊接著,機緣巧合下,我從門縫中看到了詩雲老師淫蕩的姿態,導致被老師發現,最重要的是,班主任不知從何而知我和娜娜之間的關系,也一並發現了我是M的秘密,於是順理成章的,我又被詩雲老師結結實實的調教了一頓,變成了老師的奴。
雖然過了一段時間了,但每每回想起這些事,卻都感到難以置信。這······真的是我的人生嗎?又或是一場夢呢?
離那次去老師家已經有四天了,在我的堅持下,母親同意了讓我繼續跑校,前提是要好好學習,能在第一次模考拿到年級前二十。
“喂,瀧子,上次去老師家爽不爽?有沒有給你補課開小灶啊?哈哈!”孫凱一邊大力拍著我的肩膀,一邊大笑著說著。
“老師家肯定都是書吧!”一個八卦的女生也附和道。
“啊。。是有些書。”我回答道。
“真羨慕啊,能讓老師一對一指導。要是我也能體驗一波美女老師的一對一授課,這輩子都不留遺憾了╮(╯▽╰)╭”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對一.....的指導嗎,好像和你們想的不太一樣呢。。”我感到十分矛盾,心里這樣想著。
談話的間隙,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前排走過來,是娜娜,她的步伐總是十分輕盈,但卻又十分有修養且穩重,我想,這應該得益於她殷實的家境。不過,不同與以往的是,娜娜這段時間似乎總在刻意躲避著我的目光。
“啊。。娜娜。。黑板我一會就擦。。”我不知道如何搭話,只能找個無關的話題緩解尷尬,可是令人意外的是,我沒有得到她的任何回應。
“叮鈴鈴鈴······”
“快快快上課了上課了,下午第一節可是萬老頭的,不快回座位又要被罰站了!”孫凱咋咋呼呼的衝回了座位,隨即老師走了進來。
“咔嚓”老師站上講台,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
“我聽說這段時間班里的氣氛很不好,有人開始有早戀的傾向了,我交了四十年的畢業班,從沒見過有談戀愛能談到好大學去的!你們,尤其是個別偏科的!給我注意點!”
萬老頭,是我們年級有威望的化學老師,十分嚴厲,大家都很怕他,從來不敢在他課上有小動作,平時最搗蛋的學生也只能在他的課上收斂起來。
這樣想著,我就感到了一陣十分犀利的目光掃到了我的臉上。
是娜娜在看我,但是。。為何她看我的眼光透著些許寒意和無奈呢?難不成。。。。
“吱呀~”娜娜移開凳子站了起來。
“哈??”我驚訝之余又十分疑惑,這是要??
“老師,我舉報宋小瀧早戀。”娜娜面無表情,冷淡的吐出幾個字,似乎是拋出幾片落葉般自然。
全班嘩然。。。
“哈???”我被震驚的說不出話,豆大的汗珠從額邊滲出,一邊疑惑著,我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伴隨著腎上腺素過度分泌帶來的強大眩暈感,我只能用手支撐著桌子。
“和誰?!”老師瞬間提高了聲調,仿佛是在審判地府的死囚一般。他不敢相信有人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來撞槍口。
“和我。”凌娜平淡的令人震驚。
我想大概就算是萬老頭也沒見過這樣的舉報,何況還是在全班的注視下,他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我們先上課,你們倆給我站到後排去,別擋著別人聽課!”片刻之後,王老頭也只能做出這樣的宣判。
相比於驚慌失措到大汗淋漓的我,娜娜倒是接受的十分順利,在全班的注視下,我和她一起走到了最後排,面對牆壁,像是被游街的犯人一般。
為什麼啊?到底是什麼理由讓她這樣做啊?最近經歷的事情也太多了,此刻,我只感到頭痛欲裂。
放學後,我哪也沒去,只是背上書包,回到了家里,一頭栽進了床里,我不知道這些到底都有什麼聯系,我不知道我面對著的是什麼,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些。但我知道的是,這一定和我這些天和娜娜的那件事有直接關系,我不禁感到害怕,因為我知道,那個陽光的,健康的,年輕的皮囊下面,有一個扭曲灰暗的人格,這是我心底最可怖的怪獸,現在,不敢讓人瞥見的怪物卻有可能被暴露在最熱烈的驕陽下。
我想,等到這只怪物被人揭開面具的時候,我就將煙消雲散了吧。。。。
“你當真認為你們互相傾慕?互相喜歡,永不背叛?”
“您有什麼理由懷疑呢?”
“呵呵呵,小丫頭,這話難道不是該我來說嗎?你有什麼理由能證明呢?”
“因為。。。我給他寫過一張紙。。。”
“哦?是這張嗎?”
看著舉起的紙條,少女愣在原地,比起羞恥,她感到的更多的是恐懼和困惑。
“這。。。怎麼可能。。。。。”牙縫中擠出的幾個字,似乎一路蔓延上去,燒透了她的雙頰。。原本白皙的臉龐,霎那間泛起了一片潮紅。
“嘛~倒也不是不可以,這樣的事情,班主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像也並非難事。”
“。。。。。。”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陪我打個賭,如何?”
“您。。什麼意思?”
“嗯。。。也不需要你特意做什麼,只是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備,我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讓純情少女蒙上心理陰影哦。”
“您要做什麼?”
“你回去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好好上課,別再分心了,答應我,願賭服輸,如果我贏了,你可要乖乖的給我學習嘍?”
“若是我贏了呢?”
“那我也能放心了,畢竟,青春期的愛可不止有反作用嘛。”
“現在發一下第一次模擬考的試卷,這次大家考的都很不錯,希望都能繼續努力。”
“嗯?一百三十九分?怎麼會?”拿著剛發下來的試卷,我有些不敢相信,按理來說,這種難度的題目我拿滿分應該並不費力,可是,在最後幾道大題的解答中,我卻很離奇的寫出了一些十分不嚴謹的步驟,若不是看著熟悉的字體,我真的會懷疑這不是當時的自己寫下的解答。
“所以說這道題的最後一步不應該直接用余弦定理,而是應該先做輔助线······”
台上的老師耐心的講解著,但我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厭煩老師的聲音,那一句句的教導似乎是在故意嘲諷我的無能,挑撥我幾近崩塌的心境。不過盡管如此,比起這試卷,我更在意旁邊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和我搭話的凌娜。
我的生活。。。到底是怎麼了呢。。。。。。
下課了,我像死屍一樣趴在桌子上,這引起了孫凱的注意。
“喂喂喂,干嘛啊,一次沒考好而已啊,干嘛這麼折磨自己?況且就算這樣你也是全班前三好吧,知足點嘍。”
“啊。。倒也不只是因為這個。。”
“難道是前段時間你同桌搞你那次?”
“嗯。。。。”
“真奇怪呐,這家伙無緣無故的整哪一出啊,搞的全班都傳的沸沸揚揚的。不會是因為王嘉靈才。。。。”
“王嘉靈?誰啊?”
“啊??你本人竟然不知道?這麼大的事發生這麼久,教室里的破桌子破椅子都能略知一二了吧,你本人居然能不知道啊?”
看著我疲憊困惑的眼睛,孫凱聳聳肩,繼續說道:
“哎,罷了罷了,王嘉靈是五班的那個女生啊,黑色長發,大卷,眼睛很大的那個。前幾天日記本攤在桌子上被人不小心讀了,神奇的是,日記寫的可是關於你的事情哦。嘿嘿,要我說你小子也真是爆桃花,我怎麼沒這命啊!”
“哈?你這家伙又在編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事,況且就算不小心看到了內容是關於我的,又不能證明人家喜歡我啊!”
話雖如此,我心里其實十分欣喜,這麼長時間了,總算是發生點正常高中生能遇見的事情了。
“這還用懷疑啊,據說她可是寫了半個筆記本都是你哦,哎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把凌娜和王嘉靈這倆其中一個泡到手了,可要給哥幾個通個風,咱好好慶祝一番去!”
“我可去你的吧,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臉漲得像個關公,大聲呵斥他。
“孫凱同學,你們倆聊完了嗎?還有半分鍾就要打鈴了,我可以坐我自己的位置嗎?”
一聲冷淡的提醒打斷了我倆的談話,原來是娜娜,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了我們的背後,這讓我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聊過頭了,我馬上回去上課。”孫凱適時的將氛圍緩和下來。
難道。。。。真是因為娜娜吃醋了才不理我?我這樣想著,沉重的心情好像緩解了不少,雖然娜娜還是不理我,但是,畢竟能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結束就是放學時間,同學們嘰嘰喳喳的收拾著書包,都急匆匆的准備回家,不過我並不急,因為今天是我的值日,得等人走完了才能掃地。
“唉,這一天天的,可真是糟心呢。。。”我伸著懶腰,慢吞吞的收拾著桌子,娜娜已經提前回去了,所以我能霸占整個桌子用來擺書。等掃完地,我背上書包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雖然是夏天,但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一個人還挺冷清,哈。。。”我不自主的喃喃。
“宋小瀧同學?”身後的樓梯口傳來了十分好聽的女聲。
“啊?誰啊?”誰這時候還沒走啊?我有些困惑。
“你。。。認識我嗎?”
我撐了撐書包,向前走了兩步,這是。。。。。
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十足的美人,鵝蛋臉,大眼睛,長睫毛,十分精致的嘴唇在白皙的臉龐上顯得尤為紅潤,唇下的牙齒潔白平整,最重要的是,這孩子的身材簡直不像是一個高三的學生,如果要說的話,就連寬松的校服外套都不能遮住她豐滿的歐派,而且僅從外表就能十分的確定是十分完美的胸型,她的雙腿有些向內收,但這點缺陷在完美的頭身比下就顯得就十分微不足道了。回想起孫凱給我講的事情,我不禁思索起來:黑色長發,大卷,眼睛很大······
難不成她是。。。
“你是。。。王嘉靈嗎。。”
“嗯。。。差不多啦。。其實我想說的是。。。你能幫我搬一樣東西嗎?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喔,這倒不是什麼大事,我幫你搬吧,東西在哪里?”
“嗯。。在校門口,你能幫我搬到車上嗎?”
“嗯,沒問題!”說罷我就和她一起向校門口走去。
與女孩子同行,我故意放慢了步伐,保持和她有半個身位的滯後距離,一方面是方便讓她帶路,一方面也能從後面觀察觀察她。
話說····女孩子好香啊,不知是她的頭發還是衣服散發的味道,微風從前方吹來,總能吹來一股十分清新的茶香,讓我忍不住大口呼吸起來。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校門外的馬路邊。
“就是這箱書,我一個人怎麼也抱不起來,我叫了出租車,你幫我搬到出租車上就十分感謝啦!”
校門口馬路邊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連車輛也很少經過······
“嗯,這倒是沒問題,不過我有點好奇,出租車到了你家,你怎麼把它抱回家啊,相比於抱上車,這才是更加困難的吧。”我抱起那箱書,確實很重。
“這。。。說的倒是呢。。。”眼前的少女瞬間局促起來,似乎在為自己考慮不周全而羞愧。
“這樣吧,我直接幫你搬到家門口吧,不用客氣。”
“這。。這也太麻煩你了,不過。。也確實沒有什麼其他辦法呢。。真的沒關系的嗎。。。”
“哈哈,真的沒事的,交給我吧。”
說著,出租車就停在了校門口,真奇怪呢,這出租車沒有明顯的營業標志,看起來卻十分豪華。
“嗯。。說不定是約的私人車輛呢。。”我這樣想著,抱著箱子准備打開後備箱。正在這節骨眼上,我的左腳就絆在了一個低矮的路沿石上。
“小心!!”王嘉靈在身後驚呼。
“哇靠!來不及了!”我重重的摔在馬路牙上,書箱子里的書也灑落了一地。
“我去!好疼!!”
“宋同學你沒事吧!!”王嘉靈一路小跑,蹲在了我身邊,准備扶我起來。
“我沒關系的,沒關系,不好意思啊,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沒有把書摔壞吧。”我抬眼看著灑落一地的文具和書籍,疼痛之余,卻發現了一本及其眼熟的褐色外皮的筆記本。
這是。。。。我恍惚中想起了早晨課間操與孫凱的對話。
“看到沒,照片都有人偷拍到了,雖然看不清字吧,不過這種事情,肯定是真的啦。”孫凱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拍著我的肩膀,胸有成竹的向我炫耀著。
對於我的不信任,孫凱總是希望能向我證實他的猜測,今天早上那節課下課,孫凱就迫不及待的借到了手機向我展示筆記本的證據。不過,我還是有點不信就是了。。。
“書怎麼樣都沒關系的,我只想你沒事。。。”愣住的這幾秒,我竟然都沒注意王嘉靈的雙眼都紅了起來。
“我沒事啦,真的沒事,不信你看,我還能跳兩下嘞。”為了打消她的擔心,我連忙站起來活動了幾下。
“快收拾起來吧,天色不早了呢。”我拍拍身上的泥土,開始蹲下手忙腳亂的收拾起地下的書籍。
“啊。。好!”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嘉靈慌亂中第一個撿起來的就是那本日記,看著她匆忙慌張的神情,我知道我不得不相信孫凱說的那些傳言了。。。
出租車開的很快,明明感覺很遠的路程,卻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哈?這不是別墅區嗎?她家竟然住這里?這高中隱藏的有錢人還真不少啊!”我心里感到十分驚訝:“不過話說她家這麼有錢,怎麼不請個管家,司機啥的,還要讓我來搬東西誒·······”
“嘩——”送我們的車放下兩個人、一個箱子,就一溜煙的駛出了小區。
“就是這里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不僅浪費了你的時間,還讓你受傷了,請進我家里吧,我家有醫療箱,讓我幫你包扎一下!”
對我來說,進入一個女生的家里是十分冒犯的,何況我和眼前這位少女認識時間還不過三個小時。
“哪里哪里!都是舉手之勞,我這擦傷面積不大,不用管也沒事的!我就不麻煩。。。”
看著她真誠卻飽含歉意的眼神,我猶豫了,仔細感覺一下,擦傷的部位確實有傳來絲絲的疼痛。
“沒關系的。我家里沒有其他人,不會尷尬的”
“那好吧。。給你添麻煩了。。”
跟在王嘉靈的身後,我走進了這間有宴會廳那麼大的家。“這也太大了。。估計打掃都得幾個星期才能解決吧。”我不禁感嘆。
“請進,不好意思,我的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
誒···?這是要讓我進她的房間的意思?
雖然感到十分尷尬,迫於面子,我還是跟著她上了二樓。
“噢,沒關系,我才是,打擾了!”
進入她的臥室,立刻就有種被她的味道包圍的感覺,這沁入空氣里的馨香,實在是令人愉悅。
“稍等我一下,我去拿醫療箱!”
“嗯,沒問題。”
王嘉靈離開後,我才有機會仔細端詳她的閨房,盡管面積並不緊張,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其實這間臥室較於整個房子其實並不大,與其說是一件臥室,倒不如說是一個書房改裝的居所。相匹配的,房間里的床,書櫃等家具也並非像娜娜的房間那樣具有少女氣息,床墊摸起來也和我——一個皮糙肉厚的漢子一樣,是偏硬的床墊。與王嘉靈同學的可愛相貌相對,這間房子配色主要為黑白,處處都透著十分嚴肅簡約的氣氛,若不是房間里的氣味還與她身體相似,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男生的房間。
轉眼間,王嘉靈就已經抱著醫療箱回到了臥室。
“我自己來吧,沒什麼大問題的。”我伸出雙手,准備接過她的醫藥箱。
“不可以!一定要讓我來,可······可以嗎·····”奇怪,她的態度十分堅決,但卻又透著幾分怯懦,似乎在懼怕什麼。
“額。。沒問題,那就麻煩你了,膝蓋上可能處理起來也比較麻煩。”放棄抵抗後,我便掀起褲子,露出受傷的區域。雖然之前有疼痛的感覺,但掀起來的瞬間,我們兩還是嚇了一大跳,傷口不僅面積十分大,出血量也十分夸張,半凝固的血液幾乎覆蓋了我整個小腿,差點就要浸透了襪沿。
“天哪,真的對不起!真的,真的,都是我的錯!真的對不起!都怪我!”不知是看到傷勢被驚住了還是怎的,王嘉靈竟突然被嚇得坐在地上抱著醫療箱傷心的哭了起來,一邊嗚咽著向我道著歉,聲音十分委屈。
從我的視角來看,這簡直是無與倫比的美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鴨子坐著,因為擔心自己的傷勢而傷心的大哭,整個身體都隨著節奏輕輕顫抖著,當然,也包括胸前的兩只。。小白兔。
“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嘉靈你別傷心,這不怪你的,況且都是些皮外傷,很快就能好!”我瞬間慌亂了起來,急忙蹲下握住她的一只手,安慰起來。
“真的····會沒事嗎····對不起·····”
“真的啦,我現在都不怎麼疼的,比起這個,趕快包扎防止感染才是當務之急呢!”
聽到我這麼說,她仿佛突然意識到確實不能再繼續耽誤下去了,於是邊急忙停止抽泣,打開醫藥箱,開始為我消毒包扎起來。
這。。。可真是太幸福了吧!!!!我的心幾乎都要爆炸了,如天仙一般美妙的女孩在我的面前細心的為我處理著傷口,簡直讓人浮想聯翩!由於距離比剛才近了不少,我得以細致欣賞她的美貌,我的視线一路拂過她的臉頰,歐派,腰身,大腿,小腿,最後定格在了她的一雙白襪包裹的美足上面。
多美的一雙小腳啊,我不由得感到驚嘆。即使穿著棉襪,也能清楚的看到腳趾的形狀和排列,那幾只如精靈般的足趾如一簇花朵一般綻放在我的心里。纖細的腳掌在瘦小的腳踝下襯托下顯得十分輕薄,但整體看來卻有種神奇的肉感。在幫我包扎的過程中,她的小腳也時不時的變換著位置,和大腿配合起來看,簡直讓人想犯罪了!這種明明是十分正常的情景,卻總能在我的心中掀起最大的波瀾,牽動我內心最原始的渴望——啊,好像把這雙玉足捧起來好好欣賞把玩一番啊。。。。
雖然看起來緊張,但她包扎起來十分熟練,連同清創和包扎用了不到十分鍾就搞定了。
包扎完畢, 我感到輕松了不少。
“哇,真的好多了,謝謝你啊,嘉靈同學,那我這就——”
“宋同學。。。”突然地打斷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啊,怎麼啦?”被叫住的我有些發愣的看著她,這冰清玉骨的容顏幾乎能讓人停止思考。
“你聽說了吧。。。我的日記本那件事。。。。”
我心頭一震,根本沒想到她會提這一茬。
“嗯。。。有些傳言倒是傳到我這里來了。。我想應該都是些謠言吧。。。”
“咔嚓咔嚓——”
就在這時,門外大廳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是有人回來了!
“咚!”還沒反應過來,我便被一雙手推動失去了平衡,加上傷口疼痛,我被迫靠在了一邊的牆上。
這是。。。壁咚??!!
“宋同學,對不起,我騙了你,但是,我真的。。。”王嘉靈的雙手扶在我的肩上,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對我說道。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臉不知為何已經紅到了耳根。
“啊~來不及了。。”未等我反應過來回話,一雙溫潤如玉的嘴唇就已經緊密的貼在了我的唇間。
!!!!!!!!!
該如何描述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卻一直渴求著的釋放,初吻帶來的心理和生理刺激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我身體里的激素在瘋狂分泌,時間在那一瞬間好像都慢了下來,我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似乎連呼吸和眨眼都已經忘卻,在我的眼簾中,是女孩纖細的鎖骨、耳後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和流水般順滑的長發。。。。。
“咔嚓——”臥室的門終究還是打開了,果斷的開門動作甚至帶起了一陣風,吹在了我滾燙的雙頰上。
我的意識終於得以回歸,我抬起僵硬的手臂,急忙把懷里的女孩推開一個距離,貼住的雙唇才得以解放,至此我的眼睛才顧得上注意門口站著的那個。。。王嘉靈???
門口出現的,是一個和眉眼與王嘉靈十分相似的女子。。。。。不對,倒不如說,簡直就是另外一個王嘉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出了大誤會,我只不過·····那個什麼···是受王嘉靈同學拜托搬書的!”我一邊用力擺動著雙手,一邊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我是不小心的!不小心摔傷了才····上樓·····”
真是的,越到關鍵時候越是掉鏈子,我幾乎滿頭都是汗,連基本的語言功能都快喪失了,我只能慌亂的擺著手,扮作十分無辜的樣子————不過我也確實很無辜,而且十分困惑······
“夠了。這不是你的錯,你的書送完了吧,謝謝你幫我妹妹搬書,我送你。”
雖然話語內容顯得十分有禮貌,但不難感覺到,這位闖入房間的女生已經積攢了十足的憤怒,就像是將第三者捉奸在床的原配一般,馬上就要喪失理智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就離開,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了!!”
我一把抓起衣服,也不顧腿上的傷勢,拎起包就快步走下了二樓。終於出了大門,看到的卻是那輛熟悉的“出租車”。
“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上車吧,我家的司機會把你送到家里的。”邁著十分沉穩的步伐,那女子從房內走出,彬彬有禮的向我說道。
·······
車里十分安靜,除了司機的轉向燈時不時的有節奏的響著,我的耳邊就只有今天從早到晚發生的事情在不停的播放著回音,讓我本就雜亂的心情變得更加忐忑不安······
·········
直到第二天我的魂魄好像才回到身體,第二天一早,我便急忙找到了賀同打聽情況。
“王嘉巧??”
“是啊,王嘉靈的雙胞胎妹妹啊,就在樓下四班,你不會不知道吧?”賀同敲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說著。
“雙胞胎······妹妹嗎?”我楞在了原地,連剛剛打響的上課鈴都沒注意到。
“走啦,該上課啦,管那麼多干啥,又是問人家家在哪,又是問人家家庭關系的。”賀同拍拍我的肩,自顧自的回了教室。
他這家伙,干什麼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
“所以。。。壁咚我的人。。其實是王嘉巧嗎?”
終於放學,回到家中,坐在安靜的書桌前,眼前的作業似乎怎麼也無法引起我的興趣,我心亂如麻,想起我叫了一路的王嘉靈同學其實是她的雙胞胎妹妹王嘉巧,我就尷尬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麻麻的,十分不舒服。
“真是的,我都遇到了些什麼事啊。。。”我自言自語的喃喃起來,摸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有她的一絲絲痕跡和些許氣味,我想短期內是很難忘掉那美妙而富有生命力的吻了。
真是·····神奇的經歷呢····就像做夢一樣······
“啪!”一塌照片被拍在了桌子上。照片里,肉色的身體彼此交融著,濕透的毛發,粉紅色的雙唇與雙腿似乎沒有一個不在描繪著色情和淫亂之景。而照片之間清晰可見的,正是一張略顯稚嫩但顯得十分投入的男孩的臉龐,這對與每天能觀察他千百遍的同桌來說,簡直不能再好認出了——三年級一班,宋小瀧。
“相信了嗎?”
“······”
“對你衝擊很大吧,對不起,但是我必須要讓你相信和理解。”
一雙乳白色的中跟皮鞋在翹起的二郎腿的帶動下在空氣中有節奏的輕輕搖擺晃動著,白皙的腳踝上方是完美弧度的小腿,就算是平庸的制服也難以遮蓋住從褲腳下淌出的幾抹秀色,班主任的身材和她的名字“詩雲”一樣,是就算放在選美大賽中也能令人眼前一亮的東西。
“我想知道是誰······那個女人····是誰?!”伴隨著顫抖的聲音,幾個字從少女的口中如硬幣般僵硬的拋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憤慨和無奈。站在辦公室的地板上,娜娜只感覺冰冷瓷磚連同自己心髒里的熱流也一起吸走了——盡管現在正值盛夏。
“很難以接受吧。”將翹起的腳丫放回地面,班主任輕輕的站了起來,踱著步子,走向了窗邊,將半掩的窗關了起來,本就無人的辦公室顯得更加寂靜了,唯有辦公桌前的少女若有若無的喘息提醒著時間還在流逝······
“是這樣的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以荒誕扭曲可笑的方式運行著,你以為已經得到的那些,轉眼就如流沙一般消失在眼前,無論心中有怎樣期待,也無論做出如何努力,更無論信心多麼充足,不該得到的,終究是要溜走。”
“您說的不錯,但反過來,該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唯有這件事,我不會退步!”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寂。。。。
“他已經髒了,已經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少年了,你難道·····不感到厭惡嗎?”
“讓我來告訴您吧,兩個月前,這個男生的吻,還只屬於我一個人,屬於我的臉龐,屬於我的雙唇,屬於我的雙足,也是自我出生以來除我以外第一個觸碰我的私處的·····東西···事到如今,您也大概知道了吧,這孩子是抖m,正是我,也唯有我,才能是唯一一個能擁有他的人!!”
女孩的情緒愈發激動,語氣愈發強烈,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真是有著難以想象的毅力呢。。。呵。。”
窗外的霓虹燈隨著時間一步步的挪動著輝光,散射到辦公室的窗間,引起了一道道的光柵,本就暗下的天色,由於厚重的雲層遮擋,顯得更加陰暗了。
“今天就到這里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沉默良久,還是老師先開了口。
······
“失禮了,老師再見。”
隨著辦公室門栓聲的回音在樓道中消失,教學樓被長久的死寂包圍了起來·······
四月的天氣,懷著著滿腹的夏日,一點點的將熱浪融進高三的教師里,吹濕了學生們的額頭,也吹濕了老師們襯衫的後背,讓整個教室的氣氛都焦躁起來。
“大家應該都知道,二模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到了,希望大家能認真對待,把它當作高考一般,考出一個好分數!”班會課上,班主任雙手攢著課本,十分嚴肅的講著。
呵。。到現在想來都覺得難以置信,台上衣著得體,舉止談吐都充滿了知識分子的優雅的年輕女老師,在某個時刻也會暴露出如狼似虎的一面啊。要想把這兩者聯系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各種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我的生活也好像歸於平靜了,以前感到十分無聊的高中生活,現在卻覺得十分踏實了,我想,不論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我也該把它們當作一場奇異的夢,忘掉他們,回歸現實了······
叮鈴鈴!!!
打響了最後的下課鈴,放學的教室里愈發混亂起來了,不巧的是,今天又排到了我的值日,待到眾人散去,打掃完了衛生,我才開始收拾起書包。
“嗯?這是?”
看著從書包夾縫里掉落的紙條,我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惑,難道是我之前記的筆記掉出來了麼?
撿起來的瞬間,我卻感到了些許詭異,因為我從未用過這種材質的紙張。果不其然,上面寫的文字讓人瞬間汗毛直立:“晚,八點,樓頂”
“擦,這什麼玩意,不會是什麼詛咒吧。。。。”不明不白的紙條讓我感到不寒而栗,不僅是因為這彎彎曲曲的的字體,更讓人覺得離譜的是,八點半正是我打掃完衛生的時間,也就是······現在!
“咚!!”牆上的鍾恰好敲響了八點的鈴聲,鍾聲悠揚,空谷傳響,在樓道里激發了很久的回聲。
“只能去看看了······吧···”我這樣告訴自己。
樓梯間的光线比教室更加昏暗,但卻擁有更加空曠寬闊的空間,每一個台階似乎都在刻意放大我的腳步聲。。。
“咚~ 咚~ 咚·······”
終於到頂樓了,現在只需要推開這扇陽台門,便能揭開這一切的謎底了。
“咔嚓”
“娜娜。。。”我小聲的驚呼著。
樓頂的女孩坐在高樓的女兒牆上,側著臉,黑色的發帶隨著四月的微風飄蕩著,若隱若現的露出如皎月般潔淨的後頸。飄起的披風下,女孩的雙足赤裸著,盡管夜色已經十分明顯,但茭白的月光卻能將她腳背上的光滑的肌膚甚至微小的血管凸起映射的非常清楚,細細的暖風中,如藝術雕塑一般的雙足隨著女孩的心意微微晃動著。
“娜娜!很危險!快下來!”
來不及欣賞夜景和美人,我大聲呼喊著不遠處的女孩,看到她無動於衷,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亂,爆發出全部的力量,衝到女孩的身邊,雙手並用,將她抱下了牆。
“怎麼會這樣!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雙手用力握著她的雙肩,我憤怒卻充滿了困惑。
“告訴我,瀧,我在你的人生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半坐在地上,上身輕輕的靠在我的胸口,娜娜蒼白的口中飄出幾句微弱的詞語。
“我的。。小主人。。。吧。。”頗感尷尬,卻不知怎的我第一個想起的卻是這樣的答案。
“是嗎。。。。”
說完這句話,娜娜緩緩閉上了雙眼,身體也在我懷中漸漸的柔軟起來,似乎要失去了筋骨一般。
“喂喂!娜娜!你振作一點啊!別死啊!!我求你了!”看到如此景象,倉皇失措的我幾乎要失去了理智,只好一邊搖晃著女孩的身體,一邊大聲呼喊著。
“你是。。傻子嗎?”不知是被我的大嗓門嚇著還是怎的,娜娜睜開了雙眼,平靜的說:“我在樓頂等了兩個小時,連在你懷里休息一下也不行嗎?”
“啊呼,可嚇壞我了,我真的以為你要離開我了。。。休息倒是完全沒問題,嘿嘿。。”聽到娜娜這樣說,我懸著的心髒也終於放松下來。
娜娜躺靠在我的懷里,烏黑順滑的頭發穿過我的指尖、順著膝蓋如流水一般散落在天台的橡膠顆粒地板上。娜娜穿的很薄,背部的肌膚將她的體溫完整的傳到了我的手心,讓我感到無與倫比的安心。
“那,我有事情要問你了。”突然,娜娜從懷中脫離,在我面前盤腿坐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
啊···美好的時光可真是轉瞬即逝····
“什麼事?”看著如此認真的娜娜,我也不由得挺起肩膀,似乎要迎接什麼審判似得。
“你·····有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關系?我是說····除了我之外。”
我心頭一震,前兩個月發生的事情如過電影一般快速的在我腦中閃回,回想起來班主任對我的那次調教,又回想起娜娜對我這段時間反常的態度,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呢?”沒想好如何回答,我使出了緩兵之計。
“一個星期以前班主任李詩雲讓我看了一些相片,雖然如此,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個騙局,唯一讓我覺得蹊蹺的是,那張紙條為何會在她那里。”娜娜不理會我,自顧自的說道。
呼。。。還好還好。
不過·····
紙條?什麼紙條??奇怪的信息再次讓我迷惑起來······
將娜娜送回家後,我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
“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廚房中忙活的老媽見我進門,隨口問我。
“哦,今天是我的值日,就稍微拖了一下。”
“對了,今天你們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這兩天要模考,讓你多上點心,別考砸了。”
“噢,知道了。”奇怪,班主任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打來電話······
“啊,對了,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吧,我在學校附近給你找了一間公寓,中午要是時間緊,就去那里休息吧,我也省下做午飯的時間了。”一串防盜門鑰匙劃過半空,精准的拋到了我手中。
“媽。。這。。可以嗎?”
“沒什麼的,另外忘了告訴你了,之前班主任來家訪過一次,給你留了一個檔案袋,這段時間忙,一直都忘了給你了。”
“哈??家訪?什麼時候?”
“很早了,大概兩個月之前吧,還參觀了你的房間,書櫃什麼的。”
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在我腦海中產生······
看著眼前薄薄的檔案袋,我十分緊張地鎖好房間門,小心翼翼顫抖著將其打開。
里面有兩張紙,一張上面用十分板正的楷書寫著:“私自帶走某樣東西,不好意思了,不過老師給你留下了副本,也差不多吧······——李詩雲老師”
我飛快的展開另一張紙,上面的字體與前一張完全不同,不、倒不如說是老師在刻意模仿誰的字體,而這張紙內容也是令人瞳孔地震!!!
“做主人永遠的小狗吧,要守護主人一生的那種”
愣在原地的我渾身肌肉僵硬,卻不受控制的一直顫抖著······
完了,一切都完了,禍患在兩個月中不知不覺地如癌症一般擴散到了我的人生中,如今,我內心最底層的怪物也終將被活活剝下那層象征純淨的、虛假的皮。
這是。。。為什麼呢?
空白的腦中浮現出了疑惑:“為什麼?為什麼只有我和別人不同?別人的心中,一定沒有這樣的魔鬼罷?可是,為什麼?這樣的邪惡之花卻唯獨我的身體內盛開?惡毒的詛咒注定腐化我的一生。無論我有多麼希望忘記,無論我在陽光下沐浴多久,它都總能在每晚如沼澤一般的夜中侵蝕我的意志,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它的種子何時在我的心中種下?又是何時開始發芽?何時盛開?這些問題的答案從我從與它共處的那一天起,便以及被我遺忘在意識的深淵,而自那之後便是無窮的逃避和·······避之不及的釋放罷了······”
淚水緩緩沒過我的視线,從我面無表情的皮膚上劃過,滴落在冰冷的瓷磚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多年來,我都試圖隱藏這只魔鬼,希望能將其埋葬在我意識的深淵中,可如今他將反過來將我吞噬,生吞活剝,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