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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沉淪」——警界雙姝的“新海往事”
西南邊陲,有一城市在地圖上並不起眼,名喚「新海」。其依山傍水,西部毗鄰A國,向南與B國隔海相望,地理位置不可謂不優越;海陸交通的便利發達,也使之逐漸成為西南對外貿易的重要樞紐之一。城市北部環山,常年為大霧所籠罩,內藏奇珍異草,自然風光秀麗。也因為如此,新海得以吸引廣大背包客與藥草商人駐足,對外貿易往來的其中一項重要貨品便是這珍稀藥草。貿易與旅游業,成為這座小城兩大支柱產業。
然而,並不為世人所熟知的是,「陽光底下陰影滋長」,新海表面繁華的背後,隱藏著大量肮髒與罪惡。在適宜奇珍異草生長的環境當中,也同樣適合培育「罪惡之果」——罌粟,故而坊間有傳聞,真正支撐新海巨額海外訂單貨品交易量的並非所謂的貴重草藥,而是源源不斷的毒品交易需求。也就是說,制毒販毒產業才是這座城市的真正經濟支柱!並且,毒品滋生著犯罪,如今都市的燈紅酒綠之下,是權、錢、色相互勾兌,官方為黑惡勢力所滲透,斗毆、搶劫、強奸、制毒販毒等犯罪頻發,甚至更加荒蕪人道的人口販賣犯罪也屢有風傳,稍微知悉內情的居民早已奉送這座城市以新的雅號——「罪惡之都」,認為其比之電影中混亂失序的哥譚市而言亦不遑多讓!
新海的負面傳聞並非沒有得到上級的注意。然而,每每有人舉報,上級政府著手派人調查,卻往往無果而返,因證據不足而不了了之;甚或有冒死實名舉報犯罪的市民,也會在其爆料的不久之後便蹊蹺死亡,最終因死無對證而淪為懸案。這一系列的離奇事件引起了警務系統的高度關注,一些秉持正義的警部高層認為新海地方各種勢力利益關系的盤根錯節,黑方對於白方的滲透甚至可能達到省廳級別,因而需要進行特別行動才可能鑿開這條利益鎖鏈,將新海的黑惡勢力一網打盡。為此,在向中央匯報得到授意的前提下,西南公安廳和國安部門派遣了多支特別行動小組進駐新海,以明线和暗线雙管齊下的方式展開調查,下定決心清理新海這張編織龐大的犯罪之網。
宋冉星,XX警校30級學霸警花,以專業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並被分配到西南省公安廳特別調查科,成為一名搜查專員。學習成績優異、專業素質過硬又擁有超高顏值的她,本是各個部門競相爭取的香餑餑,她也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更為光鮮、更為安全的部門,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她竟主動請纓加入特調科——這個在近年行動中屢屢吃癟、蟬聯全省公安各個部門最高傷殘率的高危部門,並旋即參與了由省廳副廳長龔正牽頭開展的「淨化行動」。這個行動旨在深入新海,務必在一年之內挖出新海黑暗勢力集團化販賣毒品的確鑿證據,從而將之一網打盡!行動充滿著困難與危險,能夠加入行動組的無不是工作能力過硬而又信仰堅定的年輕骨干,且多為渴望趁著年輕渴求立功的男姓青年干警,而宋冉星作為學霸型女警願意加入行動組還是讓其他成員們頗感意外。
關於宋冉星,也許在旁人眼中,這個平日里文靜淡雅的江南女子,在學校里便獲得無數男生示愛卻一一拒絕,一門心思沉浸於理論學習和技能培訓,這樣含蓄內斂的她應當會選擇到指揮部門中,坐鎮辦公室繼續運籌帷幄,而萬萬不適合深入龍潭虎穴第一线出生入死!畢竟,這幾年來,因為調查新海犯罪事件而不幸犧牲的特調干警已有太多太多。即使有幾位僥幸逃出生天,但人的精神狀態也不知因經歷了怎樣的摧殘而完全崩潰,而不再適合從事公安工作。更有甚者,一些年輕貌美的臥底女警,在前往風月場所執行秘密搜查任務以後,卻從此與組織失去聯系,不知死生,甚至無法在榮譽簿上留下姓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眾人對於宋冉星加入特調科的決定非常驚訝——大家都不希望,這位警校十年來最傑出女校友之一的恬靜女孩,在美好花季時過早凋零。
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這個女生內心遠比外表表現的更加堅強。並且,她與特調科有著難以切斷的羈絆——她的父親,曾經供職於特調科,在一次緝毒行動中因叛徒出賣而壯烈犧牲;她的親哥哥宋毅,同為xx警校的高材生,也在3年前回鄉進入父親曾經工作的部門,卻在2年多前的秘密搜查行動中意外失蹤,至今杳無音信。所以,不管是繼承父親的遺志也好,還是不願放棄找尋兄長的希望也罷,二者都驅使她必須加入特調科,用自己的雙手撥開籠罩在新海市上空的層層迷霧,親自尋找這「沉默的真相」!
「哥,龔廳已經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就將以警校選調到新海市局刑偵大隊的名義進入新海,開展秘密調查。請你務必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將你從魔窟中救出來!不管這新海背後的水有多深,我始終堅信邪不勝正,黑暗一定會被陽光所驅散!」
宋冉星穿戴整齊,手上緊緊攥著警徽,心里暗暗發誓。
2034年10月10日上午,新海市公安局門口,宋冉星衣著便服身背挎包,在門崗處等待著市局與其對接的同事。
「小星,你來啦!」迎面走來御姐模樣的女子,身形高挑,職業小西服襯托出其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包頭黑色高跟鞋還在噔噔瞪地響著,人未到聲音便先至。
「嫂子!」宋冉星見來人是舊識,便也露出吟吟笑臉。
「怎麼是你親自來接我了呢?你現在工作應該很繁忙吧?」宋冉星眉頭微蹙,語氣半是感動半是責怪。而來人卻是風風火火地走來,接過一旁的行李,邊拖著行李邊引導著冉星向停車場走去。
「你可是阿毅的親妹妹,也是我的“親”學妹,再忙的事,哪比得上為你接風洗塵重要呢?」在前走著的御姐邊說著,轉頭衝宋冉星莞爾一笑。
「嫂子,你可真了不起!這才來這短短五年不到,就已經晉升市局刑偵大隊長了!不愧是我們xx警校曾經的「不敗的玫瑰」!」宋冉星眼前稱贊的人,正是xx警校十年來最為傑出的女校友、家長口中的「媽朋女」(媽媽朋友家的女兒)、人送雅號「不敗的玫瑰」的陳奕涵。身為中央國安部門部長獨女的她,自小雖含著金鑰匙長大,在警校里卻毫無大小姐的嬌氣,為了實現成為一名正義女警的夢想甚至放棄國內頂級文理學府讀書的機會而選擇來到xx警校就讀,在校期間就曾多次參與真實任務並獲得嘉獎,並在不耽誤學習的前提下與低自己兩級的學弟、同樣品學兼優的高材生宋毅有了一段羨煞旁人的校園神仙愛情,為了自己與愛人的夢想也不顧家人強烈反對,毅然選擇在畢業以後調往宋毅的家鄉警局工作,成為西南省公安廳特調科的一員,並於四年前被省廳派往新海市局秘密開展犯罪調查。以她的傑出工作能力,能在短短數年就由省廳派遣的一員普通干警逐步升職到刑偵大隊長之位,雖然略有反常,但倒也並不特別出乎宋冉星的意料。
「害!小冉,你不知道,我也不過是一個傀儡領導罷了,」陳奕涵深深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新海市局魚龍混雜,利益盤根錯節,我在這也是光杆司令一枚,身邊不知潛伏了多少犯罪勢力的暗线或者出工不出力的黑警!特別是……你哥,還有大林出事以後,我在這一個能信任的人都沒有了。針對販毒集團的秘密調查工作陷入僵局而遲遲沒有進展,現在捧我到這個高位,無非也是利益媾和的結果——來了這麼久,本地勢力多少摸清楚了我的底細,也想給省廳一個交代,便將我破格提拔,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多少實權,也從未真正得到他們的信任。對,說到底我只不過是市局的一個「吉祥物」罷了。」
宋冉星上下打量陳奕涵。幾年不見,曾經校園的冰山美人,受到學弟學妹頂禮崇拜的大眾女神,雖然現在還是一如既往的知性大方,但眼神中卻也多了一絲滄桑與憂郁。
奕涵姐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吧!饒是在學校順風順水,但艱辛困難的潛伏工作一定還是讓她感受到了沉重壓力,尤其是在我哥失蹤以後,她幾乎是一個人在這異鄉,身邊也沒有任何知心的朋友,甚至生活工作中還要四處提防,上下班想必也是形單影只,而愛人失蹤的遭遇、調查工作的艱巨,對誰而言都無法輕松應對,更何況姐姐也無非是一個正值二十四五妙齡的女人而已。
宋冉星這樣想著,看向陳奕涵的眼神充滿同情。
「不過,幸好你來了,我身邊終於也有可以信任的人了。」陳奕涵像是看出了冉星憐憫的情緒,反倒自己主動開解,把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工作上。
「既然你來了,我就先考考你對新海的形勢大致了解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吧。」
「好的,嫂子。」宋冉星顯得充滿信心,
「作為一座歷史悠久的小城,新海當地的宗族勢力極其強大。根據官方數據統計,新海市民大致也只有八個姓氏,人際關系較為單一,抱團意識極強,對外省市人極其防備。這也給我們調查工作的開展造成了客觀困難。之前省廳所重點關照的販毒村落——康寨村,背後便代表新海市目前最強的宗族勢力——林家。林家子弟幾乎在新海本地的各行各業都頗有影響力,現在我們的市局局長以及新海市副市長,也都是林氏族人。
而再說這個康寨村,就是林家的本家所在,現在住在村落里的都是林家人以及嫁入的外姓媳婦,他們內部整齊劃一、極度排外,遵守宗族規定而重於國家律法,我們每每查獲林家子弟販毒,便會受到他們各種各樣的抵觸和干擾,最終在相關勢力的介入後因證據不足而不了了之。並且,我哥據說也是在進入這個村調查而失蹤的……
現在林家的族老——林海東,在新海本地的威望可謂是如日中天,他所控股的「卡恩集團」,經營范圍幾乎覆蓋新海的所有重要產業,每年都為新海市貢獻了巨額GDP……但這之中,又有多少是上得了台面的交易,省廳始終抱有懷疑,但一直未能確證!我們判斷,要想揭開籠罩新海上空的層層疑雲,他和他旗下的「卡恩集團」就是關鍵突破口。」
宋冉星滔滔不絕地講著,陳奕涵平靜地聽著,中途倒也沒插話。唯獨在聽到林海東的名字時,她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不錯啊小星!聽得出來,你的確做了很多功課。」陳奕涵頷首表示認可,
「沒錯,主……林海東和他的宗族以及公司,可以說幾乎操持著整個新海的經濟命脈。我們之前派來新海的特調科同事也一致認為,他應該作為我們的主攻方向!……但此人的“能量”卻遠比我們估計的還要強大。他極其謹慎,從未露過任何馬腳。之前我們同事的潛伏任務要麼铩羽而歸,要麼被他們族人發現而被處以私刑,然而我們卻始終查不出能指控他的證據,最後只能處罰他手下的幾個馬仔,甚至在當地勢力的包庇下,他的馬仔要麼輕判,要麼沒兩天便又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馬路上了。所以,這里的情況比你想象得還要復雜!調查任務必須小心開展、循序漸進,要做好長期作戰的准備!千萬別妄想短時間內便能完成任務!你,明白了嗎?」陳奕涵一本正經地提醒宋冉星。
「我明白了,嫂子!不過,」宋冉星不解奕涵為啥如此長他人志氣,但眼下倒也沒往心里去。雖然顧慮提及宋毅可能是現下陳奕涵的禁忌,她還是小心試探道,
「我哥在康寨失蹤之前,曾和我發過簡訊,說他要和大林哥一起去拜訪你們昔日的一位同窗,她作為外姓媳婦下嫁到了康寨,據說和你關系也很緊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把她約出來、讓我問問我哥失蹤當天的一些細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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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星,這件事並不著急,等過幾天方便時我會再安排的。今天時候也不早了,這段時間你就先住到我家吧。自從你哥失蹤以後,我可是一個人「獨守空房」很久了呢!正好現在你來了,可得好好陪陪我!」
出乎宋冉星的意料,陳奕涵提及她哥哥的口吻倒沒有顯得十分傷感,反而有種幽居已久的怨婦戲謔的語氣。哥哥可是生死未卜啊,可在陳奕涵的情緒狀態看來,怎麼仿佛像是知道哥哥的處境狀態一樣?
盡管心里直犯嘀咕,但宋冉星也沒有直接提出來,而是迎合著陳奕涵的熱情,坐上陳奕涵的BMW車副駕,前往奕涵家中。
回到陳奕涵位於郊區的家中已是深夜。這是一個四室兩廳的大房子。雖然警局工資並不高,但考慮到陳奕涵的殷實家境,租住甚至買下這樣的房子倒也並不奇怪。宋冉星沒再多想,跟著陳奕涵進入房內。映入眼簾的是干淨整齊的客廳,屋內的陳設及其簡單,桌上也只有一包紙巾,整個室內風格顯得過於極簡主義,倒像是主人家從沒回來住過一樣。陳奕涵似乎看穿了宋冉星心中的疑惑,便微笑地解釋道,
「平日里經常加班,在局子睡習慣了,都沒怎麼回家,屋子都交給保潔阿姨打理了,和屋子都生分了!這次聽到你來的消息也比較匆忙,還沒來得及置備生活用品,倒顯得招待不周了。小星,你可千萬別介意啊。」
「哪會呢,嫂子!我們都是警察,這份職業不著家的程度我還是清楚的。」
宋冉星連連附和,心里也想到,哥哥失蹤以後,獨守這偌大的空房,對奕涵姐而言應該也不好受吧!也許,姐姐也是不想回家觸碰這傷心的記憶,用加班工作麻痹自己……
「那我先去洗澡咯。電視遙控器在沙發上,你就先自便吧。」陳奕涵在宋冉星面前也沒過多遮掩,旁若無人地褪去西服,露出白皙的肌膚,一雙修長的美腿保養得極好,腿上滲出的香汗在燈光的照射下也顯得明艷動人。宋冉星雖然是直女,但目睹眼前香艷的畫面,一時也移不開眼,為這絕頂身材而暗自嘖嘆。
真是完美的身材比例啊!身為一线干警,皮膚還能保持得如此嬌嫩!雖然同為警校校花,宋冉星還是自嘆弗如:自己如果也算是校花,眼前這位那就得是天仙兒了。
宋冉星就這樣目送陳奕涵走進浴室,但視线所及之處卻讓她忍不住皺眉。在奕涵粉嫩的雙足上,圓圓的腳趾卻塗抹著妖艷的紫色指甲油,同時,腳踝外側還有一處不易為人察覺的細小黑色玫瑰刺青,在光线下若隱若現,顯得美艷而淫蕩。
咦,奕涵姐什麼時候也喜歡塗抹這種明艷的指甲油了?她不是說指甲油除了取悅令人作嘔的油膩男人以外,對女人特別是一名女警而言全無用處嗎?
伴隨著浴室傳來淋漓的水聲,宋冉星陷入了沉思。
一個月以後。康寨村。一小隊警察行事慌亂地在夜色籠罩的小巷中穿行,身後是拿著火把的林氏族人們氣勢洶洶地追趕著。警察各個身負不同程度的外傷,其中一名年輕的男警體力漸漸不支,邊大喘氣邊對前面帶隊的女警喊道,
「頭兒,我、我不行了。你們帶著東西先走吧,我掩護你們。反正……他們再囂張,也總不至於當眾謀殺警察吧?」
「不行,要走一起走!」為首的宋冉星也停下了腳步,眼神堅毅。
巷口又竄出一隊來包抄的林氏族人,將警察小隊前後圍堵於小路中間。
「把你們偷拍視頻的相機、手機都交出來!」為首的林氏族人大聲喝道。
宋冉星當機立斷,掏出腰包中的手槍,朝天鳴放。“砰”的一聲,雙方一時陷入僵持。這時,遠方突然傳來轟鳴的警笛聲,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在圍堵人群前停下。幾乎與此同時,另一方向也駛來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林氏族人看到這輛豪車到來,都紛紛主動為它讓道。
車門打開,陳奕涵從主駕中走出來,身著警服的她顯得颯爽干練。而另一邊,保鏢打開豪車的後座車門,從里探出一位年齡約莫五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身材干瘦,其貌不揚,眼神卻透出一股陰沉與狠厲。他在黑衣保鏢的護送下,來到眾人面前。
「東叔!」在場的族人整齊劃一、畢恭畢敬地稱呼這位身著黑色唐裝的瘦削男子。
「都把槍放下吧。……你們也把刀子都收起來。這可是警察,像什麼話!」男子語氣顯得不容置喙,在他的喝令下,林氏族人們都放下了手上的管制刀具。被圍堵的警察面面相覷,最終也在陳奕涵的眼神示意下把手槍都收回腰包。
「不好意思啊,陳隊長。」中年男子步履沉重地走向陳奕涵所在的方向,滿臉堆笑。陳奕涵眼看這一幕,下意識地想上前攙扶,但意識到這是眾目睽睽,立刻收住了腳步。
「今天,是我林海東管教族人不周。竟然連警察同志都敢圍追堵截,還有沒有王法了!您放心,等此間事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們,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但是呢,沒有任何事前的指示或者文件,警察應該也不能擅闖私宅侵犯他人隱私吧?陳隊長是否也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呢?」林海東語速不疾不徐,皮笑肉不笑。
幾句話四兩撥千斤,先是把族人襲警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後倒打一耙反倒追究警方的程序錯誤,這個老頭兒果然不簡單。宋冉星看懂了眼前這局面,忍不住冷哼一聲。
「那當然。今日之事,是我們處置失當了。」陳奕涵屈身以示歉意,隨後轉頭瞪了宋冉星一眼,旋即冷冷地對幾名警察說道,
「刪了。」
「可是,陳隊......」其中一名警察小聲嘀咕。
「我說,刪了!」
「是……是!」
在目睹警察當面刪除視頻資料以後,林氏族人為小隊讓出一條道,目送他們乘坐警車離去。宋冉星本想和幾位隊員同坐一輛車回警局,陳奕涵卻突然叫住了她,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坐另一輛警車。宋冉星看了一眼其他同事,再看一眼遠方仍在注視著他們的林海東和一眾族人,沉吟半晌,隨後一言不發地坐上了陳奕涵所指的警車副駕。
一場即將發生的流血衝突就這樣被化解了。
回去路上,宋冉星望著窗外,一直沒有與陳奕涵對話。二女在車上陷入久久的沉默。
突然,宋冉星率先開了口,
「嫂子,你和剛才那位林氏宗族的族老——林海東,關系並不一般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也是林海東在警局的內應吧?」宋冉星轉過臉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奕涵,單刀直入地質問。
「哈?」陳奕涵像是聽到一個離譜的笑話一般,一臉的不可置信,
「小星,你這是在懷疑我成了叛徒?……先不說你懷疑我是內應這件事本身就有多麼荒謬,就算退一步來分析這種可能性,那我又憑什麼要當他林海東的手下?
被他金錢收買了嗎?——我並不缺錢。被他要挾了嗎?哦,如果你哥哥在他手上,他拿你哥哥來威脅我,這倒也合情合理——但我的確沒有收到任何關於你哥哥的消息,他也沒拿這事威脅過我。如果你因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懷疑我,那我的確無法可說。」
陳奕涵迅速調整神色,目視前方,語氣平和地回應。
「我雖然不知道他憑什麼能拿捏你,但你的的確確成了他的內應,甚至是關系非同尋常的內應。」
宋冉星不緊不慢地開始推理,
「從我來的第一天起,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了:你對我哥的事情並不是很上心,明明你們可是有好幾年感情的戀人,而他現在生死未卜,可你的語氣竟讓我讀不出一絲哀傷或者擔憂……並且,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以前明明不偏施粉黛、喜好淡妝示人,再見到你以後,雖然你也還是顯得很清雅,但腳趾上卻塗抹了很妖艷的指甲油,甚至腳踝處還有我們作為警察的禁忌——刺青!這和你以前的風格實在出入太大,不由得我多想。」
...
「從那晚開始,我便對你起了疑心。雖然我也有想過,你是因為我哥失蹤而導致的性情大變,可能是為了尋求情感的釋放,或者方便在應酬中收集情報的需要而改變了你的風格,但以防萬一,我還是暗中調查了你。」
說到這,宋冉星抿了抿嘴,停頓了一下。車窗緊閉,空氣並不流通,宋冉星只是講了幾句話便覺得口干舌燥。
「這一查,簡直讓我大跌眼鏡!在你成為刑偵大隊長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在緝毒工作的開展上可以說是毫無建樹!僅僅是抓了幾個零售小毒販,這對我們的掃毒大局根本無關痛癢。甚至,我還從檔案室里查到,有不少同意嫌疑犯保釋的申請是你主管簽字的!」
「當然,這也只是加深了我的懷疑,還不足以使我確證。直到上周我托在省民政廳工作的同學暗中調出了你的婚戀狀況,竟然得到了一個令我無比震驚的事實——你居然已經登記結婚了!……但是,在這幾年派駐新海工作中,特別在你公開的戀人宋毅失蹤以後,你也從沒向組織反映過你已經有了新的戀情,甚至已為人婦!
……而你的對象,更是非常巧合,正是我們特調科緊盯的頭號目標——林海東!哼,陳奕涵,你原來不是他的情婦,而是他的嬌妻呢!從這層關系來說,你做他在警局的內應,倒也合情合理呢。」
宋冉星語帶譏諷,眼圈發紅。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在陳奕涵的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
「這之後,我就不再信任你了。於是,我便暗中探訪當初和我哥一起行動、最終一起失蹤的大林哥在新海的住所,希望能從中發現什麼遺漏的线索,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驚喜地找到了一個讀卡器!幸好設備沒有損壞,在技術科的同事的幫助下,我還原了其中的視頻,看了視頻我也才終於明白他們為何會失蹤——因為他們拍攝到了本不該見光的視頻。」
「你說這視頻里會有什麼呢?」宋冉星繼續玩味地說著,
「——原來這是一個本地黑幫「黑龍會」在「卡恩集團」旗下的私人會所聚會的視頻。畫面中,可以說是本地大佬雲聚啊,我們的市公安局局長林福來,我們的常務副市長林江東,這個「黑龍會」的老大林龍,還有我們的市總工會會長、慈善商人代表、「卡恩集團」的總裁林海東先生全都在呢!滿座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桌上到處都是白色粉末小包,看起來像是一種美味的“食品”!而這邊廂林海東先生還美人在懷呢!身邊有一位穿著性感紅色連體裙的女子,小鳥依人地撲在林先生懷里。雖然視頻畫面中始終沒有出現這個女子的正臉,但卻把她穿著銀灰色細高跟的玲瓏小腳拍得很清晰呢。而這雙腳,我可再熟悉不過了——
一樣的紫色指甲,一樣的黑色玫瑰刺青!你就是林海東還有「黑龍會」在警局里的內應!嫂子?不,你根本不是我嫂子!曾經那個讓我無比崇拜的警校傑出榜樣應該已經“死”了,你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人。你到底……為什麼會墮落成這個樣子?」
宋冉星厲聲質問,淚水在眼珠里打轉。如果不是證據確鑿,她是萬萬無法相信,這個曾經在自己心目中是清純、美麗、善良、大方、正義、勇敢的代名詞的完美女人,怎麼會與黑暗為伍,甚至拋棄英俊瀟灑的男朋友、而心甘情願地嫁給一個相貌平平的老男人,甘做其馬前卒呢?
「哎呀,原來我露出了那麼多破綻呢。」
陳奕涵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被人揭穿身份,她不僅沒有絲毫的羞愧或者惱怒,反倒語氣中帶有一絲俏皮。
「推理幾乎完全正確呢。難怪,(警校的)高老師曾經說過,你的推理能力甚至略勝於我,是他十年內很難再遇的得意門生呢!……不過,」
陳奕涵瞬間換了一副臉孔,精致無瑕的臉上流露出陰鷙的神情,
「本來顧及對阿毅的舊情,還和主人求情讓他多留你幾天。既然你已經知道這麼多了,那麼我現在就不能再放縱你為所欲為了。」
糟糕,難道?
宋冉星心里暗叫不好,原來空氣干燥並非車窗緊閉所致,而是因為車內正在散發著一種帶有淡淡香味的氣體。宋冉星剛才只顧著質問陳奕涵而沒有察覺,現在才感覺自己呼吸越發急促,腦袋變得暈沉沉的。她撥動門把手試圖出去,但車門早已被陳奕涵鎖死。這時,她驚恐地回頭,陳奕涵不知從哪里取出一塊手帕,向自己撲來,用右手胳膊將自己牢牢架固在座位上。
「這......這是什麼?我勸你不要亂來,我已經聯絡了市局信得過的同事,之所以孤身犯險,也不過是為了引導你親口說出犯罪的事實、錄下來作為證據!陳奕涵,我勸你冷靜,不要錯上加錯……」宋冉星花容失色,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恐懼,顫抖的語氣讓她警告的話語顯得並無充足的說服力。
「這是「黑龍會」特制的迷藥,無色無味,專門用來對付來歌廳慶祝成人禮的小騷蹄子的,只要五分鍾就能見效,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呢!……而我呢,這些年聞過太多次了,身體呢早已產生耐藥性了,這點時間還不足以發作,也不能怪你沒法察覺呢。
至於你說的援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搞得那些“小動作嗎”?……放心,他們是不會來的。今天,本就是一個誘導你獨自和我相處的“局中局”。現在,你覺得誰是獵人、而誰又才是獵物呢?」
「什麼!?怎麼、可能……」
陳奕涵一邊耐心地解答,手上的功夫卻完全沒停,左手拿著沾滿迷藥的手帕往宋冉星的口鼻處捂去。宋冉星長於智謀,在近戰格斗方面哪是這位全省公安系統女子格斗大賽冠軍的對手,手上力氣完全被壓制,很快便被手帕緊緊捂住口鼻,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
「小星,乖!一會兒就好,多吸幾口,你就會覺得很舒服的~」
好,好累……
隨著嗚呼的聲音式微,宋冉星的雙手垂放,眼皮無力地蓋住眼睛,貓系小臉上呈現安詳睡去的神情。
不知過了多久……
宋冉星被高跟鞋啪嗒啪嗒踩地的清脆聲音所驚醒。她眯著眼縫觀察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密室之中,屋內只點著蠟燭,蠟燭紅光閃爍,照著四周刻畫著各種神秘圖騰的牆壁,顯得幽深恐怖。她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特制繩索所緊縛,呈現一種「龜甲縛」的綁法,體現著捆綁者的惡趣味。她的皮鞋早已被褪去,嬌嫩玉足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全身上下除了胸部和臀部也都全無遮掩。即使是胸部和臀部,也僅僅是裹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肉色褻衣,並且還刻意露出粉嫩的乳頭和肉穴,反倒像是勾引著男人探訪的情趣設計。冉星還感受到,這個薄絲材料的內衣內褲雖然接觸肌膚時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但同時又讓自己私處感到瘙癢無比,雖然自己並沒有性交經驗,但眼下這絕非正常的情趣內衣。
因為瘙癢,她忍不住嬌軀一動,使自己能稍稍坐起。在具備更好的視野角度之後,她才終於搞清楚剛才在屋內一直聽到的悉索聲音的來源。
眼前的畫面讓這個尚不諳人事的少女顯得無比驚詫,在自己所處位置的正前方有一個祭台,中間鋪滿了玫瑰花瓣和鵝絨羽毛,而祭台中央,身穿白色婚紗的陳奕涵,盤起了烏黑秀發,一副初為人婦的嬌羞模樣,白色的婚紗穿在身上,襯托她本就如天使一般絕美精致的臉龐更加聖潔動人。
然而,與上半身的矜持聖潔不同,她的下半身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只有一條與上身穿搭完全違和的黑絲丁字褲為她提供了些許遮掩。在她的玉臀之下,一根高聳昂揚的黑粗褻物正從內褲的邊縫擠入,造訪美人神秘幽深的蜜穴,肉棒在陰道壁內來回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配合著陳奕涵仰頭忘我的聲音,顯得淫靡無比。被奕涵壓在身下的男人身形較為瘦小,宋冉星不顧繩索拉扯的疼痛用力挪動身軀,才勉強看清楚男人的長相。這張長相她也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那天在康寨村看到的那張陰沉狠厲的臉。林海東!
陳奕涵左手揉搓著粉乳自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右手的纖纖玉指,臉上泛起陣陣潮紅,媚眼拉絲,看起來迷醉其中。男人似乎加快了衝刺的頻率,撞擊聲更加清脆,引得奕涵嬌喘連連,忍不住向前摟住男人的脖頸,輕吐玉舌對著男人的嘴唇忘情地親吻起來。
「主人,給我,給我!您的涵奴就快要控制不住泄身了~」
「如你所願!」
林海東冷哼一聲,隨後大力抽插,肉棒直頂花心,大量滾燙的濁液隨之噴射而出。陳奕涵瞬間達到高潮,情難自已地低聲嗯哼,雙手緊緊環抱著林海東。她微微翹起菊臀,依依不舍地放肉棒從陰門中離開。隨著巨物的拔出,白濁的淫液汩汩滴下,沾滿了祭台上的花瓣與鵝絨。
喘息片刻,林海東坐直身子,把陳奕涵從身上放下來。而奕涵很明顯還沉醉在剛才的絕頂高潮之中,大口喘著氣,側臥在林海東跟前,吮吸著他尚未軟去的陽具,幫他細致地清理黏著的陽液。美肉橫陳,空氣彌漫著無比淫靡的氣息。
宋冉星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怎樣也無法相信,一向以冰清玉潔形象示人的「不敗的玫瑰」,此刻會如此淫賤下流地舔舐男人的肉棒,完全沉迷在肉欲之中。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陳奕涵!你們到底在干嘛啊?」宋冉星忍不住委屈地發吼。
「偶在干嘛?」陳奕涵一邊咕咚吞咽著精液,一邊支支吾吾的回答。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偶在幫、幫主人......清潔肉棒呢。哦,也對!泥在大學期間好像都沒談過戀愛,應該還未經人事吧。那就當、姐姐給泥補課了!」
「這就是宋毅的那個親妹妹嗎?那天天色昏暗沒看清楚,今天仔細一看,的確長得白淨美艷呢。」林海東仔細端詳著宋冉星的胴體,眼放淫光。
「是的呢,主人。」陳奕涵捋了捋自己略顯礙事的劉海,以便自己的嘴唇能更好的的與操縱她快樂的肉棒零距離接觸,
「她可是非常聰明呢,竟然能識破奴家的身份。奴家原來還向主人求情,希望讓她晚些時日再「完成儀式」,沒想到竟險些誤了主人的大事!幸不辱命,我及時將她擒獲,帶到了這里。現在看來,奴家還是太過於婦人之仁,請主人責罰!」
林海東露出狡黠的微笑,伸出長滿結痂的右手,輕拍陳奕涵雪白Q彈的美臀,
「你可是我林海東最為聽話的愛奴,是我林某幾世修福才能得到的奴隸人妻,我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舍得打你呢?」
一番甜言蜜語哄得美人花枝招顫,陳奕涵嬌羞一笑,依偎在林海東懷里,
「奴家感謝主人的憐愛。未來,賤奴會奉上自己這不知羞恥的肉穴供主人盡情享樂!還會幫主人抓來更多低賤下流的母豬娼婦供主人發泄性欲!……賤奴會用自己的全部智慧與能力,幫助主人早日完成大計,徹底掃清主人的後顧之憂!」
聽著身邊美麗母狗宣誓效忠的淫語,林海東心中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表面依然維持著長者的穩重姿態,不徐不疾地繼續說道,
「不過,你說的沒錯。省廳這次又策劃了一次大型特別行動,這應該是他們破釜沉舟的一擊了。眼下形勢緊張,我們林氏需要收納更多的美奴,來幫助我們徹底粉碎龔正那條老狗的行動……而這個小妮子生得聰穎漂亮,以後也會是我很好的一個助力。既然她已經發現了你的身份,那就盡早進行「儀式」把她轉化了吧,以免夜長夢多!」
「奴家遵命。」
陳奕涵欠身答道,原本清純的臉上此刻卻是嫵媚百生。她從祭台邊隨意取了一件豹紋文胸、一條紫色丁字褻褲,旁若無人地將原本沾滿精液與淫水的絲襪內褲與情趣婚紗脫去,然後換上新的內衣褲,踱著貓步走到宋冉星面前。
「儀式,什麼儀式?你要對我做什麼?」
宋冉星看著曾經的好姐姐陳奕涵不懷好意地一步步走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但仍強裝鎮定地質問。
「小星,你可真美呢,」陳奕涵伸出手撫摸著宋冉星惹人愛憐的臉龐,滿意地端詳著,
「本來呢,你應該也可以擁有一段花前月下的絕美愛情,和一個魁梧英俊的心上人共度余生……不過,現在這些對你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既然你被主人看中,那就倘然接受命運的安排吧。你放心,姐姐我也不是那善妒之人,以後也不會獨享主人肉棒不放的。很快你就會知道,能夠成為主人的母狗禁臠,是一件多麼幸福的美事!這可比與一個啥也不懂的毛頭小子談一場不知所謂的戀愛要有意義多了。」
陳奕涵的神情半是憐憫,半是淫蕩,嗲聲嗲語直說得宋冉星發瘮。
「什、什麼,母狗?你在開什麼玩笑?和那種枯瘦老頭苟且比和我哥在一起更幸福?你是徹底瘋了吧!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嗎?」陳奕涵從固定宋冉星的電椅下的工具盒中掏出兩塊敷上淫紫色汁液的藥膏貼,聽到宋冉星漸漸變得歇斯底里的發問,便也沒急著進行下一步工序,而是不緊不慢地起身,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陷入深深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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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閃回五年前。彼時,剛剛帶著一身榮譽光環順利畢業的陳奕涵,暫別你儂我儂的小男友,為了未來能有更多資本對抗父親一手安排的包辦婚姻,鋪墊和男友的美好藍圖,她毅然決然地主動請命加入西南省公安廳特調科,意氣風發地來到新海,執行秘密調查任務。初來乍到的陳奕涵一腔熱血,希望能憑自己的才智與勇氣迅速查出新海黑道集團販賣毒品的關鍵證據,徹底將毒梟們繩之以法,立下赫赫戰功以榮歸省廳。剛來沒多久,與宋冉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冰雪聰明的她,也很快察覺出卡恩集團和毒品貿易存在千絲萬縷的聯系,並鎖定林海東為關鍵人物。為了找到接近林海東的合適途徑,陳奕涵想到了不久前剛下嫁到康寨村的昔日同窗閨蜜金藝琳,在之前一次和藝琳的通話中,她無意得知藝琳的新婚夫和林海東有較為親近的血緣關系,如果從去閨蜜家做客入手,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找到接觸林海東的機會。
一個周末下午,陳奕涵在提前知會了金藝琳以後,便身著便服來到康寨村金藝琳家中。姐妹久別重逢,自然一陣熱情寒暄。然而,讓陳奕涵感到奇怪的是,雖然眼前的閨蜜和過去認識的她並沒有太多異樣,然而唯獨在奕涵有意將話題往她夫家或者卡恩集團方向引的時候,藝琳卻是諱莫如深,或者用別的話題搪塞過去。警察敏銳的直覺告訴奕涵,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陳奕涵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以後,便小聲試探地詢問金藝琳,
「阿琳,你是否有什麼難處?你、被要挾了吧?」
陳奕涵的單刀直入讓金藝琳驚異不已,她想阻止陳奕涵說下去,但又和奕涵四目相對,看到她堅毅的神情,一時被震撼住了。奕涵根據藝琳的反應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便繼續說下去,
「林氏宗族,有很大的問題對吧?沒關系,阿琳,如果你被他們威脅了,那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幫你安全逃離這里……」
「阿涵,不要再說了!」金藝琳突然尖聲打斷陳奕涵的話,眼里噙滿淚花,神情半是哀傷半是絕然,
「我已經……不可能離開這里了。具體什麼原因,你就不要再問了。現在,你趕快離開這里吧!有人要來抓你,再晚走就來不及了!」
「什、什麼?抓我?」陳奕涵驚訝不已,心想饒是這林氏宗族再囂張無度,也不敢非法拘禁一名警察吧。但金藝琳卻不給陳奕涵任何反應的時間,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拉起奕涵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快,阿涵!趁我,趁我還有些許理智!」
「什麼,阿琳,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陳奕涵一臉不解,只是茫然地跟著金藝琳往外跑。阿琳變得也太奇怪了,講話怎麼神神叨叨的。她這樣想著,金藝琳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大門口已被幾個幾個林氏子弟堵住。他們手持兵刃,神色狠厲,看得出來都是帶有案底的惡徒。陳奕涵打量四周,內心仔細盤算著:雖然這些惡徒不好對付,但以自己的矯健身姿,還是能擺脫他們逃跑的,但那就顧不上阿琳了……不過,阿琳再怎麼樣也算是林家人了,他們應該也不會真的傷害她吧,雖然對不起阿琳,但此刻我也只能先……
正計較著,陳奕涵後頸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迅速回身,卻發現金藝琳手上拿著針筒,神色淒然。
「阿琳你……這是干嘛?你給我注射了什麼?」陳奕涵放心地把後背交給了自己無比信任的人,卻萬萬也想不到前一秒拼命維護自己的人,下一秒會背刺自己。
「阿涵,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金藝琳語帶愧疚,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來不及了,我已經不再是我「自己」了。我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主人老公的命令,為他而活……哪怕是、背叛你。」
「阿琳……」陳奕涵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金藝琳的身形變得愈發模糊,直到完全漆黑一片。她重重地趴倒在地,陷入沉睡。
不知又過去了多長時間,陳奕涵只覺得下體有點腫痛,便從混沌中蘇醒過來,慢慢地睜開眼皮。打量四周,從抬頭可見的匾額和正前方桌上的一排靈位可以判斷,這里應該是宗祠一樣的地方。而牆上和桌上點滿的紅燭卻散發著幽綠色的光芒,讓本就漆黑的房間顯得更加陰森。再仔細一看,靈牌前似乎有一瘦削人影,在綠光的反射下形如鬼魅。陳奕涵吞咽了一口水,故作鎮定地發問,
「是、是誰?別裝神弄鬼了。」
「喲,你醒了啊,陳警官?或者我該稱呼你,來自省城的小探員?」瘦削老人左手提著老式油燈,緩緩來到陳奕涵跟前,眼睛眯縫著,仿佛看透了一切一般。
「是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陳奕涵暗暗吃驚,但又轉念一想,大致心里有了答案,
「哼,市局里果然有你的內應!讓我猜猜,是林福來那個爛慫吧?他也是你們林家人,沒有任何能力還能安居高位,想必沒少依靠你們的運作吧?」
「小姑娘,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林海東歪斜著腦袋,直勾勾盯著陳奕涵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线下,這張臉龐反而有種別致的美感。
先是把自己囚禁到幽閉的房間里,然後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這人有病吧?盡管如此,陳奕涵還是鼓起勇氣,試圖對林海東曉之以理,
「我也不知道你欣賞我什麼,更沒搞懂你派人把我擄到這里的目的。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你這是綁架公職人員,是重罪!大叔,你現在把我放了,我還能和上級申請對你不立案處理,倘若你執迷不悟,那你余生都只能在牢里度過了!」
「哼。」
林海東顯得一臉不屑,他身體前傾,幾乎是和陳奕涵臉對臉,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陳奕涵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毛孔,鼻子用力吮吸她耳鬢邊的淡淡香水味。陳奕涵厭惡地別過頭去。
「坐牢?可笑。小姑娘,在這新海,還沒有人可以審判我。」
「你……你你你! 你別碰我!」
陳奕涵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人是真正意義上的法外狂徒,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新海黑惡犯罪的幕後總舵手,她的警告對於林海東而言自然如同笑話一般毫無殺傷力。奕涵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以自己的姣好容顏,落在這樣一個丑陋的老男人手中,幾乎可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怎樣慘烈的結局。她開始感到慌亂,試圖掙脫束縛,然而鐐銬和鎖鏈卻使她動彈不得,她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他可是國家安全部門的領導,他要知道自己的女兒出事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哎喲,原來你是國安首長的千金啊,」林海東眼神放光,顯得更加興奮,
「那我就更沒有理由放你走了。何況,令尊遠在天邊,他就算想救你,也是鞭長莫及啊。」
「你冰雪聰明,而又桀驁不馴;清冷高傲,而又富有正義感;美艷動人,而又臨危不亂。東叔我啊,實在是太欣賞你了。你會成為我最忠實的手下的……甚至,阿倩已經過世好多年了,我還一直沒有續弦,像你這麼完美的女人,雖還年輕,但若經我稍加培養,未來也是能夠成為我林家的稱職主母的。」林海東毫不掩飾自己對陳奕涵的欣賞,並自顧自地為她規劃了未來。
「什麼?手下?嫁給你當妻子?」
這一番爹味十足的出格言論反倒使陳奕涵恢復了些許鎮定,她感到惱怒,想到自己的愛郎宋毅,二人因都是觀念保守的天主教徒,嚴格杜絕婚前性行為,故而宋毅並未碰過自己的身體,故而陳奕涵仍然守著童貞之身。眼下自己雖可能難逃失身的命運,但被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老頭糟踐身子,不能把自己完整地給宋毅,陳奕涵只覺得對宋毅深有愧疚;但是,這個老頭還大言不慚地要自己屈服於他,讓她做黑惡勢力的走狗,對宋毅的愧疚和對自身境遇感到的屈辱都使得她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她暗暗發誓,就算接下來再怎麼被人侵犯,自己也絕不低頭屈服!
「呵呵。」林海東玩味地看著奕涵堅毅的神情,眼神卻帶有獵人看待落單的小白兔時的嘲弄與“憐憫”。他用手掏了掏自己左耳的耵聹,
「你這種說話的語氣,東叔不太滿意。你要搞清楚,這事吧,東叔可不是再和你商量喔!曾經有無數的女人和你說了類似的話,你猜她們最後都怎麼著了?——不是都乖乖地聽話了,成為我林氏好兒郎的忠誠情奴們?而你覺得,你能成為那個例外嗎?哈哈哈哈。」
林海東的笑聲十分駭人,這使得陳奕涵想到自己的閨蜜金藝琳,聯想到她之前的古怪反應和對自己的背叛,難不成,林氏宗族的確有什麼操縱人心的手段?不可能吧,這可是21世紀!難道還有這等玄學巫術?
陳奕涵心里直犯嘀咕,剛剛恢復的勇氣又瞬間褪去了大半,她怯怯地問,
「你,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這本是我族的機密,在林氏也僅僅幾個族老能夠知其詳情。然而,反正你馬上也要成為我林家族人了,未來還要幫東叔打理族務,那東叔今天就先好好給你講講吧,」
林海東從固定陳奕涵的刑具邊搬來一個石凳坐下,然後娓娓道來,
「如你所見,我們康寨林氏是一個極為保守傳統的宗族,但在新海八族中卻又始終保持第一望族的地位,族人團結對外,新鮮血液源源不斷,你猜這是為何?」
「難道……」
陳奕涵心里隱約有了答案。之前在對康寨村的戶籍檔案進行暗中調查時她就發現,康寨林氏明明如此排外,可村內卻又有如何高比例的外姓女子嫁入。這些女人的絕大多數並非來自七族或者新海的其他散姓,從檔案中反映,她們多是外省戶籍人士,且原本擁有高等學歷或者從事較為體面的工作,而卻都在正值妙齡時心甘情願地嫁到西南偏隅的古村之中相夫教子,如果這都是為了追求愛情為愛犧牲,那麼未免也過於巧合了。結合金藝琳的遭遇,她雖然與丈夫林虎相識於校園,但在幾年戀愛以後,原本大城市小姐命的她竟然也選擇一畢業就嫁到林虎老家去,當時陳奕涵還以為是自己的這個小姐妹戀愛腦上頭,現在看來恐怕並非如此。
「不錯。我林家祖上世事巫醫,精通草藥與巫術,由於當時生存環境惡劣,林家族人又居於偏隅,婚配繁衍困難,一度面臨亡族危機。後來,先祖從對藥草與巫術的理解中逐漸鑽研出一種可以控制女子身心的邪法,他們將之稱為「儀式」。後來,他們便用這種方法擄來落單在外或者弱小家族的年輕女人,通過這種手段使她們毫無怨言地嫁給我族男丁,忠貞不二地為我族開枝散葉,最終不僅解決了我族人丁凋零的困境,甚至還讓林家逐步壯大,最終成為新海當仁不讓的名門望族。
……而到了現代,我族幾位青年才俊負笈海外進修西洋醫學,學成歸來以後,他們將西洋醫學中的人體構造和腦神經研究的成果與我族傳統邪法相結合,使得「儀式」的轉化效果更加完美,最終我們能夠通過這種手段讓其他宗族都俯首稱臣,從而全盤掌控新海的制毒販毒以及人口販賣事業,取得了如今的滔天權勢。」
林海東捋了捋胡子,語氣雖然平和,但還是透出一股驕傲。但在陳奕涵聽來,這種手段卑劣無恥,林家今天所取得的一切竟然都是靠奴役無辜婦女、犧牲她們原本的幸福人生而換來的,依靠這種邪淫的做法竟然還能沾沾自喜,簡直無可救藥!
「無恥!」
「喲,你的眼神變了,」林海東注意到陳奕涵水汪汪的大眼睛力滿是憤恨,內心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這種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東叔我啊,最喜歡的就是你們這些年輕女人用這種眼神看我了——那種恨不得置我於死地,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比起低眉順眼,更加讓我感到性奮啊!」
說罷,林海東便起身,舉著油燈摸索著來到牆角,從牆角的藥櫃上取出一個藥盒,然後再不緊不慢地返回陳奕涵身邊。雖然腳步遲緩,但每一步卻都像鼓點一樣重重地叩打陳奕涵的心弦。女人的敏銳直覺告訴她,真正的危險正要來臨。
拆開藥盒的塑封,林海東從里取出一個陶瓷藥瓶,然後開始細致耐心地講解,
「這個,我們稱作「龍涎水」,是幾種奇花和蠱蟲調制而成的,塗抹在私處和乳頭上,會有強烈的催情效果,使你的身體長時間處於欲求不滿的發情狀態,若沒有得到男性陽精射入便始終瘙癢無比。而且,它還有不可逆的成癮性,即使通過一次性交暫時緩解,未來身體也會渴求這種感覺,一旦長時間沒有塗抹「龍涎水」便覺得四肢無力、無精打采,就如同吸毒的戒斷反應。最終,女子只會繼續索求「龍涎水」,繼續渴望陰陽調和,完全沉溺於肉欲之中。」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陳奕涵嘴上依然質疑,但內心已經忐忑不安,圓潤的腳趾因為緊張而繃直。
「老話說得好,「絕知此事要躬行」。有沒有效果,你一會親身體驗一下就知道了。好了,時候差不多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麻醉的藥效也快過了,你身體應該開始有感覺了吧》我也該做好「儀式」的准備工作了。」
這時,陳奕涵的確感受到內心一股無名欲火竄起,身體微微發燙,從未被男人探訪過的小穴處也在有節奏的一伸一張、一吐一吸。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感覺……變得好奇怪。」
陳奕涵感覺理智在一點一點的喪失,眼前林海東的蒼老面孔也在逐漸變得英俊起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變成人盡可夫的牝獸不可。
「昨天他們剛把你送到宗祠,幾個族老便在你昏迷時給你動了點小手術。別擔心,手術很成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當然,這也屬於「儀式」的一環。」
林海東佝僂著身子,用沾著「龍涎水」的手在陳奕涵白皙的肌膚上塗塗畫畫,左右開弓,仔仔細細地塗抹著陰唇和乳頭,引得陳奕涵嬌喘連連,小穴不一會兒便泛濫成災,
「在你處在睡夢之中的時候,他們給你打了「豐乳針」,微調了胸型。畢竟比起貧乳,東叔還是更喜歡豐滿的罩杯,」
林海東邊說著,邊用雙手貪婪地在奕涵術後變得緊致的美胸上畫著十字,以使「龍涎水」被更好地吸收進她體內。奕涵被塗抹過後的粉乳頭高高挺起,變得十分光滑油膩,林海東也在觸碰的過程中感到襠部那上了年紀的“小兄弟”正重新煥發著第二春,此刻昂揚地挺立著。
「除了胸部,你的全身骨骼都注入了足量的「龍涎水」,淫毒將在你體內不斷分泌,完成體內循環。現在可以說,如果不注射抑制劑,你的身體就將無時不刻不處在發情狀態。讓我摸摸,喲,真騷啊,小娘子!」
「你這個……老畜生……」
陳奕涵在淫毒的作用下逐漸心神失守,身體滾滾發燙。被手術改造過的她,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帶,無時無刻不渴望著男性的愛撫,哪怕林海東只是輕輕一碰,便能讓她如觸電般酥麻無比。更何況林海東還在她身上不斷地塗抹「龍涎水」,讓她的反應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又一次達到自我高潮,陰唇如同開閘泄般洪噴出大量愛液。
林海東驚訝於陳奕涵的潮吹體質,這可並非通過藥物控制和手術改造就能實現的,而是她本能的淫娃屬性覺醒。這更加讓林海東感到如獲至寶,他在心里暗暗賭咒,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征服她的身心!這個邪惡的念頭在他心里瘋狂生長,他不由得加快了「儀式」的步驟。他從藥盒里取出兩塊敷上淫紫色汁液的藥膏貼,將它們貼在陳奕涵的足弓上。陳奕涵知道這藥膏絕非什麼凡品,但身體各處此起彼伏的瘙癢讓她自顧不暇,只是用腳趾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足底便只能被林海東強行貼上藥膏。
這個藥膏是用新海深山中特產的催情毒草「曼德拉草」調配而成,沾在足弓上,汁液便會慢慢滲透進足底肌膚,直至完全吸收,在接觸的部位處漸漸浮現出玫瑰花瓣形狀的淫紋,兩個淫紋將會成為女子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敏感帶。只要輕撓她足心,她便會立時失去抵抗,玲瓏小腳感到奇癢難忍,癢感借由足部傳遍全身,四肢完全無法發力,只能如羔羊般任人宰割。同時,這種瘙癢會轉化成快感,催動情欲,強烈刺激少女與男子交合的原始欲望。即使不去主動觸碰淫紋,在女子穿著鞋具或者赤足行走之時,淫紋與鞋底或地板不斷摩擦,也會產生輕微的快感,使得少女無法快步逃跑。林氏先祖設計這種藥膏,正是為了防止擄來的婦女在未完成「儀式」之前試圖逃跑。在足心淫紋的干擾下,女子逃離不足數十步,雙腳便會因痛癢而癱軟,最終只能乖乖束手就擒。當然,隨著經年累月的適應,女子對這種淫紋帶來的癢感的忍耐度會越來越高,直至正常行走小跑不受太大影響,但彼時的她早已完成了「儀式」轉化,且身心浸淫日深,又怎會生出異心、試圖離開自己鍾愛的主人身邊呢?
陳奕涵的足弓初次與藥膏片接觸,這種直衝靈魂的奇癢之感讓她完全無法忍受,渾身不受控制劇烈地顫抖著,四肢不斷試圖掙脫鐐銬的束縛。林海東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上嘲弄道,
「這是請八族里的鐵匠世家陳氏所專門打造的特制刑具,即使讓一個大力士或者猛虎來也都掙脫不了,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
「救、救命啊……」陳奕涵氣若浮絲,絕望地小聲呻吟。
「哼,這是宗祠後的秘密空間,是專門進行「儀式」轉化的場所,在族里也只有幾位上層族老知道如何進出。密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並且,外面盡是我林氏族人,警局的局長也是我林家子弟,你就算出去了也是插翅難逃。所以,我勸你打消不切實際的幻想,老實接受既定的命運吧。」
陳奕涵已經沒任何力氣喊叫了,只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美人清淚汩汩流出。林海東則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往自己高聳的肉棒龜頭處也塗抹了點濃度較低的「龍涎水」,使得自己的陽根能更加性奮。剛才直勾勾地盯著這位女神警花的完美胴體,再加上雙手不停在這團美肉上游走,早就使得他壓抑已久的淫欲被再度點燃,下體如枯木逢春般腫脹難忍,他感到儲藏的陽精已經蓄勢待發。
最終,他掰開的陳奕涵不再抵抗的雙腿,肉棒只在陰唇邊緣刮痧幾下,便急不可耐地狠狠插入陳奕涵緊致的小穴之中。肉棒在陰道中伸入,林海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頂穿了某層薄膜,頓時為自己奪走少女寶貴的貞操而更加興奮。短暫休整之後,沒有更多猶豫,林海東一股腦頂入肉壁深處,直達美人花心,引得陳奕涵發出低沉綿長的呻吟,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林海東一陣劇烈地抽插,很快便把大量陽精噴灑在陳奕涵體內,陳奕涵的蜜穴如同干柴遇火一點即燃,劇烈地收縮著,緊緊吸住林海東的肉棒不放,想讓這種肉棒碰撞肉壁帶來的直頂天靈的快樂能夠停留得更久。
「啊啊啊,小騷蹄子,你的小穴就像吸塵器一樣,可真能吸啊!夾得老夫受不了了!啊啊啊受射給你,全都射給你!你是我的!啊啊啊啊啊!」
林海東情難自已,身體不停抽動著,將子子孫孫全部注入陳奕涵的陰道當中,射得一滴不剩,緩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拔將出來。被抽插到底而又一次進入高潮的陳奕涵,身體還在索取更多的快感,被精液和淫水沾濕的陰唇仍在不斷收縮。與塗抹上「龍涎水」的肉棒交合,會讓小穴產生依賴感,肉壁會牢牢記住肉棒的形狀,記得被這根肉棒抽插帶來的獨特爽感,使得女子的身體完全忠誠於這根肉棒,往後余生無時不刻不在索求這根肉棒的主人的恩賜,淪為欲望的奴隸。
在這次高潮以後,林海東漸感年紀增長而導致的體力不支,坐到一旁大口喘著粗氣。陳奕涵也獲得短暫的休整,剛剛經歷了第一次被男人內射,快感稍微褪去,她旋即感到紅腫的小穴正隱隱作痛。一時間,被人奪去童貞的屈辱感、對情郎宋毅的背德感以及被黑惡勢力所玩弄的絕望等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曾經無比堅強的性格偽裝被徹底卸下,此刻的她如同小女生一樣委屈地低聲抽泣。但這種示弱不會得到林海東這種殘忍無情的毒梟絲毫的心疼憐憫,他站了起來,清楚此刻在淫毒的作用下陳奕涵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反抗自己,便放心地解開了陳奕涵身上的鐐銬,將她抱到自己的懷里,並騰出一手幫忙捋了捋陳奕涵雜亂的秀發。
「怎麼樣,東叔的肉棒能讓你非常舒服吧。以後只要你乖乖聽東叔的話,東叔還會用這根肉棒給你獎勵的。」
林海東在陳奕涵耳邊低語,趁勢用嘴輕咬她的耳垂。連耳垂也變成敏感帶的陳奕涵,只是簡單的舔舐都能讓她甘之如醴,舒服得閉上眼睛,陶醉其中。
“獎勵”?這一詞語竟像觸發她內心快樂開關的關鍵詞,她頓時感到莫大的鼓舞,萌生了一種朝著林海東對自己期許的形象靠近的衝動。自己到底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對林海東便沒有那麼強的抵觸情緒了,甚至覺得他沙啞的聲音非常性感,在自己耳邊的低語,也仿佛有魔力一般直透耳膜,讓自己感到極度舒適,迫切地向跟隨耳邊這“大道聖音”的指引。甚至,連林海東那張蒼老的臉龐,此時再次端詳,都愈發能品味出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難道,自己因為和這個老男人交合,便對他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症”的依戀?還是說,自己本身確如這魔頭所說,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淫娃,會因為被強暴而感到無比興奮,甚至陶醉其中?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龍涎水」的催情作用下,女體會分泌出更多的催產素,使得她的潛意識產生了對身邊男性的依戀和順從。並且,由於身體快感的強烈衝擊以及疲於應付林海東對自己全身各處的肆意玩弄,她身為精英女警的對周圍異樣的警覺遠不如往日,沒有嗅到林海東在拆開藥盒時便從中悄然打開的一瓶特殊迷香所持續散發的味道。
這款迷香名喚「迷迭香」,里面是由「龍涎水」、「曼德拉草」以及其他多種藥草、蠱蟲混合玫瑰花所提煉而成,並且得到了林家巫術的加持,在空氣中揮發以後,將它吸入體內的女子,不僅會滋生情欲,同時心理防线也會被逐步瓦解,正常的精神判斷受到影響。在「迷迭香」的作用下,美人很容易便被催眠引導,會聽從身邊的言語暗示,並在潛意識中將之奉為圭臬,並毫不動搖地執行。並且隨著「迷迭香」進入體內時間的增長,氣體被身體充分吸收,催眠的效果將會愈發徹底,最終使女子不可逆轉地墮落,只想聽從“內心”的聲音,跟隨它的指引,感悟人生的“真諦”,獲得至高無上的幸福。
可以說,「迷迭香」是「儀式」中最為關鍵的道具,在它的幫助下,林氏先祖才能得到無數個能為他們放棄一切甚至壯烈殉情的忠貞淫奴。然而,這種「迷迭香」並非不可抵抗,只要在攝入較多氣體之前反應過來,或者女子的心志較為堅定,便能不受催眠的影響。但是,在林家不斷改良的「龍涎水」和「曼德拉草」制成的藥膏等道具幫助下,饒是像陳奕涵這般受過特訓而意志極為堅定的女子,尚未吸入迷香斗志便早已被土崩瓦解,又有什麼多余的精力去抵抗迷香的催眠引導?
「什麼……獎勵。我才不要……聽你這個老魔頭的話。」
陳奕涵畢竟心性過人,即使迷香的藥效已經發作,她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精神狀態的一絲異樣,憑借本能對抗著林海東的催眠。然而自己畢竟已經被浸淫多時,她的反抗情緒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堅定,軟糯的語氣聽起來卻仿佛是在撒嬌,直讓林海東覺得好笑。這種有氣無力的言語抵抗反倒讓他更加興奮,忍不住又把雞巴挺入奕涵的騷穴來了一發。在「迷迭香」和「龍涎水」的作用下,初嘗禁果的快樂逐漸超過被人強暴的恥感,奕涵雖然嘴上還不認輸,但身體卻早已卸下防備,臀部也迎合著抽插而有節奏地抖動著,享受肉棒帶來的歡愉。在又把陳奕涵兩次送上高潮以後,林海東也逐漸感到力有不逮,便把陳奕涵抱到牆邊,讓她依牆休息,他則從牆邊的藥櫃中又摸索出一個丁字褲形狀的黑色鐵具。
「這又是……什麼?」陳奕涵媚眼半閉,氣若浮絲。
林海東沒有答話,他來到陳奕涵身邊,將這鐵具從奕涵的兩腿之間套入,直至完全遮蓋其小穴,只聽見咔嚓一聲,鐵具開口處的小鎖便徹底鎖上。陳奕涵本就四肢發軟,又有迷香影響下,使她在迷糊之中也半推半就地配合穿上了鐵具。當鐵具鎖上的那一刹那,她還是分明感到下體的一陣疼痛,立時清醒了半分。
「這是「貞操帶」。在「儀式」進行期間,為了防止你未經主人我的允許擅自自慰泄身,需要給你帶環上鎖,只有在主人要享用你的美嫩肉穴時才會打開。你放心吧,「儀式」還要持續很多天呢,東叔雖然很忙,但為了我的美人,每天就算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幫助你完成「儀式」的。」
「……」
陳奕涵沒有答話,像在進行無聲的抗議。然而,她心里也意識到,自己早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林海東擺布,眼下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辦法或者思路。甚至,在「迷迭香」的催動下,內心有一種聲音在不斷告訴她,這樣順從其實也挺好的,能被林海東主人支配是一種無上的快樂。少女心事,使得她的沉默不語倒不像是抗拒,而是在與情郎賭氣調情。
布置妥當以後,林海東離開了密室,奕涵的身體獲得了暫時的休息。直到晚間時分,林海東才再度進入密室,蒙上陳奕涵的眼睛將其帶出。他將奕涵帶到祠堂後邊的溫泉。這里也是一處私密空間,供族老們與圈養的女奴淫樂。林海東將陳奕涵帶到溫泉池邊,取下她的眼罩。陳奕涵睜開眼睛,昔日閨蜜金藝琳身著暴露的古代侍女服,正直愣愣地站在陳奕涵身邊,神情異常冷漠。她沒有回應奕涵的呼喚,而是執行林海東的命令,將奕涵帶入溫泉池內浸泡全身,並拿來澡巾替陳奕涵細細擦拭她今天被林海東玩弄得腫痛無比的下體。
這個溫泉池水也並非一般的天然山泉水,而是添加了大量的藥物成分,池面因此而呈現暗紅色。奕涵只浸泡了一小會兒,便感覺身體火辣辣的,白日在密室里那種發情狀態再度來臨,原本逐漸恢復清醒的神志又再走失了大半。
「我泡的……是什麼?」
陳奕涵臉上逐漸泛起潮紅,她朝金藝琳詢問,沒有得到回應,便轉而詢問在池邊佇立眺望著她的林海東。
「這也是我們「儀式」的一部分。要成為我們林家的專屬性奴人妻,當然要洗滌原本身上的汙穢,護理好自己的私處,使自己的身體重歸聖潔,好將自己完完整整地獻給主人。你看,你的後背——」
陳奕涵回過頭,金藝琳正舉著一面銅鏡站在自己身後,透過銅鏡她才看到自己後背是如此白皙光滑,難怪宋毅曾經夸贊不已。但沒有太多時間可供追憶過去,她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驚訝不已。她的美背右上方,正在慢慢顯現出花朵形狀的圖案,在銅鏡的折射下,隱隱煥發出血色光芒,呈現出一種駭人但又別樣的美艷感。
「已經開始成型了。」
不等陳奕涵發問,林海東自顧自地解答起來,
「池水加了一株「鳳血花」,女人浸泡以後,背後會逐漸顯現出相同的花形,代表著她對男主人的依戀、溫順與服從;同時,也代表著身體對「龍涎水」「曼德拉草」的適配程度在不斷提高。隨著藥性在你體內沉淀,你對我的忠誠度與好感度將逐漸提升,你的身體也會在「鳳血花」的作用下產生根本性變化。等到這些讓你變得淫蕩、泛情的藥物在你體內沉淀,最終如同附骨之疽與你牢不可分,你將徹底地將身心交給我以後,「鳳血花」的圖騰就會在你的後背上徹底顯形,那是你完成「儀式」、完美成奴的標志!」
「瘋子!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陳奕涵雖然一臉不可置信,但今天見識了太多異物,身體真實地感受到了變化,閨蜜也如提线木偶般被人操縱著,由不得她不信。
這之後的每天,白天她都被囚禁於密室之中,被林海東重新塗抹上「龍涎水」,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態。由於足心淫紋成形、身體習慣於發情狀態以及「迷迭香」的作用,陳奕涵全身上下已經變得綿軟無力,所以林海東也完全不擔心她會奮起反抗,而允許其在密室里自由走動。
陳奕涵在密室之中飽嘗情毒之苦,開張的淫穴不斷滴落蜜液,卻在「貞操帶」的禁錮下無法得到徹底解脫,而陷入求不得的苦悶當中。等到林海東進入房間,她從一開始的緘默,到後面主動向林海東索取肉棒,甚至不知廉恥地幫林海東脫去褲子,主動為林海東提供口交服務。從略顯生澀的舔弄,到愈發熟練的舌技,到了後期,天賦異稟的奕涵僅憑香舌深淺有度的舔舐便能讓林海東舒服地射出大量精液。林海東還要求奕涵將陽精留在她粉面桃腮的臉上,以呈現出一種罪惡的美感。到了夜間的固定時間,奕涵也會被林海東短暫地帶離密室,再度來到溫泉池內浸泡,並在浸泡期間得以暫時解開「貞操帶」的束縛,在藥湯的催情下,蜜臀微翹迎合肉棒,與林海東共演鴛鴦淫戲。不知不覺間,她的羞恥感正被林海東一點一滴地磨滅,身心變得愈發淫蕩下賤。
「小美人,才過了半月不到,你現在的身體已經變得這麼有感覺了啊。……當初還大聲咒罵我來著,現在騷穴怎麼一縮一縮地使勁夾我的肉棒呢?」
林海東用手微抬陳奕涵的左腿,將肉棒使勁往她隱秘門戶中抽送。
「閉嘴,吻我。」
陳奕涵雙手摟抱著林海東,櫻桃小嘴對著林海東啵啵亂親,媚眼含春,顯得十分沉醉。
「明明昨天就已經解開了「貞操帶」,沒想到小穴竟然又濕成這樣了。看來沒有我的肉棒,你的下體靠自慰已經很難得到滿足了吧。」
「嗯哼。」
陳奕涵潛聲低吟,殘存的微不足道的羞恥感,使她嘴上仍不願人數。林海東將手伸入她的陰阜,只是輕輕撥弄兩下,黏稠的愛液便順著密道涓涓流出。
「一天一夜沒挨草了,小穴一定很空虛了吧?很想要被東叔又臭又硬的大肉棒填滿對吧?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東叔會用精液牛奶好好獎勵你的!」
「不要!不要!不可以!我是警察,是,有男朋友的,……但,身體,也要想……」
陳奕涵的眼神空洞,腦袋里似乎有兩種聲音在打架。一種聲音在提醒她保持理性,另一種聲音娓娓勸慰,告訴她苦苦堅持毫無意義,放縱下去就能登臨極樂。
「看著這根肉棒,」
林海東解開褲子,將褲襠里的猛獁象從沉睡中喚醒,在陳奕涵的面前用力甩了甩,用肉棒不斷誘惑著奕涵。帶著老人體臭味的肉棒,在「龍涎水」的作用下,對於奕涵而言,卻是世間無與倫比的美味。她用鼻頭用力地吮吸著,身體止不住抽動,逐漸壓制不住熊熊燃起的欲火。
「只要你將它奉若神明,將它的擁有者——也就是我,當作你此生唯一的主人,你人生的全部意義,那麼,神會慷慨地給予你獎賞,你將獲得終身侍奉這根肉棒的權利與榮譽!」
明明是荒唐至極的淫語,但在「迷迭香」催情的加持下,日日飽受淫毒之苦的奕涵,竟然對於這番言論沒有表示反感,她眼睛微閉,輕輕親吻林海東的馬眼。
我快堅持不住了……好想要……嘗嘗這肉棒……
但是不行,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與黑惡勢力勢不兩立,我不能……淪陷……
但真的……好舒服啊……
有了!我可以先假裝答應他,做他的性nu..不,情人,然後暗中幫警局搜集情報,最終將他們都繩之以法……反正,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這樣,我既能,和他做愛……又還能保持自我,不背叛組織,不背叛宋毅……
在內心一番激烈斗爭以後,陳奕涵終於打定主意,在意志被催情藥物徹底摧毀之前,嘗試作出最後一搏,保留自我,不成功,便成仁!
「我可以……做你的手下。陪你、做愛。所以,沒有必要繼續這個「儀式」了。」
奕涵貝齒輕咬著紅唇,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行喔!」林海東聲若洪鍾,語氣不容置喙,
「「儀式」是我族保持血脈純正的方式。外姓女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必須確保她們對我林家絕對忠誠,不受任何外來思潮所腐蝕,一心事夫,將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地獻給林氏一族!這是祖訓,就算你是東叔的女人,我也不能為你破戒!」
一席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動陳意涵心神,她終於知道,自己恐怕很難再逃出林海東編織的天羅地網了。從她進入康寨村的那一刹那起,她的命運便已經注定了:生,是林家人;死,也是林家的魂靈。她此生再也無法擺脫林海東,這個自己曾經恨之入骨的男人。雖然徹底陷入絕望,但她內心不知怎的竟閃過一絲喜悅,為面前這個男人即將成為自己的主宰而感到興奮,為不需要再堅持所謂的正義良善而如釋重負!
宋毅,對不起了呢,你的小涵姐,似乎不能陪你繼續走下去了……以後,這掃除世間罪惡的重任,只能靠你一個人完成了……甚至,我也可能會成為你理想道路上的絆腳石喔。……不知道了。不過,你要相信,他日我們若以敵對的立場重逢,不管我變得有多麼陌生,那絕不是出自我的本心……
兩行清淚垂掛在美人的臉頰上,嘴角尚未擦拭干淨的精液,卻讓這張仿佛被神靈雕刻過一般精致的臉龐,從原本的清冷憂郁,橫增了三分妖艷、三分浮靡。
林海東滿意地端詳著面前的女人,她雙眸緊閉,兩手抵地,跪坐在林海東身前,坦胸露腹,一副任人采擷的姿態。林海東知道,陳奕涵內心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大功即將告成,「儀式」終於可以開啟最後一步。
「只是這樣,還不夠啊,」林海東難掩內心的狂喜,
「東叔只是把你原本身心里的雜質一掃而空,重新變成一張無瑕的白紙。現在,東叔還要在你識海的每一方寸之地,都烙刻上我的印記!東叔我要、完完全全地占據你的內心!「儀式」就差最後一步就能完成,我的乖寶貝兒,你一定會配合東叔的對不對?」
陳奕涵抬起頭,痴痴地望著林海東。內心已經不再設防的她,再也不能抵御「迷迭香」的藥效,此刻仿佛提线木偶般,全盤接受林海東下的每一指令。她用玉手托起酥胸,朱唇輕啟,
「好的。」
陳奕涵一把摟住林海東的後頸,身子作小鳥依人狀,順從地依靠在林海東懷中,任由他將自己抱到密室中心的祭台上,然後按照林海東的要求,全身赤裸地端坐在祭台之上,美背上的「鳳血花」圖騰也在若隱若現地閃著紅光。
林海東走到靈牌前,嘴里振振有詞,似乎在催動某種巫術。桌上靈牌前放置著古銅色的香爐,此刻正散發著裊裊紫煙,不一會兒工夫房間內便雲霧繚繞。
經過多日的浸淫,陳奕涵早已習慣迷香沁入心脾,而對於眼下這款比之「迷迭香」而言氣味更加怪異的紫檀香,她也只是一開始覺得略微嗆鼻,但很快便熟悉了這種味道,開始自然地一呼一吸,任由紫煙吸入體內。
在紫煙的作用下,陳奕涵的心神逐漸飄向了遠方,她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眼前的光景如虛似幻。她腦海里的畫面正在逐步變得真實,閨蜜金藝琳逐漸浮現在眼前,神情卻滿是嘲弄。“她”對陳奕涵譏諷道,
「身為代表正義的女警,大言不慚地說要解救我,結果不僅沒能抓捕到凶犯,自己反倒即將淪為罪犯的走狗,小穴被操成了別人雞巴的形狀。什麼xx警校優秀畢業生,「不敗的玫瑰」!真是可笑呢!」
真是可笑……
是啊,我的人生又何嘗不是一個笑話……
陳奕涵並沒有反駁面前這個“閨蜜”的嘲諷,而是無奈地苦笑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奕涵漸漸入定,腦海里的畫面愈發真實。她感覺到,在這段時間里內心深處那瘋長的邪念,那個邪惡淫賤的自己,此刻竟然也在腦海中實體化。在這識海空間中,一位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正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但眼神又比自己多了一絲狠厲與嬌媚。
「你是……誰?」
「我是你。或者說,——更完美的你。」
眼前這個美艷動人的“陳奕涵”踱著貓步走近陳奕涵身前,似乎看出了另一個自己的困惑,便耐心地解答起來,
「我是由主人塑造出來的陳奕涵的完美人格。現在,我要徹底地和你融為一體,如此,「儀式」將徹底完成,我們便能成為主人心中的完美愛奴。」
「融合?等等!」不等坐著的陳奕涵反應過來,這個氣質妖艷的“陳奕涵”便撲將過來,趁陳奕涵完全沒有防備,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似乎要置她於死地。然而,真正的陳奕涵畢竟是格斗冠軍出身,面前這個冒牌貨似乎並沒有與自己相同的武力,陳奕涵用腳一扣,一個擒拿式,翻身將假“陳奕涵”擒壓於身下,形勢一時逆轉。
「啊啊啊……」被完全壓制的“陳奕涵”吃痛地叫道,說話時斷時續,
「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這麼強……主人,快幫幫奴婢!」
這時,林海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陳奕涵身旁。他用力抓住陳奕涵雙腿,使勁往後拉。身體早已被調教得無比敏感虛弱的陳奕涵完全無力反抗,任由這個精廋的老頭肆意扯動著。林海東用手固定住陳奕涵的修長美腿,對著奕涵裸露在外的足底淫紋上下舔弄著,陳奕涵登時覺得泄力,雙手自然無法再壓制邪氣的“陳奕涵”。被壓在身下的“陳奕涵”瞅准機會,起身一個十字固,反將陳奕涵牢牢壓制,形勢再度逆轉。並且,陳奕涵隱隱感覺,這個邪惡的“自己”還在變強,依靠格斗術似乎已經無法壓制她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也察覺到了吧,你正在變得愈發虛弱,而她正繼承你的體魄和武術,變得和巔峰狀態的你一樣。」身後的林海東不再舔弄陳奕涵的足跟,突然開口,
「這是因為啊,我是你的主宰,我想讓你的哪個人格強,你的哪個人格就會變強。」
「主宰……?」身為主人格的陳奕涵陷入沉思。
「是啊,讓我成為你的主宰,支配你的一切,於你而言,不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嗎?」
身前的這個林海東,渾身突然散發著陰邪的氣息。在他的發問下,身為主人格的陳奕涵腦中不斷閃爍著這些天被林海東弄得高潮迭起的畫面,已經被調教得淫賤不堪的身體瞬間回憶起那種絕頂快感。
「你認真想想,原本那個世界,你真的想回去嗎?過去的那個自己,真的是你想要的嗎?你以為的最愛你的人,他真的愛你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陳意涵再度陷入自我懷疑。她回憶起兩天前在例行侍奉林海東時,利用高潮過後身心短暫恢復理性且林海東正在熟睡的當口,她偷偷摸出林海東口袋里的手機,撥通了宋毅的號碼。然後在幾十秒的嘟嘟聲過後,電話那頭始終沒有回音。從那一刻開始,陳奕涵的心理防线才被徹底擊破,意識到自己在這如同貞潔烈女般堅持不屈服林海東,竟然沒有絲毫意義。
隔天,林海東還帶來大量的照片,照片中宋毅和警校的一位女同學勾肩搭背著,眼神曖昧,恰似熱戀中的情人。陳奕涵登時憤怒無比。自己這樣一位如此完美的女人,國安領導的千金大小姐,為愛作了諸多犧牲,甚至不惜違抗父命,而到頭來竟還是遭到了情郎的背叛!想到這,她用皓齒狠狠地咬破自己的嘴唇,眼神凶厲。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宋毅那段時間,在林海東熟識的一位警校老師的安排下,參與了一個秘密演習任務,完全無法使用手機,自然也無法接聽電話;而那所謂的出軌照片自然也是出自林海東的手筆,合成的痕跡其實並不難發現,然而被淫毒、迷香、蠱術浸淫日久的陳奕涵,早已沒有曾經冷靜的判斷力,而是不加懷疑地接受了林海東為她精心編織的巨大謊言。……亦或者,在她的內心深處,也在尋找一個理由,一個讓自己徹底墮入黑暗的理由。為此,她情願相信宋毅出軌是真的!
不慎被毒梟抓住,被囚禁在密室里日夜調教,身上的每一處淤青和吻痕,都是惡魔留下的印記,蜜穴也被操弄成罪犯雞巴的形狀……這些無比屈辱的記憶,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作為主人格的陳奕涵的面前閃過。人在感到最最恥辱的時刻,總會觸發心靈創傷的應激機制,試圖將羞恥的記憶完全封閉,或使之合理化。因此,原本人格的陳奕涵在逐漸被邪惡人格所壓制以後,很容易便接受了林海東半月以來持續灌輸的扭曲的三觀,甚至這種人格反噬的速度遠超普通女子。原先有多堅定,此刻就蛻變得多殘忍、多淫蕩、多下賤。在祭台周圍一圈,點燃著的象征著陳奕涵魂格的七星燈,也正在迅速黯淡下去。
被邪惡人格徹底壓制的主人格的陳奕涵,正深情款款地望著林海東。眼前這張飽經滄桑的老臉,在自己眼里卻是愈發的英俊迷人。這個名為林海東的男人,在自己嶄新的記憶中,是那樣的溫柔體貼,是如此無條件地信任自己,日夜陪伴自己,並一次次地將滿滿的精液毫不吝嗇地注入自己騷賤的小穴里,讓自己每天都能享受到絕頂快感。自己為何不好好珍惜呢?為何還要流連那個自私、濫情、虛偽的廢物豆芽男呢?
想到這,面對林海東如同咒語般的發問,陳奕涵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她閉上雙眼,嘴角含笑,全身放松不再試圖抵抗。
「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只要能成為主人的愛奴,變成什麼樣淫蕩婊子,又有什麼關系呢?只要能被主人的愛意包裹,就算被世人仇恨厭惡又如何呢?」
「再見了,這個虛偽的世界!永別了,宋毅!永別了……陳 奕 涵。」
七星燈徹底熄滅,爐內的檀香也已燒完。陳奕涵背上的「鳳血花」圖騰此刻正閃著駭人的紅光,顯得妖艷無比。林海東目睹這一切,便停止催動咒語,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儀式」大功告成!雖然耗費了不少心血,但為了得到你,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我的人生信條,從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將你這種集家世、美貌、聰慧於一身的完美女人收為專屬性奴,我在新海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有你的輔佐,整個新海,……不,整個西南,都將盡在我林家的掌控!哈哈哈哈哈!」
「是的呢,」坐在祭台中的陳奕涵緩緩睜開雙眼,靈動的雙眸中浮現出邪魅的氣息。
「——主人❤」
——————————————————
「那麼,我哥呢?……他,還活著嗎?」
雖然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宋冉星還是想親耳聽到答案,
「你的哥哥啊,」陳奕涵眼珠一轉,像是在回憶另一段非常久遠的記憶,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咯!雖然已經成為了主人的愛奴,但我還是顧及往日的一絲情分的,只要他老實安生,我們自然也能相安無事!……可惜啊,他偏偏非要來趟這攤渾水,看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呢!那我也只能——」陳奕涵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神情卻滿是幸災樂禍。
「說!你們,到底把我哥怎麼了!」宋冉星恨恨地說道,眼眶發紅。
「把他怎麼了?好像過去很久了呢,我可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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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兩年多以前。宋毅終於從xx警校光榮畢業,立刻請纓調入西南省廳特調科,成為陳奕涵的同事。在省廳待沒多久,便同從警校結識的好兄弟余大林一同加入「淨化行動」,前往新海協助奕涵開展秘密調查工作。
來到新海當天晚上,宋毅與大林一齊來到陳奕涵家中。與陳奕涵久別重逢的情景,卻並沒有宋毅想象般甜蜜。閒聊了一會,宋毅便找個由頭打發走了余大林,想留下二人獨處的空間。宋毅自然地將手搭在陳奕涵肩帶上,作勢便要親吻奕涵。然而,大林走了以後,奕涵對宋毅反倒顯得更加生分,她一把推開宋毅,冷冷地說道:
「看你一身汗臭味,趕快先去洗個澡吧!」
宋毅雖然對女友抗拒親昵的姿態感到十分不解,但女生厭惡男人的汗臭味倒也情有可原,於是他只能訕訕地起身,老實執行女友的命令。起身的檔口,宋毅的視线落到了陳奕涵的腳面上。看到奕涵姐並沒有穿去年情人節自己送給她的那雙N牌女子運動鞋,宋毅的心里還是有些許失望,但是,此刻奕涵腳上穿著的卻是以前她在警校讀書時非常排斥的細高跟,鞋面上的黑色漁網包裹著她塗抹鮮紅色指甲油的粉嫩腳趾頭,顯得美艷性感,直看得宋毅精神出走,下體不知不覺腫脹起來。
「你發什麼呆呢?宋毅!」
宋毅直勾勾地視奸自己玉足的丑態早被陳奕涵盡收眼底,被主人以外的男人欣賞胴體讓她非常不爽,便沒好氣地發問。
「啊……不好意思!涵涵,你的jio實在是太美了。我、我一時看得愣了神。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被陳奕涵撞破,宋毅也是尷尬地撓撓頭,但嘴上仍是不吝對寶貝女友的贊美之詞。其實,宋毅也是一個隱藏足控,在大學校園里,由於陳奕涵不喜穿露趾高跟,宋毅也只能順著女友,從未向奕涵透露自己戀足的癖好,甚至還迎合著女友的審美,逢年過節便贈送她市面上最新款的名牌運動鞋,以搏美人一笑。然而時過境遷,如今反倒是女友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保養得極好的紅粉玉足,讓自己的戀足癖終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宋毅也不經感慨無心插柳柳成蔭。
人家說,工作以後,女人的氣質風格會發生很大的轉變,還真是如此!
宋毅心里這樣暗想,嘴角掩飾不住地瘋狂上揚。
陳奕涵看著他那痴漢模樣,心里雖萬般不悅,但表面上還是佯裝羞澀地發笑,
「呵呵,你要喜歡,那本小姐就讓你多看幾眼吧~」說著,還故意把腳翹高,幾根細嫩的腳趾靈活地擺動,引得宋毅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
等到宋毅終於識趣地走進了浴室,浴室內水聲大作,陳奕涵才收起她那虛假的笑容,眼露凶光,嘴上喃喃自語:
「呵呵,宋毅,我這輩子本來再也不想看到你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但為了主人的事業,我就姑且忍了!……我的玲瓏小腳是用來給主人的肉棒服務的,你這廢物竟然也敢覬覦!等著吧,我遲早要把你那惡心的眼珠子扣將下來,再踩著主人最喜歡的恨天高,讓你那可悲的包莖小弟弟徹底報廢!」
這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界面顯示的是未知號碼,然而,陳奕涵卻像換了個人似的,神情變得虔誠無比,她畢恭畢敬地拿起手機,用顫抖的手指按下視訊電話接聽鍵,然後單膝跪地,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屏幕。
「小寶貝,和我分開了半天,想我了嗎?」
熟悉的低沉男聲傳來,屏幕中出現的人影正是林海東!
「主~~人~~奴家,奴家可想死你了呢!」
看到林海東出現以後,陳奕涵完完全全變為痴女,用嬌滴滴的聲音朝畫面中的老男人撒起嬌來,與之前對待宋毅矜持高冷的態度完全判若兩人,
「主人,距離我們上一次做愛已經間隔了12小時27分鍾。涵奴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啊!簡直是度日如年!小穴,小穴已經快癢得受不了呢!」
說著,陳奕涵便用柔荑掀開短裙,對著手機鏡頭公開下體穿著的紫色情趣內褲。內褲的底部顏色較深,細看以後發現是被淫液打濕的痕跡。陳奕涵用手指撥弄褻褲的騎縫,露出她粉嫩的肉穴。望著林海東俊美的臉龐,陳奕涵只是想到被他愛撫的畫面,便再也抑制不住快感,手指輕扣陰蒂,大量甜美的花汁便順流而下,將地毯完全沾濕。在愛液流出的同時,一只蜈蚣形狀的蠱蟲也從陰道中爬出,在地毯上不斷翻滾,貪婪地吮吸著地上的濁液。
「喲,「安魂蟲」也被你一起噴出來了啊,你可真是個萬中無一的騷貨!……不過,這種「安魂蟲」平時寄生在你的子宮中,吸食你體內的淫毒與精血,才能讓你暫時擺脫情欲,暫時取得四肢的支配權。然而,這種抑制作用的代價就是,等到它吃飽了,會分泌出濃度更高的蠱毒,只需要微微1ml,便能讓你的肉穴翻滾起來,身體瞬間達到常人的百倍敏感,非連續泄身個三五次不足以解脫!
……現在也差不多到反噬的時間了呢。也罷,看在你忍得那麼辛苦的份上,我就赦免你這次未經我允許便擅自高潮的罪過,破例允許你這幾天可以先用自慰的方式緩解身體的沉淪渴望。」
「啊,啊,啊!謝謝主人,感謝您憐憫淫蕩下賤的奴婢!允許奴婢在您面前不知廉恥的自慰泄身!……可是,可是,」
陳奕涵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不停地向下摳弄陰瓣,釀出新鮮可口的花蜜,碧眼含春,心神蕩漾,
「沒有主人的大肉棒,僅靠我的手指,還遠遠,遠遠不夠啊!根本不能,達到絕頂高潮啊!!好難受,好難受……主人,賤奴好想要吃您的大肉棒,騷穴好想被主人的肉棒頂穿花心啊啊啊!」
林海東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的調教成果,經過一年多的精心調教,奕涵的母狗人格已經徹底覺醒,現在蜜穴已經完全記住了林海東肉棒的形狀與味道,沒有林海東又臭又硬的雞巴插入,陳奕涵始終只能在高潮邊緣游走,而不能真正窺探到那通往天堂的門徑。林海東給自己這位奴隸人妻布置的第一份任務,便是讓她親手開槍將意外撞破他手下毒品交易的特搜科同事處死,那次林海東也許諾任務完成便馬上用肉棒讓奕涵獲得真正高潮,在聽到彩頭的內容以後,讓在座「黑虎幫」成員也瞠目結舌的是,這位女警沒有任何猶豫,拾起桌上的手槍,衝著自己昔日戰友眉心處便是砰砰兩槍,那果決狠厲的程度,連圍觀的這些殺人如麻的毒販們也感到心有余悸。唯獨林海東知道,在「儀式」完成以後,陳奕涵已經徹底化身冷酷無情的淫娃,沒有殘存任何道德感,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哪怕是謀殺最疼愛自己的生父,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這正是林海東所需要的,最忠誠的母狗性奴!
「那麼,今天就到這里把。記住,不要讓宋毅那小子看出任何破綻!否則,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請主人放心,」陳奕涵一邊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貪婪地舔舐地毯上的精液,一邊不忘抬頭諂媚道,
「奴家會繼續在他面前扮演「高冷的女警女友」的形象,最後,讓他心甘情願地死在自己的摯愛手中。嘻嘻!」
浴室里的宋毅,對外面發生的淫戲渾然不知,一想到剛剛端詳著女友的美足,便止不住浮想著女友用腳夾緊自己肉棒的香艷畫面,右手不覺快速地擼動著雞巴,朝浴池內快速射了兩發。
「涵涵,我好愛你。我好愛你啊啊啊!」
...
一周過去了。
「大林,你這是要給我看什麼?」
今天上午,余大林在例會結束後偷偷告訴宋毅有要事相商,囑咐他務必找個由頭請假,然後下午一個人來大林在新海的住所找他。並且,這件事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包括他的女友、他倆的上司——陳奕涵!
雖然宋毅有滿肚子的疑惑,但出於對這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絕對信任,他也還是依約行事。一進房間,大林便拉著宋毅坐到沙發上,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讀卡器,神色嚴肅,咽了一口水,方才吞吞吐吐地說:
「阿毅,一會要放映的內容,有點不真實,你可得先做好心理准備……」
宋毅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觀看,神情逐漸由困惑轉變為錯愕、震驚、難以置信,最後臉色變得鐵青,雖然一言不發,但任誰都能察覺到他的憤怒情緒。
「……這個視頻,是怎麼來的?」宋毅強壓心頭的怒火,盡量保持克制地發問,
「先我們一年進特調科的徐哥,不知你還有沒有印象?以前在學校里也經常和我們一起打球的,他比我們早來新海好幾個月,由於長著一張犯人的臉,所以龔廳當時是直接派他以混混的身份進入「黑龍幫」當臥底。
……昨天,我在巡邏的時候,他突然找到我,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把一個讀卡器交給我,告訴我里面有重要信息,叮囑我務必要把它親手交給龔廳。同時,他告訴我,市局的同事已經不值得信任了。這些說完,他便在我的懷里咽氣了。
視頻的內容我昨天晚上就看了,我也沒想到,涵姐會變得那樣的陌生……不過,雖然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好受,但是眼下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里面關於「卡恩集團」與「黑龍幫」的毒品銷售記錄還有他們交易時的存照,都是重要的犯罪證據,一定要帶回省廳才行!昨天徐哥最後時刻見我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叛徒那邊了,我現在被盯得很緊,想要擅自離崗回省城會有很大難度,所以我才想到你,你在這里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你放心,」
宋毅的心里雖然五味雜陳,恨不得馬上跑到陳奕涵面前大聲質問她為何背叛自己,但此時宋毅還是沒忘記自己身為警察的使命,立刻擤了擤鼻涕,強作鎮定,
「我來想辦法,我在新海有一個值得信任的故交,我們只要……」
不等宋毅說完,“叮咚”門鈴響起。宋毅用手示意大林收起讀卡器,然後自己則警惕地來到玄關處開門。
「喲,阿毅!今天你怎麼突然請假來大林家,也不和我說一聲,真是的!」
門外的陳奕涵探身進來,上身是警用便服,下身是黑色短裙,臉上也只是簡單塗了裸妝,顯得成熟干練,唯獨絲足用黑色清涼高跟包裹著,此刻對於宋毅而言卻不能再產生任何美好的性幻想,反而讓他感到惡心與憤恨——因為在大林播放的視頻中,這雙玲瓏玉足早被林海東那個老魔頭仔仔細細地把玩過,大量男性精華被噴射在高跟鞋上,而美足的主人則毫不在意地將腳踩在粘稠的精液上,穿著帶有男人腥臭精液的高跟鞋離開現場。而眼前這個衝自己盈盈淺笑的美麗女子,正是視頻中的那個淫蕩女人,同時還是自己交往多年的摯愛女友!
「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偷藏了一些小秘密啊?」
「是你主人派你來的吧?我這麼稱呼也沒錯把?——看視頻中的你叫的可親切了呢?」知道已經走漏了風聲,宋毅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妒火,忍不住反唇相譏,
「看來你都知道了啊,」陳奕涵狐媚一笑,蹬著高跟鞋步步逼近,然後輕輕踮起腳尖,幾乎和宋毅貼身,
「所以,你要怎麼處置我呢?把我交給龔廳長聽候發落嗎?」
陳奕涵的突然的親昵讓宋毅無所適從,他的鼻子能聞到意涵耳鬢邊迷人的體香,這種香味讓他感到心神安定,情緒一下子便軟了下去,
「涵涵,你,你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對吧?你告訴我,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我和你一起面對,把那些惡人統統繩之以法……」
「噓!」奕涵繞指輕柔,作勢讓宋毅閉嘴,隨後用雙手環抱著宋毅的後背,宋毅好久沒和奕涵這般溫存,吮吸著她身上的香水味,下體不知不覺便腫脹起來,
「不是喔,我沒有任何難言之隱……而是啊,我真的很愛我的主人林海東,被他的人格魅力完全征服了呢!……其實,幾個月前,我就和東叔領證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告訴你呢,」
「你說什麼!?」被愛人當面告訴自己戴了綠帽的消息,讓沉溺於溫柔鄉的宋毅,一時清醒了大半,用力地推開了陳奕涵,並用手肘作勢將她壓在牆邊,
「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到底喜歡那老頭什麼?你可還知道,你是警察,他是匪!」
「那你舍得打我嗎?」被宋毅壓制住的陳奕涵,倒沒有任何試圖反抗的舉動,而只是用媚眼挑逗宋毅,伸出塗抹了紫色指甲油的腳趾頭,在宋毅的腳踝處來回摩擦,
「也罷,既然你知道了這麼多,那我便留不得你了。乖乖地睡去吧!」
陳奕涵瞬間換了一副表情,然後反手一扣,倒將宋毅擒住。宋毅這時才察覺到異樣,他的四肢不知何時開始漸漸發軟,身體滾滾發燙,竟然在力氣一項上完全不是陳奕涵的對手。這時,陳奕涵一揮手,大門外立刻衝進來三四名荷槍實彈的特警。她厲聲命令:
「警員宋毅、余大林,勾結毒販,現在立刻逮捕聽候發落!如若抗拒抓捕,就直接當作現行犯處理!」
哦,那個香味!一定有問題!
宋毅如夢方醒,用盡身上最後的力氣大聲提醒在屋內處理證物的余大林,
「快,大林,快走!破窗走!」隨後,宋毅使勁掙脫奕涵的束縛,不顧一切地朝幾名黑警身上撲去。聽見“啪嘰”玻璃破碎的聲音,大林應該是破窗遁走了,宋毅便徹底放下心來。
「有一只“老鼠”跑了呢,」陳奕涵啟動對講機,恨恨地說,
「對,你們給我追!」
放下對講機,她回頭看到已經被兩名黑警牢牢固定在身下的宋毅,還在不停蹬腿試圖作出最後的掙扎,看著他的滑稽模樣,陳奕涵冷哼一聲,
「藥效發作,他馬上就要暈過去了。但他還有用,你們可得把他看好了,別弄死了!」
「是!」
...
從刺痛中醒來,宋毅發現自己遍體鱗傷,被鎖鏈牢牢綁在電椅上,鮮血浸透了白色襯衣。
「這是在……辦公室?」
宋毅抬頭看到牆上的匾額赫然寫著豪邁的四個隸書大字——「天下歸心」,匾額下方是用檀木制成的辦公桌,林海東正坐在辦公桌前,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
「林海東!」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宋毅看著與自己有奪妻之仇的林海東正衣冠楚楚地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淪為階下囚狼狽不堪,憤怒幾乎讓他完全失去理智,
「你說,你到底把涵涵怎麼樣了!我不相信,她會和你們這些魔鬼同流合汙!她會和你……我勸你,最好快點讓她恢復正常,不然我就……」
「不然怎樣?」林海東挑了挑眉,按下手中的“電擊”按鈕,一股酥麻的電流便瞬間傳遍宋毅全身,他立刻因疼痛而身體僵直,口吐白沫,面露猙獰。
「也罷,既然你那麼想要我讓你女友恢復“原樣”,不如我讓她過來,你親自問問她的意思吧。」
說著,林海東按下暫停鍵,隨後打了一個響指。陳奕涵推門而入,氣質與之前相比又有了很大變化:她的臉上畫著濃厚妖艷的眼影,白皙的肌膚襯托著艷紅的嘴唇,柔荑香凝,紅酥青蔥;身上穿著的黑色旗袍將窈窕身段凸顯得淋漓盡致,唯獨酥胸前的開口,與下體處白色漁網絲襪的開檔設計,讓她原本秀麗端莊的婀娜身姿又平添了幾絲浮靡之氣。她踩著銀灰色綁帶恨天高,風風火火地來到林海東身旁,虔誠地單漆跪地。
「主人,奴兒剛處理完警局的事情,便馬不停蹄地趕來啦。那個“老鼠”已經抓到啦,被林龍他們打成了重傷,估計也就只剩下一口氣了。他身上的“東西”我們也都銷毀掉了,請您放心!」
「很好。」林海東滿意地聽著她的匯報,一只手經由奕涵胸前的開口深入,大膽地揉捏奶兔,而陳奕涵她則毫不介意被林海東粗暴對待,嘴里低低呻吟,眼神滿是享受。
「不過啊,現在你的這個小男友,說要讓你變回去,變回以前那個正義凜然但不解風情的小女警,你又是否願意呢?」
「主人是不想要我了嗎?」
陳奕涵如遭晴天霹靂,精致的瓜子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她拖著膝蓋迅速靠近林海東跟前,苦苦地哀求著。
「是主人賜予了奴家新生,主人就是奴存在的全部意義!……請主人不要拋棄賤奴,賤奴要當主人一輩子的小母狗,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將自己的賤穴供主人隨意使用!」
「哈哈哈!」陳奕涵的下賤模樣讓林海東感到心滿意足,他摸了摸奕涵的頭以示安慰,
「你就是個天生的淫娃賤貨!是我最聽話的母狗女警性奴!你的蜜穴是我使用過的最高檔的雞巴套子,我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拋棄你呢?」
一番寬慰的言語方才止住了奕涵的眼淚,她破涕為笑,像真正的母狗一樣,順從地趴到林海東腳邊,伸出丁香小舌,認真清理著林海東足縫上的汙垢。高高翹起的玉臀還在搖來搖去,蜜穴中不斷分泌出甜汁。宋毅看著昔日戀人如今的下賤模樣,內心痛苦不已。
「對了,涵奴,」林海東眼珠一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和自己的小男友分享嗎?」
「主人,討厭~他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傻小子,奴家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都快後悔死了,您就不要再用稱呼這件事來調侃我啦!」
「……不過啊,主人說的沒錯,宋毅,姐姐我倒真有好消息要和你分享呢!」
陳奕涵緩緩起身,解開胸前的紐扣,將一對豪派的粉乳大大方方地袒露出來。她用手指輕搓乳鴿,香甜可口的奶水便涓涓流出。長期浸泡藥池和被「龍涎水」浸淫以後,她的體液也被提純得愈發甜美,甚至帶有一定的催情效果,可以作為微型春藥來使用。
她左手托著奶乳,右手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踱步到宋毅身旁,
「阿毅啊,你還記得嗎?我昨天下午請了個假對吧?——其實我是去婦產科了喔。……對的,上個月,我說加班不回家的那一天,是去找主人通宵做愛了呢……主人呢,也准確無誤地正中紅心!阿毅,我終於要當媽媽啦!你應該知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這是主人的血脈,一定能繼承主人的優秀基因呢!」
陳奕涵的神情一臉慈祥,沉浸在懷孕的喜悅當中。自從成為林海東的愛奴,她夢寐以求的就是早日生下林海東的孩子,盡到自己作為奴隸人妻的最大義務,為此,她每次與林海東性愛的時候,不僅要忍受淫毒,還要堅持給自己注射「懷孕促進劑」,本就比常人敏感百倍的身體又得再敏感數百倍。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個月前的某天晚上,如願以償地順利受孕。
女友懷孕的消息,讓宋毅如芒在背。曾幾何時,奕涵牽著他的手,一臉認真地表示,她是個保守虔誠的基督徒,一生只會愛一個男人,她會保持童貞之身直到洞房花燭夜,然後,在那神聖的時刻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給自己所愛之人,與她誕下愛的結晶,成為世上最稱職的妻子與母親。然而,幾年過去,最終她還是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愛上了一個男人,並且有了身孕,只不過這個人並不是情郎宋毅了。宋毅只能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Loser,在電椅上被動接受著女友和魔頭聯手贈送給自己的這片“青青草原”。
現在的宋毅,身體因低頻電流的不斷折磨而奄奄一息,而心理則因為女友的背叛與侮辱而瀕臨崩潰。林海東注意到了宋毅頹廢的神態,便用眼神暗示陳奕涵,幾個月的靈肉交合,奕涵早已熟稔了林海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她立刻會意,從電椅旁邊的醫藥箱取出針管,將高濃度「龍涎水」注入宋毅體內。這個濃度遠遠高於平日林家調教女奴時使用的比例,一旦進入人體內,不消兩小時便會徹底發作,輕則變成痴呆,重則暴斃身亡。
宋毅感受到身體開始發熱,精神變得迷離,他想開口說點什麼,但陳奕涵馬上用口球將他的嘴無情堵上,使其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嗚”聲。隨後,他的下體也不受控制地勃起,而陳奕涵為了加快它覺醒的速度,還用玉手輕擼他的肉條,使之變得堅硬無比,然後取出鐵制陽具,將它套在宋毅的肉棒上,讓宋毅的雞巴雖然疼痛腫脹卻始終無法射精。
林海東脫掉了褲子,輕輕對奕涵招手,奕涵便毫無留戀地離開宋毅,乖巧地走上前去,雙膝跪地,用手掌托住林海東的睾丸,將雞巴整根沒進嘴里,深入喉嚨,賣力地吮吸著。整根雞巴放進美人香甜濕潤的口腔中,林海東覺得受用極了,差點沒忍住就直接噴射在奕涵嘴里。
「啊!啊!啊!小騷貨,你的口技,簡直是無師自通!你比集團那些婊子都要熟練!……你弄得老夫,太舒服了啊!」
林海東的夸獎讓奕涵備受鼓舞,她用香舌舔舐蛋蛋,津液包裹著林海東的肉棒,他感到下體都快被融化了,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衝動,一股濃稠的陽液如狂風驟雨般傾瀉在奕涵白里透紅的臉上。奕涵卻完全沒有嗔怪主人不打招呼便把精液全射到自己臉上的行為,而是閉上雙眼享受著精液“洗面奶”,貪婪地舔舐著嘴邊粘上的殘液。
宋毅被迫看完了女友與林海東淫戲的全過程,內心感到痛苦不已。但在淫毒的作用下,他的雞巴還是可恥地挺立著,讓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有綠奴體質,然而,肉棒在刑具的束縛下完全無法釋放,這讓他的痛苦又平增了幾分。他的眼眶噙滿了淚水,嘴上不斷哀嚎著。
「宋毅啊,」
就在宋毅失神時,奕涵已經悄然坐到林海東的身上,下體任由林海東的肉棒撕裂著,裹著白絲的玉足呈現八爪魚的姿態,纏住了林海東的雙腿,仿佛要把林海東體內的所有精華都吸出來才罷休。
「主人可是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奴家的身心呢~奴家的蜜穴、菊穴,你都無緣采擷,但主人都先仔仔細細地品嘗過了喔!……就你這樣的廢物包莖男,竟然還妄想著和主人作對,真是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米粒之塵,也敢和皓月爭輝!」
「不過啊,」奕涵小露香肩,任由林海東狂吻,
「主人寬宏大量,赦免了你曾經竟然試圖染指我的罪過。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當初答應我“婚前一根手指頭也不會碰我”,並且還天真地堅持了好幾年,我如今就不能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獻給了主人呢。你不知道吧,奴家的處膜被主人雄偉陽具所貫穿的時候,內心是有多激動、多喜悅呢!」
「嗚嗚嗚……」宋毅徹底陷入絕望。過量的「龍涎水」正在侵蝕他的身體機能,再加上夫前侵犯的羞辱使他急火攻心,他的生機正在迅速地消失。
「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不能為我所用,留在敵陣,他日終究是後患無窮。雖然可惜,但還是得請你“退場”了。」
林海東殺伐決斷,之前他曾多次詢問陳奕涵對於自己這個男友的評價,陳奕涵也客觀地說明他此人文武雙全,又頗具正義感,斷不可能為將自己未來妻子洗腦成母狗性奴的黑幫大佬效力,林氏的「儀式」也終究只能對女人有效,所以只有把他徹底除去,才是對特調科「淨化行動」的沉痛打擊。並且,讓自己的手下愛奴親手手刃自己曾經的摯愛,更是讓他百看不厭的戲碼,他之所以一開始要求奕涵留活口,也無非是想親眼觀賞宋毅最後關頭的絕望畫面。
一個眼神示意,陳奕涵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她將旗袍褪去,換上純白色的蕾絲情趣內衣,然後款款來到宋毅身後。
「阿毅,我現在好看嗎?這件內衣,可不是主人給奴婢買的喔,而是我啊,當初背著你偷偷買的,一直珍藏著,本想結婚初夜穿給你看的,而現在只能通過這樣的機會了……」
陳奕涵含情脈脈,雙手在宋毅身上游走,美胸輕輕磨蹭宋毅的臉頰。
「美,美,涵涵你真美……」
「龍涎水」藥效發作的宋毅,神志逐漸變得不清。他的眼前出現了幻覺,陳奕涵換了一襲白色婚紗,正一臉嬌羞,等待嫁給自己。
「也罷,看在我們情侶一場,最後我就送給你一點小禮物吧!」
陳奕涵將劉海往後一撥,俯下身去,將禁錮宋毅肉棒的刑具取下。宋毅早已忍耐多時,刑具甫一取下,便傳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這讓味覺只鍾情於林海東身上獨特氣味的陳奕涵感覺無比厭惡,露出嫌棄的表情。不過,饒是嫌惡,為了滿足主人希望看到的惡趣味場面,陳奕涵還是貝齒輕含,咬住了宋毅的肉芽,幫他把積攢多時的陽精全盤吸出。
宋毅仍然沉浸於美好的幻想當中,更兼有美人跪地吹簫,處男之身的他當然完全招架不住,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將滿滿的一發精液射入奕涵的嘴中。射精過後,宋毅的肉棒瞬間疲軟了下去,陳奕涵還用手指輕擼試圖喚醒,但龜頭卻像徹底陷入了深睡一般,只是無精打采地耷拉著,緩緩滴落幾滴濁液。
「哼,這個綠毛龜,沒想到陰莖那段短小,連主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精液的味道還那麼難喝,可把我惡心壞了!說你是個廢物包莖男,還真是一點沒有埋汰你呢!」
起身之後的陳奕涵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像是妓女在吐槽無能的嫖客。
此時,宋毅的身體狀況更加惡化,曾經的八尺男兒,現在軀干極具萎縮得倒像一個干瘦的小老頭。而他的表情依然是安定與祥和,全無任何痛苦,想必眼前所見仍是無比美好的畫面。陳奕涵看出他是大限將至的回光返照,便也莞爾一笑,靠近奄奄一息的宋毅,在他耳旁一陣淫語:
「宋毅,你知道嗎?我還是很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來到西南、來到新海。如果不來新海,我就沒有機會被主人用計擒獲,更沒有機會成為主人最寵愛的性奴母狗了!
……如今,我成了你最痛恨的黑暗勢力的爪牙,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畢竟,一年前,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個廢物包莖男又躲到了哪里呢?
……現在,主人將我從過去那些虛無的道德感中解放出來,賜予我新生。成為主人的奴隸人妻,懷上主人的骨肉,與主人夜夜笙歌,我感受到了無盡的幸福!而你的存在,會成為主人前進的絆腳石。所以,我也只能不顧及往昔情分,請你徹底退場了。」
說著,奕涵沾上「龍涎水」的手指,又再度伸向宋毅疲軟的雞巴,不斷塗抹著他的龜頭。在藥水的作用下,沉睡的豆芽再度蘇醒,立時變得昂揚挺立。陳奕涵的動作變得狠厲,粗魯地擼動著他的肉棒,逼迫他快速射精。如夢方醒的宋毅,眼前的幻覺正在消散,目睹著早已不是記憶中的那個愛人的陳奕涵,正在粗暴地對待自己,他禁不住流下了最後的眼淚。他感到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生機正在快速消失,仿佛這發陽精射出以後,自己的生命就將會終結。愛人背叛、理想破滅、處境屈辱,再加上淫毒纏身,他再也沒有對抗這一切的心氣,只是沉沉地閉上雙眼,任由思緒飄浮。
「再見了,學弟。看著自己的女友和其他男人做愛,竟然也能讓你射出那麼多,你果然還是適合當一個綠帽奴呢。」
隨著肉棒又一次將精液噴射而出,宋毅縱欲過度,徹底昏死過去。他腦海中的最後畫面,回到了xx警校中,是與奕涵的初次見面,少女朝自己的羞赧一笑。
「涵涵,我真的……好愛你。你一定要……幸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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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竟然……害死了我哥!」
在知悉了兄長的死訊,宋冉星傷心欲絕。這個從小便無比疼愛自己的哥哥,她心目中的第一偶像,最後竟然落得如此悲劇下場,這讓宋冉星出離地憤怒。
然而,陳奕涵卻是毫無愧疚之情,她完全無視宋冉星的質問,用「龍涎水」塗抹冉星全身,將淫紫色汁液的藥膏貼敷在其足底。做完這一切以後,她便呼喚著林海東的到來。
「主人,據奴所知,這小妮子也是個雛兒,一會兒得等您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呢!」
陳奕涵欠身為林海東讓出道,眼神諂媚。
林海東露出貪婪的神情,兩只龍爪手扯掉遮蓋宋冉星奶乳的褻布,用手指不斷把玩宋冉星被淫毒催熟的蜜桃。宋冉星眼神含恨,神情痛苦,但此刻身體卻全然不由自己作主,絲毫防抗動作都無法做得。
下一步,林海東熟練地掰開宋冉星的陰唇,提槍上馬,將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放入。緊致的小穴一開始雖然進入困難,但林海東還是極耐心地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地深入。在旁的陳奕涵也沒有閒著,她用沾滿「龍涎水」的雙手朝宋冉星腋下的敏感帶進攻,加速情欲的催化。宋冉星漸漸不支,蜜穴忍不住微微開合,陰道變得更加光滑,林海東的雞巴得以順勢滑入,直抵花心。然後,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林海東朝著她的肉穴深處猛烈抽插,在子宮處翻江倒海,宋冉星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全身畏縮著,完全招架不住。生性保守的她雖然還試圖矜持地淺哼,但身體卻無法欺騙這劇烈的刺激,新鮮釀成的花蜜伴隨著血水一同從溪谷流出,打濕了地板。
林海東仍在不斷抽插著,但初嘗禁果的宋冉星卻因體力不支,加上兄長的死帶來的強烈精神刺激,在一次高潮過後便陷入了昏迷。林海東漸漸沒了興致,便也開閘泄洪,將精液傾斜在宋冉星的肉洞里。陳奕涵在旁看著宋冉星高潮過後的虛弱模樣,在心里暗自吐槽:
「哼,第一次高潮就失禁,還陷入了昏迷,體質真差!難道現在**警校對體能的要求下降了這麼嗎?……不過,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了她常人難以企及的聰穎才智,便也賜予了她一身纖弱的體質,難怪最終會被我輕松擒獲。嘖嘖嘖!」
「也罷,既然她暈過去了,反正「儀式」已經開始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再繼續。你再陪我好好玩玩!」
「遵命~我的主人!」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宋冉星從困頓中蘇醒。她感到冰冰涼涼,往下一看,除了雙手套著白色蕾絲袖套以外,她的全身上下都綁著情趣紅繩,粉乳為紅繩緊勒,蜜桃呈現熟透的艷紅色,恥毛在睡夢中已經被別人刮得干干淨淨,被陽具玩弄過的肉穴也在微微擴張,空虛之感不斷襲來。
宋冉星還在為自己的衣著感到羞恥,但琴聲再度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到,盤起長發已然是少婦模樣的陳奕涵,穿著一件警制夾克,紐扣敞開著,黑色比基尼襯托著她完美的胸型。她正專心致志地彈著鋼琴,優美的音符從她的指尖滑過。
正當她陶醉於美妙的旋律之時,林海東卻悄然走近,不解風情地褪去她的外套,從身後偷襲她的酥胸。
「不要停!」
在林海東的命令下,陳奕涵的手指繼續撥弄著琴弦。林海東則將手完全罩住奕涵的奶乳,揉搓著面團。同時,他的嘴上功夫也沒停下,瘋狂親吻著奕涵的香肩,引得奕涵的臉上泛起潮紅,忍不住閉眼低吟。
「主人,舒服,好舒服啊!」
陳奕涵媚眼含春,手上的動作明顯失了分寸,一連彈錯了幾個音節。林海東自然毫不在意,掏出肉棒就在奕涵的玉臀上摩挲。奕涵立刻會意,將美臀微微撅起,林海東便毫不客氣,拉開褻褲,將肉棒放入自己無比熟悉的蜜洞之中。
「啊!啊!啊!涵奴,你可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老夫明明注射了強化藥劑,但你的騷穴暖暖的,把老夫的肉棒吸得好舒服,老夫才沒來幾個回合就馬上又要頂不住了!
……啊,啊,再這樣下去,老夫怕是吃藥也不頂事了!」
聽到林海東的夸獎,陳奕涵拼命地扭動腰肢,像母狗一樣搖晃著屁股,將林海東的肉棒緊緊夾住,高速榨取著精華。林海東再也把持不住,不顧奕涵已有身孕,直接將滾燙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全部內射在奕涵的蜜穴中。空氣中彌漫著精液與愛液的腥臭味,顯得異常淫靡。
「奸夫淫婦!」
目睹老夫少妻在自己面前顛鸞倒鳳,內心極度保守的宋星冉厭惡極了。
「還嘴硬啊,」陳奕涵走到宋冉星身旁坐下,將她的頭靠到自己懷里。宋冉星渾身毫無力氣,也只能任由陳奕涵擺布。
「不過你也就現在還能嘴硬一下了,很快,你也會變得和我一樣呢~」
「哈哈,的確,」林海東也拿來兩杯紅酒,和陳奕涵一人一杯,舉杯對飲。
「小宋啊,你知道嗎,你和涵奴身上都有一種特質,就是有一股倔強的脆弱感。東叔我呢,特別喜歡你們的這種感覺!」
「哎喲,主人,您就別再調戲奴家啦!當初奴家居然還試圖反抗您,不肯接受您的一片好意,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悔死啦!感謝主人願意原諒賤奴的輕狂無知,還以德報怨地授予賤奴終生伺候您肉棒的榮耀!」
「呸!」陳奕涵諂媚的言語讓宋冉星感到無比惡心,她對現在這個奴顏媚骨的陳奕涵毫無尊敬之情,
「你自甘墮落成為敵人的母狗婊子,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這個魔鬼!」
「看來,你還是完全不懂啊,」
陳奕涵被人辱罵,但卻顯得不氣不餒,眼神中反而透露出對宋冉星的同情,
「姐姐啊,當初也像你一樣的不知所謂,還妄想和主人對抗到底呢。但是,當你忍過了最初的不適以後,你就會徹底享受這一轉化過程,你恨不得立刻墮入無盡的深淵當中……到時,成為主人的愛奴,做主人合格的肉便器,將不再是我們的強迫,而是你內心中最真實的選擇喔~」
陳奕涵笑靨如花,對宋冉星款款勸慰,可在宋冉星聽來卻是如此的駭人。
正在她內心感到萬分恐懼的時候,陳奕涵拿出針劑,不由分說便對著冉星的玉臂注射。這種針劑是「龍涎水」和「曼德拉草」混合的加強版藥水,比外敷的吸收效率還要高出百倍,剛剛注射入體內不足一分鍾,宋冉星便覺得渾身像著火一般,無比渴望著男人的愛撫。哪怕是林海東那令自己作嘔的淫邪目光,此時此刻也讓她性奮不已。
因淫欲鎖身,宋冉星感到口干舌燥,渴望著津液。這時,陳奕涵也已經換好一身裝扮返回,她手上戴著紫色袖套,臉部用薄紗遮面,宛若夜上海的天涯歌女。她的烈焰紅唇在宋冉星的香肩上播種草莓,宋冉星的身體更加滾燙,緊湊的美穴也漸漸變得濕潤。
「果然不出主人所料呢!我暗中調查了你的人際關系,我真想不到啊,阿毅的妹妹,竟然是百合呢!」
陳奕涵一邊說著,一邊更加放肆地騎到宋冉星身上,將豐滿的奶乳埋在冉星臉上。
「小星,姐姐的胴體,讓你很興奮吧!沒有關系喔,主人已經允許了,你今天可以隨意使用我的身體,想做什麼都行喔!」
「做什麼都行嗎……不,不對!我不能那樣。」
宋冉星在情毒的作用下,眼神變得淫亂。陳奕涵身上分泌的體香,也帶有強烈的催情效果,讓冉星忍不住想和她水乳交融。然而,內心仍然殘存著些許理智,冉星只能通過不斷搖晃腦袋試圖使自己振作起來。
這時,林海東在辦公桌上點燃了三爐「迷迭香」,其濃度更甚於之前的紫檀香。香味在空氣中彌散,已經方寸大亂的宋冉星,意志力本就不如陳奕涵,在高濃度「迷迭香」的催眠暗示下,很快就完全陷入迷亂狀態。她痴痴地笑著,身體迎合著奕涵,兩人的雙峰緊貼,不停磨著豆腐。朱唇輕啟,香舌交纏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唾液香津。
在陳奕涵專心進攻宋冉星的上半身之際,全程目睹美人百合淫戲的林海東再也按捺不住,掏出陽具准備接管戰局。他瞅准宋冉星集中於與奕涵親吻的當口,兩股之間門戶大開,便挺槍躍入宋冉星的蜜穴,劇烈地抽插起來。
宋冉星感到下體一陣刺痛,對男人的本能嫌惡讓她眉頭緊蹙,但陳奕涵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用纖細的玉臂纏繞著宋冉星白皙的美背,朝冉星的櫻桃小嘴再次吻去,很快,快感衝擊著宋冉星的大腦,她再也無暇顧及下體內的異物,任由肉棒在陰道中滑動。
「小星,被自己最討厭的男人的臭肉棒弄到快高潮的感覺,怎麼樣呢?」
陳奕涵知道宋冉星已經是強弩之末,為了徹底擊垮她的心理防线,故意調戲地問道。
「嗚嗚嗚……」雖然不願承認,但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使自己的下身暖洋洋的,宋冉星感受到著前所未有的快樂體驗,身體原先對男人的本能抗拒,現在已經轉化為最原始的情欲。
陳奕涵不給宋冉星任何喘息的機會,伸出纖纖玉指輕撓宋冉星的足心淫紋,刺激著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宋冉星一聲噫呼,癢得直流眼淚,初探雲雨的花穴也將林海東的肉棒夾得更緊了。
「小星,你要記住,你今天身體快樂,全都是主人給的。為了能夠長久地得到這種快樂,你就乖乖加入我們吧!以你的聰穎才智,一定也能像姐姐一樣,成為主人得力的母狗手下的!」
「……和你一樣?我才,不要……啊!頭好痛!」
宋冉星感覺到頭疼欲裂,耳邊不斷回蕩著靡靡淫語。
「沒有必要抵抗喔,小星!畢竟,人是無法抵抗快感的,因為毫無抵抗快樂的必要啊~
……忘掉那些沒有用的道德感,拋棄過去的束縛,只要一心一意地服侍主人,成為主人合格的榨精機器,你的內心就不再有任何雜音了,往後余生,都將享受著無限的快樂喔!」
「快樂,快樂?……快樂!」
「是啊,你哥是被我害死的,所以你必須成為我的母豬娼婦!」
林海東心里默念口訣,騰出右手作勢催動巫術,一束紫光射入宋冉星的眼瞳,宋冉星的視线完全陷入光束之中。此刻的冉星心神失守,識海紊亂,林海東得以用巫術輕易地催眠修改她的常識,使她接受了「作為失敗者的家中女眷,要終生侍奉仇人的肉棒以化解仇怨」的認識,
雖然這種認知在平時極度違和,然而肉穴被林海東玩弄得完全無法思考的宋冉星,根本無法分辨是非,只能被迫接受這種扭曲的認知。
「仇人的性奴?……不可能,我怎麼能做你這魔頭的奴隸?……可是,這的確是通行千年的道德准則,我作為一介女流也不能違背……啊,好難受,我不想再思考了,就這樣吧,侍奉肉棒……」
宋冉星被林海東的肉棒操弄得失神,在淫毒、迷香還有蠱蟲的多重作用下,她感覺到自己過往的情感、記憶、思緒都在逐漸飛走,對待林海東弑兄的仇恨情緒也隨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林海東如同父親般的依戀、熱愛,渴望被爸爸主人擁入懷中,想讓他又臭又硬的肉棒進入身體,在未來為他生下一堆乖巧可愛的性奴女兒……
「哥,對不起,小冉不能再為你復仇了!……小冉的肉穴,已經完全變成仇人肉棒的形狀了呢……哥,你也一定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在陳奕涵的推動下,冉星的玉臂環抱住林海東,大膽向前索吻,將自己的嘴唇完全交給對方。現在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復仇也好,緝毒也罷,任何事情與身體的快樂相比,都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小冉,我可是害死了你哥啊,你現在怎麼坐在仇人的肉棒上,將自己的香津恬不知恥地滴落在仇人的嘴唇上呢?」
林海東故意調戲道,卻加快了抽插的速率。
「啊啊啊……雖然,恨不得殺了你,但,我必須侍奉仇人的肉棒!好爽,好爽,林海東,我一定要讓你夜夜繳槍!榨干你的每一滴汁液!讓你和你的仇人生下後代“汙染”你的血脈!和你的孩子一起糾纏你一輩子!
……准備,准備承受我宋冉星的復仇怒火吧!」
意識被徹底歪曲的宋冉星,拋掉所有的矜持,狂熱地迎合著林海東的動作,嘴上激昂地說著極度違和的淫語。她白皙的美背上方,「鳳血花」圖騰閃閃發光,她的瞳色也由原本的烏黑快速轉變為粉紅。此刻,她不再是什麼矜持高冷的新人警花,而是一只忠實服從於欲望本能的雌獸,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真實的淫蕩模樣。
「主人,星奴……只屬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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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
「卡恩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陳奕涵正端坐在沙發上認真研讀財報,一襲淺黃色露肩裙完全遮掩不住圓滾的孕肚,腳下的鑲鑽水晶高跟將秀色可餐的五根腳指襯托得雍容華貴。
「這批貨兒都是二十出頭的女大學生,顏值、身材還有智力我都嚴格把關過,生下來的一定是優質後代,保證客戶滿意!到時我再讓刑偵大隊將高速公路的關卡封鎖,掩護車隊的運送,保證能夠順利交貨,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陳奕涵一邊翹著腿搖晃塗抹紫色指甲油的腳趾,一邊核對「性奴販賣清單」上的各項數據,向坐在辦公桌前的林海東匯報工作。這兩年來,在林海東的安排下,奕涵已經逐步接手集團販毒與販奴的大部分管理工作,有她在警局內部里應外合,販奴販毒事業順風順水,日益做大做強,給「卡恩集團」帶來了巨額的利潤。
在魂格被徹底汙染以後,陳奕涵的善良人格已經完全泯滅,再也不可能蘇醒。曾經發誓要鏟除新海黑惡勢力的正義女警,此刻卻把自己的女性同胞稱呼為“貨物”,不僅充當黑惡勢力的保護傘,甚至還為林海東的邪惡事業不斷建言獻策,把綁架、調教、出賣婦女的丑陋行徑說得如吃飯喝水般理所應當,這種180%大轉變既讓林海東暗暗感到吃驚,同時也讓海東為自己改造出來的最完美作品感到無比滿意。
門外走廊傳來高跟鞋“噠噠噠”的踩地聲,宋冉星推門而入。幾個月過去,宋冉星身體似乎恢復得不錯,原本秀氣的臉上容光煥發,搭配著腦後的馬尾,顯得更加活潑俏皮。她一身女式警制便服,仍然是以往的干練清純形象,唯獨擴大了一圈的胸部尺寸,以及胸前閃爍妖艷紅光的墮天使掛墜,在無聲地述說著她的轉變。她腳上這雙銀灰色尖頭水鑽高跟,以及十根鑲上銀鑽片的腳趾,更是襯托出一種與人畜無害的面容完全違和的淫蕩氣息。
「主人!警局內部通告已經出來啦。龔正家中查出了巨額贓款和毒品,還被認定為「維珍集團」的幕後保護傘,現在已經被停職處分,等待接受進一步處理。
……主人,不得不說,您這招“一箭雙雕”之計實在是太妙了!」
宋冉星天真的笑容散發著異樣的邪氣,她撩起短裙,大方地坐到林海東的身上,玉臂環繞著他的脖頸。
「將「維珍集團」從事的違法勾當全都嫁禍給龔老狗,這樣不僅把我們在警察隊伍中最大的“釘子”給拔除,同時還將一直在毒品販賣上和我們爭鋒相對的維珍也順手除掉了……哦對,甚至還給了省廳的「淨化行動」一個合適的交代!以後我們卡恩在新海的事業就再也沒有任何阻撓啦!主人,星奴真是對您佩服得五體投地呢!」
佳人在懷,媚言貫耳,讓人過半百的林海東心里頭感到無限滿足。兩位正值妙齡的警花,曾經與自己不共戴天,此刻卻對自己百依百順,將能力和智慧全都用在輔佐他的罪惡事業上,林海東也不禁沾沾自喜,甚至還感念起死去的宋毅,要不是他的緣故,這對姐妹花的人生軌跡斷也不會落在新海,更不會從正義凜然的女警墮落成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取悅自己的母狗性奴!宋毅到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親妹妹此刻正在仇人的懷中溫存,用美妙的肉體取悅著仇人的肉棒……
「哦對了,主人,這次查封「維珍集團」時福來叔也出了大力氣,我在省廳那邊的同事私底下和我透露,龔老狗落馬空缺出來的位置,上級決定由福來叔來入替啦!……這樣,我們的勢力也能開始向省廳滲透了,不消兩三年,西南省就盡在您的掌握之中了!」
「好!」林海東拍手稱快,興奮地親吻了宋冉星的額頭,
「我的小寶貝,你今天給我帶來的都是好消息。我晚上可得好好獎勵獎勵你!」
「那就獎勵星奴喝主人的精液牛奶吧!這幾天都在警局忙工作,沒有機會得到主人的寵幸,從剛才進房間開始,賤奴的騷穴就已經濕噠噠啦!」
宋冉星的玉臂枕著林海東的胳膊,一副深閨怨婦的姿態,一邊向林海東撒嬌,一邊還不忘朝陳奕涵吐舌,
「所以,姐姐,今晚主人只能屬於我喔!你就不要和我搶主人的雞巴吃了!」
「切,小騷貨!當初就不該讓你成為主人的母狗性奴,現在處處要和我爭寵!」
陳奕涵看著宋冉星在林海東懷中搔首弄姿,獨享主人的寵愛,心里不由吃起飛醋,毫不留情地咒罵自己這位小妹就是個天生的下流坯子。宋冉星也不再是過去那個矜持純潔的大家閨秀,也用粗鄙之語反唇相譏。林海東饒有興致地欣賞二女你一言我一語爭風吃醋的畫面,幾個月前,可能他自己都無法想象兩位正義的女警聚在一起,竟然是為了他這樣一個糟老頭子的腥臭黑物而反目成仇、爭鋒相對。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還得好好盤算,如何應對這“幸福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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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西南省公安廳針對新海的掃黑除惡工作,隨著「淨化行動」的階段性勝利,以及林氏宗族勢力明里暗里對省廳的步步滲透而宣告結束。如今的新海市,成為了西南省的模范文明城市而連年獲得表彰,甚至還得到中央政府的嘉獎,再也沒有質疑此地的不諧聲音存在。
這些年來,林海東所領導的「卡恩集團」和「黑龍幫」,在兩位xx警校曾經的天之驕女的盡心輔佐下,從事的犯罪事業規模也在不斷升級,做大做強的同時,販毒、販奴交易鏈條也被布置得更加安全隱蔽,幾乎沒給警方留下任何馬腳。大量身材出挑、面容姣好的妙齡女子被當作高檔貨物,伴隨著毒品,通過水路運輸往海外,到達歐洲、非洲,在異國他鄉淪為妓女,或者成為某個軍火商販的私人收藏。籠罩新海上空的烏雲,其實不僅沒有驅散,反倒和陽光更加緊密地融合在一起,太陽底下,光影一體。——也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卡恩集團」旗下的連鎖夜店,招牌改名為「Burning Sun」,充滿著對現實的諷刺意味。
此時的林海東,已經年過花甲。事業上的巨大成功,也讓他喪失了更進一步的野望,近年來也逐步把主要工作移交給兩位美奴以及族中諸位長老處理,自己則當其了安樂公,每日沉醉於酒池肉林。六年前,他與陳奕涵的第一個孩子降生,老來得子的他喜不自勝,並且以孩子作為籌碼向和自己年紀相仿的老丈人攤牌,告知他已經迎娶了他寶貝女兒的事實。國安部長陳軍雖然百般反對,無奈女兒的撒潑打滾以及外孫出生木已成舟,便也只能無奈接受了這位老女婿。在陳軍的包庇下,林海東在西南的事業更無掣肘,幾乎可以說是只手遮天。
而對於宋冉星,四年前她便被林海東一手安排公派前往海外進修,暗中幫助林海東拓寬毒品與性奴在歐洲的銷售渠道。一年進修期滿,她歸國之後剛好接替懷上二胎的陳奕涵的職位,成為新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兼刑偵總負責人,搖身一變成為自己曾經最痛恨的黑警頭頭。並且,她在林海東的授意下,一邊認林海東作干爹,一邊對外公開了自己的百合性向,一時輿論嘩然,大量男性追求者從此望而卻步,對其不再糾纏,由於父兄皆已亡故,她得以不再受世俗女子婚嫁的束縛,名正言順地來到干爹家中同住,與“干媽”陳奕涵一道共同侍奉她們最愛的主人爸爸。
在新海郊區的私人官邸內,一場淫戲即將上演。
林海東赤裸著上半身仰臥在私人泳池邊的躺椅上。連年沉湎於酒色,他的身形是徹底走了樣,在陽光的照射下,遠遠望去酷似個人干。每天生活的主要內容就是玩弄女人,林海東的精力早已大不如前,現在一個人享受著日光浴的時光反倒讓他十分受用,他得以恢復些許體力與精力,以待夜晚能夠再度精神抖擻地在女奴堆里狩獵,繼續著他的人類播種事業。
“咕嚕咕嚕……”林海東感到下體突然腫脹,肉棒上似乎濕漉漉的。睜眼一看,梳著雙馬尾走青春靚麗風格的宋冉星,正跪在自己身前,用粉唇親吻自己的馬眼,玉津浸潤金雕。宋冉星在陳奕涵精心的指導下,加上自己本就“勤奮好學”的性子,這幾年的口技可謂是突飛猛進:她口中銜著一小塊冰塊,細膩地舔舐林海東的肉棒,清涼的香舌與火辣的陽根相融,不斷刺激著林海東的天靈,林海東差點就直接繳械投降。
「啊!啊!啊!我的星奴寶貝,你真的是,越來越會舔了啊……」
林海東爽得閉上眼睛,左手還是不老實地伸入宋冉星的臀溝。冉星今天也只是一襲草裙遮陰,故而十分方便林海東造訪秘處,她任由林海東的手摳弄著自己的陰蒂,把自己弄得濕漉漉的。一方眼神深情地含著對方的雞巴,另一方則用手指在緊致的蜜穴穴口輕扣,兩人暗自較勁,都期待著對方先自己一步高潮。然而,最終還是馭女無數的林海東技高一籌,他將一雙臭腳粗暴擺放在宋冉星的瓜子臉上,臭氣吸入鼻腔,這對習慣於主人凌辱的宋冉星卻甘之如醴,身體瞬間便臨近高潮,隨著林海東手指伸入蜜穴深處的撥弄,宋冉星再也堅持不住,將積攢已久的蜜液悉數放出,徹底沾濕了林海東的手指。林海東抽出手指,吮吸指尖上新鮮出爐的花蜜,射精的感覺也頓時來了,在冉星貝齒對肉棒的輕咬勾引之下,他也放松精關,將一發濃稠的陽液射入冉星的喉嚨中,直嗆得美人不住地咳嗽。肉棒拔出後,冉星得以清理自己的口腔,小嘴無法一口吞入所有美味的精液,宋冉星便伸出丁香小舌輕舔嘴角的殘精,表情顯得浮靡無比。
「主人,星奴弄得您舒服嗎?」
在林海東喘息放松時,吞咽完精液的宋冉星已經悄然爬到了林海東身上,天真無邪的面容上卻流露出下流的神情,仿佛天使與魅魔的合體。她趁林海東剛剛射精的余韻,在林海東耳邊撒嬌:
「如果主人覺得滿意的話,是不是多分點時間給奴家呢?奕涵姐姐老是霸占您夜晚得歡樂時光,逼得我每天晚上都得通過自慰解決,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姐姐都已經懷了三胎了,而我卻才給主人生下小璇而已……主人,您應該多玩玩奴家,把您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放到賤奴淫蕩下流的媚穴中,讓賤奴早日再懷上您的種,給您生二胎、三胎、無數胎!」
「喲,宋冉星,以前沒看出來啊,原來你竟是如此工於心計的狐媚子,趁我不在就和主人偷偷說我壞話,還妄想奪走主人對我的寵愛?」
“噠噠”高跟鞋鞋跟碰地聲響,陳奕涵上身僅用藍色的蕾絲文胸清涼裹體,下身一條牛仔短裙將她的水蛇腰肢身形收束得完美,肚臍上鑲嵌的璀璨的珍珠,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完全不像是個已有兩個孩子並且剛剛懷有三胎的媽媽。
「主人會更寵愛我,是因為我比你更懂主人的情趣,」陳奕涵的臉上流露自信的神情,
「主人啊,最喜歡看我們愛奴,在人前是無數男人仰慕的高嶺之花,但在人後只是主人專用的純情小母狗。我在外面越是裝出不可褻玩的高潔姿態,就越是能激發主人的性欲;等來到主人面前,才會展露真實的自我——一個無比淫蕩、卑賤、下流的「肉便器」、「雞巴套子」、「榨精機」,只渴望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為了侍奉主人的肉棒可以做任何事情的騷浪婊子!……主人想要擁有的就是這樣的「愛奴奕涵」啊❤」
不得不承認,這位xx警校曾經的天之驕女,在將全部人生目標轉變為侍奉林海東之後,對於林海東的情趣愛好可謂了如指掌。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她才刻意在外收斂自己的淫蕩一面,故意保持「不敗的玫瑰」的氣質,直到在林海東面前,才將自己的母狗天性徹底釋放,讓林海東享受這種踐踏高慢女尊嚴與羞恥心的絕妙爽感。
正這麼說著,奕涵突然像狗一樣伸出一截紅舌,然後向前趴倒,玉臀微微翹起,露出藏在身後的狗尾裝飾,然後搖晃著尾巴向林海東爬來。她眼神炙熱,嘴里還學著旺旺狗叫,騷穴中的愛液更是流了一地。新海市公安局局長在私下里竟然是毫無自尊的母狗娼婦,任哪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將血脈賁張,恨不得和她欲仙欲死。林海東自然也無法免俗,剛剛射精的肉棒又變得堅硬如鐵,眼神也是不斷放著淫光。
這時,一旁的宋冉星也在暗自感嘆,自己這位曾經的嫂子,能夠陪伴主人多年還穩坐後宮正位不倒,手段確有過人之處。哥啊,這種天性淫賤的女人哪是你能駕馭得住的!你死得也完全不怨呢!
陳奕涵已經慢慢爬到林海東身前,用香津細細清理林海東足指的汙垢,表情無比虔誠。林海東再也忍受不住欲火,明明和她已是十年老夫老妻,但對這絕美胴體的渴望仍然與第一次在宗祠中做愛時毫無區別,他一把摟住陳奕涵,撕扯她胸前的褻物,用力地玩弄奶乳上的櫻桃,然後打開奕涵修長的美腿,讓奕涵保持一字馬的姿態,自己則將黑物整根沒入美人的蜜穴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頂到花心,和陳奕涵的美肉緊緊貼合在一起。
宋冉星看到主人和陳奕涵舒服地做愛,一時妒火中燒。她心生一計,要讓陳奕涵盡早泄身精疲力竭,自己方才有替代她品嘗主人肉棒的機會,於是,她用雙手撐開奕涵的菊穴,玉舌在洞口處舔弄著,讓奕涵在雙洞齊開的狀態下,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欲望,身體蜷縮在一起,小穴開合,甜液涓涓地流出。
「你個,爛婊子!……絕對不能,便宜,你!」
奕涵被宋冉星的小動作弄得惱火,而今二女雖然仍以姐妹相爭,但為了天下僅此一根的至尊肉棒,她們頻頻爭風吃醋、明爭暗斗,早沒了曾經校園里相互照料的姐妹情深。奕涵與冉星共事一主多年,深知冉星的敏感所在,她騰出右手,在冉昕足底淫紋上不斷畫著十字,不消幾下,足部敏感度在常人的百倍以上的冉星便再度高潮,尿液、愛液一齊噴射而出,甚至打濕了林海東全身。這又給了陳奕涵絕妙理由,她連哄帶撒嬌要求林海東責罰冉星母狗的不敬,林海東便立刻拍打宋冉星的臀肉以示懲戒,引得佳人又是嬌喘連連。
陽光下,一主二奴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靈與肉,愛與欲,翻雲覆雨,一龍戲二分,天人合一,激戰遲遲未見停息……
在讓兩女又分別高潮了三十幾次以後,林海東便也結束了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勇猛姿態,徹底停槍歇戰,只是讓兩位美嬌奴跪在腳下一齊用嘴幫忙清理自己肉棒上的殘精汙垢。
低頭俯瞰兩女賣力地舔舐自己的肉棒,將金雕奉若聖物般虔誠對待,林海東感到人生得此足矣,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兩只乖巧母狗的額頭,以示嘉獎。
「哼,龔老狗,宋毅,你們看到了嗎?曾經的警中之花現在墮落成只知道吃我雞巴的性奴母狗了呢!什麼狗屁正義,真是可笑!只有這樣天天玩弄女人,沉溺於酒色財氣,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這麼自言自語著,林海東突然恢復了力氣,一把攬過二女,她倆一左一右,緊緊依偎在林海東的懷中。
「你們還要一直像這樣,當好老夫的性奴娼婦,為老夫生下一窩又一窩的發情小母狗!然後一齊誓死捍衛老夫的「新海犯罪帝國」,伺候好老夫的腥臭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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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我們永遠屬於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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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