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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丸藤兄弟】關於我是哥哥的狗這件事情

  一直視奸著珠寶店櫃台珠寶的流浪漢,某天從驚慌的強盜那里撿到一件漏下的珠寶,卻正好是自己喜歡的那件——如果用這個比喻來形容丸藤翔現在的狀況,雖然在一般的兄弟關系之間來說很詭異,但是在丸藤兄弟這里來說卻莫名再合適不過。

  

   長期被外出旅行的父母托付給家里保姆以及哥哥的丸藤翔,從小就活在哥哥的陰影之下,而他的性格又懦弱膽小,有著給予一點鼓勵便開始膨脹的小人心態。有一天卻看見曾經作為英雄遮擋在自己面前的哥哥,因為他所不理解的勝負欲望而倒下。

  

   “說什麼為了勝利,就算連生命、朋友都能拋棄……這樣的哥哥,我……不能承認。”說著自以為是的話語,淺藍綠發色的少年卻連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聽起來像是快哭了一般。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淚在眼眶里不斷打轉。可是這次已經沒有人再來安慰他了,唯一一個有著血緣關系的哥哥現在還躺在床上。常年累月的高強度決斗以及特殊裝置的電流對心髒的刺激,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就像是一棟搖搖欲墜的危樓,似乎只要碰到一點輕微的刺激就能全盤崩塌。

  

   丸藤翔坐在床頭,凝視著哥哥的面容。似乎他已經很久沒有正面觀察過丸藤亮堪稱英俊的面孔,與長相只能勉強用清秀來形容的他看起來截然不同,在職業決斗者賽場上馳騁的男人此刻正處於最璀璨的時間段,卻因為病情的原因此刻面若金紙。

  

   而之前從學院海灘被發現時,丸藤亮的身體冰涼如同一具屍體一般,人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就是這樣狀態的丸藤亮被幾人連忙送進學院附屬醫院,到了終於出了診室得知哥哥其實沒事,只是整個人脫水加乏力的消息之後,丸藤翔腦子似乎都整個人已經麻木了。

  

   面容上無悲無喜的藍綠發色少年直接坐在了光滑冰涼的地板上,似乎也知道醫院需要安靜,所以並沒有發出聲音。直到做完檢測,推著上面躺著的丸藤亮的移動擔架車的護士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坐在那里。

  

   從面前傳來金屬與器械碰撞的聲音才吵醒了沉思的丸藤翔,他驚喜地一躍而起,刹那間那深青發色男人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卻很快隨著擔架車的移動消失不見。學院的老師鲇川惠美此刻卻還在這里,直到看見丸藤翔時,她的面容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妙憐憫。

  

   “丸藤翔同學,丸藤亮同學的身體狀況仍然不容樂觀……”隨著老師將丸藤亮的身體狀況娓娓道來,丸藤翔的臉上也開始逐漸生長著他平時一概帶著的憂愁,這是因為少年似乎與生俱來不變的懦弱與膽怯導致的。

  

   “不過只要之後靜養一段時間,加以調理,可能就會好轉一部分……不過還是注意最近一段時間不能讓他接觸決斗了,他的心髒會受不了的。

   如果你要照顧你哥哥的話,丸藤亮同學的病房在41號房。”老師拍了拍矮小的少年,像是要借著這個舉動傳遞給他一些勇氣一般,丸藤翔向老師道謝之後,點點頭便打算離開。

  

  

   其實丸藤亮的意識倒是還算清醒,手術做完他現在躺在床上,凝視著天花板思考著之前的情況。從之前異世界之行最後一次召喚出電子終結龍之後,自己的心髒情況就更加惡化,不過像是有什麼已經從身體內剝離一般,他現在反而心態更加平靜,似乎自己已經不像是過去那個地獄凱撒了。

  

   “十代,你已經不是小孩了……”從異世界完全消失之前他只是喃喃自語道,絢爛的光芒在慘烈的夕陽下緩緩消散,眾人都以為這是他人生中最後的余光,就連旁邊弟弟的哭泣似乎都沒有挽留住他。而凱撒亮唯一牽掛不下的學弟游城十代,現在還是個年輕人。而他的弟弟丸藤翔,兩人作為血濃於水的兄弟已經不需要再說些什麼,因為丸藤翔的心魔只能寄希望於少年自己明白了。

  

   微妙的冷氣從外界流向室內,病房的門悄無聲息地被人安靜地推開了,也同時打斷了丸藤亮的思緒。“……哥哥,好點了嗎?”丸藤亮將目光投向丸藤翔的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能自然回憶起兩人平時作為兄弟平時相處的模式,仿佛某些肌肉記憶從基因深處緩緩浮現一般,身體自己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就算被別人稱為皇帝的丸藤亮,在弟弟面前,依舊是他的親哥哥,這一點毋庸置疑。就算凱撒如何冷酷嘲笑作為決斗者時候的他,可是此刻兩人作為兄弟相處時,翔卻發現丸藤亮像是已經完成了什麼使命,現在支撐他活下去的只是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亮躺在床上,仰著頭看向天花板,並沒有遞給丸藤翔多余的眼神,只是緩緩嘆了一口氣,從鼻腔中里面哼了一聲作為回應。而只是簡單而平淡如同冰水一般的回復,卻像是丸藤翔預想中的樣子。看起來哥哥的精神狀態並沒有出什麼岔子,感受到親人死而復生的喜悅讓丸藤翔並未多想,走到床前打量哥哥的面容。

  

   直到這股濃重粘稠到無法遮掩的仰望一般的視线讓丸藤亮突然無端覺得有些親密到無法直接碰觸,什麼時候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變得這麼遙遠,以至於親兄弟之間他都一直拿這種眼神追隨著自己的身影。

  

   很久沒有和丸藤翔直接兩人單獨處在一個空間內的自己,從急救室出來的軀體上下每一寸肌膚與骨頭內滲透出的感覺都是無盡的疲憊與疼痛。丸藤亮用盡自己全身力氣才能讓自己的上半身緩緩向上動了動,平時嚴肅的眼神此刻變得稍微和緩了一下,他輕輕抬頭示意丸藤翔扶他起來。

  

   丸藤翔的雙手掌心內其實全凝聚著在等候區凝聚的汗水,連他本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捏緊拳頭的此刻才緩緩松開,里面的汗水甚至順著手掌緩緩滴落在了病房內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混淆了兩人投射在地板上的縮影,就像血濃於水一般將兩人的倒影模糊到徹底看不清彼此。

  

   “……”丸藤亮張口,卻發現嗓子如同冒煙一般干澀又不舒服,想說的話語全被堵在了心里,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現它們也很干涸皸裂,甚至破了皮。異世界的行動果然還是太過匆忙,最後消失之後到達這個世界還是被人從海水里面捕撈上岸的,也導致丸藤亮體內嚴重缺水到有些可怕的地步。

  

   干渴,潮濕,很難想象這兩種狀態能夠同時附加到一個人身上,但是現在的丸藤亮就是這個頹廢的樣子。深青色發絲的男人依靠著少年手忙腳亂一般馬上支起的白色枕頭,就連緩緩地躺在上面這個動作就已經耗費了他全部力氣,但是就在這個過程之中,丸藤亮仍然沒有直視丸藤翔的眼睛。

  

   如果說丸藤翔不敢直視哥哥的眼睛,是因為畏懼,所以不敢直視丸藤亮的眼睛。畢竟那是怎樣美麗奪目的青色眼睛!它們就像風中的兩只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立刻熄滅,卻好像已經熄滅過了一般仍要燃燒自己的生命,為黑暗中的迷茫者燃燒自己,最後誕生的是用來指明道路那抹光芒。

  

   “翔,這次異世界的行程,你真的想通了嗎?”丸藤亮就算是倚靠在病床上,也依舊是帝王般的存在,就算是和他也有著血緣關系的親生弟弟,面對這樣的哥哥也不得不升起敬畏之心。本來擁有這‘疑’字,在人際關系之中是最最下策的存在,而且還是拿這東西用來懷疑一直坦誠相待自己的,自己一開始自認的大哥。

  

   丸藤翔突然困惑了,他就像當時小學時候面對欺負自己的某個學生想要使用力量債券之後被哥哥阻止一般,比當時的自己還要迷茫。如果不是哥哥為當時單純抽到了力量債券狂喜到甚至無視對方後場的自己出來解圍,那自己會是什麼樣呢?

  

   真的就像永遠沒有跳脫出當時小學的自己一樣,僅僅憑著一些片面的東西便被蒙蔽了眼神和心靈,而洞悉一切的哥哥不僅看穿了自己的本性,更洞察了對面的蓋卡,難以想象丸藤亮當時也只是比他大出幾歲,兩人為人處世卻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被蒙塵的內心逐漸開始波動起來,剛剛已經為擔心哥哥哭過一次的紅腫眼眶,此刻因為融化的內心再次如同春水撥動冬天的冰層一般又流出了些許連綿而毫無價值的淚水。

  

   “翔,你該學著長大了。作為獨當一面的職業決斗者,要繼承的東西有很多,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丸藤亮說到這里,紊亂的呼吸似乎牽扯到了肺部,惹得他一陣咳嗽,說了這麼話,弟弟卻知趣一般地端來了溫度正好的水。丸藤翔平時照顧人已經算是輕車熟路,雖然毛毛躁躁的性格還待改正,不過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一杯溫水下肚,從喉頭處蔓延開來的溫熱感覺就像春雨滲透了全身上下的血管,干燥的內心深處得到了水源的浸潤,干燥而失去活力的身體逐漸開始伸展開來,隱隱約約作痛的胃部現在也被安撫了下去。

  

   病人並不能久坐,丸藤亮被丸藤翔扶著又躺回了潔白的病床上,緩緩閉上了雙眸,短暫地陷入溫暖的黑暗包裹著,沉入了夢鄉。丸藤翔搬了個椅子,就這樣趴在哥哥床頭,凝視著哥哥的樣子,本來就是死里逃生一般驚喜,他現在還未從這樣的驚喜里面緩衝回來,整個人都是木木的。

  

   天色已晚,皎潔的月光沿著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隙內悄然而至,此刻本是人們應該睡覺的時候,而丸藤亮還有專門的單人病房,方便病人入睡的,絕對安靜到死寂的房間,只能聽到兩人清淺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起。

  

   丸藤翔突然發現從出生之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挨得這麼近,雖然某些荒唐夜里兩人的距離更負距離,不過單純的肢體接觸來說,他們已經很少離得這麼近了。如果說丸藤翔是丸藤亮的一條狗,那麼就算他們相隔多遠,鏈子的另外一端永遠攥在丸藤亮手里,這條鏈子叫血緣,卻不叫親情。

  

  

   丸藤亮的睡眠其實很淺,所以少年隨便在干什麼都能讓他感覺到,只是丸藤翔很少意識清醒時和他一起並肩睡過。只是單純聽到了窸窸窣窣溜去廁所的聲音,丸藤亮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干些什麼,他們都是年輕人,之前在異世界忙著奔波勞碌,現在安頓下來有些欲望也是能夠理解的。果然丸藤翔在廁所待了很久才出來,身上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濃厚氣味。

  

   丸藤翔卻不知道丸藤亮早就已經醒了,只是樂著猜測他難以舒緩的樣子,誰能想到學院天才凱撒亮也卑劣到欣賞自己弟弟對自己的無法描述的欲望而快樂。少年頂著本來已經疏解過一次卻仍然鼓脹的胯間扭扭捏捏地走了回去,他看著床上被朦朧月光包容在一起的凱撒,完全想不到還能再看見兄長的喜悅與還未消散的欲望交織在一起,讓他點燃了內心深處一直如同毒蛇一般扭曲而低下的獨占欲。

  

   本來不應該伸出的手此時跨過了應該保持的界限,丸藤亮裝睡的樣子完全騙過了一時熱血上涌的傻弟弟,就像是先手蓋下五張陷阱卡而對面完全不看你的後場而選擇直接攻擊一樣,丸藤翔在決斗方面的水平低得和感情方面完全一致。

  

   丸藤亮閉著眼睛,只能憑借感覺得知少年一開始只是先摸了兩下自己的手,雖然決斗者的手就像自己的卡組一樣寶貴,上面留著常年累月抽卡留下的薄薄一層老繭,見證了丸藤亮從小到大的一番苦練。可是很久沒有和弟弟肌膚接觸,這樣撫摸起來,卻反而帶著些許兩人之間不存在一般的反常曖昧與親近,不會讓他覺得反感。

  

   本來應該是類似普通兄弟之間肌膚接觸,此刻在這個微妙的狀態之下,丸藤翔的手還帶著剛剛清洗留下的水漬,給丸藤亮的感覺是撫摸起來有些黏膩,就像之前他注視自己的視线:沉重、濕漉漉又帶著些難以言喻的距離。明明是親生兄弟,帶著血緣之間的關系,可丸藤翔卻根本跟不上哥哥的腳步,雖然明白自己與兄長有本質的區別,卻仍然讓人覺得沮喪而失望。

  

   聽起來丸藤翔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丸藤亮假裝睡覺便沒有力氣支配自己的肢體,松開被別人擺弄自己的手。這種感覺讓他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一個人帶著沒多大的丸藤翔的日子,那個時候丸藤翔也喜歡牽著他的手,但是只是完全包裹觸碰一根手指,就像是現在這樣。

  

   丸藤亮靈敏的耳朵很快又接受到了學院校服布料摩擦肌膚的聲音和液體攪動的聲音,身體內部黏膩的穴肉被手指艱難地分開,又很快吸吮著手指讓它寸步難行,但是仍然壓制不住咕啾咕啾的曖昧水聲,丸藤翔的准備看起來不錯,起碼不會讓自己受傷,這點他稍微放下了心。

  

   少年壓抑著自己的呻吟,突然想起來作為凱撒亮來說一個成年男性決斗者的錢包里面應該有他要找的東西,還好患者的物品就統一放在櫃子里,他躡手躡腳地過去,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那包東西。輕輕打開櫃門,只有幾個黑色的小方塊安靜地借著朦朧光线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他顫抖的手捻起一個中心鼓起的塑料方塊,下意識打量起來。雖然這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見,只是在人們平時某些交流言談之中聽說過,拿著實物發現居然大概有自己手一半大,卻安靜地在那里等待著本來是主人的丸藤亮在某次酒店里拆開使用,可此時拿在手上的人卻是丸藤翔,不得不說是個美麗的錯誤。

  

   雖然知道自己哥哥大概作為優秀的新星決斗者,各種邀請肯定是紛至沓來,也免不了做些額外措施,沒想到真要碰見這種可能性的時候,丸藤翔依靠之前做的心理建設也直接習慣了。丸藤亮卻聽到他又去翻自己的隨身物品,也猜到了他到底在找什麼。不過想了想也作罷,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單純的保險措施卻完全不能證明什麼,枯燥無力的不法取得的單方面證據永遠都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拿著東西走了過來,聽起來腳本略微有些沉悶踩在光滑的地板上,雖然刻意控制過了力度,但是還是發出清晰的聲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其實按照丸藤亮的性格來說,現在應該阻止一時衝動的弟弟了,可是抱著看好戲或者兼有死里逢生的狀態來說,他卻完全放縱了丸藤翔的為所欲為。

  

   如果說他是主謀,丸藤亮便是從犯,兩人在亂倫的罪中越來越深入,卻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返航。丸藤翔是盲從,丸藤亮卻是放縱,如果沒有丸藤亮的默許,也許今天夜里也不會發生這種荒唐的事情。丸藤翔顫抖著用手慢慢掀起兄長的被子,刻意不讓涼風沾染兄長疲倦的身體,他已經完全如同羔羊一般迷失在了不屬於自己的方向,只是一昧的去追逐丸藤亮的背影。

  

   緊接著丸藤亮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輕輕扯開了半截,露出出了手術室便已經換好的干淨內衣。丸藤翔似乎對接下來的步驟有些忐忑,卻還是深深嘆了口氣,亮只能透過的微妙光线傳達到眼中的成像微微看見弟弟漲紅的面容,雖然只是單純的衝動,但是這可能也難得是他鼓起勇氣能做的一件事情了。

  

   丸藤亮的性器處於正常人區間往上的那種,現在因為本人良好的演技以及壓抑的效果,所以沒有勃起,便正常地垂在兩腿之間。第一眼看過去,雖然丸藤翔性知識甚少,但是肉眼比較還是能看出來比自己大上不少,沉甸甸的囊袋垂在兩腿縫隙間,果然不是包莖顯得比自己有男子氣概不少,他這麼想著,雖然丸藤亮雙腿皮膚又比周邊白上不少,這麼一對比反而顯得更加脆弱的情色。

  

   而丸藤翔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哥哥的性器,被莽撞地掀起遮羞布並褪到了腳跟處,此刻性器還是沒有勃起的。他忐忑地半跪在睡著的丸藤亮空開的一片位置,小腿和穿著白襪的腳隨著主人的心一起懸空著晃蕩,一開始保持著這個姿勢還行,緊接著給丸藤亮口交了一會膝蓋便開始有些發麻。

  

   黏膩的水聲充斥著這間房屋,還好沒有其他人在這里,不然看見此刻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丸藤翔運用生澀的口交技術試圖將看起來沉睡中丸藤亮的性器喚起估計是要驚掉眼球。只是這種初學者一般的生澀口交看起來倒是莫名頗有成效,丸藤亮粗大的陰莖已經半勃了起來。

  

   夾雜著海水的味道,那些顯得有些苦澀與奇特的氣味充斥著他的口腔與鼻翼,讓他忍不住有些皺起了眉頭,少年只會用口腔黏膜吸吮。第一次口交的情況下完全忘記了運用舌頭,丸藤翔的頭就如同一個自動飛機杯一樣生澀地上上下下機械挪動,還好沒有用牙齒刮到什麼地方,有時候深喉到最深處的地方,就免不了和卷曲的陰毛接觸,不過只是顯得有些發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丸藤翔的淺黃色眼睛里面滿是亮晶晶的淚水,面色潮紅,看起來是被頂弄的有些難受,他將兄長的陰莖抽出自己口中,帶著些許亮晶晶的銀色絲线作為第一次口交結束的標志。而丸藤亮其實忍耐得更加難受,情愛方面知識其實也比弟弟多不了多少,現在不知道是裝作一無所知還是起身打斷弟弟這種荒唐的亂倫行為,連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病房里的荒唐行為下一秒就要變得更加離譜,如同脫韁的馬兒一般離去。丸藤翔見准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拿出剛剛從丸藤亮那里翻找出來的一個避孕套,雖然男人之間性交不會懷孕,但是還是為了隔離病菌等行為所以保險起見,再說這里是醫院,為了更好處理後續還是使用保險措施比較好。

  

   少年的動作不是很熟練,笨拙地扶起半勃的陰莖想要單手就將展開的橡膠制品套上去,只感覺到一股涼潤滑油淋到了上面,然後第一次嘗試宣告了失敗。第二次雙手套好頭部,順著柱身順勢向下套住整個陰莖。之後他換了個更好插入的姿勢,雙腿分開跪在丸藤亮身側,他的褲子在上床之前已經脫下,岔開的雙腿與挺立的分身頂在腹部,滲出的先走汁似乎都快打濕腹部,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晃動。

  

   他看著被月光籠罩著的男人面容,那是自己真正擁有血緣關系的親哥哥,學院的帝王,決斗界的地獄凱撒。可是就算外界所有人無論有多少稱號,他只是丸藤翔的哥哥罷了,是他一直追逐著的,一直愛而不得的哥哥。

  

   雖然丸藤翔自己覺得其實自己一直活在哥哥的陰影里,但是其實沒人強迫他也像哥哥一樣生活,只是自己能力不足,所以這份力量與名聲的追求與敬佩逐漸被扭曲成了對真實的疑。此刻那枚珠子在少年面頰上仿佛再次顯出紅光,可是隨著異世界事件的結束,本來疑之珠是不會出現的東西,為何此物仍然出現於此,也只能說丸藤翔未能看破事實真相,仍然執迷不悟罷了。

  

   他緩緩扶著男人陰莖一點一點吞吃了進去,伴隨著悔恨與貪婪的眼淚和沒有愛的舉措一起,插入前段大部分之後,稍微有些鼓脹感,內心的感覺卻無比快樂。雖然沒有充分潤滑的後穴稍微有些干澀,但是借著避孕套的潤滑油顯得有些回轉的余地。

  

   而丸藤亮也終於是裝不下去了,弟弟一邊哭著給自己口交,又主動坐上了自己的身體,他是決斗者又不是影帝,誰在這種情況能按耐得住,雖然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弟弟做錯了,但是坐視不管的他也是幕後推手。

  

   被身下一直裝睡的人突然舉動驚嚇到的丸藤翔發出了習慣的“咿呀!”聲,內壁卻一下子被頂到了深處,被頂弄摩擦著敏感處的少年從口中忍不住漏出喘息聲,而亮的身高與其相比正好能夠將他抱在懷中,雖然只是恢復了不到片刻,狀態稍微趨近於良好的丸藤亮抱著丸藤翔,在他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沒有人知道這輕輕的一吻中蘊含著多少的壓抑,為了繼承電子龍完成父母的願望他離開家鄉,遠離親人,就連弟弟都不能經常見面。為了力量的結果就是弟弟看他的眼神中夾雜了恨意與扭曲的愛意,丸藤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但是如果重來一次,他依舊不會改變自己的抉擇。只是可惜了本來資質平平的丸藤翔,完全被埋沒在了兄長的陰影下,性格變得更加膽小懦弱。

  

   “翔,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就裝作不知道吧。如何恨我也好,如何想要留下我也好,現在的我,也許已經沒有什麼目標,只想重新開始了。”

  

   伴隨著耳邊呢喃聲音,男人的動作更加無情粗暴起來,像是一個完全不見天日的混亂狂歡一般,兩人的軀體如蛇般交纏在一起,就像現在兩人的關系。被頂弄到連喘息的聲音都變成碎片,丸藤翔在兄長的懷抱中留下了眼淚,同時面部上的“疑”字也徹底消失不見,他的目光變得混沌而暗淡起來,可是丸藤亮的欲望被撩撥起來便如同野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少年身體隨著被抱著操弄到高潮,丸藤亮咬著他的脖頸,隨後也射了出來。感覺到心髒的跳動,自己像是從來沒有這麼真實地活著,將性器拔出弟弟的身體之後將使用過的帶著精液的避孕套打成結,扔在了床頭的垃圾桶之中。

  

   也算是劇烈運動了半天,兩人都渾身出了些汗,只是丸藤亮現在不能著風,丸藤翔緩和半天便恢復了意識,看著半裸身體的自己躺在自己哥哥身邊,腦子直接再次當機了。用著結結巴巴的話確認了兩人今天夜里的荒唐事情,他現在恨不得自己穿越回去把那個被莫名其妙操控內心的自己殺了。

  

   不過丸藤亮倒是表示無傷大雅,畢竟是某人自己“送貨上門”的事情。只是哥哥嚴肅的面容和還未完全褪去剛剛的情動,顯得有些沒有說服力,丸藤翔卻忍不住有些看痴迷了。

  

   關於學院中傳言丸藤翔是丸藤亮的狗這件事,最後的結論是就算說丸藤翔是哥哥的一條狗,那麼就算他們相隔多遠,鏈子的另外一端攥在丸藤亮手里,另外一段也鎖死在丸藤翔脖頸上,而這條鏈子既是血緣,也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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