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守護者的惡墮
魔女對可愛的騎士充滿了變態的愛和占有欲,騎士也沉溺於魔女的魅力。可是,魔女總把自己偽裝成無害的少女,從魔女的記憶中了解了一切的騎士也不知道如何開口。除了談論騎士團的相關工作和討伐魔物的相關事宜,兩人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交流。
騎士團了解了卡洛塔喜暗惡光的習性,安排卡洛塔白天休息,夜晚進行工作和巡邏。耀騎士離去後,阿卡迪亞的夜並不安寧,鄰國的偵查部隊和刺客不斷侵擾著龍城的寂靜,卻盡數被黑色的騎士剿滅或驅逐。卡洛塔逐漸成為了騎士團的中流砥柱,在半年內就出任了副團長。
諾瓦也不再忍心剝奪卡洛塔平靜的生活。比起成為自己的仆人,可愛的小騎士也許更適合繼承卡梅隆的衣缽。但是,每天與卡洛塔同室而居、同床共枕,諾瓦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欲火。於是,諾瓦從騎士團中請辭,只留下了作為眼线的魔物以備不時之需。
“再見啦。”臨走時,諾瓦戀戀不舍地看著金發的少女。
“一定會再見的。”卡洛塔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金色的瞳仁反射著皎潔的月光。
諾瓦離開後,卡洛塔回到了耀騎士的宅邸里獨居。雖然卡洛塔從未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她仍然成為了龍之城新的象征。阿卡迪亞周圍的騷亂逐漸平息,卡洛塔的守護之下,龍城保持著繁榮與強盛。
但是,卡洛塔強大的實力和不變的容顏引起了貴族的興趣。一直以來,就有貴族懷疑,某些龍之眷顧可以被主動傳承。耀騎士病弱的義女獲得了如此強大的力量——想必就是耀騎士的傳承。如果這樣的假設成立,那麼他們就有辦法奪取卡洛塔的能力。龍之城應由他們統治,騎士團不過是眼中釘。
卡洛塔又在龍之城度過了平淡的十年。十年里,貴族們收集了北方精靈的魔藥、南方矮人的毒劑、西方魅妖的淫水、東方海獸的心髒,調制出了無色無味的藥劑——它能把最強大的人類魔導師改造成四肢無力的肉便器,並將其所有的魔力提取成結晶。
貴族們不斷挑撥著卡洛塔和騎士團的關系,並不斷向卡洛塔示好。卡洛塔對貴族的恭維並不感冒,但多少放下了一些戒心。終於,在一個晴朗的午後,貴族們在卡洛塔的茶水里摻入了辛苦研制的藥劑。
卡洛塔放下茶杯,鑽回了被窩,但是身體的燥熱卻讓她難以入眠。她用疲軟的雙臂掀開被子,赫然看到自己的小腹上出現了閃亮的粉紫色淫紋。卡洛塔慌亂地走向鏡子——她看到自己的一頭金發已經被染成了白色,金色的雙眸逐漸變成了和淫紋一樣邪魅的紫紅。除此以外,她還長出了蝙蝠般的小翅膀、末端是桃心狀的纖細尾巴和漆黑的角。卡洛塔還沒來得及進行任何思考,就被洪水般的性欲淹沒了。她用手指粗暴地伸進小穴里瘋狂攪動著,淫亂的液體浸濕了熊皮制成的地毯。欲求不滿的卡洛塔甚至直接把整個拳頭塞進了自己的陰道,在無數次的絕頂之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卡洛塔再次蘇醒,她又走進了某個回憶。
這是巨龍尼德霍格的回憶。這是有關龍之城起源的故事。這是“勇者斬殺惡龍建立城邦”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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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一個被龍支配的世界。一切生靈都由魔素聚集而生,而最先誕生的龍擁有著碾壓一切的力量。巨龍的嘶吼下,一切生靈都會被撕裂為零星的魔素。龍之中的最強者名為尼德霍格,但尼德霍格厭惡陽光,只在夜間活動。
精靈和矮人的交合創造了這個世界的人類。矮人一族沒有女性,自岩石中誕生;精靈一族沒有男性,自草木中孕育。兩族通過性愛補充彼此缺少的魔素,人類就是這一過程的副產物。
矮人更加強壯,但精靈擅長魔法。人類有著更接近精靈的外觀、稍弱於矮人的力量。人類體內的魔素完全中和,無法動用任何法術,卻也因此不會被龍的力量直接碾碎。人類生生不息地繁衍著,用智慧創造工具,用秩序創造聚落,在魔物與巨龍的世界里勉強維持著生存。
龍在大地上肆無忌憚地狩獵,孤獨地延續著永恒的生命。但惡龍尼德霍格卻與名叫阿卡迪亞的少女成為了朋友——初次見面時,少女毫不畏懼巨龍的威壓,反而憐愛地撫摸著巨龍的鱗片。巨龍能讀懂少女的內心,少女也能明白巨龍的低吼。龍與少女心心相印。龍帶著少女旅行,守護著少女的聚落,任何魔物和其他龍族都不敢侵犯尼德霍格的領地。
然而,少女逐漸老去,龍的生命卻永無止境。於是,龍割裂了自己的胸膛,取自己心尖的龍血贈予了少女,賦予了她返老還童的力量。少女熱淚盈眶地撫摸著受傷的龍,龍卻充滿了幸福和自豪。
但龍低估了人的貪婪。不能使用魔法的人類不滿足於龍的庇護,他們渴求著龍本身的力量。人類趁著尼德霍格力量虛弱,在正午炸開了尼德霍格棲息的山洞,並以少女的性命脅迫巨龍放血。巨龍在憤恨中死去,而人們飲下龍血繼承了尼德霍格的力量。當然,少女也沒有被放過。剛剛獲得龍之力的少女不知如何運用,被狂亂的人類殺死並分而食之。
獲得強大力量的人類擴展著疆域,向北奴役了精靈,向南誅滅了矮人,討伐魔物,狩獵生靈,並在尼德霍格死去的地方建立了以少女命名的國家。飲下更多龍血之人擁有更強的力量,他們的直系後代成為了騎士和貴族,不願飲龍血之人的後代淪為了賤民。阿卡迪亞的人們篡改了罪惡的歷史,並把這份力量冠名為“龍之眷顧”。
然而,尼德霍格並沒有完全死去,龍殘存的魂魄在世間游蕩,不斷把僅剩的力量賦予外城最貧苦絕望的奴隸,企圖毀滅這個虛偽的國家。但是,這些在悲慘生活中成長的孩子卻都成長為了善良的人,其中就包括了偉大的耀騎士卡梅隆·斯圖爾特。龍的復仇之火卻無一例外地化為了阿卡迪亞的守護者,這是龍的絕望與悲哀。
直到卡洛塔的轉生撕裂了世界平穩流動的魔素。龍的殘魂被燃盡,並將最後一絲龍脈種在了無辜的卡洛塔體內——而卡洛塔吸收了空間里所有破碎的魔素,獲得了尼德霍格全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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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們的藥劑對卡洛塔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但並不足以撼動龍的血脈。卡洛塔已然是尼德霍格本身,她的角和翅膀有別於一般的魅妖,更接近於龍的象征。大地上各個種族的精華徹底激發了龍的潛力,現在的卡洛塔比曾經的尼德霍格更加強大。貴族們將昏迷的卡洛塔收押在監牢里,得到了卡洛塔身旁凝聚的結晶,殊不知那里面蘊含的魔力對卡洛塔來說還不如一粒塵埃。
當卡洛塔從尼德霍格的回憶中回歸現實,她仍然能感覺到難以抑制的性欲,所幸已經恢復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她全身赤裸,身處幽暗的地牢中,但門口的守衛已經被碾成了碎肉,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狹小的空間里。黑發赤瞳的少女穿著色氣的黑色禮服,掀開了牢門,站在她的面前。
“啊啦~我們可愛的小騎士,變成淫亂的魅魔了呢~”諾瓦舔舐著卡洛塔的臉頰,裙下的觸手毫無規律地扭動著。
“謝謝。”卡洛塔臉色羞紅,遮掩著自己的私處。
“誒?小可愛對我的樣子並不感到驚訝嗎。”諾瓦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畢竟和姐姐的第一晚就很激烈呢。”卡洛塔小聲答到。
“原來你知道啊。”諾瓦捏了捏卡洛塔的小臉。“為了你我可是嘔心瀝血地裝出了人畜無害的樣子。不老實的小魅魔要被好好懲罰哦。”
“無論是王室還是教會,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這座城市的貴族真是從不讓人失望啊。”卡洛塔沒有理會諾瓦的挑逗,憂傷地說道。
魔女的表情漸漸變得僵硬,失神地望著牢房的牆壁。
“對不起,讓你想到了不好的回憶。”卡洛塔的聲音顯得柔弱而深沉。
“看來小可愛對我的了解,比我想象中多很多呢~”魔女恢復了邪魅的笑意。“這就是龍的力量嗎~果然是這片大陸最強的掠食者呢。”
“掠食者停止了獵殺,選擇了守護,卻淪落為了人們的獵物。”卡洛塔無奈地搖了搖頭。
“去吧,可愛的小魅魔,去做個了解吧。”諾瓦拉起了跨坐在地上的卡洛塔,用觸手為卡洛塔構築了衣裝。
卡洛塔輕輕躍起懸浮在空中,小小的翅膀在背後微微扇動——與其說是翅膀,更像是情趣服裝的配飾。她揮動手指,向著天空劃出了法陣。
龍之城三圈城牆里的每一個人,都被拉進了幻境。尼德霍格痛苦的回憶、阿卡迪亞人丑陋的罪行,被灌進了每個人的意識。
“好了。”卡洛塔落回了諾瓦身邊。
“哦?這就行了嗎?”諾瓦將小魅魔攬近了懷里。
“先人的罪孽不應由後人承擔,但他們必須知曉自己無恥的歷史。他們也許可以選擇無視,但他們沒有權利遺忘。至於對貴族們的審判,不應由我來完成。即使這座城邦的中樞已經從根部腐爛,它也應由自己的人民去推翻。”
“不愧是耀騎士的養女。大道理真是一套一套的啊。”諾瓦笑著說。
“魔王大人不也放過了這些貪婪的家伙嘛。”卡洛塔微笑著望向魔女。
“那麼,可愛的小魅魔接下來要何去何從呢?”諾瓦用觸手揉捏著卡洛塔柔軟的胸部。
“讓我成為魔王大人的奴隸吧。”卡洛塔摸了摸諾瓦的觸手。“請毫不留情的改造我,讓我成為魔王大人的玩偶吧。”
“這樣的要求,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呢~”諾瓦摟住卡洛塔的脖子,吻住了卡洛塔水潤的嘴唇。
兩個惡魔般的少女熱烈地纏綿在一起,她們的雙手在彼此的酮體上撫摩,她們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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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