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鉑金色至純戀愛
我正收拾著被傻狗糟蹋得亂七八糟的房間,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找誰啊?”說完這句話我才意識到這是我的單間。
“我找我親愛的博士。”白金面帶慍色地站著門外瞪著我。
壞了,小刻這傻狗在我這里一鬧,把我寶貴休息日的計劃全打亂了。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親愛的博士?”白金的話讓我脊背發寒。
白金是最近從那個無胄盟里借來的人手,一副度假觀光的樣子來到島上。
她是個漂亮又干練的殺手女孩。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她見到以後似乎就在刻意接近我。
一開始我也覺得不對勁,一邊應付著她一邊深挖各種履歷背景,結果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在耍手段的痕跡。
白送上門的棋子,我當然不會不吃。結果發現這個小妞好像是想和我玩真的。
一來二去,假戲真做,白金就好像變成了我的一個小女友。
每逢休息日,我就經常應她的邀約,陪她到處看一看玩一玩。
平時我跟她說一句有用的再扯三句沒用的,偶爾再試著套一套她的話。
我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類似情侶的微妙關系,直到前一陣子和她在外過夜,我們上了床。
那回她把初夜給了我,不得不說,如果真有人在背後圖謀什麼,那他也挺下本的。
白金本來的名字是很常見的普通女孩的名字,她很不喜歡。
自從當上無胄盟僅此一位的白金大位以後,她就把這個終生相隨的名號做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真有人想放長线釣大魚,把白金這麼個姑娘都當成了餌料,我倒真要和他斗一斗。
看看到底是我咬了鈎被釣上去開膛破肚,還是我吞了餌料又掀翻了船,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這些在眼下都不重要,我就要因為放鴿子,被我的小女朋友生吞活剝了。
“平時就總是讓人家等你,這次居然直接放我的鴿子?”
“意外,這次是出了意外,寶貝兒,我的小天馬,”我盡力表現得誠懇,“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到底什麼意外,比我還重要?”
白金沒穿平時那身衣服,是特地打扮了一番,這穿著連平時顯得很平坦的胸部也凸顯出來。
“你先別太生氣,聽我解釋。”我明白想讓她不生氣是不可能了,只能讓她別太生氣。
“行啊,你解釋吧。我這麼遠找到你的門上來,就是為了一個解釋。”
白金平時表現得和陷入戀情的普通女孩沒什麼兩樣,幾乎讓人忘了她的本職工作。
要是她真發了火,我多半會被她用那張巨弓釘死在哪面白牆上。
“呃……”我開始思考怎麼解釋今天放她鴿子的原因。
說我被一條喂熟的傻狗強上了?這麼離譜的實話反而不會有人信。
編造出一個非常具有信服力的理由對我而言不是難事,但只怕在這里很難行得通。
她已經拋出了問題,有什麼能比她更重要麼?
正確答案當然是沒有,選擇其他答案,並作出任何多余的解釋都會犯下致命錯誤。
看來只有她自己才能打敗自己了,我花了幾秒鍾構思出一個完美的回答。
“我熬了個通宵,前半夜處理堆積的工作,後半夜用來給你准備驚喜。我花了很長時間,一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配得上你的禮物。”
這些鬼話其實根本站不住腳,也沒有邏輯和道理可言。萬幸現在她需要的既不是縝密的邏輯也不是什麼大道理,只要一個她對我很重要的態度。
“嗯哼。”白金對我的鬼話不置可否,只是在我面前坐了下來,但我能感覺到,我已經安全度過了那道生死线。
“平時陪我出去的時候連你這身破制服都懶得換一換,”她朝我翻了個白眼,“你還會想著給我准備什麼東西?”
“下次不要再編這麼蹩腳的胡話了,”她沒穿著往常的白靴子,用穿著涼鞋的腳在桌下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說實話吧,到底為什麼放我鴿子?”
這才是正確流程,首先平復她的情緒,然後才輪到講邏輯和道理的余地。
不論如何我也不會把實話說出來,被當成寵物養的傻狗強上這種事太過丟人現眼了。
“啊,其實就是睡過頭了。”我裝做無奈供出真相的樣子,“你也知道我作息不怎麼規律。”
“昨晚一想到你就睡不著,就用你以前留給我的那些圖衝了個通宵。”
“哦?你就這麼喜歡我嘛?”桌面上白金坐姿規規矩矩,桌下她已經褪去一只鞋,赤腳磨蹭起我的整個下半身。
“當然喜歡,你今天這身可真漂亮。”我一把將她伸向我兩腿間的小腳捉在手里,伸出指頭撓了撓她的腳心。
“算你還不完全是塊沒救的蠢木頭,”她把另一只腳也搭在我大腿上,“虧人家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也不知道怪誰,全都白費了。”
“真是對不起了,”我滿心愧疚地揉著她的腳丫,“我一定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那你晚上可要好好表現了喲。”
什麼?晚上?世上還有這種好事麼?我放了她鴿子,她還要陪我過夜?
白金從我那里抽回裸足,重新穿好了鞋子。“畢竟是難得的煙火大會。”
是啊,我怎麼把這事也忘了?看來以後要少和傻狗接觸,會顯著拉低我的智力水平。
“趕快走啦!”她已在門外催促我,“我不想再在你的這個亂糟糟的破窩里多呆一秒鍾了。”
房間剩下的還是等回來再收拾吧,我套上之前被白金詬病的黑制服往外走,這也沒辦法,畢竟我所有備換的衣服全是這同一套制服。
一路上,白金一直很安靜,我們倆之間擴散著一種異常的沉默,我只當她還在鬧小情緒。
一直到夜色漸深,漆黑的天幕上綻起明艷的煙花。長期窩在陸行艦的艙室里,我很久沒感覺到這種文明的氣息了。
望著天上的煙火,我不禁入神。曾經我所處的那個時代,那曾經光輝燦爛過的文明正如煙火般轉瞬即逝,最終熄滅,四散的殘余遍布在現在這片黑暗的大地上。
如今這片天穹,和曾經我抬頭仰望過的天空,又有多少改變呢?我甚至開始懷疑,兩者真的是同一片天幕嗎?
現在我還沒法得到答案,只好細細品味當下這股難得的文明感和煙火氣,貪求一種陌生的熟悉感。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並非獨身前來,我的女伴一直默不作聲,讓我險些忘記了她的存在。
這可是個重大失誤,我轉頭看向和我同坐一條長椅的白金,卻與她目光相交。她神色看起來有幾分落寞,俏臉映著漫天煙火的光亮,卻更顯得寂寥。
這一幕居然讓我的心感到微微刺痛,原來我抬頭望天時,她卻一直在默默看著我麼。
“你怎麼了?”我的手攀上她的臉頰,傳來溫軟的觸感,我這才略微放心一些。
“你,到底喜歡我嗎?”她把手疊放在我伸出的手上,突然問我這麼個問題。
我精心總結出的經驗和神經訓練出的條件反射都在告訴我正確答案是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喜歡。”
可她看起來很認真,認真得不像平時那個和我玩戀愛小游戲,偶爾調皮,偶爾耍小脾氣的小女友白金,反而更像那個冷著臉張弓射擊的殺手多一點。
我認真思考了一番,給出了一個不一定正確,但一定誠實的回答:“很可能吧。”
“可我一定,真的,很喜歡你。”她對我說,“我之前的生活里一切都很無聊,煙火、競技、廣告,還有工作,唯一不那麼無聊的就是休假旅游,直到遇見你。”
“我知道,哪怕到現在,你也一直沒完全相信我。”她失落地嘆了口氣,“可你真的不用懷疑,沒有人在背後指使我。”
盡管如此,我心里依舊想的是,她剛才的話我真的能相信嗎?
“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對你感興趣了。那時你應該還不認識我吧。”白金抬腳抱膝。
“有一天,我突然覺得卡西米爾的一切都好無聊,到處都是吵鬧又無趣的競賽、廣告和煙火。”
“也只有休假旅游的時候,我才會感覺好一點。平時我的工作也無聊得要死,張弓、搭箭、射擊,然後看著目標倒下,一次又一次,直到我遇見了你。”
她看著我的眼睛,我識趣地靜靜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出現在那群聒噪的小丑和肌肉笨蛋之間,卻和他們完全不一樣,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
“你就那麼出現在我眼前,讓我對你好感興趣。所以我才一路追著你跟到了這里。”
“我故意接近你,暗示你,和你約會,到後來不知怎麼就和你......上了床。”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聲音明顯變小了,“本來我覺得這一切都很順利,也很有趣。”
“直到今天的事,”她的聲音低沉得像快哭出來一樣,“我等了你很久,真的好久,久到我開始懷疑自己,心里發慌。”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直接找到你門上嗎?我真怕在那兒也找不到你。”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之前她明明看上去很正常,我心里內疚的同時,也給傻狗惹的禍多記了一筆。
“還好我找到了你,還好你今晚還是和我出來了,讓我有機會在這個晚上把這些話全部說出來。”白金迫切地湊近整個身子,我的臉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
“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怎麼了。直到剛才,在我一直看著你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一開始我只想著隨便玩玩打發時間才到了這里。可現在,我想認真地告訴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所以,”她與我四目相對,一臉認真,“你到底,真的喜歡我嗎?”
一般在類似的場景回答這種關鍵問題時,我都會仔細思量一番,分析一下對方的態度,然後找出一個最恰當的答案回復。
但是,如果什麼時候都理性克制,思慮再三,我只怕會變成凱爾希那種無趣的靈魂,其實肉體也不算有趣,這實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偶爾讓感性戰勝理性其實也不錯,就比如此時此刻。我一把將眼前的女孩擁進懷里,用行動回答了之前的問題。
“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說話的空暇。“還差一點點。”她環著我的脖子,意猶未盡地又輕輕啄了一下。
“很不錯哦,”白金側過身,把頭歪在我肩上,用耳朵蹭著我,“今天你的表現合格了,就原諒你吧。”
跟剛才比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她好像又變回原來那個任性散漫的小女友白金,“不枉人家這麼費心考驗你。”
考驗,呵,隨便了,只要她不生氣,不傷心,不鬧情緒,不制造問題,其它一切就全都她說什麼是什麼吧。
周圍漸漸變得冷清,想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我輕輕聳了聳她一直靠著不願離開的肩膀。
“哎呀,今晚這麼難得,明天再回去嘛。”她很罕見地撒起嬌。
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裝糊塗,“那到了夜里怎麼辦?”
“傻瓜,”我被戳了一下腰,“找個旅店開間房不就好了?”
我們沒再像之前一樣沉默,開始找話題閒聊起來。
“你跑過來這麼久了,難道沒人催你回去?”
“休假用完了,可以換個其它理由啊,比如外勤任務,出差調查咯。”看起來她完全沒動回去的念頭。
“所以你除了混日子,真有在好好工作嗎?”我忍不住問她。
“當然有,比如說......”
“比如說......”我學著她的語氣揶揄道。
“比如根據調查結果,你們名義上作為醫藥公司,實際上同時運營著別的業務。”她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
這回答讓我始料未及,看見我的表情,她安慰道:“沒關系的,大陸各處都有開展這種業務的,比這更殘酷的事情也多得是,我不會因為這個有什麼看法的。”
“不,其實不一樣,”我下意識地說明,“我們的員工全都是自願的,而且這也是為了研究新型療法。”
“好好好,新型療法,”我們進了房間後她一邊打開燈一邊隨口敷衍道,顯然不信這個說法。
我也沒再解釋,只是解開外套脫掉以後躺在床上。
白金甩掉涼鞋,直接壓在了我身上,手像小動物一樣鑽進我的衣領。“我的入職手續也辦好了,也讓我在娼館工作好不好,我想做大勃士專屬的小妓女。”
這個小妞在挑逗我,我把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又揉又拍,隔音的房間里發出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和清脆的啪啪聲。
“你做我的專屬妓女當然不錯,可你怎麼養活自己呢?”我翻身把她壓在下面,隔著純白的抹胸疼愛她平坦的胸脯。
“嗯,那就只能靠你養我了,”她嬌聲嚶嚀著,“畢竟你是人家唯一的主顧了嘛。”
在前戲里玩這種角色扮演確實很刺激,她的內褲已經沁出點點水漬。我的手從她胸前轉移到腰上,整個人往下滑動,臉貼在她的小腹。
經過一番努力,我用嘴把小內褲褪到了大腿上。沒了礙事的布料,汩汩流出蜜汁的花穴就暴露在眼前。
我把臉埋進銀白色的恥毛間,舔了一下她的陰蒂,引得她嬌吟起來,全身一陣抖動。
她把我的頭緊夾在大腿中間,抬腿搭在我的肩上,我看不見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她坐起了上身。
待她放開我的腦袋,我正想繼續親吻小穴時聽見她說:“不要再舔其它地方了,你快上來!”
我兩手撐著床抬起身,才發現她已經全身光溜溜的了,原來她剛才是在脫最後兩件。
我聽她的話,撐著整個身體向上運動,同時低頭把挺立的肉棒對准洞口。
我伸手摟住她光滑白嫩的背,隨之整個身體失去支撐壓了下去,陰莖順勢完成了插入。
“呼。”不久前她還是處女,陰道的緊致觸感刺激得我吐了口氣。
“客人,小妓女的身子舒服嗎?”她挺了挺腰,緊緊抱住我的上身,胸部雖然很平坦,但還是能感受到兩顆蓓蕾磨蹭著我。
“啊,舒服,”我吸著她的小臉蛋,“不過你會不會疼?”
“當然疼!”她當場翻臉,恨恨地咬了我一口,“你個混蛋,不光放人家鴿子,還把人家騙上床。”
不是,這事明明是你提出來的吧?
我明智地把這句話咽了回去,放緩下身的攻勢,轉而主力進攻她的上半身。
雖然白金的胸部規格略有缺憾,但她的緊窄蜜穴嫩滑多汁,很快她的呻吟聲就變得甜美放蕩。
我抓住機會坐起身,挽起她的修長美腿放在肩上,用這個最適合的體位全力進攻小穴。
“呃啊啊啊啊啊......”我感覺到她一陣痙攣。
她嬌喘著用手臂擋住雙眼減輕羞恥感,對我說出淫聲浪語:“勃士加油,小妓女要高潮了!”
我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再沒法鎖住精關,“小妓女,我要射了。”
“射在人家里面,今天是安全期。”得到允許之後,我的肉棒朝孕育後代的聖地猛烈地噴射播種。
原來她都計劃好了,我心里對自己放她鴿子的行為更自責了。
緩過神來,我發現自己肩上還搭著她的腳腕。白嫩的裸足近在咫尺,我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能不能......舔你的腳?”最終我還是征求了一下當事人的意見。
“變態,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嘛?”她把腳貼在我臉上,“不行,敢舔我腳的話,以後都別想再碰我的嘴了。”
她蹬著我把雙腿從我肩上放下來,陰莖滑出肉穴,白濁的混合液體從穴口向外流出。
她從床頭隨手抓了個毛巾,抬起屁股,往床的一邊挪了挪,隨後把毛巾墊在屁股底下,拍拍騰出來的另半邊床示意我道:“過來。”
我在她身旁靠著床頭坐下,她像先前一樣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找東西給她蓋上,然後牽起她的手問,“咱們要不然洗個澡?”
“我現在動不了。”她半個身子軟綿綿地靠著我。
“那我抱你進去。”
“你想得美哎!”根據她擰我的勁道來看,倒完全不像是動不了。
“被你抱進去以後我就更動不了了,而且澡不就白洗了?”
“那我先去洗?”我覺得自己的態度已經很好了。
“不行,在這里陪我!”她緊緊抱住我的手臂,不讓我動彈。
“行行行。”我任由她癱在我身上,認命地把腦袋疊在她的頭上,另一只空著的手攀上她的胸脯。
“這里還是完全沒發育好啊。”我來回摸了摸平坦到可憐的兩個小丘陵,發出遺憾的嘆息。
然後我的屁股就被她狠狠踢了一腳,差點被踹下床。
“好吧,好吧,我錯了。”我努力讓上半身保持在原處,用肩膀撐住她的身子,捂著被踹的屁股挪回原位。
沒再說出什麼危險發言,我就這麼靜靜的陪著她,夜漸漸深了,智能燈也暗下來,光线只是微微照亮房間的輪廓。
“要是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白金突然嘆息道。
“什麼意思?”光這一句話,我一時也找不出什麼頭緒。
“要是一開始就能遇見你......”她盯著我沒頭沒腦地說著。
“當初我被無胄盟吸收受訓,後來當上了白金大位,他們就大多只用這個名號稱呼我。”她側過身面朝著我,“比起原來的名字,我還是更喜歡現在這個。”
“你想不想知道我真名叫什麼?”她突然這麼問我。
“呃,說實話沒什麼興趣,如果你想說的話。”我一時沒搞懂這個問題背後的真實意圖。
“其實我也不想說出來,”“我本來只是個鄉下女孩,名字也很老土。”
“鄉下的老土名字?我猜猜,伊娃?瑪婭?安妮塔?貝婭塔?瑟萊娜?卡塔齊娜?”我的解謎癮一時犯了,報出卡西米爾所歸語系中的一大串常見的普通女名。
“哎呀,討厭!給我閉嘴!”她在我胸口捶了幾下,估計是害怕我繼續報名字下去就真猜中了。
“啊,好吧,我閉嘴。”我挨了打以後才明白過來,這不是有獎問答和猜謎游戲,如果我真猜中了謎底,獎勵應該只會是另一頓毒打。
“我洗澡去了。”她甩給我一個臉色,下床抓起浴巾進了盥洗室。
剩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聽著不遠處的水聲,我心底生出一股虛幻的安穩感覺。隨著困意上涌,我陷入淺眠之中。
當我再醒來時,發覺身體有種奇怪的感覺。
睜開眼才發現,時間已是清晨,而白金的小手正在套弄我晨勃的肉棒。
“客人,小妓女的叫醒服務您還滿意嗎?”看來她昨晚沒玩盡興。
“不太滿意,只用手不能滿足我。”
“那客人想玩小妓女的什麼地方呢?需要人家用嘴來幫你做嗎?”
要是我沒有不小心睡著的話,就現在她發騷的樣子,我一定通宵跟她一直玩到現在。
“把腿伸出來,我要操你的腳。”我模仿著娼館客人的粗俗語氣說道。
“沒想到客人這麼變態,居然要玩人家的腳。”明知道是說著玩,但看著她的樣子,我現在真的有點心動,關於讓她當我的專屬妓女。
“小妓女先用嘴補償,然後再給客人玩腳好不好?”她說完一口吞進我整根肉棒。
“不用玩深喉了,很傷嗓子的。”我看出她想玩什麼,但沒舍得讓她繼續下去。
聽了我的話,她吐出後半截肉棒,只含住龜頭,伸出舌尖靈活舔舐著。
這樣的刺激讓我幾欲繳槍,我忙把肉棒拔出嘴穴,“再吸就真要射了,快讓我玩玩你的腳。”
“都這樣了你還惦記著人家的腳?”看來她是真的不習慣我的足控癖好。
雖然不情願,但因為是我的特殊癖好,她的足交技巧非常高超。
一雙裸足先是用一只分開腳趾夾弄龜頭,另一只輕踩蛋蛋,而後來則是雙腳並用,足弓並攏形成一個足穴,賣力套弄榨取肉棒里的精液。
最終我把精液肆意噴灑在白金赤裸白嫩的一雙美腳上。
我想起之前的一次足交,最後她不得不穿著長靴踩在我黏糊糊的精液上度過一整天。
好像就是從那時起,我一提到用腳做的想法,她就會很抵觸地斥責我變態。
看著她用紙巾仔細擦拭著腳上的精液,我忍不住又用言語挑逗她:“怎麼感覺你好像上癮了啊?難道你要做我的專屬妓女是認真的?”
“如果人家確實是認真的呢?”她壞笑著。
“那我就得考慮怎麼結算你的薪資了。”
“還按月結算不就行了啊?”
“我每天跟你上床,然後按月上交資金?”我感覺怪怪的,“這不就是悲慘的婚後生活嗎?”
“那和我娶你做老婆有什麼區別?”我撇撇嘴。
“其實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呀。”她半開玩笑地答道。
“啊,爽!”我在進行過激烈運動之後長伸了個懶腰,不再和她瞎扯,“走吧,回去了,今天還有不少工作要做。”
白金吐了吐舌頭,穿上涼鞋走出了門。我把深色的制服外套罩在身上,扣下了罩帽。
在前台交還房間芯片的若干小時後,我終於又站在羅德島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