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14歲,在女子中學讀書。我的母校沒有男生,每天放學也是成群結隊的女生們一起回家。
一到校門口就各自散去了。我生活中最習以為常的事情,就是被各種人偷看這件事情。
雖然我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出眾,但是黑長直的頭發,西式的校服,白色的過膝襪。我們這個女子中學的學生群體都引人注目。因為是女校,男性禁止入內,所以整個校園與學生有了一種特殊的優越感。
我不關注這些,我只知道上課不能遲到。每天做好功課,然後按時回家。毫不在意外面的眼神。
當然我也會受到惡騷擾,鞋櫃里被放各種紙條,還有棒棒糖,惡意地畫著舔的姿勢。這些除了讓我煩心以外,也還好。他們那些外面的男生肯定以為我們女校就是非常端莊,不諳世事的群體。那他們也許錯了。
因為我有有個特殊的姐姐。她如今大學剛畢業,大我5歲。但是在她那里我早已經體會了所有的“游戲”。換句話說,我是她的一個玩具。
我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怎樣的,為什麼出生。只知道剛出生沒多久,父母就在外面不常回家,我在襁褓里被送給當時只有5歲的姐姐。
她抱著我,撫摸著當時還是嬰兒的我,偶爾捏捏我的臉蛋,我的小腳。但性的萌發就是如此開始的。
我3歲那年,剛記事。依稀記得姐姐動不動就騎在我身上打鬧。我以為是逗樂,也沒在意。她也有意無意的就用腳去摩擦我的臉蛋。我當時只覺得是玩鬧。沒有在意。她有時候動不動讓我給她踩背,但奇怪的是,她是躺著讓我站在她胸膛上面,那時候她就莫名的陶醉在其中了。我有時候會哭,會喊累。然後就睡著了。
那時候,我懵懂無知。尤其是1-3歲,生活的一切都是她照料,所以我的一切都被她看過摸過。見怪不怪了。3歲之後的時候,她在我睡著之後把我抱起來,任由我垂下自己的頭部和小小的手。她把我拖來移去的,玩耍,或者玩弄我因為睡著蜷曲的手指,用腳踩著它,讓手掌伸展開來。或者就是玩弄我的腳趾之類的地方。也放在她臉上。聞著,或者吸吮著。
我小時候瞌睡多。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後來,我大了一些8歲左右的時候,上小學。她讀中學了,胸部明顯一天天挺拔了。那時候她有了性啟蒙了,同時我們姐妹倆晚上還是睡一張床。甚至一個被窩,她依舊愛撫摸我的臉蛋之類的。當然,只有在我睡著之後,她才大膽撫摸我的胸部,或者去舔我的腳趾。至於下體,她倒是沒有碰過。
直到那一天,她興衝衝回來了。然後掩飾自己的興奮,雖然我依舊能看出來她。但她那天晚上和我一起睡覺的時候,開始均勻呼吸,那是裝作睡著的樣子。我也沒有睡著,但還是有一點困意。半夢半醒間,她扒掉我的內褲了。然後趴在那里觀察我的下體。那是第一次,她做的出格的事情。原因是她學了生理課,不再恐懼了。
很久之後有一天,她又趁我睡著摸我,先是親我的嘴巴,含著我的嘴唇,然後摸我的胸部,最後熟練的脫下我的內褲,在那里也感受到沉重的呼吸,她在舔那里。我沒有睡著,我實在忍不住咯咯咯笑著,醒來了。然後我們面面相覷。當晚,聊了很久,她說你一定要給姐姐保守這個秘密,否則有不好的後果。
其實我也默認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感受到自己作為玩具時候的快感。成為姐姐的消遣娛樂工具的快感。也就是那天開始我們姐妹互相成全了。然後,晚上睡覺就成了大問題了。因為知道要玩冰戀,反倒誰也無法睡著了。
直到後來,姐姐注冊了男生的賬號,然後通過渠道買來了那種藥物。她每周命令我服下去幾次。以成為真正的玩偶。我同意了,於是在每周的幾個晚上。我都是劇烈的困意,然後失去所有意識。姐姐這樣也可以大玩特玩了。甚至抱起我的腿讓我頭朝下吊著。她每次都餓狼撲食一般重重的撲在我身上,然後三兩下脫掉我的衣物,然後就開始了她的功課。但看見視頻的時候我自己仍舊是興奮的。每次我默念著,怎麼不踩我的臉,怎麼不讓我含著你的腳趾。那樣就好了。
有一天,我無比難為情提出了這個要求。她漫不經心答應了。當時,我13歲,她已經18歲了。
於是第二天看錄像,看到自己被姐姐踩在腳下的樣子。頓時無比興奮起來了。那時開始我已經對姐姐產生無比的尊崇了。她的足是我想要的,她的手也是。雖然我自己短短的生命里,大部分都是她的玩具,但我也認同這是我的宿命。
在女校看起來端莊優雅的我,誰也不會想到在深閨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甚至開始想未來在丈夫面前怎麼辦了。
姐姐很溫柔,也很有趣。她是男孩子喜歡的類型,至於我嘛,嘻嘻。
自從上了女校,姐姐可以在晚上玩我穿著白色絲襪的腿了。我的腳在她眼里好像也是珍品,她說你的雪糕真不錯。她喜歡抱著我的腿在懷里,然後把我的雪糕含在嘴里。她很興奮這樣做。當然我也心甘情願這樣。
可能對外人來說,我們姐妹都是極品吧。可是好景不長,後來,戰爭爆發了。
姐姐被征召去了醫療部門,我們女校的成員也被派遣去當志願者。在那里,傷病員總是不老實愛摸我們的隊員。對此我們只能暗暗叫苦。不過在那里我碰到了姐姐還好。但我高興得太早了。
小林純1998-2018這是我姐姐
小林佳2003-2018這是我
對,我們都死在了那個醫院之中。
隨著傷病員一天天增多,敵人好像發現了這個特殊的地方,於是開始進攻這里。毒氣彈,炮火紛飛。我是在病房里送藥的時候,一聲巨響,我眼前一陣模糊,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然後端著機槍的敵人出現,所見之人全部掃射。我胸部中彈6發在奄奄一息時斃命。致死沒有遺言,也沒有留戀,莫名其妙就死了。
當時姐姐在地下的密室里和女校的同學們躲著。然後,毒氣彈扔了進去,所有人大聲咳嗽不止,然後口吐白沫。最後機槍隊清除了這里。確保所有人都沒了。
在戰斗結束以後,打掃戰場的人便來了。
不過我沒想到,我們的屍體他們依舊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