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賀秀色文-《盛宴》
年賀秀色文-《盛宴》
“余為什麼要擔任肉畜?當然是因為余想再死一次嘛!”
一絲不掛的皇帝看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兩位女性,用毫不掩飾的目光貪婪地欣賞著面前兩具美麗的胴體。由於自願成為本次宴會所使用的肉畜,三人在進入這個等候室前就經歷了徹底的清洗以確保作為食材的品質,可以說是純潔無暇,正好滿足尼祿的喜好。不過遺憾的是,即便娜露梅亞和赤冬各有風味,三人都將走上餐桌的既定事實並沒有給她留下展現身為皇帝的“慷慨”的時間。
“呃…你認真的?”赤冬眯著眼睛與尼祿對視,雖說是來自不同的世界,但能用如此輕松但又認真的語氣說自己“想再死一次”的人多少還是會讓她感到詫異。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幾年的她從未想過居然真的有人會期待著被宰殺…會自願獻上自己的肉體;雖然作為指揮官以來早已不止一次地將人命作為籌碼交換,但對赤冬來說每一條生命無疑都是最珍貴的籌碼,本不應如此浪費。
當然,已經簽訂了肉畜志願書的自己來說,肯定是沒資格反駁別人就是了。
說起來,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地簽下那一紙契約而且這麼堅定地執行呢?自己就算再怎麼尊重博士,也肯定不會像對待主上下達的命令那樣無論多麼荒唐都毫不猶豫地執行……
“唔姆,可能對於卿等不好理解吧?現在的余是由功績升華的傳說,被信仰的英雄一也就是英靈,簡單的說就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尼祿順手拿起一塊切好的金苹果,反正這些食材也是為自己准備的輔菜,提前吃點也無妨,“說到生前的話,余是在空洞無人的荒野上,望著枯黃的タ陽割破自己的喉嚨的……
宴會還在緊張地准備中,暫時不需要她們走上砧板,只是講講故事的話時間還很充裕。
“畢竟余是個只懂得予人以愛,卻不懂得怎樣予人以愛的暴君嘛!”
“但是啊,這種死法實在是太過凋敝、太過寂寞!就算是要殺掉余,也應該准備更華麗、更繁榮的方式呀!”
主動追求自己想要的死法…雖說能死得和自己想的死法一樣好像挺不錯,但這是否還是有點太怪了?
“比如…向所愛的人獻出身體,對吧?要表達愛意的話,把一切都托付給對方也無可厚非。”一直沉默著的娜露梅亞終於開口,雖然是三人中最矮的一位,但這位豐滿的多拉夫族女性散發出的成熟韻味並非另外兩人可比,“很遺憾…我沒有尼祿醬這麼博大的胸襟;但若是為了格蘭塞法的各位…為了團長醬的話,成為肉畜也沒問題~”
如果說尼祿在赤冬眼里是耀眼得有些特立獨行但又確實充滿魅力的自來熟朋友的話,娜露梅亞就是從劍術造詣到為人風格上都讓她不得不滿心尊敬的“姐姐”。即使不看那多少流露著一絲慵懶的的慈愛眼神,單是聽到溫柔的聲音就足以撫慰人心。
而這兩人都對自己將會作為肉畜被宰殺的事實無比淡然,仿佛世間規律就理應如此一樣……對於赤冬來說,這些觀念前所未聞,但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可接受。
“把一切都托付給對方?”
“正解!吾等即應肆意綻放,並最終迎來滅亡;正因死不可避免,才值得被謳歌、才值得去喝彩!無論將迎來多少次終幕,余都是這麼認為的!”
正因不可避免,所以才要謳歌……
“抱歉打擾諸位,首先是來自羅德島的赤冬小姐…這邊已經准備開始了。”穿著紅色洋裝的金發蘿莉推開等候室的門,用與尼祿相差無幾的聲音面無表情地插入三人的對話中,精致可愛的五官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情感。
根據之前說好的,這類通知會由來自格蘭塞法的那位“開辟的煉金術士”卡莉奧斯特蘿所制作的煉金人偶傳達…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稚氣未脫的模樣。不過赤冬也沒有不解風情到吐槽別人的癖好的程度,起身向另外兩人告別後便跟著人偶一起走出了等候室。
因為終究會死,所以更要好好地去死…皇帝陛下的處事哲學似乎也不錯。
這麼想的話,成為肉畜大概也不是什麼糟糕透頂的事……[newpage]
“啊呀…因為看到了酒器所以就想要溺死在酒缸里,赤冬小姐還真是有情調呢~”
長有雙角衣著暴露的幼鬼倚靠在缸沿上,將手中葫蘆內的酒液傾倒進去,直直地澆在赤冬的頭頂;雖然酒缸里的酒已經很明顯比葫蘆的容積多出不少了,但葫蘆里的酒依舊在汩泊流出,幾乎要完全沒過赤冬盤坐的雙腿。足以讓鬼死醉的猛酒浸潤著周身的皮膚,濃郁的酒氣和敏感部位傳來的酥麻感讓赤冬的臉有點發燙,神色也似乎略顯難堪,但她依舊在張開嘴吮飲正順著頭發流下來的清酒。
甘甜、清爽,卻粘稠得有些沉重,連辛辣的後勁都被裹挾在果香余韻中難以分辨;明明是幾乎要堵住喉嚨一樣的粘稠液體,卻有著入口即釋的奇妙口感……酒吞的酒無疑是只要品嘗過就不可能拒絕的極品,以這種鬼之酒來醉釀自己更無疑是赤冬從未想象過的奇遇。
“所以說自己選什麼的就是麻煩……想換做法就不能早點說嘛?”與自己制作的人偶一模一樣——而非赤冬所想的那種白胡子一把的老頭子,身材嬌小的煉金術士站在旁邊,一臉不耐煩地望著面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高挑女性。在准備恰當的時候參與者突然反悔總是會讓人心情煩躁,特別是在負責准備的人還是自己的時候。
更何況赤冬的選擇是從清蒸變成醉醃,根本就沒有准備過材料,要不是負貴宴會酒品挑選的酒吞童子恰好經過,選材方面的問題怕是一時半會沒法解決……雖說如此,畢竟這次就是讓自願成為肉畜的她們自行選擇烹飪方式,卡莉奧斯特蘿也不好反對,不然還能怎麼辦?總不可能代勞爬進蒸籠然後表演一個鐵鍋燉自己吧?看著一臉陶醉的赤冬,煉金術士多少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但事實上,坐在酒缸里盡情暢飲美酒,死在酒池化為肉林這種死法聽上去很美好,其實並非如此。赤冬坐進酒缸內不久,便理解到了自己想象的匱乏之處;或者說,是選擇了讓酒吞童子來幫忙的失算之處——
酒吞壺中的酒本就不是為人類准備的飲料,單是沉浸在濃郁的酒曲芬芳中就足以讓人爛醉如泥。火辣的液體不受控制地灌進喉嚨里,短暫的甘甜果香後隨之而來的劇烈烈燒灼感仿佛要將內髒一並腐朽溶解,但高濃度的酒精又讓人麻得難以感受身體的異樣;咽喉的肌肉則早就溺醉在酒毒的浸染中,失去了反抗的意願。
好…好難受…如果再這麼下去…肯定會無法呼吸……
本能的求生欲讓赤冬試圖避開酒流,但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支撐身體挪動,即使是身經百戰的頑強意志也難以擇脫鬼之酒帶來的痛苦和快感的雙重束縛清甜的味道讓人不禁伸出舌頭想要獲得更多甘釀,但從聯頭灌進體內的液體並沒有循著原有的道路前進,而是從已經麻痴的會厭衝入器官搶占肺部里本屬於氣體的空間。
“咳…咳咳噗咳!噗咳…咕……”
雙腿仿佛骨頭都融化了一樣徹底無法動彈,腦子里一片爛醉全靠瀕死的刺激來保住一絲神志…全身上下精干的肌肉此時顯得毫無用處,甚至連移動手指都做不到……
即使是險些殞身在包圍里的那次作戰,赤冬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迫近;此時的姬武士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是呼吸困難導致的潮紅還是縱酒過度帶來的醉色,在酒精和窒息的交叉刺激下翻白的雙眼也早已沒了光彩,舌頭依舊在嘴外耷拉著試圖繼續品嘗致死的酒液……
一一而與每況愈下的意識恰恰相反的是,赤冬胸前那正好介於豐滿與貧薄之間的乳球卻有了不一樣的反應,不及小指粗細未經人事的下陷乳頭也在酒精刺激下挺立起來,凸現出淡紅色的肉粒和發情的粉嫩乳暈。但赤冬已經沒有余力去注意自己的變化,別說因性欲初起而發出浪蕩的聲音,連堅持著不醉倒在缸里都艱難無比。
必…必須……不能就這麼溺死無論是為了活下去還是…為了再多喝……
不、喝…喝不下……
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好喝……
姬武士艱難地挪動雙手撐住地面,試圖稍微起身一下緩解自己的窘況,有力的大腿也終於成功地再度繃緊;對已經在酒里被浸漬得渾身酒氣的赤冬來說,僅僅做出這些簡單的動作就已經是需要燃燒意志的程度。雪上加霜的是,雖然處女蜜穴早已在烈酒與愛液的滋潤下做好了接納任何東西的准備,但被禁錮於酒缸的赤冬甚至連伸出手指的余力都分不出來,只能任由已經剃去毛發的潔淨肉鮑欲癢難耐;而已經浸過小腹的烈酒更是沒有憐憫之心,透明的液體已經向內滲透到了子宮頸的位置,隱隱的刺痛不高不低正好調動起性意識跟枯柴沒差的姬武士的情欲,因酒氣而變得敏感的下體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刺激摧殘著赤冬最後的理智。
還…差…一…點…
只要能…調整一下……
“真遺憾~應該說骨頭終究太軟…還是說酒量小呢?”
鬼的話語和那醉人的果香酒息無異,仿佛是甘甜這一概念的凝聚,同樣只是接觸到就能讓人爛醉如泥。令人墮落的滋味瞬間融化了受害者僅存的思考——
撲通——
赤冬苦苦支撐的正坐姿勢在她失去意識的同時土崩瓦解,整個人如泄氣皮球一樣向後癱倒在缸底。比起另外兩人豐滿的大腿,在戰場上跋渉的赤冬雙腿更加緊實,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條也明顯力量不小;但即便擁有這樣的體魄也沒能讓她在最後的掙扎中取得任何進展,反而空耗了所剩無幾的力氣。液面淹過脖頸逐漸逼近面部的口鼻,而對於徹底無法動彈的赤冬來說要將鼻尖升向更高的位置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留給她的生存空間所剩無幾。
“噗嗚——咕嚕…咕咳咳!唔呃…咕噗!咕嗚……!”
酒吞突然將手中的葫蘆倒轉過來,傾入酒水的速度驟然提升,不到片刻液面便沒過了毫無准備的赤冬那艱難仰起的臉;烈酒無情地從鼻腔灌入受害者體內,將劇烈的嗆咳轉化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氣泡翻涌聲。整個肺都在酒液浸泡中像被烈火燒灼一樣哀喙著,心髒也無力搏動越來越粘稠的血液….…而紊亂的神經則把這一切痛苦都錯認成了極致的快感和性奮,帶來獨一無二的淫悅體驗;全身的粘膜都像蜜穴的甬道中那濕潤得一塌糊塗的內壁一樣敏感,完全勃起的乳頭觸電似地顫抖著,每一個細胞都沉溺在酒精與激素的刺激下無法自拔。
在將死前的最後一刻,酥軟成一團爛泥的身體回光返照地劇烈痙攣了幾下,將殘存的生命力全部化作一生一次的絕頂——不清楚是淫液還是酒液,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失禁,赤冬顫抖著在烈酒包裹中達到高潮…雖然對於被酒浸透的她來說這些液體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盡管她的先祖來自幽邃的海洋,但稀釋過的問戈爾血脈並不能與神話中的酒水對抗,隨著液面將赤冬那並不算柔順的紫色長發完全吞沒,這位武將的表情永遠定格在了與莊正身份相去甚遠的啊嘿顏上。
啊啊…已經……
“咕…嚕…咕嚕嚕……”
體內殘留的空腔逐漸被酒液徹底填滿,七竅中冒出的微小氣泡再也發不出赤冬自己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卡莉奧斯特蘿早就離開,去准備那位令人頭疼的皇帝的“最後演出”,只剩下酒吞依舊在饒有興趣地用手中的葫蘆往酒缸內注入清冽的鬼之酒。
“咱也想沉浸於斟在全日本至高酒杯中的美酒里…呵呵~可真是讓咱嫉妒的死法呢,赤冬小姐……”
像醉蟹那樣用漿酒醃制的話,本不可能在原本准備用於清蒸的時間里將三人中最為精瘦的赤冬料理到足以出菜的程度…或者說,醉醃本身就是完全不現實的做法。
“為了不浪費咱特地准備的咱最喜歡的酒,請您一定要入味到直至骨隨……”
但若是神話中那對人而言大補無害,但能讓鬼都沉醉不起的至毒之酒升格成的寶具——「千紫萬紅•神便鬼毒」的話
“然後染上最適合吃掉…心馳神往的味道呐……”[newpage]
“開啟門扉…揭起獨唱之帷幕!”
清脆而高揚的少女獨白從中央響起,隨後昏暗的會場內迎來了自天頂而來的第一束光。並不算明亮的光线正好照在聲音傳來的位置一正中的巨大金杯上。
“目睹余之オ華!耳聞萬雷喝彩!”
仿佛要呼應這略帶威嚴的聲音一樣,整個會場瞬間亮起:羅馬風格的大廳從地板到立柱都閃耀著象征榮華的金色,赤紅的絲綢掛旗環繞場地,和紅絲地毯一並點級其間,新鮮的蓄薇花瓣在無風的空中飛揚,自天頂傾瀉下的輝煌的光线照耀下,全場內外都更顯奪目。
“隨後贊揚吧!這招蕩的黃金劇場( Aestus Domus Aurea )!”
不知何時出現的金發少女身著金色的華裳站在中央的金杯之上。半透明的寬袍和外袍在微風吹拂下柔順地緊貼上她的身姿,但即使是這身如流動黃金般引人注意的托加長袍此刻也難以吸引各位來客的目光——在其之下,白嫩的肉體在衣料掩映中散發出處於成熟邊緣的獨特韻味,纖細的腰肢和誘人的小腹藏身於豐滿雙乳撐起的小小空間里,與胸臀一起勾勒出若隱若現的曲线,更別提那能讓這整個金碧輝煌的大廳都為之失色三分的青澀容顏……這般做工的衣服在她的身上也不過是烘托榮華氣質的添頭罷了;除了頸部的金環,少女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裝飾,但就算如此也自然地散發出這招蕩繁華劇場的化身般的氣質。
“一提起盛宴自然會需要宴會的場所,一提起宴會的場所自然會想到廣闊的廳堂,一提起廳堂的話——無疑!自然會想到特設的競技場!”
少女張揚地揮舞手臂,毫不掩飾對這榮華金殿的喜愛與自豪。一邊說著,一邊優雅地俯下身去將右手伸入金杯中,旋即抽出一把深紅色的異形大劍;幾乎同時,淡淡的紅酒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溫暖的氣息氤氳在客人們的鼻尖卻不顯甜膩,恰到好處地勾動著食欲。
“余之黃金劇場現已改為宴會規格,皇帝尼祿,今天就以此身為在坐諸位展現迦勒底的盛情~!”
正如她本人所說,這次“迦勒底的盛情款待”就是尼祿此身——“薔薇的皇帝”的肉體;她將會在這個自己構建的絕對皇帝圈中宰殺自己,作為肉畜成為本次盛宴的一部分。金色的長袍隨著她的動作舞動,將肉感十足的大腿與纖美勻稱的雙臂展現得一覽無余;若隱若現的腹股溝旁,是在衣帶遮蔽下也依舊能窺見幾分柔嫩豐腴的白桃一般完美的安產體型。即使是沒有經歷過這種宴會的客人,也能直觀地感受到字面上的“秀色可餐”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烹飪的方法,則是由尼祿自己選擇、自己籌劃、自己進行的紅酒燉肉。雖然那位英雄王表示對皇帝的肉體沒有半點興趣也不打算赴宴,但還是同意讓她從「王之寶庫」中盡情挑選喜歡的酒“來完成自己所設想的華麗終未”(原話);而那出自異界的煉金術士之手、以飛檐托和棕葉紋裝飾、鑲嵌各色寶石的仿聖杯樣式的黃金大釜則將榮華奢靡的審美強調到了極致,對於自稱奧林匹亞之花的羅馬皇帝來說,還有什麼能比最頂級紅酒燉肉更符合自己的美學呢?
尼祿一步步踏入紅酒池中,金色的半透明長袍逐漸沒入酒中,而在接觸到溫熱紅酒的瞬間,長袍的邊緣便再次開始流動——隨著液面自下而上地浸過尼祿的身體,由蜂蜜制成的衣料隨即融化擴散開來,直到完全消失在猩紅色的佳釀中。在今晚的三位“主菜”中,尼祿·克勞狄烏斯雖然並不是最豐滿肥美的一位,體格上也算不上高挑精干;但若是說到肉質的均勻和鮮美,生前作為皇帝享受的滋養和此刻作為英靈的獨特身份則讓她擁有足夠的資本在這方面保持絕對的自信。而為了展現出這絕無僅有的優勢,這道紅酒燉肉將以簡潔也但足以凸現出她優秀肉質的方法:除了作為輔菜的金苹果外,只由最頂級的紅酒和最頂級的蜂蜜料理,再加上尼祿這位最頂級的肉畜的本色出演。
失去了衣物的桎梏,再度站起的少女得以自由地展現自己曼妙的胴體,並將手中的“原初之火”架到自己纖細的脖頸上。殘留的紅酒淅瀝著流過脊背和小腹,在傲人的胸脯和臀瓣上勾勒出圓滑的曲线,像清澈的血液一樣染紅了披散開的金發,如同滿身血汙的皇帝在血泊中站起,迎來被將死的命運。所有的燈光再度暗淡下去,只剩下尼祿頭頂的那一輪從天幕照下的昏黃光线,一如傳說中一次次看著太陽西沉的那位暴君。
“那麼,就請諸位一同見證余…尼祿•克勞狄烏斯,最後的——”
嗤啦!
尼祿手中的大劍劃過喉頭,巨量的玫瑰花瓣如血泉般噴涌,隨即將深紅色的劍尖對准自己兩乳之間的心窩位置,毫不猶豫地捅進胸口。
然後,向下按壓劍刃…直到把胸腹部完全切開。隕鐵打造的原初之火輕而易舉地撕裂英靈的肉體,將自己主人的白嫩肌膚分成均等的兩邊,直到在肚臍上方緩緩停下。盡管自行切開身體又抽出劍的尼祿臉色明顯已經不夠從容,但依舊勉強掛著自信的微笑:在完成自己的最後表演前,她並不打算又一次抱著遺憾就草草死去……
縱使再度迎來落日。
升騰而起的火焰瞬間環繞了整個黃金之釜,將尼祿潑灑出的花瓣化為灰燼,宣告表演的結束與烹飪的開始;由貞德•alter提供的復仇之火把皇帝的身形完全抹去,囂張的焰浪化為火柱幾乎要直達天穹——
“童女謳歌的…榮華帝政!”
赤色的一閃將環繞“聖杯”的火牆攔腰斬斷。仿佛是被這輪斬切的氣場所震懾,即便是龍之魔女的憤怒也沒有再跨越尼祿劃出的线哪怕一毫,露出其中已經合上鼎蓋的鍋具。七丘之花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唯有插在蓋子上的原初之火如紅色的墓碑一樣靜靜矗立。[newpage]
“所以說,你完全不會控制火候是嗎?”
卡莉奧斯特蘿站在凸起的黃金塊上,和貞德•Alter游離的目光對視著。
“…不,這是意外……”
啪唧。
“那告訴我,這是什麼?”
“是…笨蛋突擊女三明治……”
“如果今晚真的出現了‘唯一能吃還沒有被你烤糊的人是酒缸里的阿戈爾人’這種情況,本大爺一定會把你塞進那邊的蒸籠里作為替代端上桌…懂了嗎?”
至於為什麼貞德•Alter會乖乖聽著,倒不完全是由於差點搞砸尼祿的演出導致皇帝的美肉被白白糟蹋或者讓會場燒起來——比起可能大概也許存在的對這些事的愧疚,還是頭以下的部分都被禁錮在黃金像里更有能力讓人心生“愧疚”。
選在尼祿的寶具「招蕩的黃金劇場」中設宴,是考慮到這是與換寫世界的固有結界不同,一開始就在世界之上建築的寶具;只要投入魔力就能夠長時間展開和維持,即使尼祿本人作為肉畜死去後也能繼續保持如此宏大的場地。
不過在大家討論之後,黃金劇場的第二個作用——令關入的敵人弱體化或是直接發動自己所定下的規則的強橫能力,也得到了使用。除了少數被選出維持秩序或能力別有用途的參與者,其他賓客在踏入會場大門的瞬間便已經受到尼祿准備的“規則”限制,以此免得某些酒後亂性的家伙大鬧一場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大概尼祿自己也沒想到,宴會正式開始之前便在廚房里展現了這個功效就是了。
——更何況現在腦袋還被壓在臉上的兩塊面包固定住,連轉頭都做不到只能強制和卡莉奧斯特蘿對視的情況下…至少這位黑貞德還沒傻到對一個差點把自己變成黃金的煉金術士出言不遜。
“好啦,卡莉奧斯特蘿桑也不要太強求人家了,Alter醬也不是故意的……”娜露梅亞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煉金術士身後,光是向貞德•Alter的方向微笑著看了一眼就讓對方不禁打了個寒戰,“而且表演的效果也因此變得更好了,不是嗎?”
此時娜露梅亞的身上早就塗上了燒烤用的醬料,從白皙的豪乳到粉嫩的恥縫都染上了一層光潔的油色;或許是配方有獨到之處,又或者是本就用量不多,塗好後娜露梅亞的膚色倒並變成沒有想象中那種深沉的赤土色,在房間燈光的映照下帶著金黃色的光澤,倒是與這黃金的會場顯得般配。
“你這家伙…等會要交給她燒烤的可是你自己啊,這種時候也要替人說話嗎?”
“嗯…畢竟這種冒冒失失的感覺怎麼說呢…有種小妹妹的感覺吧?格蘭塞法的貞德小姐可不會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
卡莉奧斯特蘿明顯感覺到貞德•Alter又打了個激靈。
“泛濫的姐姐力還是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畢竟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妹妹吧?”解除貞德•Alter的黃金化後,卡莉奧斯特蘿翻開隨身攜帶的“秘術偉業”,然後向龍之魔女的背後伸出了手——而貞德•Alter幾乎是本能地向一邊閃開恨不得把自己和這兩人的距離直接拉到最大,不知道是聽到了“姐姐力”這個詞還是由於又被煉金術士指到的原因。
然後,一直靜靜呆在貞德•Alter背後的烤爐在邊緣上出現了金色的光點,隨著光點逐漸蔓延,烤爐的外表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改變,並散發出越來越璀璨的光芒。開辟的煉金術士按照自己的想法隨性地改變著烤爐的樣式和組成,直到光點散去,一尊黃金的娜露梅亞像出現在三人面前。
足足有原型三倍高的黃金像選擇了娜露梅亞冥想時的姿態,穿著羽織微微頷首的斬姬雙眸微閉,神色淡然,半睡半醒。柔順的長發下垂至腰際,自皮靴中滿溢的豐腴大腿交叉盤坐,雙手微彎的同時大拇指相抵;不僅以坐禪的動作來說標准自然,端莊閒適的氣質也與本人無異。
“啊呀呀…這可真是……”
隨後,羽織的紐扣從上而下打開,黃金質地的衣物順勢解開露出內部的皮衣;飽滿的乳球自豐腴深刻的乳溝連帶胸腹分出左右,露出內部的鏤空,除了形狀稍有改變,依舊是烤爐內部的裝飾。煉金術士遲疑了一下,還是取下手上的圓環遞給娜露梅亞,而後者則會意地將金環戴在了脖頸上。和尼祿之前穿戴的一樣,是為了防止熱量破壞自願獻身的各位肉畜的面容而准備的抑制裝置,畢竟若是因高溫讓這些天生麗質的女性破相,菜品的觀感也會差上不少。
與其他二位不同,娜露梅亞並沒有追求“自己希望的死法”,而是選擇了“自己適合的死法”;作為以豐滿見長的多拉夫族,即使是在長期歷練中達到身為劍豪的頂峰的“搖曳的斬姬”也依舊顯出十足的肉感,周身都透露著彈嫩與柔軟並存的的纖弱感。“如果不選擇成為烤肉的話,多少有點虧待團長醬他們的舌頭了”,抱著這樣的想法,娜露梅亞踏著“自己”的腳踝和手掌走進了即將成為熾熱牢籠的內部,也是本次宴會的最後一道主菜的制作地點,一如烤箱外殼端坐下來擺出坐禪的姿勢。接下來,由貞德•Alter的魔力凝聚而成的穿刺杆將會直接貫通她的身體,並在烤箱內魔力流的輔助下將娜露梅亞完全烤熟——
“那個?”
“還有什麼事嗎,Alter……?”
不等娜露梅亞說完那能讓自己羞愧到自焚的昵稱,貞德•Alter直接衝入烤箱內部雙手按在那對說是奶牛也不夸張的豪乳上。連男人的手都難以把握的乳球對於貞德•Alter來說更是難以把握,十指幾乎瞬間就陷進了彈性十足的脂肪中,拇指大小的乳頭被穿著手甲的指縫擠壓讓娜露梅亞雙頰染紅;貞德•Alter的動作粗糙且笨拙,但對於多拉夫族胸前那兩團標志性的的淫肉來說反而帶來了強烈且難以抵抗的快感,鼓脹的雪峰隨著魔女粗暴的動作如波浪般起伏,讓本來盡力克制自己的劍豪不禁發出嬌哼。
“直接這麼就烤了的話,也太浪費這對奶子了吧?”
忍耐著快感的刺激,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烤爐外的卡莉奧斯特蘿的娜露梅亞看到的是煉金術士把“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寫在臉上的壞笑。
“這麼說的話,我倒也有個點子…不知道你怎麼認為?”
幾乎要沉溺在快感中的斬姬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而與煉金術士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後,貞德•Alter則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對准娜露梅亞乳肉根部揮下了鋒刃,輕松干脆地切下了似乎還帶著奶香的巨乳;在卡莉奧斯特蘿的把控下,斷面平整而干淨甚至沒有血點滲出,整個過程像是用熱刀分割白巧克力一樣利落。表情短暫地緊皺後,娜露梅亞立刻恢復到原本的端莊自然保持冥想的姿態,而僅存的一段乳腺也很快抹上了提前准備好的剩余燒烤醬,隨時可以開始烹飪。
“冒昧地問一下,你們是想做什麼呢?”
作為多拉夫族,娜露梅亞的誘人巨乳內的乳腺格外發達,即使沒有懷孕也會有乳汁存在;雖說常態下多拉夫族乳汁也並不算少,但如果直接烤制的話最多也就是在乳肉中留下淡淡的奶味罷了。因此,為了更好地發揮出這獨特的優勢,必須單獨挑出來做成另外的菜色——比如冰品小吃。
在娜露梅亞本體烤制的同時,將冰鎮過的巨乳制成肉糜…可以想象,乳腺顆粒的層次口感和奶香滿溢的滋味一定是不錯的加分項。
搖曳的斬姬露出溫柔而滿足的笑容,最後一次點了點頭,隨後黃金烤爐在卡莉奧斯特蘿的控制下徐徐關閉,將所有的光亮都隔絕在外。貞德•Alter對著金色的娜露梅亞的胸口再次揮指出手中的長劍:
“那麼…這份憎惡,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平息的——”
黑色的長矛從娜露梅亞身下憑空出現,在焰刑的地獄中燃燒的聖女將自己的憎恨集合成熾熱的魔力束從她的會陰處插入,毫無阻礙地貫通消化道和心肺最後從鎖骨中間刺出,而娜露梅亞甚至還沒有任何被穿刺的實感。
但隨後的感受,則讓她清楚地認識到了貞德•Alter准備的這根穿刺杆的本質:
燃燒,燃燒…圍繞著插入體內的黑矛,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燒然後破碎並消失。雖然煉金術士提供的金環封閉了嗅覺,娜露梅亞依舊在腦海中聞到了血肉燃燒的焦臭味…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少女的慘叫。
每呼吸一次,髒腑就痛苦不已——
每掙扎一下,肌骨就灼刺難耐——
驚恐、絕望、憤怒、咒詛,以及龍吼般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這難道就是…那個孩子的心嗎……
內髒正在劇烈燃燒,周圍的溫度早就非人體所能忍耐,即便如此,娜露梅亞的冥想也沒有任何的動搖;烤箱內的魔力流動將熱量完全集中在斬姬豐腴的身體上加壓炙烤,胸前的斷口處已經可以看到肥嫩的乳肉滲出半透明的脂滴,沿著切面的形狀滴落到略顯浮凸的小腹上,但已臻極境的劍豪臉上甚至沒有半分痛苦的神情。
如果說貞德•Alter是一團以百年怨恨為柴薪燃燒的復仇之火,
那就連著這份怨恨和怒火一起接納,然後如翩然起舞的蝴蝶一樣展現泡沫夢幻般轉瞬即逝但永恒的美…要是連這種程度……
要是連這種程度的後輩報復都沒法接納的話,就沒法作為完美的姐姐!
“你又怎麼了?”
確定周圍並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其他的貞德後,卡莉奧斯特蘿停下了手上的活計望向剛打完寒戰的貞德•Alter。
“不,沒什麼…只是莫名感受到很熟悉的寒意……”
“……我希望你沒有忘記你現在正在烤人這件事。”
“不是…那種寒意,是恐怖得多的東西……”[newpage]
第一個端上席位的,是醉溺在鬼之烈酒中的姬武士赤冬。
赤冬選擇的是“熟醉”,也就是說在醉醃完畢後依舊需要上鍋蒸煮,由於有酒液的事先處理,蒸的時候倒也節約了不少時間。雖然酒吞童子一度打算讓她保持著窒息高潮時的模樣,但在貞德•達爾克——來自迦勒底的和來自格蘭塞法的,共同做出的有“力”“反駁”下,赤冬最終還是在整理好面容的情況下才開始後續處理和整理擺盤:
為了便於放入蒸籠,赤冬的四肢都被綁线縛在了一起,加上出於酒吞的惡趣味加上了凸顯女性特征的龜甲縛,倒是恰到好處地還原了剛出鍋的新鮮清蒸蟹的神韻;而被酒液浸透的皮膚在原有的肉色中混入了若隱若現的均勻淡紅色,比起一般的清蒸更能勾起食欲,而仿佛果實發酵產生的濃郁醇香則隨著殘余蒸汽的升騰擴散到整個會場。與尼祿表演時那馥郁但清爽的酒香不同,神便鬼毒酒雖然也以甜香為主,但勾連客人們鼻尖的味道粘稠得讓空氣都變得重濁了幾分,僅僅嗅到這揮之不去的氣味就可以讓酒量不好的人染上些許醉意。
在兩位貞德的精心整理下,赤冬神態安詳自然,微張的嘴唇和帶著些許喜色的眉目在還未褪去潮紅的臉上相得益彰,好像她只是在酣飲後沉醉,做著永遠不會醒來的夢。經歷了烈酒和高溫蒸汽的先後浸潤,原本傷痕駁雜的肌膚早已爛熟,關節也變得松軟不穩;細密的水珠和被蒸離的薄薄一層清油讓本來略粗糙的皮肉顯得滑嫩不少,而拆開肉體後氤氳已久的美肉清香即使是濃烈如神便鬼毒酒的酒味也難以完全蓋過。握住姬武士胸前的優美曲线,豐富的膠原蛋白支持起輕輕撕扯的力度,而熟透的肋排則得以順暢地跟隨雙乳一並離開,露出隱藏在胸腔中被蒸得粉糯的蟹膏蟹黃;體內保存的充足水分化為蒸汽彌漫,將簡單但滋味純粹的輔菜滌洗出誘人的鮮艷色澤,與周圍紅潤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飽滿的汁水與油脂在胸內滲出,可謂是整道菜的精髓所在。
隨後則是巨大的“黃金娜露梅亞”,端莊的冥想姿態可以說是栩栩如生;而當羽織自動解開、胸腔帶著殘存的熱浪啟封時,全身赤裸的真正的娜露梅亞帶著溫柔的笑容坐禪其中。
香氣四溢——是所有人對這道菜肴的第一印象,那是不摻雜任何喧賓奪主的味道的、純粹由油和肉交響出的喚醒寄宿在人類骨子里的饞蟲的蒸蒸熱氣。白皙而柔嫩的肌膚已經在醬料的潤色下被烤得酥脆,呈現出通透油亮的焦紅色,雖然沒有了那引以為傲的豐滿雙乳,但在高溫中略微縮水而比之前更精干的小腹同樣誘人。肥厚的臀部和腿肉即使已經滋滋流油也看不出任何變化,大部分融化的脂肪依舊被富有彈性的肉皮束縛,融入了鮮美多汁的肌肉中;而在其他部位,多拉夫族特有的乳香依舊隱藏在每一寸皮膚下,即便乳房早在烤制前就被割下也沒法影響到這與生俱來的獨特芬芳。刀尖輕輕刺破富有彈性的大腿皮膚的同時,仍舊滾燙的肉汁瞬間滿溢而出,若不是餐刀已經嵌入肌皮之下,濃郁的油脂恐怕會讓最鋒利的刃口出現微微打滑的手感;多拉夫族堅韌的大骨早就在龍之魔女的憤怒之火中被脂肪浸透了骨髓,以至於橫切開娜露梅亞豐腴的大腿時除了或多或少帶點骨渣崩裂的雜音外並沒有明顯的手感區別——簡直是肥美的代名詞。
而位於展開的胸廓外壁上的,則是讓賓客們隨意取用的冷品小吃:縱使娜露梅亞的豪乳也不可能讓每位客人都有機會享用到一塊足以咀嚼其香彈口感的乳肉,因此多拉夫族標志性的肉峰被煮熟冰鎮後絞碎,加工後均勻地澆到了這些奶油冰淇淋上。清新柔軟的奶香一如娜露梅亞那柔軟中不失彈性的極品巨乳,在煉金術士的設計下巧妙地與烤肉的熾熱融在一起對比鮮明。白嫩柔滑的冰淇淋球上覆蓋冰鎮的粘稠乳汁,再點綴上一抹紅色的小櫻桃,單是看著杯中的甜品就能讓人聯想到原料曾經的飽滿和沉重。
最後,從宴會之初的表演結束時就在場地中央慢慢燉煮的尼祿終於被提起了黃金的釜蓋。與之前招蕩榮華的表演不同,完全煮開的紅酒並沒有想象中的酒香撲鼻——或許是另外兩位烹飪完成後各具特色的香味給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緣故。但當紅酒與蜂蜜交融的味道潛移默化地蔓延開來時,整個會場仿佛被玫瑰色的空氣籠罩;加上之前的精彩表演,很難不讓人想起這位皇帝對於赤與金近乎病態追求。不過此時她的頭顱已經被自己親手割下,憑著“縱使三度迎來落日”堅持到表演結束、甚至還使用了一次「童女謳歌的榮華帝政」的皇帝已經不可能繼續追求自己的美學了。
正常的紅酒燉肉中,用的應該是提前煎到嫩熟的牛肉,但隨心所欲的皇帝陛下為了彌補遺憾的表演並不允許這種做法;雖然失去了獨特的肉香和勾人食欲的油脂,但也因此正好展現出尼祿引以為傲的美味肉身的獨特魅力:長時間的燉煮讓紅酒的芬芳和蜂蜜的清甜完全煨入皮下,連纖細的骨骼都染上了令人陶醉的酒紅色;而本就均勻的肥瘦配比在這般柔和的調合後也更加融洽。和登上這口巨大聖杯時的演出一樣,除了尼祿自己,其他的一切都不過是恰到好處的錦上添花。
吸足了滋潤榮補的紅酒,尼祿的無頭艷屍抱著“原初之火”靜靜地在杯底長眠著,皮膚呈現出富足的緋紅色;即使沒有任何加工也沒有除了紅酒和蜂蜜外的任何調味品,熟透的嫩肉卻散發出濃郁但內斂的玫瑰清香,細膩的脂肪融入在燉煮後進一步精煉的紅酒中組合出鮮而不膩的香醇肉湯。連作為輔菜的金苹果塊都沾到了皇帝陛下的余韻變得綿糯甜膩,而厚重的甜味正好與主菜相得益彰。
把獨一無二的優秀肉體來作為自己肉畜身份所依靠的唯一招牌,雖然多少大膽過頭,但尼祿無疑是成功的。富有彈性的柔韌肌皮鎖住浸透一身美肉的湯汁,而勻稱的脂肪則融入周圍的美肉,雖然外表沒什麼變化,但體內的風味已經大不相同:軟中有實的肌肉飽滿多汁,而白中透紅的皮膚又帶有綿糯彈嫩的口感,連骨髓中都堆積著浸入其中的流質精華,很難想象如此富有層次感的料理居然是僅此一人用如此簡潔純粹的方法烹飪而成;而細膩軟爛的雙乳如奶油般入口即化,豐腴厚實的腿肉在緊實筋道的同時又不顯得干硬,彈性十足的小小子宮不僅耐嚼更積攢了別樣的鮮香…可以說是無愧於“薔薇的皇帝”之名,如同漫天飛舞的薔薇花瓣一樣華麗的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