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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中影處刑記

別州以外的世界 chopmen 10857 2023-11-18 19:41

  “我可以進來嗎?”

   在聽到我的許可之後,一位女孩走進來,我習慣性地先瞄了下身材。

   略微緊身的牛仔外套將她上身曲线勾勒得頗為飽滿,故意沒有系攏的領口將少女的兩道深深的鎖骨若隱若現地暴露出來,胸前兩座豐盈適中的隆起釋放著青春的誘惑,胯部淺藍色的齊逼小短裙稍稍包裹得緊了些,讓腰身略嫌粗壯,但咖啡色的褲襪極其刺激地突出了兩條性感修長的美腿,完美體現了什麼叫胸部以下全身腿,更難得的是比例纖穠合度,勻稱挺拔。

   等等,中影……美腿……,我抬頭一看,果然是前兩年的“國民閨女”高筱桐。不禁心里一動,又平靜下來。

   來這里找我的,除了來接受處決,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而這位傲嬌明星……也不過是我要親手終結的女死囚而已,況且……她現在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影女生罷了,是腦袋掛到操場上也沒有人關注的那種。

   “有什麼事麼?”我明知故問。

   “我……我是來受罰的”高筱桐的臉上沒有屏幕中那種矯揉造作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說。

   “什麼處罰?”

   “死……死刑”她深吸了一口氣,蹙著柳眉回答。

   我示意她遞來死刑執行令,和我看過的幾百份命令沒什麼不同。

  

   中影違紀生處理中心:

   本院已依法核准違規接戲的2042屆女生高筱桐死刑,現命令貴方自接到此命令之日起七日內,將違紀生高筱桐驗明正身,核對違紀事實無誤,詢問有無遺言、信札之後,執行斬首死刑,並將執行情況報告本院。

  

   “跟我來吧”我不再細看,站起來,示意她跟我走。高筱桐先是有點愕然,然後渾身顫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跟了過來。

   “你要帶我去哪里?”

   “高同學,你的執行方式是斬首,那就是在1號行刑室了。”

   高筱桐沉默下來,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後。

   很快我們來到了1號行刑室,這座行刑室就在教學樓後面,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鐵門很是引人注目,更讓人注意的是門和牆壁上無處不在的斬首標志和處刑說明。

   高筱桐看了看牆上的行刑室注意事項,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盡量維持著鎮定。

   “接下來我該干什麼?”

   我歪了歪頭,示意她看牆上注意事項第3條:被執行人必須裸體受刑。

   高筱桐微眯了下眼睛,雪白的臉蛋現出了一絲緋紅,她做了個深呼吸,開始解開上衣的領口,開始很慢很謹慎,見我饒有興趣地盯著她脫衣的動作,羞憤地想說些什麼,最後卻忍住了。

   “我是你的行刑人,按規定辦事罷了。”

   高筱桐一跺腳,動作快了起來,她把外套用力一扔,又屈膝扒下小短裙,少女沒有穿貼身褻衣,直接露出了純白的蕾絲胸罩和底褲,我吹了聲口哨,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臉上忽然帶起了媚笑,故意放慢動作,仿佛想誘惑我一般,先是雙手伸到背後解開搭扣,左右扭動著香肩讓胸罩帶子滑脫,一對迷人的豐挺驕傲的隨著乳罩的下落躍出在我眼前,接著纖細的手指勾住底褲腰线,將小內褲緩緩地沿著光滑的大腿一點點往下卷。

   上演脫衣秀的同時,高筱桐媚眼如絲看著我,嘴角微翹,櫻唇微啟,那副小狐狸似的的模樣十分惹火,在我原有的印象里,這姑娘本來就是三分清純七分風騷,所以從前期的玉女後來轉變成腹黑傲嬌小姐真是毫不違和。現在賣弄色相的姿態更是勾人。

   我舔了下嘴唇,告訴自己要淡定。高筱桐將白色蕾絲胸罩和底褲整齊放在台階上,開始脫褲襪,由於傲人的美腿優勢,現在她的動作更加讓人血脈噴張,她一屁股坐在台階上,腳尖繃直,雙腿向天屈起,將一雙咖啡色的極品絲足伸在我眼前,高檔滑潤的絲襪隨著絲絲的肌膚摩擦聲從她完美的腿上剝離下來,露出瑩白豐潤的腿肉。我其實很想告訴她可以穿著褲襪餐刀,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高筱桐邊以性感的動作脫掉褲襪,邊側頭琢磨放在腿邊的自己的死刑執行命令,她似乎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看到她嫵媚動人的臨刑准備姿態,我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盡管只有那麼一瞬,她還是發覺了,皺起了眉毛。

   “這個……能不能不拍?”

   “存檔用的,規定!” 我板著臉回答。

   “好變態啊,殺頭就殺頭,這不是羞辱人嘛……”她小聲嘟囔著,但沒有繼續抱怨。

   “劊子手先生,您一定處決了很多女生吧?”

   “不錯,所以我的手藝很好。”

   “有哪些女生呢?有我認識的嗎?”

   “上周砍了一個叫張雪盈的女生,聽說是中傳的,在我們學校偷東西,當天就判決斬首然後執行了。”

   高筱桐沉默了一會兒,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正准備脫下自己的黑高跟鞋時,被我制止了。

   “穿著鞋子走路方便(開啥玩笑,穿著高跟鞋上斷頭台多美!)”

   高筱桐服從了我的命令,跟在我身後走進行刑室,閃亮的牆面若隱若現地露出她誘惑的行進姿態,畢竟還是個沒出閣的女孩,她本能的一只手遮住胸前兩團碩大,另一手捂著下體只有幾根絨毛的私處,赤裸的修長白嫩女體隨著卡塔卡塔的高跟鞋音微微顫抖著。我故意頓了下,回頭一望,她連忙抿嘴低下頭。

  

   1號行刑室如普通教室大小,沒有開窗,牆上兩個通風機嗡嗡響著,地板為了便於清洗砌著啞黑色瓷磚並設置水槽。房間中央設了一座齊腰高的標准斬首木砧,木砧黝黑的色澤,上方供犯人擱下巴的半圓形凹槽,在來自天花板的強烈燈光下有些晃眼,木砧後面鋪了層白布以便犯人下跪就刑。

   高筱桐凝視著斬首砧,曼妙的裸體再次戰栗起來,細膩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這就是……”

   “沒錯,就在那上面砍你的頭。”

   發現她似乎站不穩的樣子,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光滑圓潤的觸感很舒服,但我的回答令少女抖得更厲害了。

   “別擔心,你的脖子很細,一斧頭下去就完事,我保證毫無痛苦。”我盡量用溫和卻肯定的語氣寬慰著她。

   “你可是個明星,這種場面不是沒見過吧?”

   高筱桐蒼白的臉上漸漸恢復了一點血色,她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已經做過很多次思想建設了,沒想到見到這個場面還是控制不住。”

   “另外,謝謝你,我也不是什麼明星……”她苦笑道。

   我失笑地拍了拍她的香肩,想起來了,在這個我不知為何進入的世界,在這里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影女生,至多算是在系里有幾分姿色,因此演過幾部電視劇,都是不大不小的配角,遠沒有我記憶中那般走紅。

   而我,卻一轉眼成了自己心底最黑暗欲望里的角色,一名駐京城藝術類院校的流動劊子手,這些天來,我已經斬下了數十顆記憶中或紅或黑的女性頭顱,從流量小花到人氣少婦都有,曾經的不安、激動、驚悚已轉變為麻木、淡然以及乏味。

   高筱桐似乎恢復了情緒,她發現了架在牆角處的攝影機。

   “你要把我被砍頭的場面都錄下來?”和在行刑室門口相比,她的語氣現在很隨意,既非疑問,也非責怪,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這種淡定的態度讓我很是贊賞。

   這就對了!這才是這個時代的女性,尤其是女星!她們心里都有逼數,在各種嚴格律條下,女孩子在斷頭台、槍決樁或絞架上結束一生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存檔用的,規定!”我依然一臉正經地回答。

   她孩子氣地翻了翻白眼,嘟起嘴唇。“那個……我可以看一下你之前拍的行刑照嗎?”

   我猶豫了不到一秒。“可以,不過只有今天的,前面的都上交了。”

   高筱桐接過我遞來的相片夾,急不可耐地翻閱起來。

   “怎麼,她不是被斬首的?”

   第一張照片中,一位梳著大丸子頭的清麗女孩全身一絲不掛,緊貼著一根方形木樁坐著,雙臂呈反綁姿勢被皮帶牢牢固定在木樁兩側,頎長秀美的脖頸被一條黑粗皮帶緊箍在木樁上,木樁後的旋轉握把清晰可見,女孩尖翹如竹筍般的可愛乳房上方,狹長的美人骨之下,醒目寫著一個黑色的“絞”字和“2046010802”的日期編號,顯然是准備以螺旋式絞刑處決。

   女孩面容稚嫩,比高筱桐更加年幼,姣好的瓜子臉型雖然還未完全長開,但五官已經十分精致,特別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配上斜飛的峨眉,給人嬌俏而不失英氣的感覺。

   也許是本時代特色,盡管馬上要被勒頸皮帶絞斷脖子,女孩神色依然不見一絲惶恐,她微微側臉,平靜地看著鏡頭,微啟的櫻唇欲言又止,似乎在問,怎麼還不行刑?

   “宋竺兒,你的師妹,因為違規戀愛,今天上午已經在6號行刑室絞死了。”

   我指著照片上血紅的“已執行”長條印章,以及下方的白色標注解釋。

   “為什麼她是被絞死,而我就要被砍頭呢?”

   “這個……你要問處理中心了。”

   這純粹是抬杠吧?我不禁腹誹,如果學院判你絞刑,你肯定會問干嘛不能斬首,難道掉腦袋不比慢絞來得痛快嗎?

   高筱桐果然沒有把這個當重點,“殺就殺唄,還要在胸口寫個字,好羞恥呢!”

   我咳嗽了一聲,“規定,規定!你也要一樣。”

   高筱桐頓時不悅地抗議起來,但被我再次以規定為由鎮壓了,她不服氣地哼哼著,看到第二張照片就沉默下來。

   這是行刑中正面對著宋竺爾拍攝的,女孩無力地靠在絞柱上,陶瓷般白皙的裸體上混雜著香汗與淚水,跟黝黑的絞刑柱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細嫩修長的脖子中部已經被皮帶勒得凹了下去。英挺秀麗的面容上,臨刑時平和淡定的表情已被痛苦絕望取代,女孩嫵媚可人的大眼無神睜著,小嘴大張露出皓齒,口水和眼淚順著臉蛋掛到下巴位置,在窒息的強烈痛苦中,她依然倔強地想要保持個人形象,咬著牙堅持不願意吐出舌頭,表演絞刑犯的常見表情。汗水將女孩赤裸胸口上的“絞”字襯得分外凝重,仿佛在訴說螺旋式絞刑的可怕。 被皮帶阻斷呼吸的女孩纖腰本能地向前用力挺起,一雙椒乳在勒頸的刺激下分外堅挺膨脹起來,櫻色的小乳尖像岩石般堅硬,一絲不明液體滑過乳頭,掛在乳暈位置,顯得分外淫靡。

   看著宋竺兒在螺旋絞刑椅上處決時混雜著痛苦、興奮與淫蕩的姿態,高筱桐的呼吸急促起來,一雙姣好的美腿毫無知覺地摩擦著。她咬著嘴唇,“我還是選斬首吧!”

  

   “請到這邊來”我禮貌地牽著高筱桐來到牆邊,從壁櫃里拿出一套黑色的印章。

   看過照片的高筱桐知道我要干什麼,皺眉噘嘴地表示不滿。我不得不強力按著她,在她皎潔細膩的胸口和肩膀後面蓋上了“斬”字和“2046010801”的處決日期。

   “這是慣例,別鬧了”我制止了她的抗議。

   “丑死了!”高筱桐仍然悶悶不樂。我沒有理她,下面的流程更加羞辱。

   當高筱桐看到鏡子中自己的形象,一雙鳳目都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卻在背後比了個大拇指,真他媽棒極了!

   裸體少女皎潔的胸口肌膚正中,黑黢黢地印著五公分見方的“斬”字,清晰的墨跡隨著女孩緊張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地抖動,卻更讓人把視线集中到那個“斬”字上面——現在處決女性不在她們背後插亡命斬牌了,但執行的刑罰種類卻依然有提前顯示的理由。這些還不算,高筱桐小巧的耳朵上,掛著一個小標簽,上面用盡可能大的字體寫著她的姓名——這是為了讓少女人頭落地之後,首級和無頭屍體能夠對應得上。

   按照慣例,受刑的女生需要在處決前化妝,此舉不但可以減輕她們的心理壓力,也有利於維持她們在處決後的容顏。高筱桐滿面委屈地在自己白皙的臉上塗脂抹粉,不得不說,看著一位美少女赤身裸體地跪在你面前認真地化妝,面對的是一座即將用來砍掉她人頭的斬首木砧……這種感覺實在美妙。

   大約馬上就要被處決,高筱桐沒有太多心思梳妝打扮,她只是淡描了眼影,將嘴巴塗抹成鮮紅,將盤住頭發的發帶簡單整理了下,倒是我說服了她,在臉上塗了層厚粉底,理由是她的腦袋被砍掉以後,還要插在杆子上瀝血並示眾,粉底打厚一點以免顏面失色……

   高筱桐略施粉黛後,長出了口氣,她盯著斬首砧木,伸長雙臂試圖撫摸一下即將就刑之處,卻發現自己跪的位置太遠,少女的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的苦笑。

   “別太緊張,我不急的……”我試圖安慰她,發現她顫抖了下。

   “不如,你說說是怎麼被送來這里的?”我再次試圖令她放松些。

  

   高筱桐嘆了口氣,“也許是命,我就是偷偷去拍了個戲,想不到真的要被砍頭……”

   看到我饒有興趣地聽著,高筱桐詳細解說起來。原來她是因為手頭緊,參拍了一部叫《鳳凰台》的電視劇,由於剛出道沒啥名氣,在劇里扮演女主的替身。

   “我知道學校有規定,女生在校學習期間嚴禁拍戲,但想著演個替身反正不露臉,別人也看不出來。”

   後來有場公主因為拒絕和親,被大怒的皇上判決斬首的戲,女主臨時有事,導演就讓高筱桐上了。

   “拍了幾十個鏡頭了,剛開始覺得有錢拿風險小,還挺興奮的,後來想法慢慢變了,感覺自己演來演去始終是龍套,想過一把主角的癮,這場戲就幾十秒,又是遠景,應該不要緊。”

   那天在拍攝現場,高筱桐穿上單薄的死囚素服,化了淡妝,細長青絲被緊緊盤在頭頂露出明月般細膩的脖子,被粗糲的麻繩緊緊五花大綁著上了斬台,她高傲地仰起頭,不屑地看了眼手捧鋼刀一身大紅的劊子手,主動走到斷頭墩前跪下……

   然而,作為演員的高筱桐,靈魂深處正在戰栗。

   “感覺很奇怪,又害怕又激動又陶醉,我覺得好像自己一下子就成了舞台的焦點,仿佛我真的成了女主角……”

   高筱桐抬起下巴睥睨觀刑的人們,然後以一個誘惑的動作甩了下頸子,慢慢趴在斷頭墩上,她神色冷淡地閉上眼睛,嘴角微翹,那神態不像是個待斬的女死囚,更像是假寐的公主。

   “那次不知道為啥,我覺得明明自己狀態不錯,導演卻老是NG,一連拍了十幾條,但最後還是表揚我悟性很好,說等畢業了就和我簽約。”

   高筱桐更沒想到的是,有人偷拍了她在斬台上的特寫到學院舉報了,將這位24歲的中影女生真的送上了斷頭台。

   套路,都是套路!就是導演叫人拍的吧。我在內心吐槽,昨晚還有師兄轉告我,讓我全程錄下中影女生高筱桐的斬首,願出高價收購。我暗地查了下,他是某位大導的托兒。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也挺好的……我的脖子又細又長,可能就是為斬首而生的。”高筱桐苦笑了下,看著面前的斬首木砧,咬著嘴唇,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高筱桐講述的時候,似乎情緒已經冷靜下來,她在說自己故事的時候,依然跪在地上,一雙媚眼看著我不時閃動,在講到被陷害的時候不滿地噘了噘嘴,伴隨她北方姑娘特有的爽利,頗為可愛,想到她一襲古裝被走上法場,把修長的脖子放在砧板上的樣子,我感覺自己的褲襠開始發脹。

   她很快發現了我的異常,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小狐狸般舔了舔粉色的嘴唇。

   “劊子手……哥哥,你是不是想……”

   我默然,沒有回應。她白了我一眼,膝行了幾步,到我的面前,雙手慢慢地在我的褲襠處撫摸著。

   “就當作給您的小費了,大哥哥,等會兒讓我痛快一點兒,砍下來的人頭也美美的,好麼?”

   我沒有回應,只是慢慢撫摸她的臉頰,少女的肌膚白瓷般光滑,水嫩而富有彈性。高筱桐仰頭微笑著,拉開了我的褲鏈。

   “好大……是想我嗎?”她輕笑著,手掌握杯子般搓揉著昂然挺立的肉棒,雙眼不時瞥我一眼,臉色火紅,呼吸也更加急促。按摩了一陣,她俯身以口相就,櫻唇輕輕叼住已然黑亮的尖端,認真吸吮起來。

   少女沒有多少口技,只是盡量合緊嘴唇,打氣筒般吸吮,牙齒不時觸碰尖端,讓我的小兄弟不時有種磨礪感,但看著她努力的神情和不時閃現的嬌羞和無奈,在血腥木砧的襯托下,我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忍不住抓住她頭頂的短馬尾,加速前後抽動。

   在我的指令下,高筱桐開始嘗試舌尖用羞澀地在我的兄弟上舔弄,芳唇也時緊時松,吹簫般按摩著,少女咂咂有聲地吞吐著,香甜的唾液讓我的兄弟如進入了熱湯之中,越發興奮堅挺,但我感到自己處於爆發邊緣時,急忙退了出來。

   我拍了拍高筱桐的肩膀,示意她跪趴在木砧上,高撅起屁股。

   “好變態啊,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孩子像狗一樣被玩……”

   盡管發著牢騷,筱桐還是溫順照辦,俯身向前,姿勢優美地把自己放到木砧上,擺成一個請君臨幸的誘人姿勢。少女美臀高翹向天,健美的軀體彎成一個S形,略顯青澀的椒乳下墜時倒豐滿了幾分。我一直認為,高筱桐除了一雙傲人的美腿,最誘惑的應該是北方少女特有的豐盈臀部。比起對A的胸部,24歲的高筱桐屁股發育得豐滿可人、彈性十足,雪白渾圓的一對美丘似乎吹彈可破,與滾圓卻不粗壯的美腿根部形成完美的連接,玉柱似的兩條大腿緊緊並攏著,肥美迷人的方寸之處夾著一塊狹長的蚌肉,幾根黛黑的稀疏恥毛羞答答地蓋著幽深的穴口,一絲晶瑩的淫液潤澤而出,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

   我把她擺好姿勢,在她的穴口外上下摩擦著,少女嚶嚀一聲,兩片粉色蜜唇翕動著似乎在邀請我的進入。我挑逗般在她的恥毛上劃水,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起來。

   高筱桐咬著下唇,發出嗚嗚聲似乎在表示不滿,嫩白的臀肉不時顫抖,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今天的處決名單還有不少呢。我挺身刺入,少女發出一聲短促悶哼就沒了聲音。

   很緊很濕很暖!這就是我的第一感覺,我不是第一次與臨刑女生做愛,比高筱桐更年輕的也有,但正在操弄的是一位在原來世界线上頗有名氣的小花,我依然感到了不一樣的快感。沒有多余的溫柔,我粗暴地在她狹小濕熱的秘道里抽插起來,高筱桐開始咬牙試圖不發出聲音,但很快放棄了,開始有規律地低吟。

   從我的角度欣賞,高筱桐如同小狗般高翹著美臀,從肩到胯形成的S形曲线在我的衝刺下快速抖動著,結實飽滿的臀肉在我的大力撞擊下啪啪響,看著她一對兒圓潤Q彈的美臀我忍不住捏了又捏,那種欲拒還迎的絕妙觸感讓人沉醉。

   高筱桐的大長腿使她趴在木砧上時顯得有點吃力,即使盡量伏低身體,把屁股翹起來挨操的姿勢,依然讓我只能半蹲著抽插,衝刺幾番後我命令她直接俯臥在地板上,微微仰起上身,我從少女身後伸出雙手,一邊愛撫搓揉著她的雙乳,一邊繼續挺動,筱桐不甚豐挺的乳房在我給予的歡愉中也高聳起來,一對奶頭更是堅挺得如同岩石,我用手掌仔細摩挲乳暈周圍,不時掐一下乳尖,筱桐發出了貓叫般呻吟,狂亂地搖著腦袋,為了斬首而扎好的丸子頭已然散亂,如雲青絲凌亂地貼在她潔白中帶著紅暈的肌膚上,從脖頸到脊背在到腰臀上全是晶瑩的汗珠。

   “嗚嗚嗚……嗚嗚……干……干我……”高筱桐終於放棄了一切矜持,意亂情迷地淫叫起來。小屁股瘋狂聳動著,粉紅色肌膚上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疙瘩,撐在地上的小手緊緊攥拳。我感覺自己的堅挺受到了比之前熱情十倍的吸夾,如同陷入濕熱的岩漿中一般,忍不住也呻吟起來。

   忍住爆發,我抓住少女的肩膀,不由分說扳過身子,恢復成正面姿勢,我一把將高筱桐的纖腰折起,雙手抱住她的膝彎,把她兩條修長美腿向肩膀兩邊壓去,細長的腳尖兒掛在我的肩膀上,如同打樁機一般開始瘋狂輸出。

   這個姿勢是我認為最能凸顯高筱桐美腿優勢的性愛方式,抽插之際向下看,高筱桐一雙誘人的雪白長腿順從地彎折起來,腳丫子繃得筍尖般筆直,任君愛撫賞玩;少女緊攏著腿根,將本就緊窄的肉蚌夾得更為狹小,讓我在縱送之際感到非同一般的吸吮感,幾乎立即就要達到頂點。

   在我的全力攻伐下,高筱桐也早已迷亂,少女呼吸紊亂,面紅如火,嫵媚的雙眼要滴水一般,潔白的牙齒緊咬著可愛的嘴唇,胸前的墨黑“斬”字都反射著晶亮的香汗。

   高筱桐雙目迷離,急促地嬌喘著,不時咿咿嗚嗚地說著胡話,我也樂得調戲一下她,順便減輕她臨刑的緊張感。

   “筱桐……小母狗……”

   “嗚嗚……嗚……筱桐……就是……小母狗……”

   “馬上砍小母狗的頭了……興奮嘛?”

   “嗯……啊……興奮!”

   “看到木砧了沒……小母狗要趴在上面,翹著屁股……一邊挨操一邊挨刀!”

   “嗚……知道……小……母狗……天生就是用來宰的……”

   “小母狗的脖子好細,砍起來肯定輕松……等砍下來……再插你的頭……可以嗎?”

   “……插我……用力……把小母狗的頭砍掉,插在杆子上……小母狗的肉……也送給哥哥吃……啊啊啊……”

   在我的誘導下,高筱桐似乎引發了潛藏的受虐人格,又或者在即將被處決的刺激氛圍中,說起話來更是淫蕩毫無拘束。我的最後一擊正中她的花心,少女一聲尖叫,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暖流從肉穴深處爆發,直噴到我的尖端上,肉壁排山倒海般緊裹過來,不由得也在酥麻中發射了精華。

  

   趁著高筱桐癱在地上頭腦空白的時機,我將她在性愛中散亂的頭發重新盤好——當然手藝是不咋地,又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後用細麻繩綁在一起,然後將她輕輕扶起,摟著腰放到了木砧上。少女渾身無力任我擺布,趴在木砧上時身體依然在輕微顫抖著,不知是高潮的余韻還是在恐懼。

   高筱桐癱軟著跪伏在斬首砧上,肩膀與木砧平行,小腦袋微微探出,下巴擱在凹槽里讓後頸露出。我咳嗽一聲,開始按照規定進入驗明正身程序,其實就是把她在死刑執行令上的筆錄重新念一遍,這套程序,高筱桐在刑前培訓中應該早已被專門教導過。

   “違紀女生高筱桐,現在對你進行死刑前驗明正身程序,是否清楚?”

   “清……清楚……”

   “高筱桐,女,滿族,2022年9月17日生於上京市,大學本科學歷,住中影主校區5號女生樓3單元201室。以上信息是否准確?”

   “……沒錯……”

   “報告你的違紀事實。”

   “我……沒有報告學院,私自去演戲……嚴重違反校紀……”

   “違紀女生高筱桐,你的死刑即將以斬首方式執行,你對此清楚嗎?”

   “……知……道……”

   “還有什麼遺言要說,有沒有信要轉交?”

   知道這是被處決前最後一句問話,高筱桐伏在砧板上的嬌軀更加明顯地顫抖起來,聲音也帶著哆嗦。

   “請……請同學們……不要像我,不要……違紀……我願意……被砍頭……請把我的頭……送回家里……謝……謝……”

   我點點頭,轉身揭開白布,將刑斧提在手里,走到她身後,慢慢舉起了斧頭。

   正在我用斧頭在高筱桐後頸上瞄准時,她忽然大叫了一聲,嚇得我差點把斧頭扔了。

   “還有個事,哥哥……求您了……”

   我放下斧頭,忍無可忍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扶我起來……哥哥……我身子麻了……”她怯生生地低聲哀求。

   高筱桐直起身體,她的小臉由於恐懼而有些扭曲,她深呼吸了幾下,有些哀怨地回頭看著我。

   “哥哥,您綁得太緊了,能不能松一下……”

   我的三字經差點脫口而出,但想到這個女孩即將受死,終究還是忍住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松開她手腕上的綁繩,換了一副鏈條較長的手銬。

   隨著雙臂再次被緊緊反銬起來,高筱桐長嘆了口氣,似乎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拖延的借口,她默默地主動向前俯下,趴在了斬首砧上。

   這一次,高筱桐的受斬姿勢擺得很標准,她將赤裸嬌軀盡量壓低,肩膀緊抵住木砧表面,下巴穩穩地嵌進木砧凹槽里,低頭將一段蔥白水嫩的脖頸扯得很直,為我下斧提供方便。

   我走到木砧前,手扯住女孩的秀發往前捋了捋,拂開了幾縷落在她脖頸上的發絲,然後來到她的後側方,站在她視线以外舉起斧頭,不放心地又盯了她一眼。

   高筱桐這次保持了穩定,依然乖乖地把脖子擱在木砧上一動不動——平心而論,少女受斬的姿勢十分性感誘惑,赤裸姣好的身體前凸後翹,一對因下垂顯得更為豐滿的嫩乳,纖細的腰肢、高翹的美臀和纖長美腿形成的動人曲线,雙手反銬在背後擱在高翹的肉丘上,緊張地握成拳頭——如同一只順從挨宰的肉畜。此情此景完美地回答了,為何這麼多男性喜歡看女生趴到斬首砧上的情景。

   我搖搖頭,趕走了自己的雜念,盡力劈下斧頭。

   “咚!”

   高筱桐的腦袋往前一竄,直接滾進了准備好的藤筐里,無頭腔子瞬間嘰嘰噴出兩道血泉,打在我刻意留在木墩上的斧面上,木砧下的白布頓時顯出兩條噴濺形成的血路。

   作為一名本世界處決了數十名女生的行刑手,我知道斬首後的女屍通常並不會劇烈掙扎,大部分女孩人頭落地後,她們的嬌軀只是無力的滑倒在一邊。但高筱桐顯然是個例外,在斬首的瞬間,她赤裸的身體便向後猛抬了一下,斷頸口以一個仰角痛快地飆血,兩條被反銬的手臂往後撐直了,一對奶子半擱在木砧上,白皙肌膚上星星點點全是猩紅。斷頭後的高筱桐以一種怪異的半跪坐的姿勢,表演死之舞蹈,盡管這個姿態只維持了2秒多一點,無頭的女孩便頹然向右歪倒,噗通一聲癱在了地上,兩條修長美腿交叉踢了幾下便安靜下來。但比起那些一被斬首就像個沙包一樣倒下的女生,我還是得贊一句,真是個生命力頑強的小姑娘!

   我從筐子里提出了高筱桐的頭顱,她的臉蛋因為失血顯得有些灰白,臉頰和下巴上塗著飛濺的血漿,增添了幾分淒美,少女的死顏倒是安詳,微微皺起的柳眉,曾經勾人的桃花眼放松地半閉著,眼皮縫隙間可以看到無神的瞳仁,合不攏的小嘴里舌尖微吐,和別的女生大同小異。

   我用手沾著高筱桐下巴上的鮮血,戲謔地在她額頭上打了一個勾,然後用白布緊緊包起她的無頭屍體,拖到一邊,把她的腦袋擱在她肚皮上,呼叫校醫過來驗屍並填寫死亡報告。

   30分鍾以後,我在停屍房看到了高筱桐的無頭屍體,忍不住又去仔細欣賞了下。少女仰面朝天躺著,兩條傲人美腿微分,腳趾上掛著女屍姓名牌。全身已經被衝洗過了,帶著晶瑩的水珠,斷頸口殘血還在滴落,無頭裸屍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白色,讓我聯想起屠宰廠里宰好的肉豬。

   高筱桐的人頭不知為何沒有清洗,臉上依然帶著血汙,眼睛和嘴唇都已經完全緊閉,眉毛不再蹙起顯得平和了許多,臉色比剛斬首時帶上了一絲青灰,但由於刑前化妝的功勞,倒也並不難看;少女的頭顱不再鮮活,特別是耳朵上掛著的寫著“高筱桐”名字的死刑名牌,讓她更加像是一顆示眾的首級了。

   靜靜賞玩了一陣,我扭頭離開了停屍房,還有好幾個違紀女生得處理,不知道她們是否像高筱桐那麼優秀?無論如何,今天的午餐會很豐盛!來到這個世界真的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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