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同學的聚會(一)
距離陳瀟公司的秋日火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同事李澤陽那一身肥美嫩滑的肉讓陳瀟意猶未盡。尤其是將李澤陽由同事變成食材的過程,陳瀟每每回憶起來都還會興奮不已。但是一只肉男的價格不菲,自己的獎勵肉男許可也遲遲沒到手,陳瀟也只能靠回憶慰藉自己的食欲。
這天陳瀟正在工作中,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一個陌生電話。“猜猜我是誰。”電話那頭是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但這也太像詐騙電話了,陳瀟也沒回答就掛電話。沒一會那個電話又打了過來:“喲,這麼冷漠啊,都不接老同學電話。”
“請問你是?”陳瀟不耐煩的說
“我是趙戈啊,不會忘了我吧,哈哈。”
陳瀟當然不會忘記趙戈,高中的時候他、趙戈還有一個叫林樂軒的同學是最要好的朋友,三人經常混在一起玩。能成為好朋友當然因為志趣相投聊得來,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三人有個共同的敵人——班上的惡霸王珂。
王珂是當地一個老板的兒子,本來不學無術是進不了陳瀟他們所在的重點高中的。但是王珂的老爸王明宇給學校捐了不少錢才給兒子買了個學位。王珂在高中依然渾渾噩噩,尤其仗著家里跟校長關系好,到處欺負同學。趙戈因為當時家里條件一般,吃穿用度都比較普通,成為了王珂嘲笑和欺負的重點。後來陳瀟和林樂軒看不過眼,在王珂欺負趙戈的時候都會仗義執言,順帶著兩人也變成王珂欺負的對象。也就在共同抵抗王珂的過程中三人形成了深厚的友誼。
只是高中畢業後,三人各奔東西。趙戈家庭一般但發奮圖強考到了全國最好的大學,陳瀟和林樂軒成績普通但也上到了自己目標的學校。三人在大學後因為學業生活等原因聯系慢慢少了,工作之後更是無暇顧及,只是逢年過節互發短信寒暄一下。王珂當年沒考上大學,被他老爸花錢送出國留學聽說很快也輟學回家,之後就沒再聽過消息了。
突然接到趙戈的電話,陳瀟顯得既興奮又不解,老朋友怎麼突然來電,而且言語間好像很興奮:“你小子咋這麼HIGH,是不是要結婚了,找我做伴郎啊?”
“沒有,沒有,我還沒女朋友呢。”趙戈哈哈大笑:“好久不見了,跟哥兒幾個問個好。另外,想跟你吃個飯,我們好好敘敘舊。就定在周六,你看有沒有時間。”
“沒問題啊,肯定得到。”陳瀟當然也想再見見這位老友。
“那就這麼說定了。周六中午,在舒楠路的那家瀚汐酒家。”趙戈說完就掛了電話。
瀚汐酒家是城里非常有名的一家大飯店。瀚汐,取自“漢席”的諧音,就是用漢子做菜要的酒家,也就是一家男肉飯店。跟上次陳瀟公司聚餐的那家火鍋店不同,瀚汐酒家更偏向於自帶肉。據說瀚汐酒家的廚師還能根據食客要求每次只烹飪肉畜身上指定的部位,有時候一個肉畜會或者被烹飪很長時間,幾天,甚至半個月。
“難道趙戈要帶個肉畜吃嘛?肉畜可不便宜,這小子啥時候這麼有錢了。”陳瀟心里滿是疑問。可惜自己的獎勵肉畜還沒領到,不然這次也可以搶著買單。
時間很快來到周末中午,陳瀟按時赴約。進入瀚汐酒家華麗的大門,穿過一片別致的園林,就來到湖邊的用餐區。在經過園林的時候,陳瀟就已經看到許多食客在用餐了,有些正在觀賞這廚師把他們的自帶肉砍成一段段烹飪;有的則是在廚師的直到下親自料理肉畜。而到了趙戈定好的位置,陳瀟發現趙戈已經早早在等候,但奇怪的是,趙戈的對面還坐了一個人,正好背對著陳瀟。
“難道是林樂軒也來了?”陳瀟疑惑著那個背影是誰:“不是樂軒,這人從背後看塊頭那麼壯,上個月看樂軒的朋友圈也沒那麼壯啊。”
在陳瀟疑惑的間隙,趙戈也發現了他,並向他招手示意。陳瀟也馬上換上笑容打起招呼:“抱歉啊,來晚了。”
“沒晚沒晚,跟我還客氣啥。快坐下。”趙戈開心地說。
陳瀟被趙戈拉著落座,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近況。原來趙戈大學畢業後又繼續念碩士博士,後來自己創業,事業發展得蒸蒸日上。最近做了一筆大項目,收購了這邊一個公司,就正好回來找以前的好友聊天敘舊。陳瀟也說了自己的生活,更多的是打工的艱辛。談話間,陳瀟也仔細觀察了坐在趙戈對面那人。這人上身穿著一件貼身的開襟襯衫,勾勒出壯實的肌肉线條,應該是個健身教練之類的體格。這人肯定不是林樂軒,但眉宇之間竟有點熟悉。他沉默地坐著,神情嚴肅,仔細看全身還在微微發抖,好像有什麼事要降臨在他身上。
“趙戈,你怎麼沒叫上樂軒一起?”陳瀟問道。
“我找他啦,正好他出差了,不過我約了他下周到我這邊的別墅開PARTY,你下周有空也過來唄。我們三個好久一起見面了。”趙戈語氣里還是那麼興奮。
“沒問題,就是,這位......你還沒介紹呢,是生意伙伴?”陳瀟終於問出了心中疑惑。
“嘿。”趙戈沒忍住笑了出來:“對對,生意伙伴,也算吧。這次我就是收購了他的公司。”
“哦哦,那,您貴姓?”陳瀟轉頭禮貌的跟那人搭訕。
那個肌肉男聽到陳瀟問他,竟驚恐地一下沒說話,就這麼呆在當場,氣氛一時安靜到凝固。還是趙戈的狂笑打破了尷尬:“哈哈哈哈,陳瀟,哈哈哈哈,真的假的,你沒認出來嘛?哈哈哈哈哈!”
看著笑到拍桌子的趙戈,陳瀟真的摸不著頭腦。
“哈哈哈,你認不出來嘛?他是王珂啊!”趙戈還在捂著肚子笑。
對面的壯漢再次尷尬地低下頭,這次輪到陳瀟驚訝得睜大了眼睛。趙戈這麼一說,眼前不是王珂又會是誰。現在的王珂比以前壯了不止一倍,手臂胸肌粗壯,小麥色的皮膚顯得十分健康。但是趙戈什麼時候跟王珂這麼要好了,還叫上他一起出來吃飯。難道是,趙戈收購了王珂的公司讓他當下屬,可以叫出來羞辱他?
“你肌肉壯了不少啊。我們高中之後也沒見過了,還記得那時候受了你不少關照啊。”陳瀟語帶諷刺。本想著已經過去許久了,也就擠兌這一句就夠了,大家老同學也不是不可以一笑泯恩仇。只是趙戈下面的話,才是讓陳瀟震驚的。
“陳瀟你別誤會,他今天不是來參加我跟你的聚會的。他今天的身份,是我帶來的自帶肉。”說出這句話,趙戈的神情突然變得冷酷。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王珂,眼光犀利的像是馬上要把眼前的肉男切成肉塊。
陳瀟震驚到說不出話,好一會才緩緩說:“你,你等會,咋回事?今天要吃的是王珂?”縱是吃過男肉,甚至吃過自己的同事,但要今天要吃的是以前朝夕相對的同學,陳瀟一一下子還沒做好心理准備。
“沒錯。今天要吃的就是他王珂。”趙戈聲音依然冷酷:“不過,你別誤會。不是我要讓他變成肉畜的。我還不至於那麼極端。是他的公司經營不善欠下巨款破產了。他們全家還被判為肉畜抵押欠款。我當時順勢就收購了他們公司,順道把他們的肉畜權也拿了過來。本來呢想解救一下老同學,就這麼算了。但是我能力也不是無限的,最後僅僅能把他老婆孩子還有他母親撤銷肉畜身份。王珂和他父親的肉畜身份就無能為力了。你不會怪我吧?”最後那句顯然是說給王珂聽的。
“沒,沒有,趙總肯幫我把老婆孩子解救了。我除了這身肉無以為報。”王珂依然低著頭。
“王珂和他爹在我肉畜房里飼養了一段時間了,你看他現在這塊頭,肉質提升了不少。他爹還在肉畜房里調教著,下周等樂軒來了一起吃。今天就先嘗嘗我們的好同學的味道把。”趙戈的語氣不再冷冰冰:“不過今天不會 把他吃完,我們倆也吃不了多少。王珂,把衣服都脫了,讓我看看那部分適合今天吃。”
王珂現在的肉畜身份是不能忤逆主人的,他緩緩起身退到一旁,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當最後一件內褲也脫掉,王珂現在完全赤身裸體的展現在眼前。陳瀟再次驚訝的發現,原來王珂衣服里面另有乾坤,一條紅色的麻繩僅僅地綁住王珂的軀體,沿著壯大的胸肌、緊致的腹肌,再到胯下粗壯的雄根繞了數圈。隨著趙戈的命令,王珂開始轉動身體展示自己的每個部分。王珂胸肌上的兩顆乳頭各被打上了一顆乳釘,每個乳釘上都掛著一個小鈴鐺,尿道上也被穿了一個環,環上也有一個小鈴鐺。王珂每換一個動作,三個鈴鐺就晃動著發出悅耳的聲音。當王珂俯身展示自己的後庭時,陳瀟發現里面還塞著一個黑色的震動版,而且當下還在震動著,微微發出“滋滋”的聲音。趙戈說,這些都是在肉畜房就要戴上的,是肉畜的證明。
“陳瀟,你想吃哪部分?”趙戈看得很起勁。
“今天真的要吃嗎?”陳瀟還是有點尷尬。
“當然啊!”趙戈還是一臉肯定。
“那你來定吧。我都無所謂。”
“那我幫你挑咯。服務員,這個肉畜兩個前臂果木烤七分熟,手中紅燜按位上。”趙戈熟練地跟服務員下單。
“只吃手臂嗎?對肉畜剩下部分的包扎我們要加收30%的服務費。”服務員在平板電腦上操作著。
“知道了,把賬目記在會員卡上吧。趕緊操作吧。”趙戈依然波瀾不驚。
不一會,幾個廚師模樣的人就帶著各種設備來到陳瀟他們桌前。瀚汐酒家的一大特色,就是可以在食客面前處理和烹飪肉畜。赤身裸體的王珂看到廚師們推來的各種刀、鋸子、砧板、烤架,突然慌了神,都忘了要繼續擺動作,腿也軟了一下癱坐在地上。即使之前自己也能預見這個下場,但來到真實面對的當下,還是無法坦然接受。
可是廚師只會按食客的要求行事。兩個廚師無情的拉起坐在地上的王珂,也不管王珂恐懼得渾身發抖,壓著王珂反坐在一張有靠背的凳子上,王珂的胸肌緊貼著靠背,因為緊張而勃起的雞巴則在靠背底部的鏤空伸了出來,一顫一顫地搖著上面的鈴鐺響個不停。接著用一條粗麻繩把王珂的身體僅僅綁在靠背上,王珂的兩只手則分別被按在前面的兩個砧板上。
嗚~嗚~,一陣馬達的轟鳴聲響起。一個廚師舉著一個電鋸走來。王珂看著飛速轉動的鋸齒,嚇得渾身顫抖,雞巴上的鈴鐺響得更厲害了。可是他被死死的綁在凳子上,雙手被兩個廚師緊壓著,無處可逃,只能伴著驚恐接受他的宿命。這時的他應該很後悔,後悔中學的時候欺負趙戈,後悔自己沒用功讀書敗光了家里的錢......
電鋸接觸到王珂左臂的那一刻,聲音立馬變得低沉,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秒,王珂的左前臂帶著手掌就跟身體分家了。疼痛延遲了十秒才傳到王珂的大腦,可是這疼痛過於強烈,大腦已經無法反應接近死機,王珂睜大眼睛張大嘴巴,眼淚口水止不住的流,卻無法發出聲音。因為左臂的疼痛還沒能消化,隨著又一陣轟鳴聲,王珂右前臂也跟身體分家了。兩手被切斷的疼痛終於還是吃不消。王珂徹底翻著白眼暈死過去,但當廚師把王珂拉開的時候,發現他的雞巴竟然還硬著,一道道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雞巴上的鈴鐺滴落在地上。
王珂被兩個廚師拉到後廚進行處理了。畢竟剩余部分今天沒有食用,那麼就要做好傷口包扎以備下次再吃的時候也保證新鮮。剩下在場的廚師就繼續烹飪被砍下的兩條前臂。只見廚師用剔骨刀講兩個手掌與前臂分離。負責處理手掌的廚師先把肉掌的毛剃掉,用針在肉掌上扎出許多看不見的小孔,這是為了一會醃制更入味。接著加入鹽、胡椒粉、香酥粉講肉掌醃制均勻,起鍋熱油,肉掌下油復炸兩遍。此時的的肉掌的表皮已經被炸得金黃酥脆。最後,兩只肉掌分別被放進兩個砂鍋里,廚師加入各種蔥姜蒜和秘制醬料開始燜煮,靜待火候出鍋。
另一邊料理兩條前臂的廚師,也是第一步將前臂上的毛發刮洗干淨,在手臂上開縱橫交錯的花刀,然後深深地縱切一刀,把臂肉翻開攤平,用每個前臂用兩張鐵網夾住,直接架在荔枝木上明火烤制。廚師緊盯著火臂肉顏色的變化,不時在肉上刷上特質的香油和調味粉。
不一會兒,濃烈的肉香彌漫開來。陳瀟剛才還在為切斷雙臂的王珂感到可惜,但隨著香味蔓延,飢餓的反應也讓陳瀟食指大動,反而期待起自己老同學的味道來。而旁邊的趙戈一臉淡定的看著廚師在忙碌,此情此景好像特別享受。
一位服務生跑過來跟趙戈說:“趙先生,您的肉畜在後畜包扎完了,是要讓他在後廚等二位用餐完嗎?”
“不用,好歹也是老同學,讓他坐回這里吧,然後給他上一盤肉畜專用的飼料。”趙戈微微笑著。
服務員諾了一聲就下去了。過了一會,又牽著處理好的王珂回來。王珂的脖子上多了個項圈,上面的繩索牽在前面的服務員手里,王珂坐在原來的位置,斷臂處已經用白紗布很仔細的包扎過,但還是能微微看到滲血的痕跡。疼痛已經讓他面容扭曲,大口穿著粗氣,釘在乳頭上的鈴鐺隨著呼吸擺動,又傳來清脆的聲音。服務員端了一盤顆粒狀的預制食物放在王珂面前,趙戈盯著王珂,示意要他吃。沒有雙手的王珂,吃相只會像一頭畜生一樣,相當侮辱人,但他只是肉畜,食客的要求他只有順從這唯一的選項,無可奈何的,王珂只好忍著疼痛低頭一點一點的吃起來。
旁邊的廚師也把菜式料理完畢。趙戈和陳瀟面前各擺著一份果木烤前臂肉和紅燜肉掌。烤前臂肉因為只有七分熟,表皮是金黃香脆鋪滿了紅棕色的香辛香料,透過開花刀的切口能看到里面肉質微微泛紅,廚師的烹調技藝使得烤肉仍然保持香嫩多汁。而紅燜肉掌,因為先炸再燜,炸起來的脆皮充分吸收了湯汁的味道,既保留了一點香脆的口感,風味也相當濃郁。
陳瀟看著眼前王珂受盡屈辱在吃著飼料,而他的斷臂已經烹飪成菜式擺在他面前,一下子也不敢懂筷子。倒是趙戈看到陳瀟遲遲未動,就熱情地說:“陳瀟,快吃吧,一會良了就不好吃了。”陳瀟這才猶豫著拿起刀叉,切了一塊烤肉放進嘴里。雖然只是前臂,但肉塊卻不小,脂肪比例十分優秀。一口咬下去,表皮的部分香脆而不柴,內層的肉嫩滑飽滿,隨著咀嚼,吸收了果木香氣的汁水在口中蔓延,王珂的肉沒想到這麼好吃。陳瀟很快就把同學間的尷尬拋在腦後,認真享受起眼前的美味。陳瀟又切了一塊紅燜長肉,是尾指下面掌刀的那塊肉,這塊肉香滑多汁,不愧是被稱為“人菲力”的部分。五根手指就像佐餐零食,吮吸每一根手指,再把指骨一根根突出,為這頓飯增添了不少樂趣。
兩人很快就吃完了眼前的食物,沒想到一人一條手臂也能把人吃撐,畢竟王珂本就是調教過的肉畜,肌肉發達。反觀被切掉兩臂的王珂,疼痛始終讓他無法下咽,一盤飼料只吃了一半不到。趙戈冷漠的一巴掌打過去,把那盤飼料也打翻在地:“沒用的狗,吃不下也得吃!你餓瘦了,我吃什麼?回去再讓肉廚房的人好好調教你。”
飯後又寒暄了一下,陳瀟和趙戈就各自告別了。看著趙戈牽著全身赤裸的王珂走了,陳瀟開始期待一周後的PARTY,既是好久沒見樂軒,還有就是,據說宴會的食物就是王珂剩下的部分和他的爹王明宇,幻想了一下到時候的盛況,陳瀟不由得舔了舔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