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美計——翔緋虎李華梅的隕落(大航海時代同人)
盜美計——翔緋虎李華梅的隕落(大航海時代同人)
重點強調:冰文只限於幻想,與民族和身份無關,抗擊倭寇,保全家國,是根本大義。
社會心智不成熟者,請勿閱讀!本文只限於想象層面,切勿與現實關聯!!!
隨著“噗噗”兩聲悶響,雜著兩道噴濺的鮮血,兩個留著癩癩頭的日本浪人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一個深深的刀口,腥腥的鮮血兀自噴射著。
“哼,雜兵果然好弱……”收好了手中青霞短劍,纖纖手指輕梳了下兩鬢垂下的青絲發縷,她眼神里透出一絲如冰霜的冷漠,邁開輕盈的腳步向前有恃無恐地走去,窈窕婀娜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黑壓壓的夜色中,只留下空氣中一絲淡淡的芳香。這姑娘正是在名震東海,令倭寇聞風色變的翔緋虎李華梅。
樹林深處逐漸露出一個微微泛著昏黃燈光的山洞來,李華梅倚在一個枝葉茂密的松樹旁仔細察看,山洞只有一人多高,門口站著兩個手持長柄戰刀的日本崗哨。“看來就是這里了,把守得還挺嚴密,一路上的暗哨干掉就四五個了。”
李華梅抬頭看了看月色,估算著時間。“杜可夫和乙鳳他們應該就要行動了,但願這次那麼多的准備沒有白白辛苦了。”李華梅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緊身而華貴的絲綢長裙,將她曼妙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打扮成這樣行動真是太不方便了……”有些無奈的她輕輕皺了下娥眉,撇了撇嘴。
李華梅暗自思忖,她抬頭看了看昏暗的天光,“他們應該動手了。”就在此時,西側的山麓隱隱閃現了幾道火光,沒過多久一個倉皇的日本水手從那邊跑了回來,咧著嘴慌張地跑進了洞里,而一杯茶的工夫,嘈雜的奔跑聲從前面的山洞里傳了出來,十幾名手持寒光閃閃的日本刀的浪人衝出洞口,急匆匆向著著火的山麓奔跑而去,而最後出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強壯,一臉絡腮胡子極其雄壯的大漢,他手中倒提著一柄日本武士刀,一邊急速奔跑一邊對著前面的人低吼:“一庫佐!一庫佐!”
李華梅窺見他時不由得將身體向樹後縮回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伙倭寇中最強悍的首領——來島,李華梅聽得懂日語,她知道來島低聲吼叫讓那些手下快些過去,“他們果然中計了,納哥興和乙鳳這次設的騙局看來很奏效。和他們周旋的事就交給白木行久好了。”李華梅清麗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她將青霞劍輕輕收回到劍鞘中,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後,迅速擺開雙腿如同一只輕盈的小鹿般,向那微昏的山洞奔去。窈窕而修長的身材,扭動著不盈一握的楚楚宮腰,散發著綽約的婀娜韻致,紅色的裙擺翩翩如一抹晚霞,而她在躍動中掀起的齊肩烏黑秀發更似散發著脈脈清香的絲雲,雲鬢下她細膩白嫩的玉頸和面頰,在暗夜中宛如瑩潤的細玉,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山洞里的石壁上掛滿了熊熊的火把,將山洞里面照耀得分外通明。李華梅看到山洞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岩石做成的桌子,桌子的後面是一個同樣用石頭砌成的大石椅,椅子上鋪著一張鋥亮的黑熊皮,張著血盆大口的熊頭瞪著怪異的眼睛仰在台階上。山洞里散布著大大小小各種木箱和木桶,顯然這里正是倭寇首領來島的巢穴。就在大石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皮質的匣子,上面還印著日本天皇的印章。“果然在這里!”李華梅看到皮匣子眼睛頓時一亮。這次她前來倭寇的巢穴里探秘,正是為了這個神秘的皮匣子。為了能夠在大明的沿海地區布置更多的倭寇據點,日本的幕府將軍織田信雄,特地籌備了大批彈藥物資來支援倭寇,甚至利用天皇的名義下達了進兵朝鮮的作戰指令。而這個皮匣子正是傳說中天皇密令,以及戰備物資的清單和儲藏地點。
為了這個重要的密令,李華梅帶人四處調查搜索线索信息,經過一個月的仔細追蹤,終於探聽到了密令放在來島在黑條山的秘密據點里。為了調虎離山,卡其路和乙鳳他們在來島駁船的岩洞里放火燒船,在通往岩洞的密林小道里,讓白木行久帶人埋伏起來截殺倭寇援兵。而她為了潛入來島的據點,特地來到被倭寇霸占的鎮子里,裝扮成演春樓里的歌姬,騙過倭寇的崗哨,趁著夜色繞到鎮子的後山,殺掉幾個日本暗哨後,潛入據點竊取密令。
“看來一切都在計劃預料當中。”李華梅清秀冷艷的面容露出一個難得一見的微笑。她輕輕踱步來到皮匣前,伸出纖秀的玉指,開啟皮匣的紐扣,正准備將匣子打開。忽然她猛然感覺一陣寒風倏然而至。李華梅立刻扭動纖腰向側方一閃,隨著空氣中淒厲的摩擦聲,一柄四棱手里劍“啪”的打到石桌上,迸發出兩道火星。李華梅娥眉輕蹙,扭身抽出青霞劍,向身後飛鏢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岩穴頂部的怪石上,匍匐著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蒙著白色面具的家伙。看那人的衣著裝扮,李華梅頓時警覺起來,她知道,那正是倭寇里擁有神秘力量的忍者。
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居然沒想到這里會隱藏著這樣的忍者殺手。不過李華梅並沒有放在心上,忍者的武功遠遜於武士,他們更擅長暗中刺殺,遇到真實的格斗往往落於下風。
想到這,李華梅娥眉清揚,一雙秀目斜睨著岩壁上的忍者,她將短刀放在嫣紅的嘴唇上輕輕咬住,伸手將自己紅色長裙的裙擺撩了起來,斜系在腰肢上,袒露出一條修長勻稱而細膩瑩白的玉腿來,在玲瓏的线條下,纖巧的腳丫上穿著一只黑色的高跟短皮靴。這樣解放了雙腿,才適合更好的近身格斗。在山洞火光的映照下,李華梅一頭烏黑的長發盤在頭上,梳成一個歪歪的雲髻,顯露出新秀的玉頸,婀娜曼妙的嬌軀,在不盈一握的纖腰的輕盈扭動下,顯得格外優雅而細膩。那條修長的嫩白玉腿,在火把的照射下,散發著瑩白恍目的玉樣光澤。李華梅系好腰裙,將嘴里叼著的匕首重新握在手中,用她清冷而嫵媚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那忍者。她看到了那面具上的眼孔里發出的灼熱的目光。
“怎麼?不下來麼?想留住這個皮匣,最好別在上面蹲著。”李華梅哂笑了一下,嫣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再次把手伸向了皮匣。
“呀!!”隨著一聲怪叫,岩壁上匍匐的黑衣忍者如同一直黑蝙蝠般,從崖壁上瞬間撲了下來,手里鋥亮的長刀揮舞著向李華梅頭頂直劈過來。李華梅輕扭纖腰側身躲開,同時旋過身來迎著跳下來的忍者飛起一腿,直踹向忍者的腰部。而那忍者見李華梅一條玉腿閃電般踢了過來,眼見躲閃不開,猛得在空中將身體一縮,“喔!”怪叫一聲,兩腿仿佛縮短了一般,一雙腳尖戳在李華梅的腳踝上,整個人向後翻騰開去,竟然怪異地躲開了這一腿,瞬間翻滾到了五米開外匍匐在地上,像個壁虎一般。
李華梅心中一凜,“好怪異的功夫,竟然能在我腿上借力彈開,躲開我的攻擊,看來這忍者不可小覷呀。”李華梅瞬間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笑紋,輕輕轉過身來側頭看著忍者,手里惦著那個皮匣子,“躲開我的腿,也難以阻止我拿走這個。看來你攔不住我呢~~”
忍者憤怒著大叫著再次揮刀撲了上來,刀花亂閃中,只見李華梅從容不迫的輕輕晃動著身體,臉上依然是那副淺淺的笑紋。那窈窕修長的體態,更似在閃閃刀影中輕舞漫步一般。忍者砍不到她正發狠時,驀然李華梅從刀鋒中欺身而入,臉上的笑紋瞬時化成冰冷的目光,在忍者驚詫的瞬間,隨著一聲大叫,忍者仰面倒在地上,隨意一連串的倒地翻滾狼狽的竄到了十幾米外的地上,粗粗的喘著氣。
他的胸前衣襟裂開兩道大口子,破碎的布片隨著他的喘息晃動,一潑鮮血嘩嘩淌在地上。就在兩人瞬間的相遇時,李華梅手中的短刀劃開了他的衣服,兩道深入肋骨的刀痕剖開了他的身體。
忍者惶恐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顫抖著用手捂住胸口,另一手伸向自己身後的兜囊。李華梅邁著輕盈的步伐,婀娜曼妙的身姿踱向忍者,清淺的笑紋宛如月光般迷人,哪里看得出她是索人性命的夜叉。“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看看傷口?太疼的話,我幫你快速解決就好了,長痛不如短痛呢~~”那忍者大叫一聲,猛地將手中掏出的小瓶往地上一摔,“噗”的一陣濃煙瞬時升起,李華梅疾步退身,再看忍者已不知去向。
“好怪異的家伙,竟然來去都無蹤影……不除掉他們,對我們艦隊真是麻煩的隱患呢……”微微蹙眉的李華梅,收起短刀,捧著皮匣轉身向洞口走去。
“翔緋虎的名頭那麼大,果然確實有些伸手呀!”一個粗重的男人的聲音從洞口傳了進來,李華梅聽到頓時一顫。洞口的暗影中,一個龐大的男人身軀走了進來,銅鈴般的巨目和滿臉鋼須般的絡腮胡子。在他身後,一字排開了四五個衣著各異架著鋼刀的日本武士。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倭寇頭目來島。
李華梅看到進山洞的入口已經被他們堵住了,心中頓時一慌,身體有些發緊。她慢慢向後退著步子,抽出的短刀直指著來島。臉上的神情再不是剛才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她微微咬著嘴唇,冷峭的眼神緊緊盯著前方。“來島?!你不是去船塢救火了嗎?”
“調虎離山……這種把戲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演春樓里的花姑娘,個個我都玩過,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姿色絕艷的小妞?鎮子里一夜之間冒出好幾個做生意的小販。而把守森嚴的船塢會忽然著起火來?呵呵,這麼多事情湊到一起來,難道不是個圈套嗎?”
來島得意地哂笑著,低頭打量著眼前明艷照人的姑娘,“只是我沒想到我們撒網要捕的魚,竟然是聞名遐邇的玉女佳人翔緋虎,這次我們可賺大了!嘿嘿……你今天的這身裝束,真是很風騷哦~~這和傳說中的玉女冷美人真是天壤之別呀!”來島的身後傳來一片不懷好意的壞笑聲。
“大哥,這小妮子看來是想男人想得太慌了吧,居然從妓院里跑到這來找我們,那我們可要好好消遣消遣她才好呀,哈哈!”一個疤臉的武士油腔滑調的說,一片壞笑聲頓時響起來。
李華梅聽他這樣說頓時臉上一紅,自己為了潛入這里,按照煙花女子的裝束打扮一番,確實有些過於性感撩人有失體統。但目前自己被這幫人堵在山洞里,目測對方一共五個人,除了來島外,基本也都不是泛泛之輩,如果不能脫身,恐怕不單密詔不能盜走,還會把自己的命搭在這里,但此時此刻不拼上一拼恐怕也是萬難逃脫的。想到這里李華梅把心一橫,柳眉高挑,輕輕揚起下巴,冷冰冰的說:“你嘴里最好放干淨些!你們這些倭寇也配做男人?我早聽說倭寇都是王八變的,跟我們天朝的男人根本沒法比,好了,既然今天撞見了,那就免不了分一個高低,你們幾個大男人堵住我這一個弱女子,如果不怕壞了名聲就一起來吧,反正姑娘眼里也放不下你們。”
說完,她把胸脯一挺,柳腰輕舒,裙擺下那肌膚瑩潤反光的修長玉腿輕輕用腳尖點地,荷蘭進口的精致黑皮高跟短靴,讓她纖細的腳丫更顯纖巧精致,細細的鞋跟如同典雅的細細瓶頸輕輕托起她窈窕輕盈的身軀。玉臂輕揚,手中的短刃青芒突兀,溢滿殺氣。
聽了李華梅如此傲慢的言語,幾名武士臉上頓時變得惱怒起來。“喂!你這賤女人!怎麼敢口出狂言!我大日本武士豈是你能嘲笑的!”疤臉武士低吼著站了出來,把手中的武士刀一橫,“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來島點了點頭,那武士兩手握刀大吼一聲頓時向李華梅直衝過來,那排山倒海的氣勢讓人有些窒息,李華梅抬手揮動手中短刀,向前欺身而上,立時與疤臉武士斗在了一起。只見疤臉武士手中的雪亮的武士刀,如同泰山壓頂樣朝著李華梅身上亂劈,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一般,而李華梅那窈窕的身體仿佛一直靈蛇處處避開刀鋒,用那鋒利的短刃直刺對方的手腕和身軀,其他人站定圍攏著觀看這場惡斗。而隨著時間的延長,李華梅漸漸落於了下風,嬌俏的身軀開始不停喘息,而動作也似乎比之前慢了許多,原本的刺擊變少,反而躲閃與回護漸多起來。而那疤臉武士卻絲毫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不停揮刀猛砍。
眾人看著紛紛搖頭,咧開嘴嘿嘿笑著,來島也哈哈大笑起來:“武藤君!這麼一個支那小妞你這麼久都沒有搞定,太差勁啦!”疤臉武士聽到後頓時大吼:“我是在熱身戲耍她,看我現在就要她的命!”說完他猛烈揮刀大開大合地向女郎身上急砍。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倏然一閃,隨著“啊!”的一聲大叫,只見疤臉武士頓時撲倒在地,捂著胸口不停抽搐。而眾人再回頭時,只見李華梅竟然瞬間已經來到了來島的身後,那清粼粼的短刃,扣在來島的脖頸上,李華梅一臉淡淡的微笑,哪里有半點疲憊的樣子。而她的左手握住一根細細的銀簪,一滴鮮血正從簪頭滴落,一頭烏黑如瀑的長發倏然垂下來,隨著微風青絲拂動。原來李華梅故意示弱,趁著疤臉武士焦躁進攻時,抽出發髻上的銀簪,轉身夾開看來的大刀,抬手將銀簪釘入武士的前胸。再趁亂奇襲來島,竟然一舉成功。
眾人頓時一驚,紛紛抽刀出來,但聽女郎大喝一聲:“動一下我就割斷他的脖子!”這句話一出,眾人再也不敢移動。“兵不厭詐的道理難道你們不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卻曉得。怎麼樣?人多還有什麼用幺?”頓時逆轉了局面女郎面若桃花,輕叱一聲:“把兵器都扔掉!扔遠遠的!”眾人互相看了看,只得讓刀丟到山洞後面,“你們幾個都往山洞里跑!敢不跑我就現在就割斷他的脖子!”說完匕首抵在來島下巴上,鋒利的刀刃劃破了皮肉,一道鮮血順著胡子流淌下來。
來島被刀鋒抵著脖子,臉色變得青綠,皺著眉頭低聲說:“你以為抓住我你就跑得了嗎?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就算我死了,你也會被他們殺死的!”
李華梅輕輕笑了一聲,把臉湊到來島的耳邊小聲說:“你可是倭寇的首領,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殺掉了你,哪怕我死了也無所謂。由你們的將軍頒布新首領,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些時間足夠我們剿滅你們船隊的了。”聽了李華梅輕描淡寫的話,來島臉上的綠氣更重了。
剩下幾個武士咬牙切齒的站在邊上,眼看著頭領被挾持卻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不要亂動,先去看看武藤那家伙怎麼樣了!”來島大聲的喊,聽到頭領的命令幾個武士轉身過去查看倒在地上的疤臉,“他還沒死,只是著了這小妮子的道兒!”幾個武士大聲的喊。
“還沒死?看來你們倭寇真是王八呀,殼那麼硬!”李華梅戲謔的挖苦著,幾個武士怒目圓瞪卻不敢亂動。在李華梅看來,這群人當中除了來島本人實力雄厚之外,其他幾個武士也不過和那個武藤差不多,只要把來島解決了,收拾那幾個人應該不太困難。想到這,李華梅柳眉輕揚,杏眼一挑,微笑著說:“中國的古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我卻沒想到這次虎穴中,卻把虎王給逮到,好了,和你的倭寇弟兄們訣別吧!”說完她抬起手,猛地將短刀朝來島的脖子抹去。
正當倭寇們驚呼大叫的同時,突然一陣疾風倏然而至,“當”的一聲脆響,李華梅手中的短刀猛地向半空旋轉著飛了出去,一枚苦無也彈到了地上。李華梅驚詫地猛地轉身,只見兩道白光在她身前瞬間一閃,李華梅那紅色的長裙頓時變成了幾大塊翻飛的布片,被劍氣蕩得飄飛開來。一個忍者收了刀勢蹲在她的面前,這忍者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李華梅打傷的那個。他用遁術潛形後,一直躲在附近觀戰,當李華梅准備橫刀刺殺來島時,他瞬間打出苦無,將李華梅的短刀彈飛,又衝刺過來,揮刀斬殺李華梅,而李華梅瞬間向後一閃,刀鋒卻將她連體長裙的前身部分整個劈碎,並未能傷到她的身子。然而被刀風振開的碎裙擺下,李華梅那浩如冰雪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外,李華梅驚叫一聲向後猛退,卻一下撞倒身後來島的懷里。
驚慌失措的李華梅急忙翻身用左手的銀簪向身後的來島狠狠戳去,可早有防范的來島並沒有再留下任何破綻,他鐵箍一般的大手“啪”的一下將女郎纖細的手腕牢牢抓住。李華梅急忙向外掙脫,可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絲毫沒有可能。她立刻騰身而起,窈窕的身體如蛇一般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像剪刀樣想要夾住來島的脖子。而來島身體向後一傾,抬手插進她兩腿之間握住她岔開的大腿根部,一手攥住她的手臂,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將她身體高高舉了起來,重重地橫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夾雜著女郎“啊!”的一聲慘叫。
被重重摔在地上的李華梅感覺伴隨著劇痛胸腹里內髒一陣翻滾,全身氣息像散了架一般,她痛苦地喊了出來,四肢頃刻間失去了力量。然而沒有等她做出反應,來島一條腿已經彎曲著高高抬起瞬間落了下來,鐵膝蓋結結實實地跺在女郎柔軟的肚子上,砸得李華梅肚子頓時塌癟了下去,她身體瞬間兩頭翹起,一口鮮血從嫣紅的小嘴里噴了出來。而一把抓住李華梅的來島,豈能容她再次得手?只見他攥住女郎的手腕猛地向她身後一背,只聽得臂膀處發出“嘎”的一聲,同時傳來李華梅痛楚的慘叫,女郎的胳膊瞬間掰脫臼了。
當李華梅痛楚喊叫破綻百出的當口,來島沙包樣的鐵拳暴雨般落在她的胸前和腹部,“砰砰”的悶響聽得人喘不過氣來。女郎窈窕的嬌軀在巨漢的連續暴擊下,不斷從地上彈起來,像出水的魚在地上撲騰,高聳的胸脯在暴擊中亂顫,兩條修長的高跟美腿屈辱地彎折著蜷縮起來想要躲避不斷襲來的重拳,此刻翔緋虎依然失去了還手的能力,只剩下痛苦的慘叫。忽然來島趁著她頭仰起的時候,一記重拳狠狠擊中了女郎毫無防備的後腦,“咚”的一聲悶響,李華梅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她整個身軀頓時軟得像一根面條樣,癱軟了下去。
這一下變故來得太快,幾個在一旁觀看的武士也瞪大了眼睛驚訝而又興奮地看著一切,當李華梅遭遇來島重擊頃刻癱倒在地後,幾名武士一起興奮的狂呼起來,一下子圍攏了過來,“干得好呀!三四郎!”一個武士興高采烈地拍著忍者的肩膀。另外兩個頓時撿起武士刀來高喊著“剁了這臭婊子!!!”衝到癱倒在地的李華梅身邊,要將她碎屍萬段。
“吼!千兵衛!山田君!不許殺死她!”來島重重吼了一聲,將兩個憤怒的武士喝止住了,首領發話,兩個武士不敢不從,只得憤憤的將已經舉起的刀丟在地上。叫山田的虬須武士,心有不甘地抬腳用木屐在李華梅的腦袋狠狠踢了一腳,將女郎的頭踢得從地上彈了起來,又重重磕在地上。他狠狠說:“為什麼不殺了這婊子!她竟敢侮辱我們日本武士!”說完狠狠朝著女郎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來島嘿嘿一笑,他眼睛狡黠地一轉,慢慢說:“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翔緋虎李華梅,傳說中這片大海中的第一美女。這麼殺了她?那不是太便宜她了麼。”聽到這樣的話,有一片歡笑聲響徹了山洞。
山洞里的火把添加了不少,跳動的火光將洞壁照耀得十分耀眼。在山洞中央的巨大粗木桌台上,平放著一個全身赤裸肌膚瑩潤如玉的女子,一頭烏黑如雲的長發披散鋪展在桌子上,脖子上勒著一根繩子,繩的一端垂在地上,而她兩手被反捆在身後,兩條雪白雲潤的大腿大字形分開著,腳上還穿著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昏迷中的年輕女子面容清麗消瘦,兩道淡淡蛾眉微蹙,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簾,小巧的鼻子下,嫣紅的胭脂小嘴微微開啟著一道細縫,一道血跡從唇角流淌到潔白的下巴上。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被來島擒獲的海盜克星翔緋虎李華梅。
李華梅袒露著她一對挺翹飽滿的酥乳,細膩如脂的乳房宛若兩顆成熟的蜜桃,桃尖上那粉嫩俏立的兩粒乳頭,更似熟透的紅櫻桃一般,隨著呼吸輕輕上下起伏的雙乳,撩人心魄,讓人看到便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握住。在乳峰下面,平坦的腹部光潔地沒有一絲贅肉,可愛的肚臍仿佛凝脂中一個精致的漩渦,而向下收窄不盈一握的楚楚宮腰,應和著飽滿的乳房的曲线,讓女體曼妙的軀干凹凸有致玲瓏畢現。而叉開的雙腿,讓李華梅小腹下那幽密的溪谷毫無隱瞞地袒露在外,陰阜處一小叢黑色柔軟的陰毛,淺淺地彎曲在窄小的三角地帶,陰毛下方一個粉嫩的細細的縫隙兩瓣嬌嫩的肉丘,遮蓋著女郎嬌羞的秘密。而因為雙腿被來開,那原本合攏的肉縫也被拉開了一些,兩個布滿粉色褶皺的小陰唇微微張開,像出水的珍珠蚌一般撩人。
李華梅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被拉向兩側,勻稱瑩白而圓潤的肌膚和腿部流暢的曲线,收攏在纖細的腳踝上,她小巧的腳丫上仍舊穿著黑皮的高跟短靴,尖尖的鞋尖和細細高高的鞋跟,在這些海盜倭寇看來,這種荷蘭貴族女性穿著的時尚鞋子,在大明和日本都看不到,女人穿上頓時性感度倍增。在這黑色高跟皮鞋的映襯下,平躺在桌台上的李華梅全身雪白光潔的肌膚和動人的曲线,都散發出一種逼人的美。
桌台邊上圍攏著好幾個粗壯的男人,他們赤裸著身子,腰間圍著一個白色的兜襠布,後背和前胸上繡滿凶惡的紋身圖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俠女翔緋虎?”在男人貪婪目光的注視下,桌台上女郎動人的肉體就像一盤色香味美俱全的大餐,撩動著眾人的味覺和性欲。來島淫笑著站在桌台前,他也赤裸著上身,和其他人一樣的打扮,寬闊的胸膛上長滿了濃濃的胸毛,粗壯的手臂樹干一般結實而黝黑。他銅鈴大小的眼睛散發著冷酷而殘忍的光芒,裂開那長滿虬須的大嘴嘿嘿壞笑著,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寂靜無聲的嬌弱女子。“這麼一個淫蕩的身子,簡直就是犯罪呀!”來島的話引來一陣哄笑。
說完之後,來島伸出了那蒲扇般大小的粗糲手掌,直接放在李華梅一只白嫩翹立的乳房上,五個手指往里一攥,仿佛捏一個白白的玉脂團一樣,細嫩的乳肉頓時從他手指縫隙中鼓脹著溢出來,“嗯~~手感又滑膩又有彈性!這麼結實的奶子看來被玩弄得次數不多呀!”來島一邊贊美一邊大力揉捏著掌中的嫩乳,引得眾人發出羨慕的嘆息聲。“看看!這奶頭那麼精巧,而且乳暈還是粉色的淺淺的一圈,比演春樓里那些被千百人搞過的爛貨強太多啦!”來島用手指捏住李華梅的乳頭向上提了一提,整個飽滿的奶子便如蜜桃般沉甸甸的晃動著,又一陣贊嘆聲傳了過來。
來島兩只大手握住了女郎兩只鼓脹飽滿的乳房開始用力地揉捏起來,挺硬的乳頭在他的手心里磨蹭著,細膩光滑的肌膚彈性十足,這極致的手感讓來島十分興奮。他俯下身子張開那虬須大嘴,立刻含住一顆乳頭吮吸著,又長大嘴咬住白嫩的乳房將舌頭在乳頭上胡亂的舔舐著。“吧唧吧唧”的吮吸聲聽得人口水四溢。“老大,這口感味道如何呀?”一個忍不住的發問。來島斜眼笑眯眯的看了一下說:“那還用說?又甜又香的呀!嘿嘿,回頭你嘗嘗就知道了!”
把玩過了李華梅的雙乳,來島的舌頭沿著女郎的乳溝一直向上吻去,劃過脖頸,吻到了下巴,接著蓋在李華梅那嫣紅小巧的嘴唇上,他很粗魯的用舌頭擠開女郎的雙唇,直接探進了她的嘴里,用臭烘烘的舌頭在李華梅的嘴里不停的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口水聲。而他的手掌則沿著女郎的乳房向下劃去,撫摸過平坦的小腹,直接停留在她岔開的雙腿間那豐滿的陰阜肉丘上,手指搔弄那烏黑細軟的陰毛,而指尖徑直壓在了微微裂開的那道肉縫上,探入兩瓣肉瓣之間上下來回的摳弄搔摸起來。旁邊的幾個赤裸的男人有些受不住了,嘴里發出“吭吭”的粗重喘息。
來島盡情享受著美麗女郎滿口芳香的唾液,手指搔動著她那誘人的溪谷,滿手都是滑嫩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觸感。隨著不斷的愛撫,來島兜襠布早已高高挺起了帳篷。他抬起頭將舌頭從李華梅的口中退了出來,轉身來到她兩腿之間,兩只大手放在她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上,手掌在整條腿上來回游走著撫摸著,感受著流暢勻稱的曲线,接著他的手滑到女郎纖細的腳踝上,直接握住了她那兩個精致的穿著高跟皮靴的腳丫,仔細的把玩查看著。“這西洋人給女人做的東西真是講究呀,這麼小巧的東西,竟然讓女人變得那麼風騷撩人,這尖尖的小鞋跟,讓她們看著就好像身體輕盈的沒有重量一樣,個個都美的像花瓶!”他竟然忍不住用嘴叼住那一只高跟美腳吮吸了幾下,仿佛親吻著女郎的肌膚一般。“這種鞋子在西洋也是妓女穿的東西吧!”幾個武士哂笑著起哄著說。“就算不是妓女,穿著也一定像個妓女啦!哈哈!”
來島嘿嘿笑著抬頭說:“就算是妓女穿的也好,我只在乎現在這個‘妓女’名字叫‘李華梅’!還有一個名字叫‘翔緋虎’!”說完,他怕爬上桌台,跪在李華梅岔開的雙腿之間,一把拽下自己的兜襠布來,頓時一個粗大黝黑,而且爬滿了凹凸青筋先上彎曲的鐵甲大肉棒跳了出來,足有半尺長的大家伙,高高向上彎曲挺立著。他用手扶著自己的大家伙,彎腰將龜頭抵在李華梅那窄小的肉瓣縫隙上,“現在我就要替大家好好玩弄玩弄這個讓我們痛恨不已的支那母狗!”仿佛在進行一場儀式一般,在眾人的號呼叫喊聲中,來島用力地將他粗長如樹根的雞巴狠狠刺入了女郎嬌嫩的小穴中,隨著他“哦”的一聲呻吟,那陰莖勢如破竹地直接貫穿了進去,半尺長的肉棍直沒到底。昏厥中的李華梅隨著巨物的刺入,依然顯出了肉體的反應,她有些痛楚地揚起了頭,小腹也隨之繃緊。叱咤海域名震江湖的絕艷俠女翔緋虎李華梅,此刻卻在一群令人痛恨而猥瑣鄙夷的倭寇面前被賊王奸淫玷汙,任由高潔的蘭花被汙泥糞土掩埋。
看著窈窕瑩白的女郎身軀,居然能夠完全吞沒進來島如此的巨物,讓人十分吃驚。來島挺直了身子,讓自己的下腹緊緊貼在李華梅的陰戶上,是自己能夠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中去。他大張嘴巴,全身肌肉緊繃著,手臂和額頭的青筋凸起著,顯然格外用力。他仰著頭眨了眨眼,忽然說到:“插到底了!居然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媽的!我還以為她是個雛呢,居然是個二手貨!”聽了他的話,幾個武士驚訝的呼號起來,“那你豈不是跟玩演春樓里的小騷貨一樣啦!”“翔緋虎看著那麼清純,原來也是個破鞋呀!哈哈”“她能裝成演春樓的舞女過來偷竊,本身就說明她和那幫妓女也是一路貨色嘛!”
“我早知道這大海上就沒有一個雛!”來島深吸了一口氣,兩手握住了李華梅的一對酥乳,開始大力挺動起腰肢來,樹根一般的大陰莖不停地在那粉嫩嬌嫩的小肉穴里大幅度的出沒起來。“別看不是雛了,不過這小屄還真他媽的緊呀!看來用的次數真不多!夾得我好爽哈!”他哈哈笑著,一邊大力的抽插著一邊調笑起來。
李華梅的陰道內部十分窄小,細嫩的陰道肉壁緊緊包裹住來島粗壯的陰莖,盡管沒有前戲,但陰道內部卻依然濕潤黏滑,無數嫩芽般的陰道乳突擠壓著粗糲的肉棒表皮,像無數細嫩的舌頭舔舐吮吸著入侵者,更將一些粘液塗抹上去,讓整個陰道里幾乎沒有一絲縫隙。來島的鐵甲龜頭粗暴地侵入到更深的陰道深處,擠開窄小的通道,直接頂到里面的子宮頸上。馬眼被那軟軟的子宮頸口摩擦著,帶來的一絲絲麻癢的感覺十分舒爽。“哦~~居然頂到頭啦~~好舒服呀!果然比妓院里那幫爛貨強!”來島興奮地喊著,奮力的挺動腰身在女郎體內大幅度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撞擊到子宮上,從里面褪出時還帶出大量黏黏的體液。隨著來島凶猛的交媾,昏迷中的李華梅的肉體依然發生了明顯的反應。在劇烈的摩擦中,她的陰道內竟然開始大量分泌潤滑淫液來。陰道里隨著抽插發出了“噗吱噗吱”的水聲。“哈哈!這騷貨居然被肏出水來了!”眾人淫蕩地壞笑起來。
圍攏在旁邊的幾個日本倭寇,傻傻地看著首領來島凌辱奸淫這個中國小妞,眼看著這美艷得令人垂涎的翔緋虎,竟然像一個許久沒做愛的妓女般被肏得高潮迭起。那粉紅細嫩的陰道居然白色淫液狂噴,連黑黑的陰毛都被打濕成一片,顯得格外淫靡。
“這臭婊子怎麼能是來島大人的對手!”“看看她那副淫蕩的模樣!哈哈!真是條支那母狗!”“傳說中的翔緋虎,居然像一個妓女樣的高潮連連!看來她天生就是個婊子哈!”“她的小屄味道如何呀?來島大人!比演春樓里那幫騷貨如何呀!”眾人戲謔著七嘴八舌起來。
在眾人的圍觀中,來島更顯出一種炫耀的姿態來,他摟住李華梅纖細的蠻腰,將她一條修長勻稱的高跟美腿夾在自己的肩膀上,奮力地大幅挺動抽插,粗如樹根爬滿青筋的肉棒,出沒在女郎窄小嬌嫩的小穴中,將兩瓣粉嫩的陰唇擠壓得不斷變形,並且從中帶出大量白色的粘液。隨著男人的衝擊,李華梅的嬌軀被頂得前後晃動,一對蜜桃般的白嫩奶子,在胸前隨之來回畫圈般的晃動,掀起撩人的蜜浪肉波。“支那小妞的肉質果然出眾!比本島上那些小妞高大健美很多呢!而且不像歐美妞那麼多汗毛,真是最好的肉具!”來島一邊肏一邊得意地笑著說,“這李華梅看來是我玩過的最棒的女人之一了!堪比東京都里最好的舞姬!”他瘋狂地抱著女郎大肆奸淫,暢快地發泄著自己的淫欲。
來島壓在李華梅身上奮力的奸淫半天,能玩到這個他心中一直咬牙仇視的對手,簡直興奮無比。這樣漂亮的姑娘,本來就讓他性趣高漲,而且他故意放緩了心態讓做愛的時間可以更長更持久。看著胯下暈厥過去的李華梅,他停留在她體內的陰莖更加挺硬,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陰道內大量的淫水充溢在他的肉棒與陰道肉壁之間,變得格外黏滑。來島驕傲地對周圍的伙伴笑著說:“這小母虎的小嫩屄滋味確實很不賴!一會你們嘗嘗就知道啦!不過想讓我滿足還差得遠!”
他興奮地將李華梅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彎起兩腿高高翹起渾圓結實的屁股,兩手掰開她兩瓣肉唇,將粗大的雞巴從後面再次捅了進去,仿佛肏一條母狗樣地握住她的嫩胯開始大肆的奸淫。
“哈哈哈!這個姿勢最好看!真像條騷賤的母狗呀!”
“嘖嘖,這大腿這樣看起來更誘人了!”
“狠狠把這臭婊子肏爛了吧!”
眾人嘻嘻哈哈地迎合著,來島大笑著一把揪住李華梅的烏黑秀發,將她的腦袋向上拉起來,帶著上半身離開桌面高高向後仰著,狠狠地肏起來,她垂向桌面的兩顆白嫩渾圓的奶子,也隨之大幅度地晃動著,劃出撩人的弧线。來島抬手托住她一顆奶子,在掌心里大力的揉捏,肆意蹂躪。讓窈窕的女郎完全變成了他胯下純粹的性用具。“她們支那人不是有房中術嗎?我看這個小娘們就是個很棒的鼎器!一會我們都好好接來修修!”來島興致勃勃地肏個不停。在近千次的猛烈戳刺後,來島一雙大手將李華梅的嫩胯緊緊貼在自己襠上,努力將粗大的陰莖更深次刺入陰道盡頭,直抵子宮,仰頭大吼一聲,終於精門大開,積攢的精液一瀉千里,如黃河滔滔不絕。迅猛地噴射出大量熾熱濃稠的精液,他的精液量簡直大得驚人。從直腸射進去,頃刻將李華梅子宮灌滿,甚至將子宮瞬間撐大了,接著大量的精液溢滿了緊窄的小穴,沿著曲曲折折的陰道褶皺從緊箍的小穴口溢了出來,知道的是他在射精,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在李華梅的陰道里撒尿呢。
“好爽!”射精後的來島暢快地大聲呻吟著,他抬手將女郎的身子扔在桌子上,將射精後依然挺硬的陰莖從李華梅的小穴里褪了出來,一大團白色黏糊糊的精液瞬間從粉嫩的小穴里涌了出來,流淌到桌子上。盡管射出大量精液,他的陰莖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他向後撤身將自己那樹干般粗長的肉棍從姑娘的肉穴里退了出來,上面亮晶晶地掛滿了粘液。“第一發果然好過癮呢,不過我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接著他的視线從那濕漉漉的小嫩穴上向下看去,盯住了下面那個淡棕色的緊緊合攏的小菊花瓣,這個地方看顏色看樣子都好新鮮呀,來島心里一動。這小妞的小穴沒遇到處女膜,不管是不是被人開過苞了,但總不能說是處女地。而這個小屁眼恐怕還沒被人用過呢。讓大爺占個鮮豈不快哉!想到這來島嘿嘿一陣壞笑。
他扶住自己那依然鼓脹的陰莖,將沾滿粘液的龜頭頂在了姑娘那小小的肛門上,然後用力向里面捅了進去。鐵甲樣的龜頭在粘液的潤滑下擠進了小小的洞口,接著整根肉棒都艱難地向里挺進著。和陰道里濕滑的觸感不同,直腸里干澀而緊湊的肉壁更加窄小,從沒被開發的腸道第一次嘗試到了異物突入的刺激。來島的陰莖費了很大的力才全部沒入到了肛門里面,那種極其緊湊的壓迫感,頓時讓來島興奮爽快得快要樂翻了。
他繃住一口氣,冷靜地壓抑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和陰莖帶來的極大刺激感觸,然後開始大幅度地前後抽插起來。整根粗大的陰莖刺入到李華梅的肛門直腸中,將那細小的菊花帶動得不斷向外翻出來,比陰道緊湊一倍的腸道讓來島的肉棒享受到宛如處女般快感。隨著他奮力的抽動,腸道里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已經昏厥過去的李華梅不由得抽搐了起來,她娥眉緊蹙,眼角都疼出了眼淚,全身緊繃著卻絲毫無法阻止對方的侵入。而興奮中的來島絲毫不在意胯下女郎的任何反應,越是讓她痛苦自己的成就感反而越強。這種肏母狗的姿勢,是來島最喜歡的,他驕傲地跨在女郎的翹臀後面,奮力地挺動著。緊窄的直腸腸壁比起陰道里要肥厚粗糙許多,但卻帶給他更獨特的摩擦快感。射精後的陰莖在這種奇特的環境里再次暴脹起來,不僅貫穿了李華梅的直腸,而且已經深入大腸當中,她小腹深處突刺衝擊。
“來島大人是不是要把這小妞的屎都肏出來哈!”
“大名鼎鼎的翔緋虎居然被大人肏得屎尿橫路,真是丟人呀!”
“不光被肏的屎尿橫流,還被大人打得屁滾尿流!”一幫倭寇興災樂戶地圍觀著,仿佛看一場久違的復仇大戲。
在交戰近千次之後,來島再次達到了高潮,他兩手用力攥著李華梅兩瓣白嫩的屁股,用力壓在自己的胯部,像一門巨炮樣在她體內爆射,噗噗地將一股股精液盡數噴射她的直腸當中,流入她彎彎曲曲的腸道深處。射精後的來島,心滿意足地從女郎屁股里抽出已經變軟的雞巴。看著撅著白白的屁股癱軟在桌子上的美女,看著那白花花從肛門中涌出的精液。眼里充滿著戲謔的驕傲。此刻那名鎮海東的女俠翔緋虎李華梅,宛如一個下賤的妓女般擺出撩人的造型來,任由男人們圍攏著參觀。來島笑著抬腳在李華梅屁股上踹了一腳說:“好了!現在她是你們的了!想玩就一起上吧!”得了聖旨般的倭寇眉飛色舞地大叫著圍攏了上去。
“三四郎!你的功勞最大!現在應該你先享用你的戰利品!”山田大聲地說,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躲在眾人身後身材瘦小的忍者,手捂著自己剛才被劃傷的雙肋,慢慢走上前來。低頭看著仰躺在桌子上赤裸著白嫩嬌軀的女郎。他蒙著頭巾的腦袋,僅有眼睛部位露在外面,眼神里滿是興奮與激動的神情,他環顧了四周,在眾人的贊許中,爬上了台子,呼啦一下將黑色兜檔的褲子褪掉了,露出黑瘦的兩條細腿,隨著兜襠布的解開,一根彎曲上去的紫紅色的大陰莖頓時彈了出來,黑亮的龜頭馬眼已經滲出一些水珠。“喔!三四郎別看身材不高大,這陽具竟然這麼壯觀!真是贊嘆!”眾人紛紛稱奇的觀看。
他俯身掰開李華梅兩條高跟美腿,也不顧流淌出來的來島精液,直接將那根肉棒抵住女郎的小穴瞬間直插進去一捅到底。隨著插入,女郎陰道里更多的白色精液又從縫隙間涌了出來,還冒著白色的泡沫。三四郎身體繃得直直的,顯然女郎美妙的肉體讓他感受到了極度的愉悅,他鎮定了下自己的情緒,開始慢慢挺動腰胯在小穴里抽插起來。這個剛才險些置自己於死地的女海盜,此刻已經變成了他胯下任人宰割的肉便器,用她那完美的性感肉體補償帶給自己的損害。他俯身拉開遮住下巴的圍巾,張開嘴巴含住李華梅一顆乳房,大口吮吸著她的粉嫩的奶頭,仿佛一個吃奶的嬰孩般貪婪地舔舐吃個不停。而他下身卻像個雜技演員般,騎跨在女郎襠部,兩手操控著她兩條玉腿,砸夯般地在女郎陰道內奮力抽插撞擊,榨取她身體每一個性感的體驗。“啪啪啪”皮肉撞擊聲大肆響起,夾雜著“噗嗞噗嗞”性器摩擦的悶響,像一個精神飽滿的瘦猴,不停前後扭動的身子,上躥下跳瘋狂奸淫這個美麗的肉玩具。那根紫紅上翹的大肉棒將李華梅的小腹頂得不斷凸起鼓包來,用極快的速度在嫩穴里出沒不停。在一波高頻率的猛轟之後,三四郎迅速將陰莖從李華梅的小穴里抽拔了出來,幾乎同時跨在她的頭上,抬手扒開女郎嫣紅的小嘴,將這掛著白乎乎粘液的粗大肉棒,猛地捅進了她的嘴里,一手扒住她的下巴,一手揪住她烏黑的秀發,對著她的嘴巴發起一輪猛轟,雞巴捅進李華梅的咽喉中,摩擦著她軟糯的舌頭,龜頭貼著舌根滑進緊窄的咽喉。女郎纖細的脖頸頓時被他那粗肉棒頂得不斷鼓起來,白細的脖頸里不時露出他陰莖進出的輪廓。“哈哈哈!三四郎是要“虎口拔牙”呀!這翔緋虎的嘴巴都變成你的尿壺了!”眾人大笑著戲謔著。“哦!這小屄怎麼能讓它閒著!太浪費了!”疤臉的武藤大喊了一聲,立刻撲倒台子前,剛才被翔緋虎痛扁了一下臉上十分無光,此刻既然能用這種方式報仇,他正是求之不得。他爬上台子亮出自己的家伙來,直接捅進李華梅的小穴里,和三四郎一前一後夾擊起女郎的肉體來。叱詫風雲的翔緋虎此刻依然淪落成為一群東瀛流浪武士的性用具,悲慘地等待著不斷放大的噩運。
夜色已深,幽蘭的天空綴滿冷峭的星星,黑漆漆的山脊如靜默的巨獸窺伺著世界,海岸處傳來涌動的波浪聲,單調的拍擊著崖岸,山洞里火光突兀著,一場淫靡的盛宴還在進行之中。
來島輕松地坐在對面的大黑熊皮椅子上,端起一碗酒來大大呷了一口,一臉志得意滿地看著對面大木台子上的表演。他拿過邊上的木匣子來,將密令拿出來,又從木匣子的底部掏出一張字條來,上面寫著“港口設疑,寶匣防盜”幾個字樣。落款是卡其路。來島嘿嘿笑了下,用燈點燃了字條,看著火苗吞沒了這份情報。他側過頭去看到那寬大的桌子上,四五個赤裸的男人正圍攏著那嬌媚白皙的女郎胴體,搶占著她身上各處洞穴。李華梅的顯然已經轉醒了,但虛弱的她絲毫無力抗拒眾多野蠻男人對她的侵入,她的嘴里、陰部和屁股都塞滿了男人的陰莖,幾雙大手不停在她窈窕的身軀上游走著,劃過她細嫩的肌膚。男人們的調笑咒罵聲此起彼伏。
台子周邊,幾個光著身子的倭寇懶散地癱靠在椅子上和地上,快適地大聲交談著。台子上全身赤裸的雪白胴體,依然一動不動地仰躺著,那嬌軀上一片狼藉。女郎的頭側歪著,一頭烏黑的秀發散亂地鋪展著,那美麗的臉龐神情清澈而無辜,她蛾眉微蹙,長長睫毛下雙眸微微睜開一道縫隙,能看到上翻的白眼珠,精致的鼻梁和嫣紅的小嘴上滿是白色汙齪的精液,她的手臂反捆在背後,高高聳立著胸脯,兩顆飽滿渾圓的奶子依然挺拔翹立,只是上面布滿了淤青暗紅的指痕和牙印,兩顆粉色的奶頭上滲出一些血絲,兩條瑩潤修長的玉腿攤開大大地伸展著的,同樣布滿了粗大的手印和抓痕,黑色高跟鞋依然穿在腳上,顯露她迷人的性感氣質。襠部已經一片狼藉,烏黑柔軟的陰毛被大量白乎乎的精液打是粘結在一起,原本緊窄的陰道和肛門此刻通紅腫脹,已經完全裂開成汙濁的肉洞,根本無法合攏。顯然她的肉體已經經歷過大量而極度的施虐和奸淫,她沉寂而癱軟的肉體,不時發出一些不易察覺的抽搐。
那個叫武藤的疤臉浪人此刻正壓在她的身上,將自己那丑陋的雞巴在李華梅小穴里不停地戳動,曾經落敗的他,對於奸淫李華梅泄憤尤為投入,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奸淫李華梅了,不僅是他,周邊每個倭寇幾乎都在這絕色女郎身上發泄了至少三次以上,他們不僅依次奸淫,而且還一起輪奸不休,將他們那一根根精力旺盛的陽具不斷塞進李華梅能夠捅進去的孔穴中去,在她體內、臉上、嘴里、胸前不斷射精,將汙穢的粘液塗滿她的周身。你那個三四郎此刻歪歪地癱靠在台子腿上,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一樣,軟塌塌的陰莖像泄了氣的臘腸,變得軟弱而細小,他有氣無力地一動不動,好像在倒氣般,有一種接近精盡而亡的狀態。他已經在李華梅身上足足射了三次,每次都仿佛練忍術一樣投入,即便如此也終於讓身體透支了。只有來島油然不知疲倦地痛飲著,他那粗壯的肉棒盡管射過多次,依然偉岸壯大。
武藤抱著李華梅的兩條高跟美腿不停在她那菊花肛門里戳刺,享受跟女郎肛交的快感,在他看來,李華梅的小屄被他們五六個壯漢輪番轟炸後,已經失去了彈性,變成一個紅腫丑陋的外翻無法合攏的肉洞,從外面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小穴像水井樣堆積著大量白乎乎的精液,而女郎的屁眼盡管也被大肆使用,畢竟肛門括約肌還多少保持一些彈性,讓這屁眼里的緊湊程度還能摩擦出些許的快感。他一邊肏著胯下的女郎,一邊看著她那失神而美麗的臉蛋,一種得意的戰勝感油然而生,他一時興起,抬手在李華梅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女郎的臉被扇得甩到一側,接著他反手又是一個嘴巴,把她的臉又扇到另一側,連帶著長發都耍了起來,“賤人!剛才你不是那麼狂嗎?現在被我們肏得舒服不?”他狠狠地咒罵著,“呸”的一聲將一口唾沫啐到女郎的臉上,白乎乎的口水掛在她的睫毛上。正在他奮力抽插的時候,武藤突然“疑?!”的一聲,瞬間停止了運動,他側著頭看向來島,抬手指著胯下的女郎,“頭!她要醒了!”
李華梅沉溺在黑暗之中,感覺頭疼的要爆炸一般,眼前黑乎乎的,肺里如同灌滿了水泥一樣痛。而身體如同顛簸在大海上的一只小船,隨著洶涌的波濤上下起伏著。她窒息了呼吸,讓身體沉入海底,但漩渦讓她仿佛無法平靜下來。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和刺激從下體直衝腦海。她在朦朧中感覺到自己全身都鑽心地痛楚,仿佛全身骨頭都折斷了一般,而胸脯被人死死地抓住,而自己的下身和肚子里面被什麼粗粗硬硬的東西用力地頂撞著,這種疼痛而又間雜著強烈刺激衝動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在疼痛而粗糲的撞擊下,一種如同烈火般燃燒的欲望正想無法抑制的潰壩般噴涌而出。“強奸!”一個詞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仿佛一個閃電瞬間啟動了她所有的神經。“啊!”,隨著她一聲大吼,李華梅頓時睜開了雙眼,眼前金星亂跳,周身疼痛刺骨。她急促的喘息了幾下,肺里大量空氣的吸入讓肺壁針扎般的痛楚。“這是哪里?”李華梅眼睛模糊著,眼前是影影幢幢的影子。
“看看!她醒過來了!”男人的喊叫聲傳入了李華梅的耳朵。她使勁大睜著眼睛,漸漸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見一個光著膀子的粗壯男人望著自己。那人兩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著,閉著眼睛一臉銷魂地晃動著身子,而自己體內正經受著巨大的衝刺。
驚恐的李華梅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根本無法動彈,她猛地想起來卻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躶體,“啊!!”她驚叫了一聲,意識到自己被這個男人強奸了……李華梅驚恐的全身如同觸電般顫抖著,嘴里不停的“啊啊啊”的驚叫著。這時一個熟悉而丑陋長滿髭須的大臉笑嘻嘻的映入眼簾,“來島!”李華梅驚恐地反應了過來,還沒等她發出驚叫,她的身子頓時騰空而起。脖子緊緊被箍住,聲音連同呼吸都立刻被阻斷了。
看到李華梅清醒了過來,來島興奮地走過來,他一手抓住拴在李華梅脖子上的繩索,猛地一拉。那根繩索連接在台子上方的鐵架子的滑輪上,原本是他們搬運貨物用的,而此時這根細細的繩索將李華梅纖細的脖子勒住,直直向上將身體拉了起來,她那反綁著雙臂的嬌軀頃刻離開的台面,懸掛在半空,兩條腿大大岔開跪在桌面上,男人的雞巴也瞬間從她肛門滑脫出來,李華梅兩條高跟美腿不停在台子上甩動,想要撐起身子來,緩解頸部的窒息感。
而在她身後的來島拉住繩索,看著她在半空掙扎的狼狽模樣哈哈大笑著,“既然這小母虎已經醒來了,那麼正好讓她清醒著好好體驗下性愛的快樂吧!”說完他把繩索纏繞在桌子腿上,自己爬上台子站在她身後,抬手揪住李華梅那掙扎踢動的腳踝,將兩只黑皮高跟靴的纖細腳踝抓在手心里,把她的身子向後拉扯離開桌面,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被繩索勒緊的脖頸上。李華梅痛苦地扭動身軀,兩條腿在男人手中晃動卻讓身體扭得像蛇一般撩人。
來島掰開李華梅的兩條大腿,摟住她的腰肢,將自己碩大粗長的陰莖抵住她那裂開的小穴上,從後面再次捅進她的身體里,陰莖擠開她灌滿精液的陰道肉壁,直接頂在子宮上。由於窒息的緣故,李華梅感覺肺里仿佛要炸裂了一般痛楚,腦袋嗡嗡刺耳地響著,脖頸勒緊後徹底阻斷了呼吸,心髒狂跳不止,整個臉都憋得通紅,她全身肌肉瞬間收緊,奮力掙扎,原本被肏得松垮的陰道和肛門此刻瞬間收攏起來,緊湊的陰道幾乎要把來島的陰莖夾斷一般。這更帶給了他巨大的刺激快感。他興奮地掰開她彎折的大腿,奮力挺動著腰胯,讓自己那粗魯而野蠻的肉棒深深地刺入姑娘體內,用力抽插不停。
脖子被卡住了,連呼吸也幾乎被打斷了,李華梅滿臉憋得通紅,聲音戛然而斷,只剩下嗚嗚的嗚咽,大串的眼淚嘩嘩地流淌而下,自己保持了那麼多年的完美嬌軀竟然被這樣痛恨的丑陋敵人給糟蹋了,屈辱的感受讓她潸然淚下,卻又無法反抗。她全身緊繃著,想要尋找機會掙脫,可這樣的掙扎反而更方便來島更深的刺入。她因窒息而痛苦地挺起胸脯,妄圖擺脫自己頸部的重壓,可徒勞的表演,讓她那嬌嫩挺拔如蜜桃的乳房,如同挑逗般在來島眼前亂晃。來島頓時食欲大增一般,將掰著她大腿的那只手移上來,一把握住她一顆乳房用力的揉捏起來。
窒息的痛楚讓李華梅無法承受,但猛然自己的乳房被人握住,這羞辱還是瞬間刺激了她。她極力的扭動身體想擺脫性侵,可根本無法掙脫,她無法喊叫只能用鼻子發出驚恐的哼叫,而這一掙扎和驚慌,更加速了體力的消耗,沒有氧氣的狀況下,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每一寸肌膚的末梢神經都變得極度敏銳,隨著乳房和敏感的乳頭被男人手掌的侵犯,這樣的性挑逗深深的刺激著她的身體,她的乳房竟然變得鼓脹挺翹起來,而乳頭也變得硬硬的,被摩挲得更加敏感。在這樣的掙扎下,自己的下體在來島粗暴而全面的侵入磨蹭下,竟然急速地濕潤起來,陰蒂和陰道內壁掀起一波波的快感電流,衝擊著自己的大腦。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在幾乎窒息昏厥狀態下,自己竟然陷入了性高潮。“啊!怎麼會這樣!太羞恥了!這明明是強奸,怎麼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這樣舒服……”隨著時間推移,李華梅的身體從開始的激烈扭動,慢慢變成了一下一下神經質向上抽動,兩腿和兩臂也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動著。分不清那是窒息導致的抽搐,還是因為性高潮帶來的悸動。對於在自己胸脯上依然肆意妄為的粗糙大手,也沒有了任何的抵觸,顯然已經放棄了反抗。漸漸的癱軟了下來。
全身赤裸緊緊穿著性感高跟皮鞋的女郎,被懸吊在岩洞上。長長的頭發低垂到肩頭,全身雪白瑩潤的肌膚,布滿了青色紅色傷痕,岔開的兩腿無力地斜跪在台子上,袒露著她翹立的乳房和那紅腫不堪掛滿白色精液的陰部,任由全身的重量懸掛在纖細的脖子上,半吊著的李華梅,此刻毫無聲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來島和武士們早就穿好了衣服,圍坐在大桌旁。“今天在友人的幫助下,我們終於消滅掉了我們在海上的一個勁敵,這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們不僅捕獲了大名鼎鼎的翔緋虎,而且還讓她變成了而我們胯下任由我們玩弄的下賤母狗。真是太爽了!”他抬手指了指掉吊在桌子上的女郎,眾人紛紛哈哈大笑著拍起手來。
“作為這樣一條支那母狗,如果讓她這樣死掉,實在太便宜她了。那麼怎麼辦呢?還需要展現我們大日本武士的威嚴,今天我們要處決她!執行的人,將是今天我們最大的功臣!酒井三四郎!”站在一旁的那個忍者邁開腿站了出來,走到了李華梅的軀體前。“好呀!三四郎!你來處決她最合適不過!”大家不少人開始叫好。來島笑著說:“三四郎!她剛才對你的侮辱,你可以加倍奉還了!”忍者狠狠點了點頭,他從後腰拔出一把雪亮的武士刀來,兩手狠狠地握住,仿佛面對一個不可小覷的敵人般大吼一聲,隨著身形陡然一閃,幾道寒光倏然而過。只見懸吊著的女郎,似乎沒有任何變化,而忍者已經再次現身在她面前。
眾人眼睛死死盯著那婀娜的胴體,只見女郎光潔平坦的腹部漸漸滲出一道血线,隨著血线越來越明顯,一道血縫瞬間裂開,而左邊大腿齊根的部位也出現了一道血縫。接著先是“咕咚”一聲,整整一條大腿從根部橫向斷裂開來,整個掉落在地上。然後“噗嗤”一聲,女郎腹部的血縫瞬間爆開,大團青色的腸子瞬間從里面涌了出來,“咕喳咕喳”地大團墜落在地上。兩顆白嫩高聳的奶子,也慢慢向下滑脫,“噗通”兩聲掉在桌子上。露出胸口紅色的斷面,原來他瞬間用極快的刀法,剖開了李華梅的肚子,切斷兩顆乳房,並且一刀斬落了她一條大腿。
忍者抬手將掉落在桌子上的一顆白嫩的奶子撿起來,托在掌心里掂量了下,嬌嫩肥美的這團奶子依然細嫩柔軟,乳房斷面露出黃色的大團乳腺,顯得有些丑陋。他把李華梅這顆奶子在手心里上下拋了拋,“這奶子足有五六斤重呢!只是割下來就變成垃圾了……”他抬手將這顆奶子丟進滾沸的大鍋里。
然後他站在女郎剖開的肚腹前,看著那熱騰騰翻涌而出的腸子,伸出手來從白嫩肚皮殷紅裂縫處捅了進去,整個手掌沒入女郎的腹中在里面攪動起來,接著隨著他手掌向外退出,一團血粼粼的肉從里面被掏了出來。大家看到了,那正是李華梅的子宮和卵巢,那鼓脹的子宮里灌滿了他們幾個倭寇的精液。忍者抬手將這團肉摔在地上,狠狠用腳跺了上去踩得稀爛。
接著他再次抓住那些熱騰騰的腸子猛地向外拽了出來,大團的腸子毫無保留地被拽到了體外,並被他整團地扔進了前面夾在柴火上沸騰的水鍋里去。“支那人很多人都喜歡吃肥腸,我們今天就嘗嘗這個漂亮女人的腸子是什麼味道吧!”“好呀!美女肥腸一定不差!”“我還要嘗嘗她那條大腿的味道!一定很香!”“燒烤著吃也不錯!不能浪費呀!”一幫倭寇亂叫著大笑著。
大鍋中沸騰的熱水里,那一團團的腸子變成了青白色,在熱水中上下翻騰,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肉香。三四郎握住斷腿的腳踝,將李華梅那條修長的高跟美腿倒著拎起來。這單獨的美人腿曲线流暢盈圓而細嫩,筆直地伸展著,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他抽出一柄短刀,將這條玉腿放在肉案上,一刀戳進它白皙的肌膚當中,然後握住刀柄用力向下一劃,瞬間那雪白細嫩的大腿肌膚被剖開,血紅鮮嫩的肉質如同翻開的書冊樣向兩邊順滑地展開,刀子沿著大腿向下滑動,像拉鎖般將腿肉逐漸展開,露出里面血管和白色的大腿骨,白色的肌膚表皮下有著黃色的脂肪,下面便是厚厚的鮮紅的嫩肉。“哦~~李華梅的大腿肉看著可真夠鮮嫩的!這看著比牛肉還要鮮嫩呢!”“這麼棒的肉質,我看都不用燉煮和燒烤了,生吃都一定美味!”
聽了他們的話,三四郎揮刀將這一整塊大腿肉橫著從腿骨上切了下來,鋪展在桌面上,形成了一塊倒矩形的平展肉塊,他橫著豎著一通切割後,這整塊肉塊被分割成了九塊整齊的方方肉塊。然後他從中撿起一塊肉塊,捧在手里恭敬地獻給來島,“大人請首先品嘗!”
來島笑著伸手接過這塊腿肉來,仔細打量了下,方正的肉塊下時白嫩的肌膚,上面細細的黃色脂肪,最上面便是厚厚一層鮮嫩的肉塊,每一層顏色都格外鮮亮細致,然如日本刺身一般。他笑著張開嘴把這塊肉放了進去,然後慢慢咀嚼起來。齒縫間能夠看到溢出來的血漿和脂肪碎末,他大口地嚼著,臉上寫滿了開心的色彩。“嗯!這支那母狗的肉質果然上乘!味道非常鮮美!”聽了他的話,幾個人紛紛伸手抓起肉塊來往嘴里塞進去,“嗯~~這可是翔緋虎的大腿肉呀,是母老虎的肉~~”“真是不錯!這大腿不光長得漂亮,吃起來也這麼有嚼勁!”
三四郎也撿起一塊來細細品嘗,他喜歡細嚼慢咽,吃了兩口便放在桌子上。接著又將女郎那條連著白花花大腿骨的小腿舉起來,將那黑色的高跟皮靴從她腳上扒了下來,扔在地上。頓時女郎這只瑩白精巧的腳丫暴露在眾人眼前,那36碼的腳丫白嫩如玉,光潔隆起的足背細膩柔和,能看到肌膚下面淡青色的血管,凹陷的腳底平坦肉質彈性,五顆精致的腳趾整齊地並攏著,粉色的趾甲顯散發著光暈,長長嬌嫩的腳趾露出五個柔嫩的趾溝細嫩如嬰兒,圓潤的腳跟透出粉嫩的色澤。
“喔!這腳丫可真漂亮呀!簡直像個藝術品呢!”
“嘖嘖,哪里像是女煞星的腳丫,跟演春樓里頭牌妓女的一樣美!”
“這個要吃起來,肯定比豬蹄羊蹄鮮嫩多啦!”
幾個人圍攏著瞪大眼睛仔細觀看,嘴里不時發出贊嘆。三四郎握住女郎的大腿骨將這小腿連同腳丫舉起來轉來轉去地欣賞,精致如玉的腳丫,纖細的腳踝和曲线流暢肌膚散發光澤的小腿,眼里露出欣喜的神情。他抬手將這小腿和腳丫一起扔進了大鍋里,瞬間被沸騰的熱水淹沒。
幾個人興致勃勃地圍攏著肉案,解開繩索,將吊在半空的李華梅殘破的身子放了下來,然後紛紛拿起短刀來,對著她殘損的嬌軀不停切割起來,不一會將一塊塊肢體和肉塊從女郎身軀上拆解了下來,一股腦丟盡大鍋里燉煮。桌子上女郎的剩下的那條大腿和兩條手臂,也都仿照剛才的做法切成肉段,生吃的生吃,燉煮的燉煮。頃刻間桌子上只剩下了李華梅那顆孤零零的螓首,微微上翻著白眼,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悲哀。
大鍋里燉煮著姑娘的肉塊,濃濃的肉香撲鼻而來,大鍋里沸騰的熱水已經從原來的清水變成了泛著白沫的白湯,一些肉塊和內髒在里面上下翻滾著,顯出灰白而亮澤的色彩。武藤將李華梅一只小手頂在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上,笑嘻嘻把玩著她一只高跟皮靴,身材矮小的千兵衛居然將女郎那身破損的旗袍套在自己身上,扭捏地模仿著李華梅走路的樣子,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浪人山田拿起大碗來,用勺子從大鍋中盛出一碗肉來,亮晶晶的滿是肥腸,他把熱騰騰的肉碗端給了來島,來島咧著嘴哈哈大笑著接了過來,放在嘴邊聞了一下,馥郁的肉香讓人食指大動,他拿過筷子來從碗里挑出一段亮晶晶灰白淡褐色的肥腸來,放進嘴里咀嚼著,眼睛頓時發亮起來,“好香好香!肥嫩適度,口感絕佳!美人肥腸果然美味!”他筷子不停扒拉,幾口將碗里的肥腸吃個干淨,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看到來島用餐,大家也毫不猶豫,紛紛在大鍋中撈起肉來,一塊塊肥嫩雪白的肉塊冒著熱氣被盛進大碗中,瞬間便被他們大快朵頤起來。武藤撈起了李華梅那條小腿,雪白的玉腿掛滿湯汁,煮熟之後,顯得肉質格外細嫩,他笑著握住露在外面的腿骨,張嘴在圓潤的小腿上就是一口,將一大塊腿肉從小腿上撕扯了下來,在嘴里呱唧呱唧地大嚼起來。三四郎看到眾人撈出女郎切碎的肉塊大口大口地解饞,自己也把勺子伸到湯里去撈,勺子一舉,頓時看到里面盛出來的竟然是李華梅一顆白嫩的乳房。那原本粉色的乳頭和乳暈此刻已經變成褐色,雪白光潔的肌膚卻顯得更加白嫩,他盛在碗里用筷子夾住翻看,那些黃色的脂肪已經變得灰白,里面根管樣的乳腺看起來更像是筋頭巴腦,不似肉塊那邊鮮美。他也顧不得許多,張開嘴巴咬住那奶子,一口下去,奶香四溢,原來這乳腺里分泌出的汁液竟和奶水一般,這讓他格外興奮,大口咀嚼著乳肉,連同嬌嫩的奶頭都嚼爛了吞咽下去。
一幫倭寇圍攏在桌子前過節一般開心,分食著翔緋虎李華梅的那身美肉,桌子上李華梅那顆孤零零的人頭宛然成了他們盛宴的裝飾品,為他們增加聚餐的情趣。
正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出現在洞口。來島一驚,自己的這干手下都在洞里,外面怎麼會有人來?他猛地放下碗筷,抽出武士刀來,大喊一聲“什麼人!”隨著他的舉動,幾名倭寇也慌忙放下沒有吃完的肉,忙不迭抽出武器紛紛站到來島旁邊。在他們眼中頓時看到了震驚的一幕,數十名名穿著紅色號坎頭戴紅纓氈帽的明朝士兵,手持著明晃晃的刀槍,站在他們面前。當中一員將領,頭戴金盔,身披魚鱗鎧甲,滿臉絡腮胡子,大紅披風半裹在身上,腰間挎著一柄寶刀,頭盔上斜插著一根孔雀翎,眼睛陰惻惻地斜蔑著他們。
來島臉色變了,頭上大顆汗滴向下流淌,“鄭芝龍……”
這低低的一聲剛說出來,幾名倭寇幾乎同時身上一顫。來人正是叱咤東海威震東瀛的前海盜頭領,而今被大明招安的海霸王鄭芝龍。來島後悔光顧了跟李華梅打斗,還只顧著奸淫宰殺她,卻忘記安排人手在外面警戒,卻讓這樣一個怪物闖到據點里來。
鄭芝龍嘴里銜著一根蘆葦,那草棍在壓縫間上下跳動著,“哦吼,沒看錯吧?在這個不大的破甕里居然憋住了這麼一個大王八,嘿嘿……”他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又抬頭打量了下這個山洞,“赫赫威名的來島浪人,這麼個重要的日子里不去演春樓里尋樂呵,會在哪里躲著想壞主意呢?省省吧,我的戰船已經封鎖了這海島周邊四十里的海面,就算你小子是真王八也逃不出了……”
來島臉上的橫肉亂顫,瞪大的眼睛里布滿血絲,“我們東洋武士從來不會投降!天照大神保佑著我們!你們區區幾個官兵能奈我何!殺呀!給我衝出去!”他大吼一聲舉刀帶著幾名浪人猛衝過去。
鄭芝龍輕輕側身,將披風往身上一裹,只見他身後一排兵丁頓時分來,後面頓時伸出一排黑漆漆的火銃,一陣轟鳴過後,幾名日本倭寇頓時撲倒在地,像死魚般翻騰踢動。鄭芝龍身邊校尉官立刻邁步上前,一把揪住倒地的來島,只見他當胸一片血紅,被火銃打出幾個窟窿,兀自吐著血泡喘息。校尉官抽出佩刀來,一刀下去便將他的人頭斬落。旁邊幾名官兵也紛紛上前手起刀落將幾名倭寇的人頭一起砍了下來,山洞里死屍倒了一地。
校尉官拎著來島的人頭走到鄭芝龍面前,剛好說話,猛見芝龍從腰間抽出一柄火銃來凌空一槍打了出去。隨著槍聲,一聲慘叫也從半空掉落來,一個黑衣瘦小的忍者腦袋上冒著鮮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正是剛才的那個突襲李華梅的三四郎。
“哼……區區忍者也想瞞過本座的眼睛……”鄭芝龍輕蔑地將火銃收回腰際。
兵丁將虎皮椅上那個木匣取來呈遞給鄭芝龍,鄭芝龍揚了下眉毛,看也不看拿過木匣來直接丟盡了火堆里,“里面裝的字條是‘港口設疑,寶匣防盜’”鄭芝龍沉吟地說,“這是我安排人放的,這些蠢貨真的相信了……我派人告知李華梅那些人去襲擊港口,調動來島他們回到這里,再一網打盡,果然中計了……”
兵丁巡查了山洞內外,回來稟報:“大人,山洞里沒有其他人了,倭寇共有六人,那邊還有一個女子屍體……”
“女子屍體?”鄭芝龍有些詫異。
“是,那邊桌上有顆女人的頭顱,而且……那邊大鍋里還燉著她身上的肉,桌上也是吃剩的碎肉斷骨……應該是這些畜生殺了這女子將她烹食的……”
鄭芝龍跟著兵丁走進里面,看到那大木桌案上,杯盤狼藉地散亂地堆放著盤盤碗碗,一顆年輕女子的人頭歪歪地扔在肉案上,盤碗之間是大塊吃剩下的碎肉斷骨,還有一只吃光小腿的女人斷足。他走過去,低頭打量了下女子的螓首,“真是個俊俏的女人呢~~濃妝艷抹的確實動人,看來被這幫家伙糟蹋得夠嗆。”
“這女子的衣裙上有演春樓的印記,看樣子應該是演春樓里的妓女,不知道怎麼被這幫倭寇擄到這里。”校尉官低頭拿著裙子察看著,又拿起桌子上的黑皮高跟靴來仔細觀看,“這靴子可真是少見,感覺像是那些洋人女子穿戴的物件。”
“說不定是哪個洋鬼子玩過她後送給她穿的呢……”一個親兵笑著說。
“嘿嘿,說的有理!演春樓里那幫妓女,常年伺候這幫倭寇,都不是什麼好貨!我看這娘們的穿戴當是演春樓里的頭牌,主動跟這幫倭寇到洞里賣淫也說不定!”校尉官抬手揪住女郎的長發將她人頭拎著看了看說,“我們這陣子封鎖沿海,倭寇沒法出海運糧,恐怕飯都吃不上了,遇到這種淫賤女子,淫戲過後直接殺了下鍋吃肉,又泄了淫欲,又填飽了肚子,兩全其美也是合情合理。”說完,將女郎的人頭重新丟在桌子上。
鄭芝龍聽罷繞著桌案環顧了一圈,沉吟著說,“嗯,說得有理!外面仔細巡查,看看周邊還有沒有倭寇的窩點痕跡!”
兵丁領命而去,鄭芝龍扭頭對著校尉官笑著說,“今日我們斬殺了倭寇來島一眾,可謂大快人心,重挫了東南倭寇的銳氣!我們也該好好慶祝一番!”他轉身坐在來島那張虎皮大椅上,摘下頭盔放在桌上,“既然這里酒肉都齊,我們也干脆慶賀慶賀!”
校尉官眼睛瞪大愣愣地看著他說,“大人,這酒倒是有,可是這肉……”他眼睛撇了下桌上李華梅的人頭,還有那依然沸騰著肉湯的大鍋。
“哈哈哈!”鄭芝龍仰頭大笑起來,端起酒杯來豪放地說,“這演春樓名妓的肉,倭寇吃得,我等怎麼就吃不得?既然是伺候倭寇的妓女,那也便如豬狗一般!為何吃不得!”
校尉官哈哈笑起來,立刻轉身走到大鍋旁,用大勺從里面撈出滿滿一大碗肉塊來,端到鄭芝龍的面前,“大人請用膳!”
“嗯!你們也一起來吃!上酒!吃肉!”
一眾兵丁眉飛色舞地圍攏在桌子旁,抄起大碗來盛滿美人肉,大嚼大吃起來。“哈哈,大人,沒想到這美人的肉,味道吃起來也跟豬肉沒啥差別!”
一個兵丁抱著李華梅一只煮熟的腳丫用力地啃咬,將大塊白嫩的皮肉扯進嘴里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嘿,你這個豬蹄看著夠嫩呀!”
“唉,哪有豬蹄好吃?又騷又爛的,湊合當豬蹄啃啦……”
“演春樓那幫臭婊子,等爺有錢了也過去搞她們一次!”一個兵丁喝著酒紅著臉笑著說。
“哼,這幫讓倭寇肏的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應該見一個殺一個!”一名親兵臉上喝得通紅,聽到兵丁如此說,一時氣憤,順手抽出腰間的鋼刀來,猛地一刀剁了下去。“喀!”的一聲,將桌案上李華梅那顆人頭斜著劈成了兩半,那兩半人頭頓時像破瓜般向兩側攤開,里面斷裂的頭骨清晰可見,腦殼里的腦漿登時流淌了出來,女郎那舌頭也從里面耷拉下來。弄得周邊幾個兵丁頓時將嘴里的酒噴了出來。咒罵聲、大笑聲頓時響徹在一起。
校尉官俯身在鄭芝龍旁邊問道,“大人,這些倭寇的屍首怎麼處理?”
鄭芝龍喝了口酒,手里攥著女郎一根肋骨啃了啃說,“這些倭寇的屍體不用帶回去了,就在這里焚燒掉。我們還可以裝扮成來島等人的磨樣,再去賺幾個倭寇的據點回來!”他眼里顯現出狡黠的笑意。
兵將們一起興致勃勃喝酒吃肉,將那大鍋里燉煮的女郎肉塊吃了一個干干淨淨,這些兵丁平時打仗飢一頓飽一頓,常常靠野菜小米充飢,而今有這鮮美的美人肉怎能輕易放過,何況在他們看來,這女子不過是個敗類妓女,殺了都不可惜,吃她的肉還算她將功補過而已。
吃飽之後,兵丁們將幾名倭寇的屍體堆到篝火旁,連同李華梅那顆被砍成兩瓣的人頭也丟在其中,往上面潑上一些油灑上幾把柴草,點火焚燒起來。一時洞內臭氣熏天,燒焦的爛肉十分刺鼻。鄭芝龍等官兵也趕緊離開了山洞,任由山洞里火光熊熊,將這些倭寇的死屍燒成焦皮爛肉和森森白骨。而在山洞角落的縫隙里,一柄青霞短劍在火光中閃閃發光。
李華梅從此消失了,或者應該說隱秘在江湖之中,沒有人知道李華梅去了哪,又處處都是她的傳說。據說李華梅在山洞中獨自一人殺掉了來島極其羽翼,將寶劍置於洞中震懾其他的倭寇,絕跡江湖。也有傳言說她前赴東瀛去刺殺幕府將軍不知所終。總之,李華梅變成了一個神秘的美麗傳說,她那綽約的風姿與絕世的容顏,還有超卓的武功和義薄雲天的膽氣,都成了膾炙人口的佳話。而只有那柄青霞劍,在世間時隱時現讓倭寇們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