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審判
巫女審判
(一)
“我回來了!”
我推開了家門,手里拎著一袋面包。
那是我今天賣剩下的。
三年前開始,我在鎮上舅舅開的面包店打工。一開始只是在街上兜售面包,後來舅舅和表姐慢慢地教我一些做面包的手藝。雖然覺得自己還差得很遠,但舅舅覺得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半年前,舅舅和表姐把面包店開到了城里。鎮上的店名義上是舅媽的,可她不懂做面包,面包師的工作就由我一個人擔任。
“面包少女芙羅拉”,不知什麼時候起,鎮上的人開始這麼稱呼我。真是奇怪。明明舅舅和表姐做的面包更好吃,可大家只叫他們“做面包的”,沒人叫他們“面包大叔安德魯”、“面包少女凱特”,卻偏偏這麼稱呼我。不過好在客人絡繹不絕,生意似乎比之前舅舅在的時候更好了。即使舅媽會負責賣面包的事兒,可是我仍然感覺有些忙不過來。
舅媽很慷慨,利潤按比例和我分成。雖然每天都會很疲憊,但是現在到手的錢不僅足夠貼補家用,還能存下不少。再過個一兩年,把店面從舅媽手上盤下來大概也不是問題——她一直有意無意地和我提起想進城和舅舅一起住的事。
也許應該讓妹妹莉芙幫我。她雖然只有十二歲,但父親和哥哥外出當兵,母親又總是忙她裁縫的事,家里已經沒有人有空照料這個小妹妹了。
今天有些反常。最愛我的莉芙沒有衝上來抱住我,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有。事實上,屋子里根本沒有莉芙的身影。母親坐在餐桌旁,身邊坐著幾個陌生的男人,似乎是城里來的。
“媽媽,今天有客人嗎?”
母親張了張口,手撐著桌子,似乎是想站起來,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動。
“芙羅拉·佩希爾小姐,‘面包少女芙羅拉’?”為首的男人起身轉向我問道。其余幾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我疑惑著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來找我。
“我們是城里的檢察官。有人舉報,你在做面包的時候使用了巫術,借此吸引顧客。”
巫術?
“檢察官先生,我從來沒接觸過什麼巫術。這些面包都是我親手做的,您要是不信……”
“佩希爾小姐,”檢察官打斷了我,“舉報信上還說,你在做面包的時候加入了自己的乳汁。我現在認為……”
檢察官頓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視线低頭看了一眼我的胸部。比喝湯用的小碗要大一點,可每個女孩應該都是這樣的吧?
“證據非常充分。我以裁判所的名義,要求你和我們去城里接受審判。”
“不——”一直呆坐著的母親忽然拉住檢察官的手,下半身沒站穩,跪在了地上,“求求你們,別帶走我的女兒!”
檢察官用力甩開了母親,擦了擦袖子,說道:“夫人,裁判所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你現在的表現證明了你的女兒是個巫女。毫無疑問,你受到了她的精神控制,就像她控制鎮上的無知顧客一樣。”
“不可能!芙羅拉不可能是巫女!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母親瘋狂地搖著頭,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跪坐在了地上。
“夫人,”檢察官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繼續用他冰冷的語氣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幸。幸好公正的裁判所及時的介入,使你的生活可以回歸正常。”他沒有理會母親,把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我們全家都不識字,並不明白上面寫的什麼意思。
“這是緝捕令。”說完,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懷里的面包隨即掉在地上,“佩希爾小姐,跟我們走吧。”
“你能保證,我走了以後,我的家人不會有事嗎?”我努力用凶狠的眼神看著檢察官,對他說道。
檢察官點了點頭:“那是當然。裁判所絕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人。”
“媽媽——”我還想再對母親說幾句話,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檢察官一行人推出了門外。
“照顧好莉芙。”我在心里說道。
(二)
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粗糙的麻繩勒得有些疼。檢察官們意外的仁慈,這是我身上唯一的刑具。平日里帶走“巫女”的時候,至少還會塞個口球或者加上巫女頭套之類的刑具。
不能讓巫女出聲,否則她們會開口吟唱巫術。這是常識。
我沒敢和莉芙告別。她此刻應該就在樓上吧。不知道她會不會透過窗戶偷偷看我。我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我是個“巫女”,會是什麼反應。母親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把她藏在樓上的吧。畢竟我們都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
從沒有聽說被裁判所定以“巫女”嫌疑的女人被放回來。從來沒有。
更何況這個領頭的檢察官有些面熟。
“伊克斯先生,這麼稱呼您沒錯吧?”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面包少女’竟然記得在下的名諱,真是意外。”雖然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點也不意外。
“您的樣貌,說實話很難忘記呢。”褐色的卷發,鷹鈎鼻,倒三角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檢察官伊克斯大概就是這麼一副模樣。看一眼就知道是需要提防的人。
“哈哈哈哈,”他笑了幾聲,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不知道現在芙羅拉小姐有沒有後悔。”
“答應你那種事情,我寧願死。”我試圖像他一樣隱藏自己的感情,卻還是沒能抑制自己的憤怒。
三天前,這個男人到面包店找到了我。表明身份之後,他問我:“那麼,美麗的芙羅拉小姐,你是否願意到我府上專門為我做面包?”
“謝謝您的抬愛,”當時的我搖了搖頭,從烤爐里拿出了一批剛烤好的新鮮面包放在盤子里,在我僅有的詞匯量里努力挑選出幾個城里人的詞,對他說道,“我們鄉下人,做出來的東西怕是入不了城里大老爺的尊口。”
“哈,果然是鄉下丫頭。”他冷冷地笑了笑,走到我面前彎下腰,鷹鈎鼻幾乎碰在我的嘴唇上。我本能地想往後退,可我的身後是灼熱的烤爐。
“大人,您……別為難我了。”
我閃身想躲,可是被伊克斯突然伸手按住了肩膀。
“我就用你們鄉下人也能聽懂的方式直說了。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性奴——或者情婦。你還想拒絕我嗎?”
我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掙扎。
“還不明白?你們這些鄉下人真是淺薄無知。”他感嘆了一下,接著說,“我想占有你,和你上床,狠狠地操你。”
“伊……伊克斯先生,您……不是在……”
“芙羅拉,你以為外面那些來買面包的男人都是衝著你的面包來的嗎?”他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搖了搖,“不是。是和我一樣,衝著你的美貌來的。但我和那些窮酸的偽君子不一樣,只有我,敢走進你的面包店,當著你的面,向你求愛。事實上,我現在就想把你按倒在地板上,脫光你的衣服,一邊揉著你的大奶子,一邊用我的大雞巴——”
“請恕我拒絕!”我實在受不了他猥瑣的調戲了,粗暴地打斷了他,伸手用力推了他一下。他一個沒站穩,踉蹌著倒在了地上。可他很快就和沒事一樣站了起來,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撲克臉。
“你可考慮清楚了,我是城里的首席檢察官,拒絕我就是拒絕正義的裁判所。”
“滾!我死也不會同意的!”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是本能驅使著我說出的這句話。
“哦?那我們走著瞧,芙羅拉小姐。”他沒有再對我做什麼動作,轉身離開了。我還隱約聽到他和舅媽打了個招呼。
我預料到他會報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而且指控竟然是“巫女”。
“放心吧,芙羅拉。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去死的。裁判所是一個正義的地方。”
“哦?是嗎?”我很懷疑他說的每一個字。
“是的,”他似乎又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是‘巫女’,那市民們會很樂意看到針對你的一系列冗長枯燥的刑罰的。”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至少“不會讓我輕易的去死”,他沒有說謊。
(三)
巫女的身份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好處的。比如我被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護送著,人生中第一次到達了城里。
即使是空無一人的深夜,寬敞的街道,掛著各種招牌的店鋪仍然讓我感受到了這里的繁華。
不知道白天這里會有多熱鬧。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檢察官伊克斯說道:“你會回來的,鄉下丫頭。”
真的嗎?我情不自禁地看向他,正要開口,卻忽然間想到了他話中所指。
是要游街吧。每一個巫女都要戴上刑具赤身裸體游街的。我打了一個寒顫,低下了頭。天並不算冷,這對我可能是一個好消息。舅舅他們會看到嗎?他們到時候會怎麼看我?
檢察官沒有再說話。我也沒有。我們一行人就這樣沉默著到了監獄。獄卒正三三兩兩的打著牌,聽到我們的動靜,有的扭頭看了我們一眼,更多的沒有理會我們,繼續打他們的牌。只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取下腰里的一把鑰匙,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鑰匙交給伊克斯。
“下樓,第三排第六間。”說完,那獄卒扭頭就走。
伊克斯默默地接過了鑰匙,領著我拐了幾個彎,走下了一段樓梯。“第三排第六間,就是這兒了。”他打開鐵門,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摔倒在了地上。地上零零散散的鋪著一些稻草,摔在上面倒不算疼。只是稻草有些潮濕,隱隱的還有一些腐臭的味道。
“你們幾個,上樓等著。我要親自審訊一下這個巫女。”伊克斯揮了揮手,其余的檢察官離開了,最後那個還關上了門。這間刑房密不透風,沒有窗,只有門上有一個小孔,透著一絲外面火把的亮光。
“伊克斯先生……”即使猜到了那個檢察官想要干什麼,我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真的會這麼做。然而伊克斯就矗立在我和牢門之間,不算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唯一一絲光亮。
“哦,巫女芙羅拉,”他雙手用力把我按在牆上,我的雙手仍然被綁在背後,手指到肩膀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震得生疼,“現在開始審判吧。如果今夜過後,我沒能成功與你交合,那你就是無辜的;反之,這將會成為你使用巫術勾引我的證據。大家都知道,純潔的檢察官除了生育,是不會做交合這種下流齷齪的事的。”
“不要!”我尖叫著扭動著身體,常年的勞動讓我有了一雙有力的雙臂,可此時我最能倚仗的武器被牢牢束縛著,身體又被他控制住。指望檢察官的純潔之心?那還不如指望我父親或者哥哥當上這個國家的國王。
“巫女,我確實感覺到了。你的巫術正在起作用。”他把下體貼近了我的身子,我能感受到一個堅硬的棒狀物在我的小腹捅來捅去。我抬起腳,想要用膝蓋撞向那根棒子,卻被他用手掐住脖子,把我整個人提了起來。
“沒想到你有這麼大一對奶子,體重倒是挺輕的。”他評論道。
“呃呃……”意外到來的窒息感讓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應該怎麼掙扎。我的眼前就這樣黑了幾秒鍾,然後我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重重地撞在後腦勺上。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躺在地上,伊克斯已經分開了我的雙腿,用膝蓋牢牢壓住。他的雙手正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那是去年春天母親親手用父親買來的布料給我做的。而我的雙手被我自己的身體壓在下面,都有些麻木了。
“不要……”我無力地懇求著,淚水從眼角滑落。伊克斯完全撕開了我的衣服,我的身體感覺不到布料的溫暖,只感受到堅硬的地面、微微帶刺的稻草和陰冷潮濕的空氣。伊克斯伸手解開了腰帶,掏出了巨大的棒子。
那是陰莖。我知道的。男女交合的道具。
他伸手摸到了我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我兩腿之間的陰穴口。
“這就是你巫術力量的來源嗎,巫女?”
他一邊嘲笑著,一邊伸手探了進去。
“咿——”我感覺到全身一陣酥麻,背不由自主地反弓起來。這個地方我初潮之後再也沒有觸碰過。教會里的修女說,一個純潔的女孩是不能觸碰這個肮髒的地方的。
“伊克斯先生,不能碰那里。”我提醒道。
“我知道,巫女芙羅拉,”他說道,“可現在我中了你的巫術,不然以我的定力,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肮髒的舉動的。”
他的手指在那陰穴里進進出出。起初我還覺得疼痛,後來他的手指變得濕潤了,也就沒那麼疼了。進出很多次之後,他抽出了手指,把堅硬的陰莖塞到我的陰道口,然後向下一壓。我的屁股本能的一扭,他的棒子劃過陰道口,沒能進去。他又重復了一次,這次用手按住了我的肚子,可這一次他也沒能進去。
“還在掙扎嗎?”他突然伸手抽了我兩耳光,然後俯下身子,雙手抱住我的腦袋,狠狠地在水泥地上撞了幾下。劇烈的痛覺讓我感覺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了。
“如果你繼續掙扎,我不介意把你的家人接到這里和你團圓。”
惡魔的呼吸就在我耳邊,可聲音朦朦朧朧的,感覺離我很遠。
我沒有再掙扎,閉上眼睛,算是認命了。即使他不用家人來威脅我,我也沒有力氣反抗了。他對著我的陰穴吐了一口口水,然後雙手用力掰開。雖然很疼,但我已經叫不出聲來了,只能徒勞地張大了嘴。
但是這僅僅是個開始。
堅硬的棒子捅了進來。我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發現自己的腿被他完全壓在了身下,根本動彈不得。然後,隨著棒子的深入,下半身傳來了一陣劇痛——
“巫女芙羅拉,本檢察官現在正式指控你……”
這句話還沒聽完,我就疼得昏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四)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檢察官伊克斯已經離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我的雙手依然被綁在身後,只不過從麻繩換成了鐐銬。腳上也多了一副。兩副鐐銬似乎都是鐵做的,冰冷而又沉重,掛在我的手腕和腳腕上。如果我試圖站起來想要移動的話,會很疼的吧。
但現在的我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下半身的劇痛讓我有了整個人被劈成兩半的錯覺。腰部以下幾乎完全不聽使喚,除了痛覺以外,似乎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我蜷著身子,側身躺在稻草上。我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毫無疑問是我身上的吧。
咣——
牢門被打開了。
我的眼睛受不了突然涌入的光线,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芙羅拉·佩希爾,”不是那個惡魔的聲音,“你被指控巫女罪一案即將開庭審判。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試圖用手肘撐在地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徒勞地掙扎了一會兒之後,我感覺到有兩個人拽著我的兩只胳膊,硬是把我架了起來。
“給她披塊布。”聲音中帶著幾分厭惡。
一塊粗糙的麻布裹住了我的身體。雖然廉價,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溫暖的。
然後,我的臉上被蒙上了面罩。自始至終,我都沒能看清那幾個帶我走的人的臉。
我就這樣木然的被他們架著——或者應該說是拖著。我聽到周圍時不時的有人在悄聲議論著什麼。雖然聽不清楚內容,但零星的“巫女”、“奶子”之類的詞讓我覺得他們議論的人是我。評論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周圍也變得越來越嘈雜。終於,我的頭套被摘下來了。我正深處一個廣場上,對面那張惡魔的臉毫無疑問屬於檢察官伊克斯。我右手邊不遠處有一個英雄雕像,雕像前面有一張桌子,背後坐著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
“審判長大人,嫌犯已經帶到,我們可以開始了。”伊克斯對那個老人鞠了一躬,說道。
那個老人對著我揮了一下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架著我的兩個人松開了手,退到了一邊。我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我低下了頭,看到了自己的腳。那雙腳熟悉而又陌生。毫無疑問,它們是屬於我的,但這血肉模糊的兩個肉塊,真的還能稱得上是腳嗎?
“西斯,給她一個凳子。”
那個叫西斯的年輕人給我搬了把凳子。見我不能自己起來,他把我架到了凳子上坐下。
“謝謝。”我輕聲說道,心中充滿了感激。
但他的回復卻讓我如墜冰窟:“你的巫術對我沒用的,巫女。”
“那我們開始吧,”審判長敲了一下小槌子,朝向伊克斯問道,“檢察官伊克斯,為什麼要指控這名少女?”
“審判長大人,”伊克斯又做作地鞠了一躬,“這位少女名叫芙羅拉·佩希爾。她是附近鎮上的一名面包師。她制作的面包格外受人歡迎,可是——”他刻意頓了一下,巡視了一眼周圍,身邊的人大多對他投向了疑惑的眼神。他嘴角微微一咧,接著說:“可是意外的是,他的客人絕大多數都是男性。而眾所周知,采買面包一般是家庭主婦的活。因此,作為檢察官,我有義務並且有責任控告這名少女,采用了不正當的競爭手段,達到吸引客人的目的。”
“對,沒錯!”人群中有婦女喊道,“我丈夫天天去這個妖女那兒買面包!那面包又硬又難吃,可我丈夫每天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丈夫也是!”
“對!那面包明明難吃得要命!”
“不可能!”我竭力喊道。莉芙最喜歡吃我做的面包了!我的面包不可能難吃的!
“安靜,佩希爾小姐。那麼,檢察官伊克斯,你所謂的‘不正當的競爭手段’究竟是什麼?”
“巫術。審判長大人,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大家眼前的這名少女,其實是一個會巫術的巫女!”
“不!我不是!”我聲嘶力竭地否認道。
“哦?你不是?”伊克斯走到我身邊,一把掀開裹在我身上僅存的那塊破布,“那你怎麼解釋,這對巨大的乳房?”
喧鬧的人群忽然靜止了。我感覺到有很多下流的視线在我身上來來回回移動著,最多的正是集中在我的胸部。我低下了頭,想看一下自己兩腿之間的傷勢,卻被自己胸前的兩團肉擋住了視线。
“每個女人,不是都應該這樣的嗎?”我反駁道。
“哈哈哈哈……”男人們爆發出一陣笑聲。
“媽媽,那個姐姐的真大!”前排有個小男孩指著我的胸說道。他身旁的少婦趕忙遮住他的眼睛,帶他去了後邊。還有幾個帶孩子的家長也這麼做了。
“佩希爾小姐,”伊克斯調笑著說道,“在場的人恐怕只有你不知道,除非和撒旦簽下了契約,否則正常人是不可能長出蜜瓜大小的乳房的。”
“不!我對上帝發誓,我的胸是天生的!”我對著裁判長申辯道。
“那麼佩希爾小姐,你怎麼解釋昨天晚上在牢房里勾引我的事實?”
“不!我沒有!”
“看看這個邪惡的女人的下半身吧,看看這些鮮血和汙跡!純潔堅貞的我拒絕了她的求歡之後,她竟然在牢房里用稻草做了一個魔物和她結合!她肮髒的身體,就是最大的證據!”
“那是你強奸我——”
啪——
“這個妖女在說謊!檢察官怎麼可能做出強奸這種事!”
人群中飛來一顆石子,正打在我的臉頰上,打碎了我的一顆牙。我吐了一口血沫,把碎掉的牙齒吐在了地上。
“看呐,她在換牙!”伊克斯忽然伸出手,指著我地上血泊中的碎牙對著人群喊道,“只有巫女才會在成年之後換牙!”
“我……不是……”我忍著劇痛想要說話,但嘴里都是血沫,聲音含混不清。
“她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伊克斯在人群面前來回走動著,但他始終都指著我,“因為身為檢察官的我,用上帝賜予的正義的力量,壓制住了她身上邪惡的巫術!正義和真理,終將戰勝邪惡!”
“殺了這個巫女!”
“燒死這個惡魔!”
面對憤怒的人群,我只能反反復復念叨著:“我不是巫女……我真的不是巫女……”可是聲音傳不進大家的耳朵里。人群已經被伊克斯控制了。
更多的石子向我飛了過來,打在了我身體的各個部位上。我哭了。我以為我的身體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即使磨得鮮血淋漓的腳也確實沒有讓我感到有多疼,可是我的胸口好像扎進一把刀子一樣,每一顆打來的石子,都會割下心髒上的一小塊肉,扯得我胸口喘不過氣來,只有血淋淋的疼。
“肅靜!肅靜!”審判長還在不停地敲著槌子,但人群毫無反應。
“各位!冷靜!”伊克斯舉起雙手,對人群說道,“我能理解你們的憤怒。但公正的裁判所還沒做出判決,依照法律,在宣判之前,我們不應該對這名少女濫用私刑。”
“她就是巫女!”
“她用了我家的奶牛做祭品,讓自己的胸變大!”
“我兒子死了,就是她害的!”
“我們全家都吃過她的面包,我們不會死吧……”
雖然人群里還在發出這樣的聲音,但飛向我的石子確實沒有了。
能如此自如地控制大家,伊克斯才是所謂的巫師吧。
“那麼,審判長大人”依然是做作的鞠躬,“請您遵從人民的意志,做出判決吧。”
“嗯,雖然沒有被告的供詞,但證據已經很充分了。”審判長的小槌子輕輕落下,“芙羅拉·佩希爾,巫女罪成立。”
人群爆發出一陣勝利的歡呼。
(五)
“伊克斯檢察官,能把我的雙手解開嗎?求求您了,我不會反抗的。”
一回到牢房,我就被檢察官們推倒在了地上。伊克斯又一次把其他人支開,單獨給我“驅魔”。
伊克斯沒有立即回應我的請求。他解開了腰帶,脫下了褲子,把我拉起來跪在他的面前。靠近他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巨大的腥味,然後帶著那股腥味的棒子在我臉上胡亂地拍打著。
“巫女,用你的嘴好好服侍這跟‘聖棒’。如果儀式進行得順利,那麼我可以考慮解除你的部分束縛。”
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聖棒?服侍?儀式?那都是些什麼?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伊克斯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往下一拉,我的嘴被迫張開了。他的腰往我面前用力一挺,那根‘聖棒’——也就是他那根奪去我貞操的陰莖,硬是塞進了我的嘴里,頂在我的喉嚨口。腥臭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我惡心得干咳了幾下,可他的肉棒卻趁機頂得更加深入了。
“巫女,如果你不能用巫術的話,就給我好好地舔,好好服侍這根‘聖棒’,乞求主的寬恕和憐憫吧!”
舔?我試著動了動舌頭,他發出了一聲愉快的呻吟。這算是……表現良好嗎?
“哦,騷婊子,你這巫女果然是天生的騷貨!”他一邊說著,一邊抓緊了我的頭發,像審判長的槌子那樣一下一下用我的頭撞擊著他的身體。他的陰莖也隨之一下一下衝擊著我的喉嚨深處。
好惡心。真的好惡心。
我感覺自己的胃一陣痙攣,然後腹部的肌肉急劇收縮,一股苦水沿著我的喉嚨逆流而上,衝擊在嘴里的陰莖上,沿著那根肉棒從嘴里了出去。
“吐了?”伊克斯拔出了肉棒,“看來驅邪很成功,你體內的穢邪之力被我逼出來了。但是巫女小姐,這說明你還很危險。一個邪惡的化身,被松綁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這是被拒絕了嗎?
伊克斯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腳,我捂著肚子躺倒在了地上。還沒等我喊疼,他就掰開了我的大腿,整個人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弓起腰,卻被他兩只手牢牢按住胸上,一對魔爪一開一合,玩弄著我的乳房:“巫女,反抗的話,我就讓你的家人來陪你哦。”
家人!莉芙!
“不要!伊克斯檢察官!求求您,不要!”
“不要?”伊克斯停下了動作,“中斷驅邪儀式的話,我只能去找你的母親和你的妹妹,她們可能也需要被驅邪,你明白嗎?”
妹妹!莉芙!她才十二歲!
“不!繼續驅邪!求求您!不要中斷!伊克斯檢察官!求您了!”
“哦?”伊克斯笑了,我能聽到笑聲中有一絲得意,“巫女芙羅拉,驅邪分很多種,不知道你需要身為神聖的檢察官的我,對你做哪一種驅邪?”
“這……”雖然羞恥,但想到莉芙,我還是把那淫邪的話說出口了,“用您的‘聖棒’……給我的陰道……賜福……”
“‘聖棒’?‘賜福’?你一個騷賤的巫女也配用這個神聖的詞?”他用手用力抓緊了我的乳房,我幾乎叫出聲來。
“用您的陰莖!插進我的陰道!”我痛苦地叫道。
可他的力道還是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芙羅拉!你是一個巫女!不配用那些平民的詞匯!”他仍然不滿意。
“操我!求您操我的逼!求求您了!”
“很好,看來你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他手上的力道終於減輕了,可乳房被他握著還是很疼。他收回一只手,摸了一把我的陰部:“巫女,你的賤穴已經完全濕了。你的身體,真的比城里最繁忙的妓女還要騷啊。”
我想反駁,可我不敢,只能默默地迎接著他的肉棒插入我的陰道,承受著他的凌辱。
一進,一出。一進,一出……
我有點希望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樣失去了知覺。什麼也不知道,沒有屈辱,沒有痛苦,醒來之後身邊沒有惡魔。現在的我有點喘不上氣,身體傳來一陣陣的酸麻感,甚至隱隱的有些舒服……不可能,被一個惡魔凌辱,怎麼可能會舒服?難道他的陰莖真的是“聖棒”?難道我的體內,真的有一個淫賤的邪魔?
“啊……”我忍不住嬌喘著叫出聲來。
“巫女,談談你的感想。”
“檢察官大人的……肉棒……好硬……”
“哦?看來你是不滿了?”
“不……我很滿意……我……”
“說下去!巫女!”伊克斯的肉棒用力一頂,下體的快感讓我短暫的失了神。
“好爽——”我忘記了羞恥,大聲喊了出來。
“接受制裁吧!淫婦!”
伊克斯用力抽插了幾下,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運動,甚至每一次他抽出肉棒,我都有些舍不得,希望下一次插入快點到來。我感覺自己分泌的水越來越多,而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伊克斯怒吼一聲,停下了動作。滾燙的液體一陣一陣澆在我的體內,有些燙,有些癢,又有些說不出的難受。我希望那根灼熱的肉棒能夠動起來,滿足我灼熱的欲望。在他拔出肉棒的瞬間,我有點希望它還會再回來。可它沒有。伊克斯站了起來,把那根棒子塞進了我的嘴里。
肉棒的味道比剛才更糟糕了。但我卻感覺沒有剛才那麼厭惡了。我用舌頭繞著棒子舔了一圈,把東西全咽了下去。
但他又一次伸手抓住了我的頭。他想干什麼?我眼睛向上看去,他還是被黑暗所籠罩著,看不清他的臉,更別說他臉上的表情了。
“喝下聖水吧,巫女!”
咸咸的水流從他的陰莖里流了出來。那是他的尿!措手不及的我嗆了幾下,卻被他牢牢控制住了腦袋,脫離不了他的陰莖,只好努力喝了下去。
完事之後,我彎腰跪在地上,胃里強烈的不適感讓我不停干嘔著,卻吐不出任何東西。而檢察官伊克斯,這個惡魔,穿好了褲子之後,一腳踩在我的頭上。我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胸口黏糊糊的。那是我先前吐出來的東西。
“今天的驅魔,我很滿意。明天我還會再來的。”
他離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牢房里。
痛苦、羞恥、屈辱……
還有下體的空虛。
我感覺到陰道口有點刺刺的。
“稻草嗎……”
(六)
在那之後,又過了三天。
其實在這個日夜不分的牢房里,我早就失去了時間這個概念。
獄卒從來沒有出現過。只有伊克斯來過三次,每次帶來些食物和水。所以我才猜測是過了三天。
對於伊克斯的侵犯,我已經學會不去反感了。要是當初答應了做他的性奴,現在又會是怎麼樣呢?
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吧。
角落里有一個桶,原本是用來裝我的穢物的。可上一次伊克斯臨走的時候,把整個桶里的穢物潑在地上,還命令我在下次他來之前吃光它們。
我強忍著惡心,跪在地上,彎腰叼起一坨屎塊。濃烈的臭味和不適感瞬間充斥了我的口腔。
不行,我做不到。
我又嘔吐了。胃里殘存的食物全部吐在了地上。我沒敢再面對那灘穢物。找了個干淨的地方躺了下來。
說干淨,也只是相對的。牢房里的味道現在比長時間未打掃的廁所更惡心。
對了,直到現在,我的雙手仍然被綁在身後。即使松綁了,這雙手沒辦法再做面包了吧。做出來,也會是令人作嘔的味道。
我就這樣靠著牆昏昏沉沉地躺著。雙腿夾著一些稻草,不停地摩擦著。自從被伊克斯侵犯以來,我的下體的空虛感一天比一天強烈。
要是被五六個伊克斯輪流……那該有多好……我想要那根神聖的肉棒,來來回回抽插我淫賤的身體……
我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欲火稍稍減退了一些,可是空虛感仍然在那里。
不對,為什麼我會期待那種事?為什麼我會想要那個惡魔?那個奪走了我人生的禽獸?
啪——
牢門打開了。
“佩希爾小姐……”伊克斯頓了一下。我仰起下巴看了他一眼,他沒有進來,捏住了鼻子。“巫女的房間可真惡心。”
“姐姐不是巫女!”
那是……什麼聲音?很稚嫩,很耳熟。
不,不可能!
“芙羅拉·佩希爾,明天中午,你將在市中心被處刑。另外,我給你帶了個室友陪你度過最後的時光,希望你能夠感受到主的關懷。”
“姐姐!”一個小小的身體撲在了我的身上。
“莉……莉芙?”我顫抖著確認道。
“姐姐,你怎麼沒穿衣服?”
天籟般的聲音剝離了我身上最後的理智。
“伊克斯,我殺了你!”
腹中空空的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整個人跳了起來,拖著腳上的鐵鏈,衝向門口的那個陰影。
憤怒、屈辱、不甘心!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只要他死!
黑影就在眼前了。我想到了沒有伊克斯的生活,那種從心底浮起的幸福感,讓我開心地笑了。
咚——
我倒在牢房的過道上,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下去。我撞到他了嗎?他死了嗎?
沒有。伊克斯那張丑陋的臉正高高在上俯視著我,眼里滿是不屑。
“巫女芙羅拉·佩希爾,你體內的穢邪之力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我覺得有必要在你處刑結束之後,對你的妹妹進行全方位的‘淨化’。哦,也許還要加上你的母親。”
他彎下腰,臉上一道道溝壑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清清楚楚,我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他惡魔的氣息。
“記住,是你害死了你的妹妹,還有你的母親。真是可惜,你的妹妹莉芙,再也沒機會擁有你這麼令人難忘的胸部了。都是你的錯。”
他捂著鼻子走了。兩個獄卒把我丟回了牢房,鎖上了門。
莉芙。
媽媽。
真冷啊。
我蜷縮在地上,懷里碰到了一個溫暖的東西。我本能地想要抱它,但我做不到。我的身子努力拱了拱,盡可能地貼近它。
那個溫暖的東西抱住了我:“姐姐,你哭了?”
“莉芙?”
“我在這里哦。”
“不,不行!”我努力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她,可我的身體卻沒有絲毫力氣,沒能掙脫她的擁抱,“姐姐身上不干淨,你別碰我。”
“不會哦,”莉芙沒有松手,“我都明白的,姐姐不是巫女。檢察官是壞人。”
她抱得很緊。莉芙小小的身體很溫暖。但我不敢回應。哪怕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也不敢回抱她。檢察官,我滿腦子都是伊克斯那張臉。他說我明天會被處死,明天之後,我就徹底解脫了吧。可是莉芙怎麼辦?伊克斯又會怎麼對她?
是不是應該……教莉芙一點……奇怪的知識呢?
莉芙細嫩的小腿,蹭得我的陰部……好癢……
“莉芙?”
“姐姐?”
“你愛我嗎?”
我承認我是個巫女。
“姐姐?問這個干什麼?”
“莉芙,把褲子脫了。”
我是個壞女人。
“為什麼?”
“來,坐到姐姐的臉上……不,反過來,抓住姐姐的大奶子。”
我是個對自己十二歲的妹妹伸出魔爪的壞女人。
“姐姐的奶奶真的好大哦。”莉芙坐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到她的蜜穴蹭了幾下我挺拔的鼻尖。
是濕的。十二歲的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啊。
“你的姐姐,現在是你的玩具哦。”
我仰起頭,鼻尖劃過她的蜜穴。她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啊,姐姐……”
她會喜歡這樣吧?我伸出舌頭,莉芙的蜜穴有一點點咸,但不是什麼討厭的味道。畢竟那是我最喜歡的妹妹啊。
“好舒服……”莉芙的小屁股微微扭動著,按在我胸前的小手勾起了手指,指甲嵌進了肉里,我卻沒感覺到疼。她會喜歡我的“服務”嗎?
我把嘴張得更大了,連她的尿道也含在里面,舌頭更加深入,用我這幾天舔肉棒的經驗舔弄著莉芙的處女陰道。妹妹的蜜穴不停地分泌著蜜汁,我用力一吸——
“啊——姐姐!不要!”
嘴上說著不要,但她的小屁股扭得更厲害了,玩弄著我乳房的雙手也更用力了。我感覺到下體有些癢,情不自禁地夾住了腿,舌頭在她緊致的小洞穴里不停地轉著圈,舔著她陰道口的嫩肉。突然,她用力往下一坐,整個陰部硬生生塞進了我的嘴里。我感覺自己的牙齒刮了一下她的小陰蒂,她愉快地呻吟了一聲,竟然上下扭動了一下,主動摩擦著我的牙齒。
“姐姐——”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然後整個人趴在了我的身上。牢房里忽然安靜了下來,只有我和莉芙微微喘息的聲音。
一股液體從莉芙的下體流了出來。是美味的蜜汁嗎?我貪婪地吮吸著,全都吞咽了下去。可為什麼有點咸呢?
“姐姐……”莉芙羞怯地說,“那是……莉芙的……小便哦……”
果然。“莉芙,沒關系的。姐姐是個髒女人,只配喝你的髒東西。”
“不,姐姐不是!我知道姐姐不是!”
她的臉在我的肚子上溫柔地摩擦著。
再提一些過分的要求,也沒關系的吧?
“莉芙,姐姐最後求你一件事。”
“別說最後,姐姐,別說最後!”她抱著我的屁股,竟然哭了。
“莉芙,把你的手伸進姐姐的逼里,能插多深插多深。”
“可是……”她有些猶豫。
“沒關系的,姐姐已經不是處女了。快一點,姐姐很難受。”
那還是我的聲音嗎?
真的和巷子里那些最卑賤的妓女一樣呢。
莉芙沒有動。她在想什麼?是在心里唾棄我這個肮髒的姐姐嗎?
她會恨我嗎?
她沒有說話,靜悄悄地站了起來。
“莉芙?”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我不該提這個要求的。
“壞姐姐。”
我聽出了她內心的掙扎。
“算了,莉芙。沒關系……啊!!!”
下體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我低頭看去,莉芙的手握成了小拳頭,整個用力打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很疼。比被伊克斯第一次強奸破處還疼。我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有眼淚流了出來。可是,她的手臂,真的讓我很滿足啊。這幾天下體的空虛,終於被填滿了——被我最愛的莉芙的手,填滿了。
“壞姐姐!壞姐姐!壞姐姐!”莉芙也哭了。她一邊哭泣著,一邊用力在我的陰道里抽插著手臂。她已經開始討厭我了吧?
我真的是自作自受呢。
可即使是討厭,她還是在盡力滿足我最後的願望。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疼痛、悔恨和滿足交織在一起。我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爆炸了。我的下體已經濕透了,只是不知道流的是淫水還是鮮血。莉芙在奮力地抽插著手臂,一邊抽插一邊罵我“壞姐姐”。我不反感她罵我,一點也不,甚至期待她能用更惡劣的詞來罵我。
婊子、賤貨、妓女、巫婆……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啊。
但是她沒有。
我放肆地呻吟著。每一次莉芙手臂抽插帶來的疼痛,都化作了酥麻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衝擊著我的大腦,淹沒了我的意識。
“啊——莉芙——”
我的人生第一次,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在我妹妹的手上,達到了高潮。
“對不起……”我喃喃著說。
“壞姐姐……”一雙小手抱緊了還在抽搐著的我。
對不起,莉芙。
我不配做你的姐姐。
(七)
我做了一個春夢。
夢見一個英俊帥氣的王子,一邊賣力地干著我的下身,一邊忘情地吮吸著我的乳頭。
“嗯……”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身體的感覺是如此真實,簡直不像是在做夢。
“壞姐姐醒了?”莉芙正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含著我的乳頭。
“嗯。”我有一些失落。
“壞姐姐這里又硬了哦。”莉芙評論著,伸出手撥弄著我的另一個乳頭。
“莉芙……別這樣。”我不安地說著,但是陰部卻忍不住往她的膝蓋那里磨蹭了一下。
“壞姐姐該不會又想要了吧。”她的膝蓋在我的陰道口附近畫著圈,蹭得我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像之前一樣讓她把手捅進來強奸我。
“莉芙,不要……”
真是的,明明都讓她做過那麼過分的事了,可還想保持姐姐的矜持。
我到底是怎麼了?
“壞姐姐,不會再給你的哦。”
誒?
“因為壞姐姐,莉芙……就要被那個檢察官強奸了哦。”
我感覺不到她的情緒。她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另一個叫“莉芙”的女孩身上一件很平常的事。
“對不起,都是姐姐不好……”
“壞姐姐,我討厭你。”
討厭兩個字被刻意加重了。
“對不起,莉芙……”
“可我還是很愛你啊,壞姐姐……”
“我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接著說了下去,“我也愛你啊,莉芙。”
她忽然站了起來,我仰望著她,她有那麼高嗎?她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
“姐姐,給我破處吧。”
“不!不行!絕對不行!”
我一邊拒絕著,一邊回想著平時是怎麼訓她的。可我怎麼也找不回往時的威嚴,相反,我感覺到很害怕,想要逃避這一切。我用手肘撐在地上,一點一點挪動著身子向後退,可莉芙高大的陰影一步一步前進,向我逼近。
“姐姐,你不愛我嗎?”
她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我愛你,莉芙,可這不一樣!”
我的肩膀碰到了牆。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我只是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給喜歡的人啊!”她撲在了我的身上。她會怎麼做?我又沒有男人的那根東西,她想用什麼破處?
“冷靜點,莉芙!”
沒用的。她聽不進去了。
她兩只手抓住了我的右腳,拼命地往她的下體塞。我的腳趾能感覺到她蜜穴的形狀。我勾起腳趾,不讓她放進去,可她的手上還在用力。難道她想把我整只腳吞進去嗎?可這對她來說,太大了吧?
“壞姐姐!別反抗了!你是莉芙的玩具!”
玩具?
我左腳一蹬,正踹在她的胸口。她毫無防備,雙手松開了,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啪。
牢門打開了。
我竟然有種得救了的感覺。
是檢察官伊克斯。我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真心實意地把他當成大救星。
“巫女芙羅拉·佩希爾,你的時間到了。”
依舊是沒有感情的聲音。
他做了個手勢。他的身後,兩個檢察官模樣的人挪了一步,然後捏著鼻子,看著猶豫著看向伊克斯。
“你們兩個,身為檢察官,就要學會敢於面對穢邪之力。這惡心的味道就是巫女身上的一道屏障,讓你們猶豫,讓你們不敢接近她!”伊克斯同時握住兩個檢察官捏著鼻子的手,那兩個檢察官的表情漸漸變得猙獰,手指完全展開,大概是伊克斯用了不小的力,“記住,在你們嫌棄她身上的汙穢時,她會趁機催動咒語,殺了你們。”
“明白了,檢察官伊克斯。”兩名檢察官上前,一邊一個架住了赤裸的我。和上次不一樣,這一次,身上沒有布。
“那麼巫女,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伊克斯看著我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麼?
“我有一個請求,望檢查官大人……”
還沒等我說完,我身後的一個獄卒就把一個連著鐵塊的架子戴在了我的頭上,那個鐵塊正好塞進我的嘴里,讓我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哈哈,”伊克斯竟然笑了,“我就喜歡看你們這些巫女絕望的樣子。‘還有什麼話想說’,這種事情,根本無所謂的吧。”
頭套從後面鎖上了。我扭頭看了一眼還在牢房里的莉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呆呆地看著我。
“姐姐?”
我想回應她,可嘴里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一會兒見哦。”
莉芙邁開雙腿,小小的腦袋探在前面,衝向了牢房的石牆。
“快阻止她!”是伊克斯的吼聲。
幾個獄卒衝了進去,連架著我的檢察官的手也有些松開了。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莉芙的小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牆上,整個監獄都似乎震動了一下。她的身體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嘴角向上,似乎正在微笑。殷紅的鮮血從她的頭頂流了下來,順著她的手臂,滴落在了地上。
“巫女!你害死了你的親妹妹!”伊克斯咆哮著,也衝進了牢房,“你們兩個,帶她去刑場,我一會兒過去。”
“遵命,大人。”
兩個檢察官架著我走出了牢房。
莉芙……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死,我竟然沒有一點傷心,反而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壞姐姐。我是一個壞姐姐。
(八)
今天是個好天氣。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適合行刑。
強烈的陽光讓好幾天不見天日的我有些不適應,即使閉上眼睛,仍然能感覺到光线帶來的刺痛感。
監獄的門口,有兩個檢察官等在那兒,其中一個手里抓著一條長長的木板,另一個兩手空空,腰里掛著一條鞭子。見到我出來,他們走到我身後。空著手的那個人解開了我手上的束縛。我想活動一下手腕,卻被架著我的一個檢察官踢在了膝彎處,手撐在地上跪了下來。
手腕處有淡淡的傷痕,那是鐵鐐留下的痕跡。
檢察官把我的雙手拉了起來,平舉著捆在了橫木上。他們捆得很用力,我的胸肌被平舉的手臂牽扯著,呼吸有些困難。
啪!
還沒等我完全適應,鞭子就抽在了我的背上。
“巫女,走了。”
我踉蹌著走了幾步,腳上的鐵鏈摩擦著地面,發出“唰——唰——”的聲響。周圍有幾個看熱鬧的人,對著我指指點點,低聲說著什麼。轉過幾個彎之後,似乎是到了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周圍的店鋪並沒有因為我的游街而關門。街道兩旁的店鋪很漂亮,也很熱鬧。每個店鋪都有客人。相比之下,鎮上的店鋪就冷清得多了。
這就是大城市嗎?
我不知不覺中停下了腳步,想要盡情地呼吸這繁華的空氣。但身後的鞭子又一次無情地抽打在我身上。
“別停,巫女!繼續游街!”
空氣似乎凝固了。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下一瞬間,我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那個姐姐的胸好大!”一個孩子的叫聲打破了沉寂。我看不到他在哪兒,但我衝著聲音的方向挺了挺胸,努力微笑了一下。
“看呐,她竟然在誘惑一個孩子!”
對,沒錯。
“真是邪惡的巫女啊!”
是我哦。
“聽說她每晚都喝下男童的精液,才長出那麼大的胸的。”
真有趣。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胸前貧瘠得像男人一樣啊。我對著她點了點頭,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轉瞬即逝的欣喜。
我原以為這是一段羞恥的旅程,但沒想到還挺有趣的。
我拖著鐵鏈繼續在石板路上慢慢走著,鞭子持續抽打在我的背上,應該已經血肉模糊了吧?
可我卻感覺不到疼。
大多數人都退得遠遠的,用厭惡的眼神盯著我;男人無一例外的在看我的乳房。早知道這個這麼受歡迎,我也不用費心改良面包的口味了,做幾套低胸的衣服,他們一定會更瘋狂的吧?
有幾個膽大的想要靠近我,想要看清楚我的臉,也可能是想摸我的胸,但是被周圍的檢察官擋開了。
真是無聊啊。
事到如今,我還怕什麼呢?給他們摸一摸也沒什麼關系了吧。
這可是檢察官都鍾愛的尤物啊。
我原以為我已經失去了羞恥心,但我沒有。
漂亮的街道旁,我看到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店面。招牌上寫著“魯的面包店”。真是個怪異的名字。窗戶上被人塗了很多字,我不認識。
“巫女!你不得好死!”店門口的一個男人衝著我喊道。他的手上拿著擀面棍,額角暴著青筋。要不是身後的年輕女人攔著,他一定會衝上來。
“爸爸,算了。我們回鎮上去。沒關系的。”
年輕的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眼里滿是幽怨。
我看清楚了她的臉。
凱特表姐?
在她的背後的地上,是另一塊小招牌,上面寫著“安德”。
安德魯舅舅?那個披頭散發、面目猙獰,想要殺了我的男人,竟然是手把手教我做面包的安德魯舅舅?
我低下了頭。這幾天,我一直在扮演真正的巫女來麻痹自己。即使是面對莉芙,那個叫做“芙羅拉”的少女最後也被“巫女”所吞噬了。但此刻,那個“芙羅拉”又回來了,在最不該回來的時候。
上面的字,應該是咒罵我的話吧?
“巫女的家人”,他們是這麼被稱呼的吧?
我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們。也許我當初真的應該委身於審判官伊克斯,雖然會活得很悲慘,但至少家人不會受到牽連吧?舅舅和表姐可以做出最棒的面包,莉芙和母親也可以安安靜靜地在鄉下生活,甚至連我也有機會繼承舅舅在鄉下的面包店……
“那些事情,是不會發生的哦。”
我似乎聽到了一個模糊的聲音。
是誰?
我環顧著四周,檢察官因為我的分心又抽了我一鞭子。這一鞭子打得我很疼。我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我感覺到這個痛苦一直蔓延到整個背,火辣辣的,好像火焰一直在我的背上燃燒一樣。
“不知羞恥的巫女。”
不,我不是。
“勾引男人的蕩婦。”
不,我沒有。
“蠱惑人心的惡魔。”
別再說了……
我輕聲抽泣著,眼淚奪眶而出。我想找塊布披在身上,遮住我的赤身裸體,但我做不到;我想蹲下來,雙手抱在胸前,至少能擋住我的乳房,但我也做不到;我想立刻去死,像莉芙一樣撞在什麼結實的東西上,但我的雙腳卻像是被綁上了兩個鐵塊一樣,根本邁不開步子。
我剛才沒有覺得鐐銬有那麼重啊……
連束縛著手臂的橫木,起初覺得輕飄飄的,如今也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它至少得有兩大袋面粉那麼重吧……
“看,她哭了!”
“捂住耳朵轉過頭去別看!一定又是什麼巫術。”
我是一個好女孩!我不會巫術!我在心中呐喊著。
“那莉芙呢?你對莉芙做了什麼?”
腦海中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一次更加清晰了。
莉芙……
羞恥感將我完全淹沒了。我盡情地哭泣著,在這條街道上旁若無人地揮灑著自己的眼淚。有人拿來了一袋鹽,灑在眼淚落下的地方。他們要防止“巫女的種子”成長發芽。
又是一鞭子之後,我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次,我實在是沒力氣爬起來了。身體很疼,每個關節都疼,四肢完全不聽使喚,就好像只是擺設一樣。檢察官在我身上抽了幾十鞭之後,我疼昏了過去。
(九)
我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
我被兩個檢察官架住手臂上的橫木,跪坐在一個台子上。周圍很熱鬧,似乎圍著不少人。
一個高大冷峻的背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是伊克斯。他回來了。他環顧著四周的群眾,大聲宣布道:“巫女芙羅拉·佩希爾,處刑開始!”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
我被壓著伏在了地上,臉幾乎貼在地面。一個巨大的重物壓在了我的背上,然後什麼東西在我的背上敲了幾下。
橫木被釘在了直木上。我能看見地面上十字架巨大的陰影。
十字架稍微被拉起來了一點,我勉強可以站著了。那兩個壓著我的檢察官松開了手,換上來一個劊子手,手上拿著三根長著鐵鏽的長釘,還有一個錘子。
“以聖靈的名義!”伊克斯喊道。
我看著劊子手拿起一根釘子,對准了我的右臂靠近手腕的地方。錘子敲在釘子上,釘子的尖端准確地從兩根骨頭之間沒入我的肉體,流出了鮮紅色的血。
真疼啊。
“去死吧,惡魔!”
“你罪有應得!”
憤怒的人群咆哮著。我痛苦的表情,就是他們最好的催化劑。
但他們的聲音都很模糊。我的耳邊只有釘十字架的“叮、叮”聲,是清晰可聞的。
我看了看周圍,舅舅和表姐在嗎?
我沒找到他們。如果看到我受折磨,他們一定會感到欣慰吧。
劊子手又敲了幾下,每敲一下,釘子都會更加深入我的手臂,撕裂著我的肌肉。漸漸的,釘子扎進了那塊陪我游街的橫木,釘子的頭部牢牢地貼在我的皮膚。他握著我的手晃了一下,撕裂的肌肉被牽扯著,傳來一陣徹骨的疼痛。
“以聖子的名義!”
伊克斯又喊了一聲。這一次是左邊。那個劊子手看起來粗壯有力,可為什麼這麼一根釘子要敲這麼多下?
我的臉上不停地冒著汗。天氣明明不算熱,若有若無的風吹在我的兩腿之間,甚至還有些涼颼颼的。可那汗珠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劊子手每敲一次,都會流出更多。
“最後,以主的名義!”
我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十字架被拉得更高了。我的體重完全承受在手臂上的兩顆釘子上,我感覺到釘子似乎碰到了我的骨頭,扯得我的手臂快要斷了,但它們沒有。它們好端端地被釘子固定在橫木上。
我的兩條腿很快懸空了,被拉離了地面。身體的重量牽著我的身體不斷下沉,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越來越悶,呼吸越來越困難。
是錯覺嗎?
叮——
劊子手把我的雙腳疊在了一起,用力將長釘敲了進去,把我的兩只腳都扎穿了。
釘子釘穿了骨頭,傳來了鑽心的疼痛。我想掙扎,但我的兩條腿都繃直了,沒辦法動彈。我的全身都被拉扯到了極限,大腿似乎抽筋了,但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感受著肌肉抽搐帶來的痛苦。
還有窒息。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了。
我會怎麼死呢?窒息?飢餓?脫水?失血過多?感染?還是被旁觀者用石頭砸死?
我不知道。我只希望死亡快點到來。我真希望固定橫木和直木的釘子再長一些,扎穿我的脊柱。
劊子手離開了。他完成了他的工作。台子上只剩下了我和伊克斯兩個人。
他轉過身,背對著沸騰的人群,走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怎麼樣,後悔拒絕我了嗎?”
我想點頭。
“哦?你搖頭了?變成這樣都不後悔嗎?只要求我,我現在就可以放你下來。”
點頭啊,芙羅拉!
“不行!”腦海中的聲音震得我一個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她的頭上裹著白布,正盯著我的眼睛。
莉芙?她還活著嗎?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她看著我,微微點了點頭。
我堅決地看著伊克斯,搖頭表示否認。
“哈!”他又不寒而栗地笑了,“我喜歡你的表情。那麼親愛的芙羅拉,我想觀眾應該會喜歡接下來的這個,額外的節目。”
“嗚——”
我的胸口傳來了一陣劇痛。我閉緊了牙關,牙齒幾乎要被口中的鐵塊崩碎了。伊克斯抽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小匕首,鋒刃上沾滿了鮮血。
他重新轉向群眾,手里攥著滴血的匕首:“現在,有誰受到過這個巫女迫害的,都可以上來,凌遲她的乳房!”
人群中出現了一陣騷亂,很快,台階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我迫害過這麼多人嗎?我心里悲哀地自嘲著。
該死的不僅僅是伊克斯呢。
我終於看到了舅舅和表姐。意外的是,他們沒有在隊伍里。他們躲在人群的後方,冷冰冰地看著我,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搖著頭離開了。舅舅似乎腳下絆了一下,被表姐一把攙住,沒有倒在地上。他回過頭,最後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跛一跛的走遠了。
“看這里,巫女!”一個婦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對我吐了一口唾沫,“你誘惑我的丈夫,讓他徹夜不歸,付出代價吧!”
伊克斯把匕首遞給她,她捏住我左邊的的乳頭,拉扯著我的乳房。她的力氣很大,我很疼,但比不上手臂和腳背上鐵釘帶來的痛苦。
“別切太多,夫人。結束得太快就太便宜這個惡魔了!”伊克斯提醒道。
“我知道的。”她揮刀割了下去。我感覺到乳尖一涼,我的乳頭就掉在了她的手心里。她把那顆小豆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上去,扭了幾下用力碾碎。但這顯然沒能讓她過癮,她沒有把匕首還給伊克斯,而是像伊克斯剛才那樣,從我的乳房根部平著插了進去,最後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繃緊了腹部的肌肉,但還是疼到嗚咽了一聲低下了頭。如果不是伊克斯揮手叫上來了兩個檢察官,她一定會做更多。
第二個人是個年輕的男人。他一上來就伸手握住我的乳房,手指不停揉搓著,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神情。
“因為你的巫術,我到現在都沒有結婚,連個工作都沒有。都是你的錯!”
他拔出匕首,切下了我的另一個乳頭,沒有扔掉,而是扔進了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
“呸——味道真騷!”他也吐了一口唾沫在我的臉上,打了我的肚子一拳,把匕首插了回去。
然後是第三個人。這個中年男人的理由是“這對大胸吸干了他的錢袋”。他伸出手指,插進了我乳尖的傷口,在里面旋轉著,攪動著里面的肉。不是很疼,有些麻麻的,很難受。他扣住一小塊皮,把匕首放在上面來回切割著,磨得我“嗚嗚”直叫。切完之後,他把那一小塊肉吃了下去,然後眯起眼睛吮吸著帶血的手指。臨走前,他也吐了一口唾沫,打了我一拳,把匕首插了回去。
然後是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他們各有各的理由:貧窮、疾病、家庭不和……總之,他們身上所有的不幸,都是我的過錯。除了第一個女人之外,他們每個人都生著吃下了我的一塊乳肉,對我吐了一口唾沫,打了我一拳,再把匕首插進我的乳房根部。
三十六個人之後,我的一邊乳房與胸平齊了。另一邊的乳房除了第二個人切了我的乳頭之外,再沒有人動過。
“真是一群愚蠢的人呐,”伊克斯沒有讓下一個人上來,而是對著我感嘆道,“明明是自己的錯,卻偏要歸咎於別人。”
我冷冷地看著他,雙手捏成了拳頭。
“可惜啊,真想再強奸你一次,趁你的乳房還完整的時候。”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我的乳房,和前面那些愚民一樣,和他第一次強奸我的時候一樣。
不過,伊克斯先生,有一件事,你搞錯了。
我咧開嘴,得意地笑了。這一刻我等了很久,但我終於等到了。
伊克斯的表情忽然凝固了,癱軟著跪在了我的面前,左手還死死地握住我的乳房。
我愉快地閉上了眼睛。
他說我是巫女。
他以為這只是他構陷的一條罪名。
但很遺憾,這並不是。
我是巫女。真正的巫女。
(十)
我再次睜開了眼睛。那兩個被伊克斯叫上來的檢察官扶著我站了起來。
“伊克斯大人,您沒事吧?”其中一個關切地問道。
“西斯?”我隨口說了個名字。
“不,大人,我是米克斯,他是維克。西斯在隊伍那邊維持秩序,需要叫他過來嗎?”
“不用了,”我揮了揮手,“那個巫女剛才試圖用巫術傷害那些無辜的平民,被我制止了。不過我耗費了太多的力氣,現在記憶有些混亂。扶我下去休息吧。”
“那要不要立刻處死這個巫女?”米克斯問道。
“沒必要,讓她繼續痛苦吧。維克,你留在這里維持秩序。”
“是,大人。”維克對我行了個禮,答應道。
我看了一眼十字架上那原本屬於我的身體。真的是破破爛爛的啊。亞麻色的長發沾滿了血汙和其它髒東西,凌亂地垂在身前。胸口有一個血紅色的大洞,正流著鮮血。那個洞的旁邊,是一個大到嚇人的蜜瓜,緊貼身體的那部分,插著一把匕首,也在滴滴答答流著血。
我從沒這麼仔細地端詳過自己的身體。沒想到真的這麼誘人啊。我感覺到我的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正蠢蠢欲動。
真是的,還要再適應一下才行啊。
少女睜開了眼睛,那雙明亮的眼睛瞬間被驚恐占據。她瘋狂地搖著頭,試圖扭動著身體。
沒用的,伊克斯。我早就試過了。
“掙扎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巫女。”我好心勸告著十字架上那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嗚!嗚嗚!”她看到了我,眼里除了恐懼,又多了幾分憎恨。她的手背用力拍打著橫木,腳趾不停地扭動著,目光掃過每一個檢察官。
她在求救!她正在用最惡毒的咒語詛咒我!
可是很遺憾,這個芙羅拉,不是巫女。
巫女芙羅拉,現在是巫師檢察官伊克斯大人。
啪——
一顆石子打在了我的背上。
我回頭看去,是莉芙。幾個檢察官正朝她的方向跑過去。
“把她帶來見我。”我對米克斯吩咐道。
我坐在陰涼處的椅子上。這種感覺我都快忘記了。
幼小的莉芙被兩個孔武有力的檢察官按著,扭送到了我的面前。
“跪下!”米克斯命令道。
“算了,還是個孩子。”我伸出手,做了個制止的手勢。然後又揮了揮手,那兩個押著莉芙的檢察官退到了一邊。
“你不是好人!”莉芙看著我的眼睛,大聲說道。
“唉,現在的孩子!”在周圍其他人有所動作之前,我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我平日里做的那樣,“莉芙,看完這一場,乖乖跟我回家,好嗎?”
莉芙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對她來說,這個口氣和這句話都太熟悉了,這是我帶她逛集市時常常說的。她喜歡看街頭藝人表演,但每次說完這句話,她都會在表演結束之後,主動拉著我的手乖乖跟我回家,而不是興高采烈地去找下一個表演。
“為什麼……”她的雙唇嚅動著,發出只有我們兩個能夠聽到的聲音。
“因為我是壞姐姐啊。”我做了這幾個字的口型,她讀懂了,伸出手想要抱我,但被我摁住了。
我蹲了下來,緊緊抱住了她。
“莉芙,我會保護你的。”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哪怕是變成惡魔,我也會保護你的。
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淚水。其實沒有那麼辛苦,因為惡魔不會流淚。
台上的行刑已經到了尾聲。巫女僅存的那個大蜜瓜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血洞。她身上的鮮血已經干涸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生命力異常地頑強,胸口仍然一起一伏的。
“還沒死嗎?”
我的自言自語被米克斯聽到了。他走到我身邊,對我報告:“伊克斯大人,預定是要把這個巫女掛在這里整整十天的。”
“算了,我主仁慈,給她一個痛快吧。”
“您的意思是?”
“點一把火,把她燒死。讓純潔的火焰,驅散她身上的所有邪惡吧。”
“那我這就去找人把台子拆了。”
“不用那麼麻煩,一把火全燒了便是。”
“可是大人……教會那邊……”
“沒有可是,”我堅決地說,“她就是最後的巫女。以後不會再有這種審判了。”
“大人……”米克斯的眼里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變成了敬佩和感激,“大人英明,我這就去辦。”
人群散開了。台子上只剩下了“芙羅拉·佩希爾”一個人。
火焰點燃了。一陣風吹過,火苗很快吞噬了整個十字架。
十字架上的少女痛苦地扭動著脖子,赤裸的身體被火焰炙烤著,迅速變成了紅色,冒出一個個水泡。水泡很快破裂了,變成了一道道黑色的疤。
任何一個少女都不會允許這樣的傷痕遍布在身上的吧。可對於“芙羅拉·佩希爾”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我牽著莉芙的手,離開了刑場。
在我身後,“芙羅拉·佩希爾”正徒勞地仰起頭,發出人生中最後的悲鳴。
尾聲
“芙羅拉·佩希爾,莉芙·佩希爾的姐姐,領地最後一個因巫師罪獲罪之人。其余生平不詳。
“達蒙·‘仁慈的’·伊克斯,二十三歲起在鎮上擔任檢察官一職,三年後調任至城里,三十二歲即升任首席檢察官。上任初期以鐵腕手段著稱,因指控多名平民少女巫師罪一度受到非議,然‘芙羅拉·佩希爾巫師案’之後,力排眾議,促使領主下令廢除巫師罪,本人亦在公開場合多次做出懺悔,領地因此成為大陸最早停止巫女狩獵的地區,為領地興盛提供了重要的民眾基礎。四十二歲時與莉芙·佩希爾,領地巫師罪最後的受害者芙羅拉·佩希爾的妹妹成婚,婚後育有二子一女……
“姐姐,這麼寫可以嗎?”褐色頭發的青年看著我,征求著我的意見。
“隨你啊。那是你的書。”我慵懶地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覺。
“可那是……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寫完了,不寫了。”
那個青年抱怨著,吹滅了燈,然後撲在了我的身上。健壯的身軀壓得我有些疼。
“你干什麼?”我嗔道。
他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成熟的大鳥。
“你說呢?壞姐姐?”
(完)
後記
改錯別字的時候,把後記扔掉了呢……
但怎麼也是20k+的文,值得擁有一篇後記。
所以我又補回來了。再有錯別字或者情節BUG我也不直接修改了,免得再寫一遍……
這篇文章比我預想的要長得多。正常的長度參見《秋莉姨媽》。那篇其實寫得細一點也可以很長,但是被我強行推情節給簡化了。
本來的打算是寫一個幾千字的短文,流程就是背景->凌辱->審判->處刑,每一段一兩千字上下。尤其是處刑方式一開始就定好是十字架刑了,那麼無聊的刑罰應該寫不了幾個字吧?
沒想到最後字數爆炸了,五六七八九都有結束的可能,但是都失敗了。寫到後面根本刹不住車,完全是被里面的人物推動著寫到了這里。尤其是莉芙,本來只是個舅舅/表姐這樣的角色(一開始藏在樓上就是為了避免描寫一個新人物),意外地加入之後手一滑,變成了第二主角。
而且這篇根本就不像冰文,只能算是重口味的色文。火刑很突兀對吧?那是因為如果不加這個,那就沒人會在文中直接死去(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十結束的時候那個女主角還是沒完全咽氣……算了……)。
那不是給壞人解脫,那是給我這個作者解脫。
我一定是被那些巫女詛咒了。上班時間不好好干活,在打重口味的小黃文……
一定是的!
十字架!柴火堆!統統給我抬上來!
燒死那些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