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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畢業處刑

明日方舟畢業處刑 figoss 38856 2023-11-18 19:48

   明日方舟畢業處刑

  xx年xx月xx日,羅德島本艦\t

   博士正坐在辦公室內的辦公桌前,煩悶的揉著太陽穴。而站在一邊的凱爾希和阿米婭,二人無可奈何的苦笑著。

   “也就是說,我馬上就要失去所有的干員了是嗎?”博士以一副十分無奈的語氣說道。

   “咳咳,博士,糾正一下是所有的女干員。”凱爾希說道。“您還有銀灰,棘刺,赫拉格這樣的強力干員,相信他們同樣也能幫助博士面對接下來的挑戰.....”

   “停停停”博士趕忙揮手打斷。“那也沒什麼區別好吧。哎,我花那麼多龍門幣和狗糧才把你們一個個都培養起來,結果你們一個個的都要離我而去。”

   原來,泰拉大陸一年一度的“斬首祭”又要開幕了。在去年參觀完以塔露拉、霜星為首的整合運動參與的“斬首祭”之後,羅德島全體女干員都興奮異常,早早的決定今年一起去參加。而日常的訓練內容也從“如何在戰場上打敗對手”變成了“如何以可愛、性感、優雅的樣子被砍頭”的斬首模擬訓練。而這一切,整天長草摸魚的博士絲毫不知情,直到昨天收到了一封由羅德島全體女干員署名的辭職訣別信。

   “嗯..雖說我們的身體可能會被當做祭典的食材,但被砍下的腦袋依然屬於博士呢”阿米婭興高采烈的比劃著“到時候博士在羅德島建一間陳列室,把我們的腦袋一個個都擺上去,這不也是永遠的陪著博士嘛”

   “似乎說的也有點道理。”博士心想,更何況看著自己手下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干員被砍頭也不失為一件令人著迷的事情。“算了,隨你們去吧,到時候你們可得給我們羅德島爭點氣啊。”

   無比喜悅的神情涌上了阿米婭的臉上。“放心吧博士,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就好了。”說罷,便拉著凱爾希的手跑出了博士的辦公室。船艙中的會議室站滿了焦急等待消息的羅德島眾人,而當聽到阿米婭帶來的好消息時紛紛歡呼雀躍起來。

   “大家稍微安靜一下。”凱爾希向眾人擺了擺手,緊接著看向阿米婭。

   阿米婭心領神會,清了清嗓子說道。“在出發前我跟大家再稍微交代一下活動的流程。”

   “不就是大家排著隊一個個等著被砍腦袋嘛,我們都已經練過很多次了,不會出問題的。”插話的人是伊芙利特,只見她躍躍欲試地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著,只怕是想早早的上去挨刀子。

   “嗯...我主要就是和大家說這個事。我昨天剛跟祭典的主辦人溝通過,由於我們羅德島全體女干員都要參加...嗯...人數有些超過他們的預計了,以他們的工作人員數量來看難以承受這麼大數量的出行工作。因此主辦方同意我們可以提供處刑人,也就是說,大家可以自行選擇聯系給自己處刑的對象啦,不管是不是我們島上的干員都可以哦,我會盡量去聯系滿足大家的願望的。”

   阿米婭話音剛落,眾人便如同炸了鍋一般的討論起來,大家都沒想到還有被熟悉的人砍頭這麼刺激事情,很多人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可以把自己希望的處刑人寫在紙條上交過來哈,我會盡量給大家合理分配的。”阿米婭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張紙條傳給眾人。“當然如果你們想選博士也是沒問題的,不過考慮到寫博士的人一定會很多,所以想選博士的人要記住再加一個第二候選人,到時候會讓博士自己挑選一部分人親自動手,剩下的人就歸到第二候選人哦。

   “另外如果實在沒有想找的人的話,也可以選擇使用祭典上會提供的斷頭台、鍘刀以及其他的處刑裝置。”凱爾希補充說道

   有些干員拿到紙條就不假思索的在上面寫上了名字交了上來,顯然心中早已有了心儀的目標。而更多的人則是和身邊的人議論,或是陷入了沉思。但隨後也都個個陸續的將紙條交了上來。

   “我會盡快將這份名單整理出來的,大家耐心等一等,這段時間里大家也不要忘記加強模擬訓練呢”說罷阿米婭便抱著那個裝滿紙條的箱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阿米婭一邊看著大家的選擇,一邊在旁邊本子上記錄著。

   大部分人寫的名字都不令人意外,選擇了與自己親密的人。例如行動預備組的成員基本都選擇了組內可靠的男干員,企鵝物流的所有人選擇boss大帝,陳星熊擇了龍門領袖魏彥吾,瑪莉婭、佐菲婭、臨光三人選擇了臨光家族掌權者瑪恩納等等.......。倒是初雪和崖心兩姐妹的選擇令阿米婭有些意外,二人不都沒有選擇哥哥銀灰,而是選擇了訊使。可能是她們和哥哥之間的那層隔閡還是沒有解除吧。

   雖然兩姐妹沒有選擇銀灰,但卻無法妨礙他成為干員中最受歡迎的那一位。。平日里銀灰雖然忙於處理事務很少在羅德島本艦出現,但他那高大帥氣的形象卻早已在女干員中收攬了一批“小迷妹”。而本次也有將近十幾人都將帥氣又可靠的銀灰作為了砍掉自己腦袋的最佳人選。

   而同樣人氣頗高的則是成熟可靠的赫拉格將軍。道上的所有人基本都曾見識過他那令人嘆為觀止的刀法。“死在他的刀下一定不會有什麼痛苦吧。”抱著這樣的想法,很多有些害怕被砍頭時疼的干員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他。

   除二人之外,例如棘刺,送葬者,傀影等帥哥也都是很受歡迎的干員,接到了不少任務。

   這其中最令人好笑的則是森蚺等人的選擇。森蚺決定給自己心愛的“大丑”加上一個斬首的功能,並興致勃勃的拉著特米米,嘉維爾等人要一起嘗試。很難想象在處刑當天場館里開進一輛這樣的機器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爆笑場面,不過畢竟是森蚺干員的意願,阿米婭依然同意了。

   “嗯...接下來只剩下,博士那邊了。”阿米婭本來是打算將名單拿給博士,可轉念一想以博士的情商讓他自己怕是會負了很多干員的心吧,於是便決定自作主張給博士挑了幾人。

   “阿米婭、凱爾希、斯卡蒂、安潔莉娜、白金、藍毒、礫、星極”一共好八個人。

   除了選擇行刑人斬首之外,島上選擇通過斷頭台,鍘刀等方式砍頭的也有數十人之多。這些大部分是在島上並沒有特別熟悉的人而選擇了自行了斷,而也有小部分例如史爾特爾、年夕姐妹等實力太過強大以至於不願意死在別人刀下的人。

  

   再說回干員這邊,會議解散之後,有不少勤奮的干員則再次回到訓練室中找人一起進行著模擬斬首訓練。

   例如還未完全掌握要領的的大小姐錫蘭就還在黑的指導下進行著訓練。

   “嗯..小姐...可以跪的再直一點,不用太彎腰...啊..不用這麼使勁伸脖子,放松一點就好了..唉...小姐你其實沒必要按照貴族跪斬禮儀做的,太苦了自己了。”

   錫蘭站起身,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肩膀。“那可不行,再怎麼說我也是汐斯塔市長的女兒,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給父親丟臉呢,再說...”錫蘭臉蛋一紅“再說還是父親他親自來執行。”

   黑嘆了口氣,大小姐的倔強脾氣她再清楚不過了,眼下只能一遍一遍陪著她練習了。

   而在另一旁,來自卡西米爾的紅松騎士團四人組也在賣力進行著訓練。她們邀請到的行刑官則是剛剛之前結識的賞金獵人托蘭。來自卡西米爾底層感染者階層的她們,更加希望能在燈光和人群之中博取歡呼和贊揚。

  

   “雙膝自然跪地,臀部輕放在腳後跟上,雙手背於身後腰部考上兩厘米處,身體稍向前傾,與地面約呈七十度角....”雷蛇正在訓練著同為黑鋼的傑西卡和香草

   “不是吧,我說優等生,我們有必要搞得這麼規規矩矩的嗎”一旁芙蘭卡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向散漫慣了的她才不想搞得這麼麻煩。

   “當然了,這畢竟關乎著我們黑鋼的形象,我所有科目的成績都是A,可不想在最後的斬首掉了鏈子。”

   芙蘭卡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可太了解自己這位老同事了,自己是無法說服她的,恐怕兩位後輩是要吃苦嘍。

  

   “索尼婭,你最後還是選了斷頭台是嗎?”早露看著正在訓練的凜冬問道。

   “當然了,沒有人配得上殺了我,除了我自己。”凜冬驕傲的說道。而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為她的脾氣和性格,除了學生團的各位羅德島上很少有能與她關系特別好的人,而以凜冬的性格又很難放下面子去求別人,因此才選擇了自我了斷的方式。

   而一邊早露則是正好相反,她以謙虛禮貌的性格以及出色的社交能力,很快便受到了很多干員的喜歡。“應該有很多狗男人想要砍娜塔莉亞的頭吧。”凜冬不禁想到。

   “索尼婭,偷偷告訴你,我也選的斷頭台哦。”早露彎腰貼著凜冬的耳朵巧巧說道。

   凜冬的臉上漏出了十分詫異的神情。“不光是我,安娜她們也都是哦。”

   早露其實早就知道凜冬心中的顧慮,為了不讓她感到孤單於是和真理她們偷偷商量著都選擇了鍘刀處刑。

   “你...你們..”凜冬自然也是明白了伙伴們的用意,她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最後千言萬語只化成了兩個字,“謝謝。”

  

   除了訓練的干員之外,也有不少人選擇去做一些別的事情

  

   “麗茲她,真的沒有問題嗎。”臨光看著靜靜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夜鶯,有些顧慮的說道。而在另一邊,妹妹瑕光正在向自己招手,等著她一起去參加家族最後的聚會。

   “放心吧,我會守著她到最後一刻的。”閃靈說到。“快去陪你的家人們吧,如今的你承擔了太多責任,是時候放下包袱了”

   “那你呢?閃靈”

   “在外游蕩了太久,也是時候停下腳步休息一下了。”閃靈若有所思的說道。

  

   多索雷斯的海岸邊,企鵝物流的眾人正慵懶的的躺在沙灘的躺椅上。

   “好久沒享受過假期了。”能天使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話說我們上一次團建活動是啥時候。”

   “我們除了殺人送貨,還有過別的團建活動嗎?”德克薩斯一邊將一根百奇送進嘴里,一邊懶洋洋的說道。

   而一旁的空眼睛則是直勾勾的盯著德克薩斯泳裝下那迷人的身體曲线,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盡顯一副痴態模樣。可頌看著這個小迷妹花痴的樣子直翻白眼。

   而同樣神態的的還有拉普蘭德,只不過害怕德克薩斯會生氣只是遠遠的躲在一邊。

   “真沒想到這次竟然是老板請客。”能天使興奮的說。

   “畢竟作為砍掉我們腦袋的人,總要給我們點補償吧。這波恐怕又能讓老板的人氣提升一大截,超過那個DDD應該指日可待了。”

  

   “呐呐,火神大姐,為什麼我不用去訓練呀”工匠坊中,小刻正帶著疑惑的眼神問著一邊的火神。出於小刻對斬首形式毫無概念,她的斬首方式是火神幫她選的。由於火神身上還背負著幫忙改造新式斷頭台的任務,恐怕是沒有時間幫小刻訓練了,於是便幫自己和她都選擇了斷頭台。

   “因為不需要哦,到時候小刻你只需要躺上去就好了,我會幫你搞定剩下的。”火神一邊敲著錘子一邊回答道。

   小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聽火神大姐的總不會錯的!專心致志的吃起了面前的蜜餅。

  

   而這段時間里,博士也沒閒著。自從被告知自己也要在祭典上當劊子手後,博士就天天緊張的睡不著覺。作為團隊大腦,戰場指揮官博士是一把好手,可要說殺人他可是屬於連刀都提不穩的那一種人,更別說將女孩腦袋砍下來這種技術活了。好在在教員杜賓的幫助下,短短一周時間里博士也算把揮刀學的有模有樣的。

   但是顯然只會揮刀是沒有意義的,必須要能順暢的把腦袋砍下來才行。博士本來的意思去訓練室找點假人練練手,但是阿米婭堅持認為砍假人和砍真人本質上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到時候祭典當天萬一出什麼意外可以說是讓羅德島名聲掃地了。於是阿米婭便從之前填了博士名字而沒被選上的名單里征召了一些人來給博士“練刀”。

   雖然沒有辦法參加最後的祭典了,但是能夠作為博士練刀的祭品也自然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因此還是有不少干員積極踴躍的報名。

   第一個來試刀的干員是調香師萊娜小姐,她對於博士可以說是無條件的聽從,聽說博士需要真人訓練對象便二話不說跑來報名了。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漏出她那細嫩的後頸。為了方便博士尋找下刀的地方,杜賓在萊娜的脖子上用紅色記號筆畫了一條粗线。只見女孩筆直的跪在地上,姿勢十分標准,呼吸也十分平穩,看不出有任何緊張的情緒。

   而反觀博士手拿著砍刀站在身後,渾身發抖直冒冷汗,似乎要被砍的人是他一樣。之只見他顫顫巍巍的將刀舉過頭頂,卻始終沒膽量揮下來。而一旁的眾人也是屏息凝視,生怕說話影響了博士

   就在陷入尷尬的時候,萊娜突然溫柔地說道:“加油啊博士,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博士聽了感到十分羞愧,竟然還需要將要等著被自己的人來鼓勵自己。於是咬咬牙便用力砍了下去。但無奈是第一次砍頭力道根本沒有把握好,刀刃沒入了萊娜的脖頸之中,卻未能將其砍斷,博士慌亂的想要將刀拔出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卡住也根本拔不出來。這下可苦了萊娜,只見她臉上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並難以控制的悶哼著。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就在博士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旁的杜賓急中生智,一把奪過博士手中的刀,並將萊娜向前踢倒在地,並用力在刀背上踩了一腳。這下才終於把萊娜的脖子徹底切斷,小腦袋滾了出去,可憐的小狐狸終於得到了解脫,緩緩閉上了眼睛。

   博士癱坐在一旁。“哎,算了算了,果然我還是不適合做劊子手。”

   “遇到這點困難就放棄了嗎?你讓那些期待被你斬首,以及今天過來陪你訓練的干員怎麼想?”一旁的凱爾希嚴厲的說道。

   “可是...在我熟練之前會讓你們很痛苦啊。”博士回想起剛剛萊娜的樣子,不禁自責道。

   “沒關系的,博士,只要你能進步,我們受點苦無所謂的。”

   “是啊是啊,博士你千萬要加油啊。”眾人紛紛附和道。

   看著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博士重新振作起來。“連這點事情都學不會,將來要怎麼做羅德島的領袖。”博士心想,於是再次拿起刀,眼神堅定起來。

   但是杜賓也明白了,一上來就直接讓博士學會跪砍確實有些難度大了,不如從比較簡單的木樁斬首學起。於是便從訓練室搬出了一個木樁。

   “這下博士你就不用擔心脖子斬不斷的問題了,盡管大力去砍就好。”杜賓說道,“但是在這期間也要去學會感受力度的把握啊,畢竟到時候可是沒有木樁的。”

   下一個待斬的是干員暴行,只見她將腦袋放在了木墩之上。博士這次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下砍去,在重力和反衝擊力的共同作用下果然順利的將暴行的腦袋一次性砍下。看到博士的成功,暴行的臉上漏出了欣慰的神情,滿足的閉上了雙眼。

   這次的成功令博士信心大增,接下來四月、紅雲、宴三位干員都十分順利的一次性被博士砍掉了腦袋,而博士對力道的把握似乎也有了一定的感知。

   “接下來博士試一試盡量不去太大力的撞擊木樁呢?”杜賓接著引導到。

   而博士在刻意收力的時候還是沒控制好,趴在木樁上的艾斯黛爾則成了第二個沒被一次性砍斷脖子的倒霉蛋。不過這一次博士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學著剛剛杜賓的做法將艾斯黛爾的腦袋順利砍下。

   不過這次博士並沒有氣餒,而是迅速總結經驗,並在接下來波可登腦袋的時候及時作出了調整,以很小的木樁撞擊力度便完成了對其的斬首。

   “對,就是這種感覺,博士進步的很快呢。”杜賓在一旁鼓勵道。“那接下來就再試一試跪斬吧。”

   雖然在木樁斬首上博士已經比較得心應手,但是再次換回跪斬時依舊吃了癟。慕斯的脖頸比博士想象中的要“強硬”不少,博士的揮刀力度再一次的偏小導致刀刃卡在了脖子里。而在博士下一次調大力度時,非但沒把雪雉的腦袋砍下來,反而是將沒跪穩的她直接砍倒在地。緊接著地靈、梅、柏喙三人的斬首也都不怎麼順利。

   眼看著訓練室中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不少無頭屍體,但自己還是沒能掌握跪斬的訣竅,博士又顯得有些急躁。

   下一個受刑的是干員風笛,盡管前面博士已經連續失敗了好幾次,而且伙伴們的死相都不怎麼的雅觀,但是風笛仍是毅然決然的走上前去。她先將一頭長發扎起,漏出了她那細嫩修長的脖頸,緊接著維多利亞軍隊出身的她以一副非常標准的跪姿等待著博士的落刀。風笛雖然她嘴上不停地鼓勵著博士,表現出對博士非常信任。可從風笛那背在身後緊緊握拳的小手以及臉頰上一層薄薄的汗珠可以看出她此時心中也是十分緊張的

   博士略有些緊張的站在風笛身後,看著身下的少女,思緒萬千。風笛自加入羅德島以來無論是在開荒城市、剿滅作戰還是危機合約上都屢建奇功,已然成為了博士最為信賴的干員之一。博士可不忍心這樣一位出色的女孩再臨死前還要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承受痛苦。

   “一定要成功啊!”博士緊了緊握刀的雙手,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回顧了一下基本動作和要領,猛地睜開雙眼揮刀砍下。

   這一次,在刀刃接觸到風笛脖頸的那一刹那,短短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博士卻清晰感到了略微的阻力,緊接著便十分順暢的依次切開了女孩的肌膚,斬斷了骨頭和氣管,緊接著那點阻力完全消失了。定眼一看,風笛的腦袋正化作一道完美的拋物线,在空中噴灑著鮮血。

   同時風笛的無頭身軀依然保持著那完美的跪姿,似乎還沒意識到腦袋已經搬了家,數秒之後那身體才緩緩倒向一旁,兩條健美修長的雙腿仍在有力的踢騰著,挺翹的臀部也隨著身體的抽搐而向上一拱一拱的。盡管被砍了頭,軍人出身的風笛依舊向大家展示著她那頑強的生命力。

   而博士則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我成功了?”

   訓練室中爆發出了歡呼聲,杜賓教官也是十分欣慰的點了點頭。

   博士趁著手熱乘勝追擊,連續順利斬首了夜魔,安比爾,暴雨三人。就在博士殺上頭的時候,杜賓制止了他。

   “做得不錯,博士,但下一個處決的目標是我。”

   “什,什麼?這怎麼行,杜賓你還要教我練刀...”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博士你已經掌握了斬首的基本動作,剩下的只能靠自己在實踐中一點點去感悟,而我也無法在教你什麼了。”杜賓嚴肅的說道“反而,我的存在反而會給博士有一種依賴感,這對於一個劊子手而言是十分致命的。”

   看著杜賓認真的樣子,博士也懂得杜賓的良苦用心,於是便沒有再多言,揮出一刀順利將杜賓的腦袋斬下。

   只見臨死前杜賓臉上掛著微笑,嘴角擠出了幾個字“恭喜畢業!”

  

   “太...太好了...我成功了。”一束陽光順著窗戶照進了博士的房間,床上的博士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說著夢話。

   “好你個鬼啊。”站在一旁的凱爾希一邊搖著頭,一邊憤恨地自言自語道。

   而床上的博士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猛地坐起來。他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凱爾希,緊張的問道。“現在..現在幾點了?”

   “上午九點了,博士。”凱爾希冷冷的回答道。

   “完了完了,這下壞了。”博士懊惱的撓著頭,祭典八點半就開始了,自己竟然在這麼重要的時候睡過頭了。博士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剛想要問些什麼。

   “阿米婭已經帶著干員們先過去了,是她臨走前吩咐我千萬不要喊醒你的。不過可真有你的,這麼重要的日子都能睡過頭。”

   博士老臉一紅,十分尷尬,但仍努力的辯解道“還不是因為你昨晚...”

   “閉..閉嘴..”凱爾希回想起了昨晚的春宵一刻,瞬間漲紅了臉,小聲嘟囔著。“還不是因為以後沒有機會了...”

   博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將那件萬年不變的外套穿在身上。今天的他不再將扮演戰場上的指揮官,而將成為親自上場殺人的劊子手。雖然通過前面幾天的練習博士如今已經可以熟練的斬首了,但是到了實戰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仍感到有些緊張。博士對著鏡子整理著衣領,面罩之下的他看不到一絲表情。但與博士朝夕相處的凱爾希依然從那微微發抖的樣子中看到了他的不安。

   博士突然感受到自己被人從身後抱住,接著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做第一個吧,博士。”

   “好。”博士自是知道凱爾希的用意。第一個人的斬首能否成功極為重要,這不但象征著開門紅,對提升博士自己的信心有著很大的幫助。同時也能鼓舞後面將要被斬的人,令她們放松下來更加配合。而這第一人自然交給彼此熟悉,最為默契的凱爾希最為合適。

   “快走吧,別讓她們等太久了”二人深情相擁了片刻,博士才又意識到自己已經遲到了。他們坐上了可露希爾研制的飛行裝置,前往了祭典的會場。

   祭典的地點在一座廢棄的移動城市,之前沒人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也沒人知道為什麼主辦方會選在這里。但自從祭典被人熟知之後,這座原本默默無聞的無名城邦在祭典舉行的日子里則成為了成為了泰拉大陸最火爆的旅游勝地,前來參觀的人絡繹不絕。

   在來的路上,凱爾希給博士詳細的講解了祭典的處刑規則,主要有以下幾點。

   1.處刑可以發生在城市中的任何一個位置,無論是你想選擇來往游客最多的市中心廣場上在眾人的注視下被砍下腦袋,或是在某個廢棄的大樓里和自己的劊子手偷偷雲雨一番之後再被斬首都是可以的。

   2.參加處刑肉畜的身體會被工作人員送至專門的地點接受處理,作為處刑結束後宴會的食材。而首級則會按照各位肉畜參加祭典前簽的協議上面的“期望贈與對象”進行交付。而這次自然全員的贈與對象都是博士。

   3.處刑完成後執行的人員可以通過對講機聯系主辦方,二十分鍾之內便會有工作人員前來處理屍體,由於不排除有些人可能喜歡對被殺後的屍體做一些奇怪的事,處刑結束後不必立刻聯系,但最遲不能超過一個小時,因為過長的放置時間會對肉質產生較大的損傷。

   4.一些例如斷頭台之類的處刑裝置則是都統一放在市中心處,選用該處刑方式的肉畜可以在依次在後面排隊,當然形式上不用嚴格按照之前預定的方式來。臨時想改處刑方式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不過我們這次的劊子手都是我們自己的干員,大多數阿米婭已經跟他們提前溝通好了,一般不會有變動的情況。

   5.祭典總體來說是十分自由的,無論是來參觀的游客還是即將要被處刑的肉畜都可以隨意的在城市中走動,在祭典結束之前任選一個時間接受處刑就可以。雖然被稱為肉畜,所有人在被砍掉腦袋之前仍享有作為泰拉公民的任何權利,所有針對肉畜的騷擾或者侵犯都是不被允許的。所有有非法之舉的游客將會被城市里的治安官立刻驅逐出城並永久失去來參觀祭典的資格。不過這點博士大可以放心,還沒有人敢來騷擾我們羅德島的干員的。

   6.只有在祭典開始之前進行過檔案登記的肉畜才可以被處刑,所有額外的處刑都會被當做一般的殺人案件處理受到嚴厲的處罰。若不是因為這條規則恐怕去年就已經有不少人回不來了。

   聽完凱爾希的講解,博士感到有些暈暈乎乎的,沒想到這個祭典還有這麼多的名堂。不過大部分事情都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只需要把自己要砍的腦袋砍好就行了。

   兩人已經足足遲到了一個多小時。而祭典自然不會因為缺少一個劊子手而延期。在兩人到達之時,祭典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想必也已經有不少的干員已經丟了腦袋。

   “快走吧,阿米婭說她會在市中心的廣場等我們”博士與凱爾希兩人從城門一路穿行,街上來往的游客十分多,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在街上閒逛的干員,跟自己親切的打著招呼。

   越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人流量約為密集,但博士便看到了遠處巨大的廣場展台上阿米婭以及其他干員的身影。阿米婭也似乎也發現了人群之中的博士,興奮地招著手。

   “博士,你終於來了。”終於擠開人群湊到了跟前,阿米婭開心地說道。

   博士老臉一紅,趕緊轉移話題掩飾尷尬,“咳咳,現在祭典進行到哪一步啦?”

   “基本上算是剛開始吧,除了那些要排隊的裝置,大部分的干員還想多逛一逛呢,沒那麼著急被處死。”

   “那你們的處刑...?”

   “博士親自上場肯定要壓軸呀,所以我們就排在在最後了,藍毒白金她們現在也都逛去啦。”阿米婭回答道。“博士你看到這廣場上現在不是有好多處刑裝置嘛,等她們都結束了,主辦方會把這些都撤去,到時候就輪到我們啦。”

   博士環顧四周,確實如同阿米婭所說展台上擺放了很多五花八門的處刑裝置。

   阿米婭抓起博士的手“讓我帶博士好好轉一轉吧,凱爾希醫生也一起來哦”

   博士看了看身旁的凱爾希,只見她默許的點了點頭,便跟著阿米婭的腳步四處參觀了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便是那架巨大的斷頭台,整個裝置約有五米高,底端是一塊足以躺一下一個人的木板,木板的前段有一塊向下的半圓形凹槽,與之對應的還有一塊向上的半圓形小木板可以上下自由移動,用於固定受刑者的脖頸。木架的頂端,則是一根用繩子吊住的三角形的斬刀。而斬刀的下方則是一個巨大的竹筐。博士湊上前去,發現竹筐里已經躺著數顆熟悉人頭,都是與自己曾朝夕相伴的干員。夜魔、微風、遠山、末藥等等。雖然大部分人的看起來已經有些蒼白,但不難發現她們的臉上大多數都帶著微笑,至少在臨死前應該是沒有遭受太多痛苦的。

   “這個是什麼?”博士指著一堵牆問道。在廣場的中心竟然壘起了一堵牆,用意何在實在令人有些費解。

   “你說這個啊博士,這個是今年主辦方剛剛加上的新項目,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阿米婭指著這堵牆說道“這個東西叫做壁尻,也就是說可以將身體卡進去。”

   “博士你來看,這整座牆使用源石技藝制成的,只要稍微施加一點法術,就像這樣”阿米婭邊說著,邊伸手向著牆摸過去,只見她手摸的地方的看起來堅固無比牆壁,可以像果凍一樣軟,整個胳膊都輕易穿了過去。“施法的位置就會軟化,而如果再次施法的話就會迅速固定,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將被處刑的人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固定在這座牆上,再進行斬首。據說這項新裝置有好多干員都十分中意過來報名了呢。”

   阿米婭說話的時候,博士的腦海之中已經開始腦補畫面了,一個個美少女以各種羞恥的的姿勢被固定在牆上,一邊漏出下半個身體,另一邊漏出腦袋和上半身,這畫面簡直....

   “誒呦”博時突然感受到一陣劇痛,將他從美好的幻想中拉回到現實,只見凱爾希狠狠地揪著自己的臉。“哼,看你那表情就知道肯定又在幻想什麼下流的東西了。”

   “我錯了我錯了”博士趕忙求饒,而對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的阿米婭則是笑的合不攏嘴。

   “博士,我帶你去城內四處逛一逛吧,其他干員他們的處刑應該已經開始了。”

  

   時間確實還早,博士阿米婭和凱爾希三人便開始了這處刑祭的參觀之旅。

   離開市中心的廣場沒過多久,便遇到了羅德島預備行動組的成員們。由於經常一起訓練,盡管干員們屬於不同的預備隊序列,但是依然彼此都非常熟悉了。本次她們所共同推舉出來的劊子手是安德切爾和史都華德二人,而安塞爾則是作為醫生來解決一些突發的意外事件。

   博士幾人到的時候,芬和米格魯已經被處決了,二人的屍體倒在一旁,安塞爾正在幫忙清洗她們身上的鮮血。而正在跪著等待被斬首的是炎熔和芙蓉姐妹。

   “小炎熔,果然你還是想和我一起被斬首呀,嘻嘻”芙蓉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哼,要你管。”炎熔黑著臉說道,本來她是打算和年一起報名斷頭台斬首的,但是卻對那看起來有些嚇人的砍刀望而卻步,最終還是乖乖回來了。

   安德切爾和史都華德二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非常同步的揮刀,空中兩刀白光閃過,這對姐妹的腦袋便齊刷刷地飛了出去。芙蓉的死相還算優雅,只是倒在一旁略微抽搐了幾下子便倒在了一旁,而炎熔失去頭顱的身體則顯得不太安分,不斷扭動著那挺翹的臀部,並將兩腿之間噴出的水花肆意的飛濺著。

   斬首隊長玫蘭莎的重任則是落到了A6組的月見夜身上,處決完泡芙卡和梓蘭沒什麼事做的他正好過來幫忙。他的刀法則是明顯看上去比兩位年輕後輩熟練許多,只見他輕描淡寫一般隨手一揮,便將玫蘭莎的小腦袋砍了下來。而玫蘭莎也不愧是富家出身的貴族小姐,即便被砍下了腦袋仍然保持著十分優雅的姿態跪立了片刻,隨後才緩緩倒向一旁。

   轉眼之間幾支預備小隊的人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剩下幾人收拾殘局。

  

   “到前面去看看吧,博士”博士一行人也沒有過多停留,繼續往前走去。

   “赫拉格將軍在這里。”阿米婭帶著博士走進了一棟破舊的大樓,從樓里的建築風格和擺設來看這里之前似乎像是一間學校的樣子。

   走進一間頗為寬敞的房間,那位曾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赫拉格將軍果然在此,而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不遠處的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數顆腦袋。“貝娜、巫戀、慕斯、桃金娘、鈴蘭.....”

   “怎麼...她們”博士有些疑惑不解。

   “哈哈,博士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赫拉格將軍的刀法是我們羅德島最值得信任得啦,所以這些比較害怕的孩子就都交給他處置啦。”

   “啊啊,博士,阿米婭,你們來了!”聽到了一聲熱情的呼喊,扭頭一看原來是煌。

   “煌怎麼你也在這,不會我們羅德島的精英干員也害怕被砍頭吧。”博士打趣道。

   “怎麼可能,我可是本來想去挑戰一下鍘刀的。”煌沒好氣的白了博士一眼。“但是阿米婭說了總得有個人照顧這些小孩子吧,想來想去只有我最合適嘍,誰讓我是羅德島精英干員呢。”說罷她還摸了摸自己懷中緊張不已的迷迭香的小腦袋。

   而此刻正在受斬的是艾雅法拉,只見她雙手被繩索綁在身後跪在地上,細嫩的肌膚之上已經顯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將她的連衣裙所浸濕。粉紅色的可愛內衣之下,一對尚未完全發育的較小胸部正在隨著喘息上下起伏著。若隱若現還能看到那兩顆小葡萄由於激動而堅挺形成的兩點激凸。為了保持正確的受刑姿勢,艾雅法拉絲毫不敢轉動脖子,只是用余光瞥見了博士一行人的到來。心想博士親自來看自己的斬首處刑,令這小妮子更是無比緊張,只見她面色潮紅,像極了高潮時的模樣。

   不過一臉處決了數個小女孩的赫拉格對艾雅法拉這個樣子早已司空見慣。事實上無論受刑人跪在那的時候怎麼亂動,都絲毫不會影響他一刀砍中要害的。

   “要斬嘍,艾雅法拉小姐。”赫拉格雙手持刀,眼睛瞄准了女孩那白嫩纖細的脖頸。

   “好!”女孩輕哼一聲。

   一道光閃過,甚至博士都沒有看清赫拉格是如何出的刀。就看到他已將刀收回了刀鞘。

   艾雅法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大大的睜開,嘴中發出了一聲稚嫩的嬌哼。同時雪白的脖頸四周滲出了一圈紅线,緊接著便是如同噴泉般的地向外噴射著鮮血。那顆漂亮的腦袋也從她本應在的地方緩緩滑落,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而與此同時艾雅法拉那嬌小的身體也向前倒下。

   雖說不是第一次看到赫拉格出刀,但能做到在如此快的時間內完成斬首的動作還是屬實讓博士大吃一驚。“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博士不禁想到。

   “輪到我了嗎”迷迭香呆呆的問道。

   “你害怕嗎?迷迭香。”煌溫柔的問道。“害怕的話我們可以再等一會。”

   “不,我不怕死,況且死了的話也許就能和大家永遠在一起了吧。”女孩的眼神之中顯露出了與她這個年紀不符的痛苦神情。“煌,不要離開我可以嗎。”

   “好,好,我們永遠在一起。”煌將迷迭香緊緊地擁在懷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將你們倆一起斬首。”赫拉格笑著說道

   “不愧是赫拉格將軍,連這都能做到嗎。”煌驚喜的問道。

   “當然,只要你們跪的近一點,我能保證誤差在0.1秒以內”

   只見煌和迷迭香二人面面相對的跪下,她們的雙手並沒有捆在身後,而是地十指相扣著緊緊抓著對方的手,似乎是在給彼此打氣一般。

   而赫拉格則是雙手持刀位於二人身側。“看好了,必殺技-弦月!”

   只見如同滿月一般的一道刀光閃過,兩人的脖頸齊刷刷的被砍斷,兩顆腦袋朝著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盡管斷頸之處不斷地向外噴射著鮮血而被砍下腦袋的無頭身軀卻仍保持著雙手緊握的狀態持續了數秒。迷迭香那嬌小的身軀無力的向前癱倒而去。而煌卻展現著她那久經沙場強勁的生命力,兩條結實而又修長的健美雙腿仍在不停的踢騰著。

   “呵呵呵,還是年輕好啊”赫拉格一邊擦拭著他那把長刀上的血跡,一邊笑著說道。“我要去趕下一個場子了,那就勞煩博士通知一下工作人員嘍”,說罷便離開了房間。

   看著一地的屍體和腦袋,博士苦笑道“這攤子還得我收拾啊。”在阿米婭和凱爾希的幫助下,博士把一行人的身體擺成了一排,並把腦袋一一對應的放在了旁邊。做完了這一切後,博士用無线電聯系了工作人員,並走出了大樓。

   沒走多遠,博士一行人突然發現前面似乎非常熱鬧,而且還有搖滾樂的聲音傳來。稍微靠近了一些博士終於聽了出來,原來是大帝的聲音,這騷包企鵝竟然把演唱會開到了這里。那既然大帝在,想必企鵝物流的一行人也在了。

   在擁擠的人群中擠出一道縫,博士一行人終於鑽到了前面。果然在台上的不但有大帝,在舞台的正中心,企鵝物流的一行人跪成了一排,從左到右依次是可頌空德克薩斯能天使莫斯提馬,其中最邊上的可頌已經被砍了頭倒在了一旁,而她的頭顱則是滾落在了不遠的地方。比較令人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幾位女孩都戴著眼罩地跪在那里。

   “果然是令人討厭的惡趣味。”旁邊的凱爾希一眼就看出了大帝在玩什麼把戲,哼了一聲。

   博士一臉懵逼,不是說好的斬首嗎,怎麼大帝還在台上又唱又跳呢。

   “他每一曲歌唱完就會殺死一人。”阿米婭苦笑著說道,“幾天前就看到他在到處宣傳這場表演了。不愧是他,就連自己員工的處刑祭典都能變成為自己提高人氣的現場live。”

   都說企鵝物流大帝壓榨員工,博士這下可是親眼看見了。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音樂風格確實令博士有些接受不能,如果不是為了看干員們的處刑恐怕早就調頭離開了。而就在這時,一首歌似乎結束了,在台下的歡呼聲中,大帝提著刀在幾人身後來回走動。

   其實幾人並不害怕斬首,可在這種被蒙著眼睛一片漆黑,而且不知道下一個要挨刀的是誰這樣的環境中,說不緊張那一定是假的。只見幾人的身姿都有些微微顫抖,尤其是空發抖的最為明顯。剛剛她身邊的可頌被斬首時鮮血濺了她一臉,此時的她還沒有從剛剛的驚恐之中回過神來。現在耳邊大帝那一下下沉重的腳步聲如同針扎一般觸動著她的心弦。

   “下一個會是誰呢,會不會是我。”大帝的腳步突然停住了,空似乎感覺到他停在了自己的身後,舉起了刀。空全身身體緊繃,似乎心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空似乎聽到了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可片刻之後她就意識到自己的腦袋還在,而旁邊則是響起一聲悶哼。緊接著又是那熟悉的滾燙著的鮮血噴在臉上的感覺,原來這次受斬的是德克薩斯。這個自己一直以來最崇拜羨慕的人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旁邊,此刻的空多想摘下眼罩看看,可現實只允許她在腦海中想象。

   “德克薩斯醬失去腦袋的樣子該多麼的性感,被斬斷的脖頸應該還在不停地噴著血吧,還有那兩條被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哦以她那強大的生命力一定還沒死透吧,這會是不是還在抽搐踢騰呢。”想到這里空竟感覺兩腿之間一片潮濕,原來是這小妮子竟然幻想著德克薩斯被砍頭的樣子高潮了。

   而沉迷於高潮之中的空壓根沒注意到大帝的又一首歌唱完了,大帝走到空背後看到了她兩腿之間地面上的水漬,便瞬間明白這小妮子在想些什麼了。

   “既然這樣現在就送你去和你的偶像團聚吧。”說罷便揮手一刀看向空的後頸,瞬間空的小腦袋便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线,掉落在德克薩斯的旁邊。看到德克薩斯那美麗動人的頭顱,空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又是一首歌唱罷,正當大帝揮刀斬向能天使脖頸的時候。突然感到這刀似乎遇到了比想象中更強大的阻力。原來就在剛剛莫斯提馬偷偷施展了源石技藝荒時之鎖,隨後偷偷跑到了能天使背後將她一把抱住。因此大帝這刀則是一下砍斷了兩個人的脖子。只見二人的頭顱雖然是飛向遠方,但身體扔保持著擁抱的姿勢一同撲倒在地。二人被斬斷的脖子如同失了控的閥門一般向前面噴射著鮮血,隨著二人心跳的停止才逐漸慢慢平息下來。而能天使似乎也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感受到了來自身後人的溫暖,幸福的閉上了雙眼。

   台下的觀眾看到斬首結束了便紛紛四散開來去往別的地方了,而一旁的大帝則是有些氣急敗壞,“喂喂喂,別走啊大家,我還有首新歌沒唱呢。”可他的喊叫顯然沒什麼用。人群很快就散去,只剩下了博士三人。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大伙來這里是來觀賞處刑的,真以為都是你的歌迷啊。”看到台上大帝的滑稽樣子,凱爾希忍不住吐槽道。

   大帝狠狠地瞪了凱爾希一眼,緊接著走上前去撿起莫斯提馬的腦袋,只見即便是死了她的臉上仍掛著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的大帝氣不打一處來“哎,你呀你,真沒想到最後還壞了我的好事。你們拉特蘭人真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博士三人跟隨著人流走著,來到了一個類似劇場的建築,里面燈火輝煌的樣子,似乎是在舉辦著什麼表演。

   “啊,我想起來了,是斬首挑戰賽。”阿米婭興奮地拉著博士往里面走,“快進去看看吧,可有意思了博士,我還不知道這次我們有哪些干員參加了呢。”

   演出似乎還沒開始,觀眾席上已經坐了不少人,博士三人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時一個看起來油光滿面的中年人走上台,清了清嗓子說道“歡迎各位來賓來到本次處刑祭的斬首挑戰賽現場,我是你們的老朋友,也是今晚的主持人。”

   “首先讓我們感謝本次祭典中肉畜的提供方羅德島組織,以及它的領導人博士,請問他到現場了嗎?”主持人朝著台下四處張望著。

   博士本不想聲張,可一旁的阿米婭一把抓住博士的胳膊興奮地站起來揮手,“在這呢在這呢。”博士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迫不得已只得站起來向招手示意。台下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但博士知道這掌聲不是送給他的,而是即將要出場的干員們。

   “本次斬首挑戰賽總共分為三部分,分別是最美斬首姿勢挑戰、最遠噴血挑戰以及高潮斬首挑戰。那我們廢話不多說直接請出第一輪的參賽選手吧。”

   燈光亮起,幾位女孩排著隊從幕後走出。參加最美斬首姿勢比賽的干員分別是錫蘭、雷蛇、溫蒂、琴柳、空弦。而給她們行刑的則依次是錫蘭的父親,黑鋼貿易的老大,棘刺,赫拉格和銀灰。

   “這幾人果然很適合參加這個比賽呢。”幾人的氣質完全不同,但都個有著自己獨有的的特點。錫蘭身為汐斯塔市長的女兒,自然具有身為大小姐那溫柔端莊,她的跪姿如同白天鵝一般優雅,纖細的腰肢挺得筆直,臀部坐在後腳跟上,雙手十指緊扣地背在身後,一頭粉色的秀發扎成辮子梳向一邊,漏出了那雪白細嫩的粉頸。

   雷蛇則是黑鋼出了名的優等生,一舉一動之間盡顯一股軍人的英氣。她是屬於那種比較豐滿的體型,堅挺的胸部和豐滿彈性的大腿在那繩子束縛下顯得更加誘人。但盡管繩子很緊,但雷蛇的身體仍然挺得筆直,眼神堅定地看向前方。

   溫蒂身著一身紅色的聖誕禮服,看起來如同仙女一般令人不禁夸贊。她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出身,但她那獨特的氣質令她在眾人之中毫不遜色。她將自己的長裙輕輕掀起跪下,小巧卻又豐滿的臀部坐在了那黑色的皮靴之上,驕傲的靜靜地等待著被斬的那一刻。

   琴柳曾是維多利亞的儀仗隊出身,自身的氣質自然是不用多說。她那雙令不少干員羨慕的美腿在白色的過膝長襪包裹下顯得更加修長勻稱,曼妙的身段跪在那里就如同藝術品一樣令人挑不出來任何的瑕疵。

   與其他四人相比,身材嬌小的空弦則顯得更加可愛迷人,愛豆出身的她對如何俘獲粉絲們的心可謂再了解不過了。只見她即便是被繩子綁著跪在那里,還時不時的扭動一下肩膀,挺一挺胸部,或者是做出一些俏皮可愛的小表情,這些撩人的動作自然也為她收獲到了不少的歡呼聲。

   “好了,處刑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參賽隊員做好准備。同時場下的觀眾們也不要忘記給這五名選手投票哦。”

   只見站在女孩們身後的五位處刑人都手中的刀舉起,等待主持人的一聲令下。而女孩也都紛紛調整姿勢到最佳狀態。

   “倒計時,3...2...1...斬!”

   幾乎是同一時間,五位處刑人同時出刀,齊刷刷的將面前五名女孩的腦袋砍下。

   錫蘭在被砍頭後仍沒有忘記著那身為大小姐的優雅,保持著跪立的姿態數秒才緩緩倒下,纖細修長的雙腿並攏在一起微微朝著身子的方向彎曲,時不時的抽搐兩下。雷蛇在被砍頭的瞬間則是身體猛地神經反射,似乎想要站起來一樣,可沒等起身便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那豐滿健美的身軀似乎想要進行更有力的掙扎,但在那繩子的束縛之下也只能作罷,只剩下兩條肉腿在不斷地摩擦著,並向外噴灑著淡黃色的尿液。溫蒂被斬後的身體則表現出了和她生前截然不同的樣子,它先是向前直挺挺地栽倒,隨後便在那台上不斷的抽搐著。那長裙之下白嫩修長的雙腿不停地繃直又彎曲,可愛的翹臀上下晃動。與此同時她也無所謂生前

   的潔癖了,放肆的將混雜著淫水和尿液的液體向外噴射著。琴柳被斬首後的無頭的軀體卻依然在淫蕩的扭動著,渾身的肌肉緊繃,兩條令人魂牽夢繞的大腿不斷地踢騰著,大腿附近的白色過褲襪也早已由於淫液的濕潤而變得透明。空弦的嬌小身軀卻是迸發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爆發力。被砍頭的一瞬間便猛地站了起來,並且左右來回搖晃了幾步,似乎是女孩在用最後的生命里上演的一曲舞蹈,隨後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哇哦,可以看到我們選手們的表現都非常的精彩啊,還請各位觀眾不要忘記給她們打分哦。無需等待,馬上要進行的是我們第二輪,最遠噴血挑戰,請各位參賽選手出場!”

   剛剛的行刑隊員將舞台中心的屍體收到了一旁騰出空間,第二輪的參賽者也陸續登上了舞台,她們分別是“w、泥岩、史爾特爾、陳、推進之王、黑、塞雷婭。”

   “看這陣仗,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看到這個比賽的參賽選手,博士忍不住有些感嘆。這些人里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羅德島一等一的頂尖戰力,卻竟然都對這個競賽有這麼大的興趣。

   “為了保證本次競技的公平性,我們將采用這個特殊的機器進行統一的斬首。現在請各位參賽人員到上面就位把。”主持人說話的功夫,幾位工作人員就將一個巨大的機器推了上來,乍一看有點像一個加寬版的斷頭台台,能夠令很多人躺上去,而頭上懸掛的鍘刀也是經過特殊加長的,能同時將下面所有人的頭砍下。而仔細看的話這台機器和普通的斷頭台還是有許多細節上的不同的。首先一般的斷頭台基本對受刑人的身體是不怎麼限制的,頂多有些時候會用繩子簡單的捆一下。但在這個機器上受刑人的雙手雙腳都被鐵拷牢牢鎖住,呈現大字型。而每個台位正對著的下方都擺放了一個木桶,用來承接被斬落的腦袋。而在機器前方的地面上則是早就畫好的刻度线,用來精准測量噴血的距離。

   “話說,既然有這種一次性能斬首這麼多人的斬首台,為何剛剛市中心那邊還有那麼多人在排隊呢。”博士忍不住吐槽。

   “這個機器的斬首方式和外面的有很大的區別的”阿米婭解釋道。“外面斬首台的砍刀是通過重力作用掉落實現斬首的,基本都能一次性將受刑人的腦袋砍下。但是這台機器的砍刀是通過人工控制緩慢下落的,速度一般是每分鍾10cm/min左右,也就是說從刀刃接觸肌膚到將脖子完全切斷大概要有一分鍾的時間,期間的痛苦是很多人無法承受的。但只有這樣才會更有利於在噴血挑戰上取得更好的成績。”

   博士聽完倒吸一口涼氣。“那把手腳全部銬住也是為了防止掙扎的太劇烈嘍?”

   “沒錯正是這樣,”阿米婭點點頭。

   說話之間幾位干員都已經在那處刑台上,隨著主持人的聲令下,那把鋒利的寬刃也開始緩緩降落。盡管本次參賽的干員都是性格十分剛強的那一類,但真像現在一樣慢慢地等 待死亡到來的時候也很難不生出一絲恐懼和緊張。只見女孩們被緊緊銬住的身體都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你說她們會失禁嗎?”博士突然好奇的問到,不知道為什麼博士突然十分期待看到這些平時十分正經嚴肅的干員失禁時候的樣子。

   阿米婭滿臉通紅低著頭沒有說話,一旁的凱爾希狠狠地揪著博士的耳朵。“你這呆瓜,怎麼能問女孩子這種問題。”

   “誒呀呀,痛痛..我就是很好奇嘛”

   凱爾希收回揪著博士耳朵的手,清了清嗓子說道。“失禁是女孩子在面臨即將到來的死亡時無法控制的生理現象,哪怕心理素質再強大得人也無法避免的。哪怕是之前模擬訓練的時候也都會的。但是對於部分干員,特別是那些自尊心特別強的干員而言,這肯定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吧。”

   凱爾希停頓了一下,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如果是那種一下子就砍掉頭的處刑方式可能還好,不會失禁的太厲害,但像現在這樣,對受刑的女孩而言可是即將被砍掉頭的恐懼和失禁帶來羞恥心得雙重壓力,如果不是意志力很強的人恐怕無法承受吧。”

   說話之間,博士再次看向台上,只見那長刀已經下落到距離女孩們脖子只剩五厘米左右的距離了。而隨著刀刃一步步的逼近,就連台下的博士都為她們捏了一把汗,更別提處刑台上的干員們了。

   “剛剛小姐表現的那麼優秀,我肯不能給她丟臉。”黑雖然不停地在給自己打氣,但仍是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同時感覺兩腿中間一熱,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向外流淌出來。

   “嗚嗚,要來了”泥岩本身在羅德島內就很少以脫掉盔甲的樣子示人,那厚厚的盔甲平時不僅是保護她的身體,也讓性格十分靦腆羞澀的她能自在的和人交談。而這樣無疑讓如今的她更加的羞恥。只見她不自然的扭動著身體,豐滿而堅挺的胸部在緊身衣的束縛之下顯得更加挺立,而兩腿之間也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W此時也早已失去了平時狂傲跋扈的態度,越來越近的刀刃令她這個多次在戰場上與死亡擦身而過的薩卡茲雇傭兵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恐懼。她不安分地掙扎起來,但顯然無法掙脫那鐵拷的束縛。而在晃動之時,那被黑色緊身皮褲包裹的兩腿之間,一股淡黃色液體流淌而出。

   塞雷婭的總的來說是幾位里最鎮定的,畢竟她可不想在赫默和伊芙利特面前丟了面子。她只是渾身身體緊繃,雙手緊緊攥拳。突然塞雷婭也感受到自己的襠部似乎有些濕潤,這無疑讓平日里認真嚴肅的她不禁有些羞紅了臉。推進之王維娜和塞雷婭差不多,身為大姐大她同樣不想在哥斯拉幫的眾人面前丟了臉,因此整體並沒有太大的動作,表情也較為平靜。

   史爾特爾和其他幾人不一樣,她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幾乎沒有任何的畏懼,但這樣手腳被固定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砍下腦袋對於她而言無疑是一件羞恥感爆炸的事情。只見她滿臉通紅,展現出了往日里從來沒流露出來過的小女生模樣,同時在那紅色短裙下的白嫩雙腿之間,一股又一股連續不斷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著。

   而陳無疑是幾人之中感情最為復雜的,在一年前的時候她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姐姐,塔露拉就這樣在處刑台上被一點點的斬首,而且還獲得了那一次比賽的第一。那時她便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輸給塔露拉,於是此刻的她也躺在了這上面,即將步塔露拉的後塵。但是盡管她也已經因為緊張而失禁,但卻更有一份堅決求勝的樣子。

   刀刃已經抵達了女孩們的脖子上方,將她們雪白嬌嫩的皮膚劃破,鮮血也瞬間開始向外噴射。剛開始的時候她們不免會大聲的尖叫哭喊,但沒過多久,就在刀刃無情的切斷了她們的氣管之後,就再也聽不到什麼聲音了。而也正是從這時起,鮮血如同壞了的水龍頭一般從各位干員的脖頸中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向外噴射著。而此時她們那強有力的心髒也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每一次的跳動都將更多的血液向外迸發著。

   盡管剛剛已經看過了不少人的處刑畫面,但是如此震撼的場景還是讓博士有些震驚。他也開始有些理解了為何羅德島的干員對斬首處刑都如此的狂熱。如今幾位干員正在用她們頑強的生命力向人們獻上一場華麗而慘烈的演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人的斬首處刑也逐漸抵達了尾聲,幾位女孩的腦袋只靠著僅存的一點點皮肉和骨頭勉強連接在身體上,而噴血的情況也從一開始成股的噴出變成了幾滴幾滴的向下流淌。而幾位干員也早已在之前的切割中停止了呼吸

   只聽“嘭”一聲,W的腦袋率先被完全割斷,掉到了正下方的籃子中。緊接著是黑,之後泥岩、史爾特爾、塞雷婭、推進之王也先後掉落,最後被完全斬下腦袋的是陳。

   在完全完成處刑了之後,主持人上前對她們的成績進行檢查。

   “第一位黑干員,總出血量2800ml,最遠距離67.8cm,不錯的成績。”

   “第二位W干員,總出血量2900ml,最遠距離64.2cm,也很優秀~”

   “第三位泥岩干員,總出血量3300ml,最遠距離72.8cm,哇,相當驚人的出血量呢!”

   “第四位史爾特爾干員,總出血量3100ml,最遠距離81.3cm,是目前為止最遠的距離呢”

   “第五位塞雷婭干員,總出血量3000ml,最遠距離66.0cm,不錯”

   “第六位推進之王干員,總出血量2900ml,最遠距離71.2cm,很優秀。”

   “讓我們看看最後一位干員陳的成績吧。”主持人說著走到了最後的位置,突然愣在了那里,似乎有些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總出血量3200ml,最遠距離.....1...118.6cm??我的天呐,簡直難以置信,陳選手打破了去年由塔露拉創下的105.3cm的記錄,成為了本次比賽的勝者,讓我們將最熱烈的掌聲送給她!”

   場館內瞬間沸騰了,震耳欲聾的掌聲響了起來,同時全場觀眾也在高呼陳的名字。

   “嗯,同時現在第一輪比賽的結果也來到了我的手中,馬上將為觀眾們揭曉。”

   “干員雷蛇,受刑姿勢分數84,斬後動作分數82,綜合評價為83,排名第五。”

   “干員錫蘭,受刑姿勢分數86,斬後動作分數83,綜合評價分數84.5,排名第四。”

   “干員溫蒂,受刑姿勢分數87,斬後動作分數85,綜合評價分數86,排名第三。”

   “接下來冠軍將會從琴柳和空弦兩人之間產生,究竟會花落誰家呢?”主持人聽了一下說道。“排名第二的是....干員空弦,受刑姿勢分數90,斬後動作分數92,綜合評價分數91分!讓我們恭喜干員琴柳以91分受刑姿勢和93分的斬後動作,以一分的微弱領先優勢榮獲本次祭典最美姿勢的冠軍!”

   又是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博士也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今日的斬首挑戰賽即將進入我們的最後一段賽程了,高潮挑戰賽。讓我們請出最後一組的參賽選手和她們的合作伙伴!”

   干員們陸續的走上了舞台,她們分別是“初雪和角峰、崖心和訊使、羽毛筆和龍舌蘭以及...格拉尼和大鮑勃。”

   “雖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但是還是讓我再來重復一下比賽規則吧。參賽人員會帶上這個比賽專用的處刑項圈,然後在搭檔的挑逗下達到高潮。項圈會監測受刑人的腦電波,並在其達到高潮後將其腦袋切下。那就讓我們各就各位,准備開始吧!”

   工作人員搬上來四個沙發以供使用,期間幾位干員也紛紛將下身的衣物脫下,並將項圈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張開雙腿倚靠在沙發上。而她們的搭檔也各自選取了跳蛋,按摩棒等道具。

   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高潮挑戰賽便開始了。幾位男士都用盡渾身解數想要讓自己的搭檔達到高潮。

   崖心率在訊使那熟練的挑逗手法下,很快便變得面色通紅,只見女孩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雙腿大大的岔開,迎合著訊使的動作。而旁邊的姐姐初雪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在角峰按摩棒的攻勢下早已忘記了自己身為聖女的純潔形象,白嫩的臉龐上已滿是紅暈,同時還配合著動作放聲浪叫著。羽毛筆則是在哥哥龍舌蘭接連不斷的挑動攻勢下有些招架不住,只見她淋漓的香汗已經將所穿的緊身衣物所浸濕,兩條白嫩修長的雙腿不斷扭動著,其中一只腳上的涼鞋都已經給踢掉了。而格拉尼和大鮑勃這對看上去就有些滑稽,大鮑勃顯然有些不太明白如何使女孩達到高潮,只是如同機械一般的使用著按摩棒,好在格拉尼自身不斷扭動著身軀迎合,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將體內的按摩棒牢牢夾住。

   沒過多久,突然之間一道血箭噴出,初雪率先因為忍耐不住達到了高潮被砍下了腦袋。只見她那無頭身軀仍在做著最後的表演,那光滑平整的斷口出源源不斷噴射著鮮血,將那白色的聖女服染紅,豐滿的胸部正在隨著身體的抽搐而不斷的晃動。兩條被銀灰色絲襪包裹的豐滿修長美腿有力的向空中踢騰著。

   而就在初雪被斬首後沒過幾秒鍾時間,崖心也很快丟了腦袋。鮮血沿著她那被切斷脖頸緩緩流出,崖心的腦袋滾向了遠處,她的臉上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嘴角微微揚起,想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一定達到了最刺激的高潮。

   下一個被斬首的是格拉尼,盡管她的搭檔大鮑勃不像前兩位那樣有經驗,但是格拉尼本身就屬於比較敏感的體質,幾乎不用太費勁就很容易達到高潮。她那被斬後的無頭嬌小身軀卻是充滿了能量,不斷地向外噴射著一股一股的鮮血。

   而自然而然的,本次失禁挑戰賽的冠軍就成為了羽毛筆。其實她早就有些被弄得欲仙欲死了,但是女孩卻憑著超強的控制力避免高潮,見到周圍的人都丟了腦袋,女孩緊繃著的神經突然送了下來,沉積已久的欲望在一瞬間得到了釋放,洶涌的潮水從兩腿之間噴涌而出。同時毫無懸念的項圈在一瞬間切斷了她那雪白細嫩的脖頸,可愛的小腦袋在地上滾落,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讓我們恭喜羽毛筆干員以七分二十九秒的時間獲得了本次失禁挑戰賽的冠軍,這樣今晚的斬首挑戰賽就要告一段落了,感謝各位來賓的捧場。在最後讓我們把掌聲送給今晚所有的參賽選手,感謝她們為我們奉上了一段如此精彩的演出,我們明年再見!”

   走出演出廳,博士的腦海中還在不斷地回憶著剛剛眾女孩被斬首時的畫面。

   “博士,看到自己熟悉的部下一個個被斬首,是不是感覺很奇妙呀?”阿米婭笑著問道。

   博士點了點頭,不得不說他確實沒曾想過斬首也能是一件如此藝術的事情

   “待會博士親手殺我們的時候感覺會更奇妙的,哈哈哈。對了博士,我聽說今年還新增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神秘活動呢,剛剛我們來的時候臨時抽調了一些干員去參加。我們快去看看是什麼吧。”

   “嗯,好,那就出發吧。”

  

   而就在就在博士一行人在觀看斬首挑戰賽的這段時間里,其他干員們的處刑也在城市中的各個角落里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一塊巨大的廢棄空地上,森蚺被她那台經過了精心改裝過增加了斬首功能的“大丑”鋸下了腦袋。處刑過程中盡管脖子已經被切得不成樣子森蚺仍興奮扭動著她那無比性感的身軀和粗壯有力的尾巴。如果不是下定了被自己改造的機器砍下頭的決心的話,那麼她去參加斬首挑戰賽也一定能取得不錯的成績。森蚺的處刑過程讓一旁參觀的嘉維爾特米米等人看的熱血沸騰,先後在那“丑陋”的機器下丟了腦袋。

   在一個小型展台上,紅松騎士團的幾位成員向一旁的觀眾展現出了屬於她們的騎士精神。焰尾、野鬃、遠牙、灰毫,在她們一個個被砍下腦袋的時候,每個人都贏得了一陣陣的歡呼。雖然舞台並不大,屬於她們的時間也很短,但對於她們這些曾經奮戰在卡西米爾競技場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大的榮耀了。

   一個陰暗的小角落中,芙蘭卡、傑西卡和香草三人被黑鋼國際的首領先後斬掉了腦袋。本來他的意思是想讓幾人都去報名參加斬首挑戰賽,但結果通過初選的只有雷蛇一人。這令boss感到十分丟人,於是找了個沒人的小房間懷著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將三人處死。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龍門干員跪成一排。龍門領袖魏彥吾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一般揮刀。白雪、雪雉、暗鎖、食鐵獸、阿消、最後是星熊和詩懷雅的腦袋依次被砍下。一旁的文月倒是忍不住摸了幾把眼淚。畢竟都是多年的老部下了,就這樣一個個被殺掉還能做到面無表情的,也只有魏彥吾這種無情政客了。

  

   而在市中心廣場的斷頭台處刑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個又一個的女孩倒在了的斷頭台之下。而負責操控斷頭台的劊子手是干員火神。這台經過她親手改造後的斷頭台有著更為穩定的性能,已經連續處刑了十多個人都沒有出現過一點點問題。而她所需要做得事情也十分簡單,按照之前排好的順序依次叫名,然後待干員在斷頭台上准備就緒之後按動控制刀片掉落的按鈕即可。

   “下一個,干員刻俄柏!”

   “來了來了,火神大姐。”小刻開開心心的跑了過來。剛剛她在旁邊看的時候心中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待會乖乖躺在上面,不要亂動,知道了嘛?”

   “嗯,好的火神大姐。”刻俄柏乖乖點了點頭“火神大姐我想趴著可以嗎,我有點害怕。”

   “可以的,不過不用害怕哦,大姐就在旁邊,”火神愛惜的摸了摸刻俄柏的腦袋,想到待會就要和她的身體分家了,一時之間還是令火神有些難過。考慮到刻俄柏多動的性格,火神還是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兩條腿也綁了起來。

   “用不用我幫你把眼睛蒙上,小刻?”

   “嗚嗚嗚,還是不要了,小刻怕黑。”刻俄柏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剛剛看得起勁,可真當自己躺在上面的時候,無可避免的還是會十分緊張。盡管被結結實實的綁著,但小刻的臀部和兩條腿劇烈的顫抖著,同時還有幾股清澈的水流向外流淌著。

   “不怕不怕,待會火神大姐就來陪你好不好。”火神一邊用手撫摸著小刻的身體,一邊依然決然的按下了按鈕。倒不是因為火神害怕浪費時間,只是她比別人更清楚,這樣拖延下去只是徒增小刻的恐懼罷了,倒不如令她趕緊解脫。

   鋒利的砍刀轟隆隆的落下,輕而易舉的砍斷了刻俄柏的脖頸,她那可愛的首級滾落進了首級框之中。而被斬首後的身軀也猛地向上一彈,斷口之處不斷向外揮灑著鮮血。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也無力的在背上撓了幾下,隨後癱軟在一邊。火神熟練地將小刻被斬後的身體一把抱起,平放在斬首台旁邊的空地上,而那里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十幾位女孩子的身體。而斬首台下的巨大竹筐中,也堆積了不少的腦袋。

   盡管自己比較擔心的刻俄柏的處刑沒有出現問題,但斷頭台的斬首處刑才剛剛過半,後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哎博士什麼時候能回來接我的班呢,我也好想早點被斬首啊。”火神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對台下喊道。

   “下一個,干員波登可......”

  

   “索尼婭,你們看著斷頭台還要排好久隊呢,要不然我們去試試那個?”真理指著一旁目前還無人問津的斬首牆說道。

   “也好,正好我也挺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凜冬說道。

   說罷一行人就走了過來。

   “幾位美女是想試一下這個斬首牆嘛?”看到有人過來,本來在那里無聊地磨著刀的劊子手極境趕忙湊過來問道。

   “沒錯,這個要怎麼操作?”凜冬問道。

   “很簡單的,各位只需要把身體伸過去就行了。”

   “把身體伸過去?可這麼硬的牆要怎麼穿過去嘛。”古米噘著嘴說道。

   “沒問題的,各位稍等。”說罷極境伸手貼著牆壁,花了幾秒鍾時間施展了一點源石技藝。“好了,現在可以了。”

   “哇,是真的誒。”早露輕松地將手在那看似堅硬的牆壁中來回伸縮。

   “各位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受刑姿勢就好,准備好了我就將你們固定住。”

   “那就都站立向前彎腰好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嘛。”凜冬建議道。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沒過一會,幾人都擺好了姿勢,極境便再次施法將牆體恢復到了原來的硬度。

   “嗚嗚嗚,好緊,果然動不了了。”凜冬嘗試著想扭動身體,卻發現卡在牆里的腰部和雙手絲毫無法動彈,只有牆壁後半懸在空中的雙腿可以踢騰著。

   “啊啊,好羞恥。”想到自己那圓潤豐滿的臀部和性感的美腿被卡在牆後面,早露就羞紅了臉蛋。

   “話說你們烏薩斯學生自治團,還都是褲襪愛好者呀。”極境饒有興致的觀賞著牆的背面幾位女孩性感的下半身。

   早露的臀部最為挺翹,兩條修長而又豐滿的大長腿在那黑絲的包裹之下顯得如同藝術品一般完美,雙腿之間的褲襪被那由於羞恥而漏出的淫液打濕變得有些透亮。凜冬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連褲襪,臀部和腿部的线條由於經常鍛煉的緣故而顯得十分結實。古米穿著一條亮紅色的褲襪,雖然她的個子是眾人里最低的,但稚嫩的雙腿還是令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真理則是穿著短裙和白色的長襪,兩條纖細白嫩的雙腿也是令人浮想聯翩。

   “你...你一直盯著我們身體看干嘛,還不快砍掉我們的頭。”凜冬忍不住罵道。

   “哦哦哦,不要意思,都怪幾位的身材太好了,讓我看入了迷,差點忘了正事,我這就過來。”說罷極境便提起刀繞到了牆的另一側。“哪位女士想先來呢?”

   “我先吧,畢竟我是自治團的老大,要做好帶頭作用。”凜冬回答。

   “好,那我就先送凜冬小姐上路。”說罷極境便揮出一刀將凜冬的脖子砍斷。血液從那斷口之處迸發而出,濺了旁邊的早露一身。凜冬那被斬後的身體由於被牆卡著無法動彈,只是兩條腿還在空中來回踢騰著。

   “下一個到早露小姐了呢。”雖是剛砍了一人,但極境沒有想等待的意思。

   “哦...好....”盡管嘴上答應著,但早露仍是被剛剛凜冬在自己旁邊人首分離的場面嚇得不輕,此時的她渾身都在顫抖著,脖子也不由自主的想往回縮。

   “這樣可不行哦,那只能我來幫幫你了”說罷極境一手扯住了早露那雪白的長發並將其向上撩起,漏出了那纖細雪白的粉頸,另一手毫不猶豫的一刀斬下了她那高貴的頭顱。極境看了一眼手上的頭顱,將她掛在了那還在扭動抽搐身體的旁邊。

   緊接著他又如法炮制的砍下了剩下古米和真理的腦袋,並通過頭發掛在了牆上。

   “多麼有藝術感的畫面。”看到自己的成果,極境不禁自夸到。“就先這樣掛著吧,說不定能吸引更多人過來呢。”

  

   再說回博士一行人,在穿過一條條街道後,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公園,里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就在這時,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各位來賓大家好啊,沒錯又是我,我依然是你們的老朋友。”

   “我去,這兄弟是飛過來的嘛,怎麼這麼快。”博士忍不住的吐槽道,站在人群中拿著話筒的正是剛剛斬首表演賽的主持人。

   “為了增添到我們祭典以後的趣味性和多樣性,從本次祭典開始我們加入了一些小游戲以供參加,同時我們本次也邀請到了不少志願者前來嘗試。由於這些游戲都是第一次試行,因此有什麼建議也希望大家多多提出!”

   “首先是我們的第一個游戲,姐妹情深!聽說我們本次的肉畜里面有不少對的姐妹呢,不過....”主持人露出了頗為遺憾的表情。“不過由於某些以原因吧,最後來到我們游戲的只有兩對。讓我們歡迎臨光、瑕光姐妹以及卡涅利安、蜜蠟姐妹。”

   博士心中吐槽道。“年夕、芙蓉炎熔怎麼想都不會來參加這種活動的人。初雪和崖心倒是可能想來,但相比之下也應該更重視挑戰賽一些吧”

   “接下來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游戲的規則。想必這個大家剛剛都已經見過了。”主持人的手中拿著剛剛參加失禁挑戰干員脖子上戴著的項圈。“兩位姐姐將帶上這個項圈,完成對妹妹的斬首,而控制項圈刀片的遙控器則由妹妹掌控。也就是說,姐妹二人必須保持高度的默契才能實現斬首的同步,各位明白了嗎?”

   游戲的規則聽起來十分的簡單,主要就是看兩人的同步性了。只是面對自己的親姐姐和親妹妹,她們真的下的去手嘛?這不禁令博士有些懷疑。

   “博士你放心好了,死在自己親人的手中她們一定會很開心的。”阿米婭似乎看出了博士的顧慮。“之前干員們就想申請能不能讓自己的姐妹或者朋友執行斬首,但是祭典這邊歷年以來的規矩就是劊子手必須是男性。所以這次主辦方就想了采用小游戲的方式,來變相實現她們的願望。”

   說話之間,兩組姐妹都已經就位了。只見瑕光和蜜蠟二人並排跪著,背在身後的雙手牢牢地攥著遙控按鈕,而帶著項圈的臨光和卡涅利安則是手持長劍站在一旁。

   “倒計時...5...4...3...2...1。”主持人開始倒計時。數到2時兩人紛紛將手中的劍舉起,並在數到1的時候同一時間揮下。而與此同時瑕光和蜜蠟也果斷的按下了手中遙控器按鈕。項圈中彈射而出的刀片輕易的斬斷了臨光和卡涅利安的腦袋,而二人手中的劍也分別砍下了自己妹妹的腦袋。

   臨光的無頭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壓在了身下的瑕光身上。二人斷頸中流出的血液交匯在了一起。而卡涅利安則是原地掙扎了兩步,最終還是搖晃著倒了下去,和自己的妹妹蜜蠟相擁在了一起。

   “哇哦,不愧是姐妹,果然很有默契!相信二人的出色配合在明年能吸引更多的姐妹前來參加我們的游戲的。”主持人興奮的說道。“接下來讓我們來進入第二個游戲,狼人殺。我來給大家當上帝,接下來請出我們的游戲選手”

   共有9個干員參加了這個游戲,主持人則是扮演了上帝的角色。台下的觀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每個人的身份牌,當然她們本人則是對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身份一無所知。

   本局游戲中拿到狼人牌的干員是“紅、拉普蘭德、普羅旺斯”,拿到預言家牌的干員是遠山,拿到女巫牌的干員是愛麗絲,拿到獵人牌的干員是干員守林人。剩下三位拿到平民牌的干員則是“麥哲倫、卡夫卡和稀音。”

   隨著主持人的一聲“天黑請閉眼”游戲正式開始。所有玩家也都被戴上了眼罩。

   而在狼人睜眼後,三人合計了一番最後將擊殺的目標選定為了卡夫卡,只見拉普蘭德走到卡夫卡身後,一刀砍下了她的腦袋。可憐的卡夫卡一句話都沒得說就早早退出了游戲。預言家遠山選擇查驗了普羅旺斯的身份,身份為狼人。而女巫和獵人都沒有選擇發動技能。

   天亮了,眾人站下眼罩,便看到了旁邊被砍掉腦袋的卡夫卡。眾人輕嘆一聲便開始競選警長。參加競選的玩家有遠山,守林人和拉普蘭德。

   首先遠山發言。“我是預言家,昨天查了紅的身份,她是狼人,我要當警長,今天全票出紅,明天我會查麥哲倫的身份,如果她是好人,我就把警長給她,她是壞人我就撕警徽。”

   接著守林人發言。“我是獵人,如果我死了的話,我就開槍打死一個”

   最後拉普蘭德發言。“我是好人,我退選”

   最後投票之後,警長落到了遠山手中,而第一輪的歸票自然而然的歸到了紅身上。

   第一輪被預言家查殺,紅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只能自認倒霉了。遠山提著刀走到了紅的身後。“妹妹,對不住了,待會姐姐就來陪你。”說罷便砍下了紅的腦袋。

   接著又到了黑夜,毫無疑問定不能再放任這個預言家繼續驗人了,拉普蘭德砍下遠山的腦袋,而根據之前遠山交代的警徽流,天亮了之後主持人警長的標識給到了麥哲倫。

   “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平民,但我一定不會辜負遠山姐姐的期盼的。”但是這一輪的發言,大家都在拼命地表示自己是好人身份,並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這搞得麥哲倫有些頭大,無奈之下她最後只能歸票稀音這個一直潛水不說話的人身上了。

   麥哲倫拿著刀,戰戰兢兢的走到稀音身後。“稀音姐姐,如果我投錯了的話希望不要怪我。”但是稀音仍是一言不發地便被砍下了腦袋。倒是旁邊的小車生氣的喊道“壞警察!壞警察!!”

   天再次黑了,本來普羅旺斯想要殺掉警長,但是拉普蘭德卻覺得留著她可能對自己更有利,便決定殺掉了一旁的愛麗絲。而巧的是愛麗絲這一輪也決定發動技能毒殺普羅旺斯。於是天亮之後剩下的人發現今晚有兩個人都丟了腦袋。

   在場只剩下三個人了。守林人說:“很清晰了,我是獵人,殺了拉普蘭德我們就贏了。”

   拉普蘭德卻巧舌如簧的狡辯道“我才是真的獵人,她是那個第一輪就冒充我的冒牌貨。”最後在拉普蘭德的精湛演技之下麥哲倫再次被騙,選擇相信了她。最後歸票獵人守林人,而守林人在臨死之前也發動技能打死了最後一只狼人拉普蘭德。隨著二人雙雙被砍下腦袋,游戲也終於結束,僅存的好人麥哲倫獲得了勝利。

   “嗚嗚嗚,我所有的選擇都是錯誤的,根本不配贏得比賽,求求你快殺了我吧,太丟人了。”主持人倒也如了她的願望,隨手一刀揮出。這個暈暈乎乎的警長就下去給她的好人隊友們賠罪了。

   “接下來就到了我們最刺激的游戲環節了,那就是真人大逃殺了。不過當然了,我們今天的主題是斬首祭典,而且在場的大家又都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因此肯定不會讓你們打打殺殺的,因此我為羅德島的大家量身打造了一個十分特別的玩法。”主持人扭頭看向了博士這邊。“我早就聽說羅德島的博士布局指揮有一把好手,今天我倒想領教一下。”

   “怎麼突然叫到我了。”博士有些汗顏,起身問道。 “所以你想怎麼樣?”

   “你們羅德島的干員不是有職業和星級劃分嘛,我們就以這個為基礎來進行一場排兵布陣的較量。”主持人滔滔不絕地講到。“首先我們以兩個職業為一組,每組職業之間存在特定的克制關系,具體如下。”

   “近衛特種克制先鋒輔助,醫療重裝克制近衛特種,狙擊術士克制醫療重裝,最後先鋒輔助克制狙擊術士。我們每個人將獲得各個職業的干員一位,然後每回合派出一位干員出戰。如果出戰的雙方存在職業克制關系,則被克制的干員輸,而如果不存在職業克制,則星極低的干員輸,而輸的人將會被贏得人砍下腦。如果雙方職業和星級均沒有克制關系的話,則兩人都會被砍掉腦袋。游戲會進行到直到有一方沒有干員可以出戰為止。”

   “哼,聽起來有點意思,那就放馬過來吧。”這樣的棋局無疑是博士最感興趣的,面對主持人的挑戰他的好勝心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那我們就先進行人員劃分,雖然我們的隊伍組成略有不同,但總體上是絕對公平的。”

   博士的隊伍中有:六星先鋒嵯峨、五星狙擊隕星、五星醫療華法琳、五星重裝暴雨、五星特種獅蠍、四星輔助地靈、四星術士深靛、四星近衛霜葉。

   主持人的隊伍中則是:六星近衛帕拉斯、五星術士驚蟄、五星輔助格勞克斯、五星狙擊灰喉、五星特種羅賓、四星重裝蛇屠箱、四星醫療清流、四星先鋒清道夫。

   博士拿到陣容分配後,心中大概推演了一下。盡管從紙面上看二人都是一個六星加上四個五星三個四星的陣容,但是自己這邊依然有些吃虧,因為自己的王牌嵯峨是被對面的王牌帕拉斯克制。在最後比拼王牌的時候處於不利的位置。

   “哼,真是狡猾的分組,不過罷了,這樣勝利才能更顯得我的實力。”博士心中暗想。

   略加思索之後,博士第一回合決定派出暴雨。在他看來主持人這種沒什麼心機的人很有可能第一回合就出王牌尋求開門紅,另外出暴雨至少不會被以下克上。。

   可主持人卻如同看穿了博士的心思一般,在第一回合派出的干員是灰喉。於是按照規則暴雨便只能被灰喉砍下了腦袋。

   “不好,這下能夠擊敗對方王牌的只剩下華法琳了。”博士為自己的魯莽的派兵而感到懊悔。因此第二回合他選擇穩健一點派出了霜葉。而沒想到主持人正是抓住了博士不敢再派出華法琳的心理,在第二回合派出了王牌帕拉斯。同為近衛身為六星的優勢令帕拉斯輕而易舉的便取下了霜葉的首級。

   上來連折二人,令一旁的阿米婭和凱爾希都替博士捏了一把汗。“不,不能再這樣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我可是堂堂羅德島的最強大腦。”第三回合,博士大膽的派出了自己的王牌嵯峨。而在這回合中,主持人想再次重復第一回合的派出了干員灰喉。

   嵯峨揮刀砍下了灰喉的腦袋,為博士贏取了開門紅。

   而之後博士反其道而行之,又連續派出嵯峨將主持人陣容中的清流,格勞克斯,清道夫腦袋取下,又派出獅蠍和想要抓嵯峨的羅賓抵平。場上的形式瞬間逆轉,這下除了主持人的王牌帕拉斯,再也沒有能贏得過嵯峨的人了,而派出帕拉斯又要面臨被華法琳抓到的風險,局面的主動權回到了博士的手中。

   “這才像點意思嘛。”主持人笑著說道。

   在下一回合中,正當博士料定對方不敢輕易派出王牌,准備再次派出已經四殺的嵯峨出戰時,沒想到對面竟然真的派出了帕拉斯。

   在嵯峨腦袋滾落到腳邊的那一刻,博士的腦袋嗡的一響,局面再一次被扳了回來。

   接下來的回合盡管博士用深靛抓到了對方的蛇屠箱,但很快深靛和地靈也紛紛被對方的王牌帕拉斯砍下了腦袋。

   如今博士的手中只剩下了華法琳和隕星,而主持人的手中則還有帕拉斯,驚蟄兩人。如今的雙方都沒有人任何試錯的機會。博士取勝的機會是在這回合中用隕星去和對方的驚蟄打平,或者用華法琳去抓對方的帕拉斯。但是究竟對方會派出誰呢?

   “讓我出戰吧,博士。”如今局勢明朗,隕星也清楚,無論哪種布陣,自己都將會是被犧牲掉的那個,於是便毅然決然地想要率先出戰。

   “好,狹路相逢勇者勝。”已經到了這里,再多的算計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可能真正會決定命運戰局的往往是勇氣,而就在這一刻,勝利的天平已朝向博士傾斜。主持人最終還是沒敢派出帕拉斯,而是派出了驚蟄。就在二人被雙雙砍下腦袋這一刻,已經宣告了這場游戲的結局。在砍下了帕拉斯的腦袋後,華法琳也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被主持人斬首。

   “不愧是羅德島的博士,我輸得心服口服。”主持人有些遺憾的說道。“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以後若有機會我再來找你切磋。那麼今天的游戲到這里就全部結束了,感謝各位觀眾們的捧場,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可以前往市中心去觀賞最後的處刑表演了。”

  

   阿米婭看了看表,時候果然不早了。眾人便動身返回市中心的廣場處。

   “博士,你可算來了,我都快給累死了。”看到博士一行人的出現,火神趕忙迎了上去。

   博士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尬笑兩聲,接著轉移話題問道“現在進行到什麼地步啦?”

   “我這邊基本快要收尾了,那個斬首牆似乎挺吸引人的,不少干員都改換成那個了,因此排隊的人少了很多。”火神看了看名單上的人,掐指一算。“連上我的話只剩下不到十個人了。”

   “好,那我來接班了,辛苦你了火神。”博士接過了火神的位置。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待會見,凱爾希醫生,阿米婭。”說罷,火神邊躺上了這台自己親手改造的斷頭台,被呼嘯而下的鍘刀切斷了脖子。

   “下一位,干員天火。”博士按著火神留下的名單喊著名字。

   這位穿著黑絲的貓耳少女邁著高傲的腳步走了上來。

   “需要捆綁嗎?”博士有模有樣的問道。

   “哼,本小姐哪還用得著那東西,你斬便是了。”天火沒好氣的白了博士一眼,說罷便熟練地躺在了斷頭台的擋板之下。而就在她看到頭頂那把明晃晃的鍘刀之時,她突然有些後悔沒要繩子了,因為此時她那兩條黑絲美腿正在不聽話的顫抖著的樣子,一定很不優雅吧。 同時她還感到一股異常舒服的暖流從兩腿之間溢出,將那褲襪浸透。

   而就在此時,博士按動了按鈕,沉重的刀片落下。只聽碰的一聲天火的腦袋就掉到了下面的大竹筐中。斷口之處血流如柱,那修長而性感的大腿之間,將那最後一股液體噴射而出。過了約十秒鍾,天火的無頭屍體才終於平息下來。

   博士拽著少女的雙足,將其從斷頭台的底板上拖了下來。抬到了一邊的屍體堆旁。“沒想到這小妞還挺重。”累得不輕的博士忍不住吐槽道。“下一位,干員絮雨”

   只見這位帶著眼罩的少女走了過來。一身藍白黑相間的旗袍令她那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完美的體現了出來,兩條白皙而又纖細修長的美腿令人血脈噴張。尤其是那兩條一長一短的白色襪子,更是盡顯優雅女神氣質。

   “需要捆綁嗎?”

   “不用了,博士。”說罷,她便躺在了底座上,白皙的脖子伸過卡頸口。之後便開始慢慢地調整呼吸,將自己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努力伸直,盡可能的保持著優雅的姿勢。

   看到絮雨基本准備好了,博士便按動了按鈕釋放了鍘刀。紅色的鮮血從那斷口處噴涌而出,那顆漂亮的人頭掉落在了竹筐中。那兩條白嫩美腿稍微踢騰了兩下,之後便大大的岔開,兩腿之間擠出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

   緊接著,一頭紅色雙馬尾頭發的少女熔泉也在斷頭台下丟了腦袋,被那兩種不同花紋黑絲包裹住的性感美腿踢騰了老半天才逐漸安靜下來。而對比之下一個被斬首的薄綠就顯得安分很多,被砍頭後的身體僅僅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動靜。

   終於,名單上只剩下了兩個人。

   “干員幽靈鯊。”只見在歌蕾蒂婭的攙扶下,這個身穿修女服的女孩緩緩走來。

   “我來幫你吧,博士,她的狀態不是特別穩定。”在歌蕾蒂婭的幫助下,二人小心翼翼的將幽靈鯊平躺著放在底座之上。幽靈鯊似乎對這樣的狀態很不滿,不安分的不斷扭動著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整個斷頭台都晃來晃去的。這場面嚇了博士一跳。

   “用不用把她綁起來。”博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用的,繩子那種東西根本困不住她。我來幫你按住她的腿,博士你快點。”

   “好,好。”博士手忙腳亂的摁下了手中的遙控器。鍘刀呼嘯而下,將幽靈鯊的腦袋砍下。但被斬首後的少女表現出了令人驚訝的生命力,像是沒被砍頭一樣大力的掙扎抽搐著,背部竟是猛地向上一彈,似乎要坐起來一樣。豐滿的臀部不斷地從斬首機的底座彈起又落下,發出啪啪的聲音。這樣的掙扎足足過了將近一分鍾,才逐漸平息下來。身為深海獵人強大的生命力令博士看得目瞪口呆。

   “到我了,博士。”歌蕾蒂婭平靜的說道。博士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深海獵人沒有處理呢。

   “要結束啦。”博士控制著鍘刀下落。果然不出所料,歌蕾蒂婭被斬首後的反應比起幽靈鯊只能說是有過而無不及。斷了頭的身體直接從斷頭台底座上翻身摔在了地面上,兩條久經鍛煉的白皙長腿不斷地繃直又彎曲,兩腿之間噴射出了大量的透明液體。身體也一挺一挺的,將那滿腔的的熱血向外揮灑著。

   隨著歌蕾蒂婭的人頭落入竹筐,這架斷頭台結束了它今日的工作使命。斷頭台下的大竹筐之中,早已堆滿了人頭。在阿米婭和凱爾希的幫助下,博士將竹筐中的人頭一一取出,並用紙巾將她們臉上的汙血擦拭干淨,擺放成了一排,一眼望去竟有二十余顆。她們大多都閉著眼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也有極個別睜著眼睛,似乎在臨刑前經歷了不少的恐懼。而被斬首的身體則是整齊的擺放成了幾排,從體型和穿著上還是很容易分辨出每一具屍首的主人。這些身體則是即將被送往加工中心進行處理。

  

   而廣場另一旁的斬首牆那里正在迎接者它最後的幾位客人。年、夕這對姐妹以及閃靈,夜鶯在以不同的姿勢被固定在牆中。

   年的姿勢是經典的站立式後入位,她那纖細的腰身被卡在了牆壁之中。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熱褲,將那挺翹的臀部結結實實的包裹住,漏出一條長長的龍尾隨意的搖晃。白皙而又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穿著白色運動鞋的可愛腳丫懸在距離地面十厘米左右距離的空中輕輕的踢踏著。而牆的另一邊,一頭漂亮白色長發如同往日那般束在腦後,頭頂那對火紅色的龍角仍是十分惹人注目。盡管即將要被斬首了,可年的臉上仍然帶著那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容。

   夕則是正面朝上仰著身子被卡在牆中,她那兩條穿著黑絲的纖細美腿被高高的吊起,一條腿上的黑絲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撕扯過一樣,漏出了一片一片美腿上的白皙肌膚。腳上則是穿著一雙墨綠色的長靴,腳踝之處被牆上的兩塊如同鐵鐐銬般的突出之處緊緊鎖住。上身則是穿著一身緊致的無袖旗袍,盡顯她那玲瓏有致的窈窕嬌軀。青色的雙角之下,一頭純黑色的長發自然的披在身上,但這樣仰面朝天的姿勢似乎令她有些羞恥,白皙的臉龐早已,變的通紅。

   閃靈一改平日里的流浪醫者的打扮,而是穿上了一身泳裝。那神秘的黑色和性感款式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令人浮想聯翩的完美身材。那兩條白嫩有肉感的美腿大大的岔開,中間那片粉嫩的世外桃源在那薄紗般的黑色泳衣之下若隱若現。由於閃靈的那一頭漂亮銀發實在太長,在她身體旁邊的牆上還專門多開了一個洞,令她那頭長發可以穿過牆壁,搭在一旁。牆的另一邊,閃靈那傲人的雙峰正隨著她身體的顫動而歡快的跳動著,而一向冷靜的臉龐之上,此時也漏出了緊張誘人表情。

   夜鶯的姿勢則是四人之中最為羞恥的,她是雙腿呈現M型打開,膝蓋之處被固定在了牆上,白色的長裙之下的大好春光可謂是一覽無遺。而她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致身軀卻讓人絲毫無法動起任何的邪念,反而會使人更加憐愛。 腳上穿的白色長靴有一只已經被踢掉了,漏出了那對小巧可愛的玉足,如同白玉般的腳面干淨整潔,腳底也十分軟嫩。不長不短腳指甲顯然是經過精心打理過的,根晶瑩剔透的腳趾塗著淡粉色的指甲油。可能是這般過於淫蕩的姿勢,令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一張俏臉上也有幾分紅潤。

   接下來迎接她們的,則是極境手中那無情的長刀。 第一個挨刀的是年。只見極境走上前去,扯起她搭在脖子上的扎成馬尾的白色頭發,漏出了那雪白的脖頸。緊接著揮出一刀,便將年的頭顱提在手中。血液從那斷口之處噴涌而出噴灑向前方,而同時被斬首後的身體也做出了強烈的回應,兩條腿連續的並攏分開,龍尾在空中如同驚慌失措一般的揮舞著。兩腿中間的縫隙之中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成股地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

   而緊接著是一旁的夕,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也失去了平日里的那份平靜,變得十分慌張,本能的想要蜷縮脖子。這無疑給極境下刀增添了難度,使得他只能一手強硬的抓住夕頭上的角,將她的腦袋向後仰,另一手提刀抓住機會砍在了女孩的喉部,將夕的腦袋割了下來。而被砍斷腦袋的上半截身子如同在做仰臥起坐一般不斷地向上仰著,喉管處的咕嚕嚕的冒著血泡。而倒掛著的兩腿之間,也是稀稀拉拉的向外不斷流淌著液體。

   接下來閃靈的斬首進行的還算順利,只是由於她頭發的一部分還卡在牆里,因此在砍掉閃靈腦袋的時候連帶著把她部分發絲也一同斬斷了。斬首後的身體性感的扭動著,挺翹的美臀隨著身體的抽搐不斷地晃動著,兩條雪白修長將腳上原本穿著的涼鞋都踢騰掉了,一對精秀的玉足也緊緊彎成弓形。兩條修長的大白腿之間,尿液不斷地向外流淌而出。

   最後則是輪到了夜鶯。極境抓著夜鶯頭上的黑角,揮出一刀砍在了她那脆弱柔軟的脖子上。女孩的脖頸柔弱的如同海綿一般,以至於極境感覺在切斷皮肉乃至骨頭時都沒有感受到一絲的阻力。可在被斬首之後夜鶯卻展現出了與生前截然不同的表現,斷口之處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向外噴射著,很難想象如此病弱的夜鶯的心髒竟然跳動的如此強烈。而她那呈現M字張開的雙腿之間,也在不斷向外流淌著少女的淫液。

   處刑結束之後,極境按照慣例將女孩們的頭顱撿起,掛在各自身體的旁邊。這也是他今晚最後也是最為滿意的一幅作品。

  

   而就在斷頭台和斬首牆的處決全部結束後,本次祭典終於要迎來它最高潮的部分了。晚上六點,身為本次肉畜提供者的羅德島領袖博士,將在市中心親手處決挑選出的八名女孩,給這場祭典畫上圓滿的句號。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工作人員們正在進行著現場的清理以及屍體的搬運,羅德島一同前來的男干員們也都到後廚幫忙去了,畢竟要同時處理這麼大批量是屍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們的身體會按照身材的大小,肉質的種類等多個劃分標准,從而進行不同的加工做成不同的菜品。

   而博士則正在和幾位如今僅存的女孩聚在一起,進行著臨行前的最後准備。凱爾希醫生和阿米婭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博士和這些小女孩們歡笑嬉戲的畫面。這次挑選出由博士親自斬首的名單,雖然有些人嘴上不說,但她們對博士的喜歡卻是難逃出二人的眼睛。不過博士這個榆木腦袋平時里只知道跟阿米婭和凱爾希兩人膩在一起,對於眾女孩的心意一直都沒有察覺,更別說有什麼回應了。而這次能由博士親手砍下腦袋,也算是圓了她們一直以來的心願了。

   白金和藍毒兩人依然在拌著嘴。兩人從“誰是博士更信賴的狙擊干員”再到“博士平時跟誰更親近一點”一直爭論到“博士會先砍掉誰的腦袋。”在得知博士准備先砍藍毒後,白金噘著嘴表示即便是這樣她也要在受刑姿勢上勝過藍毒。兩個小女孩爭風吃醋的模樣搞得博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幫誰,只得不斷打著哈哈糊弄著。安潔莉娜則是拉著博士,一起照了最後一張合影。“希望這張照片能和我的腦袋一起,讓博士永遠記得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呢。”穿著JK的女孩在博士的耳邊輕聲說道。礫和以前一樣的大膽,趁著博士不注意偷偷的在博士臉上親了一口。“以騎士的榮耀起誓,無論變成什麼樣,我塞諾蜜將永遠侍奉於您左右。可不能忘了我哦。”女孩的臉蛋通紅的說著。占星少女星極仍在撥弄著她的天球儀,似乎是想算出她和博士命運的最後歸途,而斯卡蒂則是在一旁輕聲的哼唱著那首來自故鄉的歌曲。一切都像日常那樣。

   “博士閣下,廣場那邊收拾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准備上場了。”突然到來的工作人員的一句話,打破了這副平靜的畫面。

   “好的,我們現在就過去。”還沒等博士回答,阿米婭率先說到。“好了大家,終於輪到我們上場了,大家要加油呀。”所有人手牽著手,圍成了一個圈,似乎在向著彼此傳遞著能量一般,之後便結伴走向了那最後的舞台。

   重新回到那廣場之上,博士看到了今日以來最為壯觀的觀眾人數。可以說今天所有來參觀祭典的人都在期待著這最後的表演,此時已經將廣場附近的過道圍了個水泄不通。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但是廣場中間升起的一堆巨大的火把卻把那天空照應的如同白天一般明亮。

   那篝火堆之前,八位女孩並排著跪在一起。雖然她們的穿著打扮,長相特點各不相似,但卻都是那羅德島上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從左到右依次排開是:凱爾希、礫、星極、藍毒、白金、安潔莉娜、斯卡蒂,最後則是阿米婭。她們此刻的臉上,無一例外的都透漏出了一份幸福而又堅決的神情,而這無疑正是來自她們對博士無條件的愛和信任。

   博士緩緩的走上台,盡管手中拿著的長刀早已揮舞的得心應手,但在這麼多人的矚目之下連續砍下八個人的腦袋而不犯下一點失誤,對於他而言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像以前練習那樣一次性沒能將女孩們的腦袋砍下,丟了自己的人事小,讓這些心愛的女孩臨死前還遭受痛苦才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博士心中默念道,說罷他便來到了今晚第一位受刑者,也是與自己最親近的人凱爾希身後。

   由於要保持著優雅的受刑姿勢,凱爾希並沒有回頭去看博士,只是略微點了點頭,表達了她對博士的信任和鼓勵。而多年以來彼此之間的默契早已讓博士對她這些小動作心領神會,一股自信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這第一刀,絕無任何失敗的可能。”

   博士將刀舉起,緊盯著凱爾希那坦露雪白雙肩的後背以及那細長的脖頸,猛地揮刀而下。就在那刀鋒接觸到凱爾希皮膚的那一瞬間傳來的阻力,憑著博士這些天訓練的經驗便知道這刀成了。果不其然,凱爾希那美麗的臻首在一瞬間便和她的身體一分為二,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线飛了出去,將那一腔的熱血噴灑在了空中。而那失去了頭顱的身體則是向前癱軟了下去,將那性感而豐滿的翹臀高高撅起,伴隨著神經反射一般地顫抖著。果然就如凱爾希之前所說,彼此之間的默契程度令博士今日的第一次斬首便毫不費力的獲得了開門紅,這無疑也令其信心大增。

   第二個要挨刀的是礫,這個對被博士斬首期盼已久的少女早在剛剛凱爾希被斬首的那一刹那就已經爽到泄了身,想到下一個將被砍頭的就是自己,更是抑制不住衝動的心情,不停地顫抖著。這使得博士不得不雙手用力摁壓住礫的肩膀令她身體不要晃動,並在她穩定的時候抓緊時間揮出一刀砍出將礫的細嫩脖子砍斷,血箭如同被擰開的水閥一般從那斷口之處噴射而出,那原本跪立著的身體突然抽搐了起來,緊接著側翻在地上。身為騎士那兩條經過鍛煉的雙腿也有力的踢騰著,不停地將愛液和尿液的混合液體向外噴灑著。

   一連順利斬下了了兩個女孩的腦袋,博士想要趁熱打鐵,毫不停頓的走向了第三個受刑人星極的身後。臨刑前,這位擅長占星的女孩仍保持著她那優雅的姿態,直挺挺的跪立著,並仰著那高傲的頭顱。而就在刀刃砍下她腦袋的那一刹那,那原本的高貴氣質瞬間蕩然無存,如同發瘋一般的瘋狂抽搐顫抖著,原本從不離手的占星球也被扔在了一旁,兩手不斷地在自己的後背上抓撓著,將那長裙撕扯除了幾道口子。兩條修長性感美腿並不斷的蜷縮繃直。兩腿之間,由於高潮失禁而不斷向外噴射著淡黃色的尿液。

   “看來今天的處刑一定會很順利了。”博士此刻感覺十分良好。而一旁一直偷看的藍毒還在回味剛剛幾人的斬首表演中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涼,頓時一陣天旋地轉,才意識到自己的腦袋已經被博士砍下來了。只見那嬌嫩的軀體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毫無保留的噴射著鮮紅色的血液。那的身體趴在地上不斷地扭動掙扎,將血液向前方噴去。那被黑色緊身運動褲包裹住的雙腿不停踢向空中仿佛在進行著生命中最後的舞蹈。藍毒那看似瘦弱的身體進行了今晚目前為止最為夸張的抽搐動作,腳上穿的運動鞋都給踢掉了一只,還將不少血濺到了一旁的白金身上。

   藍毒身體的扭動還未停止,博士的刀就已經架在了白金的肩膀上。即將要被斬首,哪怕是身為無胄盟經歷過不少生死場面的白金大位也無可避免的有些緊張。雖然之前看過很多也演練過很多次,但真到了自己引頸受戮的時刻卻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刺激體驗。只見博士猛然揮出一刀,精准的砍在了女孩脖子上那最為脆弱的一段,那雪白的脖頸瞬間被一分為二,其中一部分隨著白金那可愛的小腦袋飛向了空中。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是不停地抽搐著,時不時的還向著空中踢騰兩下。白金那被斬下的腦袋好巧不巧的掉落在藍毒的旁邊,看來這對歡喜冤家恐怕要在天堂繼續著她們的斗嘴之旅了。

   雖然早就經過了數天的訓練,但是這樣連殺五人的場面對仍然還是女高中生的安潔莉娜而言無疑有些過於血腥了,而且更何況下一個馬上就要輪到自己。只見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跪立著的身子也有些顫顫巍巍的。博士見狀並沒有著急下刀,而是先用手撫摸著女孩那光滑細嫩的後頸,一邊尋找著合適的下刀點,一邊也是安撫著安潔莉娜的情緒。感覺到她的呼吸逐漸平緩了下來,博士才舉刀朝著那早已瞄好的位置猛地砍了下去。這位JK少女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小腦袋便和身體已經分了家。女孩的脛骨比想象中的還要脆弱一些,只聽咔嚓一聲那鋒利的刀刃就輕易的將她那精致的小腦袋切了下來。那無首的身軀保持著跪立的姿勢數秒,便撲通一聲向前倒去,並不斷地神經質的抽搐著。

   斯卡蒂的斬首是博士一直最為擔心的,剛剛在斷頭台下兩位深海獵人的表現博士可以說是看的真切。他一直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將斯卡蒂的腦袋砍下。但連續成功斬殺了六人也無疑是令博士的信心大增。於是在接收到女孩表示准備好了的信號後,博士毫不猶豫的舉刀揮了下去。在刀刃接觸脛骨的那一刹那,博士果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阻力,但是他並沒有慌張,而是咬牙加大力度繼續砍著,總算是一次性將斯卡蒂的脖子完全砍斷。之間一股鮮紅的血箭從那斷頸指出噴涌而出,足足噴了有三四米高。那斷了頭的身子也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來自深海獵人那強大的剩神經的控制下不停地痙攣著,兩條腿蜷縮又伸直,豐滿的胸部也隨著身體的搖晃而上下歡悅的跳動著。

   成功斬殺了斯卡蒂,博士可謂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只需要斬掉最後一位阿米婭,就宣告著今天的任務完美收官了。在剛剛阿米婭也在不停的偷瞄著一旁同伴們的受刑狀況,看到一切進行的這麼順利,她心中也是由衷的高興。在感受到博士來到自己身後之時,阿米婭雖然沒有回頭,但還是在背後偷偷的給博士比了一個大拇指。這樣的小動作博士自然也是看的見。他雙手持刀站在阿米婭身後,長吸一口氣,准備給今天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他瞄准了阿米婭的脖頸,用力的砍了下來。在阿米婭腦袋飛在空中的時候,博士清晰地看到女孩的臉上掛著笑容,微微張開的小嘴似乎在對博士說著。

   “恭喜畢業...”

   在將散落在各處的八位女孩的首級一一撿起擺放成一排之後,博士深深地鞠了一躬,這也正式宣告著這一屆的斬首祭圓滿結束了。而即將開始的則是眾人等待多時的晚宴。之前被斬首的女孩絕大多數都已經被處理完畢做成了一道道菜品了,而剛剛斬掉的八位女孩則會進行整體的穿刺燒烤處理。

   但不知怎麼的,博士突然對馬上要開始的晚宴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在最後砍掉阿米婭腦袋之時,一股空虛的感覺遍及了他的全身,想到島上一下子少了這麼多人,一定會感到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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