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思齊系列ー第三篇
恒溫培養室中擺著五張床,床上躺著五個一模一樣的少女,五個思齊身體的復制品。進入進入秀色行業這麼多年,眼前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到。思齊這樣完美的身軀,見到一個就足夠讓人為之陶醉,而眼前五個擺成一排…只有反復默念她們昂貴的造價,才能勉強阻止我想要蹂躪她們的欲望。她們的呼吸和心跳與正常人無異,只是完全沒有意識,也無法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只能通過注射營養液維持生命。
培養室中還有幾張空床。我爬上其中一張,仰面躺下。解剖床冰冷的鐵板中沁出寒意,滲透進我的後背。我握住旁邊那具身體的手,她的體溫與正常人無異,只是手感綿軟,沒有任何肌肉的反應。那手幾乎與我的手一般大,只是更加纖長潔白。我將它擺放到我的胸口,手指摩挲著她手背光滑的皮膚,想象如果是思齊本人躺在這里接受處理,會是何種心情。沒多久我決定放棄——思齊會怎麼想,只有她本人才能知道;我躺在這,腦中浮現的只有層出不窮香艷而血腥的畫面,挑動著內心的原始欲望。
在隔壁房間,思齊已經躺在處理台上,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台床上一排排小圓柱體隨著她身體的挪動,沿著軀體輪廓自動地伸縮。這種處理既可以讓躺在上面的人自如地作出許多動作,同時還具有足夠的舒適度,因為不管是躺著趴著還是側著,身體都得到了充分的支撐,美肉不會受到擠壓,可以充分展示出曲线的美麗。此外,切割時流出的血液也可以第一時間被引流到別處,不會影響整個屠宰過程的觀感。她聽到我進來,側過身子,身下的小圓柱體隨著她的動作變化,發出嗡嗡的聲音。
你來啦,她說。
等很久了嗎?
她點頭。
害怕嗎?
有一點兒,她小聲說。
別怕…我保證會很快。說著我撫摸她的秀發,沿著身體側线,滑過臀部,滑過小腿,握住冰涼的雙腳——或許是因為房間里有些冷。我稍微調高了空調的溫度。
在開始之前,要給你打點藥。我一邊對她解釋,一邊拉來一只機械臂,這種藥可以讓你的頭在砍下來以後多活一會…黑市上叫k素。
她好奇地睜大了眼睛。作為一顆被砍下來的頭而活著…是什麼樣的體驗呢?她問道。
我還想知道呢!我說,難掩自己的興奮,你一會可要好好給我講一講,聽起來就很刺激。現在我要給你翻個面…
思齊順從地扭過身子,光滑的後背展示在我的面前。我在屠宰時見過許多人,他們的頭和四肢部位的皮膚保養得很好,但是背上卻十分粗糙,只能遠觀,不好上手。思齊卻不一樣,她的背和其他地方一樣是均勻的暖白色,均勻的光滑質地。我順著她的脊柱輕柔地撫摸,她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在後頸窩和兩片肩胛骨中間,還可以隱隱摸到體表的絨毛。分開她覆蓋著後頸的秀發,我找到頸椎和胸椎的交界,注入了k素。思齊的身體抖了一下,她扭過頭,眨了眨眼睛,露出興奮的神情——藥劑已經開始刺激她的神經系統了。我取來一個精巧的金屬項圈遞給她:快,自己把這個扣到脖子上。
我猜…一會就是這東西把我的頭砍下來咯?她撫摸著項圈上的凸起說。
沒錯,里面是納米金屬絲,我說,想好戴在什麼位置,戴到哪就斷到哪。
她把手放在脖子上摸索了一陣,好半天都不知道從哪下手。筋骨分明的玉頸,被潔白的皮膚包裹,我不由得俯身舔舐,舌尖沿著頭顱和脖子交界的地方游走。她的手順著我舌尖的引導,為自己套上了項圈;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兩具軀體越靠越近,此時基因深處的本能操控了我的大腦,也操控了她的大腦,我們沿著自然設計好的路徑不斷地碰撞。操作台的噪聲格外地大——但那些小圓柱的反應依然靈敏。將我們舒適地包裹起來,看來設計時對這種情況早就有所考慮。
由於藥物的作用,思齊的快感很快達到了頂峰。她的雙腿折疊在我的身下,動彈不得,只好拼命扭動腰部來獲得更大的刺激,股間早已香汗淋漓。我一面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面摸索著找到項圈的控制器。只聽啪的一聲,項圈自動地打開,思齊的頸部出現一道細細的紅圈。她的軀體輕輕地抽搐起來,但是下體噴射的液體並沒有停止。受到這一幕的刺激,我不禁加快了速度,體液飛濺,提供了絕佳的潤滑。只是思齊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斷了,她的眼睛半閉,小口微張,發出滿足的呻吟聲。直到鮮血的咸腥味道浸潤她的喉頭,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幾乎無法控制——但是仍然可以感受到身體傳來的刺激。
斷…斷了嗎…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還可以發出聲音。她睜眼往下看,似乎是努力想看看自己的身體,但是已經無法挪動。
別停…別停…
她央求我。
我自然沒有停下來; 我俯身舔過她的軀干,挑逗她的乳頭。溫潤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回應這樣的刺激,只好不甘地張了張嘴。血液已經從她脖子上的斷口溢出來,順著頸窩緩緩流下。我舔了舔斷口的血液,露出納米金屬絲劃過留下的痕跡——白皙的表面上一道極細的紅线。稍微翻起紅线旁邊的皮膚,立刻有鮮血涌出來。
思齊的下頜翕動著,嘗試咽下喉中的血液。我吻上她的雙唇,兩條香舌纏繞。此時我趁機捧起她的頭顱,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人生中絕無僅有的身首分離的體驗。斷頸處噴射出大量的血液,美麗的軀體劇烈地抽動了一會,讓我再也難以抑制,讓精液填滿了失去生命的陰道。
我從處理台上爬下來,捧著思齊的頭顱,調轉方向,讓她可以從另一個角度欣賞自己無頭的軀體。軀體仍然保持著折起雙腿打開下體的姿勢,換了別的場合,或許要讓人看了臉色發紅;但是那戛然而止的斷頸,給這一場景增添了無限色情的氣氛。斷口處還冒著泡,身體里剩余的血液慢慢地流出來。頸部白皙的皮膚上,還粘著星星點點的血跡。我帶著思齊的腦袋繞到處理台的另一邊,她默默地看著,一言不發——現在也沒辦法說話了。起的雙腿末端連接著一對繃直的腳,腳趾微微翹起,讓人看到腳底原本是粉紅色的,現在因為失血已經有些發白了。伸手捏了捏,已經有些發涼,不過依然柔軟。由於剛才的運動,趾間還有隱約的汗濕感。思齊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朝著開敞的下體努了努,於是我把她的小腦袋放到她自己的腿間,讓她用舌頭繼續為自己的無頭軀體服務。盡管被斬首已有幾分鍾,生殖器仍然有強大的活力,在香舌的擺弄下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體。可惜你已經感覺不到了,我說,一邊將再次勃起的陰莖送入思齊的斷頸。她感到來自後方的異物送入嘴中,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隨即張口對准陰道口,讓我通過她的口腔還能繼續插入自己的軀體。
就這樣玩了一會,我能感覺到她漸漸放松了對龜頭的控制。取下她的頭顱,思齊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戳了戳小臉,還是軟軟的彈彈的。我不敢耽擱,把這顆美麗的小腦袋枕在她自己的肚子上,就開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我從隔壁推來一具身體,用項圈在同樣的地方割掉頭顱——處理這些軀體,就不需要那麼多繁瑣的前戲了。取過真思齊的腦袋,小心地清理了一下斷口,衝洗掉不屬於這個位置的體液,再和新軀體脖子上的斷口對齊,固定,便送回恒溫培養室培養。再過幾個小時,嶄新的思齊就要復活了!不過此時此刻我還要休息會…
我爬上操作台。無頭的身體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涼涼的,軟軟的,抱起來好舒服…
睡了一會,我回到培養室。思齊還沒有清醒過來,但是指標告訴我一切正常。頸部的傷痕已經基本上看不到了。為了加快新身體上的血液循環,我又伸出了罪惡的雙手——當然是出於友善的目的。或許是因為沒有經歷過運動,這具新的身體要更加柔軟。無論指尖還是腳底都找不到死皮的痕跡,湊近聞聞也只能聞到嫩肉的清香。此時思齊悠悠醒轉,看到我,顯得有些驚訝。
你…你也死了?
她坐起身環視四周。
死後世界…和現實難道沒有區別嗎?
這時她看到自己無頭的軀體,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端端地和身體連接在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我簡要地講解了來龍去脈。
快來先幫我個忙,然後講講被砍頭是什麼體驗吧!我說。
現在有了這麼多可供處理的思齊身體,我更願意把原初的這一具保存起來。思齊和我共同清洗了它,撫摸著身體上無數生活的印痕。中指上的老皮,手肘的傷疤,略顯粗糙的腳底,見證著它度過的二十多年歲月。我在它的血管中注入維持生命活性的微型機器人,擺出一個倚坐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無頭的軀體散發出嫵媚的氣息。
如果你願意,晚上也可以抱著她睡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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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