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新起點
眼前的是一口一人長的厚實鐵箱。
冰棺,我對此了如指掌。“嘖嘖嘖”,我揭下了貼在棺材板的上的信,工整的引起我的注意:
“親愛的”…我該稱呼你為什麼?你的身份太多了,不如就此展開吧。
烏薩斯向來這麼不太平嗎,還是說你才是那個“災星”?“石棺“的研究所被端了,現在萬尼亞大公還遇刺了。(還是在你服務的療養院)
然而我們在黑市采購材料的時候,順便“買到了“凶手。
但很可惜,我們無能為力——薩米這樣充斥著各色窮凶極惡之徒的末路。身為頭號通緝犯卻是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菲林女醫生,無異於行走的賞金。
我們不僅花了與賞金同等的價錢,還花了一筆封口費才把她撈了出來……她生前可能經受了…不太人道的對待,不過整體而言還是完好的,我們簡單處理了一下。她對你而言絕對很有價值,各種意義上。
對我們而言,你也是。
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備。
研究所的同事,就職於萊茵生命
望我們將來再次成為同事
Ps:買她花的400w龍門幣全是我墊付的,需要你的證明才能找研究所報銷,我快破產了~[newpage]
嚴肅中卻帶點玩世不恭的語調勾起我的回憶。然而手頭這口冰棺如同潘多拉魔盒引起我的欲望,讓我暫且把書信忘在腦後。盡管做好了心理准備,將蓋板一氣掀開時,我還是大吃一驚,癱坐在地上。
在棺材中靜靜躺著的那名身著白色研究員制服的年輕棕發菲林女性,正是我擔任“石棺”研究員時期的舊識。同在研究所供職的她,曾是我傾慕和保護的對象——誰不喜歡她呢?一個溫柔、知性、大方且得體女子,她散發著與她本人年齡不符的成熟,我所愛的,也是她的靈魂。我最終沒有吐露出對她的愛意,而她也投入了阿斯特羅夫的懷抱——我也把打算把這事埋在心底,只希望她能好好生活下去。我所能做的事,只有在那場事故時利用職務和錢財為他們提供庇護。但最後,她的丈夫還是死於亂軍之下,而她則不知所蹤。
但我不曾想過我們這次以別樣的方式重逢。我無法理解她的復仇——大公甚至談不上推手,更妄論始作俑者了。我完全沒有預料到,也不敢猜到,通緝令所述“化名‘路易莎’的棕發菲林醫生”竟然是她,我不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那麼想必那個“女仆裝白發菲林”就是所長凱爾希勛爵了。哎,她們這天生一對的夢想家,為什麼輕易要把命賭上呢?而且很明顯,她們根本沒有做好准備。[newpage]
懷著無奈與不解,我對她的軀體掃視一番:她的衣著過分整齊,明顯是她死後經專人整理過的;衣服雖然整齊,一道道赫然在目的破洞與汙漬卻顯得格外滑稽,腿上黑絲也是破爛不堪,向著大腿破洞也愈來愈多,延伸到裙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發現竟然帶有如同活人的溫熱——想必是原石電路的加熱,以及萊茵生命的“秘方”吧。仔細端詳她的面容讓我不禁扼腕嘆息:本是清白潔淨的面龐如今落下幾道鞭痕;脖子上青紫色的醒目勒溝,證明死因是勒死;翻開她的眼皮,突起翻白的雙眼讓我不寒而栗,但也印證了勒死這一結論。
腳下的小盒子引起我注意,然而內容物讓我臉紅心跳,又感到幾分慍怒——盒中存放著黑色的蕾絲內褲與內衣,在一旁還有一個約莫100ml的玻璃瓶,里面白色粘稠的液體灌得滿滿當當,開瓶後鋪面而來的腥臭味讓我立刻確定這是精液。我立馬合上蓋子,唏噓地注視著眼前這副軀體,這就是信中所說“不太人道”?這只是不太人道?不過這反而激起我的好奇心,想要細細觀察這個我曾愛過的女子,想要了解她到底經過如何的對待。此時我的心情卻是分外平靜了——生死不過只是常態,一名普通的醫生死了又算什麼呢?
我輕輕解開她的皮帶與扣子,掀開她的大衣,她的身形便一覽無余:由於上衣的寬松,我不知道她居然是隱藏巨乳,玉乳上的兩顆紫紅的櫻桃發育飽滿,然而圍繞乳暈分布著的大大小小的紅圈、牙印,著實大煞風景;下身黑絲破洞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私處的黑絲已然被撕破;陰阜上的陰毛如未經修剪的草叢野蠻生長著,很明顯,由於逃難,她疏於打理;大陰唇的兩片嫩肉完全不顧主人的矜持大張穴口,小陰唇的唇瓣也毫不羞澀地向外翻開;直接用兩根手指戳進通道,手指傳來的則是粘膩溫熱的手感,我趕忙抽出手指,但手指已經沾滿了白濁的液體。“狗日的。”我暗罵那群蹂躪莉莉婭的禽獸,也同時暗罵那曾經的同事。洗完手後,我將托盤置於莉莉婭小穴下方,擠壓她的小腹,於是乎,上方的小眼流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與下方小嘴的白色小河相會聚,混合的穢物緩緩流入托盤。
我頹然地望向仍靜靜“睡著”的少婦。不,我還是不理解。生死雖然正常,但是為什麼她該去死,還受到非人的折磨?她做錯了什麼?僅僅是作為稱職的研究員、醫生、妻子,還是不稱職的母親,又或是伸張正義的刺客?我俯下身子,在莉莉婭耳邊喃喃自語:“親愛的莉莉婭,好久不見。我們居然這樣相遇了呢,老朋友當然應該敘敘舊啦。”
“哦,我確實曾給你提供幫助和庇護過呢,不用客氣,畢竟我可沒說這是免費的呢~”
“什麼?你問我要怎麼報答?不需要錢哦。既然你的丈夫也已經去世了,那麼…”
“你可以做我一天的妻子嗎?”
人靜的黑夜讓我愈發精神失常,言論也更加無稽、我知道我說了什麼,然而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無法忍受種種不公,無法忍受隱姓埋名、客走他鄉之苦,也再無法忍受如洪水般奔涌的回憶與愛意。
就一天的妻子,一天也好。[newpage]
野獸開始了它粗暴的交配。丈夫開始了他神聖的儀式。
我仔細端詳她的黑絲美足。由於來回的輾轉奔波,前後腳部已經生了薄薄一層繭,然而這並不妨礙足弓內足肉的柔軟。身下的性器早已迫不及待,我也不再忍耐,將這柄長槍釋放出來。把她的雙腳合攏,足弓構成的小洞正好能讓我一邊感受黑絲摩擦,一邊感受足肉的細膩。雙腳的汗味由於溫度原因在這間不大的研究室彌散開來,反而高漲了我的興致。不一會,我達到了極限,一股腥臭的白濁濺到被清理過的黑絲上,黑白交相輝映,使本是貞潔的少婦平添淫靡的氣息。
“嗯,存貨當然還是要留給正戲啦。”我微笑望著莉莉婭,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搬到床上,然後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原先的穢物已差不多流盡了,然而小穴下方還未滴落的部分已經干涸成一道白线。“真不衛生呢,沒想到之前那位愛干淨的美人這麼不檢點啊。”我淺笑著,輕輕用衛生紙擦拭干淨。我相信,我特有的原石技藝——控制血液循環和肌肉收縮舒張,將能為這次交媾帶來美妙絕倫的體驗。
伴隨著我的原石技藝,小紅豆從陰蒂包皮內預料之中地蹦了出來,陰蒂因充血而變得通紅,我用力捏了一捏,而可惜的是,死體並不能給出相應的反應。“原來你習慣了嗎?”我略帶嘲諷地揶揄莉莉婭。不過轉念略帶悲涼地想:經過多次粗暴交合的她,小穴或許已經被擴張的不成樣子。我懷著興奮又略帶忐忑的心情,將身下的惡龍一鼓作氣直接埋在莉莉婭體內的幽深小徑。“我x!”有兩件事令我始料未及:一是少婦的花穴經過生育和輪奸後竟依然有著近乎少女般的緊致;二是…我忘了潤滑。
我倒出潤滑油輕輕塗抹在因生疼而驟縮的肉棒上,再略略蘸取一點伸向少婦的花徑。一番准備後肉棒重振雄風,再次昂揚挺立。這次交合,肉棒高歌猛進,伴隨著潤滑油和穴內殘存的蜜水,活塞運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然而毫無意識的軀體並不會因為我的入侵做出任何生理上的反應,自然是不夠盡興。我的源石技藝此刻便派上用場了,在技藝的加持下,窄小的蜜壺對我的大根展開攻勢,肉壁的來回擠壓如同擠牛奶般希圖榨取我的精液——當然,這一切在都我控制之下,我當然是多多品嘗人妻的美好,怎麼舍得輕易繳槍呢?
同時,我對她的上身也展開了攻勢。
上面兩顆小櫻桃自然是不會因為情欲有所反應,但源石技藝的充血效果令兩粒乳尖立刻聳立起來,身為母親的她,卻不曾為孩子哺乳過。“你的孩子無福消受了,但也不能浪費了嘛~”對著她挺拔的乳頭,我一頓猛吸,母乳的甜膩味便蕩漾於嘴中。我突然松嘴,母乳便像音樂噴泉般噴涌出去。“浪費是犯罪啊。”於是乎我在她軟糯的胸脯上匍匐著,母乳的味道和美乳的細膩此刻被我獨享,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繼續向上,我用舌頭慢慢地伸進少婦的櫻桃小嘴。得益於優秀的保存方式,少婦的玉唇在唾液的潤滑下再次變得紅艷動人。隨著舌頭的延伸,莉莉婭溫暖柔滑的舌尖被我用力地纏繞,生怕她會閃躲——雖然這並無可能,在此處的不過是一個被取走靈魂的人形娃娃罷了……我惡趣味地慢慢從嘴中勾出她的嫩舌,配合著上翻的瞳孔,這分明就是高潮般的阿黑顏。
下身自然也沒有閒著,隨著慢慢的深入,我逐漸頂到了硬硬的子宮口,這小口後面便是孕育小路易莎的房間。反復的抽插終於讓我抵近極限,對於莉莉婭的愛和給同事戴綠帽子的背德感讓我更加興奮。哼,況且我也不是第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所以說你也會原諒我的吧?犯罪般的快感充斥著我的頭腦,同時令我做出肌肉緊縮的指令,隨著莉莉婭穴內肉褶猛力的包裹,身下巨龍受到緊壓,我也終於按捺不住,將她雙腿向內一頂,把肉棒整根送入肉穴。龜頭死死壓住子宮口,一股股精液含著濃烈愛意向子宮噴薄而出,將現已無主的她打上我的印記。隨著肉棒的跳動逐漸平靜,“啵”的一聲,白濁隨著龜頭的拔出也緩緩流出,馬眼拖著晶瑩的白絲戀戀不舍地離開綻放的花穴。然而緊接著的大餐,我相信我的分身會更加滿意。
將莉莉婭翻了個身,並且高高翹起她的屁股,茶色的菊眼與白皙的臀瓣便一覽無余。用手指緩緩探進後庭,我猛的一驚——後庭的緊致程度不僅遠高於前穴,而且近乎沒有用過。我心中莫名感到狂喜:她的丈夫,和那群歹徒,竟然不知道使用她的菊穴,給我留下一塊處女地。這番意外收獲,使我剛剛射精的陰莖再次紅腫膨大成一個怪物。由於潤滑劑和精液的幫助,我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這只巨物強硬塞入少婦豐腴的後庭,眼前以淫蕩姿態背對我的少婦,欣然接受異物的入侵,但菊穴不願放棄抵抗,層層疊疊的嫩肉形成褶皺阻擋著肉棒的攻勢。然而它哪里是我的對手?我跪著將大腿緊貼與莉莉婭的大腿,肉棒也靠著重壓強行衝破層層阻攔,開始毫不顧忌地品嘗少婦後庭內的嫩肉。可惜這具玉體不再會因我的失禮再有任何反應了,我略帶著惋惜之情發動源石技藝,後庭便聽話地吸住我的肉莖,反復地內外抽送。交合的速度隨著我情欲的高漲也愈來愈快,抽插的陽具也蓄勢待發。恍惚間,我仿佛看見莉莉婭她還活著,就像生前那個善良,動人,彬彬有禮的女子,仿佛看見了在未來,她抱著我們的孩子一起談天說地,奔赴新的起點……隨著這樣的幻想,我忍耐射精的欲望,趕忙拔出肉棒,轉而猛刺進小穴來回套弄。終於,肉棒一陣陣的跳動將對莉莉婭的渴望傾注於她已然沒有生命的子宮。連續兩次的注入將她的蜜壺灌得滿滿當當,多余的白濁液也順著縫隙滲出。如果莉莉婭還活著,那麼毫無疑問幾個月後將又有一個新生命經由她來到這個世界,可惜,一切不過是虛妄。
疲倦感涌上身來,隨著肉棒的冷卻,我不知不覺也進入了夢鄉……[newpage]
清晨鳥鳴的聒噪聲把我喚起,此時天才蒙蒙亮,湛藍的光透過研究室唯一一方窗戶斜射進來,閃到我的眼睛。我木然地看向趴在床上女子的美軀。回想起昨晚我所做下的種種獸行,不禁感到懊悔。我的願望只是保護她,這樣一來,我又與那群賊人何異呢;對不起阿斯特羅夫,我的同事和朋友,我有何臉面再去見他……他們若在天有靈,肯定在咒罵我吧。
將俯身在床上的女子翻回正常的平躺位。昨天奮戰一夜的小穴已經門戶大開,恬不知恥地如同歡迎肉棒的到來;由於精液的溢出,恥丘上的濃密叢林被白濁粘連在一起,顯得格外淫蕩;而那對美乳由於我大力的翻動,雙乳各垂向一邊;少婦的頭閉著眼歪向一邊,似乎不願再看到我。輕撫莉莉婭的臉龐,一晚上的降溫令她皮膚冰涼,毫無生氣可言。不知是晨勃,還是強烈的負罪感作祟,我身下的巨物再次挺立。快感終究占了上風,把所謂“道德”驅散得一干二淨。反正都做了兩次了,再做一次又何妨呢?將她拉到床尾,分開雙腿,我再次將身下巨根送入肉穴。不同於昨晚的觸感,發熱的肉棒由於冰涼嫩穴的溫差,差點直接繳械。我仔細地控制源石技藝的力度,讓肉壁貼緊肉棒但不產生壓迫感——不得不說,通過交合來練習源石技藝,真是“寓教於樂”。嫩穴在四面八方產生的冰冷觸感別有一番風味。同時我緊緊揪住那對不再勃起的乳頭,猛力左右拉扯,本來嫩紅的乳頭如今也被我的蹂躪下呈現青紫色。隨著抽送的加速,陽具開始不安分地鼓動,我先將其從小穴拔出,再抱起莉莉婭,一邊親吻著她冰涼的嘴唇,一邊讓重力使她自行吞沒我的肉棒。頂到宮口時,我全身顫抖著癱坐在地,而莉莉婭則以騎乘位毫不介意地讓異物在她的身體中傾吐愛意。
看著壓在我身上已無生命跡象的可人兒,她的眼睛不知為何半張,渾濁的棕色瞳孔迷茫的望向我,與我四目相對。她的嘴角不帶一絲表情,無聲冷靜地向我控訴著她的悲慘遭遇。我的心中滿是唏噓和懊惱——如果早一點發現她,幫助她,她或許能活下來?如果沒有研究所的那個計劃,我們可能就不會遭受如此苦難?[newpage]
——七天後
“下列是一則早間新聞:松沁療養院的一名醫生因醫療事故不幸去世。“
我在駛向哥倫比亞的小車上啃下一塊硬面包,面包干澀且生硬,與療養院的伙食天差地別,但當我看向身旁熟睡的棕發女子時,一切都釋然了。
讓我們一起駛向新起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