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強制割喉處刑的屑小鬼傻紫!
“已經等了十分鍾了...紫咲詩音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
“好像是詩音小姐臨時給大炮做了附魔之後就開了個傳送門回家睡覺了...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傳送門怎麼用呀!”
“如果是芙蕾雅小姐的話可能還略懂一二,可是我只是參加了結界的加固而已,根本不了解詩音醬的魔法...”
錄播室外亂糟糟的,A醬頂著個大黑眼圈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紫咲詩音的電話號碼。本來要等著接受處刑的亞琦·羅森也破格出現在了後台,正嘗試著利用精靈魔法的路數去破解紫咲詩音的傳送門,可是短短幾分鍾之內的成果實在是不盡如人意。
“難道要讓下一位先上了嗎......”
“絕對不行,順序打亂了的話會讓觀眾很失望的!”
此時此刻最為著急的不是A醬,不是亞琦羅森,也不是各位STAFF,而是劊子手葉月名乘。
“糟糕了,這個臭小鬼...不會發現了我布置在日本的結界了吧...”
他暗暗抹了一把汗,倒不是說被發現了會怎麼樣,他只是心疼重新布置結界所需要的繁多物料而已。而且,如果紫咲詩音真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然後逃走了的話也是件麻煩事。畢竟,一旦讓人有了提前防備,事情就會麻煩很多。
所以,這次名乘不得不親自出手了。
在A醬驚異於名乘工作積極性的目光下,他走上前去,健碩的胸肌反著油光,看得亞琦羅森急忙閃開了目光,臉蛋有一點紅紅的。
“電話交給我...我能聯系到她。”
接過手機,男人正打算通過打電話做掩飾,直接用結界的震蕩來確定紫咲詩音的位置。盡管這樣下去結界將會變得難以回收,不過再怎樣也好過整座大結界都毀掉好。如果說錄播室里由百鬼綾目的靈魂以及生前留下的力量為基礎布置的結界的造價相當於自行車,那麼他布置的大結界就相當於造了一艘航母。當然,百鬼綾目作為強大的鬼神,把鬼神的靈魂當成防御結界的材料無疑是十分浪費的——不過這也能反映出來名乘布下的大結界有多麼珍貴。
然而,正當名乘打算施展震蕩結界這一非常時期的手段的時候,布置在辦公室的傳送門突然動了。
先是上面鑲有六芒星作為裝飾的黑色小皮靴,然後是紫白條紋相間的長筒襪。隨著這只纖細的玉腿跨出了傳送門,露出了長筒襪與齊逼黑色超短裙之間白皙的絕對領域,一個少女的身影緩緩從傳送門之中由模糊變得越來越清晰。她平坦的小腹上有著完美的馬甲线,短裙穿得靠下導致胯部與大腿之間的深邃縫隙都露出了一點來,顯得無比色情。而上半身,少女則穿了一件露著整個腹部的緊身長袖馬甲,豎條紋的款式和身下的長筒靴一樣。大敞開的V字領口之下白白淨淨的,連溝壑都沒有,那少得可憐的凸起仔細一看竟然只是衣服的褶皺。而她白嫩里透著粉紅的香肩則被馬甲與黑色的蕾絲披肩一同藏住,在脖子上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同樣加上了六芒星的裝飾。長袖的開花袖口之下,少女則用絲制的黑手套來掩蓋住她的一雙小手。梳著銀白色空氣劉海的自然卷長發,在腦後盤出了一個近似三角形的團子,用六芒星發卡固定住。
“那個...非常抱歉,我睡過頭了。”
少女小巧的銀色眉毛微微豎著,嘴角輕翹,黃綠琥珀一樣的雙眼之中看不出絲毫遲到帶來的愧疚。
從傳送門里大搖大擺踏出來的少女,毫無疑問就是導致後台一團亂的罪魁禍首——紫咲詩音了。
盡管身材苗條纖細,修長的大腿讓她看起來身高不低,可是實際上她摘掉頭頂戴著的魔女帽之後也就只有一米四五而已。
名乘松了一口氣,既然紫咲詩音此時此刻能出現在這里,就說明她多半還沒有發現不對勁。不過就算發現了不對勁,只要她回來了,那她就再也逃不掉了。不過以防萬一,名乘覺得還是得試探一下她。
“你遲到了。”
A醬無奈地闡述著事實,本來身邊籠罩著低氣壓的她在看到紫咲詩音的時候,反倒是一點氣也生不起來了。
“啊...抱歉。”
詩音毫無歉意地道了一個歉,拔腿就朝著錄播室走。結果,她一扭頭就直接撞在了一塊硬邦邦的腹肌上。
“好痛...你干什麼啊?”
紫咲詩音捂著鼻子,倒退了好幾步。她抬頭一看,發現面前有著一堵厚實的肉牆。
堵在她面前的,正是葉月名乘。
“欸...你、你是STAFF嘛?不要擋著詩音的路啊,人家要趕緊去接受處刑來著......”
葉月名乘依舊背著手,屹立在詩音的面前,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任詩音怎麼說也無動於衷。察覺到氣氛不對的A醬趕緊叫上亞琦羅森和其他的STAFF們後退出去好幾米,暗中打開了布置在後台的攝像頭。
“不在錄播室進行處刑...是不行的吧?”
“死在哪里都一樣,只要節目效果足夠好...實際上後台的攝像機數量也足夠了。”
A醬和亞琦羅森互相說著悄悄話,把主機位對准了滿臉困惑與略微惱火的紫咲詩音,而這位嬌小的當事人還對此一無所知。
“喂!你這家伙,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紫咲詩音實在是被這不會說話的家伙惹惱了,抬起小手來輕輕推了一把葉月名乘的腹肌,結果摸到的卻是他的胯部。感受到潛藏在內褲之下的巨大肉棒,詩音像是觸了電一樣趕緊縮回雙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嗚、嗚哇...”
盡管相當囂張,但是實際上相當純情的小詩音滿臉羞紅,以一個鴨子坐坐在地上的姿勢大喘著氣。她看了看自己已經沾染上雄性荷爾蒙氣息的雙手,又看向了葉月名乘鼓鼓囊囊的褲襠,臉蛋越來越紅了。
“我問你。”
“咿?!詩音、詩音還是第一次請輕一點...要說做的話不如先從嘴巴開始,不對那里也應該塞不進去...那,那先用人家的手來...?”
望著已經自己把自己搞得混亂成蚊香眼的紫咲詩音,葉月名乘一邊奇怪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表現,一邊斟酌著自己的語言。
“你知道你自己遲到了嗎?”
“欸?”
“不要欸,在你回答我的問題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嗚——白痴!要是耽誤了人家的處刑該怎麼辦啊!”
“我再問一遍吧,你知道自己遲到了嗎?”
“嘖...這,這也是沒有辦法嘛...我,我就是睡過頭了......”
紫咲詩音實在是被問得心虛了,手指頭互相戳來戳去的,就連身高都仿佛在葉月名乘的陰影籠罩之下變得矮了不少。
“那你知道,你遲到的這會時間里,有多少期待著你的處刑的粉絲們,還有本來不了解我們的觀眾們干等了多久嗎?”
“...可、可是,睡過頭...”
“你知道大家有多擔心嗎?”
“詩音,詩音我喲...”
“你不會還要盜用角卷綿芽的台詞,然後說‘哎呀,詩音沒有錯吧’?”
紫咲詩音被這看似憨憨實則像嘴巴像連珠炮一樣的男人噎得小臉通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又急又氣,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駁他。
“嗚嗚嗚......你這家伙,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人家還要參加處刑演出呢!這...這可是我最後一次站在舞台上......”
看著已經急出眼淚的紫咲詩音,名乘認為試探也該到此為止了。他不相信詩音平時的天真和囂張性格會是裝出來的,那她現在的表現就沒可能是發現了情況的不對,而是真心地想要趕快去接受處刑。隨口又反問逼問了幾句話後,他正打算到此收手,卻發現對方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紫咲詩音低著腦袋,眼睛向上看去,憤憤地盯著名乘。她的背後竟然出現了一道淡紫色的魔法陣,那魔法陣上的符文名乘認識,和炮決寶鍾瑪琳時炮口處出現的魔法陣一模一樣。
“這、這里可是後台,沒有保護的...”
“詩音醬,那可是你的處刑人啊!快收手!”
“小姑娘,你的起床氣是不是太重了?”
連續三個聲音,分別是驚慌的A醬、亞琦羅森和淡然的葉月名乘發出的。在惱羞成怒的詩音將背後的魔法陣激活之前,名乘率先采取了行動。他只是很簡單地又向前走了一步,把藏在腰間的繃緊肌肉的拳頭,突然打在了紫咲詩音的小腹上而已。
“真是...這都已經幾個人被我打過肚子了?感覺都有點膩煩了...”
他撇了撇嘴,絲毫沒有把剛剛出現的威力巨大的魔法陣放在眼里。
至於紫咲詩音,在那有力的拳頭深深陷入她的小腹之中後,她的整個身子就扭曲成了一個C形,短暫地浮空了。而在她身後出現的魔法陣已經亮起來即將發動的光芒,卻隨著一陣玻璃爆裂的聲響,被男人壯碩的拳頭隔著詩音的肚子直接轟碎。術式破裂,魔力反噬,外加名乘的一記重拳,這時機把握的剛好的重擊幾乎要把她變成一具屍體。多虧他收了點力,否則這下非得把詩音脆弱的小身板打穿不可。
不過,即使如此,紫咲詩音現在的狀態也相當的不好。她身上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魔力回路,幾乎斷裂干淨,這不僅意味著曾經身為魔女的詩音未來將一個法術也放不出來,還意味著她的體質變得極其虛弱。
“咳...嘔......”
一如其他被名乘腹擊過的人一樣,紫咲詩音也弓起腰像是蝦米一樣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發出著無意義的悲鳴。名乘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准確來說詩音自從沒有第一時間來到錄播室的那一刻,他就不打算用相對溫和的手法來對待這只囂張的小鬼了。他略加思考,便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鈍口的匕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玩意會出現在後台里。
“喂喂喂,等一下,不能在這里就進行處刑啊!”
因為怕受到法術波及而躲到桌底的A醬突然鑽了出來,扶住了名乘的手。他正拿著匕首的刃部對准詩音的後頸,打算下刀開始割肉呢。
“啊...我看你們都掏出攝像機了,還以為...”
“沒有沒有沒有,正戲還請務必到錄播室去...”
聽著A醬疲憊的聲音,葉月名乘看了一眼握在手上的匕首,還是把它從詩音的脖子邊上挪開了。
“咳...嘔咳嘔咳......詩音、詩音錯了...饒了我吧...”
常言說,小孩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現在的紫咲詩音早就沒了剛剛從傳送門里走出來時的那種精氣神兒,整個人都相當萎靡,一邊流著淚一邊不停地道著歉,試圖通過這樣的辦法來緩解痛苦。
“啊,是,你錯了。所以乖乖接受處刑吧。”
葉月名乘壓根對她的道歉不加理睬,直接粗暴地摑住了詩音銀白的發絲,像是拖拽一塊髒抹布一樣拽著她朝著錄播室的方向走。而詩音因為身體虛弱下來的原因,只能就這樣被一直拖在地上,想要站起來都站不起來,反而是在嘗試站起來的過程中摔倒了好幾下。幸好從後台走到錄播室的距離不是很長,地板也還算干淨,才讓紫咲詩音嬌嫩的皮膚沒有被磨破來。
“放開,放開我...”
嬌小的蘿莉魔女掙扎著,想把拽住她頭發的這粗糙大手給推開。可名乘何等有力,除非直接把她這塊頭發都薅禿,否則不可能從他的手中掙脫。而不少在手機前、電腦前、電視機熒幕前的觀眾以及粉絲們,都驚呼著看到了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各位觀眾朋友們,很抱歉晚了一點...”
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精壯漢子,一只手拎著生鏽的鈍口匕首,另一只手拽著一位可愛美少女的銀白發絲,將她在地上拖行著拉進了鏡頭前。而被拖拽著的少女,則是一副極為不情願的樣子,不斷地掙扎著,用她無力的小手拍打著地面和男人的手臂。
“如你們所見,因為這家伙睡過頭了,所以讓各位等了那麼久。紫咲詩音...你知錯了嗎?”
“嗚...我,我錯了,放開我!”
“一點認錯態度都沒有,怎麼能叫認錯呢?”
葉月名乘松開了揪著她頭發的手來,讓詩音一個猝不及防摔到了地上,整張臉印到了地磚上。
“好痛!”
她捂著自己生疼的鼻子,艱難地用一只手撐著地,想要趕緊爬起來。結果,她張開手掌,看見的卻是滿手的血跡。就趁著她愣神的這一小會功夫,葉月名乘高抬起腳來,一下踩到了詩音的後背上,又把她給死死地按到了地上。
“對於這種囂張的小鬼,就應該施以朴素的懲罰...”
男人狠狠地在她干淨的上衣上蹭了蹭鞋子,印上肮髒的鞋印不說,還把她的衣服給揉得破破爛爛的,全是褶皺。她的衣服從肩膀上滑落下來,盡管還有披肩遮擋著她白嫩的香肩,可那微微鼓起小鼓包的胸部倒是全露了出來,粉紅的乳首挺立著緊貼上冰冷的地面。
“你看,不光是行徑像是臭小鬼一樣,就連身體也是淫亂的蘿莉碧池...”
葉月名乘俯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來挑逗了一下詩音的乳頭,搞得她不禁發出一聲羞赧而驚訝的尖叫。
“不是,我不是那種,淫亂的...”
“行了,拖得時間也夠久了,閉嘴吧碧池小學生!”
“不是小學s...”
紫咲詩音的為自己的辯解剛說了一半,就被葉月名乘捂著下巴給中斷了。她的後背和腰部都被男人強而有力的大腿死死按在地上,可上半身卻被強行拉起來,讓她向來不怎麼鍛煉的腰部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生鏽的鈍口匕首被男人抵到了她細皮嫩肉的脖頸處,比劃著即將切入的位置。他先是用刀刃在詩音的喉嚨前假裝切割了兩下,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即將遭遇的事情後,才將刀鋒切入進她的喉嚨之中。
先是一絲絲的鮮血從皮肉之中滲透出來,然後是肌肉纖維被一點點地割斷,開始滲出更多的鮮血來,直到觸及到了更深處的喉管。本來,詩音一切的掙扎與驚叫都被名乘給堵住了,可隨著她的脖頸被匕首給割開,那淒厲而痛苦的叫聲反倒以另一種形式呈現了。
“咕嚕咕嚕...咯咯咯......”
染血的氣泡從詩音的氣管里一點點涌出,用來進食的食道也被切割開來。紫咲詩音因為痛苦而翻著白眼,大量的血沫隨著她徒勞無用的呼吸從嘴角流到名乘的手掌里,氣流沿著氣管一進一出,吹出不少粘稠的血泡,炸碎時發出如粘液一般淫靡的水聲。詩音的雙手雙腿在地上胡亂掙扎著,亂舞著的手掌時不時擺出奇怪的手勢,踢蹬屈彎著的腿部之下有個靴子擋住視线,否則多半還能看到她靈活的腳趾正扭曲著使著勁。
“噗——”
一大股鮮血涌出了詩音的脖頸來,她的大動脈被割破了。像是宰一頭牲畜一樣,葉月名乘依舊使勁割著她的脖子,讓大量的鮮血和液體從她脖子的斷口上噴涌出來,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積攢下好大一灘血泊。詩音的臉蛋因為失血與窒息變得蒼白,就連掙扎的力度都小了不少。生命一點點從她的身上流逝,一開始還能很有活力地冒著血泡的氣管已經停止了工作,不再那麼高頻率地向外噴涌鮮紅的碎沫。眼看著匕首已經行進到了靠近頸椎的位置,葉月名乘扶著詩音的腦袋,用力左右搖晃著,同時手上的匕首切入了頸椎的縫隙之中,只是幾下就把她的頭顱轉了一百八十度,頸椎都被完整地切斷了下來。至於剩下那一點點連接在紫咲詩音頭顱上的皮肉纖維,只需要匕首輕輕劃兩刀,就徹底割了下來。
“奧喲...差點就掉地上了。”
葉月名乘捧著紫咲詩音的頭顱,緩緩站起身來,而失去了大手支撐著抬起的無頭軀體則軟綿綿地撲倒在了地上。血壓已經變得很小的涓涓細流依然從她的脖頸之中溢出著血液,向前流淌著,最後和之前噴涌出來的大灘大灘的血泊匯聚到了一起。因為匕首實在太鈍的原因,新鮮而冒著熱氣的斷口處參差不齊,像是還在呼吸一樣把血液從動脈里不斷地擠壓出來。
“要是掉地上了,讓這漂亮的腦袋也染上了血可怎麼辦啊。”
葉月名乘舉起紫咲詩音的腦袋,在鏡頭前展示著。她的雙眼依舊睜開著,但那色彩豐富的瞳孔之中已經消逝了所有神采。名乘伸出手指來,把玩著她的食道,在喉嚨斷口之中恣意撥弄著黏糊糊的喉穴,可詩音已經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在她的頸椎被切斷之前,這位身材纖細的前魔女紫咲詩音,就早早地成為了一具不再動彈的屍體。
“嗯,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一下詩音醬的滋味了啊。”
他自言自語著,把染血的手指伸進她的嘴巴里,嘗試擴張了一下她的小嘴。隨後,他便褪下了褲子,露出他堅挺而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十幾分鍾前,這根猙獰的肉棒才剛進入角卷綿芽濕滑嫩軟的大腦之中大鬧了一通,現在它又要進到詩音的口穴之中,繼續排遣它尚未得到解決的性欲。
“唔嚯,又窄又緊,爽得很呐。”
名乘雙手抱著紫咲詩音的頭顱,肉棒一遍又一遍地衝進她的口腔里,試圖從她腦袋的另一面,脖子斷口處重新露出頭來。厚實而濃密的漆黑陰毛像是鋼絲球一樣剮蹭著詩音白淨的臉蛋,染血的龜頭在她被強行擴張開來的喉穴之中來回行進,沒多久就讓葉月名乘繳了槍。
大股白濁噴射到詩音的臉蛋上,當然更多的還是都留在了她的喉嚨里。她的鼻孔因為大量精液的射入都滲出了一點米白色的粘稠液體,只不過詩音已經死了,所以倒是不會因為嗆到而發出可愛的咳嗽聲了。趁著射精還沒有結束,葉月名乘拿出一早就摘下來的詩音的魔女帽,把肉棒拔了出來對准帽子里射了個痛快。
“好了,把帽子還給你吧。”
名乘說著,依舊秉持著露著牛子工作的傳統,低垂著上面沾染著血汙精汁的肉棒,把滿溢著精液的魔女帽扣回了詩音的腦袋上。粘稠的白漿從帽子里緩緩流淌而下,把詩音的臉蛋上塗滿了精液,看起來反倒沒有之前那麼白皙了。可這還沒完,他對於詩音的死體的侮辱與奸淫還在繼續。
“哎呀,這個時候反倒是想尿尿了......”
隨手把紫咲詩音的首級丟到她的身體上,葉月名乘把著自己的雞雞,對准了詩音的腦袋放出了高壓的腥臊尿液。一股明黃色的滾燙水流從高空落下,詩音滿臉的精液都被衝刷走,整張臉蛋都被男人肮髒的尿液所占據。估計等到名乘尿完了以後,來自帽子里還在緩緩從她的腦袋頂上向下流淌的精液還會重新布滿她的整張臉。
鏡頭猛地轉回了主舞台。紫咲詩音已經死了,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在意她被割喉的身體會如何,被射了一臉又被盛滿精液的帽子蓋在頭頂,甚至還被尿液澆灌的頭顱未來會遭遇什麼樣的對待了。
不過A醬可能會在意一些吧,畢竟尿液、血液和精液都需要她來清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