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切斷了四肢折斷羊角操爛腦子的小綿羊!
在A醬的努力下,雜亂不堪的錄播室終於恢復到了它應有的樣子。望著光潔如新的地板,葉月名乘沒能忍住蹲下身子摸一把的衝動。
“居然連一點灰也沒有...好強。”
“打擾了~~”
名乘聞聲抬頭,從側門進來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綿羊。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哪里是小綿羊,是一個渾身穿得毛茸茸的、淡金色長發的姑娘。袖套毛茸茸的,連衣裙毛茸茸的,披風毛茸茸的,靴子里也毛茸茸的,腦袋頂上還長出了一對卷曲的羊角,讓她整個人看著更像一只綿羊了。不過盡管她穿了一身的毛茸茸,肩膀和腿部還是倔強地裸露出來。若是放在寒冷天氣里,裸露的這幾塊肌膚足以擊潰身上所有毛茸茸構成的防线。
“hololive四期生,角卷綿芽......”
“不用多說了,花名冊上你的資料都全著呢。”
“誒,真的假的?”
這只金發的小羊並沒有如名乘所料,直接閉嘴安靜坐好,而是湊了上來,想要看他手里的花名冊。他也是一時間愣住了,居然沒有直接把她推開,而是呆在原地,讓她掰著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手冊。
“什麼嘛,STAFF桑...這里只寫了人家的身高體重體脂率,別的什麼都沒有啊,資料哪里全了!”
“有這點資料也就夠了。你要知道,你進了這里,就不再是什麼vtuber了,而是一只隨時會被片成片做成火鍋的肉用羊罷了!懂嗎,羊肉火鍋!”
“那也不對啊,肉用羊不也得標注各處肉質、成長年份......”
“那得是上好的才行,你難道覺得你這一身爛肉能比那些精心飼養的肉用羊好嗎?”
“欸...人家原來只是低等肉畜嗎......”
角卷棉芽的語氣一下子低落了下來,也不知道作為“優質肉用羊”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可是當葉月名乘仔細看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神情壓根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失落,好像萬事都處之淡然一樣,就好像那失落就是裝出來的一樣。
對於這樣的家伙,名乘不禁覺得一陣頭疼,甚至覺得比兔田佩克拉還要難以應付。同為社內食物鏈底層的一只羊和一只兔子,都讓他不知道如何對話。
既然無法對話,那就快進到處刑好了。
A醬的許可早已經下發,鏡頭也正處於時刻可以轉向處刑現場的狀態。葉月名乘清了清嗓子,直視著正好奇地打量那曾經處死過AZKi的金屬台子的角卷綿芽,輕飄飄地宣布了剝奪她一切尊嚴與生命的判決。
“處刑開始。”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綿芽已經相當自覺地躺在了金屬台子上。
“是像這樣就可以了吧?”
她眨了眨眼睛,擺動著手臂,似乎是在好奇自己為什麼沒有被束縛起來。
“看來你倒是有作為緊急儲備糧的自覺啊,角卷綿芽。”
“沒關系啦,人家被吃掉以後八秒鍾就會重生哦!”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啦!人死怎麼可能復生......STAFF桑不會真的以為人家能復活吧?”
葉月名乘搖了搖頭,走了兩步靠近了金屬台子,以及在上面躺著的角卷綿芽。
“STAFF桑?”
他一言不發,只是高高抬起了腳——隨後以一個要把金屬台子踩塌的氣勢重重地踩到了她的小腹上。
“噗~——”
角卷綿芽本來紅潤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青紫,凹陷的腹部幾乎被這一腳踩得只剩下兩層皮。然而,這才只是個開始罷了。葉月名乘絲毫不停,還沒等綿芽蜷縮起身體捂住小腹,就立刻拎起了她的一只卷曲羊角,把她整個人都從金屬台子上粗暴地拽下來。
“誒嘔......”
毛茸茸的小綿羊摔了個大屁股墩兒,可是這和肚子上的劇痛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可若僅僅如此就罷了,名乘還變本加厲地按住她的上半身,一條腿壓住她的下半身,攥起拳頭對著那本就重傷的肚皮一拳一拳地轟擊而去。
“噗...咳...嘔...別、別...打了......”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
名乘雖然口頭上這麼說的,可也確實停止了毆打。角卷綿芽的連衣裙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暗淡的地方,那里的絨毛都被打得四散而飛。這還是有一層厚棉花抵擋著名乘的拳頭,如果這一拳拳都實打實地打在她的身上,恐怕綿芽這條小命就要直接交代了。想想上一位被丟進精液缸子里淹死的大空昴,只是挨了葉月名乘兩拳而已,就內髒破碎,呼吸停滯,差點直接暴斃了。
不管咳嗽不停的角卷綿芽,葉月名乘無視了她自己的意願,直接上手想要把她的衣服扒下來。“嗚嗚嗚...嗚嗚嗚...好痛...綿芽、綿芽明明什麼錯都沒有......”
“不要再為自己求情了,你現在已經不是【緊急儲備糧】,而是正在被屠宰的牲畜罷了。”
葉月名乘少有地回了一句話,似乎是因為她的衣服毛茸茸的延展性也不咋地,又想要好好地把她的衣服脫掉保存下來,只能讓她好好配合一下。而這句話的效果也立竿見影,角卷綿芽也認同了自己的新身份,主動伸直雙臂配合葉月名乘把她的衣服扒下來,但是哭泣倒是從被揍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沒能停止。
控制著自己不去多看綿芽肚皮上,從肚皮滲出鮮血的大塊淤青,葉月名乘隨手拂去她嘴角的一縷鮮血,又揪著她的羊角,拎著她要把她重新丟到金屬台子上。現在,她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雙棉絨內襯的布靴,而沒穿內衣也算省了不少事。她那厚重的棉質衣服也無法遮掩的胸部尤其搶眼,光論尺寸可能在整個hololive都能排得上號。但要說名乘,最喜歡的果然還是AZKi的那種表里如一的,一掌可握的貧乳。
“好痛好痛好痛,人家的角、很,很敏感的......”
“敏感是吧,你沒有錯是吧?”
葉月名乘突然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角卷綿芽的羊角上,開始緩緩地發力。當綿芽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為時已晚了。
“不要不要不要,是綿芽的錯綿芽錯了全是綿芽的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好像是掰斷一塊巧克力的脆響,角卷綿芽的一只羊角便折斷了一半。而被折下來的部分,則被名乘拿在手里掂量了兩下,就隨手丟到了一邊。
看來羊角對於綿芽來說真的是十分敏感的一塊地方,以至於她被掰斷了角之後直接癱倒在了金屬台子上,淒厲地慘叫著,四肢也不斷地抽搐,踢蹬到台面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這斷角,算是額外服務了。”
名乘按著她的肚皮,不讓她因為劇烈地掙扎而從金屬台子上掉落下來,卻發現染上了一手的血。可能是因為折角帶來的刺激,讓綿芽渾身都緊張了起來,導致原本只是滲血的肚皮開始大塊大塊的冒血。
“算了,反正也要大出血,多出這點應該也無所謂吧?”
葉月名乘給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從一邊的工具箱里直接抽出了一柄鋒利的大斧。雖然斧柄相當短,但是斧頭卻相當的沉重,就算是名乘這樣的人把它掂在手上,都讓他的手掌向下一沉。
“既然是肉用羊,那就得去掉四肢才行。羊前腿和羊後腿都要分開...”
名乘一邊說著,一邊把斧頭猛地劈下,一下斬進了綿芽的一根手臂上。也許是斷角帶來的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感的刺激讓她連斷臂的痛苦都無視了,又或許是斷臂帶來的痛苦與斷角帶來的刺激疊加了起來,讓角卷綿芽依舊慘嚎不停,嗓子都嚎到破音、沙啞了。
葉月名乘感覺自己就像是鋤大地的老農,一斧頭一斧頭劈下去,身下被自己“耕種”的“肥沃土地”不會做出任何反應。當然,角卷綿芽被名乘按得死死的,也根本做不出來什麼大動作,只是無規則地掙扎著而已。她的兩條手臂都被輕易地剁了下來,隨意地擺放在一旁,只在金屬台上留下了兩大塊血跡。而她的兩條大腿倒是給名乘造成了一定的麻煩,畢竟也不是誰都像是AZKi那樣苗條。角卷綿芽就屬於比較豐滿的類型,雖然沒有白銀諾艾爾那般,但也差不了多少了。這也就意味著,她的大腿並沒有那麼細,厚厚的肉和脂肪導致名乘得分好幾次才能斬下來一條腿。
終於,在名乘騎在她身上,開始對最後一條腿下手的時候,角卷綿芽從角被折斷而陷入的狂亂狀態之中恢復過來了。
“啊...啊啊啊......人家的手臂...還有、還有腿......”
“嗯,都被砍下來囉!”
名乘的聲音略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一邊繼續劈砍著綿芽僅剩的一條腿來。隨著斧刃斬進腿骨的聲音響起的,是角卷綿芽依然嘶啞的慘叫聲。
“怎麼樣,去掉四肢以後是不是有當肉用羊的自覺了?”
“嗚嗚呃、噫啊啊啊啊啊......”
名乘頗為惡趣味地抱著綿芽的一條尚在滴血的大腿,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地展示了一下,才把它挪開。而當名乘把遮擋住自己視线的羊後腿丟到一邊時,他發現躺在金屬台上,四肢不存只剩軀干和頭顱的人彘角卷綿芽,臉色已經變得灰敗、青紫。劇痛只是一方面,看看淌滿了台子,在地板上也滴答一地的血液吧。角卷綿芽已經失血過多了,恐怕思維也變得遲鈍了,在停下慘叫以後一邊吸著冷氣,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名乘,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麼。
於是,名乘把腦袋貼近了綿芽,想要聽清她在說什麼。
“......人家真的是劣質肉?”
葉月名乘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站起了身來。
“對對對,劣質得不能再劣質了,用合成肉都不用你的,嫌肉質差,也就攪合攪合當飼料了。”
他也不管角卷綿芽這時變得何等絕望與失落的臉蛋,直接准備終結她的生命了。
用於送她最後一程的道具,倒是相當的朴素。這是一柄像是手槍一樣的玩意,而尖端伸出來的不是槍口,而是一款環形的鋸子。名乘一扣扳機,那上面的鋸子便嗡嗡轉動了起來。把鋸子一靠近綿芽的頭頂正中心,那應當長出呆毛的地方,就有稀稀拉拉的金色發絲被鋸子切割了下來。在確認圓鋸沒有卡殼之後,葉月名乘果斷把鋸子向前一送。
“噫噫?!”
綿芽的頭頂瞬間被開了個洞出來,被鋸下來的那一塊頭骨直接被丟棄到了一邊。從這個被開出來的孔洞之中,可以窺得她熱氣騰騰的細膩大腦。粉紅色的大腦灰質被包覆在大腦皮層之中,滴落著的腦脊液像是腦穴之中滿溢而出的蜜汁愛液,顯然綿芽這塊新鮮的大腦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了。
“啊...呃......”
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角卷綿芽,嘴里模模糊糊地呻吟著沒有意義的音節,扭動著腰部,好像她的四肢還在一樣在金屬台上亂動著。名乘已經脫下了褲子,青筋虬曲、如黑龍一般粗長的巨大肉棒直接抵住了她的腦子。同樣肌肉凸起的一條手臂緊緊扼住了綿芽的脖頸,用來束縛住她的腦袋不讓她亂動,另一條手臂這拽住了她僅存的一邊羊角,用來當做把手。感受到這只可憐的小羊的生命正快速流逝著,葉月名乘對准她的大腦,用力挺了一下腰。
“嗚嗚嗚嗚呃噫噫噫噫——?!”
肉棒好像是插入了一塊軟糯的布丁一樣,輕松捅進了角卷綿芽的大腦里面。紅白色的腦漿從肉棒旁邊迸射而出,沿著由鋸子開出來的小洞向下泄露,那淫靡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被中出的小穴,正在向外排出滿溢的精液。巨大的肉棒只需要輕輕一攪動,綿芽的顱腔內就被擠得一團糟。負責語言的、聽力的、視覺的,負責感受情感的、制造痛覺的......只有專業的腦科醫生才能分清這些大腦的奧秘。可是在肉棒的攪合之下,一切精密運作的系統,都化作了一塊塊腦組織碎片與四濺噴射的腦漿。角卷綿芽從降生、童年,到接受教育、來到hololive應聘,再到與同伴、粉絲們創造的那些或是愉快或是悲傷、或是輕松或是痛苦的記憶,都在此刻煙消雲散,化為一只包裹著男性陰莖的松軟套子。珍貴的回憶、豐富的感情,不知多少年的記憶......在這一刻,只剩下了幫助這不知來路的男人完成一次自慰,這樣一個低微到不能再低微的作用。
可就算如此,葉月名乘盯著崩壞的、流著眼淚的角卷綿芽的笑顏,還是沒有把精液射在她的腦子里。
沒有別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拖的時間過長,外加角卷綿芽在被自己插進大腦發出那聲慘叫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得透徹,僅此而已。
“啵~”
還拉著腦漿絲的肉棒從角卷綿芽的顱腔內退了出來,葉月名乘輕撫了一把汗,重新穿上了褲子。他把手頭上的工具都放在一邊,扛著角卷綿芽的屍體與碼放好的四肢,把她裝上了手推車。名乘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地面上多出了一長條的粉白色痕跡。大概是自己在扛起綿芽的時候把她的腦袋衝著地面,導致她被攪勻成糊糊的腦漿子都淌了出來。果然,他特地敲了敲綿芽的後腦勺,傳來那略有回音的聲響證明她的腦子大概是都淌在地上了。
趁著A醬沒有第一時間衝進來,葉月名乘最後看了一眼那滿地的血液與腦漿,匆匆推著手推車,載著幾條肢體與一只人彘,趕回了黑漆漆的小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