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挖心剁頭的小惡魔!
與地獄三頭犬斗爭的勇者少女,使出渾身解數,才終於把這龐然巨物成功“請出”了錄播室。這也就導致,下一位上場的小惡魔少女,一邊晃著一雙白淨的長腿和纖細的尾巴,一邊在外面的等候室內煎熬了好久。
突然,STAFF出現了。他為少女打開了錄播室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她松了一口氣。剛剛的等待之中,她差點就以為今天對自己的處刑...或者說虐殺,要被取消了呢。
“沒取消就好......”她一邊撫著胸口,剛走進屋內就撞上了一張男人的大臉。
“常暗永遠,對吧?請快些落座,我們馬上就開始。”
屋內的壯漢開門見山,剛剛進入屋內的少女被嚇了一跳。她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男人拽著胳膊一路小跑。
“誒...”
紫發翠瞳的小惡魔穿著和平時直播時一樣的長袖短外套,把整個平坦的肚子都露了出來。在她的肚臍上,還點綴了一枚臍釘,為她本來的可愛平添一份色氣。她下半身則穿著超短的熱褲,還在一邊的腿上套上了網襪,腳上踏著運動靴。這勇敢暴露出整條長腿的穿搭,以及整體像是辣妹一般的風格與頭頂可愛的細長雙馬尾整個都不搭調,當她開口說話時發出的成熟聲线更與她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雖然已經不知道跟多少人說過了,但是時間真的不多了,希望我們可以速戰速決。”
葉月名乘拉著永遠,讓她靠在一截石墩子上,而沒有椅子給她坐。
“誒,等等啊?”
“還有一分鍾就要開播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吧。”
一聽到眼看就要正式開始直播,常暗永遠立刻並攏起雙腿,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
“誒...哆...好,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問的。”
“那我問你點東西,省得你干坐著。”
“誒...好......”
“你腿上的創口貼為什麼不摘下來?”
“欸?這個...那個......”
“一分鍾時間快到了,我們准備開始吧。”
名乘一連串兒的話絲毫不給永遠反應的時間,等到她回過神來之時,自己已經被仰躺著按在了石墩上面。
“咦?咦?”
她似乎還是暈暈乎乎的,不斷發出著疑惑的叫聲。當她進門看到那石墩的一刻,永遠其實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的是怎樣的刑罰了。可是當她仰躺在石墩之上的時候,她單核運轉的大腦一下子就宕機了。按照她的印象,這種讓犯人趴在石墩子或者木墩子上的斬首刑,不都應該是背對著的嗎?
“請把你的帽子摘下來,它挺礙事的。”
“誒?咦?那、那個是我的寵物......”
“說的就是啊,把你宰了總不能連這個無辜的小生命也殺害了吧?”
名乘說著,指揮著已經身體僵硬得像是木偶一樣的常暗永遠摸摸頭頂,把那帽子樣的黑不溜秋的東西提了下來。那東西似乎還有些留戀主人,在她頭頂一頓蹭才朝後門飛去。似乎早已恭候多時,一只白淨的染血小手出現在門口,一把便把它拽出了錄播室。
“還有10秒鍾開始推流,常暗永遠,准備好了嗎?”
名乘在一旁戴上了膠皮手套,同時把一柄不算很大,單手可持的手斧劈在永遠的腦袋邊上。她被這突如起來的劈砍嚇了一大跳,渾身都抽搐了一下。當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發現腦袋還連在在身上時,身體才略微有些放松。這斧頭大約得有臂長,斧刃不寬,但是恰巧可以將永遠的脖頸斬成兩截。寒光閃閃的斧頭就這樣立在永遠的腦袋邊上,看得她直咽口水。
“要是實在太緊張的話,可以閉上眼睛不看。”
名乘在開播前幾秒開口提醒著,用手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這樣緊張,待會砍你腦袋的時候身體太僵硬,掙扎得過頭會讓待會來清潔的人很頭疼的...”
他很明顯還有之後要說的話,但是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永遠知道,這時候錄播大概已經開始了。回想起前幾位那趕時間的樣子,她甚至毫不懷疑,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分家。
所以她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睛。誰知道這眼睛一閉、周圍一片黑,反倒讓她更加緊張了,就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不斷在有點受冷的肚皮上和石墩的兩側交換位置。不過說實話腦袋仰躺在石墩上,而身體斜靠在它上面鴨子坐的姿勢還是挺費腰的,若不是有兩側的皮帶固定住她的肩膀外加她的腰也不錯——換作某位粉色的小公主來做的話,這時候已經維持不住姿勢痛得直流眼淚了吧。
趕緊把腦海內那個粉色的身影給驅逐出去,常暗永遠一發散思維就發現自己已經放松了不少。不過,更令她驚訝的是,自己竟然還沒有被砍掉腦袋。
“怎麼回事?”
她嘟噥著,緩緩睜開了眼睛。那翠色的雙瞳所見的,卻是名乘那套著膠皮手套的大手正在靠近自己的胸部。
永遠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趕緊夾緊大腿,一邊不敢大聲叫喚而只是用氣聲大喊著。
“你、你在干什麼啊?!”
雖然她也知道進了這個房間,她就是沒有任何人權的,等待宰割的母畜了,所以被猥褻了、破處了乃至遭受輪奸都是很正常的。可當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時,永遠還是沒能做到表情管理。
“我干什麼?我在做我應該做的事啊。”
名乘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把她的上衣拉鏈給拉了下來。在她外套的里面,是黑色的運動內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胸部。
“那個,STAFF桑,我還是第一次,所以請溫柔點......”
永遠干脆閉上雙眼,努力仰著下巴,身體僵硬得像一具屍體。
“啊...第一次接受處刑呢,沒事。不必緊張,來這里的liver們都是第一次。”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壯漢驢唇不對馬嘴,可急壞了她,讓她的臉蛋更紅了。她甚至想抬起手來阻攔名乘已經觸碰到自己胸口的咸豬手,奈何她心底的理智告訴她:接受任何可能的性暴力,才是眼下最好的辦法。要不然,自己是唯一一個處刑時抵抗的liver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看你身體緊張得很,這麼僵硬。我來幫你放松一下,如何?”
慘了,這是要對自己的下半身動手了!
盡管常暗永遠百般不願意,可是她只是抬起手捂住了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別捂著臉啊。知道你害羞,大家都喜歡看你的表情。”
“是...是......”
永遠慢慢把手掌從眼睛上面挪下來,睜開眼睛,讓翠綠色的眼眸看向了名乘的手。
“欸?”
直到現在,她才感覺胸口一片冰涼。
名乘戴著膠皮手套的粗糙手掌,不知何時已經越過她的運動內衣,直探進了永遠的胸口內部。大片的鮮血滲透出了材質堅韌的內衣,甚至有幾滴都流淌到了永遠的肚臍上。而他的手掌,則深入了她的胸腔,握住了那砰砰跳動的物件。
“心、心髒......”
“嗯,對,是心髒哦。”
名乘一邊笑著,一邊狠狠一用力——惡魔的心髒就這樣被硬生生拽了出來,蘊含著魔力的鮮血到處噴濺。不比吸血鬼的心髒,惡魔的心髒繚繞著一層淡淡的黑氣,好似有著什麼不詳的物件一樣。名乘在將永遠的心髒取出之後,也顧不得它還在跳動著鼓出血液,直接把它放在了一邊的手推車里。
“咳、咳哈?!咦?欸?”
常暗永遠的腦子再一次過載了。胸口的冰冷感逐漸火熱,仿佛有一團火正在燃燒。她滿眼的疑惑,身體也隨著放松了下來。永遠任憑胸前駭人的傷口不斷流出大量血液,也不知道是主動放松的,還是因為失去了心髒而流失大量魔力,導致操控身體不太利索的原因。。
“我、我的心髒?”
名乘沒有多跟她廢話。惡魔的生命力再強也無所謂,她現在有多疑惑也無所謂,等到她反應過來之後胸腔處會有什麼樣的痛苦也都無所謂。畢竟常暗永遠這個人...惡魔,早在她踏進房門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相反,他還得速戰速決,快點把她抬走。否則,流出更多血來會讓現場變得更加駭人。
於是,手斧從常暗永遠的腦袋邊上被提了起來。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心髒已經被挖出來,命不久矣之時,永遠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道黑影。
那是呼嘯落下來的手斧。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暫的“啊”聲,眼前的世界便天旋地轉。常暗永遠看到眼前有一具可愛的矮小惡魔的無頭屍體正抽搐著蹬著腿,從她鮮紅的斷頸處噴灑著鮮血。在她的胸口上,還有一道漆黑的裂縫,也在朝外噴著血。盡管這少女惡魔身高不高,卻有一雙足以引以為傲的白淨長腿。不過,還沒等這長腿一邊抽搐一邊掙扎著做像是蹬單車一樣的動作結束,就有一雙粗壯的手臂將少女的無頭屍體抱了起來,丟進一邊的手推車上。在手推車上,少女的脖頸還在繼續噴血,為車壁上多填了一層又一層的血液。除此之外,她亂蹬的粉黃反色的運動鞋也把車里還在跳動著的一顆心髒踹開來,搞的男人不得不把它撿起來放在少女的胸脯位置。
“這是哪個惡魔,怎麼在人間界被殺了,好血腥喔...”
常暗永遠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視线中一半都被自己的馬尾占領。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一半,突然精神一振。
“啊,那是我啊!”
......
名乘拎起常暗永遠的一邊馬尾,把這顆大好頭顱丟進了手推車上。她還帶著一臉驚訝的表情,死不瞑目。
這次的處刑十分簡短,他急急忙忙推著還在抽搐掙扎著的三段永遠的屍體,跑回了倉庫中。
至於這血跡...他自認為已經很好清理了。
不知道A醬被那地獄三頭犬傷得怎麼樣了,還能繼續干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