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鑽開腦殼姦淫大腦的真偶像空媽!
深藍色的高跟靴,海藍色的過膝長襪;淡藍色的短裙,露臍的無袖藍夾克和白襯衫:少女裸露著的纖白雙臂,正撥弄著她披散的棕色前額發,藍寶石似的瞳孔之中滿是不安。
“空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只是一次處刑而已,很快就能結束了。”
“嘛...我也知道呀,畢竟這是第一次嘛......”
名為時乃空的少女坐在椅子上,十分不安的樣子。在她之前,已經有不知多少liver都死在這椅子上了,搞得她也相當緊張。
“沒關系的,大家都是第一次...作為整個hololive的領路者、元老,不論是粉絲們、沒怎麼看過hololive的觀眾們和尚還活著的liver們,一定都很期待您的處刑的!”
喂...這樣一說人家的壓力會更大的啊!
時乃空眨了眨眼睛,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把剛剛想要吐槽的想法壓在了心底。
“好的...我會努力的!”
“順帶一提,大概還有半分鍾左右處刑就要開始了。”
“欸?!那、那好,我先喝口水......”
“啊...空小姐,喝水就先免了,我們差不多該開始了吧?”
“半分鍾這麼快?!”
“當然...雖然您是hololive的元老,但是在處刑上的資源分配大家都是平均的,不會特地給您...”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時乃空趕緊抬起雙手使勁搖著頭,為自己辯解著。“我,我只是覺得我還沒准備好...”
“沒事,不需要准備什麼...調整好呼吸,剩下的就交給您身體的生理本能就足夠了。”
她還想說些什麼,結果椅子上卻突然彈出了無數條纖細的皮帶,把想要站起身來的少女死死地束縛在了椅子上。
“?!”
一想到不久前,其他來自hololive的liver們也在這里一瞬就丟了性命,時乃空的心跳便猛地飆升。從十六歲那年剛剛出道,到今年二十來歲,已經好幾年了。作為liver生涯的終結,與生命的終結,要發生在同一刻了嗎?
如果葉月名乘知道時乃空此時所思所想,那麼他肯定會告訴她,在她的生命終結之前,率先終結的是作為“人類”的身份。
從處刑開始的一刻,名乘便不再把她當做hololive資歷最老的liver,而是當做一塊待處理的肉了。
對於待處理的肉,自然也不需要在宰殺前知會一聲——或許有些認真的匠人會,但名乘不是這樣的人。
“嗡——”
電機旋轉所發出的巨大聲響震蕩著少女的耳膜,她甚至做不到回頭看一眼究竟是什麼將要奪走自己的性命。
“噫、噫噫噫噫噫?!”
時乃空的後腦勺猛地傳來一陣幾乎要把整個腦袋劈開一般的劇痛,嚇得她尖叫出聲。可是,她全身都被束縛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根本沒辦法擺脫。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是、是什麼東西,在闖進我的腦袋?!”
“是電鑽喲!”
葉月名乘握緊手中本應出現在工地之中的工具,再次發力,把飛速旋轉著的銑刀送入少女的顱骨之中。發絲被卷入鑽頭上的刀具,被特制結構的厚刃輕易斬斷,柔順美麗的棕色秀發四處披散著,伴著電鑽掀起的陣風四處飄零。被鑽破的腦顱揮灑出頭皮的血肉與顱骨之上蓬散而出的骨屑,如同肮髒的漆皮與牆灰鋪到了椅子的周圍。
“嘎、嘎啊啊啊...咳嘔......”
電鑽鑽破了時乃空的顱骨,甚至已經接觸到了她的大腦。被破壞的腦子表面飛濺出淡紅的組織液和大腦碎塊,被以每分鍾數千轉的高速金屬刀具四處拋飛著,鮮血濺了名乘半身。
“嗚嘿欸?!啊咳...噫???唔嚯??阿巴...”
腦組織被破壞著,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嚷嚷著一些無意義的怪異音節。時乃空的表情現在一秒鍾能變好幾次,跳動著的眉毛和時大時小的瞳孔仿佛要脫離臉部的控制一樣,與身體的抽搐一同亂動。她緊咬著銀牙,血沫從牙縫之中涌出,沿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滴到了她的美乳之上,隨後落入白襯衫之下深邃的山谷之中。
“滋——”
電鑽還在運轉著,只不過已經穿透了顱骨的它,不再繼續嘗試更加深入了。名乘拿著電鑽,開始沿著在空媽後腦鑽出來的小孔畫起了圈。隨著圈畫得越來越大,時乃空抽搐的頻率和幅度也不斷上升著。她被破壞的腦組織的面積增大了不少,因為電鑽不斷旋轉的原因,大塊大塊的本來離表面有一定距離的腦子都被卷了進來絞得稀碎。時乃空被束縛著的雙手不斷張開收起,掙扎著拍打著椅子扶手,綁在她藕臂之上的皮帶都給她勒出了好幾道紅色的血印子。
“呼...”
葉月名乘一邊打磨著自己鑽出來的孔洞,一邊輕輕吹著氣,把顱骨化作的粉末與飄散的發絲吹散。再一看電鑽在時乃空後腦上開出來的洞口,邊緣已經如同光滑的玉鐲一樣溫潤,破損的顱骨上附著的一點血絲倒像是裝飾上的花紋。
轟鳴聲漸漸停了下來,名乘手中的電鑽慢慢停止了高速轉動,銑刀上面甚至都沒有粘上血跡和腦組織。
“嗯...不錯。”
名乘滿意地點了點頭,在她被完美開了個圓形孔洞的顱骨上摸了一下,在確認已經沒有骨粉殘留之後,終於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黝黑駭人的巨根一下彈跳了出來,因為之前連續奸淫數人而沒有得到好好清洗的大肉棒散發著難以名狀的血腥臭味,明晃晃地架在了時乃空的腦袋上。
“嘿?!噫欸?”
“空友們,還有hololive的大家,都把你當做媽媽一樣看待呢...那麼,希望空媽媽您的腦子,也能包容下我的肉棒呢。”
名乘念完台詞以後,就不再磨嘰,直接挺槍上陣,把肉棒對准自己剛剛開好的後腦孔洞,狠狠地插了進去。
“哦吼???”
時乃空頓時發出了一聲意想不到的怪叫,本來隨著電鑽的停止而逐漸平靜下來的表情瞬間變得崩壞。剛剛的電鑽並沒有直接把她的腦組織都破壞掉,至少現在的時乃空還可以做到自主思考,只不過她的身體已經不完全由她自己的意志所主宰了。而依舊保留有思考的她,只能一聲不吭地默默感受著自己灼熱的大腦正被一根更加滾燙的柱狀物體插入、破壞著。龜頭推開如布丁一樣的大腦,像是一艘破冰船一樣不斷擠壓、開拓,為後面的肉柱探索著航道。咕滋咕滋、啪嘰啪嘰的氣泡血沫聲和肉棒同粘稠的腦組織相摩擦而發出的淫亂聲音響徹整個顱腔,直接由身體內部送到了耳朵里,讓時乃空耳中的整個世界只剩下了自己的大腦被肉棒抽插的聲音。
“嗯~不愧是空媽媽,腦子的觸感也非常棒啊!”
一邊調笑著把眼前年齡只有自己一半多大的少女稱作媽媽,一邊讓大肉棒在她的腦子里進進出出,葉月名乘在開辟出來一條足以讓男根通過的“腦洞”以後,時乃空的顱腔便化作了他定制形狀的肉便器。她在大腦不斷被侵犯的過程中,只能隨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挺腰,發出短促的一次又一次呻吟。記憶、情感都化作碎片一點點從她的腦海中被剝離,消弭無形。
“嘿咻,嘿咻......”
突然,葉月名乘不再沿著之前抽插出來的那個孔洞挺進,轉而把著肉棒,讓它朝著各個方向狂捅。本就殘缺的大腦瞬間分崩離析,大塊的碎塊到處潑散,又被肉棒一頓抽插攪成了漿糊。
“嗚嘔誒誒誒誒——”
時乃空終於發出了最後的一聲沙啞的絕叫,亂舞的瞳孔驟然放大,舌頭也不由自主地伸得老長吐了出來。隨著她大腿的抽動,尿液也浸濕了她的內褲,淅淅瀝瀝地流得椅子上到處都是,在雙腳之間滴落出一小灘清澈的池塘。
“好爽好爽...再這樣下去我要腎透支了。”
因為連續做了好幾次的原因,這次名乘的射精量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巨量了。可是,填滿時乃空的整個顱腔,卻是綽綽有余了。
“咕噗!咕嚕!噗嚕!”
粘稠的精液注射進了已經成了半漿糊狀的腦子里,擠出一個個的精液泡泡。本來從她七竅流淌的是血液,後來變成了粉紅色的漿液;直到現在她的耳朵眼、鼻子里、眼角流出的,已經是泛著黃白色的粉色粘液了。摻雜著精液與腦漿,大量混合物還從她的嘴里滴落了下來。而這位hololive最像是偶像的時乃空小姐,早已經在失禁的那一刻就徹底被奪去了生命。
葉月名乘緩緩把自己的肉棒從空媽顱腔里那溫暖的粘液池塘拔了出來,用手巾隨便擦拭了兩下便提起了褲子。而失去了名乘肉棒支撐的腦袋,則一下低垂了下去,正面鏡頭連時乃空的高潮臉都拍不到了。
“接下來把死體運走吧...這次應該挺干淨的了。”
葉月名乘略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確認此時直播畫面已經變到主舞台了之後,他便攔腰抱起了時乃空正逐漸變得冰冷的屍體,讓她面朝大地,不教她顱腔里的那些液體泄漏出來。
名乘把時乃空的屍體抱進了漆黑的停屍房的同時,A醬也打開後台的小門,進到了錄播室之中。望著自己昔日好友、以及也是自己曾經直接負責的liver就這樣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她輕嘆了一口氣。
不論如何,掃除也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