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一段旅途的結束

一段旅途的結束

一段旅途的結束 Grievous Ray 17960 2023-11-18 19:51

   一段旅途的結束

   一、聖母月神

  

   柔和的微風吹拂在太陽神草原之上,晨曦王座那巨大的陰影投射在河邊,籠罩住了追趕著草原犏牛的牧民們。被稱之為光之戰士,拯救了艾歐澤亞、解放了多瑪和阿拉米格的大英雄,騎著一匹飛天的陸行鳥伙伴,高高地俯視著草原上的眾生。自從她回到原初世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拂曉血盟的同伴們的身體逐漸恢復,她也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去四處游玩了。英雄也是正常人人,不能永遠都肩負重擔。

   當然,曾被成為“光之外賣員”,“光之工具人”的她,在游歷世界的時候自然是把幫助他人視為己任。這也不能說是她的職責,只能說是一種刻印在身體上的烙印和本能罷了。

   她今天穿著一件香草黃色的蓉邊長衣,太陽照下來顯得金黃的披肩把本該露出來的香肩遮擋住,也同時隱藏起了那殘念的平坦胸部。而頭頂,嫩白色的雙馬尾辮之上,顯眼地裝飾著一個金閃閃的浮空圓環,這款某奇怪的雕金匠的傑作讓冒險者遠看就仿佛一位小天使一般,不過若是有真正的小天使,那也一定不是她的對手就是了。她漆黑的龍鱗覆蓋在臉頰和身體上,一條細長的龍尾左甩右甩,非但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與她柔嫩的皮膚相輔相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多看兩眼。冒險者的腿上系著白色的裹腿,從香草黃色敖龍族筒靴的皮革縫隙間能略微瞥見她粉白色的皮膚。曾經有與這位冒險者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可能會誤以為她每天都要穿不一樣的衣服。而事實上,則是這位冒險者為了能發揮不同的武器搭配不同的特殊職業而不得不做出的必要調整。因此,每次在習得新的戰斗方法時,她都會苦思冥想好久,然後在各地的市場大掏腰包來搭配出更漂亮又不影響戰斗的衣服。

   這時,她身下的陸行鳥突然發出了一聲聲哀鳴,在空中打著旋兒就要垂直掉落在地。“不好,忘了喂飼料了!”冒險者急忙操縱起風脈的力量,勉強讓陸行鳥以一個較慢的速度迫降在地。陸行鳥的落點恰巧是一個牧民們的聚落,那里面的人們紛紛把奇怪的目光打向了這位不速之客。

   “這里是......朵塔爾水洲?”

   她環顧四周,有著微微發青黑色皮膚的敖龍族少年少女們正以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朵塔兒水洲是位於夜神沙漠北端的一個小湖,而游牧的朵塔兒部在這里搭建了她們的大本營。冒險者依稀記得這個部落的族長紗都,是一位豪爽的女性,曾經在大草原的混戰上用召喚的魔法石板把她揍了個灰頭土臉。至少,她不想多去打擾這位族長的生活,在從朵塔爾商人那里買到足夠的野菜,喂飽了陸行鳥以後就打算離開這里。不過,這位傳奇般的冒險者只需要用她碧藍色的眼睛那麼一看,就能一眼看到那需要幫助的人——一位在部落門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麼的朵塔爾少女。

   本著幫助在旅行中的每一個人的原則,冒險者把自己的大鳥晾在一邊,徑直走向了少女。

   眼前的這位敖龍族少女看起來有18歲上下,身上穿著和周遭的其他朵塔兒部男女相仿的裝束。她赤紅色的雙瞳仿佛閃著火光一般,而一頭橘色的長發則系成兩束放在身前。一件裝飾著羽毛項鏈的深藍色赤麻束胸下,露出她灰色的小肚子,同樣用赤麻材料制成的深藍色短裙之下是一雙顯得有些纖瘦的大腿。沿著腿部的曲线向下掃去,則是革制的藍色涼鞋之上不安地亂動的腳趾。

   少女一看到冒險者走進,便急切的上前搭話:“你是外面來的人吧?其實,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細講。”冒險者的回答很簡短。從她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的時候,就一直在做這樣到處幫忙的工作,實在說不上是有趣。但她的內心就是告訴自己,一定要多管這樣的“閒事”。

   “這里說有些不太方便……”少女面露難色,接著說,“詳情就去東邊的暮輝王座那里談吧,我們分頭出發......可以嗎?”她左右看了看,在確認沒有族人注意到自己的時候,朝著冒險者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輕手輕腳地從一條小道跑遠了。

   這時,冒險者注意到她的背後還背著一杆長槍,槍尖是用粗大的獸骨打磨而成的,說不上有多鋒利。光憑這樣的武器,可沒有辦法在草原的狼群口中活下來啊。雖然被叮囑了要分頭出發,可略微感到擔憂的她就只是緊急地從商人那里買了幾塊牛肉干,就趕緊奔向了暮輝王座。

   那是一座半身沉入月輝沙漠的石像,跟奧羅尼部那如恢弘的巨城一般的晨曦王座相比顯得又荒涼又渺小。時間過了下午六點,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點點的繁星已經開始浮現於昏黃的天幕上,似乎是為這座巨大石像而作的點綴。暮輝女神便是這朵塔兒部的信仰,她們相信自己能看見戰斗中靈魂因高揚的戰意而產生的光輝,即使肉體滅亡了,閃耀的靈魂也會很快轉生到朵塔爾部新的孩子身上。甚至,她們覺得自己能辨別出新生兒的前世,然後再讓孩子繼承相同的名字,並慶祝重生與再會。以至於,朵塔爾部有不少人都是男性用女性名字、女性用男性名字。如果是以前,冒險者一定還會認為這種說法是無稽之談,是無聊的迷信,但是現如今,她心中卻動搖了。

   “若他們還在這里,或許就能辨別傳說的真假了呢。”冒險者微微苦笑,想到了那位一直耷拉著眉毛的男人。

   “你來了啊,謝謝你。”少女看到冒險者走來,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我想請你幫忙的事不是別的,而是想請你當我的護衛,因為去見月神大人的路途太過危險。”

   “月神大人?”冒險者歪了歪頭,示意少女繼續說下去。

   “不久前,奧羅尼部在我眼前殺害了我的父親,而被抓走的母親,找到的時候也死無全屍了……”少女用著平淡的表情訴說著自己的事,好像朵塔爾部的人真的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我為了祈求太陽神之子的衰退和我們朵塔兒部的繁榮,無論如何也要去參拜月神大人。”

   “嗯......那為什麼一定要我來護衛你呢?”冒險者詢問道。或許曾經的她會被這位少女的悲慘經歷所打動,但也許是因為見慣了生死別離,讓她的心也有些麻木了。

   “據說北邊的參拜之路最近聚集著一群從洞穴中跑來的野獸……所以我才會尋找能保護我的人。為了完成祈禱,我不能倒在半路。月神大人就在聖地楔石洞,我會在升月高地等著你,拜托了,請一定要保護我。”少女說到最後,甚至臉色附上了一絲焦急。不等冒險者繼續問些什麼,就匆忙地跑走了。

   冒險者並沒有急著追上她,而是思考起來了那塊楔形石。她也並不是第一次去升月高地,幾個月前她和她的貓魅族女性同伴曾經為了給終末焦土的裝置提供能量,來到那個楔石洞操作機關,大概那些野獸就是因此才被機關所吸引吧。

   冒險者想到這里不禁微微笑出聲來,這巨大的楔形石本來是千年前古老的文明亞拉戈帝國的遺產,如今卻因為會發光而被這些朵塔爾部的人當做是所謂月神來崇拜,想想又有些可悲、又有些可笑。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信仰是為了虛幻之人”——為了自己的信仰肯付出這麼大努力,究竟是因為自己對信仰過於虔誠,還是另有隱情呢?那根長矛顯然不能應對路上的野獸,那麼她帶著那根長矛究竟是為了什麼?

   冒險者歪著頭思索著,她雖然身經百戰,又當園藝工又當礦工、又打過鐵又煉過藥,但是飽經風霜的她依舊維持著光滑的皮膚。即便氣質上給人一種老練冒險者的感覺,但是從表面上來看,她依舊像是個未成年的少女。——這還是多虧了給予她“詛咒”的海德林。

   在思索的過程之中,她也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升月高地,看到那位需要幫助的女孩。她一側靠在一顆石頭後,緊張著看著半山腰的前方。

   “噓......”她單手指向前方,“小心前面啊……這麼快就有野獸出現了!”她小聲說道,“旅行者,拜托你了!”

   冒險者看向前方,看到兩只拿著巨錘的象魔。象魔仿佛是一只雙足行走的象一般,前腳掌變成能自由抓取東西的雙手,握著武器凶神惡煞地盯著從石頭後面露出身影的冒險者。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太小看我了吧?”

   冒險者看著朝自己怒吼著衝來的象魔,從背後摘下了自己的白魔法杖。

   “法令!”

   她故意大聲喊出招式的名字,一道以太衝擊從她的周身釋放了出來,那幾只象魔如遭重擊,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哼哼。”冒險者把法杖收回背後,得意地叉起了腰。“這種程度的家伙對我來說就是動動手指啦!”

   “謝謝你,這樣就可以繼續前進了。”朵塔爾的少女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不著痕跡地繞過了冒險者,徑直朝著楔石洞奔去。她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嘟噥著跟上了少女。

   沿著升月高地螺旋向上,已經可以窺得楔石洞中的光芒了。到了這里,朵塔爾的少女又矮著身子藏到了一塊石頭背後。

   “前面有野獸,我過不去了……,去楔石洞的話,必須要經過這條路。拜托了,請幫忙打倒它們吧!”少女話語未落,洞口又冒出來三只跟之前一樣的象魔。

   沒有去糾結少女是怎麼比自己還要提前發現的魔物,冒險者有些無精打采地抬起了法杖,不故意去耍帥了,用三道白光砸扁了這幾只象魔的臉。

   “謝謝你保護了我,就剩一點了……馬上就能見到月神大人了……”少女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像是著了魔一樣朝著洞口走去。冒險者察覺到少女的樣子不對勁,急忙跟了上去。可女孩卻在洞口站定,停了下來,帶著一抹微笑回頭看向了冒險者。

   “謝謝你,到這里我就可以自己走了。只是……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能否請你將這個狼皮紙信交給我的朋友馬剌勒,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答謝你的。”

   雖然冒險者表面上點頭答應,她卻還仔細地觀察著少女的神情,希望能觀察出一點蹊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被盯著而感到不自在的原因,朵塔爾的少女臉上竟然飛上了一抹紅霞。只不過,她略帶青灰的肌膚恰巧幫她做了很好的遮掩。

   似乎是怕待久了會被直覺敏銳的女孩頓了頓,繼續說道:“那麼,真是承蒙你的照顧了,再見了……”

   她說完這句話,便向洞口跑去,步伐輕便活潑,橘色的頭發在跑動的時候上下飛舞,仿佛是要去參加一場愉快的祭典。

   冒險者停留在原地,目送著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了楔石洞的洞口中,就好似被一張黑暗的大嘴所吞噬。她看向了洞口,想要跟進去看看那所謂月神的祭拜儀式,以及很重要的一點:她連到這里都需要被自己護送,那她該怎麼回去?說實話,這楔石洞里面的東西也沒啥好看的,至少自己曾經是看過的。可就是有那麼一股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想要進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畢竟,偷窺是不好的。”

   冒險者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包,在專門用來收藏靈魂水晶的地方,摸到了一塊暗黑色的水晶。

   過了半晌,一道漆黑的掠影沿著楔石洞的陰影緩緩深入......

  

  

   二、獻祭

  

   站在楔形石的懸崖邊,剛剛向暮輝女神進行了祈禱的少女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好像是在害怕著什麼東西。可若是湊近了仔細一看,少女青灰皮膚的臉上竟泛著微微的嫣紅,顫抖的雙腿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極為亢奮更加合適。實際上,本來以朵塔爾少女所擅長的躲避野獸追蹤的技巧來掩蓋足跡,屏住氣息,即使不需要旅行者的幫助,她也能獨自潛行至此。但是每次即將抵達洞口的時候,興奮到連呼吸都無法控制的她就會暴露在那些象魔的眼皮底下,這讓她從來也沒能成功混到楔石洞之中。

   她只手可握的小巧乳房漲得發疼,赤麻衣物因為把挺立的乳頭硌得難受而被脫掉扔在一邊。

   “啊啊,月神大人......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她目光迷離,雙手從自己敏感的面部龍鱗一直滑到了女孩的秘密花園。她背後的獸骨漁槍早已經被取下來分成了兩段:一段是槍頭,一段是槍杆。可這槍杆的末端卻被削得鋒銳無比,閃著懾人的寒光——一直以來少女都在為這一刻做著准備,而這把一直背在她背後的獸骨漁槍並非是她用來防身的武器,而是她為她自己親手制作的、用來奪走她自己性命的刑具。或許是父母的離去讓拴住少女的最後一根鎖鏈驟然斷裂,她再也沒有什麼需要顧慮的事情;又或許是作為朵塔爾部的一員她從不把自己的生死看得重要;總之,現在她可以盡情的追逐她長年以來的夢想。少女站在懸崖邊,岔開她纖細的雙腿,感受到自己的陰部早已充血,連一點准備工作都不用做了。明明她還是處女,此時身體的反應卻像是在妓院身經百戰的頭牌一樣,渴望著什麼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她彎伏著身子,回憶著自己常年練習“槍術”時的動作。同伴們總是會笑話自己,說她的槍法看上去會傷到自己,一點也不實用......不過對於這一刻來說,這種槍法再實用不過了。

   “喝啊!”

   少女沒有醞釀很久,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坐了一小會,便猛然睜開了雙眼。她驟然握緊槍杆,讓尖細的末端對自己的陰部捅去。常年累月的練習讓這一捅的力道剛剛好,槍尖穿過了她已被浸濕的赤麻短褲,從兩瓣閉合的貝肉之間穿過,捅破了薄薄的那層處女膜,在她的陰穴之中穿行,最終停在了子宮口前。

   “嗚呃————!”

   被槍杆破處的疼痛仿佛只存在了一瞬間,在槍尖完全充滿少女陰道的一刻,這冰冷的木杆就把少女帶上了她出生以來的第一個頂峰。她在平日里偶爾也會自慰,通過摩擦陰部來獲得快感從而消解性欲,但那終究只是淺嘗輒止,怎麼能與這樣的快感相比?少女用手慢慢搖動槍杆,一遍遍地品嘗著自己首次體驗到的極樂,同時也尋找著那狹小子宮口的入口。

   “嗯~~~嗯……”

   女孩橘色的長發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微微飄動,一陣陣的微熱液體沿著槍杆向下流動,隨著少女搖動著槍杆而發出淫靡的咕啾咕啾聲。

   “這樣的事、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少女搖動槍杆的速度逐漸加快,粗糙的槍尖摩擦陰道的快感直衝著少女的大腦。羞恥心與欲望同時劇烈地膨脹了起來,讓她的快感愈發強烈。

   “要來了……要去了……!”

   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少女前後推動手中的槍杆,手上的動作幫助她再次爬到了快感的頂峰。槍杆在一次稍稍的後撤後,被少女的雙手推動迅速的向前推進,銳利的槍頭輕易便刺破了少女的子宮壁,隨後穿進腸子中,連續穿透了好幾根小腸後直抵達了她的胃部。

   “噗嘔!”

   一口渾濁的液體從少女的口中吐了出來,大概是胃部受到了衝擊所導致的吧。不過幸好她提前幾天沒怎麼進食,只喝清水和流食,讓這些液體不至於散發出怪味,反而十分清亮。下體至深處傳來的劇痛伴隨這猛烈的舒爽一齊襲來,讓少女發出不成聲的叫喊。粘稠的血液混著愛液從少女的陰部流出,她只需要輕輕動一動槍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便會出現一個明顯的凸起。她的身體愈發疼痛,便愈是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這樣刺激性的痛感和把自己當成垃圾畜生一般虐待的羞恥感,與平日里自己用細針欺負自己的小豆豆時有本質的區別。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連續攀上了一個個高峰,往往上一輪高潮尚未結束,就緊接著進入了下一輪高潮。她騰出一只手來揉搓著自己挺立的乳首,瞪大的赤色雙眸之中,仿佛還因為興奮而閃閃發光。

   “還不夠......還不夠!”少女嬌聲喘息著,再次握住了槍杆,一邊撫摸著被愛液與鮮血塗滿而變的粘膩不堪的槍身,一邊注入自己最後的力量。

   “再來......再來,最後的高潮!”

   半躺在地上的少女緊握著槍杆,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將槍身刺進了自己的胃部。

   “呃!!!”

   一時的劇痛並沒能阻擋少女的動作。長槍在她的體內穿行著,突破了食道和喉嚨的關口:她用自己常年累月練習的技藝對自己進行著最後的處刑。感受到槍尖飛快的向她的咽喉襲來,她便鼓起最後的力量,向後仰頭,張開了自己可愛的小嘴。泛血的槍杆在她張開嘴巴的一瞬間從口腔中衝出,特制的楓木木材制作的槍杆堅硬又富有韌性,讓它就算刺穿了少女的身體也沒有導致它變鈍。

   “嗚噗......咯嗚......”

   少女挺立的雙乳在身體被貫穿的刹那劇烈地顫抖,鮮血從她的口中涌出,淅淅瀝瀝地淌到了胸口上。她扎成兩股的長發已經因為身體的掙扎而散開,泡在少女自己創造的一灘小小血池里。少女的雙手好像也無處安放了,一會大睜著眼睛輕輕撫摸著從嘴里穿出的槍杆,一會摩擦著胸前的一對嬌小的乳房,一會又刺激著陰部分泌出更多愛液,企圖在自己的生命迎來終結之前再多享受那麼幾回絕頂的快感。

   突然,少女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幻影一般,心中一直所信仰的暮輝女神,竟直接出現在了少女的眼前。

   是、是月神!

   看到女神的少女又驚訝又興奮,眼中終於忍不住流出了淚水。這淚水有一半是因為過於激烈的痛感與快感,另一半則是因為見到了自己所信仰的女神的激動。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被自己穿刺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從嗓子眼里發出唔唔的聲音。

   可女神只是微笑著盯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少女卻從女神那慈愛的目光中讀出了她想要的意思。

   “我知道了,女神大人......您是讓我尊從自己的感受,體會最高最上的快樂吧?!”

   少女加快了自己手上撫摸身體的動作,肆意妄想著女神的話語。生命力正一點點順著她的口腔和陰穴涌出,究極的快感如水神的洪水直衝少女的大腦。在“暮輝女神”的注視下,少女用最後的一絲意識把刺穿了自己整個身體的木杆再次向前推進。內髒在痙攣,大腦幾乎要被最後一刻的高潮摧毀,在少女幾乎要因為快感失去知覺的前一刻,她的身體終於從懸崖之上滾落了下去。而享受最後的極樂的女孩,甚至還沒有撞擊到崖底的堅石上,就因為極致的高潮和大量的出血,死亡了。

   楔形石因為一具生命在旁消失發出了明亮的紫色光暈。無論是少女的靈魂,還是少女失去了生機的肉體,全部被吸收入楔形石之中。亞拉戈精致的能量轉化系統以最高效的方式將少女的一切都化為了以太,變成了楔形石的一部分。今後那曾經是她的一道以太流,將成為終末焦土屏障傳送的能量的一部分,繼續發揮著她剩余的價值。而這位連同靈魂都被轉化的少女,也必定沒有可能再在她的部落中轉生。而少女曾經岔開雙腿站立的崖邊,只剩下一灘少女混雜著少女愛液的血跡,以及一截獸骨槍尖了。或許,這位少女的死帶來的唯一的價值,便是讓自己感受到了極端的快感,以及為這古老的巨大科技產物貢獻了猶如滄海一粟的能量罷了。

   清晨,已經通過超越之力看到楔形石洞內發生的一切的冒險者睜開了眼睛。感受到那曾創造出虛假的暮輝女神的一道靈魂虛影已經再次回到自己了的內心,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信仰、欲望......這位朵塔爾少女所渴望與追求的,正是冒險者自己也在追求的啊。

  

   三、歸途

  

   冒險者一邊看著巨大的楔形石,一邊思考著。作為光之戰士的她,看似是不死不滅:每次死亡,一身的能量與靈魂都會化作一道以太流,回到以太之光水晶復活。包括自己的隨身物品、衣物,都會完好無損地帶回來。然而,這實際上是行星的意志·海德林為她下的詛咒。

   不死不滅,看似是一種恩賞,實則是最為惡毒的詛咒。要擺脫海德林對她的束縛,似乎可以從這塊楔形石來入手。

   不過,在那之前......

   身體微微顫抖的冒險者微微闔上自己的雙眼,雙手抱緊了身體。在看到了朵塔爾少女最後的演出之後,冒險者的身體熱的厲害。而少女最後的絕頂,讓她更是興奮。

   所以,在自己的計劃實施之前,還是先讓自己爽爽吧......

   【職業切換!】

   與只掌握一門技巧熟練一種武器的絕大多數人不同,冒險者做為一名被人稱為“十六重之道的探究者”的傳奇之人,僅需一顆小小的職業水晶,便可以自由自在地切換身上的衣裝和職業。如今的她穿著一身華麗的禮裝,可愛的青色禮帽上編著一朵淡藍色的玫瑰,同為青色的露肩連衣裙上,裝飾著金色的緞帶。純白色的小皮靴上,可以看到同為白色的過膝絲襪;絲質的白手套上還分別裝飾著兩個黑色蝴蝶結。就像是劇場正中央表演的優雅魔術師,頑皮靈動之中透露著狡黠與誘惑。

   【青魔法師】,一個將怪物的所使用的招數化為己用,掌握超過80種技藝的職業,著重於模仿、超越。

   “這套衣服可是很貴的,弄壞了可就不好了。”

   冒險者這樣想著,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放入背包。身上華麗的禮裝脫下之後,便能看到那已經因興奮微微顫抖的粉白色的嫩膚。一對比起剛剛化作以太的朵塔爾少女更加迷你的乳房上,乳首已經因為興奮腫脹勃起,身下的秘處則略有濕潤,讓脫下來的白內褲上沾染了一點濕斑。已經脫得一身赤裸的她心虛地從洞內探出頭來左右看看,在確定周圍已經沒有人跡和野獸接近後,方才放心地退回洞窟內。她將法杖平舉,身邊被一圈藍色的水晶包圍。過了一小會兒,一道淡黃色的油液便從天而降,塗滿了她的身體。這是冒險者從一種名為巨蟾蜍的魔物身上學來的青魔法,原本的用途是通過把身體變得滑溜溜的能夠更容易閃避敵人的攻擊,但現在它的用途只不過是讓她變得更敏感而已。

   冒險者慢慢坐了下來,右手握著法杖,讓法杖的一端貼在自己的陰部,左手則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在楔石洞中自慰了起來。雖然周遭並沒有一個人,但是冒險者擔心自己的嬌喘引來遠處正在覓食的升月高地的一種被叫做邪鳥木紹布的紫羽野鳥啄食自己的身體,便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法杖末端的青藍色圓球捅進了她的陰部,圓球上的青花裝飾刮擦著冒險者的陰蒂。正因為法杖上的特殊裝飾,讓她無法完全將杖子捅入自己的陰道——說來也怪,她這樣冠絕世界之巔的強者,和無數人有著緋聞的光之戰士,居然還維持著純潔的處子之身。

   至於冒險者歡快的自慰的時候到底心中幻想著誰,想必除了她自己也沒有人知道了。

   在她漫長的冒險之中,曾經遇到過不少優秀而強大的男性:有的是有錢人家的帥氣騎士、有的是千年前古老帝國留存的唯一血統、甚至連曾經創造了行星的意志之一的人都與她有不淺的關系。到底誰是她最喜歡的對象,連如今跟她最親近的同伴可能也說不准,不過強大又可愛的她如今也不乏優秀的追求者,只是那些人都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就是了。

   言歸正傳,冒險者感受到身體的快感一點點的累積,陰部和胸部的傳來的感覺正一點點地讓她進入狀態。冒險者開始用一種特殊而緩慢的語速,詠唱第二個青魔法。坐在地上的冒險者身邊,再次環繞起藍色的水晶。

   冒險者在高潮的邊緣,一邊分心詠唱著魔法,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用淫液玷汙著象征瓦拉其一族榮耀的青魔法杖——她馬上就要高潮了。

   “唔嗯嗯嗯……要來了、要去了!”

   冒險者到達高潮的一瞬間,少女將法杖從陰道中粗暴的拔出,完成了最後的施法准備。法杖在感受到以太的能量後直接從冒險者的右手中消失,而冒險者則在巨大的高潮中,顫抖著將雙臂展開,沾滿淫水跟汗水的手掌向兩側張開,一道赤紅的光芒籠罩住了她的全身。

   【自爆】。

   由爆彈怪傾情代言的青魔法,將構成生命的的以太全部轉換成火屬性魔力引起的大爆炸,而在身上塗滿油脂的狀態下使用時,能讓火力更上一層樓。

   “嘭!”

   一聲悶響,火焰頓時在冒險者的身上熊熊燃燒了起來。跪坐在地上的冒險者在釋放絕命的魔法之時自然承受著最大的傷害,來自腹部的爆炸直接將她的五髒六腑燒盡,噴涌的火焰甚至直接從陰道噴出,灼燒著她身下的岩石。即使身上的器官都已經不再存在,冒險者腦中依舊充斥著最後的高潮帶來的快感。而她的肺部也已經被燒爛,氣管中也充斥著高溫的火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憑借僅存的意識感受著在小腹中竄動的最後一絲烈焰。

   “要去了……最後的、最後的……”

   轟!

   她感受到身體內的灼熱直抵咽喉,讓她不得不張開嘴來。冒險者的小腹之中猛然一突,迸射出明亮的火花,塗滿油液的嬌軀瞬間被火光點燃,陰道中潮濕的淫水被火焰蒸發殆盡。炸開的內髒、血液和殘破的軀體還未灑落在地就變得焦黑,爆炸之中的冒險者還來不及發出半聲喊叫,便被淹沒在了烈焰與高溫的衝擊波之中。大爆炸的中心完全看不出那個曾經可愛的冒險者的模樣,只有已經燒焦的一團看不出是什麼的奇特物質。衝擊波和高溫摧毀了這周圍的一切,包括那塊獸骨槍頭。

   但是這並沒有結束,一團黑色的以太波動在冒險者燒焦的身體上方出現。她的整具身體,包括分散四處的身體碎片都被吸入了黑色的狹縫之中,連同構成冒險者靈魂的以太一起,向不遠處的一個以太節點傳送。象征行星的意志的蠻神海德林,跟冒險者之間緊密連接,又一次讓海德林得以干預冒險者的死亡。她的身體在晨曦王座的以太之光前被注入用於重生的來自地脈的以太,一具嶄新的身體被海德林創造了出來。而她的靈魂,也被強行的塞入這具嶄新的軀體。

   冒險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意識到自己還像之前一般一絲不掛。趁著這附近的人不是很多,她立刻將職業切換成【忍者】,發動隱遁,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是我的錯覺嗎……我剛剛好像看到一個裸女?”

   朵塔爾部的一位商人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他口中的裸女就正在他面前穿著衣服。

   一邊換著衣服,一邊看著自己的陸行鳥從不遠方跑來,冒險者感受到敏感的身體逐漸沉寂了下來,陷入了所謂的“賢者時間”——這也是自爆這個青魔法的副作用之一。她思考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翻身跨上了陸行鳥的鳥背。“嘛,無論如何,先把剛剛的任務完成再說吧。”

  

  

   四、往日回憶

  

   冒險者身體強韌,身懷絕技,艾歐澤亞乃至整個世界也少有人是她的對手。這其中的原因之一是他作為光之戰士所擁有的超越之力,另一個原因就是她可以無限復活的身體。這樣的體質能夠讓她在無限接近死亡的時候磨煉自己,甚至在戰斗中斷胳膊斷腿都能冷靜應對。當然,冒險者一開始也並不知道自己有這般強大的異能。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有能夠看到過去的能力而已。

   相比現在,那時的她還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晉冒險者,是千千百百摸爬滾打在野獸魔物之中,輾轉奔波於刁民地主左右的底層冒險者之一。那時,實力剛剛受到格里達尼亞的一定程度的認可的她,終於獲得弗朗舍蒙蒂奧的准許,引導她通過了連接到黑衣森林中央林區的白狼門,以便去往靜語莊園調查達爾坦布爾家的悲劇。此時冒險者的穿著還跟慣常的同行相仿,上身衣著一件白鋼打造的胸甲,為了能保護身體,還裝備了能保護整個腿部的鈷鐵腿甲,以及包覆整只手臂的硬革護臂。除此之外,必不可少的棉絨內甲和皮甲褲也能給冒險者一股厚實的安心感,再加上腦袋頂上扣著的鐵罐頭,實屬是將自己包在了鐵里。這樣穿得比伊修加德的重甲騎士還厚實的行頭自然說不上是多好看,准確來說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女性這麼穿能好看。但迫於實力的原因,她也只能舍棄美觀來換取生存率了。

   在冒險者就要趕到靜語莊園,來到了莊園前的萌芽池前的時候,她發覺這個以往供莊園女主人消遣娛樂的地方,如今已經因為長期無人打理,被一株株的魔物套索花占據了。雖然聽套索花聽名字仿佛只是一些植物,但若是說出它們大名鼎鼎的種群名恐怕就會讓大部分人談之色變:魔界花。魔界花是一種危險的食人魔物,不僅能夠從那巨大的嘴中噴出強大的神經毒素,還能夠使用它身體周圍密密麻麻的觸手來像鞭子一樣抽爛鋼板。如今,就有一只這樣的套索花攔在了她去靜語莊園的必經之路上。

   “看來只能將它擊退了。”

   冒險者心中想著,拔出了腰間的白鋼彎刃刀。若是以她現在的眼光來看的話,這樣的武器放在行李中都嫌占地方,但當時的她在拿到這把刀時可是高興了整整三天。

   “喝啊!”

   冒險者發出略顯稚嫩又凜厲十足的呼喊聲,將右手中的黑鐵盾擲向套索花,作為她開始戰斗的起手式。盾牌擊中套索花之後,在空中轉了一圈,被趁勢接近的冒險者穩穩的接在手里。

   現如今冒險者才發覺到,橋上的這朵套索花比周遭的套索花個頭都要來的巨大。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它那臭氣熏天的大嘴已經對准了冒險者。

   “先鋒劍!”

   冒險者硬著頭皮衝了上去,對著魔花使出了早已嫻熟的劍技,一邊躲開魔花觸手的襲擊,一邊將彎刀水平劃向魔花的身體。

   “喳嘎嘎——”

   套索花因為身體受到了傷害而發出一聲聲悲鳴,亂舞的觸手變得瘋狂而無序。以往能對這種套索花造成很大一道傷口的劍技卻僅僅能在這只巨大套索花的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記。可就算如此,冒險者也有把握能夠在自己的體力耗盡之前先了結了這只魔物。

   “能贏!”冒險者盡量讓自己的動作幅度變得更小來節省體力,甚至有時候利用厚實的盔甲硬抗下魔花的觸手拍擊。眼看巨大套索花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她疲憊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喜色。

   突然,一股腥臭的敵意從一側襲來。冒險者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突然襲來的另一只套索花的全力一擊打得身體失去了平衡。

   “糟了!是什麼時候來的......”她也顧不得被抽得劇痛的肋部,連忙舉起盾牌想要防住大套索花的進攻。可偏偏就在這時候,巨大套索花張開惡臭的大嘴,吐出了一大片有毒的臭氣。而舉著盾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就被這股氣流給掀翻在地,頭盔也骨碌骨碌地滾到了一邊,一對白色的雙馬尾散開到了地上。失去了頭盔之中防毒層的保護,致命的毒氣順著因為疲累而大口喘氣的冒險者的口中鑽進了她的身體。神經毒素頃刻間就占領了她的脊椎,讓她難以控制身體的運動,惡臭的氣體腐蝕了她的聲道和嗅覺,讓她在受到這惡心氣味折磨的同時張口也無法喊出聲來,四肢像是注了鉛一樣無比沉重,就連握住彎刀都似乎成為了一種奢望。最令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雙眼,在受到毒氣的衝擊後,眼前的景色竟然逐漸模糊了起來。在雙眼完全失明之前,她看到那只套索花揮舞著觸手朝著她衝了過來。

   “我要死了嗎?我會被吃掉嗎?我還有好多委托,還有好多想去的地方......不要,我不想死!”

   冒險者在一片黑暗中從地上爬起,徒勞地揮動著手中的彎刀。突然,她受到了一發重擊,強大的衝擊力直掀她的天靈蓋,讓她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冒險者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脖頸就被魔花的觸手給摑住了。

   “嗚咕!”

   她幾乎要感覺到脖子被抓碎,火辣辣的痛感和窒息感接踵而至,讓視野在一片漆黑之中的她無比慌張。冒險者想要掙扎著將自己從觸手之中擺脫出來,可這終究是徒勞的,僅僅只會導致她粉紅色的小舌頭慢慢伸出而已。她一身笨重的鎧甲反倒成為了她的催命符,在黏膩的觸手上無法使出一點力氣。

   “空氣......要沒了......”

   肺部傳來的劇烈灼燒感,脖頸處的刺痛和巨大的暈眩感,都在為她的身體拉響最後的警報。就在她沉浸於瀕死的痛苦的同時,一股悠悠的感覺也逐漸在她的身下凝聚。

   死亡之前的混沌是如此的漫長,以至於冒險者根本無法分辨是過去了幾秒還是幾分鍾。可隨著意識的逐漸遠去,胸部的痛苦卻隨著這股感覺一點點發生了變化。因為無法呼吸到空氣而自欺欺人地不斷起伏的胸部,令她的乳頭頻繁摩擦著包裹在身上的內甲,讓冒險者的身體一點點的興奮起來。只不過,尚還是羽翼未豐的雛鳥的冒險者並未意識到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只覺得是死亡之前的幻覺,便放任身體的興奮感逐漸累積。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胸口的漲痛幾乎呈指數級增長,下體傳來的瘙癢與憋悶讓她想要立刻把自己脫光光,然後狠狠地揉搓幾下自己的敏感部位。

   啊啊,早知道會這樣,就穿著平時的單衣......不,只穿內衣出門就好了。

   冒險者不切實際地想著,趕快愛撫自己敏感部位的想法充斥了她的大腦。可她的脖頸依然被觸手緊緊鎖死,無法脫下那些厚厚的鎧甲。窒息所導致的痛苦逐漸轉化為了快感,可總是差那麼臨門一腳才能讓冒險者達到高潮。她在模糊到近乎本能的意識中,讓右手向下身探去,卻被陰部前也完美的被硬皮革制的軟甲阻隔,無論怎麼努力的按壓,都不能對自己已經溪水潺潺的陰部帶來些許的安慰。

   啊啊......要死了嗎......我還沒有完成委托......

   冒險者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了下去,象征著她生命的燈火正在熄滅。突然,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身體好像被注入了巨大的力量,陷入深深的窒息與淫亂的她讓泛著白光的剛刃貼向自己的皮甲,隨後奮力一劃。血光四濺,相對貼身皮甲來說足夠鋒利的刀刃像切豆腐一樣抹開了護住陰部的軟甲,隨後去勢不停地劃過了充血挺立的陰蒂。

   冒險者的陰部頃刻間被劈開了額外的一大條寬縫,刀刃劃開陰蒂帶來的巨大刺激讓她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武器,脫手的彎刀上還附著劃開陰蒂時沾染的血滴和一點陰部分泌的淡淡的水痕。而這樣的巨大刺激,終於讓她達到了這病態且極致的高潮。

   “嗚嗚嗚嗚!好舒服,好爽......任務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能在這種舒服的感覺中死掉也不虧了……”

   白色的雙馬尾發辮在冒險者最後的痙攣中在空中上下抖動了兩下,並終於在這最後的高潮之後沒有了任何動靜。她因為高潮而匯聚成針尖大小的瞳孔也渙散了開來,她終於是死透了。

   正當巨大的套索花准備把眼前這具鮮美的肉體塞進嘴里細細品嘗之時,一陣暗影色的魔法波動覆蓋了冒險者的身體。眼看著到嘴的獵物在一陣空間扭曲後消失了,巨大的套索花陷入了對自己的三觀的深深懷疑之中。

   而不久後,不遠處的格里達尼亞城內,帶著殘留下的興奮以及戰栗,陷入不解與極度混亂之中緩緩睜開了碧藍雙眼的冒險者,體驗到了她第一次的令她回味無窮的死亡,與重生。

   “這是……那孩子寫的信?等我看看信中寫了什麼……”

   少女的聲音將冒險者從往日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不知不覺間,冒險者已經飛到了朵塔兒水洲,將那封信信好好的交給了那位朵塔爾少女托付的對象。

   這位名叫馬剌勒的紅發少女打開了信封,讀起了信中的內容。過了半晌,似乎是信中的內容讓她不忍再看下去,馬剌勒閉上雙眼,把信封折了起來。

   “……這樣,她去了月神大人那里了啊。雖然我知道她恨著奧羅尼部,可就這麼失去了個好朋友,也是很難過的……”她深深吐了一口氣,似乎有更復雜的想法埋藏在心底。

   “不過她最後超爽的哦~”

   冒險者把這個壞心眼的想法壓在了心底,示意馬剌勒繼續講。

   “在楔石洞有供奉著月神大人力量之源的結晶,傳說投身至此獻上生命的人,其靈魂會成為月神大人的一部分,從而得到永生……”馬刺勒向冒險者說著她早有耳聞的傳說。

   “不過這個傳說是假的哦。嘛,有些時候真相往往是殘酷又令人興奮的,還是不要告訴她比較好。”冒險者毫無同理心地思考著,馬剌勒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在她之前的那孩子,和再之前的那孩子,都對這個傳說深信不疑,想必誰也阻止不了她們吧……如果她與家人一起被殺的話……那她的靈魂或許就會獲得召喚,成為即將出生的我姐姐的孩子了吧。”馬刺勒神色略顯黯然,似乎十分失望的樣子。

   害,你的好朋友成功成為了終末焦土魔法障壁的一部分,真是可喜可賀......冒險者心中尖酸地嘲諷著,不禁感慨有時候幻想跟真實的差距真的十分遙遠。

   “……抱歉,忘記我剛才說的。那孩子現在應該正在聖母月神大人的庇護下安眠,我應該替她高興才對。信中帶有支付給你的報酬。我不會說謝謝你,不過你達成了她的願望,獲取你應得的報酬吧。”馬刺勒的臉上終於勉強露出了些許的笑容,將大概九百多個金幣遞給冒險者。對於正常人來說,這興許已經是之前那位朵塔爾少女的數年積蓄,但對於她來說,這點錢連買她平時當糖水喝的高純度強化藥劑的零頭都不夠。但冒險者卻認為,這次任務絕對是值得的。

   “畢竟,報酬的大頭早在楔石洞那邊就支付完了......”

  

  

   五、最後終末

  

   “那就煩請你記住......我們曾經存在過。”

   過去之人的臉龐在冒險者的面前浮現,她猛地睜開雙眼想要抓到眼前的虛像,可一切卻隨著她睜開雙眼而消散一空。

   “唉......”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從棲木旅館的溫暖大床上打了個滾翻在地上。溫暖的陽光透過紙窗打進了房間內,流光之上可以觀察到不少的塵土。

   冒險者拍了拍被太陽曬的暖暖的衣服,開始了新的一天,或許對她來說也算是最特殊的一天。漆黑的風尚短裙和花邊緊身衣束好緞帶固定在身上,及膝的黑絲凸現出腿部完美的曲线。潔白的玉足蹬上一雙同樣漆黑的皮靴,雙手也套上了漆黑的皮手套,這樣一身的黑讓冒險者柔和可愛的面容也變得有了幾分肅殺之氣。

   今天格里達尼亞的天氣不錯,不知道東方那邊怎麼樣?她一邊准備著各種各樣的材料,一邊胡思亂想著。今天一早從格里達尼亞出發的話大概一天就可以抵達太陽神草原了——利用以太之光的傳送雖然便捷,但這次的冒險者可是要擺脫它的控制的。她無法輕易拋棄掉自己的肉體,即使肉體一度凋亡,依舊會被海德林無限復活。雖然對於冒險者來說,可以反復的體驗死亡時的快感也不錯,但是久而久之也會對這種東西感到乏味。而想要擺脫海德林的辦法,她也早早就有了頭緒,並一直為它准備至今。

   通過在出發之前臨時更換船只、不去騎自己平時騎的陸行鳥而借用了哥布林的有翼飛行裝置等方式,冒險者利用一切在身邊可以利用的方法來瞞住海德林,不讓其知道自己的最終目的。

   而她此行的目的地,也是突破的關鍵,便是那顆楔形石,亞拉戈帝國時期制造的以太調解吸收機關。冒險者一邊心里為馬上要進行的儀式做著心理准備,一邊將哥布林坦克降落在了楔石洞洞口。在她離開太陽神草原那一天,這里的布置就提前做好了。作為擁有傳說中的上古武器、人造元靈裝備以及優雷卡兵裝的冒險者,對於改造這種東西還是有一定經驗的,並沒有花費她多長時間——至少花費的時間比那時她奔波打造上古武器的時候短的多。

   “極限這種東西,無論多少次,都超越給你看!”

   【極限技】,是冒險者在苦戰之中超越了自己的極限,所迸發出的最強力量。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她早在路上就完成了極限技的准備。而【月遁血祭】,作為忍者專屬的【極限技】,正是她為自己精挑細選的,用於終結自己的最強技。

   冒險者雙手飛快的進行結印,周身的3個方向,爆出了象征著“天”,“地”,“人”三個法印的閃耀光芒。數道連接著法印的光環,隨著她的雙手翻飛,也在冒險者身邊環繞。在她的腳下,閃耀著金色光芒的紋路的法陣上,浮現了十六把仿佛由寒冰鑄成的刀刃,漂游著在她的周身旋轉。只需她手勢微動,便能讓這些刀刃疾射殺敵。這次的極限技恐怕就是她的最後一次,也是最強的一次極限技;而這最後一次的目標,即是冒險者自己已經變得極為敏感,顫抖著滴落著淫水的身體。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張開,將自己的全身都徹底袒露出來。她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暈,無需做過多的動作,那十六把冰刃便竄上了天空。眼看它們就要刺到楔石洞的頂,它們卻以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調轉了方向,向下飛去。而原本應當飛向敵人的利刃,在此刻竟從各個角度朝著冒險者自己刺來。寒冰的刀尖在她的眼中不斷放大,可就在此刻,冒險者的目光卻帶上了一絲茫然。

   就這樣將自己毀滅,真得值得嗎?

   不論事前做好多麼充足的心理准備,在真正的死亡降臨之時,就算是最想死的人也會略微思考一下是否還有未了的心願,何況冒險者並非是只期待死亡的。

   在冰刃刺向自己的前一刹那,她心思電轉。她可以立即命令冰刃停下,然後就當無事發生過,繼續做艾歐澤亞的英雄,享受眾人的追捧;海德林的加護也能讓她無限制地復活,可以走遍世界尋找樂趣。她感受過被魔界花吞入腹中將整個身體腐蝕的快感,也感受過被野獸扭斷四肢以後啃食內髒的刺激;感受過被帝國的魔導先鋒貫穿身體的無上極樂,也感受過被水晶塔中的無頭鐵巨人一刀砍下頭顱的瞬間舒爽......可世界上還有那麼多樂子自己沒有嘗試,那麼多事物自己沒有享受,還有掛念著自己的親朋好友,與自己一同戰斗的伙伴......

   可現實不會留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當她看到那寒霜的尖刀直奔自己而來時,她就知道,自己的時候到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十六把刀扎進了冒險者身體的不同的部位。在她下意識的操控下,刀刃避開了自己的頭部,以免自己還什麼都沒感受到的時候就失去了意識。而除此以外的各處,幾乎同一時間被刀刃從各個方向捅成了篩子。其中兩把冰刃分別的刺入了冒險者暴露在外的香肩,如同切黃油一般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兩把則刺向了冒險者的雙乳,雖然准頭不夠,但還是刺入了她的乳首,一根去勢不減地刺穿了她的肺部,而另一只則卡在她的肋骨中。一把冰刃捅穿了冒險者的肚臍,一把刺在她的小腹之上,貫穿了子宮。最特殊、最鋒利的那把冰刃在天上繞了一圈,貫穿了冒險者的陰蒂,斜插入她的陰道,從尻穴的上方探出。她的大腿和腰部兩側都各插入了一把冰刀,四把冰刀分別插進了冒險者的雙腳和雙手把她釘到了地上。而最危險的第十六把刀,直接捅穿了她的喉嚨。

   在刀刃插入冒險者的身體後,她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在那一瞬間像是石像一樣愣住了。她仿佛變成了一只露著藍色尖刺的刺蝟一般,因為刀刃的衝擊而維持著一個仰躺在地的姿勢。緊接著,她身體內的血液向著刀刃探出的十六個方向噴涌而出,這些冰刃也仿佛是審時度勢一般憑空消失了。鮮血濺射到了楔石洞的洞壁上,好似一幅幅血腥而生動的圖騰畫。即使身上許多處刀傷都是致命傷,冒險者也因為刀刃沒有貫穿頭部,沒有立刻失去意識。

   她的瞳孔立刻縮成了針尖大小,因為喉嚨被切開,她並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徒勞地大張著嘴巴發出無聲的呐喊。

   “好刺激、好痛苦......不,好舒服!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這樣死去,也不枉費了我這樣淫蕩美麗的肉體啊!”

   冒險者甚至連在地上翻滾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陰部的處女膜被刀刃貫穿,汩汩流出了紅白相間的液體。什麼伙伴,什麼未見過的風景,什麼拯救世界、蠻神的災害,什麼第一世界,都被她拋在了腦後,連想都想起不起來。她把全身全新都投入到去體會那只屬於她的,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陰部和胸部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帶給了她最愉悅的刺激,將她直接推向了高潮。

   要追求最為極致的體驗,干脆利落的斬首或者普通的上吊已經完全不能滿足冒險者心中的黑暗欲望。她因為身體被貫穿了的緣故,以太的循環已經被截停,現在的她已經對於死亡沒有任何抵抗之力了。無論是掏出幻杖為自己施加治療魔法,還是對自己使用復生魔法都沒用了。一旦以太的循環被截斷,她就不是什麼強大的英雄冒險者,而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嫩少女罷了。

   失血讓冒險者的痛感一點點的下降,在逐漸變得冰冷的身軀之上,汩汩流出的淫水的數量卻絲毫不減。她的大腦已經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粉白色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紅暈,雙眼之中滿是桃色的光輝。

   “又要去了!”

   冒險者的雙腿猛地蹬直,泛著血的陰道噴出了今日最多的一次的混著陰精的血水,甚至濺射了不遠處的楔形石上。隨著她的身體最後一次的劇烈顫抖,在大張著的口中和鼻孔中溢出了冒著氣泡的粉紅色漿液,塗滿了她可愛的臉蛋,讓冒險者變得面目可憎。在這終末的極樂高潮里,她嬌小的身軀終於迎來了最終的停滯。

   插入喉嚨的那把冰刃是她的催命符——那直接隔斷了她的呼吸,並且造成了恐怖的大出血。黑色的短裙隨意的被涌出的血水黏貼在冒險者的腿上,一只小皮軍靴被冒險者的右腳踢向不遠處,鞋子中的血液倒在了岩石的凹坑里形成了一個額外的小血窪,而整具身體則四仰八叉的泡在一灘粘稠的紅色血水中,徹底停止了動彈。而冒險者的眼睛直到最後,都沒能閉上。她的眼角仿佛還能看到意識消逝前的,那最後的歡愉。

   這時,楔形石再次發出了光芒,吸收以太的機能起了作用。經過冒險者生前的調整,楔形石將混雜了海德林氣息的以太一並吸收,直接阻止了海德林對冒險者進行干涉。

   同樣是一道黑色的空間波動,冒險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時隔數周,艾歐澤亞上下,多瑪以及奧薩德次大陸上的各個勢力,甚至連加雷馬帝國都在到處尋找冒險者的下落。但最後的最後,還是由雅·修特拉憑借以太的波動在太陽神草原的楔石洞中找到了曾經冒險者穿的一身黑衣,以及早已干涸,只能模糊辨認出一點點痕跡的血跡。

   或許,冒險者去了哪里,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