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kgrnn VS hsmr
八進四的戰斗已經徹底結束,中場休息時間,三個參賽選手再次從休息室走了出來——除了剛剛上一場出過場的神樂七奈。
白上吹雪飲水機被也搬了出來,同時場上開始提供一些新鮮的燒肉。不過希蘿反正是不敢碰那玩意,據她猜測,很有可能那些肉就是索尼子身上的。
夏色祭又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排著飲水機的隊伍。不過這一次的隊伍少了很多人,讓她喝水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高,甚至黑色褲襪上出現了一道淡黃色的痕跡都不自知。
“唉......”
寶鍾瑪琳長嘆了一口氣,按照一開始出場的順序,她的下一個對手應該是夏色祭。夏色祭的那種艦裝是打掉一個就少一個,而自己的那些海賊眾和幻象是只要自己還有想象力,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創造。這二者比拼,最後勝利的必然是她。可是,她實在是無法對共事了這麼久的前輩下得去手啊。
大屏幕上驟然出現了僅剩的四位參賽者的頭像,被大紅色的叉子塗掉的另外四人就格外顯眼。這個時候,每個人的頭像下方,開始出現一個不斷變動的數字。
“這又是要干啥?”
船長眉頭一皺,有一點點茫然。最終,她頭像下的數字定到了27。而旁邊的別人,神樂七奈是44點,夏色祭是72點,而希蘿則是85點。
“不妙,我是最小的那個!”
一陣慌亂讓船長根本坐不住,站起身來緊張地盯著從樂隊後方大踏步走出來的主持人。
“歡迎來到我們的下半場比賽,女士們先生們!”
根本沒有一位觀眾為其鼓掌,反倒是樂隊突然演奏出了一首恢弘而吵鬧的樂曲,搭配上亂閃的燈光,倒也有幾分氣勢。
聽到主持人接下來的解釋,寶鍾瑪琳微松了一口氣。
他的意思是說,這個點數是用來重新排列對戰順序的隨機數。此刻她既有幾分慶幸,但更多的卻是不安。她慶幸的是不用再和夏色祭生死搏殺,不安的是對手變成了那位她認為最強的那位。
畢竟上一場戰斗,她按著同為自己前輩,強大的巧可老師,活活將她淹死了。雖然自己的能力跟大海一類的都有點關系,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水性有多好,若是落到了自己召喚的水里,那麼她將對神樂七奈毫無反抗能力。
她又陷入了自我的糾結之中。船長捫心自問,如果能把七奈換成祭,她會去換嗎?
她會為了同社前輩的友誼,而去打一場勝算更低,而且是生死戰的戰斗嗎?
答案她也不確定,但是直覺告訴她,她應該不會那麼選擇。畢竟,不管怎樣,她好歹也算是個大海賊了——沒有船的大海賊。
其實她是有一支無敵艦隊的,只不過是在心海里徜徉著。
雖然延長到了一個多小時,但是仍然顯得簡短的休息時間又很快結束了。夏色祭幾乎是飛奔著回到了休息室,看來是憋了很久的尿了,著急回去排遣。而希蘿則是盡可能多在場上坐了很久,時不時把目光瞥向船長,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
她微微舒展了一下身體,率先走上了擂台。而擂台對面的對手,卻遲遲沒有出來,讓船長心里有點惴惴不安。
經過了長達十分鍾的等待,神樂七奈終於踏上了擂台。她睡眼惺忪,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胸部和原本內褲的位置纏著的繃帶也眼看著就要散開,春光外泄。不過,在綠幕架起來的一瞬,船長就打定決心趁著對方困倦,一舉制勝!
軍刀從腰間的虛空被拔出,船長摘下眼罩,直衝著七奈衝去。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逝,甚至在衝鋒的時候還召喚出了兩個海賊眾,手持彎刀緊隨其後。
刀鋒裹雜著勁風,船長這次下了死手。她幾乎可以看到七奈的頭顱飛上天空,然後重重砸落在地的模樣了。
但是預想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神樂七奈的反應很快,甚至還要快過船長的眼睛。危機感驟然襲來,她急忙止住衝勢,向一側飛撲過去,還撞到了自己召喚出來的一個海賊眾。下一刻,七奈的腳重重地踏在地面上,把瓷磚都踏得粉碎,船長甚至看她抬起腳來都只能看到一抹殘影。
她立刻改變戰術,飛速後退著,同時一個接著一個的海賊眾從她身旁出現,或手持彎刀,或拎著套索和鈎爪,還有的架起了火槍。
七奈的意識逐漸從睡眼朦朧恢復了清明。她一看就知道船長又要像第一場比賽那樣召喚出來大水和海賊船,要是真的讓她成型了自己就很難辦了。
想通了這點,七奈開始快速向船長靠近著。先前那兩個拿著彎刀的海賊被七奈兩腳撂倒,緊跟而上的海賊眾又開始充當了攔路虎。事關性命,七奈也顧不得羞恥,直接解下了裹胸布和圍巾,令它們協助自己攻伐。當勾爪和火銃指向自己時,七奈就甩出圍巾讓它們的攻擊在空中被吸收,化為烏有。當自己實在無法閃避開彎刀的揮砍時,就讓繃帶纏繞自己的收擊位置,根本砍不破。不過就算她武術再怎麼精湛,都無法做到完美,經常出現數把彎刀同時攻來的情況,便只能憑借非人的身體素質硬抗,區區幾十米距離便讓她渾身布滿了傷痕。不過在七奈的刻意閃躲下,倒是沒有砍到脖子上、胸口上的這種傷口,多半集中在腿部和手臂上,甚至讓她的左手臂都無法正常挪動了。不過這樣做倒是有一些效果,船長只能一邊後退一邊召喚海賊眾,一旦中斷了召喚,七奈就可以瞬間衝到她面前與她進行貼身戰,讓她再無獲勝的機會。而召喚海賊船的話,時間又不夠,七奈完全可以趁著這個空檔衝過去。而如此僵持下去的話,她也在一點一點地靠近船長,遲早會進行真正的貼身戰。
這樣下去,輸的一定是船長。
不過七奈對局勢洞若觀火,船長召喚那些海賊眾幾乎沒有任何消耗,而自己身上的傷口卻越來越多,大大影響自己的戰斗力。遲早有一次,會有一把彎刀砍進自己的脖子,自己的無頭身體會倒到地上掙扎著噴著血,自己的斷頭會被白西服們拎走,用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會有勾爪插入自己的小腹,拽出來一大長串的內髒,讓自己倒在地上不斷痛苦著,直到船長用軍刀刺穿自己的心髒;又或者那火銃瞄得准了,一槍打爆了自己的頭顱,身子會躺倒一邊,在白花花的腦漿和眼球旁邊抽搐。想了這麼多,就連七奈都有點興奮了,點點淫水讓自己在下體的繃帶都有點沾濕,她索性把下面的繃帶也揭開協助自己對戰。
她現在也在賭,賭得就是船長會先沉不住氣,因此她表現得越勇猛越游刃有余,船長就會越來越慌。而實際上,七奈也距離強弩之末不遠了,她的體力不足以支撐她進行長時間的戰斗。
“她怎麼還不倒下?”
船長越來越心驚,七奈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甚至對一些威脅不怎麼大的攻擊完全無視,任由其落在身上,就是悶著頭衝鋒。一想到自己落敗之後的結局,寶鍾瑪琳就出了一身冷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麼拖遲早會落敗!”船長心思急轉,看向了場邊的立柱,眼前一亮。
“她沉不住氣了!”
七奈強行壓住自己粗重而快速的呼吸聲,堅持著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明。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勝機,若是錯過,等待自己的恐怕就只有死亡了。
船長出動了。她停下了召喚海賊眾的節奏,反身躲到了場上的立柱上。立柱比人要寬很多,剛好可以容納自己。而四周的海賊眾則急劇收縮陣型,把寶鍾瑪琳容納在里面,形成了一個鐵桶陣。同時,她還召喚出了許多肩扛盾牌的海賊眾,就算七奈拳腳功夫再好也無法輕易消滅他們。
“這下糟了。”七奈沒有把擂台上的地形也納入到考慮的范圍內,沒想到被船長鑽了一個大空子。若是她直接在原地結成鐵桶陣,自己完全可以緊跟著那些海賊眾,直接攻擊船長本體。可有了這個立柱就不同了,七奈若是想繞到立柱後方,就必須要繞過眼前阻擊的海賊眾,這就給了鐵桶陣組成的時間。
沒有給寶鍾瑪琳的喘息時間,七奈立刻控制著圍巾,吐出血焰攻向了鐵桶陣。數位海賊眾被炸飛,抽倒,但是始終有海賊眾源源不斷地補充,讓七奈的努力化作了無用功。現在她幾乎可以看到腳下出現了虛幻的海浪,眼看就要凝實了。
“不,還沒有輸!”七奈的眼中涌現了強烈的求生欲,她繞到了立柱後方,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身體上。
七奈從視线中消失,讓船長有一點不安。不過自己的大海和海賊船馬上就要被召喚出來,她也不擔心七奈會搞什麼小動作了。只要海賊船召喚出來,自己就是必勝的。
神樂七奈目光銳利,合身一抱,側過身體,轟然撞上了立柱。這一次,她是徹底把自己的命都賭在了這一撞上。一瞬間,她就好像一根焊絲被電烙鐵焊到了焊盤之上,糊在了立柱之上。內髒的碎塊與變成了肉糜的肌肉纖維幾乎讓雙眼染紅,而最要命的是七奈甚至都可以看到亂七八糟的頭發絲混著腦漿從頭頂流下來,生機飛速地從七奈的身體里流失。而那立柱,則直接被撞塌了。
不同於大樹被鋸開後的緩緩倒下,由於七奈用力過大,立柱幾乎向一根當頭砸下的戰棍,直砸到了寶鍾瑪琳的面前。她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海賊眾舍命丟了出去,在地上一陣翻滾,隨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那些海賊眾直接砸成了泥,而船長也感覺到鼻子流出了兩股熾熱的液體,腦袋被撞得暈暈乎乎的。
神樂七奈糊在立柱上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她的大腦都被撞爛,讓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而心髒的碎塊也從胸前的肉糜中漏出來,徹底斷絕了她的生機。
神樂七奈,徹底死了,死成了一灘爛肉。
船長從地上爬起來,周圍的綠幕消失了。她心驚於七奈幾乎是尋死的一撞,還在後怕著剛才那立柱的倒塌。不過現在再考慮這些已經無所謂了,這一次,是她贏了。
“恭喜,神樂七奈小姐獲得了這一局的勝利!”
歡呼聲和搖滾樂的喧鬧聲在綠幕消失的時候響起,讓整個賽場都為剛才激烈的戰斗所沸騰。可這話到了寶鍾瑪琳的耳中,卻如同敲響了一口大銅鍾,讓她的腦子里“嗡”的一下,略微失了神。
“等、等等!為什麼是我輸掉了啊?”眼看著觀眾們就要投票來決定自己的處置辦法,船長急忙開口喊道。
她沒有麥克風,搖滾樂蓋過了她的呐喊。不過接下來大屏幕上放出的影像,解決了她的疑問。
那是剛剛戰斗的,慢鏡頭回放。自己被海賊眾奮力一擲,居然剛好超出了正在縮小的擂台邊界线。而撞爛成一灘泥的神樂七奈,在船長出界後約一秒,才徹底斷絕了生機,成為一灘死肉。
“怎麼樣,寶鍾瑪琳小姐,還有疑問嗎?”
主持人字正腔圓的青年音宛若索命的死神所唱的奪魂歌,讓她臉色變得蒼白。從幸存下來的僥幸到得知自己死期的絕望,讓船長迸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力量。
她要逃出這里!
茫茫的洪濤海浪驟然具現化,一艘艘巨大的風帆戰列艦從虛空中出現,漆黑的加農炮口正對著場館的入口。一下子召喚這麼多的戰艦,令她的大腦受到了巨大的負擔,但她此刻也只能強打精神來奪得那一线生機。她的位置絕佳,距離入口僅有很短的距離,加速跑過去的話幾十秒就可以抵達。
“海賊眾,開火!”
加農炮口冒出橙黃的火光,可飛射出去的炮彈並沒能把場館炸出一個窟窿。
洶涌滔天的海浪化作一片虛無,氣勢恢弘的艦隊也土崩瓦解。船長的能力就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鎖頭給封住了,一切都化為了烏有。依然沒有放棄的船長還是朝著場館的出口奔去,卻被攔路的白西服輕易地架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回了象征死亡的擂台。
大屏幕上,無數的柱狀統計圖正飛快地運動著。每一條,都代表將來可能用來審判她的一種刑罰。凌遲、火刑、水死、斬首......甚至,就在上一局用來殺死愈月巧可的鯊魚刑也在其中。
死到臨頭,船長的掙扎也漸漸停止了。她發現,不論自己怎麼掙扎都無法脫困,反倒是只會給這些觀眾看樂子,讓他們越來越興奮。
最後的最後,柱狀圖終於定格了。尤為突出的,是【穿刺】這一條。
不再去看主持人的自我表演,船長扭頭看向了擂台。兩個白西服一人拿著鏟子,一人拎著大簸箕和大刮板。拿著鏟子的負責把糊在立柱上的神樂七奈的身體鏟下來丟到手推車上,拿著刮刀的則把粘在地上那些不好被弄下來的身體部件,比如一塊被踩爛的肝髒,一塊糊在地上的腦組織一類的東西,給刮下來裝到簸箕里。
雖然她贏了,但是她死了。
自己則輸了,自己也要死。
寶鍾瑪琳長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的時候變成了長嘆。
在她面前擺著的,是一根長得可怖的金屬長杆,長杆的頂端尖銳,鋒利無比。這根長杆足足有兩米多長,底部則有一個金屬台子固定,除此之外還有底部一個槽,似乎是用來接血的。
“沒關系......就只是痛一下......”她做著深呼吸強行讓自己冷靜,可是眼角滴落的淚滴直接出賣了她。
神樂七奈這一把賭對了。
她握了握拳,四肢充沛著能量,和上一局結束後一樣。但是這一次,她很確信她應該是死了。
這也就證明,這些白西服掌握了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技術!
因此她要奪得最終的勝利......只有她才能夠讓其他所有人都活下來!
七奈抬頭望向了擂台,那里船長被粗大的繩索反綁起來,被人按到了那根粗長的穿刺杆上。
為了大家都能活下來......就請你忍耐一下這股痛苦吧。
七奈想要回到休息室,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完全封閉的門。她只好在場邊挑了一個凳子坐下來,凳子上還寫著“005號”的字樣。
冰冷與堅硬的觸感刺激著寶鍾瑪琳的小穴口,讓她在一陣麻癢之後感覺到又羞又怕。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扒到一邊,容納了如此巨大的穿刺杆也讓她的陰道感覺到不好受。
她現在只想要快點結束,可是自己身體的反應卻不允許。不斷收縮的小穴讓穿刺杆的穿梭變得異常艱難,幾乎是以烏龜爬的速度緩慢前行。在四周圍著的白西服戴著面具,也看不清表情,只是扶著她不讓她從穿刺杆上掉下來,並沒有說幫她加快一點速度。雖然船長想要快速結束這種煎熬,但是巨物在體內穿行的快感讓她略有留戀,並沒有讓她紅著臉開口要求白西服幫她一把。
過了許久,穿刺杆的尖端終於抵達子宮口。被撐大的小穴口流出一些粉紅色的液體,那是她的陰道內壁被磨出了血,讓她頗為痛苦。先前經歷的快感在一次安靜的高潮中消融,殘留下來的只有痛感,讓船長現在只想盡早離開這個充滿了痛苦和折磨的世界。
可惜,事與願違。穿刺杆足足在子宮口墨跡了五分鍾,才刺入了子宮之中,讓船長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之時,盡力感受著這薄而又薄的快感。她也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不抓緊感受一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尖利的穿刺杆很快就突破了子宮口的那一點距離,眼看就要頂到子宮壁上。傳聞中,只要一直持續不斷地做愛,就會誕生一種叫子宮姦的特殊play:女性高潮次數一多,子宮口松弛敞開,就會把男性的陰莖吸入進去,直達子宮內里。可惜,船長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愛,貢獻給了冰冷的金屬穿刺杆。
一股刺痛感格外明顯地,從船長下體的痛感之中脫穎而出,讓她驚懼地張大了眼睛。這股痛感不是粗糙的穿刺杆摩擦自己陰道之中被撕裂的傷口造成的,而是這根金屬杆極其鋒利的尖端已經訂到了自己的子宮壁上。而現在自己除去小穴之中的摩擦力,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到了子宮壁上,和這尖刺做著對抗。
自然船長的子宮壁無法抵抗鋒利的穿刺杆,被輕易地洞穿了子宮。她忍住沒有發出慘叫,卻直接被痛得淚眼婆娑。
“你們,你們磨蹭什麼,要殺要剮都快點!”
寶鍾瑪琳只憑借自己的體重緩緩在穿刺杆上下降,自然沒有白西服幫忙的快,這也會延長她受苦的時間。因此,等她一從子宮被戳破的劇痛之中恢復過來,她就挑釁了一把場邊的人,想要以此趕快終結痛苦。可是當她看到立刻有兩個白西服向她走來,抓住了她的腳腕時,對於死亡的恐懼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讓她幾乎要忍不住開口求饒了。
“不......那個......等一下!”
兩個白西服並沒有等,直接抓緊了船長的腳腕,狠狠地往下一拽。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船長驚恐的目光中,金屬的長杆從她口中穿出,一截腸子還掛在杆頭尖端,沾染著猩紅的血色。她的雙臂胡亂抽搐著,兩條黑絲肉腿時而蹬踹著,時而挺得繃直,崩壞的膀胱嘩啦啦地灑出來不少積存已久的尿液,與宮血一同落入了下方的血槽。
我要死了?船長的瞳孔劇烈顫抖,大喘著粗氣,滿身都出滿了冷汗。她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卻哪有什麼穿刺杆,只是下體的劇痛仍在而已。
原來白西服們只是把她從穿刺杆上往下拽了一段距離而已,並沒有一拽到底,只是那一下實在用力太大,再加上船長神經緊張,導致她產生了整個身體都被穿透的錯覺,甚至還讓她失禁了。知道真相的船長羞恥極了,可又無法忽視那已經刺穿了胃部的穿刺杆。
整個腹腔都傳來刻骨銘心的痛,那是自己的胃部被戳破,帶有腐蝕性的胃液被撒到了腸子的表面,和自己身體的內部。胃穿孔那種極小的孔洞在發作時都能帶來如此的痛苦,更別提胃部被戳了個大洞了,若是換作常人恐怕早就痛昏了過去。寶鍾瑪琳並非是那種意志堅定過人的角色,但在這種痛苦下也遲遲沒有痛昏過去,劇烈的痛感甚至還在進一步上升,讓她的四肢都不知道擺放到哪里合適。她便只能把這一切的原因歸結與白西服的能力,同時掙扎著想要穿刺杆行進的更快一點。
穿刺杆的尖端終於進入了食道,讓船長在痛苦同時,感受到了死期將近。不會耗費很久的時間,這根長杆就會深入食道,最後一點點壓迫著舌頭,從口中穿出。
一想到這里,寶鍾瑪琳一下子打了個激靈。這麼一想,豈不是自己在被完全刺穿以後還要“享受”很長時間的痛苦?
她的腦海里立刻浮現了白上吹雪的屍體被擺成飲水機的模樣,打了個寒顫。穿刺杆在她體內穿行的速度也因此加快了幾分。與此同時,幾個白西服再度走上前來,把她因為亂蹬的腳而有些偏斜的身體板正過來,讓她計劃中的讓穿刺杆刺穿心髒的想法化為了泡沫。她現在明知必死,卻壓抑不住對死亡的恐懼,卻也更害怕死亡前的痛苦。早知自己會受這麼痛苦的刑罰死去,倒還不如當初就被七奈推倒的立柱給砸死。她眼珠子微微轉動,又猛地緊縮到了針尖大小。
神樂七奈的確是死的透了,那自己所看到的坐在場邊的銀發少女又是誰?
懂了,一定是白西服復活的她,要麼就是七奈本身就擁有復生或者假死的能力,把自己給騙了!
不過這樣一來,至少自己有了一絲生的希望。
而她現在,相當於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這一絲的希望上面。這一絲希望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這一刻的唯一心靈寄托。
鐵杵很快便挺進了食道內,開始壓迫肺部和心髒。寶鍾瑪琳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血液循環仿佛被血栓卡住,連帶著大腦也開始缺氧了。船長的四肢已經開始無意識地輕微抽搐,雙眼也開始翻白。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居然感受到了一股玄而又玄,異常細微的快感,撩撥著她的神經。她想要用手觸碰自己小穴處挺立的小豆豆,奈何雙手被綁住,根本無法作為。與此同時,穿刺杆深入了她的喉嚨,讓猝不及防的她體驗了一把強制深喉的快感。
“嘔嗚嗚嗚!”
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所有的聲音都被穿刺杆給堵住了。
粗大的穿刺杆突破了喉嚨的防護,壓迫著船長不得不揚起頭來,以讓氣管能夠有一絲縫隙准許空氣的通過。內髒出血已經危及到了她的生命,多虧了白西服們中途不斷調整角度,才讓穿刺杆沒有刺穿遇到的所有內髒,而是壓迫到了部分器官,否則現在她早就變成一具冒著熱氣的屍體了。
一節金屬的閃光出現在寶鍾瑪琳大張著尋求空氣的口中。閃光上升著,映照在了船長的眼中,那是奪命的死光。她想閉上嘴巴,可是牙齒卻咬到了冰冷的硬物,兩米多長的串刺杆失去了前進的阻礙,立刻加快了速度。船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沾染著血色的金屬杆不斷變高,五厘米十厘米,直到她視野中的金屬杆逐漸變成一個圓錐,她的雙足也終於接觸到了地面。
雙臂上緊綁的繩索被解開了,船長的雙手可以自由活動了。她立刻把放到了陰穴的位置略微摳挖,卻只能觸碰到穿刺杆,再也無法把穴口撐大一絲。痛苦已經讓她感覺到麻木,手指撫上喉嚨上突起的圓柱也讓她深感無力。不知道是自己的死期將至還是淚水填滿了眼眶,船長能看到的東西越來越模糊,那一根串刺杆不斷分裂,重組,就好像是集束的一般,又有時候干脆就消失不見了。
兩個白西服看到寶鍾瑪琳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的一位立刻拿出來一把銀光閃閃的屠刀。這一切都落在七奈的眼中,可是船長卻對此一無所知,還沉浸在撫摸外陰之中,感受那細微而永遠達不到高潮的快感。下一刻,她的喉嚨便一陣冰寒,但又好像有灼熱的液體涌出;遠比串刺杆突入喉嚨之中更加強烈的窒息感讓她費力地想要吞咽,梗在喉中的金屬棍卻阻止了她。盡管喉嚨處傳來的劇痛並非能與身體里的比,但船長卻隨著這股劇痛的襲來而變得意識模糊。她無法低頭看發生了什麼,只能根據身體的感受來推測。一只大手撫上她的臉頰,托起了她的下巴左右搖晃,冰冷的痛感也從喉嚨處驟然轉移,繞著脖子轉了一圈。
寶鍾瑪琳與自己身體的知覺就像是斷了线,一下子定格了。喉嚨和舌頭處傳來一股鐵鏽味,穿刺杆在自己的眼中不斷下降,最後消失,再也感受不到了。
“咦,怎麼回事......”
船長的思考也定格到了這里。她還在納悶為什麼又把自己從串刺杆上拔下來,大腦就漸漸失去了活力。先是如同跑完馬拉松一般的眩暈和缺氧感,之後是視野出現一塊黑一塊白,最終歸於寂靜。
白西服們手法熟練,在割下了船長的頭顱後將其放置在一邊的大理石台上,用一根石質假陽具插入喉管來固定住。另一邊則在第二輪投票結果剛剛出爐的時候就開始處理寶鍾瑪琳留在穿刺杆上的無頭屍體。在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船長的所有衣物後,首先便是刀工嫻熟的白西服將她的皮肉沿著鎖骨割開,一直切到胸口上方,再向下剖去,一直剖到陰部為止。被刺破的胃部、子宮和被攪亂的腸子內髒,被白西服們一件件地取出來丟到一旁的下水桶里,或許在之後可以用上,或許就要直接倒掉了。人類的內髒不比其他生物,不做好處理的話不是難吃就是有毒;那些完好的內髒或許可以用來器官移植,不過白西服們還有主持人肯定不會這樣做。
果不其然,再把最後的心髒給扔進了內髒桶後,一個白西服就拎著它一路走下台去,全部倒入了放在一邊的白上吹雪那被擴展的巨大的小穴中。現在她還是保持著翻白的高潮臉,只不過原本塞進小穴的大水桶變成了塑膠垃圾簍,再度填滿了她的身體。
至於台上被掏空了內髒的屍體,則被那些白西服們橫了過來。那串刺杆從金屬的台座上卸了下來,讓台座上的血液波動了一下。緊隨其後在擂台上架起的是便攜式的燒烤架,充滿了科技的氣息。白西服們紛紛帶上塑料手套,先是把食用油抹遍了船長的全身,又掏出尖刀在她的美背上開出了長度均勻、間距一致的刀口。這些刀口類似烤腸上劃出來的口子,是用來入味,用來方便烤熟的。她空空如也的腹腔內也被白西服們拍上了內部的塗料,多是一些固體狀的醬料和鹽,而身體表面則是撒上了鹽,塗抹了略帶甜味的燒烤醬,以及辣椒粉、孜然等。
等到這些工序都被忙活完了,船長的血也放的差不多了。一個白西服抱起她的頭顱,裝到了餐盤上。她的表情還處於那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完了處理自己屍體的全過程。白西服們商量著什麼,立刻有一位放下手上的活計,一路小跑到了場邊的一個小屋。剩下的人則再度圍繞著寶鍾瑪琳的身體,將她的手臂沿著腋下切開,一路剝到了手腕,那里面的肌肉已經少了些血色。粗大的鐵夾子被端了上來,硬生生地將她的臂骨給掰扯卸了下來,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同樣地,尖刀也捅入了寶鍾瑪琳的兩胯中,順著大腿根一直剖到腳踝。腿部兩側豐滿的肉塊被攤了開來,大腿骨的抽出也只是比臂骨多費了一點勁而已,依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料理好了。先前跑去小屋的白西服帶回來了兩根新的鐵釺,一根細短,一根長粗,分別穿入了兩臂的肉片,和下肢的肉塊,並把它和串刺杆利用磁釘固定在了一起。
至此,寶鍾瑪琳也算是被醃制完畢了。
青色的火焰從燒烤架上升起,油光閃閃的肉體被架在上面,烤出了滋滋的油脂。火舌燎烤著她,讓抹了醬抹了油的皮膚逐漸被烤制的橘黃、焦脆,這屬於高油脂高熱量的食品了,是垃圾食品的范疇。帶有殺菌效果的醬汁已經滲透進了她身體的每一處,所以倒也不必擔心人體的寄生蟲什麼的會尋釁滋事。在觀眾們火熱的目光的注視下,白西服們一點點把從寶鍾瑪琳身上流下的油滴都接到了一個碗里。滋滋作響的油液在經過幾次翻到靜置後終於分了層,白西服們把上層的雜質和其它成分的油都濾了出去,剩下的半碗再經過調制以後就是船長身上的精華,比豬油牛油一類更為上佳的人油。
這一碗人油被放到了寶鍾瑪琳的後背上再次加熱,隨後又干脆由夾子夾住在燒烤架的青焰上烤。這種火焰不同於野外便攜燒烤架使用的丁烷燃料,而是一種溫度更高的科技燃料,很快就讓這一碗人油沸騰了。
另一邊,一位白西服拿著一把鋒利的粒子鋸,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在船長的頭頂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剛好有三指寬左右。
沸騰的人油化作一道滾燙的瀑布,直灌入了這個孔洞之中。白西服控制的很好,並沒有多余的沸油灑出去,而是一滴不剩的全都進到了寶鍾瑪琳的腦子里。
“!!!!!!”
雖然頭顱已死,但大腦被刺激後做出的應激反應還是在瞬間就讓她的表情失去了制約,變得猙獰、扭曲。混著血水的滾油順著鼻孔、耳孔和眼角流出,燙得她的紅黃異色瞳都有點發黑;她的嘴巴也大張開來,像是狗散熱一樣吐著舌頭。
這樣一來,小菜也做好了。
另一邊,烤制七分熟的寶鍾瑪琳的無頭軀體,也被端上了餐桌。白西服們順著之前改刀的位置把肉切成一段一段,仔細地碼成花盤,雙乳所在的胸脯肉和肋排拼在一起,下方放的卻不是鮮嫩的肚肉,而是一塊大敞著的陰排。在堆疊得華麗的金橙色、紅色中央,是表情被白西服們強行撫得平靜的她的腦袋。
上百位幸運觀眾被挑選出來走上擂台,品嘗這精心准備的美食。神樂七奈原本想趕緊離開,卻沒想到鬼使神差地被抽到了頭獎之一,一塊散發著熱氣的烤肉擺到了她的面前。
七奈實在是無法下口,就算是一塊肉就罷了,大不了眼睛一閉就咽下去了。可眼前的這塊,卻是寶鍾瑪琳的陰肉。
“我......要保持理智,我是正常人,怎麼可能吃人肉?!”
然而衝天的香氣還是讓七奈咬下了一口。油脂溢出,搞得滿嘴唇全是,她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三口兩口全都咽進了肚子里。
“一點也不好吃,還帶著股騷味!”七奈一邊臉紅地舔著嘴唇,一邊小聲自言自語道。
就算一個人多麼沉重,在被摘除內髒、剃掉骨頭,再經過烤制後縮水了一圈後,也就是上台這些觀眾們一人一口的量。他們把面具微微掀開,從容地把肉塊放入口中,再蓋上面具,細細地咀嚼。有幸分到了船長腦花的則用一長柄吸管,大肆地吸食著,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寄生蟲和病毒一類的東西。
不過說來也是,那滾油一澆,腦子都熟透了,吃下去的也是被烤熟的寄生蟲了。
這場饕餮只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就散去了。場上的觀眾一個不留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而精心擺放的餐盤上則只剩下了一顆頭顱和一盤的碎骨。
神樂七奈目視著一個白西服把寶鍾瑪琳剩下的碎骨和腦袋都扔到了吹雪的小穴之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