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ntirmtr VS srkmfbk
(這篇時間线假設在19年年初XD)
(之後也許會變,設定就是為了方便寫作才存在的啊!)
寶鍾瑪琳捂住腦袋,身上披著一件披風來遮住身體。
“我在干什麼啊?”
她內心僅存的理智在告訴她,趕緊跑,趕緊報警,趁著下一場比賽還沒有開始,想辦法與外界聯系上。
可是,她的身體卻讓她再等一會,多等一會。
單人休息室的大屏幕上正在寶鍾瑪琳眼前循環播放著她奸屍真緋瑠的影像,令她的下體又分泌出來點點液體。
“就只是……再觀察一下,馬上就去報警……”
寶鍾瑪琳自己給自己編造著連自己都不信的借口,右手再次探向了裙底的秘部。在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液體還在向地面不斷滴落。
“參賽編號028,來自木口事務所的呼吸魔,夏色祭小姐!”
“參賽編號044,同樣來自木口事務所的幻之妖狐,白上吹雪小姐!”
一位白發狐耳的少女從擂台的一側緩緩走上了階梯。她的長發在背後束成一束,一直耷拉到膝蓋邊,而頭側有一股頭發系成了三股辮。她上身的衣物就好似兩片白布沿同向角對折一樣簡單且暴露,把肚臍和胯溝露了出來,就連有一點規模的胸部都能同時看到上乳和下乳。而覆蓋住了肩膀而露出整個精致鎖骨的黑底衣領被一條短小的藍色領巾同衣服本體束在一起,與像巫女服一樣的寬松袖管則和衣服完全分離,露出了光潔的腋下。下身則是一條超短的黑短褲,小皮帶系的松垮,似乎輕輕一拽就可以拽掉。一直到大腿的黑絲僅有左腿套上,右腿則光溜溜的沒有穿上另一邊的黑絲,反倒是在大腿上套上了一個黑色的套環,把大腿肉勒出來一道痕跡。這一雙小腳蹬著厚底的黑色布靴,在末端變成黑色的狐狸尾巴隨著她行走的頻率而左右搖晃。
看到不久前還與自己聊天的小蘿莉變成絞刑架上冰冷的屍體,對於白上吹雪的衝擊還是比較大的。
想必在休息室里,瑪琳醬也十分痛苦吧……
白上吹雪動了動她的狐狸耳朵,天藍色的瞳孔倒映出了對面的女孩。
對面的少女比白上吹雪要矮上一截,看起來似乎是個正常的人類初中生。茶色的短發用一條貓貓頭緞帶束成一條可愛的側馬尾,露肩的橙色短袖夾克遮住了還大有進步空間的胸部。肩膀上的兩條黑帶在脖頸後系成一個黑色的蝴蝶結,而胸前則有綠色的細小緞帶作裝飾。同樣是大敞著肚臍的腹部下面是白色的短裙,可這短裙的側面卻敞開了個口子,仿佛在引誘別人將這個口子給撕扯開來;裙下則穿著黑絲連褲襪,連褲襪所包裹的一雙玉腿下是白色的帆布及踝靴。名為夏色祭的正處於蘿莉與少女的分界线上的女孩也正在用無暇的青色瞳孔緊緊盯著她。
“......”
吹雪勉強自己露出一個笑容,慢慢走向了對面的少女。
“呐,祭......我們想想辦法吧,怎麼才能逃出這里。”
四周的一切都逐漸被綠幕所吞噬掩蓋,吹雪的布靴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在萬分寂靜的環境下顯得如此響亮。
“吹雪......你對我是怎麼想的?”
“誒?我們不是最好的摯友嗎?”
小狐狸脫口而出的話剛出嘴邊,她就看到夏色祭的瞳孔變得灰暗起來。
“......祭醬?”
“結果到頭來,我們只是朋友?”
“哈?”吹雪眉頭蹙起,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祭的面前,雙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現在不是鬧感情的時候!那個5號的真緋瑠醬,不能讓她身上的慘劇再發生了!”
夏色祭還是在原地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喂,那可是蘿莉喲!珍惜的資源在你面前被毀掉了啊!”
吹雪捧住祭的臉蛋,半開玩笑的說道。在她看來,祭只是因為剛剛那麼一個活生生的人慘死而遭到了打擊而已,自己只需要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已經輸了啊......都無所謂了......什麼的,怎麼可能啊。”
夏色祭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她的確受到了精神衝擊。不過,實際狀況卻和吹雪想的很不一樣。
“祭醬?你在說什麼啊?”
一對狐耳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腦袋上,嚇得吹雪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金屬色的雙管艦炮和魚雷艙從虛空中逐漸浮現,眼看就要拼接到祭的身上。
“祭醬?!冷靜一下!”
吹雪面色凝重了起來,急忙後退好幾步才沒有被甩過來的炮管打到。
“看啊!這個是狐耳啊!”祭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四聯裝的魚雷發射器一陣變形,最終在地上變成了類似迫擊炮的形狀。
“祭醬,不打不行了嗎?!”
吹雪再次後跳數步距離,雙手撐地,姿勢如同一只炸毛的小貓。她的皮膚微微鼓動,眼中泛起了幽幽的光芒。屬於妖狐的柔韌軀體在經過妖力改造後擁有極強的延展性,讓她的腰部仿佛增長了一般。
而在吹雪強化自己的時候,祭的一大堆艦炮也架設完畢了。魚雷被改造成了可以拋射的炸彈,驅逐艦炮漆黑的洞口直指向了吹雪。
“這個是貨真價實的狐狸耳朵哦!比那種後來居上的狼耳朵好得多啊!”
祭的感情已經被扭曲了。她的邏輯現在鑽進了牛角尖里,只想著怎麼才能和吹雪永遠在一起。
吹雪急忙避開炮口指向的位置,內心默念口訣。
妖狐秘法、淨心!
白上吹雪長吁出一口氣,立刻感到自己對於夏色祭的戰意飛速消退著。
“不出所料,祭醬會變得不正常也是這里的原因,必須得想辦法解釋清楚!”
“這個擂台,有能夠讓人發狂的效果!”
不過,顯然吹雪想要把這個消息傳達給祭的想法暫時是無法做到的。現在的祭已經武裝到了牙齒,開始對著吹雪所在的地方無差別地炮擊。剛剛還清潔平整的擂台地面立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犁過了一樣開出了各種深深淺淺的溝壑與坑洞。吹雪只能狼狽地躲閃,借助爆炸產生的火光和煙塵來接近夏色祭。
“看來現在的小祭不是很能交流的樣子......那我就除她裝備,打她一頓讓她清醒過來!”
想到這里,吹雪雙腳蹬地躲過了一發炮擊的爆炸范圍,在空中舒展開身體,雙手撐地來讓自己急速停下來躲開下一刻就要從自己眼前飛過的炮彈。
妖狐秘法、馭空!
終於得空的吹雪一拍地面,整個人便浮在了半空中,繞過那些上下角度調得極小的艦炮的火力覆蓋范圍。然而下一刻,祭僅僅只是打了個響指,隱藏起來的數門高射炮一齊對准了在空中無處借力的吹雪,傾瀉出了口徑強大的反裝甲子彈。而早有預料的吹雪並沒有慌張,而是十分冷靜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紙。
妖狐秘咒、守御!
符紙頃刻化作漫天星點,消失無蹤了。吹雪的身邊出現一道淡藍色的光膜,那些子彈擊打在光膜上就如同高速飛行的石子撞到橡膠球上,被偏轉得七扭八歪,朝著別處亂飛,甚至有的還彈回了祭的旁邊,摧毀了好幾台地面上的魚雷發射器。
感受到自己的妖力正在飛速消耗,吹雪也不考慮開源節流的問題了,在手中凝聚出數十朵青藍狐火,天女散花般地飄灑下來。堅固的艦裝在遇到狐火的瞬間就被腐蝕殆盡,化作沙土漫天飛舞。
白上吹雪終於落在了地面上,守御的光膜也不知何時被破掉了。她看向了煙塵的內部,根據有煙無傷定律,祭必然毫發未損。
果然,從煙塵中衝出一道黑影,一拳打向了吹雪。由於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小狐狸只來得及把手臂架在面部護住要害。
然而這沉重的一拳卻並沒有衝著面部去。白上吹雪的小腹遭受了沉重一擊,強烈的嘔吐感與內髒錯位的痛苦感讓她跪坐在地。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拽住了頭發,被迫從地上支起了腰。
“吹雪......吹雪吹雪吹雪!!!”
呼吸紊亂的吹雪還未調整好呼吸,就看到夏色祭因為發情與憤怒而變得猙獰的臉。
嘶——哈——嘶——哈——
粗重的氣息打到了她的狐狸耳朵上,祭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埋到了吹雪的發間。
“真——好聞啊,吹雪......”
“等等,祭醬,住手!”
被摑住了敏感的尾巴的吹雪發出一聲嚶嚀,漲紅了臉。“祭醬,冷靜,現在應該先想辦法出去......出去之後讓你聞個夠,好不好?”
夏色祭在吹雪的狐狸尾巴上輕輕咬了一口,手中原本還掙扎著想要到處亂甩的尾巴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我不要。”
“誒?”
“出去之後,吹雪又會跟那個黑色的家伙混在一起的。”
祭的面色突然變得不善了起來,緊盯著吹雪。
“成為我一個人的東西吧,吹雪!”
一股巨力傳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白上吹雪便被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再加上剛剛一番親熱導致她有一點松懈,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象征出界的紅线早已被她甩在了身後。
她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甚至思維都停滯了下來。
吹雪的後背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她才終於反應過來,想要發動秘法保護自己的身體。然而為時已晚,她的背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全身都傳來了骨折的痛感,就如同全身散架了一般。她想要嘗試直起身來,背後的劇痛卻阻止了她。明明身體還有著意識和感覺,她卻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脊柱、脊柱被摔斷了!”
她張開口,發出的只有風箱一般的喘氣聲。綠幕從自己身邊消散,露出近在咫尺的面具人們。搖滾樂再次響起,面前的面具人低下頭去,在自己面前的台子上似乎是輸入了什麼,看樣子是在投票。
“喂......等等,我這是要死掉了?”
白上吹雪有些迷茫,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下一刻,她便被人抓起了尾巴,把下半身給倒提了起來。至於上半身則因為來者身高不夠高依舊躺在地上。
“祭醬!”
吹雪著急了,急聲道:“祭醬,現在不是鬧小脾氣的時候了!快醒醒啊!”
然而祭就好像失去了聽覺一樣,對吹雪說的話一點反應的表情都沒有。使用了呼吸法擁有巨大力量的祭一伸手將場地上的立柱掰成無數瓣,將它們釘在了地面上。
“祭,祭,你在干什麼啊?!”
夏色祭對吹雪的呼喚充耳不聞,對著不知何時走上擂台的白西服伸出了手。
“給我繩子。”
白西服點了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捆麻繩,遞上前去。圍了一圈的白西服們手持各種奇形怪狀的道具,有不少讓吹雪只是看兩眼就臉紅的。
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吹雪就這樣被倒吊著綁在了一個T字形的樁子上,雙腿大敞開著。她面色潮紅,在淨心咒術的效果消失後,她的身體已經不能抵擋場地上的發情效果,黑短褲下的青白條紋內褲已經有些濕潤了。
夏色祭把臉埋到了白上吹雪的股間,狠狠地吸了口氣。她化掌為刀,在短褲上輕輕一劃,便將其連著里面的內褲割斷了開來。
“看啊吹雪,你已經濕成這樣了哦?”
祭取下了條紋內褲,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
“別……”
沒有讓小狐狸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祭把團成一團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叫喊聲。
主持人在這個時候也姍姍來遲地到達了擂台。他向台下的觀眾們略微示意,便伸手指向了一側的大屏幕。
“真是非常出乎意料!戰斗結束的如此之快,以至於音響師和特效師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屏幕上,柱狀圖中代表【胎內回歸】的項目比旁邊的幾個同樣高的柱狀圖剛好高出了一票。
祭回頭看了一眼,蹲了下來,目光直視著吹雪。
“看啊吹雪,粉絲們都很期待呢。”
小狐狸拼命搖著頭,嗚嗚嗚地想要辯解些什麼。不過祭很快就站起了身,輕輕摸了摸還在一開一合分泌著蜜汁的,吹雪的小花瓣。
妖狐的軀體異常嬌嫩,光潔無毛的陰部散發著淫靡的香甜氣息。祭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揉搓著陰縫,一股股略帶粘稠的汁液掛在了她的手指上。
盡管在別人看來這手法十分笨拙,夏色祭依然享受著手指上傳來的溫熱。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滾燙的雙唇印到了吹雪的大腿根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狐狸的下身一陣緊縮。而祭趁著小穴張開的時候,將兩根手指捅了進去。
“————!!!!”
白上吹雪突然腰肢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水流順著祭的手臂汩汩流下。她居然在場地的發情效果與祭的愛撫之下,高潮了。
“吹雪......吹雪......”
夏色祭如飲甘露一般把嘴巴貼到了白上吹雪的陰部上,同時右手不顧高潮中的吹雪還處於敏感之中,不斷加速著抽插,甚至將五指並攏,整個拳頭都伸進了腔內,帶出一蓬一蓬的淫水。
“嗯嗯嗯嗯嗯~~~”
高潮結束後,小穴被塞入了整個拳頭帶來的快感飛速地向著痛感轉變。祭的抽插幅度很小,但那不過是因為吹雪的小穴太緊的原因。夏色祭的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是力量頗大的拳擊手在她的陰道內打出直拳,每一下都重重地擊打在她的子宮口上。
“嗚嗚嗚嗚!”
狐狸尾巴再次不安分地到處擺動了起來,無力地拍打著祭的肩膀。
“流血了!祭醬,我流血了!”
她很想這樣大聲喊出來,但嘴里塞著的內褲讓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流血了,她被倒吊著綁在木樁上,努力向上抬一抬頭只能看到祭的身體伏在自己的陰部上,根本不清楚自己流出來的究竟是淫水還是血液——只是她覺得她一定流血了而已。
長時間的倒吊再加上高潮所耗費的體力,讓吹雪的腦袋變得暈暈乎乎的,子宮口被擊打、陰穴被撕裂的痛苦在抽插許久後也顯得麻木了起來。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昏迷不醒了。
兩個白西服對視了一樣,望向已經徹底因為發情而失去理智,一遍爆舔著吹雪的小穴一遍用一只手使勁抽插的夏色祭,掏出一根藥劑。
沒有征求祭或者吹雪的同意,如鬼魅般走上前來的白西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劑針頭插入了吹雪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
白上吹雪還沒有意識到藥劑已經被完全注入自己的身體,她面部到腳丫的皮膚都在短短幾秒鍾染上了一層緋紅。大腦的思維出現了斷層,強烈到麻木的痛感瞬間被轉化為令吹雪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讓她再次弓起了腰。
她又高潮了!
什麼事務所,什麼直播......各種各樣的事情與記憶如同桌面上的雜物遇到梁非凡的手一般到處飛散,而留在腦海里的只有由拳交而帶來的快感。
正在用拳頭奮力抽插的夏色祭突然感覺到手臂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讓她的拳頭一下子被吸到了一個極其狹窄的穴口中。
“嘭!”
一個碩大的腫塊凸起出現在了白上吹雪的小腹位置上。因為高潮而略微打開的子宮口吸入了夏色祭的拳頭,而收不住力的祭一拳擊打在了子宮壁上。
“哦哦哦哦哦~”
吹雪猛地一仰頭,一股在過去的她看來完全無法發出的淫亂聲音從她的嗓子眼里漏了出來。她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作為社交強者的余裕與身為妖狐的矜持,取而代之的是只有最淫蕩的蕩婦才能做出來的阿嘿顏。
如果這副形象被粉絲們看到的話,自己花了數年才建立起來的可愛形象會立刻崩塌掉吧。
祭大喘著氣,眼球直勾勾地盯著吹雪主動吞吐著自己的手臂的陰部,鬼使神差地把另一只手也伸了過去。
下體傳來一陣觸電一般的痛感。吹雪的眼角還掛著淚滴,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抽搐。夏色祭的第二只手居然也插入到了吹雪的小穴之中,順著第一只手開拓出的空間一直深入到了子宮口,一點一點地往里擠。
“唔嗯嗯嗯!!!(不可以!那里會徹底壞掉的!)”
她仿佛聽到了“啵”的一聲,子宮再次被異物所填滿。在小腹上的腫塊狀隆起又多了一個。
吹雪感覺自己的子宮應該已經被撕裂了。可是,那股劇烈的痛感被轉化為了快感後,她完全無法阻止自己敏感的身體產生各種羞人的反應,讓她一句完整的話都構思不出來,滿腦子都是極端的快感。
白西服們互相使了個眼色,從懷中掏出了另外一管試劑,在小狐狸驚恐的目光下注射到了她的脖子里。
不要!要是再增加快感的話,自己會壞掉的!
不過,這一次吹雪並沒有感受到如潮水般增加的快感,而是一股輕松感。擔心子宮被撕裂的緊張感和肉穴被撐大到極限的撕扯感都消失不見了。
而對於夏色祭的感覺則是阻塞自己的手臂在腔內運動的那股阻力消失了。失去理智的她並沒有想那麼多,滿心都是對吹雪的情欲的她奮力用雙臂扒開小狐狸的小穴,就像是扒開橡皮圈一樣,露出了足足能伸進去一條腿的肉洞。
而夏色祭也的確嘗試著把腳伸進去。她猶豫了一下,一雙小腳在地上磨蹭了許久。有個有眼力見的白西服見狀,彎下身子去幫助雙手騰不出來的祭褪下了靴子,幫她放在一邊。
休息室內,寬敞的沙發床上沒有人躺著,一股水漬還殘留在上面。沙發床正對著的大屏幕前,寶鍾瑪琳幾乎要把臉貼到屏幕上,下身的私處也已經洪水泛濫。
“祭......吹雪......”
她一手伸進上衣里揉捏著胸部,另一只手伸到裙下使勁摳挖著,水跡從屏幕前一直蔓延到沙發床上。
她知道這似乎很不對勁,但就是無論如何也停不下自慰的手。理性思考與一切其他的情感都被拋在腦後,船長完全讓欲望占據了自己的內心。
緊接著,她看到夏色祭的一條腿高高抬起,毫無阻礙地插入到了吹雪的穴內。
隨後,便是那只腳越來越深入,直到半條小腿都徹底沒入了進去。似乎是嫌只進入一條腿一點也不刺激,夏色祭拔出她的雙手,扶著立柱像是玩雙杠一樣立把自己抬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另一只腳靠近已經變得有些松垮,甚至就算內部有半截小腿也撐大到還有一定空余空間的小穴邊上。可是,她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手上滿是滑膩的蜜汁,讓她一個沒有抓穩,從立柱上滑落了下去。
沒有對准小穴的腳一下探入了吹雪的後庭,而後者緊致的洞穴則瞬間被撐大,把祭的腳丫齊根沒入。
這還沒完,由於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吹雪的兩個肉穴上,再加上白西服的神秘藥劑導致吹雪的軀體如橡皮套一樣容易擴張開來,祭幾乎可以形容為“掉”進了吹雪的身體里。
“嗯嗯~”
寶鍾瑪琳的身軀一陣顫抖,地上的水漬又新添了一灘......
“嘭!”
祭的小穴與吹雪的身體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她的兩條腿分別齊根沒入吹雪的體內,小腹上的高高隆起直接轉移到了胸口,或者說由一塊凸起變為了一整條,一路直達胸腔。
吹雪在劇烈的爽快感與高潮後,便感受到了肺部和胸口傳來的壓力,讓她一口氣都喘不上來。被頂得凸起的皮膚就在她的面前晃悠,讓她一陣恍惚。就算是妖狐,被異物頂到了這個位置也活不了吧?
可事實就是,她活下來了,而不是被活活痛死或者從小穴被撕成兩半。這一切恐怕都要功歸於白西服給她打的那兩針藥劑。
她現在甚至已經開始感謝那些白西服為她打這些藥劑了——否則,她就體會不到這爽到讓她肯拋棄一切的快感了。
現在就算把她從架子上放下來,放她走,她也一萬個不願意了。
白上吹雪腦子里尚存的理智被徹底摧毀,淪為了一只只懂得追求快感的淫亂狐狸,甚至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夏色祭則是深陷與吹雪的小穴中無法自拔,物理意義上的無法自拔。她就像是走入了沼澤,使勁想要把一條腿拔出來,另一條腿就會更加深陷其中,反倒是交替著用雙腿不斷抽插,讓小狐狸發出一聲聲的快美叫喊。等祭冷靜下來抓住固定吹雪的樁子把自己的雙腿緩緩從她的兩穴中拔出來時,吹雪居然是已經高潮到翻著白眼,昏厥了過去。
舔了兩口粘在自己手臂上的淫水,夏色祭又把目光轉向了昏厥的小狐狸。
現在的白上吹雪,下半身已經沒有一個人樣了。一前一後兩個肉穴被擴大到了極限,甚至足以把臉探進去一窺究竟。從上面來看,她的子宮口暴露無遺,甚至就連子宮口都被擴大到了伸入兩拳還有很大空余空間的地步。至於肛穴就比較復雜了,剛才祭的那一腳並沒有順著腸子的走向走(當然也不可能,夏哥的腿又不是八爪魚),而是粗暴地直接踩到了胸膛的位置。不單單是腎髒嚴重錯位了,吹雪的腸子也遭到撕扯,內髒的碎片與腸道內的積液也一覽無余——至於腸道和胃部並沒有存在一點穢物,這當然是因為美少女的體內也永遠是干淨的(笑)。被擴大開來的兩穴一點都沒有往回縮的征兆,似乎是已經被徹底擴張開來,再也回不去了。
若是這些白西服還有什麼神奇的藥劑,應該可以復原吧。
祭這樣想著,把臉探進了吹雪的肛穴之中。穴內亂七八糟的被踩成一團的腸道和破碎的胃部,讓祭產生了一種不得了的既視感。
感覺就像是......垃圾桶?
這個奇怪的想法立刻被祭給否決了。
開什麼玩笑,吹雪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都不要想碰她!
意識到剛剛把吹雪當做垃圾桶的想法有多離譜以後,祭一頭埋到了吹雪的陰穴之中。
“!!!”
祭的那張大臉在進入小穴後,小狐狸就被強烈的刺激感給弄醒了。祭的頭發絲,呼出的氣息,以及舔舐著肉壁的舌頭都足以再一次讓她到達高潮。
又是一陣強烈的吸力從吹雪的小穴中傳來。祭瞪大了眼睛,可惜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若不是她身體素質好,及時用手撐在了吹雪的大腿根,否則下巴就都要埋進去了。
“啵”地一聲,祭把自己的腦袋從吹雪的小穴中拔了出來。她伸手抹了抹滿臉的蜜汁,結果發現手上也全都是吹雪的淫水,不由得有些無語。她思來想去,低頭望向了白上吹雪。
“我們合為一體吧,吹雪。”
小狐狸呼哧呼哧喘著氣,祭把被口水浸濕的內褲從她嘴里摘了下來。
“誒嘿嘿......和祭,合為一體......”
“快進來......快進來,那里,那里好空虛......”
“蹇妸浣犵殑鑴戣鏀捐繘鏉......涓嶏紝鎶婁綘鐨勫叏韜兘鏀懼埌鎴戠殑灝忕┐閲岋紒”
小狐狸越說越著急,也不知道是咬到了舌頭還是怎樣,說到一半就開始加密通話,言語不清了起來。
白上吹雪——在這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她的死刑。
然而夏色祭似乎是完全聽懂了的樣子,點了點頭。
“吹雪,我要進來咯。”
這一次的祭,也不再保留了。她直接一頭探進吹雪的小穴之中,同時雙手也插入了進去,盡力拓寬著小穴的大小。奈何,肩膀的位置實在是太寬了,很難進入到小穴之中。
幾個白西服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紛紛走上前去,其中幾個人扶住了祭的身體,另外的幾個人則用力把祭的身體往里面推。
“嗯啊啊啊啊!!”
白上吹雪再一次用生命讓大家聽到了狐狸的叫聲。隨著一聲脆響,祭的肩膀也順利地被塞進了吹雪的小穴中。
至於那響聲,或許其他人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吹雪是明白那意味著什麼的。
雖然自己的體型的確比祭大了一點,但就算是再大一倍也不可能塞得下一整個祭的。
那聲脆響,是自己的盆骨碎裂的聲音。
好像是這聲骨碎之音打開了什麼按鈕一樣,噼里啪啦的聲音再一次在自己的身體內響起。祭的身體不斷地向前進發,腦袋和雙手已經摸索著扒開了子宮口,進到了小狐狸的子宮里面,而留在外界的祭的身體就只剩下腰部以下的部位了。被擴張到了極限的小穴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碎裂的骨頭再一次被擠碎,連帶著尾椎骨和脊柱也沒能幸免。吹雪感到了恐慌,不過恐慌的卻不是自己的骨頭紛紛碎裂,而是害怕脊椎碎掉之後自己就感受不到快感了。
那樣的話,用生命換來的高潮到一半就結束了,那可太虧了。
不過幸好,妖狐特有的感應能力可以用妖力凝結額外的人工脊柱,雖然做不到原版的功能,但是僅僅是感受快感還是足夠用的。
祭的身體越來越深入了,她不得不蜷縮起雙臂來給後面的腿部騰出位置,白西服們像是搗蒜一樣不斷把黑絲雙足塞進穴中。
“嗚!”
吹雪一直沒有停歇的嬌喘聲一下子終止了。相比她被撐得已經出現一個碩大的人形輪廓的肚皮,在她胸脯出現的那個凸起就好像是打破了什麼一般,顯得無比突兀。
突然出現的凸起扼住了吹雪的喉嚨,讓她無法發聲也無法呼吸。很快,她的臉色便變得青紫了起來。
緊接著,祭就好像與小狐狸有什麼心靈感應了一般,艱難地把身體蜷縮了起來。
而在吹雪恢復呼吸的同時,一口鮮血混雜著內髒的碎片從她的口中嘔了出來。
她知道,她活不久了。自己的某些內髒已經被擠碎,順著破損的胃部反涌入了她的食道。
於此同時,祭的一雙黑絲小腳終於徹底被投入了吹雪的小穴內。
現在的夏色祭,感受到了無比的溫暖。她在吹雪的子宮內蜷成了一團,感受著對方略有過速的心跳,就仿佛回到了母親的胎內。
而白上吹雪,也同時感受到了祭強而有力的心跳。
“與祭,合二為一了......”
她們都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至於祭,則是因為逐漸窒息,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而已。
白西服沒有上前打擾,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惜字如金的他們終於開口說了句話。
“啊,時間到了。”
宛若大壩決堤,又好似火山噴發。強烈的痛感與不適感襲擊了吹雪的全身,之前的所積累的快感都化作泡沫被毀滅殆盡。心髒受到劇烈擠壓,連帶著肺部都被壓碎成了肉醬,混雜著血液從吹雪的口中噴射出去。她雙目猛睜,從那種迷離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想要慘叫出聲,卻一點點聲音也無法發出來。大概是肉沫和血液堵塞了氣管的原因,讓她只能發出呼哧呼哧的渾濁聲音,聲帶被撕扯到了極限,也是壞掉了。
大敞開著的小穴“啵”的一聲合上,吹雪的身體陷入了劇烈的抽搐之中,比曾經最劇烈的一次高潮都要劇烈。
隨後,她圓睜的天藍色瞳孔失去了光彩。
緊繃的腰肢一下子松懈了下來,麻繩早已經被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力量給撐破,讓吹雪從立柱上像流水素面一樣滑落下來。她的鼻孔和眼角也滲出血液來,不論是人類的耳朵還是狐狸耳朵都滲出了絲絲紅白相間的鮮血。
顯然,這狐狸是已經死透了。
白西服們衝上前來,用一股怪力強行將吹雪的小穴給撐開,把手探入其中,揪出來半截抽搐著的黑絲小腿來。他們早就知道了夏色祭的企圖,可不論是主持人還是觀眾都不允許接下來還要上場的選手跟前一位已經接受處刑的選手同歸於盡。
滿身黏膩汁液和血跡的夏色祭被拽了出來,奄奄一息,已經失去了意識。至於吹雪的小穴則是徹底合不上了——之前那純粹是因為藥劑的原因,藥劑效果一過就又恢復了緊致。這次是因為她已經成了一具慢慢變得冰冷的屍體,失去了妖力維持的緊致彈性的小穴被擴張開來就再也無法恢復了。
夏色祭悠悠醒轉,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在她腦內重演,讓她的肚子里不禁有些翻江倒海。
“嘔!!!”
她猛地吐出一大口異物,定睛一看,居然是混雜著碎塊的血液。那些碎塊她不知道是什麼,只認為是內髒的碎塊。
自己也要死了?
原本是打算和吹雪一起去的......算了,就算有點時間差也無所謂吧......
下一刻,一針上面寫著“催吐”的藥劑打到了她的脖子上。
祭感覺自己的胃好像是被狠狠地捏了一大把,讓她不自覺地長大了嘴,不要命地再次嘔吐了出來。
“這些東西都是生的,而且也沒有經過消毒......會對你的身體產生不好的影響的。”
過去的一幕幕再次在祭的面前閃過。在她昏迷前的瞬間,她似乎是張開了嘴......
因為人類的求生本能。
祭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意識到剛被她吐出的內髒碎片壓根就不是她自己的。她也顧不得身上沾染了血汙和未知的液體,翻下長凳,就近墊著腳抓住了一個白西服的衣領。
“吹雪呢??吹雪她在哪?”
這個白西服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指向了擂台的方向。
大屏幕閃著刺眼的閃光,濃眉大眼的主持人戴著墨鏡,像是指揮交通的交警一樣,雙手夸張地揮舞著。而那些戴著面具的觀眾們居然排著隊走下了觀眾台,將他們丑陋的下體給暴露了出來。油光發閃的丑惡巨獸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所覆蓋著,不斷地上下運動。甚至,他們的褲襠上方都甚至凝成了實質一般的黑霧,漫天的驚人氣味直飄到了祭的鼻子里。從雄起的巨根頭部噴射而出的白濁液體揮灑著,以至於地板已經鋪陳了厚厚的一層。在人群的中央,在大屏幕刺眼的閃光中,是白上吹雪沾染了米白色的嬌軀。她的小穴大敞開著,就好像是一個精液桶一樣,又被重新固定到了立柱上。而從上方俯視看下去,幾乎被掏空了整個身子的吹雪被男人的精液再度由小穴灌入,已經滿得要溢出來了。雖然一縷縷精液也不斷地從她的嘴巴排出,不過這顯然無法與上千位觀眾們射精的速度相比。她了無生氣的雙目也被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層,完全看不出瞳孔的顏色了。
“不!!!吹雪......吹雪......只屬於我一個的吹雪啊......”
在祭逐漸模糊的視野之中,那主持人也解開了褲腰帶,肮髒的陽具對准了吹雪大敞開著的小穴,再度添上了一發白濁的粘稠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