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hir VS kgrnn
眼前的目標就只剩下了一個。
希蘿撫摸著手中的一疊卡牌,滿臉的疲憊。
曾經剛到手的時候厚厚的一摞卡牌只剩下了薄薄一疊,待得這一大疊徹底用光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
而若是在那之前擊敗了神樂七奈,她就可以活下來。
雖然她知道也許這些白西服有復活別人的手段,也許神樂七奈會在最後生存下來後想辦法讓白西服把所有人都恢復原樣,但她終究不敢把自己的命運徹底交給別人,或者交給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性。
最後一局決賽,給雙方選手多達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可是在希蘿想來,她寧可立刻跳上擂台來開打,也不願意承受這一個小時的心理上的折磨。心理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讓她就算想要閉目養神都做不到。
她只好絞盡腦汁去想戰斗中會發生的情況。
首先,是當自己連續抽到類似骷髏戰士一類的卡片時該如何應對。希蘿僅僅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身體上的特長;而神樂七奈僅靠功夫就可以輕松擊敗骷髏戰士,或者使用她的那種繃帶直接纏住骷髏戰士,快速逼近自己。在經過了一番腦內模擬後,希蘿得出了結論:自己必敗無疑!按照前幾場比賽中她的表現,她只需要衝到自己的面前來一拳,比賽就結束了。
不過希蘿自認為抽卡手氣極佳,前兩局手氣都很一般,這一局之中自己的手氣應該會很不錯。她又想到,若是自己能抽到復刻索尼子那一局比賽中的卡組會是什麼樣呢?
寒冰貓能把人抽成兩半的巨大力量似乎恰好被七奈反制,畢竟寒冰貓可沒有能力直接把擂台上的立柱給抽倒。這種情況下,七奈很可能直接用繃帶纏住暫時空了手牌的自己,到那時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所以,自己也是必敗。
而若是使用變巨術戰術呢?或許,恰巧就有那麼一個機會,七奈恰好站在類似鐵刺、骷髏戰士的斷骨之上呢?
這個僥幸的想法也很快被希蘿給否決掉了。這樣自己就太過於想當然了,神樂七奈那麼快的反應速度和身體能力,不可能傻乎乎的走進她布置好的陷阱區,除非希蘿有能力讓整個場地都布滿撒菱。就算如此,變巨術也只能一次性變大一根刺,而且還有較長時間的延時,再加上自己還得射准了才能把刺變大,想要依靠這張卡片打贏也是異想天開,勝算為零!
到這時候,希蘿才猛然驚醒,萬一自己的第一張牌抽到的是類似【狂暴】【融合】這種功能牌呢?
已經是決賽了,神樂七奈不可能像是索尼子那樣傻乎乎的給自己時間積攢手牌,早就看過自己戰斗的話必然一開始就要發起猛攻。而若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自己也是必死無疑!
而若是第一張牌抽到了【火球】【火舌術】這種卡片,自己也必死無疑。七奈的圍巾可以直接把火焰給吞掉,然後直接襲擊她本人。而若是竹鼠王一類的也一樣,七奈完全可以噴出那種血色的火焰,同樣來攻擊她本人。
將軍了!
希蘿一下陷入到了一種恐慌之中。不論怎樣對敵,對手都會有豐富的反制手段,有一萬種辦法殺死自己!
除非......自己能飛!
要是第一張牌抽到了可以飛的卡片,就可以完美避開這種最糟糕的情況。之後不論是抽到護盾卡讓她可以穿梭於七奈的圍巾之間,還是抽到火舌術讓對方疲於應對,她都會有一段相當從容的時間來積累她的手牌,然後直接一套組合拳把對手送出場外,或者就地擊殺。
但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己能夠第一張就抓到飛行牌。
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沉思了許久,希蘿慘笑了一聲。
“最後還是要把命運交給運氣嗎?”
相對於希蘿那里的愁雲慘淡,神樂七奈倒是心情還算不錯。
當然,自從進入了這鬼一樣的競技場,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十分不正常了,這心情不錯也就是相對而言。
她把目光投向了場邊。那里還有一個垃圾桶——原本是作為飲水機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幫白西服又給改造成了垃圾桶。夏色祭被吃剩下的屍骨、寶鍾瑪琳的骸骨都還殘留在里面沒有徹底消化。七奈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從休息室里帶出來的一根渾圓白嫩的腿也給塞進了吹雪的小穴垃圾桶中。一下子,小狐狸小腹上的凸起便又增多了一個,不禁讓七奈驚嘆於她這橡皮人一樣的延展性。
畢竟都是木口事務所的人,要死便死在一起吧。
反正這些白西服一定有辦法可以復活......對吧?
神樂七奈頗有些惡趣味地想著。不過,她扔掉它的真正目的並非如此。
只要她現在一看到這截大白腿,就想起愈月巧可;想起巧可,就想起她被鯊魚爭相啃噬的模樣。
而不知為何,她總是會把被撕咬的對象腦補成自己。
七奈覺得她從來都沒有什麼時候當過抖M,甚至准確來說應該屬於純S才對,她也不可能喜歡被鯊魚吃得干淨,或者被丟進絞肉機,甚至想到就會感覺到一陣惡心。可伴隨著這股惡心而來的卻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覺得好像這麼淒慘的死去,好像也不錯。
七奈把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在愈月巧可的身體上殘留下來的力量還在影響她,便趕緊趁休息時間給它丟掉了。不過她依舊無法停下腦內的妄想,便只好強行甩甩頭,想要把暴走的妄想引導到一個合適的結局。七奈看向大屏幕,那里還有著自己最終一輪的對手——希蘿,一只粉色的貓娘。
相比七奈大膽地裸露著苗條的身體,希蘿顯得有點臉大了。也不能說是臉大,倒不如說是感覺上去好像會比七奈微胖一點,實際上都是臉圓的問題,實際上顯得會比較可愛,身上的肉想必不少。
這一下,不用七奈故意不去往相應的方面妄想,希蘿也已經在她腦內被丟進絞肉機、掛上絞刑台、一刀劈三段成千上百次了。這些妄想還在逐漸朝著性方面轉移,幻想自己長出了兵器,朝著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個可以使用的孔洞突進。不過七奈也不想去引導這些妄想了,索性就這麼妄想下去,就算下體略微濕潤也一樣。
這至少比妄想自己遭遇那些淒慘的事情然後還來了感覺好得多。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由於是最後的決戰了,觀眾席上似乎是增加了許多位置。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那些搖滾樂隊的成員正戴著面具端坐在席位上。
來到了決戰,比起之前喧鬧的像是鬧劇一樣的場地,倒是有了幾分肅穆的感覺。
場邊的立柱無一例外都被撤下,地面也變成了平坦的水泥地,就連場邊那似乎是用來生成綠幕的東西都往外挪了不少。場地的改變對於希蘿來說是個不好不壞的消息,一個是自己失去了躲藏的掩體,另一個就是在自己張開護盾後一旦被打下擂台,也應該不會出界。
“千萬不要抽到爛牌......”
希蘿把自己曾經不信的迷信都默默在心里拜了個遍,雙眼緊盯著對面。
神樂七奈呼吸平穩,一只手緊緊抓著圍巾的一角,同時做出了一個准備起跑的姿勢。這讓希蘿心里一沉,直接杜絕了心中那個最為僥幸的想法。
沒有任何提醒,綠幕驟然成型。希蘿直接抽出第一張牌,想都沒想直接讓它化作一道金煙消散。
【滯空】!
是一張飛行牌!
沒時間給希蘿高興了,僅在這一瞬之間,七奈已經衝到了距離她只有十步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希蘿已經起跳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她就可以直接飛行到一個神樂七奈根本就夠不到她的位置。
果然,七奈恰好撲了個空,在關鍵的一刻希蘿突然違背物理學定律加速上升,讓她一下子收不住力,露了一個不小的破腚。
“還有大概三秒,我就可以抽第二張牌了!”她在使用這張卡的一瞬間就已經知道了它的效果,它並不能支持長時間在空中停留。但是這短短的在空中停留的十幾秒已經足夠她抽很多張卡了。
“我也不害怕她使用噴火的那一招,只要我飛的夠高......呃?”
她看到神樂七奈只停滯了一瞬間,就轉過身來,從地上起跳。希蘿自認為已經向上飛了五六米了,可就算是這種高度,她也輕易地就蹦了上來。
“等等......”希蘿慌張地在空中稍稍偏移了一點位置,可就是這一偏讓七奈跳起來的一拳打空了。可不等她松了口氣,一根圍巾就纏上了她的腰。
“別,等一下!”
希蘿不斷搓著手中的那一小疊牌,想要趕緊把第二張卡片抓到手中,身體卻不由自主被圍巾帶著拉向了大地。
金色的卡片眼看就快要在眼前成型了,可地面也離她越來越近了。以這樣的速度摔下去,她不死也得落個甲級傷殘。
“嘭!”
不過,她並沒有摔到地上,而是被早早落地的七奈一記重拳打到了腰上。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聲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一下子失去了一切力氣,就連伸手摸一下牌堆都做不到了。
劇烈的衝擊把陷入恍惚的希蘿打醒了過來。她勉強睜開雙眼,後腦勺一片濕潤,大概是磕破了吧。不過七奈距離自己已經足足好幾百步了,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再抽一張卡。
她把那張已經成型的卡片抽到手中,瞳孔猛縮。
【即死】:目標生物立刻死亡。
贏了!
不愧是我,抽卡運氣真不是開玩笑的!
希蘿在狂喜之中,看著綠幕不斷的消散,突然感覺哪里不對。
不對,自己還沒有使用【即死】啊?
手中的牌堆化作一道金光消散了。她茫然地抬頭,大屏幕上還閃爍著兩人的頭像。而屬於她的那一個頭像,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讓我們恭喜最後的冠軍,神樂七奈小姐!”主持人帶頭鼓掌,四周的大喇叭同時開始播放歡快的電子音樂。一刹那間,整個場地便被狂熱如山體滑坡的掌聲、歡呼聲、口哨聲淹沒了,希蘿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把面具拋飛的觀眾們空洞而無感情的假笑。
“不對不對,你們搞錯了,是我贏了才對......”
希蘿不斷地搖著頭,努力撐著地面想要站起身來,可是由於腰部的骨頭幾乎都要被打碎,她剛剛站起來就立刻跪倒著趴了下去,渾身好像被壓路機碾過一樣的痛。她直到這時,才看清了眼前的紅线。
原來自己早就出界了。
一瞬間,在自己之前死去的女孩們淒慘的死法就在她腦內開始了循環播放。
“不要......不要,明明應該是我贏了才對!”
她低聲囁嚅著,居然開始了抽泣。
“不要,我不要死、誰來救救我......”
她無力地摳著地板,可是那副泛著金光的卡牌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
神樂七奈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居然可以贏的這麼輕松,甚至讓她感覺到有一絲不真實感。
“這也太簡單了吧?”
她原本已經做好了在最後苦戰一場的打算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把希蘿秒殺掉了。
直到觀眾席的投票已經得出結果,趴在場外低聲啜泣的希蘿被白西服們重新架回擂台上時,她才從那股不真實感中抽出身來。
不管再怎麼覺得不真實,自己已經贏了。
她活下來了。
並沒有她預想中的激動與興奮,在確認了這一事實後反而讓她平靜了下來。隨之而起的,就是內心的一股邪焰。
她想要把希蘿狠狠按在身下,然後上下其手,最後把妄想中的一切都在她身上實施。
如此一來,困擾她許久的妄想也能就此解決掉吧?
她是冠軍,應該會有這方面的特權吧。至於希蘿會死,不論是被自己虐殺致死還是如何,反正都遲早會用白西服們的奇怪藥劑給復活過來。
在思想逐漸走入歧路後,她腦內那根被稱之為道德的底线,轟然崩塌了。
因為失血過多和精神上的打擊,再加上被白西服粗暴地拖動,希蘿陷入了休克之中。等她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劇痛才真正開始折磨她的身軀。渾身上下的肌肉似乎都在這時候停擺了,拒絕大腦發出的一切訊息,腦袋頂上也像壓了一座山一樣沉重。不過她卻不敢肆意活動身體,只因為她一睜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神樂七奈的臉。盡管被嚇了一跳,她還是強裝鎮定,努力活動僵硬的頭顱觀察周圍的狀況。這時,她的余光瞥到了另一邊的大屏幕上寫著的字。
【由獲勝者處置】
居然會有這樣的投票結果......
希蘿眼中的喜悅一閃而過,這樣一來自己生還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可是看到七奈如同一只交配中的雄性動物一樣滿臉興奮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姿態,她的心中還是升騰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干......干什麼?”
她哆嗦著嘴唇發出破碎的聲響,嘴角卻流出一絲血跡。希蘿的內髒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已經屬於重傷范疇了。於是,她急忙閉緊嘴巴,喉嚨一陣腥甜,硬生生把血又咽了回去,頓時難受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神樂七奈沒有任何回復,可是那滿眼興奮的光芒和噴吐到自己臉頰上的溫熱吐息讓她感覺到了一陣慌張。這時,她突然覺得下體一陣劇痛。
“等等,不會吧.......”
希蘿驚懼地把目光向下半身移去。七奈正匍匐在她的身上,原本是內褲的位置上空無一物,卻長出了一根粗長的肉柱,正用一只手把著,對准了自己的秘部不斷挺進。
沒時間思考好好的妹子怎麼就長了根槍,希蘿趕緊掙扎,想要脫身。可是現在的她就只是一個重傷瀕死的普通人,怎麼可能反抗得了七奈的怪力?就算只用一只手,七奈也能緊緊壓著希蘿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要進來,那里......”希蘿還在奮力掙扎,求饒的話到了嘴邊一下子就卡住了。她自己也清楚,在這個時候說“太大了進不來的!”或者是“那里不行!”一類的話只會增加施暴者的興奮程度,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除了求饒,似乎也沒有別的好說了。
難道就這樣順從七奈嗎?
少女的陰部被摩擦得紅腫,甚至已經磨破了皮、出了血,看來是早在她沒有醒來之前就被高強度磨豆腐了。可這種痛苦加上身上的痛楚,也壓不住希蘿逐漸產生的燥熱。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比精神先一步興奮起來了。
“等等!別再往前......”
七奈的腰部驟然一挺,希蘿直接被突如其來闖入的肉棒頂得渾身一陣抽搐。小小的處女膜相比身體的失血根本流不了多少血,希蘿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被抽出去了一樣,渾身一陣輕松酥麻。她咬緊了下嘴唇,默默忍受著七奈在她身上不斷耕耘,不讓自己的意識隨著失血而飛走。
第一次被奪走的痛楚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希蘿也感受到了一陣陣的快感。她緊咬牙關不叫自己叫出聲來,滿臉通紅,掙扎的動作也逐漸變成了無力地抓撓,原本想把七奈從身上推開的雙手也逐漸變成了抓緊她的衣服,不讓她輕易拔出來。
“要來了哦!”
神樂七奈突然俯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引得她敏感的耳朵一陣抖動。
還沒等希蘿反應過來七奈的意思,一股熱流就灌進了她的子宮之中,也讓她好不容易堅守了半天的表情和聲音徹底崩潰了。
“~~嗯喵❤~”
嫣紅之色如同充氣一般填滿了希蘿的臉,瞳孔中的神情也變得迷離了起來。她猛地把腰挺了起來,腦袋向後仰著,舌頭吐了出來,一股摻雜著鮮血的涎液順著她嘴角流了下來。在到達絕頂之後,她就好像徹底變成了一只發情的母貓一樣,不斷噴射著淫水,居然是在死亡的威脅和痛苦之中潮吹了。
七奈瞅准了時機,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鋒利的柴刀,對准了希蘿剛好仰躺暴露出來的脖子狠狠揮砍而下。
刀刃切斷她的脖頸就如同切開黃油一般輕松,就算是堅硬的頸椎骨也沒有帶來一點阻礙。她的另一只手提前托住了希蘿的後腦勺,把她的頭顱舉了起來,以免掉落在地。
希蘿的這股快感並沒能持續多久。她還正翻著白眼,卻突然發現眼前的視野升高了,從仰視著七奈變成了俯視,下體絕頂的快感似乎也減弱了好多。
“不行,怎麼能現在站起來......”著急於快感流失的希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斷頭了,只是一個勁想要坐回去繼續享受那升天一般的快感。可這時她突然意識到,似乎自己的這個姿勢並沒有辦法站起來,而有關於身體的感覺也逐漸都消失了。她略微動了動眼珠子,向下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七奈手中沾染著鮮血的柴刀,其次看到的就是脖頸不斷噴射出鮮血的一具無頭屍體。
“我被砍頭了?”
這個念頭只閃電般地出現了一瞬間,就被無窮的欲望所填滿了。
“趕緊接回去......腦子里殘留的快感要消失了!”
希蘿大為著急,大張著嘴巴不斷地伸縮著小舌頭,已經變成發情母貓的她就算死亡已經近在眼前,也無法讓她從發情狀態中清醒過來了。
不過這倒是便宜了七奈。她硬挺住肉棒,把它從希蘿的蜜壺中抽出來,隨後站起身來,把它塞進了希蘿的口中。
似乎是嗅到了肉棒的氣息——盡管希蘿已經無法呼吸了,她迷離地睜著一對愛心眼,不斷吞吐、舔舐著。貓舌上有許多的倒刺,在這種時刻就如同情趣用品上的凸點一樣,把她的口穴變成了一款極為優秀的飛機杯,供七奈使用。
“我還要,我還要......”嘴上的力道在不斷變弱,吸吮時候發出的聲響也開始降低。希蘿在人生最後的一片混沌中,腦內想著的,依舊是剛剛的絕頂。
七奈沒能忍住,又射出了一發濃厚的精液。血液和精液混合著從食道的斷口滴下,落在了下方還在微微抽搐的無頭屍體的胸脯之上。她把希蘿杯從肉棒上拔下來,發現後者的雙眼已經徹底失去了神采,死透了。
可是前端還沾著大量精液和血液的肉棒還沒有得到滿足。七奈隨手把希蘿的腦袋扔到她的肚皮上,掂了掂從自己的下體長出的大肉棒,還很滾燙、堅硬。於是,她又把希蘿的腦袋給撿了起來,尋找著哪里可以繼續下屌。
喉嚨、食道似乎太老套了,口穴也沒有什麼反應,眼睛又會破壞整個頭顱的整體美感,神樂七奈便把目光投向了因為死亡而略微耷拉下來的貓耳。粉色的短絨毛覆蓋著的貓耳之中有一團白色的厚絨毛,似乎是用來保護耳道的。她把這一團毛扒拉開,嘗試著用肉棒挺進其中。
一開始,貓貓的耳道相比起濕潤溫暖且柔軟的小穴,能給予七奈快感的地方實在太少,硬要說的話就是把肮髒的男性生殖器官一點點捅入美少女的頭顱之中這一點讓七奈興奮得不得了,導致把身體上的不那麼舒服的感覺都屏蔽掉了。不過隨著龜頭觸碰到了一些柔軟中帶著一點堅硬的組織開始,這種只有貓耳娘才能玩的【耳道腦姦】的精髓才逐漸體現出來。
“噗嚓!”
隨著一聲細微的聲響,七奈的肉棒終於突破了最後一層限制,接觸到了希蘿的大腦。七奈感受到了前端傳來的柔軟和滑膩的觸感,便立刻奮力挺腰,把整個希蘿的腦袋都壓到了下半身上,一整根肉棒都齊根沒入了她的腦袋里面。
“!!!!!”
雖然希蘿已經死透了,但是她的神經還活著。突然插入腦中的巨物令她立刻瞪大了眼睛,隨後深入腦髓深處的抽插令她的雙眼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她寶石一般的眼睛似乎突然有了光澤,一只還是大睜著,而另一只則已經半閉上了,整張臉的表情時而迷離,時而扭曲,面部的肌肉已經失去了控制。希蘿的腦內組織不斷破裂、被搗爛,發出像是搗芋頭泥一樣粘稠的聲音,以及肉棒抽插時空氣被擠爆的氣泡破裂聲,嗡嗡地在她的腦殼里不斷地回響。
“噢噢......這感覺......”七奈不自覺地弓起了腰,呻吟出聲。少女溫熱的大腦如同柔軟的布丁,溫暖無比,卻不像真的布丁那樣沒有包裹在陽具周圍緊密的觸感。希蘿那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仿佛再次活過來一樣的表情也刺激著七奈,讓腰部運動的更快更劇烈。不知從誰那里傳出如同僵屍一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吟,希蘿的雙瞳也隨著這低吟的頻率上下浮動著。盡管神樂七奈剛剛才繳械了兩次,這一次還是沒能堅持很長時間。
“嗚嗚嗚,要出來了,大的要來了!”
她像狗伸出舌頭一樣喘著粗氣,彎腰的幅度更深了。她不斷加快手上的速度,手中抓緊的希蘿的腦袋都出現了殘影,似乎有粉紅交織的組織物從交合處噴濺而出。
“噗!”
史無前例的大噴射,七奈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下體,臉色都變得蒼白了。由於抓得太緊,希蘿的頭發都被抓掉了好幾縷。她了無生氣的頭顱似乎又變得生龍活虎,嘴巴一張一闔,流出了白色的精液。不光如此,她另一邊的耳朵,鼻孔,還有眼角,都往外滲出了混著粉紅色血液的濃精。她的大腦似乎是被摧殘得沒剩下多少,換成了大量的精液作為填充物。好像是由於氣壓還是什麼的原因,導致七奈在拔出肉棒時怎麼都拔不出來,直到疼痛感變得極為清晰,才終於“啵”的一聲拔了出來。等到七奈呼哧呼哧地把肉棒費勁地從希蘿的貓貓耳朵里拔出來時,這顆腦袋才終於閉上了雙眼。也許是時限到了,拔出來後的肉棒迅速縮小,直至消失不見,那上面沾上的精液和大腦碎片都掉落在地,混成了一灘。七奈的下體又恢復成了平坦而光潔的少女小穴。
肉棒消失後,七奈也從發情狀態之中恢復了過來。最令她反感的不是剛剛在做愛時自己的失態,而是腦海內的妄想還在暴走。她在妄想自己被斬下頭顱,被開膛破肚,像是剛剛的希蘿那樣被抓住斷首從各個可以插入的孔洞插入進去......
這些危險的想法無論如何也無法從腦內驅趕出去。她趕緊往自己的臉上來了一巴掌,像是丟瘟神一樣緊張地趕緊把手上提著的腦袋丟掉。希蘿的小腦袋在地上骨碌骨碌滾了好幾圈,在留下一長串粉紅的痕跡後堪堪停在了擂台邊緣。
總之自己不可能渴望著那種東西,一定是愈月巧可留下的能力還在影響著她。神樂七奈這樣寬慰著自己,覺得是不是自己做得還不夠火候,因此才沒能消除掉腦海里的妄想。一想到這里,她的妄想幾乎又是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主角統統變成了希蘿的模樣。
“既然現在完全抑制不住,就順著做下去吧。”
七奈放棄了抵抗,讓自己的身體遵從欲望而行動。還在微微抽搐著的無頭屍體已經快放干了血,使得皮膚的顏色變得蒼白無比。她把鋒銳的尖刀刺入希蘿的胸口,像是拉開一塊豬皮一樣,一直劃到陰部為止。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傷口處僅僅只滲出了一絲絲的血液。由於刀實在是有些鈍,她又連續劃了好多下,才終於破開肌肉層,把希蘿的內里徹底展示出來。由於時間實在經過了太久,屍體沒有好好處理的原因,她的內髒都已經開始散發出陣陣奇怪的味道。說不上是難聞,也說不上是什麼好的味道,總之拿來做給人吃的食材確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沒錯,神樂七奈打算最大化地利用希蘿的身體,把她做成一道美食。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她把希蘿腹腔之中的內髒一個個地掏出來,像是做木乃伊那樣,把內髒都放在旁邊的鐵桶里。這些白西服在此時仿佛化身米其林五星大廚,提著各種專業器材紛紛登台,在七奈的旁邊圍成了一圈,只要她一伸手就有人知道她需要什麼,並在第一時間遞過去。
烤爐、蒸籠、鐵鍋、陶罐;大的、小的、燒柴的、燒天然氣的;現代的、復古的,各種各樣的廚具讓七奈應接不暇,這樣一來自己想怎麼料理希蘿,都有工具。
不過七奈並不需要那麼多花里胡哨的做法,朴素的煮和烤基本能滿足她的需求。
菜刀在她的怪力之下比斬骨刀還要勢大力沉,輕而易舉地劈開了希蘿的大腿。腿骨驚人的硬度在七奈的刀下和威化餅干沒什麼區別,要說不如意的地方可能就是菜刀會豁出一個口來。她沿著關節分別把大腿和小腿相分開,再單獨剁下足部來。一旁的鍋里已經燒開了水,水中還上下浮動著不少桂皮、甘草一類的配料。請了白西服來把希蘿腳上的指甲都去掉後,這兩只小蹄子便被丟進了鍋里,蓋上鍋蓋悶煮。
而希蘿的雙臂也遭到了類似的待遇,每根手臂都被分成了三段。在最後深深嗅了一口纖纖玉手上的氣味後,七奈便將它們依依不舍地交給了白西服處理。對於那些復雜的中式料理,還是交由他人來做比較好。
希蘿的大腿和小腿被架起到一張網簾上,按照順序擺好了位置。七奈反復改刀,並撒上了油、鹽、料酒、胡椒一類的東西來調味,反復揉搓來保證入味。在網簾的下方,則有一個火坑,里面是脫硫煤,以及少有的木炭。人腿肉多,再加上她還需要相當的力氣來把里面的大腿骨給剔除,因此七奈一直忙活到腦門冒汗才終於停手。她把這幾塊大肉碼好,拿噴燈點著了下面的煤炭,巨大的肉塊頓時就發出了輕微的“呲呲”聲。不再管這幾塊肉,她扭頭去料理手臂了。
手臂上的肉相對於腿肉來說要細嫩很多,因此七奈選擇了用煎炸的方法來料理它們。再次經過了相當一段時間的剔骨後,她把從胳膊上環切下來的幾塊整的大肉塊上切出許多刀口,就好似牛排上的紋路一樣。一旁的鐵板早已預熱完畢,七奈朝上面倒了些許食用油後,就拿起似乎是大號版本的鐵板燒鏟子,把其中一塊肉排按到了鐵板上。在照葫蘆畫瓢地指使幾個白西服把其他的手臂肉排都這樣處理後,她終於把目光投向了最後的主菜。
希蘿的胸部不算大,跟愈月巧可、寶鍾瑪琳這種的沒得比,和白上吹雪的比也小很多,可遠比神樂七奈大。皮膚也不算白,至少沒有七奈白,但是在大量失血後倒也顯得白了。她的身軀被開膛破肚,胸部翻向兩邊,腹腔內空空如也,一個內髒也沒有剩下,早就被高壓水槍給清理過了。七奈直接拿起一根穿刺杆,看起來還是和船長那根同款的。她對准希蘿的陰穴口,狠狠刺了進去。
由於沒有內髒的干擾,當金屬穿刺杆再次從脖頸探出頭的時候,才經過了十幾秒。這十幾秒的時間,還主要是因為希蘿死後,身體略微僵硬,陰道狹窄導致穿刺杆卡住所浪費的時間。在串好身體之後,就可以開始料理最後的一道料理,烤全人——或者說烤全貓了。
這一道料理看似不需要什麼技術,實際上需要主廚觀察火候,以免某部分烤得過焦或者半生不熟;此外,要讓各個部位受熱均勻也是一個難點。因此,七奈也得聚精會神完成這一道工序。
滋滋的熱油滴落到柴火堆的火苗里,進一步助長了火勢。似乎是有害的黑煙搞的七奈灰頭土臉,但一雙眼睛依然清澈清明。烤制已經進行了很久,其它的料理都已經出鍋了,在一張長桌之上碼放成了兩溜,就等著它們的身體來組成最後一部分。
在經過烤制後的希蘿的身體縮水了不少,油脂和水分都被烤出去不少,以至於當它
擺放到了盤子上時並沒能和手足拼到一塊去。不過七奈也不至於去糾結這點小細節,飢腸轆轆的肚皮讓她急忙抓起一塊大腿肉啃食了起來。大腿脂肪豐富,一咬便滿嘴流油,優質的醃料讓它的味道極其濃郁,孜然和胡椒的味道充斥著七奈的口腔。放下大腿肉,她又拿起煎炸的胳臂肉,切下來一大塊放到嘴里細細咀嚼。相比起大腿肉來這里的肉更加筋道,能夠多嚼幾口,同時也沒有大腿肉那麼油膩。不過她正餓著,油膩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勸退的理由,反而讓她吃的更起勁。手術刀在剛剛烤制好的希蘿的胸脯上劃下來數條肉,順便去掉了頂端那一點硬撅撅的櫻桃。遠比大腿肉更加油膩且鮮嫩的八九成熟的肉汁在七奈的口中爆發,讓七奈雙目放光,腮幫子被塞得像是倉鼠一樣。
緊接著遭殃的就是希蘿的小腹。沿著開膛的切口劃下來一塊塊的肉,彌漫著少女清香的蜜汁肉塊刺激著神樂七奈的鼻腔,催促著她趕緊把肉放進嘴里。多汁的嫩肉不旦沒有大腿的油膩,也沒有手臂的堅韌,入口即化,外焦里嫩,吃得她心神蕩漾,急忙把裝有水晶一般粉嫩的足部和鳳爪的盤子拿到自己的面前。
它們的味道吃起來類似豬蹄,但是比豬蹄上的肉少了很多,能夠補充膠原蛋白,同時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大量食肉帶來的油膩導致的偽飽腹感。
正在七奈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白西服突然捧著希蘿的頭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希蘿腦袋上的精汙,傷口都經過了清理,微閉著雙眼,粉嫩的嘴唇仿佛是在像別人索吻,似乎是化了個淡妝。她的一只貓耳上有一根吸管插入了進去,吸管頂端還有一個愛心的裝飾。
不必白西服多說什麼,神樂七奈自然而然的接過希蘿的腦袋,含住吸管一陣猛吸。那是味道如西瓜汁一般的美味飲料,帶著甜味和清香味,沒有纖維和雜質,也沒有特別甜,是解膩的好手。
就在她喝到一半,准備再吃幾口肉的時候,強烈的惡心感突然涌上了她的喉嚨。
“唔……嘔!!!!!”
異樣的難聞味道從她的胃里衝殺進了食道,讓她低頭吐出一灘彩虹色的不可名狀的物質。
“我……我都干了什麼?”
她腦內暴走的妄想停歇了下來。同類相食,剛剛一切美妙的味道都化作惡臭的嘔吐物,七奈所有的食欲都消失了,只是失魂落魄地瞪著空洞的雙眼,過了許久才被白西服從場上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