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巷里被精液與尿液潑灑後砸碎的畢業飛機杯們
“又到了裁員季啊......”
男人扶著額頭,滿臉的苦惱。走在回家的街上,他在心里正盤算著怎麼去保住自己的這份工作,一掏兜,卻發現自己沒有帶鑰匙。
“真TM倒霉,鑰匙也落在公司了...”
他長嘆一口氣,扭頭走進了一條自己很少走過的小路,要坐大巴車返回公司。畢竟,沒有公司方面報銷的地下鐵,坐兩趟就夠他吃一頓飯的了。
可在巷子里,男人卻發現了一處滿染著血跡的牆壁。這讓他一下渾身寒毛倒豎,警惕了起來,掏出手機來就要報警。可下一刻,他看到了掛在牆上的一處詭異的,白底黑字的橫幅後,男人的一顆心便放松了下來。
原來,這里是一處垃圾堆放所,垃圾車每日都會途經這里收走不同種類的垃圾。而在垃圾堆的正上方,是一副沾滿了血跡的,歪歪扭扭寫著“畢業快樂”的橫幅。在橫幅之下,則是一塊破舊的木階,上面算不上整齊地擺放著一顆顆少女的頭顱,以及她們的鞋子和襪子。
“啊...說起來裁員季,最近也是虛擬主播的畢業季了啊。真的是,哪個行業都不容易呀。”
畢業,便意味著遭受廢棄。斬首、火燒、浸泡酸液、壓進水泥、絞碎...這些選擇畢業或者被迫畢業的虛擬主播們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結束自己寶貴的生命,成為了垃圾堆上的廢棄物。在旁邊標有不可回收垃圾的黃色立牌上沾滿了汙穢與血液,可算是苦了明天一早來收垃圾的人。
有關於虛擬主播,其實男人也多多少少看過一點點,但是沒有深入看,因此對這些發色和配飾花里胡哨的女孩子們是一個也不認識。反正不著急回家,回家也沒事干,公司為了讓人加班也不可能這麼早就關門,男人便索性蹲下身來,端詳起了這些腦袋來。恰巧,在那不可回收垃圾立牌的旁邊,散落著不少傳單,上面寫著這些女孩子們的名字、主頁等等信息,方便男人去一一對應。
整個木階分為六層,一層高一層低,高的那層放人頭,而低的那層則放的是她們的鞋子和襪子。至於身體去了哪里——旁邊的垃圾袋里,露出了幾枚帶著點血肉的骨頭。男人猜測,應該是被手工分解了拿去賣肉,或者干脆是給流浪狗們獻了愛心。
位於最頂端的,只有兩枚首級。其中左側的那枚,擁有著白中透粉的長發,還在劉海里夾雜著一縷藍色的挑染。她戴著可愛的貓貓耳機,粉色的瞳孔翻白著,小巧的舌頭吐出在外,可以看到她嫩紅的口腔。淡黃的尿液與精液從她的頭頂向下蔓延,把她的粉框眼鏡都染上了色,不知道被路過的人尿了多少泡、又拿去當飛機杯用了多少次。通過手中的傳單,男人可以得知,這名皮膚白皙的少女名叫希侑Kiyuu,外號稀有烤魚。從她脖頸斷口往下流淌的血液,浸濕著在希侑頭顱之下擺放著的她的一雙棕色小皮鞋。她的粉色長筒襪被塞進皮鞋之中,用精液滿沾著,甚至可以蓋過那一抹血色。根據傳單上的內容可知,希侑Kiyuu的畢業原因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狼人殺聯動之中打斷了別人說話,從而在舉辦了粉絲感謝祭後接受了斬首畢業式。在被無數人輪姦到失神後,希侑被一刀斬下了頭顱,還要被放在這里供過路人發泄性欲,實在是物盡其用。
而在希侑的右側,則是名為鈴音的白發少女。同樣是白藍色調的長發,鈴音的頭發看起來更有光澤,不知是不是有更多尿液潑灑而下的原因。鈴音漂亮的藍色瞳孔如希侑一般上翻著,頭頂的白色小皇冠被汙穢的液體泡到松軟,仿佛一捏就能滲出汁水來。她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著,吐出的舌頭被牙齒咬著,偏到了臉蛋的一側,宛若在舔舐嘴邊的精液一樣。鈴音那藍色的皮靴之上毛茸茸的保護腳腕的靴口,同樣擺在她的頭顱正下方,在這時候成了儲存精液與尿液的最佳容器,如海綿一樣吸飽了黃白兩色的汙穢。鈴音的一雙帶有圖案的白絲此時被精液泡得直發透明,從靴口向外垂下,甚至成了引流器,把各種各樣騷臭的液體引向了下面一階。而據傳單上所講,鈴音是因為在一次直播之中犯困,沒有注意到超管警告,才因為這個意外而被封禁了直播間,導致了畢業。所謂的畢業刑和希侑的如出一轍,同樣是在一場激烈的輪姦之後砍掉了頭。不過,看她那滿臉舒爽的快樂表情,真不知道鈴音是不是故意想要畢業的。
男人把目光下移,看向了第二排女孩的腦袋。位於最左側,有著青綠色長發的女孩此刻竟然怒視著他,看起來她的年紀也比之前的希侑和鈴音大了不少,從少女變成了女青年。若不是她那深紫色的瞳孔也翻著白眼,恐怕男人也得被著凶狠的目光嚇一跳。不過幸好,女孩終究已經被斬首,只不過是一具沒了生命的屍體。在她的臉蛋前方,機車朋克風的黑色長靴之中胡亂塞著她的黑絲網襪以及腿環,輔佐以從她臉上滴落的尿液、精液,將這一雙容量不小的靴子填得滿滿當當,混合著皮革和橡膠的味道散發出驚人的氣味。像是她這樣一臉怒意的,男人見得還真是挺少。不過,從傳單上得到的信息,倒也能為他解開這個疑惑。原來,她名叫子言,是一位做FF14攻略轉型的虛擬主播,因為做出的攻略被一些玩家感覺不滿,因此被一群狂熱玩家闖進了家門,強制執行了斬首畢業。據說,當時的子言姐姐還在開著直播,怒斥著他們,卻被鋒利的長劍一劍砍飛了頭顱,表情就此定格與此。
在子言的一側,則是一位看起來和她年紀差不了太多的金發女孩。她華麗的金色發絲束成了復雜的單馬尾發型,顯得華麗而顯貴。而在頭頂,她更是戴著一副紅粉色的滑雪鏡。可惜,現在她白皙的臉蛋與金黃的發絲,也只能淪為尿液與精液的溫床,精致的妝容也早早就被帶有微微腐蝕性的尿水衝刷干淨。女孩的泡泡襪塞進她厚底的暗金運動鞋里,盡管透露著一股奢侈的氣息,但還是照樣被射上了精液,變得黏糊糊的。可以從傳單上,得知這位時髦女孩的名字:諾鶯Nox。她呆呆的目光直視著前方,微張的小嘴似是前不久才被人掰開用過,從嘴角里能看到微微溢出的精液。而諾鶯Nox畢業的原因也是相當草率且簡單,竟然是純粹地因為連續參加了冰火歌回、VirtuaReal夏日合唱以及VRparty、KTV等活動次數過多,便自己申請了畢業。然而,公司方並沒有如她所願,給她組織一次盛大的畢業輪姦,而是為了省錢直接宰了丟進小巷里喂狗。但是,諾鶯那琥珀色的雙瞳之中,似乎藏著兩枚嬌小的愛心。看來,她在畢業的時候,想必也並不是沒有體驗過性的歡愉吧。
諾鶯Nox身邊,是一位看起來頗具魔法少女風格的女孩。圓圓的臉蛋,杏色的卷發與雙馬尾,頭頂愛心形的呆毛,在頭側可愛的小禮帽,五月織姬直到死依然不忘記以可愛為己任。紅藍二色的異色瞳上翻著,把大大的眼眶里留下大部分的眼白,香舌從藏著微微笑意的嘴角吐出,這位可愛的魔法少女看起來像是遭受了完全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性福。尿液從她的頭頂向下滴落,浸沒了她的星月發飾,劃過她額角的美人痣,最終和精液一起匯入織姬腦袋下方的,她的小巧瑪麗珍鞋。五月織姬的白絲團成了一團,塞進她小皮鞋的鞋口里,曾經被她穿在足底的襪子得以盡情積蓄著肮髒的尿液。五月織姬畢業的原因是過了保質期——魔法少女的年齡一旦超過15歲,就是過了保質期,應該銷毀掉。在那一晚,她來到垃圾站,無論什麼樣的物種都可以隨意地把肉棒放入她的小穴,無論怎麼樣的粗暴都可以盡情射進她的口中。經過了一夜的狂歡,早就被性交致死的五月織姬被砍掉了腦袋,同她的一雙小皮鞋一同擺放於此。甚至在傳單上,還詳細描述了當時五月織姬和黑人、流浪漢、大黑狗的4P。
五月織姬的右邊,是一個擁有巨大獸耳的,擁有茶色短發的獸耳娘。她那雙大耳朵,是狐狸的?是狼的?男人也認不清,只能看到滿滿當當的尿液與精液正從她的耳道往外溢出。淡黃色的汙穢從她的額角向下流淌,劃過她漂亮的睫毛與眼白,劃過她上翻的瞳孔,最終被她吐出來的舌尖所接住。從臉型看,這只獸耳娘可能比旁邊的五月織姬還要嬌小。男人把傳單翻了個面,才看到了這位女孩的名字:秋凜子Rinco。在她的頭顱下方,放著她的一雙白色運動鞋。同樣都是運動鞋,秋凜子的鞋子就比諾鶯Nox的要少了一個氣墊。她的及膝黑絲從鞋窠里掛了出來,被一部分干涸的精液緊粘在了鞋子里才沒有直接掉出去。別看秋凜子這狼狽的模樣,男人從傳單上看見,她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巫女。而秋凜子畢業的原因,也跟她的身份有所關聯。原來,她所在的神社要拆遷,但是她不同意。因此,政府便對她執行了強制畢業措施,讓一群大漢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潛入神社,給秋凜子下了媚藥以後把她抽插到高潮,隨後一刀剁掉了她的腦袋。據說在這之後,秋凜子的神社聖地還被改造成了垃圾處理廠呢。
在最底下的一排人頭,享受著來自她們頭頂的女孩子們與鞋子、靴子灑落下來的尿液與精液,是當之無愧的底邊。正如傳單上所寫,她們的粉絲量、影響力都是墊底,也是在這里擺放時間最久的那一批。
最左邊打頭的,是一對高高豎起的兔耳。她是底邊之一,有加Plus。因為合同到期,有加不得不遵從公司的指示,在粉絲們的挽留之中畢業了。在畢業回當天,她脫下一身衣服,跪在了攝像機前,身上滿是各種各樣的汙穢與塗鴉。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說兩句話道個別,便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大刀直接剁下了兔頭。不到五分鍾就結束的畢業回直播,就這樣草草結束了。而直到現在,在有加再也不可能開啟的直播間底下,還掛著她那滯銷的碎肉罐頭呢。明明擁有著白發紅瞳,與人見人愛的兔子耳朵,可她很明顯並沒有競爭過那些同樣是白發紅瞳的同行。盡管曾經作為虛擬主播輝煌過那麼一小段時間,但是有加現在只能滿沾著精液和尿液,瞪著她空洞的渙散瞳孔,微張著那張只能用於慰藉男人肉棒的小嘴,變成比下水道的氣味還要令人捂鼻的流浪漢專用廁所。正如她腦袋下方那塞著標有愛心符號的白絲襪的瑪麗珍鞋一樣,只能用發絲與布料吸攝著大量的精液和尿液。
有加的右側,則是一位有著橘黃色自然卷發的貓貓獸耳娘。小花貓的斑點貓耳上被尿液浸染著,她頭上金色鈴鐺的耳飾已經被精液弄得無法再搖響。她是另一位底邊,招財貓的吉吉Kiti。愛笑的她,此刻坨起了那嬰兒肥的微胖臉蛋,宛若藏有香菇的琥珀瞳仁無神地微微眯起,足有大拇指粗的粗眉毛無力地下垂,吉吉慵懶地吐出她的小舌頭,將生命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順著臉蛋和下巴淌落斷頸的汙穢,則流進了她的那一雙黑金二色的高跟鞋。在以往,她一直都被當做是裸足,直到死後,她才脫下了那雙橘黃色的船襪,把它展現了出來。吉吉Kiti的畢業,是她自己提交的。似乎是社內和自己玩得來的那幾位女孩子要麼被砍了頭,要麼被喂了狗,她便主動申請了畢業。就和她的底邊主播人生一樣,她的畢業式簡短而朴素。因為身在國外,她只能自行進行畢業——開著直播,當著所有人的面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插進咽喉,自己把自己的頭顱砍掉了一半,便咽氣了。她的頭顱和鞋襪之所以能出現在這里,還是因為好心的老外鄰居以她的無頭身體為報酬,把它們跨國郵寄回了這里。
吉吉的旁邊,是一名有著灰銀色長發、黑色挑染的少女。她頭頂的呆毛一反常態,竟是一枚黑色的羽毛。這位少女名叫狩砂Karisa,是一位鳥人。她那長長的尖耳,尤其適合尿液與精液在里面積存。狩砂瞪著她紅藍色的瞳孔,與吉吉一致的太眉下垂,微張著嘴,竟然是滿臉的驚恐。同樣慣例地,她高幫的紅黑運動鞋就擺在她腦袋的正下方,內里塞著她的過膝黑絲。曾經被鳥人踏在腳下的輕薄黑絲,如今吸飽了精液,從倒下的鞋子里向下耷拉,垂到了地面上。地上的血液、精液、尿液,更是把狩砂所穿的黑絲染得再也穿不了,雖然它的主人已經只剩下了一顆腦袋就是。而狩砂畢業的原因,卻是因為一些矛盾。因為她開了一次不留檔的直播,卻被人上傳了錄播,因此狩砂便賭氣地許久沒有開播。而她的狂熱粉絲們卻感到飢渴無比,竟開始线下對她進行騷擾,甚至還扒出了她家人的住址。公司了解情況後,為了她的安全,當即便讓狩砂Karisa強制畢業了。當時,還不知道公司決策的女孩還正在家里呼呼睡大覺,便被強行拽起來扒光了衣服,驚恐地掙扎著。然而,她的一切反抗,在絞肉機面前都是徒勞。狩砂的慘叫聲在機器運轉的嗡嗡聲之中逐漸變小、消失,在把她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絞成了可以拿去當豬飼料的碎鳥肉後,公司斟酌一番,還是留下了她的腦袋與鞋襪,至少對外能有個交代。顯然,相對於粉絲們,狩砂Karisa在這些流浪漢的肉棒之中更受歡迎一些。
男人看著狩砂的臉蛋,因為她臉上的尿液而止住了伸手碰一碰的欲望,轉而再繼續向旁邊看去。這位有著水藍色發絲的貓耳娘,名叫喵月Nyatsuki。她的發型相當奇特,在發絲的末端竟然像是史萊姆一樣地分成了水珠一樣的分叉,正應了她異世界冒險家的身份。水藍色的頭,在尿液的侵染之下已然逐漸轉變成了黃綠之色。喵月的瞳孔渙散,香舌微吐,蒼白的臉蛋上滿是尿液與水漬。從她顱頂垂下滑落鼻翼與嘴角的尿液,在白色斑點的靴子與格子短襪的襯托下尤其明顯。原本應該穿在她腳丫上的保暖布料,現在已經成了盛裝精液的容器,順著襪子邊兒向外滴落著,似乎是前不久才剛剛有人衝著她的靴子射了一發。喵月畢業的原因和有加一樣,都是因為合同到期。但是,喵月在發出的畢業通知上簽下了保證,自己不會再度直播,以此避開了畢業處刑。可是她畢業後的幾天,因為在其他虛擬主播那里漏出了聲音,導致喵月最終還是被公司逮了回來,把她塞進了最高端的粉碎機里。如今,喵月脖子以下的部位已經變成了鮮美的肉汁骨粉,和雞糞一同播撒進廣袤的田野里當了肥料。
在喵月的旁邊,便是這一堆頭顱之中的最後一個了。男人看著傳單上“清良Kiyora”的名字,仔細地端詳起了這位女孩的長相。清良到死還戴著她的帽子,紅色的長發猶如火焰般鮮艷,頭頂還有一對熊耳作為裝飾。如果說喵月是水系魔法師,那麼清良就應該是火魔法師了——不過她並不是像喵月那樣的獸耳娘,她腦袋頂上的熊耳真的只是裝飾,是可以取下來的。不過現在,她的發絲都已經被精液泡透了,發飾和帽子都被干涸的精牢牢粘在頭頂,想取也取不下來。清良把眉毛微微皺成了八字,半眯著的雙瞳之中,碧玉色的瞳孔已經擴散得相當大,也被尿液所染得渾濁。清良微微張著嘴巴,可是她的小嘴卻被她的布靴給擋住了,需要換一個角度才能看清她那好似還在嘲諷著什麼的表情。不知怎地,她的黑絲褲襪竟被分成了兩半,每一只深藍的敞口靴里都塞了一只,像是廁所的衛生球一樣吸附著淤積在靴子里的精臭味。清良畢業的原因同樣也是合同到期,公司找了幾條肉棒超過十八厘米的巨型狼狗來給她舉行最後的畢業直播。在狗狗的肉棒把尿液射進清良的小穴,她也終於到達高潮之時,她的脖頸便終於被一口咬斷。不過從她的表情上來看,似乎直到最後一刻,還沒有盡興?
“嘖嘖嘖...這......還真是淫亂啊。”
男人直砸著嘴,隨手又把傳單丟到了垃圾堆上,從地上站起身來。可能是缺乏鍛煉,在地上蹲著看了一會兒女孩們的腦袋,男人的腿都蹲麻了。正當他打算離開小巷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不遠處,兩個穿著藍色工裝、拎著大錘的男人走了進來。
“呀,有人還在參觀呢。”
“沒事,我已經看完了...不會打擾兩位先生的工作的。”
男人禮貌地給這兩名工人讓開了路,而拎著錘子的二人也友好地向他打了個招呼。隨後,他們便掄圓了錘子——
“嘭!”
希侑Kiyuu白皙的瓜子臉瞬間破碎,堅硬的腦殼在大錘的面前竟撐不過一瞬便爆碎開來,化為了一坨稀泥爛肉,只能任憑腦漿子從破口之處緩緩流淌。本來還勉強能用的貓耳耳機被砸成兩截,一截掉在地上,另外一截則捅在了希侑的腦子里。粉白的發絲與血肉骨渣相互混合著,再也分不清了彼此。而在她旁邊的鈴音,也在同一時刻和錘頭來了個親密接觸,亦是如希侑一般的爆碎,血漿與腦子到處飛射,漂亮的眼珠和頭頂戴著的小皇冠配飾也被甩了出去。可能是害怕認不出來被砸爛的頭顱的身份,工裝男人們特地把鈴音的眼球和小皇冠從一邊的地上撿起來,重新放在了她散落一地的腦子上。
“噫?!”
男人被突然掄起大錘的工人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兩步,害怕身上濺上飛射過來的腦漿。
而兩名工人依舊沉默,把錘子對准了下一層的腦袋們。沉重的鐵錘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子言姐姐那副帶著蔑視與怒意的表情便消失不見,僅剩下垂在下巴上的舌頭能微微看出一點她曾經臉蛋的痕跡。緊繃的肌肉與骨頭變為碎片,深紫的瞳孔不再受到眼眶的束縛,也成為了肉泥之中的一部分裝飾。而另一邊,諾鶯Nox的頭顱也在鐵錘之下化為了碎沫。腦漿和血肉四散飛出,Nox復雜的發型變成了雜亂無章的發茬,像是鳥窩一樣簇擁著中間露出來的斷口。她的滑雪鏡竟然比腦袋還要更有韌性,僅僅是彈跳了一下,搭在了諾鶯Nox的頭顱邊上,鏡片之中的裂紋蓄滿了鮮血。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把她們砸碎啊?”
男人急忙叫住兩名工人,指著那些被砸爛、如果不看她們頭顱底下的鞋子靴子幾乎無法分辨是誰的女孩腦袋們,手指都在發抖。
“呃,單純地打爛而已呀...她們在這里都放了好幾天了,也是時候拉去銷毀掉了。”
一個工人沉默寡言,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男人,便戴著手套默默把散落出來的腦組織碎片都重新堆在這些腦袋的上面,也不管哪些腦子是誰的了。而另一個工人,則給男人解釋著他們的工作。
“如果不事先砸爛的話,之後送到粉碎機里,機器有可能卡殼的。”
“啊......原來是這樣,是我見識少了,抱歉。”
“沒關系!很多人都問過類似的問題了。”
雖說情有可原,但男人親眼看到這些曾經活生生的女孩的腦袋在錘下變成一坨再也分不清身份的碎肉,那股視覺衝擊力還是極強的。
鐵錘再次錘下,這次遭殃的是畢業的魔法少女,五月織姬。因為輪姦亂交而顯得十分舒爽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瞬的裂紋,隨後便崩潰成了一大灘血肉。脆弱的大腦如同布丁一般,像是被開了個口子的草莓巧克力熔岩蛋糕,黏黏地便從破碎的頭骨之中滲了出來。那一雙漂亮的異色瞳也沒能躲過這一擊,被砸爆、擠碎,埋在了腦子里。她身邊的秋凜子,也被那位沉默寡言的工人一下開了瓢,一邊的獸耳被砸得深陷在了下半邊的腦袋里,積存在臉蛋上、發絲里的精液和尿液都擠壓進了血肉和腦子,讓它們再也不分彼此。而隨後,工人們又把散落在地的腦子和血肉重新堆回腦袋上,把秋凜子破裂的顱頂又給藏了起來。
把上面的腦袋都砸碎,就剩最底下一排底邊了。大錘落到了有加Plus的兩條兔耳中間,直接把她的整個頭顱砸爛。漂亮的紅色大眼睛一下子爆碎成膠質與碎塊,白色的短發變得稀爛,發絲也四處地散落。在把腦漿重新堆回腦袋上以後,有加的一對高高豎起的兔耳,簡直就像是墳頭上的香一樣立在其中。
“那、那個...”
“您還有什麼疑問了嗎?”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為什麼...她們的腦袋那麼脆弱,只是砸一下就碎掉了?”
“呃...這些垃圾在這里都堆了好幾天了,有這麼多精液和尿液天天澆灌,早就被醃制的骨頭都和薯片一樣脆啦。”
聞言,男人不禁縮了縮脖子。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襠部——這玩意滋出來的東西居然那麼厲害?
“碰!”
吉吉Kiti的腦袋發出了一聲悶響,竟是也直接被敲成了碎肉。娃娃臉的下巴像是底座一樣,托著上面堆積起來的腦漿子與血肉,而她的兩只貓耳似是直接長在了破碎的腦顱之上維持著原本的相對位置沒有動。吉吉的金色香菇瞳孔高高飛起,被工人一把抓在手中,將其像是點綴蛋糕的櫻桃一樣安放在了吉吉的碎腦之上。
而一旁,狩砂Karisa的腦袋也是肉眼可見地一下子矮了下去一大截。腦漿四溢,她頭頂那根呆毛一樣的黑色鳥羽居然還能連在頭頂的那一小塊頭皮上,和她的一枚眼球一起待在腦顱的正中央,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她血肉模糊的創口之中長出來的一樣。
緊接著,兩名工人也沒有說歇息一下,而是繼續掄圓了錘子,越砸越起勁。喵月Nyatsuki被尿液與精液腐蝕了許久的腦袋現在已經像是土豆一樣脆弱,隨便一砸便汁水四溢,腦子混雜著她的水藍色發絲,連同精液與尿液一起四處飛濺。也多虧工人及時收住了里,否則她的一整個腦袋都要徹底化為模糊的騷臭血肉,再也無法聚攏回一起了。水系魔法師旁邊的火系魔法師清良Kiyora,也被一錘到底變為了聚攏在一堆的爛肉碎沫。血液、腦漿、精液、尿液,各種各樣的液體都混進了清良碎成一灘的大腦之中,就要往她的布靴之中流淌。破損的黑絲褲襪沾染上了汙穢的液體,熊耳發飾不翼而飛,也只能用她的那枚帽子蓋在頭頂,以此來掩蓋她的慘狀了。
“呼,好累啊,今天砸了多少個腦袋了?”
“我想想...得有五十來個了?剛剛的十一個虛擬主播,還有之前的那些小偶像,還有那個小區里的姑娘......”
“下班下班!趕緊讓我尿一泡解決一下。”
“等、等一下?這里是垃圾堆吧,在這里直接尿尿不會給明天來收垃圾的人帶來麻煩嗎?”
“你怎麼總是多管閒事?這些畢業婊子的頭放在這就是當廁所和泄欲器的,現在已經砸爛了,那就只剩下廁所的功能了,我往上面尿一泡怎麼了?”
那名沉默寡言的工人終於爆發了,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呃,這......這......”
被凶得直縮脖子的男人在內心里已經把眼前的工人按在地上打,可是現實中竟只敢畏畏縮縮地一言不發。看著二人解開褲子,朝著曾經是希侑和秋凜子的碎腦上解手的樣子,鬼使神差地,男人竟也覺得一股尿意上涌。
“噓......”
晶瑩的淡黃尿水劃過空中,精准地落在了吉吉的眼球之上,把堆積在一起的腦漿都衝散開來。炙熱的尿液裹挾著被衝掉的腦漿,從吉吉血肉模糊的臉頰上拂過,慢慢地灌進了她那相對還算干淨的高跟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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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