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片段3
「烽哥,怎麼是你……」
性感的肌肉壯漢被押到我的面前,雙臂反綁在身後,英俊的面龐上沾滿了白色的淫靡液體,這個曾經西裝革履的商務總監此時是史無前例的狼狽,上身襯衫衣襟被撕開,紐扣粗略看著起碼掉了一多半,兩塊飽滿的大胸肌大半都露在外面,一條深藍色的條紋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腳上的鞋襪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赤著腳被工作人員拖來拖去。
「24567 號,徐烽,男,29歲,俱樂部注冊會員,違反俱樂部規章126 條,交由執法處處決,屍體示眾三天!」
押送他的工作人員在他鼓脹的襠部上抓了一把,許是緊張,又或是氣血上涌,漢子悶哼一聲,臉頰漲得通紅。
俱樂部對違反規章的男人性會員處罰一向嚴厲,輕則非人化性奴調教,重則處決。
執法處的大廳里,三具性感的壯屍吊在半空中,這些在不久以前還強健有力的男人們此時飽滿壯碩的胸肌上寫著自己的名字,肌肉發達的雙臂反綁在身後,兩條粗壯的大腿淫蕩的張開折疊著,用繩子吊在身體兩側,淫靡的騷穴無力的敞開,男人們粗大的雞巴垂在身下淌著水,完全暴露在人們的目光下,任由他人興奮地品評把玩。
「阿昌!我……」烽哥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我已經知道了結果。
「305 處刑室!」
我壓下心中的復雜情緒:「這個男人由我親自處決!」
烽哥是我剛進俱樂部時認識的,當時我還是一個大堂跑腿的,烽哥在這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年紀輕輕已經成了上市公司的副總,作為俱樂部高級會員的他每次都很關照我,最讓我感激的是有一次我弄錯了名單差點害死他,而他卻依然毫不猶豫的幫我隱瞞,讓我不至於失去這個薪水很高還有無數驚喜的工作。
「烽哥……」
處刑室里我試探著開了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俱樂部這麼多會員里,烽哥是我最熟悉的,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
「你想玩烽哥的身體嗎?」
一陣難耐的沉默之後,烽哥歪著頭,深邃的雙眼打量著我。
「其實!」他背後的雙臂輕輕掙動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滴下的精液:「我之所以被送到這里,大半是自己願意的!」
「俱樂部不少人都想看我處決後示眾!」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嘴角卻不經意地上翹著:「我自己也有些心動!」
烽哥是傳統文化里最濃眉大眼的周正長相,平時看著嚴肅沉穩,不料在這種場合下,反倒笑得痞氣不羈,我一時間也有些怔住了。
「阿昌!」
烽哥的話打斷了我的沉思:「你不覺得被弄成剛才那三個的樣子,很性感,很誘人嗎!拋開一切禮義廉恥,享受最真實的快感!」
「可是!」
雖然我想極力否認,但是他的話顯然是正確的。
「你看,那幾個昨晚還在和我一起操逼的肌肉壯漢,今天就成了吊死在半空的騷逼肉畜!從一進大門看到他們的時候我就徹底下定了決心!」
他的面龐上帶著一絲潮紅與興奮,忽然之間我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陣逾矩的想法,腦子里滿是這家伙性感的壯屍被一群男人夾在中間的淫靡場景,呼吸也急促了!
「阿昌,如果是我被玩死後吊在大廳里,胸口寫著自己的名字,屁眼里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會不會也像我現在一樣興奮!」
烽哥向我靠近了一步,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衝入我的鼻腔,成熟男人的荷爾蒙不禁讓我有些頭暈目眩,而此時我的腦海更是被他描繪的場景占據,壯碩的下體瞬間膨脹了起來。
「你的雞巴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烽哥跪在地上,把臉悶在我的襠部嗅著,我幾乎是本能地把他的腦袋按的更深,讓他的俊臉和我的肉棒親密接觸。
「賤貨!」我惡狠狠揪住徐烽這只騷狗的領帶,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快要脹到爆炸的雞巴塞進了他的嘴里。
「咕!」
徐烽喉嚨里發出一聲窒息的悶哼,我忍不住雙手握住烽哥的腦袋,壯碩的陽具在他迷人的嘴巴里充滿力量的跳動,讓他的喉管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抽插聲。
「你個天生下賤的騷貨!」
或許是為了匹配他肉畜的身份,又或許只是單純為了滿足自己被這頭賤畜激發起的淫欲,我肆無忌憚地越罵越起勁,雞巴也越捅越深,徐烽被我捅得連連干嘔,眼淚口水混著淫液不停地嗆出,在嘴邊被打成了淫靡的白沫,黏答答地糊了一臉,但他仍是老老實實的跪坐在地上默默承受著前方的衝擊,甚至逐步將喉嚨打開,慢慢適應著我的抽插。
「烽哥,你還真是頭合格的騷狗!」
我抽出沾滿了他口水的肉棒,亮晶晶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淫靡的色彩。
「烽狗的嘴爽不爽?」
漫長的口交讓這頭死期將近的肉畜有些氧氣不足,只見他披著一身破爛的襯衫癱在處理台邊,西褲的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一條黝黑發亮的陽具暴露在我面前,臀部卻被緊緊的包著,配上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
「烽哥!」我勉力壓下三分心底的悸動,輕輕嘆了口氣。
我把他壓在桌面上,一只手握住他右側腳踝,抬到肩上,對他宣布了最後通牒:「你這回可是開弓就沒回頭箭了!」
「阿昌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烽哥笑了笑:「別人不懂,難道你還不知道,一個男人捆成這樣來到這里代表著什麼?沒什麼好顧忌的,我被押來之前還被幾個男人像公狗一樣操過,下面現在還什麼都沒穿呢!」他帶有暗示性的話語讓我徹底明白,他已經做好了身為一頭肉畜,一具壯屍的覺悟。
「那老弟我就只好親自來陪你玩一場了!」
進一步撕開西褲的口子,褲子里面果然一絲不掛,只有肥美的肉穴里塞著不知道哪個男人騷臭的黑襪。
「烽哥,你可真是一個風騷下賤的騷貨,弟弟愛死你了!」
拔出那團被精水浸透的臭襪子,我炙熱的肉棒抵住烽哥那早已玩弄得潮濕滑膩的屁眼,順著後穴滿溢而出的淫水,我毫無保留地沒入了烽哥雄壯英武的肉體,他充滿彈性的腸道本能的收縮著,讓人心醉的強悍肉體興奮地顫栗起來。
像拖狗鏈一樣,我狠狠扯過他的領帶,讓這頭強壯公畜的腦袋激動地揚起。
「啊!快,阿昌草死哥哥了……啊!……騷狗的屁眼要被弟弟的大雞巴草爛了!」
隨著我一次次猛烈的衝擊,烽哥性感的肉體漸漸拱起,粗長的雞巴像漏水的龍頭一樣淌著水,隨著我的衝擊濺得到處都是,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身體,勒的我生疼。而我也毫無保留的在他身體上極盡所能的馳騁,將手中扯動的領帶愈收愈緊,直到這個成熟男人在窒息和被操的雙重快感下翻著白眼發出淫蕩的咆哮,徹底淪為一頭只會瘋狂顫栗著噴精的賤畜。
「騷貨!」
從他身體里抽出肉棒,任由他精壯的肉體躺在處理台上,手指撥開他外翻的菊花,無數人渾濁的精液混合物從他合不攏的淫蕩屁眼里淌出,而我正好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刻。
「爽,太他媽爽了!」
他粗喘著:「接下來還要怎麼玩我!」
「我們去照照鏡子吧!」
我笑著撕開他早已破爛的襯衫,用一只紅筆在他起伏的胸肌上寫上「賤畜徐烽」幾個大字。
一人高的穿衣鏡前,烽哥赤裸的肉體上只剩下一條開襠的西褲,和根本算不上衣服的領帶,精壯的胸肌、腹肌塊塊分明,兩條粗壯的大腿間同樣堅挺有力的雞巴再次抬起頭。
「好不好看?烽哥你一會也是要被掛在大廳里這樣展覽的!」
我用力分開他結實的雙腿,把西褲剝下來,讓他健美的下半身也完美的暴露在鏡子中:「烽哥果然還是這樣最騷!」
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烽哥的翹臀反射性的一顫,而我的肉棒也恰恰抵住他敞著口的屁眼,由他扶著一寸寸肏入,我忍不住握住他的腳踝,把他修長好看的46碼大腳貼在臉上親吻著。所幸的是,他赤裸的腳板底還沒有和他的其他部位一樣,沾滿了男人腥臭的濃精。
「嘿嘿,這是哥哥特意留給你的,喜不喜歡?」
顧不上回應烽哥的話,我更加興奮地操弄起來,舔舐著這雙大腳的每一個縫隙,吸吮著這雙充滿男人味的大臭腳。而這也完美的呈現在鏡子中,被身後的攝影機忠實的記錄下來,既是為我,也是為他淫蕩的生命留下最後的印記。
兩個小時之後,烽哥性感的肉體再一次癱倒在處理台上,我拔出插在後面的雞巴,不知道第幾次噴灑在他帥氣的頭上,他粗硬扎手的黑發濕漉漉的貼在頭皮上,泛著騷水的屁眼已經徹底無法合攏,菊花向外翻開,一股股乳白色的濃精從他敞開的肉穴里淌出,我不禁覺得還是應該把那只我拔出去的黑襪重新塞回去比較好。
我用繩子仔細的把他雙腿折疊起來捆在身體兩邊,間或不忘在他赤裸卻火熱的肌肉塊上揩上幾把油。只是這頭公畜似乎已經沒了什麼放蕩呻吟的力氣。
「看起來已經和那些壯肉沒有什麼區別了!」
我輕聲道:「只剩下最後一步了!」
「要把我吊起來了嗎?」翻著白眼粗喘的男人似乎有回光返照般的聚起了最後一絲力氣。
「當然!」
我抽出一根纖細的木棍,輕輕的在他大張的馬眼里抽送起來,而他也配合地顫栗掙扎著享受馬眼帶來的快感。
坐在處理台上,饒有興致的把玩著烽哥成熟粗壯的巨根,看著他離最後的高潮愈來愈近,我攢足了勁,把他扭動掙扎的肉體又一次壓在身下。
似乎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恢復了幾分神志,精干的肌肉繃緊了,望著我的眼神帶著些許興奮與不安。
「一會你會迎來此生最強烈的快感,有點痛,不過很舒服,弟弟的技術烽哥盡管放心!」
「阿昌,你不會吹牛吧!」或許真是回光返照了,這頭公畜竟然還有力氣打趣。
「烽哥,你可以試試!」
我狠狠的壓在他精壯的肉體上,隨著徐烽一聲浪叫,肉棒直接捅進他的屁眼直抵花心,沒有任何花哨,淫水飛濺,身體的撞擊發出砰砰的響聲,烽哥古銅色的肉體上漸漸染上一層醉人的紅暈,兩顆奶頭也漲成了紫紅色,肌肉虬結的身體起伏著。配合著身體的搖擺,他形狀好看的腳趾一次次蜷曲挺直,馬眼里止不住地溢出透明的騷水。
「阿昌,要,死了!」
他強壯的肌肉又一次繃緊,十根腳趾猛地舒張開來,原本已經草到松軟的腸道緊緊匝住我的肉棒,徐烽大張著嘴,半截舌頭露在外面,但呻吟和浪叫聲卻像是卡在了喉嚨底部發不出聲來。
「烽哥!」
我輕聲叫著他的名字,一雙手卻毫不猶豫的勒緊了他脖頸上的領帶,他仰起頭嘴巴張得更大了,似乎是還想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咯咯聲。
「放心吧,我會兌現自己的諾言,把你變成俱樂部里有史以來最淫賤的壯屍!」
我嘴里道,一邊狠狠勒緊他的脖子,一邊毫不保留的在他身體里撞擊。
他強壯的肉體本能的拱起,幾乎快要掙脫了我的束縛,上半身反射性的扭動著,在麻繩的束縛下不斷勾勒出美妙的肌肉线條,兩條大腿也在我身下掙扎踢動起來,整個處刑過程,公畜本能的反抗都不會停止,即使他非常享受。掌控他、束縛他、這也是一個劊子手必須掌握的技巧。
窒息的作用下,伴隨著雙腿無意識的踢蹬,徐烽全身的肌肉都開始漸漸地收縮顫栗起來,他的腸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每一次劇烈的蠕動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享受,這也是作為劊子手的福利,這種情形在普通的性交中是很難出現的。
一片反常的紫紅色攀上他的俊臉,結實的胸脯起伏著,卻絲毫吸不到一絲空氣,掙扎的幅度也慢慢減小了,那深邃的雙眼此時布滿了霧氣,透過重重迷霧,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強壯的肉體掛在俱樂部的大廳里任人奸淫。
忽然間,身下已經漸漸平息的肉體最後一次歇斯底里的掙扎起來,那炙熱的甬道一次次毫不保留的收縮,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夾斷,濃濃的精水伴著尿液頂開了馬眼棒的縫隙從他身體深處噴涌而出,溢出了處理台淌到地上,那兩只束縛在身後的粗壯手臂也爆發出從未有過的力量,仿佛即將要掙斷這一指多粗的繩索。
我狠狠的壓住他的身體,精門大開,積攢已久的白漿毫不保留的射進他顫抖的肉體深處。
幾秒鍾的抖動之後,他的身體仿佛忽然間失去了所有力量般停止了掙扎,長長的舌頭頂開了嘴唇,晶瑩的唾液順著他嘴角淌下,圓睜的雙眼中瞳孔漸漸散開,唯有那臉上帶著些許淫蕩意味的笑容讓我明白這個強健的男人在臨死之前享受到何等極致的快樂。
「烽哥!你是最棒的。」我輕輕的合上他的雙眼,從他失去生命的肌肉身體中抽出肉棒。
男人強壯英武的身體里仍帶著交媾時的火熱溫度,只是此時,這個男人已經永遠的失去生命,成為他夢想中的一頭公畜,一具風騷壯屍。
大廳里,四具性感的男屍吊在半空中,雙臂反綁在身後,八條腿淫蕩的張開折疊著用繩子吊在身體兩側,四根粗長肥壯的雞巴猶在滴著精水,健壯的胸肌上恥辱的寫著他們生前的名字:
軍犬馬朝陽、大屌騷貨何俊超、公廁李華濤、賤畜徐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