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季第二章】秋季活動篇——佐伯灣的克勞德元帥
“提督君,這是要出門?”
“啊,接下來的海域作戰遇到一點困難,我要去請教一位佐伯灣的友人。”
我卷起地圖,提上一瓶冬釀酒作為禮品,向港口走過去。
“嗯,既然是那樣的話,就請帶上我吧,呐?”矢矧眼中閃著光。
“好•••我在這等你。”
那大概是我們第二次一起出游,早上莫名其妙得下了霜,寒風呼號著從山下刮落,空氣清冷,連一只海鳥也看不見。換上便服的矢矧靜中有動,嬌艷里更有一股誘人的健美修長。我心里驀然暖了幾分。
“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您的朋友呢。”踏上旅船的時候,矢矧問道。
“他叫克勞德,在佐伯灣的元帥中,也算是個厲害的角色。”
“元帥•••嗎。”矢矧像是有點緊張。
“不用客氣,反正也很年輕。”
“和提督是同期?”
話說日本文化中唯一能帶來安全感的就是同期了麼•••我本想向矢矧介紹一下中國的一些人情,但後來想起克勞德也是長期泡在國外,便搖搖頭忽略過去。
雖然基地建設比特魯克港口稍晚一些,但佐伯灣同樣有完善的碼頭裝卸設備,優秀的人員與設施。到處都散發著蓬勃的朝氣,我在海岸沿线站台看見了克勞德,他一如既往帶著眼鏡,頭發梳的很整齊,一個典型的新都市型理工男。
仔細看去,才發現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梳著妹妹頭的纖細女孩,表情淡漠,但是眼光深處卻能分辨出一絲柔和來。
並不難分辨,那是裝甲空母大鳳號。
我眼睛一眯,大鳳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發出質感的光芒。
“歡迎。”他十分正式地伸出手來。
我二話不說就是一腳踹過去。
“你大爺。把軍服上的勛章拿下來還能好好做朋友。”
克勞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大鳳則稍微有些惱怒的意思。
“你這是對待上司的態度麼。”他吐槽道。
“向你介紹一下我唯一的上司:輕巡矢矧號。”
“您好。”她大概是對於元帥和赫赫戰功的熱忱,目不轉睛地直視克勞德。
他趕緊收斂笑容,兩人握手致意。
“這是我的•••咳咳,婚艦,大鳳。”
“唔,聽說過裝甲空母的性能,是超越了一般的空母,可以中破放飛機對嗎?”我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問道。
大鳳認真地回答道:“嗯,無論是強化了防御的裝甲還是密封式的格納庫都有助於更大壓力下的戰斗!”
克勞德也自豪地點點頭:“嘛,這個,稍後可以觀看一下我的演習嘛。”
太好了,稍後就可以看到大鳳的小屁屁了。
由於軍部規劃各個提督的鎮守府規格大體類似,所以我們也就跳過了觀光,直接走向了辦公樓。經過走廊時,一個發型和矢矧類似的驅逐艦擦肩而過。
“秋月?”
“啊,矢矧姐。”
“好久不見了,秋月!”矢矧衝上去,二話不說把她抱在懷里,良久才拉開距離,仔仔細細地打量,忽然伸出手揪住秋月的小臉蛋,嚴厲的問道:“又瘦了好多,有好好吃飯嗎?”
秋月被揪痛:“有好好吃,好好吃了!”
矢矧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克勞德,追問秋月:“那,昨天晚上吃什麼了?”
“誒多•••味噌湯•••”
“還有呢?”
“還有,窩窩頭•••”
“•••這樣怎麼能長身體嘛!”矢矧雙手叉腰訓斥道。
秋月低下頭,小聲囁嚅道:“間宮小姐送了一罐辣牛肉,我想留到冬至節和提督一起吃。”
矢矧美目圓睜,惡狠狠地盯住克勞德。
克勞德一僵,尷尬的笑了笑,滿頭大汗。
我連忙打圓場:“啊啊啊,矢矧,這樣吧,也快到午飯時間了,不如叫上秋月一起吧。”
“對對對,我們中午吃火鍋。大鳳,去把餐車推過來。”
矢矧不再理會我們,而是拉著秋月噓寒問暖。
“弟妹真的是很厲害呢。”克勞德湊到我耳邊低語。
“啊,給你添麻煩了。”想起前天的家庭暴力,一股隱隱的疼痛在腹部浮現。
司令室里,熱氣騰騰的火鍋端了上來,餐車上堆滿還有諸如紙包蟹、炒螺螄、炒蝦仁、烏雞湯、三味圓等等各種風味的配菜。
矢矧只吃得眉飛色舞津津有味,朱唇玉手皆塗得油膩膩潤亮亮的,吃到高興處,又與我和克勞德舉杯歡飲,哪有半分淑女模樣。倒是大鳳猶如撫子般坐地端莊,不時給我們添酒。
“秋月,來,喝一些烏雞湯,天氣越來越冷了。”
秋月也沒閒下來,因為矢矧不停地給她的碗里夾菜。
“啊,我吃不了這麼多•••”
“蝦仁蘸一點黃酒味道好,快嘗嘗。”
“對不起!矢矧姐,真的不用給我夾菜的•••”
“秋月醬,不可以這樣挑食哦,冬月和涼月可比你聽話多了!”
說著,秋月的盤子里又多了松軟香黏的面團,這面團都是摻白糖和摻桂花末子蒸熟了的,又甜又香,最受到鎮守府驅逐艦的喜歡。
如獲珍寶地,秋月小心的吹著氣,一口一口咬在嘴里。
“好好吃•••”
大鳳捂著嘴偷偷笑了。
午後,支開艦娘們,我和克勞德單獨來到了司令室,克勞德展開三米長的大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用英文標注了許多地點和符號,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有他自己備注的tips。
我指著地圖上的E點,道:“就是這里,有不明的新對手。”
克勞德嘆了口氣:“是啊,PT小鬼群,很難纏的家伙們。”
“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好說呢,從性能上來看,應該屬於小型魚雷艦艇,速度很快,又通常集體行動。”
“雖然有人建議我用副炮和驅逐艦去對付,但無論多少次嘗試,效果依然不好。按理來說,機槍是很適合掃射小型炮艇的,卻因為角度原因無法發揮。克勞德,有沒有辦法可以繞過這個點的?”
“秋津丸,既然是運輸作戰,少了她是很難辦的。”
“我沒有秋津丸。”
“大鯨呢?”
“也沒有。”
“瑞穗呢?”
“也沒有。”
“速吸呢?”
“才一級。”
“千歲和千代田如果沒有改成航母的話——”
“可惜已經改了•••”
“那接下來就只能考慮如何和小鬼們正面作戰了。你的高速修復材料夠嗎?”
“還剩下450個。”
“砸過去!”
“什麼?”
“砸過去。”
“即使我能用桶砸過E點,只怕一副殘陣也難以對付水母棲姬。”我嘆氣道。
“丟勒,我只有一點可以告訴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湊齊制空,如果不能在拿到制空,水母棲姬與塔姐將可以觸發晝戰二連;再加之單縱陣下的雷擊,甲作戰的水母棲姬戰斗力已經不遜色雷爺多少了。”
“•••還有什麼建議嗎?”
“派出最強的航巡吧。”
“只有鈴谷和熊野。”
“那就鈴熊。”簡略地思考了一下,克勞德肯定道。
我眉頭緊皺,不知為何,明明剛才香噴噴的食物進了肚子,此刻卻被苦澀所吞噬。
觀看了一場演習後,克勞德將我和矢矧安置在臥室的隔壁書房留宿,這里裝修地異常簡潔,除了一張雙人床外,只有鏤空的華燈,四壁白塗,掛了幾幅現代油畫,頗有種中西合璧的味道在其中。書籍大多為我不感興趣的類型,但蘭桂書香在空氣中淡而不散,倒也宜人心脾。
“不錯的地方。”我說。
“丟勒,這個給你。”克勞德手中拿著一個紙包,黑色的繩子交叉系在上面。
我接過來後感覺分量不輕,於是問道:“這是什麼?”
“秋日祭時相約演習,神戶來的一位朋友帶來自家的醬牛肉,你帶一些回去。”
“哦,多謝了。”我倒也不推辭。
克勞德離開後,夕陽已經照進屋子。
我和矢矧沒有對話,只是各自翻閱著乏味的兵書,直到燈火亮起。
“今天,您找到擊破海域的辦法了嗎?”
“不知道,究竟會怎麼樣呢。”
即使是有了策略,如果自身不變的強大起來,也難以將其貫徹。
矢矧撫摸著床上的溫厚的被褥。
她側身的曲线玲瓏有致,沉默中英武的容姿與燈焰融為一體,真是美到了極處。
我笑著說:“不習慣嗎?無論何處,只要是房間就要住人的。克勞德雖然性子放不開,其實只是心存高遠,像擺出一副胸懷壯志的模樣來。在你面前,他還差一點脾氣呢。”
“也不見你有什麼志氣。”她故意回敬道。
“我是沒有那般心氣的。”
“あなた,究竟為什麼要成為提督呢?”
我怔怔地坐在桌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克勞德總是知道自己要什麼、總是一定要得到,並且願意承擔得到那些東西的代價。在被戲稱為咸魚灣的海軍基地,要想拿出成績比在別處更難。而我縱然願意有所付出,但面對著輝煌的戰果,也難有任何的成就感。
矢矧靜靜的看著我。看了很久,倏爾一笑。
“我開玩笑的。”
見我默然不語,她走過來,將我緩緩推倒在床上,將臉貼在我的胸膛。
“矢矧?”
“如果身為婚艦再不宣示主權,只怕您的心就要被別的艦娘騙走了。”
“是說能代嗎?”
“不是哦。”
我不敢再去猜第三個人的名字。
矢矧很明白,卻寬容的默許我尋花問柳,和一個又一個的艦娘發生不明不白的關系,從中摸索出更多取悅女體的技巧,縱使我不把其當做背叛,但也很難心安理得。
忽然想起了昨天和神通拉鈎的約定,我嚇出一身冷汗,卻又有些惱羞成怒起來,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強詞奪理道:“居然私自曲解提督的作戰計劃,你現在越來越不知足了啊。”
矢矧笑的花枝亂顫,伸手飛快地一抹眼角,似是笑出了淚。
“呐,在友人的府上夜戰,是不是有失為客的禮儀?”
她就這樣放過了我:沒讓我有一絲一毫的難堪。
“男人之間總會有一些共同點的,克勞德會理解的。”
“確實呢。”
“什麼?”
“感覺,在陌生的地方,確實很奇妙呢。”
是啊,在陌生的環境里,面對平時熟悉的人,依賴感會增強。即使是本來從來沒有過交集的同胞,在海外相識也會倍感親切,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在橫亘於空間上的距離尺度上會變得彌足珍貴。更何況,是與我朝夕相處的婚艦呢。
“那家伙,一定睡得昏昏沉沉了。”
床頭放置的小巧的金屬鬧鍾剛剛劃過12點鍾方向。那麼,這將是我們新婚的第四天了。
“あなた,就連之前說好的暗號,也忘記了。”
“忘記了,額,什麼?”
“算了,”她熱切地摟住我的脖子,“以後還會有那種時候的。”
她緊致的肌膚有如雨後春泥,異樣的溜滑濕潤。
我解開她的胸衣,將美膩的峰巒收於掌中。蹂躪成千奇百怪的形狀,但一松手,便會恢復如初,依舊聳翹挺拔。真不知是經歷過怎樣的鍛煉才有這種美妙無雙的手感。
似酥非酥、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熏而起,彌漫了整個被窩。
“要進來了哦。”我沉聲道。
矢矧失聲嬌哼,身子似中箭般縮了一下。
我知道她很疼,但還是一味勇往直前,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矢矧自幼練武,象征處子的薄膜被練得又薄又緊,因此破得輕而易舉。火燙的巨杵穿過重重疊疊的肉脂,朝更深處挺進。柔嫩的幽深曲徑緊窄濕滑,只怕是某種叫不出名的名器,頓時我怎麼也止不住射意,只能一動不動地停留在深處。
矢矧臉上早已是紅霞濃布,玉腿之間也春潮暗涌,酥麻遍生。怎奈自尊心極強的她,心中惶惶,生怕被隔壁的克勞德和大鳳聽見,只得咬緊牙關,指甲都嵌入我的背部,越是忍耐,反而倍感煎熬。
見她這副模樣,我愈加興奮,干脆不管不顧,一邊揮汗如雨地猛抽狠送,一邊放肆地含住手中的美乳輕輕舔舐。
幾番親熱,矢矧下側已經熱流氾濫。但她真的是很堅強的女孩子,面對我的百般刁難,竟然是硬生生地扛了下來,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呻吟。
反倒是我,幾度氣血上衝,愈加不能自已。
“矢矧,我要來了!”
“不要•••在里面•••!!”
她感到不妙,急忙朝後閃避,不想此時退無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木質床沿的橫杆上,轟的一聲,地板都劇烈震動了幾下,矢矧痛得花容變色,直抽氣兒。紅色的眼眸忽然睜大,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嬌軀驀軟,平滑的腹部陣陣抽搐,花內美漿縱情甩灑,小腹間頓時溫暖融融地潮濕起來。
本來就將至極限的我,被這一股暖流澆在鐵棒上,怎能吃得消?從尾椎骨傳來一陣酸麻,由胯間衝上頭頂,大腦一片空白,精關不守,盡數全部注入她的體內。
“別這樣欺負人啊•••”她像是姐姐一樣抱怨道,錘了一下我的肩膀。
稍得松緩,誰知還來不及好好喘口氣,身上的男兒赫然又聳動起來。
“已經,停不下來了•••我還想要•••”
“嗯。”她咬著嘴唇。
“身體吃得消嗎?”雖然我也熱血衝腦,但依然關心道。
“今天就要個痛快吧,回鎮守府還要布置新的作戰任務,到時候,你想也沒有了。”矢矧倔強地笑著,火辣辣的望著我回道。
我心中一凜,擁緊她又是一輪深吻。
似欲不想爭強好勝,矢矧雖然猶有余裕,卻只是一味示弱,任由我大快朵頤,自己則連連敗退,丟得死去活來。席間飽飲的酒水悉數化作了香汗淋漓,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情趣的潤滑水漿。
“太可怕了,這種事情•••要是每天都做的話•••”她極為小聲道。
“任何時候都想和矢矧醬這樣做哦。”我貪戀著抽動。
“不行,那樣不行的,”她小心的思考了一下,說:“矢矧一個星期只要•••一次就可以了。因為還有能代姐,也要•••”
想起能代,我頓時感覺邪火攻心,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們還是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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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您睡著了嗎?”
“不,不可能睡得著吧,那個笨蛋完全是一頭發情的公牛嘛,何況隔音還很差•••”
“這邊要是很小心,應該也不會•••被聽見吧?”
“誒,大鳳?”
女孩燥熱難忍地推開一邊衣襟,如酥香肩滑了出來,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已經忍不住了•••要漏出來了。”
“可是,要是被聽見的話。”
“膽小鬼。”
“額。”
“膽小鬼•••”
只用那雙清純無邪的俏目水汪汪地注視他。
大鳳的身姿偏於纖弱,然而卻有著絕美的线條與惹人的輪廓。克勞德看在眼里,心中稍感愧疚,明明已經和大鳳結婚半年了,還不如丟勒那般放得開,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先開口,到底在畏畏縮縮干什麼!
“可惡,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干脆我們把動靜鬧大一點吧!”
話音還未落,大鳳主動貼近,用小嘴堵住他的話,把丁香小舌送到男兒口中。克勞德剛氣勢洶洶地拉扯碎她的底褲,狀如憋尿般的嬌俏拱臀便盈盈相迎,用最美嫩的心子叼住了棒頭。
隔著書房和臥室之間的木板牆壁,更加劇烈地轟隆隆地響起來。
大鳳滿臉通紅地望著客床,床單雖然已經稍稍整理了,但一大抹漿膩的濕痕還未干透,看來她還是小看了昨晚在頭頂不遠處發生的激烈戰斗。但是更為無語的是——
“被子上有血跡,丟勒這家伙,結婚都四天了,才洞房花燭嗎?”
“那個,大鳳現在就去洗干淨!”
“還是別洗了,找個好一點的禮盒,把床單包裝進去,寄到特魯克泊地吧。就當是•••嘛,就當是一份謝禮吧。”
“謝禮?明明是提督幫了他很大的忙,我們要感謝什麼?”
“咳咳,那個,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啊,啊!您還是不要說出來好了。”
大鳳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通紅,急忙用纖細的雙手捂住。她昨晚在克勞德的蠻橫進攻下,一連尿了十余回,尿得渾身酥軟,只剩下一口氣。她不比矢矧性情堅韌,嗚咽和哀鳴不斷,只怕是被來客聽得清清楚楚,但雖然羞澀無比,也不得不承認,在他們結婚的半年里,是從未有過的快美。
風雖仍柔,但卻密了起來,略帶淡紫的粉白蘆花紛紛揚起,蓬蓬松松地在空中隨風飄舞,雨絲般灑落兩人身上。
大鳳若有所思,從克勞德懷里抬起臉來,悄悄地凝視著他。
“明明是個弱的不像話的家伙,為什麼每次都覺得他有種超越了一般提督的力量呢。”
“是守護自己生活的決心哦。提督,我們也要在一起,一直,一直地加油吧!”
“嗯,說的是呢。”
他將身上的大衣解下來,披在了大鳳嬌小的肩膀上。兩人依偎著朝海平线望去,不告而別的丟勒和矢矧並肩在船頭,蘆花飛雪成了他們的背景。
稀薄的陽光從耀目轉為柔和,歸去的船舶消失在了深秋的第一縷海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