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雲漸】鎮守府的凜嬌騎士養成日記

第4章 【第二章】二水戰前輩的教誨——神通

  作者:雲漸

  

   9月30日

  

   “遠征辛苦了,前輩!”

  

   矢矧嘴里說的前輩,不是別人,正是二水戰的旗艦川內級二番艦神通。

   我站在辦公室遠遠望去,只見少女特意守在港口迎接,心中竟然冒出一絲絲酸意。

  

   “啊,這不是矢矧嗎?”神通的聲音雖然纖細柔弱,但卻多出不同往常的從容和成熟……這就是改二之後的魅力嗎。

   她解下頭巾,笑靨如花地說道:“二水戰今後也要拜托你了。”

   矢矧苦笑道:“怎麼敢和前輩作為旗艦的時候相比,矢矧,還有許多武道上的疑惑需要前輩解答呢!”

   神通點點頭,道,“那麼,你跟我來吧。”

  

   眼見兩人相伴而行,一路上聊著火雷防空雲雲,走向道場。我連忙尾隨而至,藏在靠岸的草叢中,遠遠偷窺。

   兩位少女很有默契地卸下了各自的艦裝,抽出一把竹劍來。

   原來這就是武學上的交流麼……

   拿起武器之後,兩人的表情都無比凝重,光是這種氣勢,就足夠殺人的了。

  

   矢矧先下手為強,神通不慌不忙地開始躲避。

   雖然神通現已改二,核心屬性占優,但畢竟是遠征歸來,身體疲憊;矢矧實力和經驗都有欠缺,但在本提督特殊“照顧”的滋潤下,等級更高,並處於“閃”的狀態。十個回合走下來,已經是矢矧牢牢掌控著節奏。

   不知是不是有意而為之,神通忽然間方寸大亂,露出了一個小破綻。

   機會轉瞬即逝,矢矧沒有猶豫,以雷霆之勢一劍劈下,神通閃躲不及,只得倉皇招架。

   只聽咔嚓一聲,手中竹劍裂為兩節!

   誰知,神通閃電般握住一把碎裂的木刃,右手用半截竹劍壓制著矢矧的劍身,撤步反身的輕盈舞姿勝過驚鴻一瞥,將斷刃直接送至矢矧的咽喉處——

   好漂亮的反擊!

  

   矢矧爽朗的笑了:“哈哈,在這艦隊里,能讓我矢矧輸的心服口服的,只有前輩了!”

   神通溫柔地說道:“你天資聰穎,性格好強。與你能代姐姐韜光養晦,勵精圖治的想法大有不同,將來必定能在前线斬獲功勛,成就一番大業。”

   這一番話說得矢矧臉頰微醺,竟然含蓄地低下頭去,眼波中流轉著孩子般的興奮。即使是此刻躲藏在草叢中偷看的本提督,平日里也難得一見那種羞澀的眼神,一時間居然入了迷。

  

   神通放下竹劍,望著大海,發絲隨風飄揚,她語重心長地說:“只是作為二水戰的前輩,有一點,我要你切記,決不可鑄成大錯,自毀一生。”

   矢矧聽聞此言,果敢答道:“謹聞前輩教誨!”

   神通點點頭,憐愛地撫摸矢矧的臉龐。輕聲說:“自古女子,最容易為情所傷;而男人,卻又多是情種。你若不想誤了自身,要記住前輩這句話——

  

   普天下的提督,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眼睛一黑,頓時覺得胸悶氣短,暈了過去。

  

  

  

   下午14:00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鎮守府的某個屋檐下。

   “矢矧……”我糊里糊塗地喊道。

   陽光,好刺眼。

   窗戶邊,有一個正在俯身卷毛巾的身影,看上去並非是輕巡。

  

   “躺在原地別動。”淡淡的,卻包含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被她敷上毛巾,額頭好冷。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加賀桑,是你……找到我的嗎?”

   “如果‘找到’意味著去練習箭術的路上,不小心從道場外的草地里,把某位睡得像死狗一樣的提督背起來,原路返回到鎮守府,並且給他更衣蓋被冷敷的話,那就是我‘找到’的。”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是呢,然後提督醒來時,第一個喊出口的名字居然是某個精銳花瓶級輕巡,真的讓我感到好辛苦。”

   我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你去道場的時候,遇見誰了嗎?”

   加賀沉默了片刻,將毛巾翻了個面。

   我環顧四周,才發現我並不是躺在醫務室,而是睡在了一航戰的房間。衣櫃里掛著加賀的素色私服,一面古朴的鏡子側面是把木梳和化妝水,牆上掛著加賀龍飛鳳舞的手書,毛筆字赫然是“正射必中”四個大字。再往門邊望去,桌子上還有一桶沒吃完的拉面,上面貼著一個“赤城”字樣的小紙條。

  

   加賀嘆了口氣,說:“沒有哦,道場里空無一人,所以,加賀也沒有告訴其他艦娘,請提督放心。”

   “是這樣啊。”不知為何,心里居然出現一絲遺憾。

  

   “呐,加賀桑。”

   “嗯。”

   “我是個討人厭的提督嗎?”

   “如果算上這個問題的話,那可真是有夠討厭的。”

   “不算上這個問題呢?”

   “嘛,作為艦隊並列第二高的等級,一航戰沒有資格向提督提出抱怨呢。”

   ……等級最高的是矢矧醬,這句話的含義還真是不言自明。

  

   “我明白了,謝謝你,加賀。”

   “算上這句毫無意義的謝謝,更討厭了。”

   即使如此,還是很感謝。我掀開被子,想要離開。

   ……一絲不掛。

  

   “我說,加賀桑,為什麼本提督的衣服不見了呢?”

   加賀紅著臉,面無表情地說道:“提督在草叢里中暑了,流了很多汗,我剛才已經把衣服洗了。”

   我看看下半身,又看看加賀。

   “那本提督的衣服是你脫的咯?”

   加賀極其輕微地點點頭,“提督,你應該去洗個澡。”

   “那本提督應該拜托你來幫我擦背咯?”

   她側過臉去,手指頭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別真的考慮啊!!!”

  

   我用被子蒙住她的頭,一邊嚷嚷著不許取下來,一邊火速衝向浴室。

   幸好一航戰的房間是特意安排在浴室旁邊的!我不禁佩服自己的深謀遠慮。

  

   推開浴室門,一片霧氣氤氳。

   水池里已經有了一個人。

   裸著上半身的艦娘回過頭來,與洗練的身體曲线相比,胸部如瓊脂玉膏般飽滿,細膩的肌膚在溫熱的空氣中微泛桃紅,水滴像花露一般緩緩從婀娜的腰間依次滑落回池水中。

   她一臉冷漠的看著我,隨後露出了銳利的笑容。

   “矢矧……你聽我解釋!”

  

   矢矧抬起眉頭,頗有興致地盯著我,像是老鷹盯住一只獵物般。

   以至於我不敢就這樣光著身子逃出浴室。

   “提督真是很色呢。”

   “……這是一個全裸的艦娘在浴室里被一個全裸的提督看見時的正常反應嗎?”

   矢矧略微思索了一下,問:“正常反應是?”

   我心虛地說:“比方說——討厭啊!歐尼醬死變態!然後把身邊一切可以拿的東西扔過來。”

   糟糕,好像剛才一緊張,暴露了某些奇怪的屬性。

  

   矢矧伸手抓起噴頭。

   “那個不能扔,否則大家就都無法洗澡了!”我捂著頭喊。

   矢矧放下噴頭,伸手抓起木梳。

   “那個也不能扔,梳子是五航戰的!”

   矢矧環顧四周,抓起大黃鴨。

   “那個也不能扔,大黃鴨是長門的!”

  

   矢矧捏了捏大黃鴨,嘆了口氣,放回池子里,抓起自己的單腿絲襪。

   我紅著臉,伸出雙手:“那個……那個可以扔!”

  

   ……漫長而又危險的沉默。

   我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矢矧醬,我是開玩笑的……”

   矢矧怒氣衝衝地直接站了起來,曼妙的身材曲线暴露無遺,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我。纖長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一直把我逼到牆邊的死角。

   “壁……咚,也不是正常反應。”

   我心跳飛快地說。眼睛不聽話地向性感的鎖骨下方看去,對不起,這是萬有乳力定律,根本無法抗拒。

  

   “今天,矢矧,輸給神通前輩了。”

   “我知道,但是……”

   “也就是說,那時候您果然已經在偷窺了吧。”

   “……”

   “拜托您,我要變得更強。”

   “是因為,想要得到神通的認同嗎?”

   “我不怕受到傷害,戰場也好,戀愛也好。但是這次,一定要守護好所有。大和也是,艦隊的其他人也是……全部,由矢矧來守護。所以……拜托您了。”

   她猶豫了一下,緩緩地把側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在肌膚相親的一刹那,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濕潤的頭發緊緊吸附在皮膚上,微弱的幽香在我懷中縈繞,不知為什麼,那一刻我卻想起了她大破時的模樣。

   很多艦娘們,受傷時都蹲下或者坐下了。

   矢矧,卻始終咬著牙屹立不動。

   忽然間我發現,自己也是那麼地想和她一起守護艦隊。或是……想擁抱著她一起陷入無盡深海。

   “我答應你,矢矧。”

  

   再次抬起頭來,卻見矢矧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高速修復桶,高高舉起。

   嗯?這是什麼情況。

   似乎看出我眼神中的不解,矢矧的聲音格外溫柔。

   “提督君,這是你要的正常反應——”

   “啊?!”

   “討厭,歐尼醬死變態。”她微笑著,從容不迫地一字一句念完台詞,隨後一聲巨響……我的世界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提督的腦門,大破。

  

   [newpage]

   10月1日

  

   因為腦門大破,而不得不對著鏡子包扎紗布一夜未眠的我,黑著眼圈坐在辦公桌前打瞌睡。

   “夜戰夜戰夜戰!”

   好吵……

   “啊啊啊啊,我要夜戰,夜戰,夜戰!”

   川內你真的很吵欸……!

   “受不了了,夜戰,提督君快點組織夜戰啊,夜戰!”

   想必要不了多久,夜戰笨蛋受害者協會的艦娘們就要集體跑過來投訴了。

  

   我怒拍桌子,從抽屜里拿出一根強化尼龍繩,陰沉著臉往輕巡寮走去,上樓時看見木曾正在樓梯口抽煙,她吃了一驚,看到我想殺人的眼神,趕緊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又踩。但是我已經看見了,她便爽朗一笑,不好意思地問:

   “啊啊,提督要來一根嗎?”

   “幫我把風,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我熟若無睹地走過木曾身邊,直奔川內級的房間。

  

   那珂醬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舉行演唱會了,哼,反正也只有鎮守府近海的深海棲艦驅逐雜魚原意圍著艦隊的艾豆露轉悠吧。

   坐在桌子前看書的川內似乎安靜下來了,但是我決心已下,這次一定要好好懲罰她不可。於是快步衝上前去,從背後一把抱住,扯下她的頭巾揉成一團堵入嘴里,強化尼龍繩連續繞了幾圈,將這個夜戰狂魔徹底綁死在椅子上。

  

   我拍拍雙手,繞到椅子對面准備訓斥。

   然而被綁著的卻是神通。她用驚恐又無辜的眼神望著我。

   我雙腿一軟。

   “等等,等等……前輩你不是換上了粉紅色的浴衣嗎,為什麼又穿上川內級的制服了?”

   神通嗚咽著,想說點什麼,但是由於嘴被捂住了所以聽不清楚。

  

   “是在問我的腦袋嗎?啊,那是被矢矧打的……”

   神通又哼了幾聲,眼中是不安的閃光。

  

   “為什麼打我?啊,可能是有人在背後說了我什麼壞話吧。”

   神通慌張的睜大眼睛,拼命搖頭。

  

   對了,回想起來,今天一切事情的源頭都是因為神通前輩說了那句話。

   不管怎麼說,身為提督,都應該要報復一下吧……大概。

   想到這里,我咽了口口水,再次望著溫潤如水的神通,此刻的她正被五花大綁地緊縛著,纖細玲瓏的體態也被繃出誘人的起伏和曲线。

  

   終於,我露出壞壞的微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於是跑到斜對面夕張的房間里,幾聲尖叫之後,我從她眾多發明出來的小設計中翻出了那枚震動彈。

   “提督,那個……不是……我一次都沒用過!”夕張紅著臉解釋道。

   我不理會她,奪門而去,回到川內級的寢室,將門關嚴。門外傳來夕張的喊聲:“稍後要告訴我感想啊!”

   我掀起神通的粉紅色裙子,將震動彈塞進敏感部位,按下手中的開關。

   “這是對於你在背後說提督壞話的懲罰。”

  

   神通嗚咽著,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震動彈頭開始持續著動作小而高速的顫動,像是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彈頭的肉芽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隨著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神通的兩條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她知道這時才知道所謂的“懲罰”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衝動,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雙乳渴望摩擦,臀部夾緊,纖腰輕扭,恨不得來一只狂暴野獸與自己好好地戰斗一番,來填滿身體深處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掙扎在椅子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將上衣染了大片的濕痕。神通緊緊咬住嘴中的頭巾,屁股不斷地痙攣又放松,被我捆綁著的身體躺不平,緋紅色的胴體只能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肌肉甚至都酸痛起來。

  

   我真的沒有料到,這小東西的刺激性會這麼大,看見昔日不讓須眉的俠女,今日卻如同受傷的小女孩,那有半點巾幗風采。不禁有一絲罪惡感油然而生。

   一愣神的功夫,我趕緊關掉了開關,把神通嘴里的纏布取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著,為了表達誠摯的歉意,雙膝跪下土下座,想了想,又抱住她的雙腳。

   “神通,提督向你道歉,但是矢矧真的對我很重要。”

  

   神通還處於全身敏感的低潮期,對於突然起來的身體接觸,兩腿間彷彿給人點了把火,再度情緒高漲起來,發出苦悶的聲音。

   “提督君,我……身體好熱,不要碰……”

   我得寸進尺,整個臉都貼在光潔的大腿上,追問著:“你必須向我保證,不反對我和矢矧之間的事情。”

   神通咬著牙,閉上眼睛,不是是痛苦還是享受。

   “提督君,如果我不保證,您會對我……怎麼樣嗎?”

   她顫抖著,弱氣地說出這句動人心魄的話,又像是勾引,又像是挑戰。

   毫無疑問在這個不公平的博弈中,她找到了平衡點,把問題拋給了我。

   面對這樣的懲罰,還能擁有如此的智慧。糟糕,連我這個犯罪者都產生愛慕之心了。

  

   “不,不會怎麼樣。”我苦笑道。松開了雙手,“我會用實力證明我是個適合單身的好男人。”

   神通嬌聲責怪道:“提督,說這種話之前,先把裙子里面的玩具……取出來啊。”

   看來雙方暫時達成妥協了,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啵”地一聲拉出那枚濕漉漉滑溜溜的小彈丸,神通一聲嬌吟,身體扭了扭。我聞了聞氣味,心滿意足地在燈光下看了又看。

   說起來,夕張醬果然是優秀的技術宅呢,這個玩具我必須收歸私有了。

  

   “啊,提督。”木曾見我走出來,打招呼道。

   她倒是真的忠於職守地在把門。

  

   “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不來一根嗎?”木曾向我伸出煙盒。

   眼看著輕巡寮就要熄燈,我皺眉:“都說了不要了。”

   木曾拍拍我肩膀,湊近了一笑,說:“不過,事後一支煙更舒服啦,您還是來一根吧!”

   我瞪了她一眼,不過還是接了過來,坐在台階上,木曾也坐在我身旁,給我點上火。

   我嘆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煙圈。

   “聽說,阿武隈遠征,帶了幾瓶好酒回來?”

   “嘛,倒是充實了酒吧的種類吧。”

   “給咱來兩瓶清酒唄。”

   “我跟你說,好酒可不多,你想都別想啊。”

   “那你把煙還給我!”木曾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我白了她一眼,不過轉念又選擇笑嘻嘻地摟住她的肩膀,說:“提督不給你,你可以來執務室喝嘛,其實矢矧的酒量也不錯的,我不在,你就跟她開一瓶,提督准了。”

   “這還差不多。”木曾猛吸了一口,煙頭的火光在夜幕里亮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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