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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ib2345 16948 2023-11-18 19:56

   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放學之前的午後,整個教室都被落日前的余暉照得暖洋洋的,巧合的是,我的同桌也叫余暉,此時他正趴在余暉里呼呼大睡。

   晚自習的時間還久,因為教研會的原因老師也沒有在前桌盯梢,高三一個個困乏無力的夜晚讓即便這些精力旺盛的男生都堅持不住,整個班里一片寂靜,偶爾能聽到一兩聲睡覺時的呼嚕聲。

   啊,我並沒有睡覺,只是看著金燦燦的陽光撒在余暉的少年俊臉上,安恬的有點可愛。即便是教導主任強行要求的短碎發在這個帥氣少年身上都那麼的合適,他趴伏著,並不壯碩的身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不時抿一抿嘴,似乎在夢中品嘗著什麼。

   我靜靜欣賞著,這樣美好的一幕並不常見,而對於我這個萬人迷的同桌來說,若是拍下照片,說不定能在女生之間賣出一筆不錯的價錢。只可惜我沒有手機,不然別說賣出去,哪怕是自己收藏也是不錯的。說來慚愧,自己曾在幻想中對著余暉擼過不少次,偶爾一次在浴室碰見他,當時他光溜溜的,肩頭只披了一跳毛巾,白花花的肉體暴露出來,一塊塊還沒發育完全的稚嫩肌肉隨著身體的動作若隱若現,皮膚上墜著水滴,修長白皙的四肢也放松地舒展著,他坐在浴室門口的長椅上,排隊等著使用僅有的一個吹風機,岔開的兩條大腿露出胯下的少年雞巴,突出在一叢漆黑濃密的陰毛里面。但除此之外,少年的身體干淨的過分,都是光滑的肌膚,沒有多少顯而易見的毛發。

   他朝我招手,露出腋下淺淺的一抹暗灰,方形的胸肌被手臂牽動著提起,粉嫩可愛的乳頭也隨之扭動。我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的雞巴硬了起來,只是點了點頭,逃跑一般的衝進了浴室。沒有看到之後的美好景色,只感覺臉紅發燙,心跳如雷。

   “真美好啊…”

   回想起那一刻,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白嫩無暇的身子讓我饞的流口水,卻連望梅止渴都做不到。我嘗試用兩條腿夾住慢慢抬頭的雞巴,以防尷尬,卻聽到身邊的余暉突然囁嚅著說些什麼。

   “哦啊啊…好痛…好爽…塊把它切下來…唔唔啊啊啊…”

   “嗯?”

   盡管聲音低微,但我還是敏銳捕捉到了不得了的只言片語。

   “他在說什麼?”

   我的心跳的飛快,身體都興奮顫抖起來,雙腿算是壓不住了,任由雞巴在我的襠部撐起一個小帳篷。

   “把它掏出來…我的腸子!啊!好爽!還有我的肝!我的腎!快!操我!大力操我的腸子!”

   余暉仍然喃喃地說著,唇邊流下晶瑩的口水。

   “嗯?!!”

   撥雲見日,我瞬間明白了面前這個陽光帥氣的少年背地里是個怎樣的騷貨,竟然會求著別人掏出他的內髒,甚至還要操他的內髒,只是這仿佛天命般的巧合讓我徹底有些把持不住。我推了推他,他突然驚醒,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用模糊的睡眼委屈地看著我。

   “趙啟明你干嘛啊!我睡的正香呢!”

   余暉壓低了聲音,但語氣仍然怨念頗深。

   “你做夢了?”

   我看著,強行壓抑內心的興奮。

   “是啊…”

   “做的什麼夢?”

   他愣了一下,然後頭扭到一邊。

   “就,就是吃大餐的夢啊…有好多美食呢…烤雞呀,烤鴨呀什麼的…”

   余暉偷偷瞥了我一眼。

   “接著編…”

   我笑了笑。

   “沒有,真的,我還在吃腿肉…正香呢,你把我推起來了…你是不是人啊。”

   余暉慘兮兮地嘟囔著。

   “得了吧,什麼腿肉啊?人腿肉?”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他身體一顫,卻沒有躲開。余暉的腿真不錯,矯健有力,隔著校服褲子能摸到腿肌彈軟的觸感。

   “喂!你干嘛啊!怎麼可能?!我又…我又不吃人…”

   余暉的臉紅的真的像余暉一樣,陽光一照整個臉頰幾乎變成了熟透的柿子。

   “真的?”

   我的手繼續向前,假裝失誤地觸碰到余暉的雞巴,果然,他已經硬了,把褲襠撐了起來,甚至還濕乎乎的。

   “喂!”

   他下意識地向後挪了挪,卻沒有大動,反而僵在了原地,任憑我的指尖點在他的雞巴上。

   “當…當然是真的…”

   “吃個肉就能讓你這麼興奮?雞巴這麼硬就算了,好像,還射了吧?”

   我不懷好意地摸了摸他褲襠撐起的最高的地方,隔著薄薄的布料摸到了他的龜頭,龜頭前面濕了一片,黏糊糊的。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跟同學們說你是個做夢吃肉都會興奮到勃起射精的騷貨!”

   “你!”

   余暉急了,但他也不能做什麼,只是看了看四周,見同學們還在睡覺,嘆了口氣。

   “算了…告訴你吧…我在做一個自己被吃掉的夢。”

   “被吃掉?!”

   和我的猜測絲毫不差,但我仍然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

   “嗯…你不要和別人說…求你了…”

   余暉的語氣軟了下去,可我的雞巴卻硬了起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但我必須試一試。

   “你怎麼被吃掉的?”

   余暉看了看我,似乎很驚訝我會好奇於此。

   “我夢見啊,自己被一個黑衣人綁了起來,手腳都捆在一起,強行伸展我的胸腹,然後他操了我一會,就拿刀從我的胸口一路切開到肚子下面,然後他一邊舔著我的雞巴,一邊狠狠地扯出我的腸子,我瘋狂射精,他也毫不留情的掏出了我的所有內髒,最後他攥著我的心髒的時候…就被你推起來了…”

   余暉低著頭,仿佛羞於向我描述他淫亂不堪的夢境,又仿佛在回味自己爽快無比的瞬間。

   “可惜,把心髒拽出來那一下我應該還能再爆射一次。”

   余暉一臉遺憾。

   “行了,我的大少爺,你雖然在夢里爽了,但你射的都是真的啊,光這樣褲襠就濕了一大片,要是真讓你被挖了心髒,你還不得把整條褲子都濕透了?!”

   我嘲笑著他,手卻暗中壓著自己的雞巴-剛才他的描述差點讓我也射出來。

   “你不許告訴別人!回來我請你吃飯!”

   余暉正經起來,畢竟這堪稱社死的行為被同桌知道了,肯定不能傳出去。

   “這我得考慮考慮了,具體看你請我吃什麼。”

   我若有所思,實際上在等著余暉的反應。

   “你?!你想吃什麼隨便點,行了吧?!”

   余暉著急的樣子可愛的很,紅紅的臉像鼓鼓的金魚一樣。

   “隨便點…好啊!那我要吃你!”

   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彈軟有力的胸肌給我的手感棒極了。

   “我?!”

   這下輪到余暉呆住了,他的大腦似乎宕機了一般,只是看著我。

   “怎麼了?你不是被人吃的話會爽到射出來的嗎?那我來吃了你咯。”

   我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直球出擊,但已經打出去的球收不回來,只好繼續順著自己的本意說下去。

   “真…真的?”

   余暉磕磕絆絆地確認著,他好像有點興奮過頭了,至少能肉眼可見他的呼吸帶著全身都在劇烈起伏,而一雙褐色的眸子也閃著星星。

   “真的。”

   我強作鎮定,甚至掐著自己的大腿,啟明啊啟明,現在要是表露出興奮你可就輸了!

   余暉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中找出一點戲謔的味道,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好吧。”

   成了!我在心里大喊,卻還要控制臉部的肌肉不笑出來。

   “周六放假以後你來我家吧…”

   “在你家吃嗎?不會被你爸媽看見?”

   “我爸媽…”

   余暉眼睛里的光熄滅了,垂眸低頭,手指在自己的衣角一圈一圈的纏。

   “他們早就不在了…你把我吃了我剛好還能去找他們,挺好的。”

   余暉吸了吸鼻子,仿佛把眼角的淚水也一同吸了回去。

   “啊,這樣啊…”

   我有點後悔,為了自己的私欲好像勾起了余暉不怎麼美好的回憶。

   “沒事,”余暉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失落,破涕為笑,“你把我吃了挺好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吃掉呢,更何況還是你這樣帥氣的少年,我死而無憾。”

   “你就會瞎說。”

   我被他逗笑了,握拳錘了他肩膀一下。

   “對了,”余暉仿佛想起什麼,“下課陪我去辦個退學手續吧,這樣你就能安心用餐了!”

   “啊…好。”

   覆水難收,一切已然發生的事情永遠不會有後悔藥,更何況,我能看出來余暉真的挺開心的,是一種從未見過開心,他的笑臉被夕陽照亮,帥的讓人難忘。

   下課鈴剛好響起,沉睡的教室被喚醒,四周逐漸喧囂。余暉拉著我,跑出了教室。

   退學手續的流程出乎意料的順利,那個作為他監護人的小叔連話都沒聽清楚就在紙上簽了字,然後拿了檔案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學校,吳老師遺憾的看著余暉,畢竟他的成績向來不錯,或許還指望他為班里抬一抬平均分。

   “在新的學校要好好學習,老師永遠支持你。”

   吳老師說著,把一只黑水筆送給了余暉,不過我想如果她知道余暉要去做什麼,肯定不會永遠支持吧。

   周五的晚自習也因此改為了歡送會,同學們簇擁著余暉,為他送上一個又一個祝福,我卻坐在一旁,看著他,心里有些動搖。

   “我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這樣問著自己,抬起頭卻看到余暉朝著我笑了笑,然後再人頭攢動之間豎起一個大拇指。

   “沒問題的。”

   這是他的回應,看來我確實錯了,我不應該質疑他的覺悟。

   轉天便是周六,余暉扯了個收拾東西的謊便早早離開了學校,而我還要在學校呆上一天,一整天,我什麼都沒聽進去,一直在胡思亂想,想著推開余暉家的門時會是怎樣的一幕,他會赤裸著身子躺在桌子上,還是就像朋友來家里一般穿著休閒睡衣打開門,寬大的領口露出誘人的鎖骨,再或者…就穿一條內褲,開門,然後把白花花的肉體映入我的眼睛。

   指針離六點越近,我的心就越來越充滿期待,好不容易挨到放課的鈴聲響起,我便如同風一般瞬間跑出了教室。

   一路緊趕慢趕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順著余暉給我的字條慢慢找到了一扇木門。這就是余暉的家。我敲了敲門,聽到里面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然後吱呀一聲,門被慢慢打開。

   “來了?”

   余暉看起來很高興,只是外貌和我想的都不一樣,沒有修身的內褲,也沒有寬大的睡衣,他如同往常一般穿了一身便服:上身是橘色的衛衣,帶著寬大的兜帽墜在脖子後面,而褲子則是淺藍色的牛仔褲,繃緊在少年的腿上勾勒出好看的形狀,襠部一個大包挺凸出來完全掩蓋不住他的興奮,腳踝露出一節棉質白襪的襪口,兩側用黑色的线繡著不知名的牌子,而腳上居然套著他平時穿著的淺灰色運動鞋,鞋帶散亂著搭在腳背上。余暉的額頭上有一層汗水,脖子和林口也濕乎乎的,似乎是剛剛運動過的樣子。

   “不是吧,你在家也穿著運動鞋?”

   我好奇地問著,看著他坐在沙發上,把鞋子脫到一旁。

   “沒有啊,我剛出去跑了幾圈,才剛到家你就來了。”

   他笑著說,套著白襪的腳伸進一雙拖鞋,腳趾被白襪包裹著畫出一條弧线,緊箍著從拖鞋前端露了出來,即便看得不細,也不得不贊嘆余暉的腳型真的很好看,尺寸恰到好處,腳底板也不厚,但看起來十分柔軟。

   “怎麼還出去跑幾圈啊?”我也湊上去,用手壓著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沙發上,掌心揉著少年稚嫩彈軟的胸肌,摸到一顆年輕有力的心髒在里面飛速跳動著,

   “心髒跳得這麼快,你不怕一會血直接彪出來啊!”

   “沒關系啦,歇一會兒就好了,我的體能很棒的,身體恢復的也很快。”

   他這倒不是自吹自擂,每次測一千米,其他同學跑完都躺在草地上,他還若無其事地溜達著,甚至偶爾多跑幾圈。

   “你先坐會,我去洗個澡。”

   余暉說著,反倒把我推到一旁,自己拿起毛巾走進了浴室,門都不關,水流聲便從里面嘩嘩作響,不一會兒更是冒出了白蒙蒙的水霧。

   “這小子,真是不把我當外人啊。”

   我搖了搖頭,現在也不知道做什麼,反倒是無聊到四處看看余暉的家。余暉的家只有一間屋子,中間用簾子隔開了睡覺和吃飯的地方,除此之外只有廁所和廚房,小的像家居改造節目里的目標一樣,不過對於余暉一個人來說,生活倒是綽綽有余。

   帶著一顆好奇心,我慢慢掀開了簾子,那個連同待客區和生活區唯一的屏障。一個普通至極的小屋,比想象中的要整潔干淨,桌子上空蕩蕩的,只留著一封信,看來是留給他小叔的告別,不過想來他和小叔的關系一直不怎樣,雖然頂著監護人的名號,但卻不曾養育過余暉,甚至轉走了大部分余暉父母的賠償金。

   不過這些家長里短也只是我的捕風捉影,道聽途說罷了,至於余暉的經歷,我固然十分同情卻無法做些什麼,想到這里,心里竟也有了一絲酸楚。

   桌子的底部是一個小小的垃圾桶,里面塞了幾個紙團,濕乎乎的,還殘留著奶白色的粘液。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鬼使神差,我竟從里面捏起一小團。余暉青春的精華還黏在我的手上,竟留下一絲余溫,看來是新鮮出爐的。我輕輕嗅了嗅,少年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我仿佛看到了剛跑完步大汗淋漓的余暉,正喘息著取悅自己的身體,或許是最後一次釋放自我,這一次少年格外用力,余暉掐按揉捏著自己的乳頭,胸肌也隨著手指的動作起伏不定,擼動雞巴的手逐漸加速,口中還喊出越發響亮的呻吟。隨後一聲清亮的呐喊,一陣奶白的精漿高高衝起,淋滿少年稚嫩的腹肌,有的還灑在軟嫩的乳首上。余暉喘息著,用紙巾一點點擦拭白嫩的皮膚,然後團起來扔進垃圾桶…

   “啟明?”

   “嗯?”

   聽到余暉突然喊我,我扔下手中的紙團,大聲回應。

   “幫我拿塊肥皂啦,就在里屋桌子的第二個抽屜里面。”

   “哦哦!”

   看來余暉知道我不可能不好奇他的房間,也默許了這樣不禮貌的行為。

   從抽屜里面取了香皂,是小孩子才會用的動物造型皂,黃澄澄的小鴨子散發著淡淡的檸檬香氣,還有一股微妙的劣質油脂的味道。

   ”

   “這塊?”

   我把小鴨子遞給他,他赤條條地從浴室的簾子後面鑽出來,看了看。

   “不是這塊啦…那里不是有白色的盒裝皂嘛?”

   他氣鼓鼓的,卻依然接了過去,細致的撕開小鴨子表面的薄膜,水滴順著他的之間潤濕了皂體,留下一點淡黃色的痕跡。

   “你看,這塊香皂它掉色啊。”

   他無奈地看著我。

   “那我去換一塊…”

   我跑回去,打開抽屜,十分確定自己的眼睛並沒有看到其他的香皂。

   “那個…香皂已經沒有了…”

   “啊,這樣嘛?”

   余暉從浴室里探出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只是這抹灰暗轉瞬即逝,他搖了搖頭,並不在意濕漉漉的碎發把地板弄得濕滑。

   “算啦,那就這塊吧。”

   說完,白淨的少年又鑽了回去,

   我嘆了口氣,想要關上抽屜,卻發現它被莫名其妙地卡住,試了幾次,卻不得不把整個抽屜抽出來,角落卡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小小的余暉,站在一對陌生的男女之間。

   小余暉的手里拿著一個透明的購物袋,里面放著一塊小鴨子形狀的香皂。

   “啊…!”

   我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麼大的錯誤,連忙把照片收好,衝到浴室面前,一切卻戛然而止。

   “我真的要這樣嗎?這樣不會把傷口再揭開一次?”

   我捫心自問,卻把自己推入左右為難的境地。呆愣在浴室的門前,愈發厚重的水霧裹挾著檸檬的香氣在我的身邊氤氳,嘩嘩的流水聲也似乎變得格外洪亮,震耳欲聾。

   “啟明你站門口干嘛啊?這麼著急?”

   余暉的調侃似乎把我從尷尬的境地救了出來,但我仍支支吾吾地不好回答,也挪動不了半分。

   “正好,來幫我搓背罷?這可是你的晚餐,好好對待。”

   說著,余暉拉開浴簾,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和那天在浴室一般,精壯的肌肉,白皙的肉體,濃密的陰毛和流淌在皮膚上的水滴…唯一的區別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只任我一人獨享。

   “好。”

   余暉轉過身去,把寬闊的背脊對著我,展示著少年發育極好的身材,開闊的肩膀和精瘦的腰肢組成健美的倒三角,而正中的脊柱兩側一塊塊堆疊緊實的背肌,一路向下延伸到圓潤軟彈的翹臀。余暉有點性感過頭了,以至於我的雞巴都被他過分的性感勾起了欲望。

   我拿著搓澡巾,擱著粗糙的布料輕輕按在余暉的肩胛上,順著兩肋的紋路輕輕地搓,把白嫩的皮肉搓的發紅,卻並沒有搓掉多少角質,或許是因為少年酷愛干淨,不過我依然十分享受掌心之下肌肉軟彈爽滑的手感,力道也慢慢變重。

   “好痛啊!啟明你想把我的皮直接搓掉嗎?!”

   余暉扭了扭身體,轉過頭不滿地看著我。

   “抱歉啦…”

   得到說出道歉的機會,盡管意義不同,但至少我的心里放松了些許。

   “啊啊!說著抱歉還這麼用力!”

   余暉疼得咬牙切齒。

   “行了!一會兒拿刀切你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叫疼呢!”

   “那個是爽!這個是折磨!不一樣的!”

   余暉辯解著,從板凳上跳起來。

   “好了好了!我接著洗,你去准備准備。”

   “准備啥?”

   我疑惑地望著他。

   “准備用餐啊!”

   余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把浴簾拉上了。

   “余暉…”

   “啊…”

   “那個香皂…抱歉…”

   “啊?你看見啦?我以為照片藏的挺好的?不過沒關系啦,我不喜歡這塊香皂只是因為它不好用而已。”

   余暉從浴簾後面探出頭來,朝著我微笑。

   “啊啊,那好…需要我准備什麼嗎?”

   盡管看不到少年是否真的釋然,但余暉暖暖的笑容還是讓我徹底放下了糾結的心情。

   “你想想怎麼把我料理的更加美味就好,可不許辜負我這一身好肉啊!”

   余暉的語氣意味深長,透露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和一點微弱的緊張。

   “怎麼料理啊…”

   這倒是個難題,畢竟我的廚藝並沒有多好,偶爾也只是在家里炒一炒家常菜罷了,屬於是能分清糖和鹽的級別。

   “看看菜譜吧。”

   我劃著手機,一道道色香味美的佳肴在我面前閃過,思考了一下余暉身上緊實精壯的腱子肉,我點開了牛肉料理的菜譜。

   “應該一樣吧?”

   我咕噥著,看著手機上的黑椒牛柳,總覺得差強人意。

   “怎麼,居然真的在認真看菜譜嗎?”

   余暉已經洗好了,此時正光著身子擦干頭發。我抬起頭,少年粗壯碩大的雞巴恰好貼在我的面前。熱水澡放松了余暉的身子,讓他原本興奮翹起的雞巴恢復了平靜的狀態,垂蕩在白嫩的雙腿之間。余暉的雞巴距離我很近,以至於我能聞到那股混合著青春氣息的檸檬味道,像夏日里暢快的檸檬汽水,咕嚕嚕地冒著幸福的泡泡。

   “怎麼了?看著我的雞巴看傻了?”

   余暉笑著,還調皮地挺起胯部,把雞巴貼在我的鼻尖上。

   “是啊,余暉你的雞巴又粗又大,吃起來肯定美味。”

   一直以來地矜持被我拋棄一旁,現在的我和余暉是知根知底的密友,彼此滿足著對方的欲望,自然也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順勢把余暉推在沙發上,我在他面前跪下去,張開嘴輕輕含住了余暉軟軟的雞巴,劣質香皂的味道一下子涌進我的口腔,躥進鼻腔和肺部,讓我有些眩暈,但口中少年雞巴的美妙口感又維持著我的清醒,讓我心甘情願地用舌尖去撫摸男孩嫩軟的冠狀溝,同時輕輕吮吸,仿佛要把余暉體內的精華統統吸出來一般。

   “嗯…嗯哦!啊!啟…啟明…你吸的太用力了…嗯…啊…”

   坐在沙發上的余暉因為下體的刺激而繃緊了身體上的肌肉,那原本隱約成型的肌肉塊瞬間如山岩般厚重結實,刀雕斧刻般的腹肌线條仿佛塞壬的高歌,呼喚著我去一窺這塊塊山岩下埋藏的密寶。

   不過僅此而已就太快了,我不希望余暉就此結束在夕陽之中,他也不想。於是我沒有拿刀,而是把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模擬著刀刃捅進了余暉的肚臍。

   余暉的肚臍又濕又軟,是整個健碩肚腹上唯一脆弱的突破口,面對我的強行突進,余暉的身體下意識地前傾,收緊了肚子企圖躲避,但又瞬間僵住,反而挺起肚子迎上我的手指。

   “噫!嗯!哦!”

   余暉的肚臍幾乎要被我衝破,痛快地呻吟著。我仿佛能透過肚臍薄薄的一層皮肉,摸到少年肚子里飽滿鮮美的肚腸。食指繼續用力向前擠壓,而中指則繞著食指左右轉動,仿佛電鑽的鑽頭,把余暉的肚子狠狠向深處按下一個窩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要被鑽開了!哦!啊!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把我的肚子穿透!把我的腸子攪爛!啊啊啊啊…”

   余暉疼得嗷嗷亂叫,但臉上的痛苦並不明顯,反而帶著濃濃的幸福和興奮。復雜的情感融合成單純的欲望,驅使著余暉向我不斷地索取,給他更多的疼痛,給他更多的刺激!

   “噗…!”

   這次,來真的了!

   我把窄刃的水果刀對准兩根手指的正中,狠狠地捅進了余暉的肚臍!鋒利的尖刃完全不是薄薄的肚臍能夠抵擋的,在余暉肚子好餓上最脆弱的位置肆意破壞,切碎那些薄薄一層的鮮嫩肌膚和腹肌,我能感覺到它直直捅進了余暉的腹腔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肚臍被刺穿的痛感完全不比剛才的小打小鬧,幾乎要把這年輕的硬漢擊潰,余暉高高的昂起頭,脖頸上暴起青筋,胸肌都疼得顫抖起來!他扭動著腰肢,兩只手想要護住自己的肚臍,卻又被他強大堅韌的意志控制著背在身後,兩條白皙的腿直直蹬了出去,雙腳都繃緊到血管畢露。

   更大的疼痛,自然需要更大的快感去中和,我松開手,把刀留在余暉的腹腔里面,看著他的腹肌夾緊這把尖刀,隨著劇烈的呼吸一起起伏搖擺。然後抱住少年健美的側腰,把控好角度和力度,用自己的舌根和咽喉用力撞擊余暉的雞巴!

   余暉的雞巴在我的喉嚨里抽搐,一下下蹭著我敏感的咽管,讓我不住地干嘔,只是塞滿口腔的少年雞巴反而被這因生理本能而顫抖的咬肌擠壓碰觸,加之腹部的劇痛讓余暉的第一股濃精射進了我的食管!

   “咳呃,咳咳…”

   我嗆了一口余暉的精液,像初次吸煙的新手不住地咳喘,然而即便是精液被嗆進我的肺里也沒有關系,更何況那是余暉的精華離我的心髒最近的瞬間。

   “呃…哈啊…哈啊…啟…啟明,你還好嗎?…呃呃…嗯…”

   感覺到身下抽搐不停的我,余暉強忍著劇痛伸出手,想一下下捋著我的背。我吐出他的雞巴,活力充沛的少年還在瘋狂射精,在我的嘴角留下甘美的痕跡。

   我搖了搖頭,示意我沒事。但余暉卻不這麼認為:

   “謝謝你…啟明…我…很爽了…哈啊,哈啊,現在我的肚子…又疼又爽…來吧!…操我!把你的雞巴…哈呃,…插進我的屁眼里面…再一點點…剖出…咳咳,哈啊…我的內髒…吧!”

   疼痛讓余暉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連說話的力氣都在逐漸流失,不過傷口不大,只有一股小小的血色溪流,從少年的肚臍沿著平坦小腹的肌肉线條一點點流到雞巴的根部。這些對於這幅健康強壯的肉體來說,基本上屬於皮肉傷。

   “好,咳咳。”

   我讓余暉側躺在沙發上,一只手臂繞過身體的左側抱住了他的胸口,輕輕揉按他粉嫩Q彈的乳頭,然後把著他的右側肋,對准余暉的屁眼輕輕插了進去。

   奇怪,明明對此我們都沒有實際經驗,但一切卻都順利無比。我把自己早就硬挺勃起的雞巴捅進了余暉濕滑溫熱的腸道,而他也輕輕地擺動身體,應和著我抽插的節奏。一切都十分和諧,仿佛我們早已融為一體。

   “啟明…快!剖…剖開我的…肚子!讓我…疼!讓我爽!”

   即便余暉沒有要求,我也知道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手掌握緊了余暉肚子上僅露在外面的刀柄,並沒有直接剖開余暉的腹肌皮肉,而是又向里狠狠捅了一刀。

   “噫呃!咳!”

   余暉咳出一口鮮血,而我也能感覺到手里的水果刀已經扎進了余暉軟嫩的腸堆,肚子上薄薄的一層脂肪肥油把刀柄潤滑,露在外面的半個刀柄握緊都有些困難。溫熱的血液和腸水流到了我的手上,我嗅了嗅這滿手咸腥,輕輕舔舐,只感覺余暉的生命在我的口中綻放光彩。

   “真好吃…”

   我衷心贊美,迎上他略顯虛弱的微笑,然後再次握緊刀柄,牙齒輕咬著余暉的滑嫩白皙的頸子,感覺到頸動脈就充滿活力的突突跳動在唇邊,手中掐著余暉的乳頭,刀刃,突然上拉!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暉高聲慘呼,不曾疲軟的雞巴再度放射潔白的煙火,四濺在血肉模糊的胸腹。高昂的頭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水果刀被我直接拉到了余暉的胸口,不算鋒利的刀刃也沒有把阻撓它的腸子根根切斷,而是扯著它們,連帶被切碎的肝和胃一起涌到了少年的胸口。這些髒器堆在一起,在余暉的上腹部凸起一塊小小的鼓包。被豁開的傷口里只剩下幾根斷腸連著破碎的腸系膜接在突突跳動的腹主動脈上-下刀的深度恰到好處,完全沒有傷到這足以提前要了余暉性命的紅线。

   “爽嗎?!疼嗎!你看啊!這都是你的內髒!你肚子里的東西!他們多漂亮!多好看!”

   我發了瘋,一邊問著,一邊狠狠一拳打進余暉上腹的鼓包,甚至於刀刃劃傷了我的手都不曾覺察,余暉的內髒被猛烈衝擊,幾乎盡碎,讓這個年輕的少年不停嘔血咳喘,淒厲哀鳴。

   “爽!好爽…我的…內髒,好像都碎了…!啟明!…把它們…挖出來吧!…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些…陪了我18年的…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余暉說完,我已經抓了一把少年鮮美滑膩的肥腸,從肚子里活生生扯拽出來,黃澄澄的腸系膜拖拽著這些粉嫩的腸管,如同叮咚作響的山泉一般片刻不停地從余暉的肚子里涌了出來!那些雜亂無章的腸管堆滿在男孩白嫩的大腿上,卻很快被奶白的精漿淋了個遍,如同大阪燒上美味的蛋黃醬。

   我突然推了余暉一把,強迫他趴在沙發上,然後全身匍匐在少年的背後,大力狠操著余暉的屁眼,余暉的雙臂承在面前,肚子里的髒器被重力拉扯著掛在身上,如同山洞里的鍾乳石。

   “啊!”

   終於,我用自己滾燙的精液溫暖了余暉被冷風侵襲四敞大開的腹腔,精液直接噴在了雜亂的腸子上,順著一根根吊垂的斷腸一滴滴落在沙發上。

   “嗷嗷…爽!哈啊…哈啊…啟明…!用力操我!我的腸子!…都斷掉了!…他們流出來了!堆在沙發上,我看到了!他們好美,粉紅色的!好可愛!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無視了余暉的呻吟,這次,我直接把手伸進了余暉的肚子里面,那些殘斷的內髒又滑又濕,沾了少年腹肌表面一層肥油更是難以把握,沒有辦法整個拽出來,我便把它們一塊塊無情撕扯開來,偌大的肝髒被我只拽著一小塊肝尖,便開始用力地生拉硬拽。原本頗需技巧的屠宰工作一下子變成了余暉體內髒器和血管韌性的比拼,而軟嫩的肝髒明顯落了下風,竟然被生生撕下來一塊。

   “咳嘔…哈啊,哈啊…啟…啟明…你也太…暴力了…哈啊,咳…”

   余暉吐了口鮮血,虛弱地望著我,指了指我手中小小的一塊肝尖。

   我把肝尖塞進口中,少年鮮甜的血腥味在看口中彌漫,像古老鐵器的鏽蝕,但口感卻軟糯無比,肝尖的一層脂肪讓這塊髒器整個都有了入口即化的感覺,似乎是直接流進了我的腸胃一般。

   “真好吃…你來一塊嗎?”

   我的手探入余暉溫暖的腹腔,依然拽著那葉碩大無比的肝髒,幾乎占了半個肚子的髒器絕對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分食干淨的。

   “呼…呼…不必了,啟明…快把我的內髒都掏出去…然後…哈啊,哈啊…閹了我吧…哈啊哈…我覺得…我撐不了…多久了…咳呃咳,哈啊…”

   余暉說著,翻過身仰躺在沙發上,滿身的血汙和精液讓這個一直酷愛干淨的男孩似乎有些不適,他皺著眉,看著自己肚子上一條從雞巴到胸口的血线,還有那翻卷的帶著澄黃油脂的厚實肌肉,臉上露出虛弱的微笑。

   “啟明…你有口福啊…我這腹肌…煎起來肯定好吃…”

   “是啊,誰知道你小子看起來精壯精壯的,剖開居然也這麼多油…剛才從你肚子里掏了一大把黃油出來,回來就把它煉成油脂炸你的肋排!”

   余暉聽著我的描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因為幻想到自己的美味,還是僅僅為了舔去嘴角的鮮血。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把你的雞巴割下來咯?”

   “嗯…”

   余暉虛弱的應著卻掙扎著要爬起來,親眼看看自己的雄性象征離開身體的瞬間。

   我握住余暉的雞巴,真是根壯碩而精力旺盛的雞巴,即便是因為活剖內髒而亂噴之後依然保持著一柱擎天的模樣,甚至勃起的狀態都不曾有疲軟的趨勢-脹開的青筋,暴露的龜頭,還有那爆滿硬實的海綿體,一起詮釋著一個青春少年無窮的活力。

   “你的雞巴真可愛!這麼能射還這麼持久,我吃了一定會連硬三天吧?”

   我哈哈大笑著,手輕輕碰了碰余暉的粉嫩龜頭,便看到他的雞巴擺動了兩下,又噴出一股新鮮精液。

   “還能射啊?!這樣就閹掉也太可惜了,要不…我把你榨干吧?”

   眼前的氣息奄奄的余暉,此時已然虛弱無比,臉上的紅暈逐漸變為危險的青綠,胸脯的起伏緩慢而微弱,棕色的雙瞳也在慢慢渙散,神采漸漸褪去,但不時眨動的眼睛至少說明余暉還有意識。

   “哈啊…別…拖太久了…我感覺…我的心髒…要停止跳動了…”

   “不會的。”

   我輕聲說著,手掏進余暉的小腹,摸到少年軟硬適中的前列腺,隨後狠狠一握。

   “呃啊!”

   余暉一聲低吼,雞巴一陣抽搐,射出一股晶瑩粘稠的前列腺液,爾後又是一股,間連不斷,宛如盛典的噴泉,華麗而持久。

   然而這波最後的爆射幾乎把余暉最後的生機耗盡,少年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癱倒在沙發上,肌肉慢慢放松,身體也在輕輕抽動,兩只白嫩修長的腳在空中踢了幾下,便不動了。

   “余暉?!”

   我以為余暉就這樣死去了,俯下身去聽少年的胸口。

   “噗通,噗通,噗通…”

   還好,心髒鼓動的聲音依然清晰有力,這讓我不得不贊嘆少年肉體的堅強不息,內髒都快被掏盡了,余暉的心髒跳動得竟還是那麼有力。

   “醒一醒!”

   我晃了晃余暉的肩膀,他的腰肢也隨之扭動,把腹腔里的腸子胡亂流到一旁。余暉沒有反應,前列腺被捏爆的劇烈疼痛看來讓他徹底暈了過去。

   “沒辦法了。”

   我搖了搖頭,用水果刀切開了包裹著余暉兩顆雄卵的卵皮,露出里面接著各種管子的淺灰色的小球,這里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余暉的子孫。我捏了捏這顆小球,手感和剛剛捏碎的膀胱一樣彈軟,或許當我把它捏碎的時候,也會流出飽含余暉少年氣息的精華吧。

   然而輕輕的捏按並不能喚醒余暉,這平時看來難以忍受的酸痛對面前這個傷痕累累的少年來說微不足道。他需要更深刻的刺激,比如…

   水果刀再次立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使用的不是刀刃,而是刀柄-沉重的金屬刀柄狠狠地撞在余暉的一顆雄卵上,毫無懸念的把它碾成了肉泥,雄卵里面濃黃色的液體流的到處都是,而余暉也在身體的一陣抽搐後,猛然驚醒。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余暉的慘叫,一股帶著血的精液從挺立的雞巴里爆射而出,至於這精血來自於破碎的卵蛋還是前列腺,我並不知道,不過此時正驚訝於余暉過於旺盛的精力-前列腺和一顆雄卵被捏爆,居然還能射出來,甚至如此有力。

   “哈啊,哈啊…啟明…太疼了…你…真的蠻狠的…啊…不過…好爽…”

   余暉擺了擺手,眼眸中的神采猶如回光返照一般略顯精神。而身體卻依然是瀕死的虛弱狀態,我打量著他殘破不堪的雞巴,一刀把另一個雄卵切了下來。

   “這個,就留著吃吧!”

   我朝著余暉揮了揮手里那顆原本屬於他的雄卵,看著少年疼得幾乎要扭曲的五官心中暗爽。

   “還有雞巴呢?…這麼大的雞巴,你…確定不吃了嗎?”

   “怎麼可能放過?”

   說完,手中的刀便刺進了余暉雞巴的根部,將一整條生生拔了出來。

   “唔嗯…唔唔噫…”

   余暉雙腳繃直,強行壓抑著巨大的同路,這是現在他連發泄的余地都不再擁有…畢竟他的雞巴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就連雄卵,輸精管和前列腺都沒有留下,本屬於余暉的男人的象征完全消失,現在的余暉完全是一頭任我宰割玩弄品嘗的肉畜。

   “爽!”

   余暉最後喊了一句,他看著我的手慢慢伸進自己的腹腔慢慢,感受到強烈的拖拽感從口舌間傳來,混和著來自體內的嘔吐感,是我的手正經緊緊攥著他濕軟滑膩的胃袋,一下下向下拉扯-說不定我能連余暉的舌頭也一起扯出來。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現實也並非這麼簡單-實際上我只拽了幾下,余暉胃袋和身體的連接便從軟嫩的食管處砰然斷裂-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因為余暉胃袋里的殘余也會因此溢流出來,至少胃酸似乎已經淌進腹腔,沾黏在性感鮮紅的背脊上。

   “沒事,咳咳,一會兒…衝一下就好了。”

   余暉的吐血已經止不住了,嘴角的血流仿佛被割破的動脈一般。不過也是時候了,現在余暉的肚子里只剩下一條粗大跳動的腹主動脈連著兩顆赭紅色的腎髒-為了防止余暉死得太快,這樣重要的大動脈我一直沒有去破壞,就讓它躺在脊背上安慰的跳著,為這具苟延殘喘的青春肉體,貢獻最後一絲余力。

   “呼唔…看來,是時候了…哈哈…”

   余暉笑了起來,慘白的臉色看起來竟有幾分淒美,

   “謝謝你…啟明…呼,哈啊…”

   他艱難地喘著最後幾口氣,沒被破壞的結實胸脯挺得高高的。

   “再…唔…”

   我沒等他說出最後一個字,便突然吻了上去,舌尖輕輕舐去余暉嘴角周圍的鮮血,之後便闖入他的口腔,瘋狂掠奪。手慢慢上移,之間劃過他的大腿,一路沿著脊椎攀爬到橫膈膜,隔著這層薄薄的肌肉,我能摸到余暉的心髒在飛速搏動。

   是因為要離開了麼?還是因為我的深吻?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心髒跳動得太快了,甚至十分有力,完全不像是將死之人的心搏。

   直到把余暉口中的殘余血液和口水通通享用殆盡,我慢慢退出,只在余暉的耳畔留下最後的告白:

   “再見,我愛你。”

   “砰!”

   余暉活潑搏動的心髒被我狠狠一擠,強行打斷了跳動的頻率,隨後向外用力一扯。結實的大血管一齊斷裂,把溫熱的鮮血泵撒的四散淋漓。余暉把一口熱血噴在我的臉上,眼眸瞬間收緊,神采也逐漸消失,抽搐的嘴角逐漸勾起一個微笑,不愧是余暉,即便是死去時的笑容都那麼帥。我輕輕捧住他的後腦,防止少年的屍體因為失力跌落在堅硬的地面上。

   余暉柔軟的身體已然沒有了半點力氣,短暫的一生已經結束了,最終少年也只不過成為了我的食物而已。不知為何,我只覺得悵然若失,或許余暉有個更好的未來,但是現在,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幻想。

   “睡吧,好好睡一覺。”

   我拍拍余暉的帥臉,還保持著微笑的模樣,只是有些蒼白。

   我打算將它好好收藏,便用廚刀砍下了余暉的頭,無頭的肉體在神經的殘余作用下輕輕抽搐,兩只腳也還在蹬踢。

   我捧著余暉的頭,殘余的血和腦汁從脖頸里流出,撒了一地。我把他的頭清洗干淨,順便用水龍頭衝刷了余暉白嫩的肉體和鮮紅的體腔,出除去殘余的血塊和體液。多余的內髒已經清理好了,剩下的只需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用我的摯愛,陪我的摯愛。

   將余暉鮮美結實的胸肌肉從肋骨上一塊塊切了下來,帶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切成小塊,扔進了沸騰的滾水。

   脂肪和肌肉融合得恰到好處的肉塊在沸騰的滾水里一點點煮成奶白色,四周咕咕地涌起血沫和雜質,把余暉鮮美的胸肌凝練地更加完美,感覺差不多了,我把它們撈起,一起倒進了按菜譜調配好的燉湯里面,然後轉成小火,看著肉塊在咕嚕嚕的水中慢慢染上淺褐色的湯汁,心中也漸漸溢滿期待。

   這里到先不急,這樣優質的胸肌肉還是要慢燉才入味,因此我打算先來煎制余暉的腹肌-少年的腹肌厚實而有力,最重要的是一層淡黃色的油脂,給了這塊肌肉別樣的風味。無需放油,也不需要調味,就單純的把整塊腹肌肉放在預熱好的煎盤上,聽著肉塊在滾燙的鐵板上滋滋冒油,深入肺腑的香味也逐漸彌散開來。鮮紅的肌肉在鐵板的煎制下慢慢變成咖啡色,那塊豐腴的油脂也逐漸化作美味的汁水潤滑了整塊鐵板。

   “喂喂,這麼誘人的嗎?”

   我心里暗中感嘆,看來余暉作為食材的優質程度遠比我想象的要好,這一塊塊猶如雪花牛肉般鮮美的肉質或將在今天把我的胃口養刁。

   “余暉啊余暉,以後我要是變成了一個抓小男孩吃的變態殺人魔,都得怪你!”

   我戳了戳余暉平靜安詳的臉,思考著下一步料理的方法。眼睛打量著余暉的肉體,胸腹的肌肉已經被切干淨,軀干只剩下背脊托著少年的骨架。四肢依然健全,還有那根雞巴,和一顆雄卵隨意地扔在一旁,等候著被做成美味的佳肴。余暉的腳掌輕松地舒展著,腳心的嫩肉和一顆顆腳趾竟還是紅潤的。這讓我在少年腳掌和雞巴之間一時難以抉擇。

   “難得還保持這麼紅潤鮮活的狀態,那麼,就這里吧?”

   我輕輕坐在沙發上,捧起余暉的一只腳,仔細端詳。余暉的腳掌白嫩可人,尺寸大而長,看起來足有47碼左右,尚有余溫的腳心摸起來柔軟而彈韌,仿佛生機猶存。

   思前想後,我還決定保留余暉雙腳最純真的本味。於是我用刀一點點切斷了少年的踝關節,只可惜余暉並不會再因此慘呼掙扎。兩只腳順利地離開了身體,放干淨里面的淤血,便上鍋開蒸。

   這樣,四肢的處理也就非常簡單了,我把它們用燒烤料醃好,把這些美味的醃料均勻揉進余暉每一塊結實的肌肉,讓肱二頭肌和腿部肌肉都能吸收這些美味,然後再這些肌肉上各劃了幾刀,用烤箱進行了徹底的烤制。

   豐富的食材讓我得以嘗試每一種不同的烹飪方法,余暉的雞巴和卵蛋被我用面包糠裹緊,放入了熱油炸成香腸,而各種髒器也在菜譜的幫助下炒在一起,只是完全陌生的刀功把那些軟彈的髒器切的毫無美感,無疑是最大的敗筆。

   隨著最後一道辣炒肝尖被擺上桌子,我的余暉,我的摯愛完全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把他帥氣的頭顱擺放在對面,然後對著一桌子佳肴躍躍欲試。

   “不知道,我的手藝,是否玷汙了你美好的肉體呢?余暉?”

   我夾起一塊胸肉,被燉煮地軟爛的胸肌,皮肉間滑嫩的油脂已然化作美味的肉汁,在口中迸發青春的活力,我恰好吃到一塊帶著余暉Q彈乳頭的胸肉,給本就豐富的口感平添一抹更為彈軟的感覺。

   余暉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晚餐,這讓食量不大的我只能對每一道菜肴淺嘗輒止。於是在品嘗了幾塊燉胸肉之後,便開始把目光轉向煎的恰到好處的腹肌肉。

   與燉煮軟爛的胸肉不同,余暉的腹肌被我煎成了酥脆的的肉排,在餐刀地切削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是少年嫩肉被煎到焦黃的脆皮,如秋日的落葉稀碎在白瓷盤上。

   我把一抹青春含入口中,洋溢著余暉活力的腹肌肉仿佛凝聚了少年全部的精力。咀嚼之間似乎能吮吸到美味的肉汁,唇齒間的留香讓我不由得回味余暉生命尚存時的勃勃生機。鍛煉出這塊腹肌的汗水都似乎在口中凝結咸澀的鹽花,讓我咽下一口失去珍寶般的苦澀。

   “余暉,你真好吃。”

   我放下刀叉,輕輕抹了抹唇角的油脂,然後細吮食指,細細品味那份熾熱的活力。

   吃淨了整塊腹肌肉,余暉完美的大腳成為了我的下一個目標,整只大腳經過細致的蒸煮烹飪既保留了本味,又褪去了那股過度的檸檬味道,我輕輕拔去少年腳趾的趾甲,看著手中被精心修剪的角質蛋白,心中暗自遺憾於它的不可下咽。輕輕含住少年的半只腳掌,肉感十足的腳掌在口中輕輕蠕動,仿佛余暉還活著,正因為我的舌尖舔舐他的腳心而瘙癢地發笑,身體都輕輕發抖。我咬下一口,吮著余暉的腳趾,牙齒在輕剮腳掌的厚肉,被蒸好的掌心肉軟嫩可口,在口中慢慢化開,猶如墜入熱咖啡里的方糖,帶著清香的余韻四處彌散。

   爾後插起一塊肝尖,我開始大快朵頤。

   滑彈的肝尖,脆生的胃袋,軟韌的腰花,強勁的心髒…余暉的內髒在我的口中輪番轟炸起美味的煙火,燙傷了我的神經,留下熾熱的烙印。這些髒器仿佛還在余暉的體內努力工作一般,經過烹調的洗禮依然保持著生命的氣息。

   最令我期待的自然是余的粗大雞巴,被熱油炸過的雞巴外酥里嫩,一口咬開後居然還能爆出滾燙的余精。在口中留下甘酸的美味。雄卵猶如新鮮出爐的灌湯包,在一口咬碎之後流出的蛋黃更增滋味 只感覺一股熱流衝涌進我的腸胃,連成一條滾燙的线直指我的雞巴,我的心髒也因此劇烈跳動起來,過度的活力讓我感覺身體都在微微發燙,仿佛被余暉狠狠操著,敏感的仿佛要射了出來。

   不!不是仿佛!我的雞巴已然頂抗不住這份波濤洶涌的精力,在極度壯陽的少年雞巴的作用爆射亂噴,白花花的精液飛濺在我的胸腹,沿著不算明顯的肌肉线條肆意橫流。我卻不曾覺得疲倦,反而愈發精神,內心的燥熱讓我逐漸迷失了神智,捧起余暉的頭顱,我把自己灼熱的雞巴插進了她他的嘴里,讓這個自願獻身的少年被迫給我口交。余暉柔軟的舌頭和咽喉擠壓著我的雞巴,若隱若現的吞吐讓我的龜頭被一下下刺激著,明明剛射過的雞巴沒有絲毫疲軟,在口咽的輕咬下反而愈發硬挺,欲望慢慢填滿我的大腦和雞巴,讓我的靈魂跪倒在余暉的雄厚的精力下,白漿直流,灌進余暉的口舌,反從少年的咽喉流出,溢滿余暉的頭顱。

   “余暉,你太棒了…我愛你。”

   風卷殘雲般清理了剩余的餐食,飯量向來不大的我從未想過能吃掉余暉的整個身體,我把他的頭埋在家門口的花園里面,任它腐朽在土里,只保留少年的靈魂,和我的心緊緊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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