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廳里,嗅著彌漫在空氣中淡淡的烤肉香氣,回味舌尖縈繞著的子凡強健心髒的美味。他開始耐心地等待,等待著下一個獵物自己走進陷阱。
不知過了多久,李哲終於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到沙發後藏好,小心翼翼地觀察。“咔嚓”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少年走進房間,喊到:“子凡,我來了!”見無人回應,又喊了兩聲,然後疑惑的嘟囔著“奇怪,這小子居然不出來迎接我,看我一會兒怎麼教訓他,嗯?好香啊,他今晚吃的是烤肉嗎?”邊說著,慢慢走進了臥室。
“唔,臥室的烤肉香味更重了,他不會在床上吃的飯吧……這小子越來越懶了,回頭一定好好教育他”子平邊念叨著,便打開燈“子凡,睡著了嗎……啊!”燈光亮起,看到被綁在床上,胸前和肚子都被開了一個大洞的子凡,子平慌張的尖叫起來,“子凡!”子平撲過去,仔細看了看已經子凡冰冷的身體,發現子凡的心髒已經沒有了,“怎麼辦……報警,對,先報警……”“沒機會了。”子平掏出手機剛准備報警,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轉頭看去,卻被迎面噴灑了不少麻醉噴霧,還沒來得及反應,子平邊沉沉睡去。
李哲看著熟睡的健壯少年,笑了一下。將子凡的屍體丟在一邊,把子平綁在了床上,脫下子平的校服,開始欣賞少年強壯的肉體。
子平的校服顯示他是一名就讀於H市一封閉式中學的高中生。李哲剪開短袖襯衫,子平青春健康的肉體展現在李哲眼前。和弟弟子凡不同,子平沒有多余的贅肉,全身上下都是一塊塊發達的肌肉,兩塊鼓脹的胸肌,展現身體兩側完美曲线的鯊魚肌,肚子上結實的八塊腹肌和腹肌上凸起的青筋,無一不在展示一個運動少年的青春與活力。李哲用手輕輕按壓子平的胸肌,感受少年肌肉令人愉悅的手感。子平的肌肉不是一味的堅硬,脂肪和肌肉的比例完美造就恰到好處的柔軟和彈韌。李哲又將手放在子平來回起伏的腹肌上,用力下按,手掌整個陷入少年柔韌的肚腹,隔著子平堅韌的腹肌,仍能清晰感受到少年小腸的蠕動和腹主動脈的搏動。舒適的手感充盈李哲的大腦,他不禁想對子平的身體了解更多。便將耳朵貼在少年厚實的胸肌上,聆聽子平心髒跳動和肺部呼吸的的聲音。子平的心髒跳動得沉穩,有力而緩慢,運動使少年的心肌發育得十分發達強勁,沉睡時每分鍾40余次的心跳就可以滿足全身所需的供血。
李哲聽著子平的心跳聲,幾乎也快要睡去,這時,他感到身下的少年突然動了動。李哲感覺子平快蘇醒了,坐起身看著子平,等待著子平醒來。子平的雙眉皺了皺,然後慢慢睜開雙眼,迷惑地環顧四周,當他看到坐在身旁的李哲和地上子凡那具沒有心髒的屍體時,他猛然想起了一切,額頭滲出冷汗,腹部起伏愈發強烈,肋骨之間甚至還能看到心髒劇烈的搏動。李哲看著子平緊張而驚恐的眼神,笑了笑,說:“不用擔心,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弟弟。”說著將刀刃按在子平的胸口。
“不……不要……呃,啊……”胸口被割裂的痛苦讓子平難以說出完整的詞語,只能不停的哀嚎和慘叫,似乎期望這樣能勾起李哲的憐憫之心。但李哲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魔,又怎可能因哀嚎而憐憫獵物呢?恰恰相反,子平的號哭讓李哲愈發興奮,下刀的力道也更重,子平所承受的苦痛也隨之增大。
少年健壯厚實的肌肉耗費了李哲整整幾十分鍾才割開。李哲竟也累得滿頭大汗,汗水滴到少年胸前的傷口上,鹽分刺激著少年的痛覺,劇痛衝擊著少年的大腦,李哲按在子平胸膛的手掌可以感受到少年心髒跳動的節律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李哲的手幾乎都隨著少年的心髒一起搏動起來。李哲擔心少年現在就痛昏過去,影響一會他和少年快樂的“小游戲”,便加快了手頭的工作速度,他拿出手鋸,對准少年白森森的胸骨,快速得鋸起來。等李哲完全撐開子平的胸膛,又將肺部用线拉扯到兩邊以後,觀察了一下少年的意識。還好,子平還有意識,劇痛並沒有讓他昏迷過去,“真是堅強的男孩”李哲在心中贊嘆道,對他說:“你這麼強壯帥氣,我就這麼直接挖出你的心髒有點可惜,這樣吧,我給你個活下去的機會……”聽到“活下去”,子平原本迷離的雙瞳漸漸有了光澤,求生的欲望讓他不住地點頭,但李哲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心如死灰,“你看,這是50根縫衣針,他們很細,不會對你堅韌的心肌造成太大的破壞,我把它們一根根刺進你的心髒,如果全部刺進後,你的心髒還在跳動,我就放過你,怎麼樣?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只好活生生取出你的心髒咯。”比起萬箭穿心的折磨,直接挖出心髒聽起來要好很多,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子平選擇了微微點頭“哦?你同意了?那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這樣你也能少受點苦。”
李哲從縫紉包里拿出一根根針,用线將針尾綁好,留出一段线頭,然後帶上頂針。看著子平劇烈跳動的心髒,說:“那我開始了?”未等子平回應,李哲便將針頭扎進了子平的左心室,然後用頂針一頂,整根針都刺進了左心室,只留下一根线頭在外,隨著心跳微微顫動,然後說道:“這些針會隨著你的心髒跳動慢慢刺入,你的心髒每跳動一次,它們或許就會刺入一分,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後這些針會出現在哪里哦。”說罷,看著少年的略顯蒼白的臉。
扎心的劇痛讓子平的表情有些猙獰,異物的刺入使少年的心率有些紊亂,李哲看著少年的被汗水浸濕的肌肉泛起的光澤,還有在血泊里不安跳動的心髒,愈發興奮起來。不等子平的心髒恢復竇性心律,李哲便將第二根針直直刺入右心室,然後是左心房,右心房,肺動脈瓣,主動脈瓣,二尖瓣,三尖瓣……心髒上每一個重要部位都被刺入一根針。子平的心髒連續被針刺入,這使得少年心髒跳動的愈發紊亂,甚至時而出現驟停的情況,不過好在子平的心髒足夠強壯,加上強烈的求生欲望,即使心髒暫時停止跳動,在針的刺激下也會慢慢恢復自主心率。
李哲看著子平胸腔里時跳時停,時快時慢的心髒,用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胸肌,說道:“很難受吧,再堅持一下,還有幾十根針就結束了。”然後用手指按在右心房上端靠近上腔靜脈交界處的地方,“這個地方里面有控制整個心髒節律的起搏點,竇房結,你說我如果刺穿這里,會怎樣?”“唔……”子平掙扎著,胸脯劇烈起伏著,似乎想逃離這命運,“放心,試一下,應該,不會死的”李哲說著,將針頭刺入少年心髒竇房結的位置還攪動了兩下。竇房結的起搏細胞被鋒利的針頭破壞,整個心髒的收縮和舒張都受到了影響。原本就心律不齊的心髒跳動得愈發凌亂。子平的大腦被這混亂的血流衝擊得有些缺氧,昏昏沉沉的,似乎想要睡去。李哲擔心子平的心髒因此永遠停止搏動,又對著少年顫動的心尖猛刺一下,劇烈的疼痛喚醒了少年的神經,原本凌亂跳動的心髒似乎也變得有規律起來。子平微微睜開眼,看著自己的胸腔里那顆千瘡百孔卻依然堅持跳動著的心髒,虛弱的笑著。這一幕直接打動了李哲的心,一個被折磨到瀕死的少年望著自己的心髒微笑,在李哲眼里猶如一副世界名畫,欣賞這一幕,甚至讓李哲忘記了手中的工作,直到聽見子平有氣無力的催促:“能……能不能,快……些。”李哲這才回過神來“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繼續,繼續……”說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針刺入子平微微跳動的心髒,二十根,三十根,四十根,整整四十根刺進子平的心髒,讓子平的心髒看起來像一只幼小的刺蝟,微微蠕動著,柔軟中暗藏剛勁。
李哲抬起頭,看著滿頭大汗的少年蒼白的臉龐,粘著鮮血的手撫上子平的臉,愛憐的看著少年有些迷離的雙眼,“再堅持一下,還有十根,如果你的心髒能堅持跳動,我一定會履行我的承諾。”子平看著李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請……請你,快點……哪怕,……就當是,給我個……痛快……”子平十分後悔當初沒有選擇直接讓李哲挖出自己的心髒,至少不用受這麼痛苦。
“別擔心,我覺得你一定能堅持下去的。”李哲低下頭,親吻子平顫動的心髒,舔舐著少年心髒表面甜美的血液。“好了,繼續吧。”說著,將最後十根針依次刺進了子平的心髒。
子平的心髒雖然和自己的拳頭一樣大,但是想完美容納50根針也是略顯困難。有幾根針互相交錯在一起,隨著少年心髒的跳動漸漸深入,最後針頭竟從另一側的心肌突出來。等50根全部刺進子平的心髒之後,李哲看著還在頑強而微弱跳動的心髒,用手輕撫少年的胸肌,說:“真是頑強的生命力,刺入50根針還能保持跳動,你的心髒,真是強壯啊,好,我將履行我的諾言,我會幫你縫合好胸口,幫你解除桎梏,讓你離開。”聽到這番話,少年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光彩,他感到自己終於能逃脫這魔爪。
李哲看著子平眼中的希望,滿意地笑著,將手深入少年溫熱的,正劇烈起伏著的胸膛,拽住心髒表面的线頭,打算把針取出來,這時卻聽到少年虛弱卻急促的呼喊:“不,不要……”少年雖意識有些模糊,但思維卻異常清楚,他知道自己仍然能活著,正是因為那些針堵住了出血點。而拔針意味著什麼,他更是明白,如果只有一根針倒還好,可是現在,自己千瘡百孔的心髒里有50根針,全部拔出以後,幾十個出血點在心髒跳動時心腔內的高壓作用下一起迸發,整個心髒內的鮮血將會被瞬間抽空,而自己本來就不多的鮮血儲備更是會在數秒內消耗的一干二淨,只需短短幾秒,自己就會死於失血過多。
李哲聽見子平的請求,自然知道少年心里在盤算什麼,然而他當然沒有打算讓少年活著離開,所以自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李哲拽著线頭猛的一扯,一根針從少年的心髒里被拽了出來,動作粗暴的以至於細針離開心髒時還劃破了心肌。隨著細針離開子平的心髒,一道血箭射出,濺在李哲的臉上,李哲沒有理會一根又一根地粗暴地將針從少年的心髒里拽出,鮮血浸透了少年的心髒,心髒的跳動也愈發虛弱,最後變成微微的顫動。
子平看到李哲的動作就知道,李哲沒打算放過自己,只好絕望的閉上雙眼,躺在床上等著死亡的降臨,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針頭離開心髒時劃破心肌的劇痛,也能感受到鮮血通過心髒不斷涌出體內的失力,心髒的跳動愈發虛弱,少年感覺愈發寒冷。慢慢的,連思維都被凍僵,大腦中只剩下一片濃密的黑暗。
不再有血從心髒里涌出,心髒也靜靜的躺在子平的胸腔里不再跳動,少年呼出最後一口氣,永遠的睡去。李哲望著少年的心髒,嘆道:“真可惜,明明已經完成了挑戰,不過,謝謝你帶給我這麼好的一次經歷。睡吧,子平。”說著,將雙手伸進子平尚有余溫的胸腔里,托起少年不在跳動的心髒,用手術刀切開各條血管,將整個心髒泡入工具箱里的福爾馬林,然後將少年健碩的胸膛耐心的縫合好,解開繩子,將子凡也抱上床做好縫合,最後,為他們蓋好被子。看著“熟睡”在一起的兩個少年,嘴角勾起滿意的微笑,帶好面具離開了充滿血腥的房間。
幾天後,電視報道了兩位少年的屍體被發現在自家家中的新聞。兩位少年的心髒都被挖走,而事件仍在調查。李哲坐在家中看著電視,又扭頭看看福爾馬林缸里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髒,回味著和子平的那些有趣的“小游戲”,微笑著,低沉地說道:“好了,下一個,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