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機2:第五幸存者
生化危機2:第五幸存者
生化危機2:第五幸存者
(純屬虛構,當然,故事背景、某些人物與事件基於相關游戲)
“再也不能呆下去了,無論如何,我也要試試離開這里。”她默默地說道,隱約能看到實驗室中間的空地上有一團黑乎乎的痕跡,那是前不久布金留下的血跡。看著它,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大約在一年前,她還是實驗室里的員工,和布金一起合作研究。但在參加一次警察局長的酒會後,一切都完全不同了。
在酒會中,她只喝了少量的飲料便入睡了,等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在警察局長的某個密室之中。在那里,她被固定在一個工作台上,警察局長無情地揭露了她的真實身份:傘公司競爭對手派來臥底的人員。她不想了解局長是如何知道底細,因為她的注意力被局長的真面目所恐懼了。原來他是一個對肢解人體有特殊嗜好的可怕家伙。
在密室中,局長和布金完成了她的身體改造,她失去了所有的肢體,成為局長的玩物之一。直到一個多月前,布金又把她帶回了實驗室。
作為布金的前同事,她很熟悉布金對她的操作,她現在只是一個活體實驗用的試驗品,連正式稱呼也變為“實驗體P01”了。
一天前,她在裝著自己的玻璃容器內休息時,被布金從里面抱了出來。她知道,這是測試告一段落的標志,最起碼表示她的身體暫時沒有什麼怪異的病毒存在,因為在病毒實驗進行時,布金是不會與她這個實驗體做任何直接間接的身體接觸的,何況他還有一位妻子也在實驗室里監督著他。
“瑪麗,你好嗎?”布金習慣性地叫著她以前的名字,用手指玩弄著坐在他旁邊椅子上的瑪麗乳頭,讓它們堅挺起來,然後用細金屬鏈連在一起的兩個乳夾分別夾了上去。乳頭的痛楚讓瑪麗的神智變得清醒起來,她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並開始扭動著身軀。但沒有肢體的她不會有更多的行動。她的肩膀和臀部現在是圓滑光潔的,沒有手腳曾經在那里存在過的絲毫痕跡,這是局長的傑作。
看到她已經清醒,布金笑了起來,對她說道,“今天有一個好消息,也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瑪麗沒有吭聲,對於布金這麼多天來種種戲耍她的手法,她早習以為常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總是把她當作一個傾訴對象,訴說著他在工作時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問題與想法。
布金對她的抗拒態度毫不在意,繼續著他的獨角戲,他把一大疊紙質報告擺在她面前,翻到其中某處,“你看,G病毒的試驗性疫苗成功了,你身體內的病毒已經被你體內的疫苗所完全消除了。”
瑪麗職業性地看了下報告的結論部分,留意到“實驗體P01”的字樣,這是她現在在公司里的代號,結論處正如布金所說的那樣,自己體內的病毒被清除了,但她並沒有像布金說的那樣感到有什麼好處。確切的說她根本無感,作為實驗體被他折騰的苦難,是無窮無盡的。
“好消息完了,那麼接下來是壞消息了,”布金把報告隨手扔在桌面上,雙手用力揉捏著她的雙乳,瑪麗忍不住呻吟了起來。“疫苗已經研制成功,我不打算再對你做更多的實驗項目,因此,或許你很快就要被處理掉了,對了,局長先生對你還是留有一些興趣的。”
瑪麗當然知道對於實驗體來說,“處理”這個詞意味著什麼,但以自己現在的狀況,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做出改變。
“好吧,不要這麼沉悶,作為對你最後的一點關愛,我已經回絕了局長,你會留在實驗室里被處理掉。”
她難得的露出了一點笑容,畢竟她早就厭倦充當實驗體的生活了,只是不想再落到那位局長手中。
“很好,”他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在這時,她發現布金的注意力被桌面一台電腦上所顯示監控鏡頭給吸引過去了。
“那是些什麼人?”他自言自語道。
瑪麗扭頭看去,監控顯示著過道處匆匆走動著的幾個人,穿著完全不像公司的研究人員,而且好像拿著武器。她還沒細看,布金已把她抱起來並隨意地將她放在實驗桌下面的地板上。她沒能維持好平衡,傾倒在桌底的地上。但他沒有在意她,站直身體,這時聽到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的聲音。
瑪麗聽到許多凌亂而沉重的腳步聲,顯然是剛才看到的那批人。他們嘈雜地和布金說了幾句話,接著就是一陣槍聲,以及人體摔倒的聲音,那應該是布金。他們在實驗室里四處搜尋著什麼,這些粗魯的行動讓瑪麗十分驚恐,她在桌底大氣也不敢透。
他們甚至來到她藏身的實驗桌前,她聽到了他們翻動報告的聲音,似乎這正是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之一,他們交流著滿意的對話,過了一會,他們離開了。又過了一會,瑪麗聽到了布金妻子的驚叫聲,她慌忙的腳步聲,說話聲,應該是發現了布金的狀況,她又急急忙忙離開了。過了一會,她又聽到了布金的吼叫聲,似乎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
瑪麗在驚恐中暈了過去,在她醒來時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這里是絕對不能再呆下去了,除非想等待著被處理掉的命運。
她決定到外面去試試運氣。實驗室里的研究員們各自有自己的項目,彼此間為了競爭是很少相互通氣的,如果她能到外面遇到其他研究員,或許能說服他報警,雖然她知道局長與布金是一伙的,但起碼比什麼也不做要強。
布金和局長有著某些共同的惡趣味,比如說強迫她在平坦的地方如桌面上蠕動著爬行來取樂,特別是在她戴有乳夾的時候,看著她被迫揉擦自己的乳頭並痛疼著,他們的興致更為強烈。但這種取樂也讓她了解到自己仍殘存有一定的活動能力,盡管極其有限。
要能夠爬行,她必須讓自己處於俯躺的姿勢,雖然在仰躺時她也能利用扭動軀體反復地進行左右側轉,努力積蓄著勢能,以便能夠將身軀翻轉。但她因為傾倒時就是俯躺的,所以現在她首先需要的只是倒退以便從桌底下爬出來。
碩大的乳房使她用下巴頂著地板的動作變得十分困難,她剛被局長改造身體時對這個變動還有著唯一的一點點欣賞,但後來在他們開始肆意玩弄她時,她對它們只剩帶著無奈的不滿了。借助下巴的支撐,她可以利用腹部肌肉的收縮慢慢地將自己從桌底倒退出來。
實驗室內的燈光顏色改變了,也昏暗得多,這是應急燈的燈光——她知道這表明實驗室的正常供電被切斷了。
相比於倒退,前進時的動作要容易一些,她也更為熟練。她沿著實驗桌之間的通道,慢慢地向門口爬去。
她不知道現在的時間,只是希望實驗室門口的紅外感應裝置還沒有到應急電源供電不足而自動切斷的程度。她估算了一下自己的爬行還是蠕動的速度,可能一秒鍾還不到5厘米。
到實驗室中間比較空曠的地方已經花了她好幾分鍾的時間,她覺得有點累了,決定停下來休息一下,在那里她扭頭查看大概是布金被槍擊的方位,鼓勵自己繼續前進。
突然間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但她所處的地板位置使她看不到來人。很快實驗室內的隔離門自動打開讓來人走了進來。
進來的不止一個人,他們都穿著實驗室研究院的白色制服。
“你們好,……”她說道,立即發現自己因為很少有機會說話而變得口齒不伶俐了。但不止是口齒,她的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了。
她發現他們並不是正常人,從他們僵硬的面孔,以及搖晃不穩的步伐,她不難看出他們已經發生了異變。這是某種病毒在起作用,曾經也是研究員的她知道,她看著他們因為聽到她的聲音而向她接近。
“啊……”她試著向旁邊爬去躲開,但她的活動能力顯然與他們不在同一個檔次上。所以他們毫無困難地就圍住了她並低身了下來,她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她首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但身體的感覺告訴她並不像在做夢。她慢慢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盡管他們仍在附近,讓她依舊處於極度恐懼之中。
他們似乎對她感到厭惡,和她保持著一些距離,這使她想起了布金向她傾訴過的話,好像疫苗會使她散發一股比較難聞的體味。或許那些僵屍們就是討厭她那種味道,她想著,看來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
不管怎樣,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她繼續自己的爬行,並很高興地看見隔離門的紅外物體檢測功能還沒有失效,讓她可以爬到隔離門外面。
但興奮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她失望地發現實驗室的門關上了,它現在是必須手工操作打開的,顯然她對它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出不去,但她並不想回頭與僵屍們為伍,而且他們在里面似乎也沒有經隔離門出來的跡象。至少在這里她可以清靜一些,也感到安全一點,因此她在那里又陷入了淺睡。
斷續的聲音吵醒了她。因為它越來越響,應該也離她越來越近了,她聽出那是某些槍械發出的射擊聲。她立即想到了先前闖進來的那批侵入者,馬上垂頭躺在地面上裝死。
實驗室的門被粗暴地打開了,隨即她聽到了槍械揮動時的聲音,似乎是在指著門邊躺著的她,但她沒有肢體的身軀大概沒有足夠引發射擊的欲望。很快侵入者發現了足以引起他射擊欲望的對象——實驗室內的僵屍們,他們正因為發現門口的來客而緩步地向外走來。她聽到了射擊聲,玻璃的破碎聲,以及侵入者開始遠離她的腳步聲。
她微微睜開眼睛向來客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一個穿有城鎮里警察制服的男人,這制服她在局長那里時就已經爛熟於心了。他正用手槍射擊著里面的僵屍。
她知道他現在暫時不會注意到她,於是馬上向門外面爬去。當她爬到門外後,她聽到室內的槍聲停了下來,她不敢再亂動,便再次裝死起來。
雖然閉著眼睛,但她心里在考慮著是不是要向他求援。她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局長的爪牙,來這里出於什麼目的,從他的行動來看,他似乎是在單人行動,不像平時警察們經常群體出動相互間經常聯絡的作風。而且他的手臂似乎受傷了,很難有余力來幫助她,她更擔心被他誤會成僵屍而被干掉。
不一會他出來了,沒有留意已經在門外面的她,就好像她是一件普通物品似的。她偷偷目送著他匆匆地自通道離開了。
稍後她也沿著通道緩慢地向外爬著,一路上她發現了更多死去的生物,已經產生變異的,有的是研究員,更多的是一些奇怪的她沒有見過的東西。盡管它們應該是已經死了,她還是感到萬分的恐懼,並對那個殺死它們的男人更加畏懼了,他給她一股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一律三光的感覺。
在路上她才注意到研究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供電了,可能是那個警察干的吧,她想。隨著供電的正常,她久已被凍結的思維似乎也在恢復著正常。當初的緊急預案中,研究人員在出現危急事態時應該從哪里撤退?
她想起來了,是乘坐地下鐵路的列車進行撤退,但現在都已經看到有研究員被病毒侵染出現變異的狀況,這個預案還有效嗎?
身體的疲倦告訴她並沒有太多的選擇,她甚至還需要更多的幸運才能解決問題,至少那個警察的出現就表明實驗室里還有正常的人類存在,或許還能撞到願意幫助她的人呢?
她在通道上休息,雖然陪伴著奇異生物的屍體讓她感到不太舒適,但她現在已無法考慮講究這種枝節了。她對警察產生了一些好感,畢竟她無法確定這些生物如果活著,會不會無視她身上病毒疫苗的效果而傷害到她。
休息過後她繼續向前爬,通道前方有一個緊急預案中通往地下鐵路的分岔路,她總是要經過的,可以在那里再決定下一步。
她發現了分岔路的門口已經被打開了,但不是那個警察,而是實驗室的研究員們,但讓她極其失望的事情是,他們都成了變異後的僵屍。唯一幸運的是,看來她身上的疫苗還在起效果,他們對她不感興趣或者說還在回避著她,在分岔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她考慮著自己該往哪個方向繼續前進?去地下鐵路的分岔路被僵屍們打開,說明警察沒去過地下鐵路的方向,不然那些僵屍們早被他干掉了。想到這里,她向分岔路的通道盡力看著,似乎沒看到地面上有什麼大的物體,警察應該也沒被這些僵屍所干掉。如果走通道的另一個方向呢?她在自己的記憶中翻了翻,苦笑起來,那一頭有電梯,以及上下通行用的緊急通道,但自己現在的身體,怎麼去使用電梯,或是上下緊急通道呢?
她決定向地下鐵路方向前進,雖然有僵屍,但它們至少暫時不會傷害她,並且它們無明確目的的活動還有可能給她提供行動上的幫助,比如說開門。
她向地下鐵路方向爬著,正如她所指望的那樣,當她在門口甚至是通向地下鐵路的電梯前等待時,都很有運氣地碰到了僵屍,當它們開門時,她便乘機通過了這些她自己無法打開並通過的巨大障礙。
她在電梯內等待著下到地下鐵路,她知道這個緊急撤退時才用到的專用電梯只能通向那里。一直沒有生物在鐵路那端按下按鈕,但她知道自己只能在電梯內等待著,因為她在出入門關閉後,已無法出去了。
她呆在出入門的附近休息,想著會出現什麼情況。或許是鐵路那端已經沒有什麼生物了,畢竟剛才為她打開幾處門口的僵屍,都是從那邊來的。隨即她感到前途並不是太光明,如果連撤退用的地下鐵路那里的人都已經變成了僵屍,那這個實驗室里,還有什麼正常的人嗎?除了那個警察。即便她能到地下鐵路,那里迎接她的,也不會有太好的東西。她有點悲觀起來,隨即想到自己再壞也不過是被處理掉,現在這樣能出來轉一圈,總不是最糟的被局長玩死。
仿佛是配合著她的思緒,她在電梯里聽到了一個廣播的聲音,這是她以前在演練時聽過的,“出現緊急狀況,請全體人員迅速撤離”……
這個平時讓人緊張的廣播聲反而引發了她的笑容,以實驗室的狀況到現在才發送,是不是顯然有點遲鈍了。
一個巨大的落地聲讓她的笑容驟然僵硬起來,她聽到在電梯外面的生物的喘息聲,以及一些類似人類的喃喃自語。雖然聲音並不響亮,但她是非常熟悉這個聲音的,因為她經常聽到他的傾訴,這是布金的聲音,而且毫無疑問他已經變異了。
她聽到他站在電梯門口,似乎在找尋或是等待著誰,她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變冷了,因為他只需要一按按鈕,就可以看見她在里面,而她只能任由他進行宰割。
她只能希望他和其他僵屍們一樣,也不喜歡疫苗的效果,但這個制造出疫苗的人,變異後會怎樣,她可沒有信心,因為聽聲音他比其他僵屍要沉重許多,或許拿著武器呢。
電梯門打開了,不出所料,她看見了布金,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比其他研究員變成的僵屍要恐怖許多。這個怪物走了進來,占據著電梯內的大半空間,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無法避免,所以她出奇地冷靜,看著它准備接受著自己的結局。
讓她意外的是,布金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更多地去管她,按下了電梯內的按鈕,讓電梯向下去地下鐵路,隨即這個怪物又離開了電梯。似乎它的心思已經轉到其他地方去了。
她獨自呆在向下的電梯里,長出了一口氣,想起自己還需要呼吸。為自己的生還而感到慶幸,為什麼布金對她毫不關注,難道它等待的是別的東西,那個警察?
電梯的門開了,她馬上向外爬,並希望它的防夾系統還能正常工作,不至於把自己夾成兩段。很好,它自動關門時只是輕輕地夾住她的軀體便又打開了,讓她可以安全地爬到了外面。
她本以為在外面的地下鐵路站點已經沒有什麼生物了,但她才出來,便發現了三個僵屍在通道里搖搖晃晃地走動著。
“混蛋,你們為什麼不像別的僵屍那樣,也上去呢?”她暗暗罵著它們,如果它們那些無目的的活動讓它們按到電梯按鈕的話,自己也不用在電梯里等待那麼久並被布金驚嚇到了。
但現在不是咒罵的時候,她艱難地自它們之間爬過,她已經感到累了,希望它們不要對她有興趣。
盡管它們穿著高級研究員的制服,但它們確實閃避著為她讓路了,看來對病毒來說,它的感染體並沒有什麼高下貴賤的區別。她甚至感到有點悲哀,因為她認識其中的兩個人,他們先前都是非常有才能充滿智慧的人,但現在,只是一具僵屍了。
爬出通道,她看見了撤退用的列車。它靜靜地停在那里,周圍沒有任何生物。她知道自己無法開動它,甚至也無法正常上下,因為她無法使用那些上下用的台階。但她希望有別人能夠來使用它,並帶自己離開這個可怕的地獄。
她看到離車頭不遠的一節車廂打開了側面裝貨用的門,有一個鋼板搭成的斜坡可以讓她爬進車廂去。
雖然身體不斷發出疲倦的信息請求休息,但她沒有這個時間。她爬到斜坡前,沿著斜坡向上爬去。
貨物的進出磨得斜坡的鋼板相當光滑,對沒有肢體的她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難克服的障礙,向上爬行又使她更難進行借力。如果說先前99%的路程都沒有讓她感到畏懼的話,那麼這個短短的斜坡幾乎要把她折騰得想哭起來了。她好不容易向上爬了一點距離,又因為滑動而退了下來。她嘗試了很久,才在斜坡上進進退退地前進了不到一半的距離。
她又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那個警察的喘氣聲,他似乎有點傷心,這不稀奇,現在呆在這個實驗室里,不遇到傷心的事情才是怪事。他似乎正在准備著讓列車開動,這是一件好事,畢竟她總算遇到一個正常人,並有讓列車開動的希望了。但壞事是他的准備好像讓他向她的方向走來了,她以為他把她視作一個威脅,但她並不能做太多,她選擇了裝死,並竭力維持著在斜坡的位置不做移動。她盤算著自己要不要表明她是一個活人,但又怕驚嚇讓他立即開始射擊,並且她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希望他像上次那樣,把她視作一件物品。
他過來了,她聽到他收起槍械的聲音。然後充當斜坡的金屬板被他抬了起來。她明白他這是在清理讓列車開動的障礙物,但這有可能會讓她再也無法自斜坡處進入車廂。她還沒想清楚該做些什麼,便隨著一陣巨響連同著金屬板一起被推進了車廂內,巨響掩飾了她不由自主發出的低沉驚叫。
隨即車廂門被關上了,她和他分隔開了。雖然車廂里變得一片黑暗,但她的心卻安定了許多,起碼,她已進入這輛緊急撤退用的列車上了。
雖然很想休息,但她還是在一團黑暗中沿著車廂壁爬了一段距離,估計自己離開車廂門附近了,再打開車廂不會馬上被看到,她才停下了進行休息,她太需要這個了。
她感到自己的體力在慢慢地得到恢復,在這段時間內,車廂內的燈光也亮了起來,看來那位警察正繼續做列車開行的准備工作,她默默地為他鼓勵著。
在車廂內,她看到了一些金屬桶,這是實驗室裝各種材料所使用的,她決定讓自己爬進其中一個,因為在沒有遮掩的貨廂內,她這樣躺在地上實在是太顯眼了。
恢復了一些體力後,她開始向一個橫放著的金屬桶爬去。她控制著自己的爬動方向,以便在快要抵達它的桶口時,能夠盡量以自己的臀部來對著它——她不想讓自己面對著桶底而臀部在桶口呆在里面,這會讓她無法觀察外面的狀況。
在桶口附近,她試著讓自己倒退著進入桶中,這比正常的爬行要費力許多,但她還是做到了。一旦臀部開始進入桶中,難度又降低了許多,因為桶壁相對於車廂地板,算是比較光滑的。
在過程中,她聽到了槍聲,甚至還有類似於火箭筒的爆炸聲,但她並不能透過車廂壁觀察外面的情形,只是祈禱戰斗別影響到列車的正常開動,無論是誰來開動它。但戰斗聲的催促確實讓她加快了進度,她希望自己能更隱蔽一點,哪怕是多一點也好。
列車真的啟動了,她在鐵桶里感受到了它的振動,並開始移動起來。她慶幸自己至少是能夠離開實驗室,不用再和那些僵屍們為伍了。
但一陣陣不規則地,越來越劇烈的振動又讓她擔心起來,那是什麼?她很快就能夠覺察到這些振動來至列車的後半部,似乎是一個巨大的怪物在列車上行動似的,她立即想到了布金變成的怪物,但似乎這次的怪物比上次在電梯處見到的怪物要大得多。
她看見了,車廂被它破壞了。這真是一個巨大的怪物,比整節車廂還大,它有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活動部位,包括各種觸手,它現在借助著觸手在車廂壁的支撐也在向車頭方向爬行著。
它離她越來越近,她知道自己必須逃跑,但劇烈的振動使她再也無法正常地在桶壁上爬行以離開,而且她知道以自己的爬行速度,根本是來不及的。她看著怪物的頭部,從那里她再次看到了布金的影子,她可以確定這是布金的新形態。
武器的射擊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很近,就來自車頭方向的車廂門附近,她不用看,也可以從伴隨著的呼喝聲中聽出了警察的聲音。他甚至還使用了不知道從那里得來的火箭筒。
受傷的怪物變得更加狂暴起來,它劇烈的動作嚴重地破壞了車廂,她所在的金屬桶滾下了列車。
她隨著桶的滾動在里面不由自主地旋轉著,最後她的腦袋撞到桶壁,暈了過去。
她醒來了,感到自己還在桶里面。慢慢地恢復神志後,她發現桶還在保持著輕微地但比較有規律的移動。
桶外面很亮,是陽光,原來她已經來到了某個地方的野外。還是有些疲倦,但她盡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觀察外面的狀況。
她在某個河溪的河灘邊,金屬桶帶著她到了淺水區停住並傾倒在那里。
桶里面已經進了一些水,她口渴的嘴邊也有,但她不願意喝這些不衛生的東西。她用下巴試探著河灘泥地的硬度,發現它是比較軟的,如果自己真的出去,或許會被陷在那里再也無法移動。
她明白自己被困在這里了,除非得到別人的救援。她搜索著自己的記憶,想著實驗室周圍的區域是什麼樣子的。城鎮的周圍是一片草原,她在做研究員時,在假期時甚至還和布金等人出來野營過。所以她掉到列車通道旁邊的水道里,被水流帶到了草原上。
她有點絕望了,在這種空曠的草原上,要多久才會有人能發現她呢?她知道在一兩天內,草原上的野生動物甚至是吸血飛蟲就能要她的命。飛蟲們現在就已經在進食著它們的大餐了,而她卻只能任憑著它們肆虐。
在淺睡中,她感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睜開眼睛,她看見了一幅老年婦女的面孔。她正被這位婦女像嬰兒一般地抱在胸前。而且乳夾已經被除下,正在婦女的手中。
“你醒了?珍妮?”婦女向她說道,“那很好,讓我們先回家吧。”
她被一位農民打扮的婦女抱著上馬,向某處走去。
“珍妮,你知道嗎?自從發生了車禍後,他一直不相信你會離開他,說你肯定會回去的,我對他應該也是那樣的,你看,你這不就回來了。”在馬上,婦女對瑪麗說道。
“我不是珍妮……”瑪麗說道,她想是認錯人了,也不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
“哦,如果你不是,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呢?”
瑪麗的語塞了,怎麼向她解釋實驗室里發生的事情呢?她會相信嗎?如果用其他理由來隱瞞,怎樣才能合理地解釋她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河灘上?
她的思緒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至少,你應該回去打理一下自己的身體,你看都髒成什麼樣子了。”婦女對她說道。
這個瑪麗是贊同的,所以她們來到草原的一處農居。
“噢,上帝,她真的回來了嗎?”剛進門,一個男人便迎在了門口,他看著瑪麗,“親愛的,我知道你是不會那麼輕易離開我的。”他想伸手抱她。
“等一下,等我處理過她的身體再說。”婦女制止了他的行動。
這個“處理”讓瑪麗想起了實驗室,但她知道不會是那種“處理”,這對極其可能是母子的人應該只是普通的農民。
嗯,母親不算是普通的農民,應該說是一位獸醫,她很專業地清洗瑪麗的身體,同時也進行一些消毒過程,包括對乳夾的消毒。
消毒讓瑪麗想起了自己的危險性,她身上或許會有實驗室的某種病菌並傳染給這對可憐的母子。盡管這位獸醫的消毒會殺死許多實驗室里奇奇怪怪的玩意,但她並無法確認這類普通的消毒步驟能全部清除它們,甚至它們已可能潛伏到了她的體內。
在清洗時,母親向她提起了珍妮,訴說著珍妮的故事,給她看珍妮的一些東西。
這一對確實是母子,珍妮是她兒子約翰的妻子,在不久前她兒子在農場里犯下的一場蠢事中過世了。她確實長得有點像珍妮,年齡差不到一歲,甚至連血型都是相同的,也難怪母親會認錯了她。
一開始她想母親只是認錯了她,或者是把她當作一種神跡,所以給她講述關於珍妮的事情,是為了替她找回記憶,因為她在竭力否認自己是珍妮。後來她發現並不是如此,母親並非是糊塗人,知道她並不是珍妮,她只是認為自己意外地找到了一件合適的替代品,並希望把這個替代品培養好。當然,母親並沒有明說,但已經可以從她的話語中覺察到這種意圖。
她在想要不要堅持自己的真正身份,實驗室的事情如果暴露出去,政府肯定會出面干涉,她會成為一種國家機密,作為研究員她很清楚相關的後果。
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民居外面傳來的車聲,有多輛車停在了外面,許多人進來了。
母親草草地給她披上了一層衣物,把乳夾順手塞進兜里,抱著她走了出去。
“約克警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母親向這群顯然是政府工作人員中的某個警察說道。
那位看來是被叫到的警長走了出來,但他的臉嚴肅而帶著緊張,“對不起,傑西太太,今天我很忙,沒有時間,嗯,你們不久前是去過河灘那里了?”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被稱為傑西的母親低頭看了看瑪麗。
“那里除了金屬桶,你還有看到什麼嗎?”
“嗯……”她的話語有些停頓,盯著瑪麗,“好吧,我還看到了……我的媳婦,……”她的話語變得緩慢起來,“你說,是不是?”她對著瑪麗說道。
瑪麗知道這是一個該做出選擇的時候了。她扭頭看著警長,“是的,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除了金屬桶。”
警長看起來似乎有點松了口氣,“那很好,呃,珍妮,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前不久我兒子不小心弄傷了她。…………”傑西沒等瑪麗出聲,搶先回應道。
瑪麗看得出他們對她身材的驚奇,但他們現在顯然並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她的身上,有一個人走出來向警長低聲說了些什麼。
“很抱歉,傑西太太,出現了一些緊急事態,”警長盡可能以平緩的語氣說道,“你們可能需要立即被隔離並觀察一段時間。”
…………
三個月後,他們被認為是正常的並結束了隔離生活,雖然傑西一直認為自己沒有任何醫學隔離的必要並持續著對政府部門的不滿,由於他們先前的農場也被政府強制征收並被劃為禁止區域,她的不滿程度更為劇烈了,但瑪麗明白政府這一系列操作背後的真正原因。
由於無法返回農場,因此他們不得不補辦了自己的許多證件,現在,瑪麗不但習慣於被別人稱呼為珍妮,也逐漸地接受了與約翰同房的生活。他有輕微的智力缺陷,這也是先前的珍妮與他不太和諧的重要原因。但他更喜歡現在的她,因為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他,而是需要他的許多幫助;而她也發現在熟悉他的性格後,指揮他做事並不是太麻煩的事情。這一對各自在身體上有著缺陷的夫妻現在搭檔起來,居然意外地協調。當然,最滿意的是傑西太太,所以她才樂意於接受珍妮的意見,不再表示不滿,而是接受了政府提供的補償方案。
他們被安置在一個更為偏僻的草原區域,政府不時派人來探視他們,檢查他們的健康狀態。珍妮知道對他們三個,政府暗地里還有著一定的戒意。但不明就里的傑西卻比較滿意這種保健措施,特別是在他們檢查出珍妮的身孕之後。
“親愛的,你真的會把他們都生下來嗎?”一天,約翰在給她洗完澡後,讓她躺在靠背椅上,輕輕地撫摸著她已經隆起許多的肚皮。
“是的,我會為你生下一對雙胞胎的。”她笑著對他說道。
“但我聽他們說,你這樣很危險。”
“噢,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嗎。”
“但現在你這樣,我不知道怎樣才能保護你。”現在他的手已經向上來到了她的胸部,她原本因局長改造而巨大的乳房現在由於懷孕已變得更為豐滿了,他握住它們,更為親密地玩弄著它們。她可以看到他流露出來的不斷增長著的欲望。
“嗯,只要你肯聽我的話來做,就可以了。”她知道傑西已經出門去了,必須獨自來應付他。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和你玩那個游戲,你不是覺得它很有意思嗎?”
“是的。”他應道,轉身在臥室的床頭櫃里搜索著。
他拿出了她的乳夾,將它們夾在了她的乳頭上,更加饒有趣味地玩弄著她的乳房。過了一會,突然間他停了下來,轉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回來時,她知道他下面的欲望已經發泄過一番了,雖然他還在玩弄著,但情緒明顯沒有剛才那麼高了。
過了一會,他半蹲下去,把雙手再次轉移到她隆起的腹部處,“他們真的會生下來嗎?”他總是反復地問類似的問題,她已經習慣了。
“真會生下來的,”她說道,“我想他們正好是一個有著雙重意義的紀念。”
“什麼紀念?”
“一個紀念我們家庭的新生,”她說道,盯著仍然夾在自己乳頭上的乳夾,那是她從實驗室里唯一帶出來的物品,“而另一個則紀念著我自己的新生。”
“聽起來很好玩,”他說道,“我也想要有一個紀念。”
“可以啊,”她說道,“我想要你買一樣東西,最好,在上面刻下你的名字。”
“什麼東西?”他問道。
“就是它,”她向他示意著自己的乳夾,“我想我需要一個新的,來代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