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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地獄线③ 回憶

私立中學的陰謀 愛黎、 9445 2023-11-17 17:19

  “你是?”

  

   !!!

  

   背後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方佑被嚇得一激靈,手中的鞋子掉落在地上。

  

   他慌忙站起身,“你好,我叫方佑,昨天剛加入社團,社長讓我來打掃衛生。”

  

   情急之下方佑撒了一個慌。

  

   “哦。”

  

   出現在方佑面前的是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作為一個運動社團的成員來說,他的體格略顯瘦弱。看樣子他似乎並沒有對方佑的話起疑。

  

   方佑有些緊張,畢竟上一秒自己還像狗一樣聞著許一雯的鞋子,他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有沒有被對方看到。

  

   然而,那個男生沒再搭理方佑,他將手中握著的一封文件放在社團的桌子上,就轉身准備離去了。

  

   “等一下。”方佑叫住了他。

  

   “嗯?”男生轉過頭,疑惑地注視著方佑,他的眼神里沒有任何色彩。

  

   方佑這才注意到,這個男生渾身都透露著頹廢的氣息,像極了那些自暴自棄的人。

  

   “你也是這個社團的成員嗎?”方佑小心翼翼地問道,按理說有新成員加入,不應該多和對方交流幾句嗎?方佑覺得很奇怪。

  

   “現在不是了。”男生冷漠地說。

  

   “啊?”方佑有些摸不清狀況。

  

   “退部申請已經放在那邊了。”男生指了指社團的桌子。

  

   “可是...為什麼?”方佑問。

  

   “這里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勸你也不要呆在這里了。”

  

   男生的話似乎透露著某種忠告,方佑對這間社團的懷疑越來越深,也許是時候主動一點了。

  

   “是因為這里存在著私刑嗎?”

  

   方佑突然提高了音量。

  

   男生的瞳孔猛地收縮,方佑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怎麼知道?”他驚訝地問。

  

   “執行私刑的人是你們的社長許一雯對嗎?”方佑繼續說。

  

   男生凝重地點了點頭,方佑突然道出的話讓他放棄了離開的念頭,他朝走廊處張望了一番,回到社團內,關閉了房門。

  

   “前輩,能和我聊聊嗎?”方佑知道男生願意說些什麼了。

  

   “嗯。”男生認真地打量方佑,“所以,你是在知道這些事的前提下加入這間社團的?你到底是誰?”

  

   “嘛,如果用中二一點的回答,我是個偵探,正常一點的話,我是來幫你們的人,這點還請你放心。”方佑鎮靜地說。

  

   “偵探.....剛才那些事,都是你通過推理得出來的?”男生感到有些震撼。

  

   “姑且算是吧。”方佑並沒有謙虛,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取得對方的信任。

  

   “願意將這里發生的事都告訴我嗎?包括程奧的失蹤,還有這個社團的秘密。”

  

   男生空洞的眼神開始一點一點顯露出復雜的神彩,糾結,猶豫,焦慮,緊張,各種情感混合在他的眼眶,他看起來很想說些什麼,但又迫於某種原因他遲遲沒有開口。

  

   “我能相信你嗎?”男生嚴肅地看著方佑。

  

   “你是不是在想,是維護同伴的尊嚴重要,還是揭露事實重要。”

  

   男生的身體一顫,方佑的話又一次戳中了他的內心。

  

   “你害怕你同伴的自尊被侵犯,所以你才在猶豫要不要將這里發生的事說出來,對嗎?”方佑平靜地說,他已經猜到了很多事,但最關鍵的部分還需要當事人來陳述,“我答應你,我會在查明真相的同時,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你和你同伴的尊嚴。你也能相信我,把一切都告訴我嗎?”

  

   “......”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偵探的眼睛啊,你究竟知道多少事情。”男生緩緩吐出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

  

   “謝謝你,偵探。”男生真誠地注視著方佑,“我會將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朝陽從窗簾的縫隙中投射進了屋子,男生開始娓娓道來。

  

   “我叫楚天,是這個社團的一員,對我來說,這里曾經是個歡樂的地方,有一起打鬧的同伴,有一同比賽的隊友,還有.....值得信賴的社長,我在這里生活了很久,大家都很好,在這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家的溫暖。直到.....那個女生的加入,許一雯.....她是個惡魔,把我最喜愛的社團,把對我來說和家一樣的地方,變成了地獄.....”

  

   說到這,楚天的嘴唇開始發抖,可以想象他對許一雯的情感有多麼強烈。

  

   “最開始,她就和其他加入社團的女生一樣,每天積極參加社團活動,再加上羽毛球打得很好,很快便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並且由於她漂亮的外表,她在社團里十分受大家歡迎,甚至還有人喜歡上了她,現在想想,真是太蠢了。”

  

   方佑默默地聽著,楚天講的很投入,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插嘴。

  

   “在融入了社團之後,許一雯就變得奇怪了,不,不如說那才是他的本性。她憑借自己驚人的球技,不斷欺辱和打壓在日常訓練中輸給她的對手。起初大家以為她只是性格比較高傲,便沒往心里去,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許一雯會經常挑釁那些被她羞辱過的男生,引誘他們為了挽回自尊再一次與她進行比賽,並且還會立下一系列賭注,而結果往往是立下賭注的男生又一次輸給了她,被迫承受了更加屈辱和過分的要求,其中甚至還包括輸掉比賽的人要替對方擦腳舔鞋這種極度屈辱的事情。許一雯對於這種行為樂在其中,就仿佛在以踐踏他人的尊嚴為榮。”

  

   “那些被她羞辱到替她舔鞋的人心里越來越不甘,久而久之,競爭與賭注開始在社團里風行,一直以來融洽的社團從此以後便消失了,大家開始變得爭強好勝,陰郁的氛圍不斷在社團內攪動,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許一雯。”

  

   楚天流露出強烈的憎惡。

  

   “忍無可忍的隊長和許一雯提出了決斗,那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比賽,輸的人將要離開社團,那便是惡夢的開始.....”

  

   說到這,楚天咽了一口唾沫,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方佑不禁回想起昨天,自己也被許一雯的強大實力羞辱了一番,方佑能明白那種心有不甘卻在實力上被對方完全碾壓的屈辱。

  

   “雖然比分很接近,但比賽還是毫無懸念的結束了,畢竟隊長可是那個被譽為羽毛球天才的程奧,我們多數人心里都暗暗得意。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人始料未及。正當我們去休息室准備慶祝隊長的勝利時,卻在那里目睹了驚人的一幕,隊長.....那個剛剛贏得比賽,本應為拿回社團尊嚴風光無比的隊長,卻狼狽地跪在地上,用舌頭舔著許一雯的腳。”

  

   方佑不知為何突然打了個寒顫。

  

   “剛打完比賽的許一雯的腳,散發著濃郁的汗臭,足以想像經過運動代謝後的腳底有多麼的髒,但隊長卻拼命地舔著,甚至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出現。”

  

   “我們每個人的第一反應都認為是隊長被她威脅了,我們一擁而上,准備將跪在地上的隊長拉起來,甚至有兩個人准備直接對許一雯動粗......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我永遠不會忘記。”

  

   “一直以來對我們都可以說是溫柔的隊長,看到有人對許一雯動手,瞬間撲向他們,將他們紛紛掄倒在地,就像是狗在保護主人一樣,我們都驚呆了,一時間每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互相張望著,不知所措。然後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許一雯,她輕輕用腳趾點了點地板,隊長便聽話地跪回到她腳下,重新舔舐起來,我們這才發現,舔舐著許一雯腳的隊長,眼神是那麼的痴迷......”

  

   方佑的內心已經是翻江倒海了,不知為何,在楚天講述這些內容的時候,他的下體開始有了反應,甚至在楚天描述許一雯腳的味道時,他的腦海里也浮現出許一雯擦腳布和鞋子的味道,他努力保持著偵探的矜持,盡量把心思放在楚天的陳述上。

  

   “你怎麼了?”楚天注意到方佑臉色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方佑努力平復內心的躁動,“你接著說吧。”

  

   楚天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看到隊長這副模樣,我們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我們質問許一雯到底對隊長做了什麼,但她沒有理會我們的質問,而是丟給我們一封文件,是有關興奮劑的。”

  

   “興奮劑?”方佑問道。

  

   “沒錯,由於使用了興奮劑,本次比賽結果無效,學生程奧被永久免除社團長職務——文件上是這麼寫的。但只要是了解隊長的人,都不會覺得這是真的,隊長絕對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從來都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人!”

  

   楚天的語氣有些激動。

  

   “所以我們在第一時間對這封文件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可事實又是出乎意料的相反,經過校醫院的檢測後,竟然真的在隊長體內發現了興奮劑的殘留。盡管無法相信,但事實就如同鐵錘一樣砸在我們的胸口上。”

  

   “許一雯享受著我們吃癟的模樣,得意地笑著,隨後,她向我們提出了一個條件。她說,之後我們的隊長程奧會失蹤一段時間,我們對此要緘口不言,不然程奧使用興奮劑以及舔舐她腳的照片都會被公開,除此之外,卸任後的羽毛球社新社長,要由她來當。”

  

   “等等,失蹤?你們當時沒有提出疑問嗎?”方佑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當然有,我們問了一大堆問題,但許一雯最後既沒有告訴我們隊長會失蹤多久,也沒有告訴我們要帶他去哪,只是說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方佑陷入了沉思,“你們....答應了?”

  

   “我們很糾結,如果興奮劑的事情暴露了的話,難以想象隊長今後會怎麼樣,很可能職業生涯就要這樣結束了,更別說還有那份如此下流的照片。但是另一方面,如果說隊長會莫名其妙的失蹤,我們同樣感到不安。”

  

   方佑默默地聽著。

  

   “為此我們和許一雯展開了談判,但我們提出的條件卻被她一一否決了,為了保護隊長的尊嚴,我們甚至放下自尊開始求許一雯,大家畢竟同學一場,沒必要鬧成這樣。”

  

   “沒想到的是,許一雯抬起了她那只被汗水浸濕的髒腳,嘲笑著看向我們,她說,想求她就先和我們的隊長一樣.....把她的腳舔干淨。”

  

   冷不防方佑的下體抽動了一下。

  

   “我們當中的有些人爆發了,指責她不要欺人太甚,另一些人猶豫地愣在原地。許一雯說給我們一天時間考慮後便離開了,隊長聽話地跟在她身後,那是我見到隊長的最後一面,直到現在我還在想,那到底是隊長,還是披著隊長軀殼的其他人?”

  

   講到這楚天停了下來,似乎因為這段回憶,產生了強烈的情感。

  

   “後來呢?”

  

   楚天講得很有感染力,方佑等不及想把這個故事聽完。

  

   “我們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隊長的清白,誓必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將許一雯趕出社團,我也是這一派的一員。另一派主張委曲求全,接受許一雯的提案,暫時向她屈服。我們展開了激烈的爭吵,印象中那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那時我天真的以為,雖然我們發生了爭吵,但我們都有著共同的目的——保護一直以來照顧我們的隊長。”

  

   “這場爭論的最終結果是少數服從多數,我們是少數的一方,所以我們被迫以犧牲隊長行蹤的方式結束了這場鬧劇,如果不是那天偶然的目擊經歷,我還不知道這件事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楚天頓了頓,方佑猜想接下來可能是這個故事最重要的部分了。

  

   “隊長失蹤後,一直有一個困惑縈繞在我心頭,為什麼主張屈服於許一雯的人,都是那些曾經被她羞辱過的人?他們難道不應該對許一雯抱有更大的敵意嗎?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有東西落在社團了,當我回去拿時,窺見了事實的真相。”

  

   “那天已經是晚上10點了,可我們的社團罕見地還亮著燈,門是鎖著的,我以為只是有人忘了關,我用鑰匙打開了門,社團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我手上,一把在現任社長,也就是許一雯手上,然後,我目睹了地獄般的光景。”

  

   “我的一個又個曾經的社團同學,無一例外地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其中兩個捧著許一雯的腳,痴情地舔舐著,還有一個被當做椅子壓在了許一雯身下,他的手臂被重量壓的發抖,眼神卻絲毫沒有任何抵觸。其他沒有被分配到‘工作’的人爭相搶奪著聞嗅許一雯脫下來的鞋襪,我很快就聯想到了,那天的隊長,也是這副模樣,他們簡直就像是被施加了魔咒一般。”

  

   方佑皺了皺眉,事情太過詭異,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聽著楚天繼續講述。

  

   “我的出現讓許一雯有些意外,但很快她便冷靜下來,她看著我,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她自然不會放過我這個送上門的獵物。當時我幾乎停止了思考,實際上我也反抗不了她那麼多的奴隸,沒錯,那個樣子,只能稱為奴隸了吧。我被抓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會被做什麼,但我想我大概很快也要變成許一雯的奴隸了。”

  

   “許一雯將手腳被綁住的我帶進了一間密室,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一直以來生活的社團還存在這樣的空間。然後,她將她鞋子的鞋口對准我的鼻子,將整雙鞋綁在了我的臉上,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我原以為她會對我使用某種神經性的藥物來改變我的思想,我的同學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只能聯想到藥物,然而許一雯看著我,發出了詭異的笑聲,沒再有任何動作,離開了密室。”

  

   “可以打斷一下嗎?”方佑突然說,“我想問幾個問題。”

  

   “嗯。”楚天點了點頭。

  

   “這間社團,存在密室?”

  

   “是的,但我不知道在哪。”楚天答道。

  

   方佑揉了揉下巴,“你說你被許一雯抓住了?可你現在為什麼還好好的?根據目前的线索來判斷,你應該已經被她‘洗腦’了才對。”

  

   “沒錯,本該是如此。”楚天突然笑了,那是一種略帶自嘲的笑。

  

   “嗯?”方佑有些不解。

  

   “原本是我天生的缺陷,卻在關鍵時刻救了我。”楚天摸了摸鼻子,“我的鼻子不太靈。”

  

   “哦?”

  

   “醫生說是在胚胎時期嗅覺神經發育不完善導致的,所以我才沒有被許一雯腳上的味道洗腦吧。”楚天說。

  

   “氣味?”方佑似乎想到了什麼。

  

   “反過來推論更容易理解吧,為什麼我是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因為我聞不到綁在我臉上鞋子的味道。”

  

   方佑隱隱覺得抓住了最關鍵的信息,氣味......擦腳布......運動......汗?

  

   一個驚人的想法在方佑腦海里產生了,方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觸碰到真相的大門了。

  

   “所以第二天許一雯見到我依然保持理智,她感到有些詫異。”

  

   楚天接著講述起來。

  

   “但她馬上就恢復了她那副高傲的模樣,很意外,她把我放了,事實上,太多同伴的把柄在她手上,我根本不敢將事實告訴別人。但我也不准備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我決定暗中調查許一雯的把戲,畢竟,因為我嗅覺失靈的關系,我已經對她如何給我同伴進行洗腦有了一些端謬。”

  

   “但調查還沒有展開,許一雯先找上了我,她向我提出了一個誘人的賭注,如果我能在一對一的比賽中戰勝她,她便讓我的一個同伴恢復正常,可如果輸掉比賽的話,她會繼續將我剩下的同伴變成她的傀儡。我幾乎沒理由拒絕這個賭注,這似乎是我們從這個地獄里逃脫出來的唯一方式,於是我答應了。”

  

   楚天的身體這時開始發抖,方佑能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偏偏是我....如果是隊長的話,一定能救出所有人吧。”

  

   從他的語氣中,方佑能體會到深深的自責。

  

   “接受賭注後,我開始沒日沒夜的練習,我從來沒有這麼刻苦過,我想現在能拯救他們的只有我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取得勝利。我自認為在艱苦的練習下,我的實力已經有了質的提升,然而,直到比賽結束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輸的那麼慘,許一雯壓倒性的技術讓我感受不到任何贏的希望,各種花式扣殺仿佛在嘲笑我的無能。比賽結束後,我累得趴在地上,許一雯走過來,以勝利者的姿勢將腳踩在我背上,我沒有反抗,因為恐懼已經傳遍了全身。”

  

   楚天低下了頭。

  

   “我輸了,按照約定,許一雯開始實施她的調教計劃。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大概永遠不會相信,被抓住的同伴前一秒還在痛罵許一雯,在被她用腳踩住臉後,很快便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他的呼吸變得沉重,不到半小時,他就不再反抗許一雯了,眼神開始變得迷醉。雖然我聞不到,但我的知識告訴我,腳是最容易出汗的地方,味道不可能會好。究竟是為什麼,所有人都會心甘情願變成她腳下的奴隸。”

  

   “我沒有接著看下去,我不敢面對我的同伴,我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我造成的會怎麼樣,我逃走了。”

  

   楚天的目光中流露出濃烈的悔意。

  

   “再一次見到那個同伴時,他已經和被改造成許一雯奴隸的其他人一樣了。然後,第二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這一次我輸的更加徹底,許一雯笑著開始新的處刑。”

  

   “和之前一樣,被許一雯用腳的氣味強制洗腦後,我的同伴安靜了下來。接著,許一雯在讓他對自己腳的味道上癮後,開始了真正的調教,她命令我的同伴跪下,給她磕頭,直到這時我都還有機會救他,因為他還保有自己的意識,他還在抗拒許一雯的命令。然而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開始想也許他們處在的不是地獄,而是天堂,他們徹底成為許一雯的奴隸後,眼神是那麼的快樂。反倒是自己,背負著拯救同伴的大任,卻因為弱小,被名為屈辱的業火不斷灼燒著,究竟哪里才是地獄呢。”

  

   “許一雯強迫著讓我的同伴磕下了頭,然後,她以獎勵為由伸出了腳,我的同伴恍惚地將鼻子湊了上去,聞到氣味的一瞬間,他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起來,那個場景讓我感到毛骨悚然,之後,他便學會磕頭了。每次磕完後許一雯便伸出腳,我的同伴就會和提线木偶一樣湊上去貪婪地聞嗅,機械般地自願被洗腦,許一雯給他聞腳的時間越來越短,他磕頭的速度越來越快,如果不是許一雯玩膩了,我想他大概會一直磕下去。”

  

   “再之後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沒有贏許一雯一次,直到我的同伴全部被她變成了奴隸。”

  

   寂靜——

  

   方佑全神貫注地聽到現在,這是個非常沉重的故事,方佑理解為什麼之前楚天看起來就和失去靈魂的人一樣了。

  

   “唔,大致情況我理解了。”楚天久久沒有繼續說話,方佑才意識到楚天的故事已經講完了。

  

   “我真沒用.....”楚天抱頭蹲在了地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對著陌生人袒露,他因為情緒大量流露,崩潰地哭了出來。

  

   方佑也跟著蹲了下來,他將手搭在楚天身上,“別擔心,這是你最後一次經歷絕望了。”

  

   “偵探......你真的能幫我嗎?”

  

   “放心,我可是個名偵探啊。”

  

   “啊哈。”

  

   此時二人還沒有意識到,他們才剛剛建立起的信任和友誼,馬上就要被摧毀了。

  

   社團門口,許一雯的嘴角詭異地上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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