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行動預備組A4全部失蹤,還有四名干員生死不明,企鵝物流堅持要求凱爾希給個交代,讓她忙得焦頭爛額。她解釋了,來這里就有風險,她們都簽了保證書,可還是不行。她將紅叫到辦公室里,用手語告訴了自己的殺手,立即前往龍門,幫自己把企鵝物流的大部解決一下。紅立即照做了,還是和以前一樣高效。
凱爾希掛掉電話,派遣了可頌、空與拜松前去支援能天使一隊,並要求能天使等人按兵不動,等待後援。“裴廓德”號離羅德島越來越近,急行軍只要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達指定地點。“裴廓德”號已經出現在了遠處,一場惡戰將要來臨。凱爾希又要求行動預備組A6、一眾個體戶和剩余的行動組做好戰斗准備,准備伏擊。敵人的力量可能超乎了她的想象,死人在所難免。
在每支小隊臨行之前,每名隊員都拿到了一支笛子,通過樂聲進行交流。在短暫的培訓之後,干員們都學會了這種小玩意的用法,但可惜真正用上的沒有幾個。翎羽和能天使埋伏在山坡一側,能天使負責後方防御,翎羽進行偵察。曠場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笛聲:支援隊伍到了,向南看。能天使朝南一望,見到了自己的同事和前同事,喜出望外。隊友們也朝著山坡的方向趕來,隱藏了起來。
“總算是等到你們了!”能天使激動地說道,而後轉入低落,“前三支隊都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反正我是相信德克薩斯的能力的。”可頌接下了話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說實話,小樂,我也這樣認為。”空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她們的能力沒有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我就先放心了。繼續行軍?”
“等等,快看對面的移動設施。”翎羽看向遠方的“裴廓德”號,裝作冷靜實則慌亂地說道。對面的基地甲板上站了幾個人,放下一些東西。盡管黎博利的視力驚人,但仍然超出了目力所及。翎羽拿起望遠鏡仔細看去,確認了那是之前死去的行動組A4的三位少年,如同布條一般被掛在那里,肢體隨著“裴廓德”號的移動而飄搖。除此之外,上面還進行了對外廣播:“外面的羅德島干員們聽著!行動組A4、行動預備組A4和行動預備組A6,都已經被我們剿滅了!藍毒、格勞克斯、德克薩斯、拉普蘭德也被我們施以絞刑!現在投降還能留你們一條命!給你們五分鍾時間考慮!生存還是毀滅!”
話音剛落,有幾個人就拉出一句套著德克薩斯衣服、長得很像衣服原主的魯珀族屍體,蹂躪起來。屍體的臉上沒有生氣,還保持著死前一刻落寞的眼神,但幾秒之後就渾身布滿了白色粘稠液體,被扔在了地上。能天使趕緊奪過望遠鏡觀察,還氣憤地罵出一句:“我日你的媽呀!”嚇了周圍的人一跳。細看之下,才發現屍體的毛色不大對。確定不是之後,她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和隊員們商量起了對策,敲定之時,恰好五分鍾。
“五分鍾已到!沒有答復!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隨後,“裴廓德”號上的艙門打開,無數手執彎刀的整合運動成員衝了下來,意欲圍堵幾人。能天使讓大家散開,自由行動,能配合就配合。她給槍上膛,猛然翻身朝著山坡外射去,幾個成員應聲而倒,敵陣中傳出了“有銃!”的聲音,陣型被打散了。
笛聲響起:北方來人了。把守北方的拜松接到匯報,從身後摸出出任務之前配發的大刀,持盾殺了出去,在敵陣中砍出了一條血线,但體力也逐漸匱乏。空開始吟唱,拜松瞬間有了干勁,繼續砍殺,似乎跟上了癮一樣。
“拜松!路要一點一點砍!砍多了!容易出事!”可送朝著拜松的方向喊叫道,但很明顯,拜松沒有聽進去,很快就被對方的捕獵網捉住,帶去了“裴廓德”號。
能天使仍然在射擊,打完一個彈夾就換上另外一個+反正她不缺,彈夾丟了一地,鋪成了地毯。翎羽猛然衝向拜松原來待過的位置,說道:“我去駐守北部,你們繼續守住!”能天使吹響了笛子,卻因為之前的射擊疲勞而沒有控制住手部肌肉,把“翎羽負責北部”誤吹成了“翎羽犧牲了”,引得南部的空和可頌心頭一驚,急忙衝出去。能天使心說不好,欲要吹出“翎羽沒死,營救拜松”的消息,卻傳成了“翎羽的確死了,拜松死無全屍”,使得另外兩個人更為焦急,直接被敵軍活捉。至於翎羽,她直接被一個肘擊打暈,拉去了“裴廓德”號。五名隊員里四名被俘,能天使把笛子一扔,潛行到附近的森林里,另尋對策。
在一間隔間里,翎羽醒了過來,她的雙手雙腳被綁在一把椅子上,絲毫不能動。在她面前坐著一位整合運動成員,和這種渣滓共處一室讓她氣的咬牙切齒。成員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張不滿疤痕的臉,說道:“這些可都是你留給我的。”
“你應得的。博士在哪里?!”翎羽怒吼道。
成員指了指隔壁:“就在你旁邊,而且在和W進行一些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這都是你們的技倆,別想蠱惑我。”
“算了。你知道空被怎麼了嗎?”
“我不需要知道。”
“話說她現在肛門里被塞了一根長著魯珀尾巴的振動棒,胯間塞了一堆模擬產卵的振動球,現在她真的是魯珀了。她很多汁,無論上還是下而言。”
“你們無恥!”翎羽罵道。
“哈哈哈,可別這樣說。你們不也是一樣無恥嗎?”成員拿出一份僅限地下流通的報紙,頭條是:企鵝物流老板遇刺身亡,凶手被當場擊斃,“缺了人,就去干掉對面的老大,這難道不無恥嗎?”
“這也僅此一次。”翎羽有些像要辯解。那個人不理會,拿出一支針劑注射到了翎羽體內。她猜測這是某種吐真劑,因此控制自己的意志保持緊張,不讓敵人知道一點自己所知的信息。不久之後,她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熱源一般,吐出舌頭,汗液流了滿身,乳頭也不可控制地勃起。她感覺到自己的尿道里要噴出熱流,便收縮肌肉來阻止,但終沒有抵制過本能,噴了出來,弄髒了椅子,陰道里也有著相同的情況,只不過是流出了愛液,打濕了她的內褲。
翎羽從來沒有這樣強烈地想要和任何一個人做愛、口交、玩各種羞辱的游戲,這些都是她一直想和博士進行的,也只屬於博士的,可是卻不能在敵人面前屈服。她忍受著媚藥的折磨,口里不斷發出黎博利族歡交時的聲音,但卻沒有正眼看那個成員一眼。成員將自己的巨根塞到翎羽口中,翎羽不由自主地吮吸起來,將他的體液——汗液、尿液、精液,一同咽下,感到了無比的快感,仿佛生來就應如此。途中,成員無數次問了他各種信息,她拒不回答,保持著最基本的理智。成員最後氣的不行,抽了她一巴掌,憤怒地走出了隔間。
突然之間,翎羽失去了意識,忘記了這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可頌被人扒光衣服綁起雙手吊起來抽打,全身上下的皮膚沒有一處完好的,滿是鞭痕。她跟一個陀螺一樣,被抽得旋轉了起來,手腕和手掌因為繩子的絞緊而淤血紅腫,疼的她哭了出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可頌哭喊道,然而沒有人理會,只是繼續抽打,哭聲也隨之繼續。從今往後,那個充滿活力的女孩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位悲慘的姑娘。遠處傳來了一首淫歌的旋律,是整合運動的人要求空唱的,而且描述的是空被無數人輪奸的大場面。空本來不想要干這種傷害自尊的事情,但最後還是輸給了求生的本能之下,擠出笑容在敵人面前唱著侮辱自己的歌詞。
可頌被拷上手銬,帶到了帕拉多克斯的房間里。一路上,他看到了淪為軍妓的米格魯、套著兜帽的巡林者老人、滿面愁雲的黑角和夜刀、翻著白眼躺在擔架上被推向醫務室的玫蘭莎、低著頭的克洛絲、黑眼圈如熊貓一般的芙蓉,以及被放置Play卻還沒有屈服的炎熔。沒有一個人讓他感到高興,他自己也十分悲劇。躺倒在帕拉多克斯的床上,他被玩弄了起來,而且在最開始還被當作了女性。肛門不斷接受著另一個男人陰莖的摩擦,已經有些出血;陰莖因為不斷地被他人玩弄,有了強烈的瘙癢感和痛感,包皮也被翻了出來。結束之後,他的下部腫的要命,回到了自己的私人牢房。
整合運動把玫蘭莎受虐的視頻傳給了她的父母,立即受到了一大筆錢,已經可以准備撕票玫蘭莎了;拜松也是一樣的道理,只不過對他的虐待現在才剛剛開始。拉普蘭德每日在擂台上被無數人揍得死去活來,但依舊嘴硬,嘴角滴著血,說這群人“沒有力氣”,要“來一個打一個”;沒了外骨骼,格勞克斯寸步難行,下半身因為肌肉萎縮引發了大小便失禁,全部由藍毒照料;因為不好的名聲,藍毒沒有被人動過,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
巡林者搞到了好幾支木箭,都已經削尖了,計劃也都告訴了其他人。現在,他聽聞整合運動要去攻擊羅德島,只要“裴廓德”號和羅德島主艦相撞,就能逃出這里,而且他有了萬全的打算,只差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