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七章(2)
18 2022-6-5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關於我工作上的前輩,尚夏小姐的事情。
事實上,自從前天早上被強行口交之後,我是有意識地在避免和這個人進行交流。
但那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四序館的人太少,只要不是躲在房間里閉門不出,是一定會碰見的。
不如說就算是閉門不出,也會被她打開門鎖。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個人,我應該害羞嗎?應該尷尬嗎?應該像個幼稚 的男孩那樣吞吞吐吐嗎?或者表現的像個愣頭青那樣說什麼我會負責之類的?
不對,我是受害者吧,我那是被強奸了吧?現在開始要求賠償還來得及嗎(肯定來不及了)
如果要問我內心對這件事的真正的想法,其實我也不知道,理論上我這種人能夠被貨真價實的美女早安咬,而且至今為止還一直收到色情自拍的這個情況下,不感覺高興是不可能的,雖然這一切實在是太超現實以至於我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但既然客觀事實如此首先要做的的肯定是接受並且應對。
我一邊吃飯一邊胡思亂想。
我平時吃晚飯的時間自然是八點半往後了,偶爾還是會見到個子很矮的董冬在廚房不知道忙什麼,掐指一算,尚夏和董冬每天至少5點半開工,這工作時間是不是過於長了點。
如果是我,照顧這種從不出門雙目失明的大小姐,肯定是會稍微偷懶的,不,應該是盡情偷懶吧,但是就我所見,四序館的一切都十分整潔,窗戶和角落也都一塵不染,可能這就是專業人士吧。
正想著,抬起頭來,尚夏就坐在我正對面,嚇了一跳。
她正坐在椅子上,微微顯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直勾勾盯著我,令人心里發毛。
我的胃非常沉重,慢慢地放下筷子。
“晚上好,小殷。”
“晚上好。”
我還沒想好應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尚夏小姐,不過看起來對方也只是用普通的方式進行交流。
“你今晚沒有工作吧。”尚夏突然問我。
“是。”不對吧,我不是一直沒工作嗎?難道今天有事要叫我去做?
“那小殷你是不是應該回房間去?”
“是的,我現在正要回去。”我微微點頭,“請問有什麼事要幫忙嗎?”
“沒有。”
這聽起來像是催我離開這里啊,是不是要布置東西之類的有人在會很麻煩。
我站起身,把鐵制餐具放在廚房,今天董冬不在,不過似乎晚點她會過來洗碗,真令人擔心她的作息。
董冬長得這麼矮該不是也和熬夜有關吧。
因為洗澡是在晚飯之前,我就直接上了二樓洗漱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開門開燈(這次記得把門關好了)
之前我也介紹過自己的房間,後來也沒去跟尚夏申請一把椅子,主要是我真心覺得沒有必要,我覺得臥室就應該只發揮臥室的功能,我又不會像春華一樣閉門不出……
“……”
我的思緒被打斷了,因為在我的床邊上,就放了一把椅子。
那是一把又長又寬,上面覆蓋了棕色的皮墊,靠背又短又厚的低矮的椅子,看起來就像是縮小版的沙發,但是扶手卻是木制的椅子。
上面還坐著一個穿著女仆裝,戴著圓形金絲眼鏡,笑眯眯的人。
尚夏小姐。
見我進門,尚夏也站起來,對我說:
“這是之前的傭人留下來不用的雜物,現在給你用。”
“不……”
“你要是拒絕的話就一個人把它抬到三樓雜貨間。”
“謝謝您的椅子。”
聽到我的回答,尚夏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我拉過去。
“坐。”
我應聲坐下,這張沙發椅很矮,讓人不由自主地往後躺倒,兩腿前伸,真好奇剛剛尚夏是怎麼正坐在上面的。
然後尚夏也走過來,彎下腰把手搭在了我的褲子上。
我現在穿的是當作睡衣的很松的棉褲,尚夏只是稍微用力,我的陰莖就這麼露出來了。
“啊?!等一下!”
我慌忙想要推開對方,但尚夏的右手已經狠狠握住了我的兩個卵蛋,低聲說:“別動。”
我馬上停下了動作。
任何一個男人,在被捏著蛋蛋的情況下,都是毫無抵抗力的。
雖然我本來也很脆弱就是了。
然後,尚夏的手慢慢地擼動著我的肉棒,她的雙手觸感和春華大不相同,溫暖,略有一些粗糙,而且非常有力。
我以前聽說過“男人的手最了解男人自己。”但是很明顯這是錯誤的,正因為是自己不熟悉的動作,才帶來了額外的刺激感……呃,有點疼。
對不起,收回前言。
尚夏的右手在我的肉杆上來回撫摸,左手解開胸前的紐扣,左右分開,露出了一對沒有穿胸罩的白淨乳房。這一對奶子我在手機上也看過很多次了,現在它就在我的眼前,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又大又白,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這對果實。
“嗯……”尚夏輕哼了一聲,而我的雙手也摸到了這對勾引人心的毒藥,“天哪”我在心里感嘆,自從斷奶以來臥室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即便大腦知道這只是兩塊脂肪粒,但真正地去觸摸是完全不一樣的,柔軟的不可思議,明明平時是那麼堅挺,摸起來的感覺卻顛覆了僅僅透過視覺建立的印象,令人感嘆這麼軟的東西居然長在人的身上,皮膚和皮膚之間摩擦的感覺也是那麼舒服,帶來一種任何紡織物都不能比擬的安心感。
尚夏輕笑一聲,自己拉起自己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在里面,只剩下龜頭勉強露出來。
這個景象實在是過於淫靡,戴著眼鏡和發箍女仆一邊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低著頭,用粉色的舌頭抵住馬眼來回舔舐,刺激得我不斷呼氣,動彈不得,握著乳房的手也松開了。
“咻嚕……真的……好大……”尚夏的鼻息吹到了我的小腹,她把頭低的更深,含住了整個龜頭,馬眼頂住了喉嚨上面,舌尖在冠狀溝左右摩擦,“楷……賀粗來(快……射出來)”。
我早就忍不住了,身體弓起來,把腰部猛地向上頂,肉棒包完全包裹在乳房和嘴巴中,仿佛沉浸在一池令人安心的溫水中,已經不能思考了,只覺得身體的一部分已經不屬於自己,射精時的感覺和自慰時完全不同,不會覺得空虛和自我厭惡,而是充盈著安心和滿足感。
我們維持著這個姿勢好一會,直到最後一次射精帶來的顫抖停止,尚夏才慢慢放開手,把我的肉棒從嘴里吐出來。
幸福的錯覺讓我眼眶濕潤,即便我知道自己剛剛又被強奸了。
“咳咳。”尚夏對著濕巾輕輕咳嗽,在她發現什麼都咳不出來之後轉而擦拭沾上了口水的陰莖,涼絲絲的感覺讓我能夠冷靜下來,稍微揉了下眼睛,馬上就被仍然裸露在外,因為口水而變得亮晶晶的雙峰吸引了,在白皙嫩滑的頂端,兩個粉色充血的乳頭也立了起來,這是否意味著尚夏也感覺興奮?好吧,本來就是她在強奸我,自然會覺得興奮。
尚夏最後用手指把自己擦干,穿好衣服,攥著濕巾對我略微點頭,無聲地離開了我的臥室,留下我一個人坐在沙發椅上,呆然望著關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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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黃,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