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的場合
黎塞留的場合
平行時空,1943年,巴黎。
沉重的大門,冰冷的石階與走廊。黎塞留被憲兵推搡著穿過另一道門,進入一間小小的牢房。
這兒只有一個充滿干草的布袋子和一條粗陋的毛毯,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毫無疑問都是髒兮兮的。
但是黎塞留似乎對這些並不關心,當她在戰斗中被憲兵隊捉住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結局已經有了覺悟。從北非的港口被突襲到今天已經將近兩個月了,而黎塞留也輾轉被從港口一路護送到這里。
後天或者不遠的幾天,自己將臉朝下俯臥在斬首機的平板上,巨大的三角形鍘刀就懸在脖子上方,等待劊子手打開機關,讓鍘刀呼嘯而下砍掉腦袋。
當自己的脖子被切斷,人頭跳進籃子里時又是什麼感覺?
剛剛黎明的時候,黎塞留已經從淺睡中醒來,身上的每一個關節和指節都難以活動。此時的黎塞留感到自己渾身僵硬而冰冷。
當牢房門打開時,黎塞留正在用手指將自己的頭發盡可能地打理成最好的發型。雖然身陷囹圄,但是黎塞留依然以一個騎士的規范來要求自己。
一名憲兵隊的衛兵向她叫喊著,要她出來受審,推搡著走過走廊,同時確保黎塞留不靠近任何其他囚犯,甚至是看管的衛兵。
黎塞留乘上封閉的馬車,不久迅速出現在一個擁擠的法庭上。
審判十分簡單,當法庭高聲宣布了黎塞留的罪名之後。包括協助戰犯脫逃罪和顛覆維希政權罪。人群中出現了一陣不祥的議論聲,一名憲兵隊軍官介紹了黎塞留在北非的行動和被捕的經過。
法官問辯護律師們還有什麼要說的,黎塞留只是無言地搖了搖頭。
於是法官冷淡地聳了聳肩。
“判處死刑!”
黎塞留又被押上了那架馬車,只不過被送去的不是之前的那個牢房,而是另外一處類似於賓館一樣的地方,只是門口的守衛仍然在無聲的提醒她,她現在是處於被關押的狀態。
房間的床上放著一套換洗的衣服,和黎塞留身上的這套別無二致。只是新剪裁出來,更加筆挺。浴室的浴缸水已經被放滿,黎塞留木然的坐在里面,任由水蒸氣凝結在自己的額前亂發上,再滴到身前的水面,去打破難得的平靜。
“將軍,將軍…”黎塞留只有在這種沒有人的時候,才會讓心里的感受真正的釋放出來。畢竟從閃擊戰開始,直到海獅計劃,巴巴羅薩。黑紅的旗幟在整篇歐陸上蔓延。
和大眾預料所不同的是。在那個空軍死胖子的一意孤行下,海獅計劃居然奇跡般的成功了。英國王室和海軍被迫遠遁加拿大繼續戰斗,而東方的戰线上,那座以偉大導師命名的北方堡壘也已經陷落。
黎塞留看不到這漫漫長夜的盡頭。雖然大洋彼岸還有一盞文明的燈塔,但是在歐洲跳板全面陷落的情況下,這漫漫長夜破曉的時刻將會無盡延長。但是黎塞留知道,自己肯定看不到長夜破曉的一天了。
現在對於她來說,唯一值得牽掛的,就只有她的將軍了。北非突圍戰中,將軍在空想的掩護下成功突圍了,而黎塞留在戰斗中被俘,以至於淪落到現在的境地。
“將軍,請千萬平安到達加拿大啊。”黎塞留仰起臉,試圖控制眼淚的滾落。但是淚花和蒸汽,汗液混在一起,難分彼此。
淚珠滾落,濺起微不可見的水花。
黎塞留走出浴室,木然的換上新的衣服。舊的已經被衛兵拿走了。
桌面上放著一張通知單,黎塞留的處刑時間被訂在第二天。
黎塞留將它揉成一團扔進了廢紙簍,她對自己的結局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是就算是死。
黎塞留也還是法蘭西的紅衣主教,和最忠誠的騎士。
第二天。
當黎塞留從馬車里被推出來的時候,協和廣場的刑場上的一邊是巨大的斷頭台,半個成年人重的刀頭已經升上去了,但是並沒有黎塞留所熟悉的放犯人身體的搖板。這讓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衛兵抓著胳膊帶她過來,讓她站在斷頭台邊,而兩個帶著黑色頭罩的儈子手正在這里等她。
她顯然注意到了刑場前面的一溜長矛,雖然只是余光,仍然可以看到上面插著四個赤裸的軀體和頭顱。黎塞留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但絲毫也沒有反抗的跡像。雖然那四具屍體她都認識,其中甚至包括掩護將軍撤離的空想。
衛兵伸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黎塞留猶豫了一下,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剛發明斷頭台的時候,法國女人還都穿那種露肩的裙子,由於沒有衣領,所以斷頭非常方便。
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工業革命使全歐洲人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種大裙子現在只有在上層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見到,女人們也開始穿襯衫,這對斬首多少有些妨礙,所以刑前必須進處理
解開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襯衫,衛兵給黎塞留打開手銬,把外套脫下來,接著,站在她身後的儈子手則把襯衫從她的熱褲里抽出來,向上拉去。
此時的黎塞留非常合作,自己舉起雙手讓他把她的衣服脫下去,裸露出上體細膩的肌膚,貝克又從後面解開她的乳罩帶子,把黎塞留的上身徹底剝光。
然後,她的雙手被拉到背後,用繩子捆起來。
黎塞留的一對玉兔泛出一股微紅的光,十分誘人。
兩個儈子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搖斷頭台跟前,面對而站著,其中一個則從她背後伸過手去,解開扣子,讓她的熱褲順著雙腿滑落到地上,然後抓住三角內褲的褲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腳踝上。此時黎塞留的身上只剩下一雙過膝白襪,再無別的衣物。
黎塞留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這時,儈子手才拉著她的胳膊讓她的身體跪在刑場的木板地面上。黎塞留先是順從地抬頭,避開面前半圓形卡頸口底部的木板,然後放低頭顱,將自己的脖子干脆利索地擱在了卡頸口的下擋板上。
帶著相反半圓形缺口的上擋板迅速被放下,於是,卡頸口上下擋板形成的窗口嚴絲合縫地環繞住黎塞留赤裸的脖子,防止她縮回腦袋。此時的黎塞留雙腿叉開跪在地上,斷頭台的擋板孔很低,腦袋放上去之後,屁股自然而然的翹起來。
飽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動著,頸部嬌嫩的肌膚與擋板的摩擦給黎塞留帶來一種別樣的體驗。
但是想象中的死亡來臨的並沒有這麼快,黎塞留被告知需要等待最後的判決書。在判決書下來之前,她必須以這樣的姿勢在斷頭台上待命,其實也就是另一種羞辱的方式。
黎塞留對此毫無感覺,她現在只關心的是她的將軍是否安全逃脫,掩護的空想已經變成一具屍體擺在刑場上了。對於自己愛人此時的安危,黎塞留心如刀絞。
轉眼已過中午。
在漫長的對於黎塞留來說仿佛是幾個世紀一樣的等待之後,判決書最終還是來了。
衛兵把一張判決書展示在黎塞留的眼前,黎塞留對於判決書的具體內容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因為此時的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簽發的那一欄。
海軍部第一副部長,這個頭銜對於黎塞留來說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人物,但是那里的簽名卻是黎塞留意料之外的名字。
她的將軍。
一直竭力保持冷靜的黎塞留的最後防线在此刻轟然倒塌。眼淚奪眶而出,聲嘶力竭的叫出聲來。
“這不可能!這份文件是假的,我不相信!”
聲音從號啕大哭轉向低聲啜泣。
“這不可能,將軍,將軍他不會的。我不相信,不相信。”
眼見黎塞留的情緒逐漸失控,衛兵嘆了一口氣。吩咐儈子手把黎塞留從斷頭台上解下來,梳洗干淨情緒平穩之後再處決她。
步履蹣跚的黎塞留被兩個儈子手架進了馬車,在一段並不遠的路程之後,黎塞留見到了自己的將軍。
黎塞留審視著她的上級,也是自己的丈夫。但是眼中的怒意卻並沒有消去一星半點。
“將軍,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雖然黎塞留此時是近乎於赤身裸體站在將軍面前,但是女騎士的傲氣讓她用這種近乎於質問的語氣向她的先生發起攻擊。
但是將軍的反應卻出乎黎塞留的預料,他並沒有試圖解釋什麼,而是直接抱住了黎塞留。此時的她明顯能夠感覺到將軍在哭,眼淚順著她的肩膀流下。但是由於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因此黎塞留並不能像以前一樣給將軍溫柔的撫慰。只能任由她的男人在這里孩子般的發泄情緒。
許久。
將軍總算是停止了啜泣,黎塞留看著這個伏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衰老,在黎塞留的記憶里,將軍幾乎從來沒有疲憊的時候,無論是在戰斗中還是在床上。但是現在的將軍,很明顯的蒼老了許多,顯然,在這別離的幾個月里面,他也經歷了不少。
“抱歉,黎塞留。”將軍開始斷斷續續的講述他在突圍之後的故事。
“我和空想逃了出去,但是東非,東非那群混蛋背叛了法蘭西,我和空想一進港區就被他們抓住了。空想要掩護我撤離,但是那群該死的憲兵…”此時的將軍已經泣不成聲。“他們直接把空想處決了,連辯解的時間都沒給。”
“然後我被那群畜牲帶到了巴黎,如果我不簽字的話,他們就要把我一起處決。”
將軍此時已經泣不成聲。
“對不起,黎塞留。”
但是將軍的後半句話被黎塞留的嘴唇堵了回去。
“不用說抱歉,我的將軍。現在,將軍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將軍的手緊緊摟住她,將黎塞留凌空抱起,粗硬的肉棒在慢慢向她的前庭滑去。
突然,黎塞留低低地輕叫一聲,她知道那東西正在抵住花心,就要蠻橫地衝入到自己的體內。
這對於將軍來說早已是輕車熟路,身子一沉那粗硬的肉棒便長驅直入,熟悉的感覺使得佳佳身體一挺,咽喉中含混不清的哦了一聲。
雖然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但是黎塞留依舊是緊密的,將軍享受著那肉棒被緊緊包裹的感覺,慢慢開始做活塞運動,隨著那遏制不住一陣興奮,黎塞留的前庭分泌滲出了好些玉液,使得緊密的前庭變得濕滑起來。
黎塞留敞開整個身心迎接著肉棒的進入,任由著他在里面橫衝直撞。
在他猛烈的撞擊中,她在他的軀體上小心地慢慢地舒展著身子,尋覓他最滿意的位置和角度。
黎塞留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飛艇,隨風飄起,悠悠蕩蕩的在雲端里飛行,風在嬉弄著她,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那猛烈的衝撞,使得黎塞留享受到了她的性高潮。
黎塞留那一雙潔白豐滿的玉腿緊緊地夾著將軍的腰際,那陣陣涌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將腿纏繞在將軍的腰上。
當將軍波的一聲拔出那粗硬的肉棒時,一股粘稠帶著紅絲的白漬從洞穴深處跟著噴涌出來,直噴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處於性的高潮衝擊中的黎塞留,她的雙乳已變大了不少。
將軍繼續慢慢地抽插著,盡量延長著享受的時間,也給黎塞留帶來了更大的享受。
那粗大的肉棒重點研磨著神經富集的外口,摩擦著已經變粗變大了的小豆豆,這要命的刺激使得黎塞留在那兒像條蛇似的扭動,零亂的長發散開,如星光四射,嫩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在扇忽這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還有狐媚妖嬈的蠱惑人心呻吟。
黎塞留此時被干的已是媚態四現,就算此時被架上斷頭台也不會有任何反應,這種感覺讓他興奮,讓他激動,甚至超過了把精液射進她陰道深處的的那一瞬間。
而黎塞留在再次與將軍合為一體時,那要命的刺激使得她有了要死過去的致命快感。
她閉著雙眼不由自主地搖動身體,豐滿的身體在銷魂的撞擊下直打著顫。
當黎塞留感到自己嘴唇發麻眼睛發花銷魂的熱流在周身奔涌,仿佛整個人被再度拋上了更高的雲霄時,她知道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高潮爆發了。
悸顫的下體里正一陣一陣地劇烈抽搐著,好像從子宮里涌出一股讓她舒心悅意的愛液,那液汁帶著強烈的快感傾巢而出,使她整個人好像騰空而起。
而這時,她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帶著一種呆滯的而泛光的神彩。
隨即黎塞留發出了一聲呻吟,整個身體把那粗大肉棒給緊緊夾住,她感覺到那肉棒也在她的里面在顫抖,龜頭就像觸電似的在一抖一顫,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陰道深處衝擊而去,直打得子宮頸口生疼生疼的。
黎塞留清晰地感到那粗大的肉棒是那麼的強勁,假如不是在她的陰道里面,那粘稠滾燙的精液絕對會噴射出去相當遠的一段距離。
正當將軍回過神來,門外的衛兵正好敲了敲門,示意黎塞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抱歉,黎…”將軍正准備道歉,但是卻被黎塞留的一只手指摁住了嘴唇。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你。”
接著黎塞留把嘴唇湊到將軍的耳畔,輕聲呢喃。
“我是你的。”
將軍把黎塞留從身上放下來,正在往外走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
“我只有兩個要求,不知道將軍能不能滿足。”
回應她的是將軍的擁抱。
“第一,我想要自己咬住斷頭台的繩子。第二,我希望處決我的人是你。”
將軍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黎塞留被重新帶回刑場,固定在斷頭台上。而將軍則戴上了黑色的頭罩,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儈子手。
“黎塞留小姐,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將軍例行公事的詢問。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將軍將斷頭台的控制繩連接上一個口銜,遞到了黎塞留的嘴邊。
黎塞留只是默默張口,咬住了那截注定會要了自己性命的繩子。
將軍轉了過去,跪在黎塞留的身後,然後伏下身去,把自己的髖部壓在她那雪白的臀部上,將軍的肉棒不緊不慢的在黎塞留的前庭摩擦了會,霹靂啪啦的在上面抽了幾下,將自己早已不再安份的肉棒從黎塞留的穴道中間塞進去。
黎塞留感到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臀部上。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已經涌到眼角的淚水咽下去,然後前庭便被將軍充滿了。
長長的肉棒一下子便頂住黎塞留的子宮,一股久違的充實瞬時間充斥可她久違的身體。這種刺激使得黎塞留幾乎要叫了出來,但是嘴里的口銜和僅存的理智讓黎塞留硬生生的忍住了叫出來的衝動。
來自下體內部的滿足感使得她感到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雙眼圓整,呼吸頓時變得困難起來。
但將軍不管這些,每一下都把整根肉棒狠狠的沒入其中,每次猛烈的抽插都會帶出一股股愛液,龜頭上傳來的吸力和緊緊的包裹感已經使他喪失了多余的思考能力。
此時的將軍面罩地下已經是雙眼通紅,額頭青筋暴起,面目猙獰。黎塞留幾次都快要叫出聲來,但她意志堅定,緊緊咬住嘴里的口銜,試圖轉移下體的感覺,但把下唇咬破了都沒有任何用處。
終於,伴隨著一聲怒吼,將軍用盡力氣向前一頂,這才宣告了野獸行為的結束。
愛液混合著白漿緩緩流出,但黎塞留的下體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因為她再也感覺不到了。
滾燙的白色粘稠液體衝進了黎塞留的子宮,在高潮邊緣徘徊的她呻吟著泄了身,身體似乎很不情願地在劇烈顫抖著,然而卻仍然抵受不住高潮來臨時那巨大的快感,前庭崩潰似的向外噴出了一條清澈的水柱,同時還帶著一絲白色的粘稠液。
一陣嘰嘰嘎嘎的悶響,隨著口銜的放開,巨大而沉重的鍘刀開始下墜。
巨大的聲響在黎塞留的後腦響起,甚至還能感覺到刀鋒劃開了她自己後頸的嫩肉,切開了頸椎,抹過了氣管。
呻吟聲被硬生生的切斷了,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徹底的塞住,厚重的閘刀狠狠的砸在了擋板上。
一瞬間,鍘刀在一聲震人心魄的“咔嚓!”中砸到了底部,黎塞留的腦袋向前跳起,飛進了籃子!
與此同時,隨著鍘刀在慣性作用下彈起,兩道細長急速的血箭從卡頸口中飆射出來!直到鍘刀回落阻住了血液的繼續噴灑。
在慣性作用的驅使下,黎塞留的身體跪立了起來,晃動著堅挺的玉兔向空中噴灑著迷人的鮮血。那雙穿著過膝白襪的雙腿也在興奮地顫抖著,兩條大腿猛的向後一蹬,修長秀美的腳趾不斷蜷縮再繃得筆直,兩手十指不斷握拳再松開。
無頭的身體微微的上下起伏,斷頸處歡快的噴射著一股一股的血箭,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分多鍾才漸漸停了下來。
由於是跪立著,黎塞留的雙手不自覺的垂在自己身後,或許是因為肌肉收縮緊繃的緣故,在下體附近的手掌竟無意識的捏住了臀部顫抖著,中指似乎還陷入了那還在劇烈抽蓄的前庭里,愛液自指縫中狂噴而出,看來宛如一個淫蕩的女孩在自慰中被性感的斬首一般。
將軍看見血液從黎塞留的脖頸斷口急速地向上涌出,順著平板流到斬首機底部,他把注意力轉向黎塞留的臉,頭顱的鮮血已經流盡,只剩下點點滴滴的血珠掉落到斷頭台的地板和劊子手的胳膊上,因此,她的遺容明顯變得十分蒼白。
而黎塞留失去頭部的身體就這樣僵在台上,圓潤的翹臀還在隨著高潮微微顫抖,兩腿間早已灑滿愛液,鮮血混著愛液讓屍體周圍亂糟糟的濕了一攤,過了大約一分鍾,那誘人的女屍才緩緩的向前趴倒,雙手無力的癱在背上,而她白嫩性感的臀部仍然翹挺著。
將軍單手抓住那頭金色長發,提起黎塞留的頭進行展示,依然是一頭漂亮的長發,依然是精致的五官,但此時在她緊閉雙眼的臉上已沒有了往日的冷漠,斷頸處的皮膚收縮後露出了一截頸椎和喉管,鮮血滴滴答答的從上面流出,此時的她依然美麗,只不過少了一絲生氣多了一抹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