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時,江市郊區的一間別墅後院里出現了兩位不速之客。
她們從頭到腳都被黑色的絲質布料緊緊包裹著,只露出一雙魅惑的眼睛,面罩下那性感的鼻唇輪廓,搭配上高挑S形魔鬼般的身材,盡管看不清楚面容,卻也足以讓人眼光流連。
不過,這兩位尤物可沒有給任何人發現她們的機會,從陽台的玻璃門進來後,她們快速的隱蔽了起來,躲在了窗簾後,慢慢地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年輕男人正拿著手機撥打著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兩個黑衣女人對視了一眼,目光變得狠毒,正想快速出手除掉他時,電話響了起來,兩人只好又藏了起來。
“喂,白總,對,我現在還在您家里呢,孫總您聯系上了吧?好的好的,明白,那我現在就離開。”
“終於忙完了!”
接完電話,男人收拾了一下東西,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就在這時,喉嚨被身後的黑衣女人用力鎖住,雙手也被人從後面交叉制住,重新坐在了沙發中!
“誰!唔!!!”
身後的女人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盡量減少他能發出的響聲,另一個女人則是用狠勁重擊了男人的大臂內側肌肉,讓他的雙手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劇烈的疼痛感讓男人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女人翻過沙發背,坐在了他的身前,用身體重量壓制住了男人的雙腿,柔聲說道:
“如果不想你的雙腿也廢掉,就乖乖的配合我們~”
這時,男人才看清襲擊他的人的樣貌,兩個女人,渾身都被黑絲包裹的嚴嚴實實,只有一雙美目魅惑地注視著他,她們身上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香味,讓男人的情緒竟是快速平靜了下來,甚至下身都逐漸有了一些反應。
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女人笑了笑,一邊安慰著他的情緒,一邊解開皮帶,釋放出男人的分身,用絲織物包裹的手指慢慢路動了起來。
“時間還早,小弟弟,我們來做個小游戲吧,我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說真話,我就給你想要的獎勵,怎麼樣?”
黑絲女人慢慢貼近了男人的臉龐,她伸出香舌,隔著絲織物舔起了男人的嘴唇和耳垂,撩動著他的感官神經。
“你,你們放過我吧,我就是個打工的,什麼都不知道……”
“別怕嘛,有些事你肯定比我們知道,能告訴我們,你的老板是誰麼?”
“我的老板是,白家的長子,白振業……哦……”
男人剛回答完,來自分身處的刺激就增強了一些,女人加快了路動的頻率,並用拇指輕輕按壓起了小眼,讓他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
“舒服嗎?嘻嘻,第二個問題,別墅里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其他人嗎?”
“嗯嗯……沒有了……啊……哦哦!”
“很好,小弟弟,最後一個問題,白振業今天會回到這里嗎?”
“他……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說嘛!說嘛!你看你下面硬的,老老實實回答,說出來,我會幫你口哦~”
女人說著話,用指甲慢慢滑動起了男人的gui頭,同時用手掌抵住了小眼,輕輕的磨起了圓圈,男人哪里頂得住這樣的快感衝擊,顧不得理智的勸阻,說出了答案!
“他……他會回來,快!快!幫我!”
身前的女人脫掉了頭套,用櫻桃小口含住了分身,濕熱的舌尖舔弄了幾下,便讓男人快速地繳了槍,可看清女人的容貌時,他感到無比驚訝:
“何瑩姐?你不是跟著白守名出差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難道說,你?”
“為什麼?當然是為二公子繼承家產掃除一些障礙,既然看到了我的臉,那就不能留你了~”
“什麼?不,你們放過我!呃……”
身後的黑衣女人捏住下巴,一個狠勁,用力扭斷了他的脖子,兩人將屍體藏好後,清理了客廳的痕跡,便再次躲藏進別墅的黑暗中,等待獵物的到來。
忙完一天的工作,白振業的車開進別墅區時,已經十一點半。
長達一周的商業談判今晚圓滿結束,坐在後座上,他的眼皮直打架,雖然被抑制不住的倦意裹挾著,但心中還是興奮的。
從現在開始,到這個周末,是難得的休閒時光。
滿心打算著如何放松休息的白振業不會發現,在別墅後院,一扇落地窗的鋼栓有被撬動過的跡象,旁邊的玻璃門上,一個圓形的割劃痕跡若隱若現……
沒過多久,躺在浴缸里,閉上眼睛,他盡情享受著熱水浴帶來的舒適與愜意,不知不覺竟是仰躺著小憩了起來。
與此同時,厚綢布窗簾後隱藏的兩位殺手,又開始了她們的行動。
“滴!”
一聲銳響,別墅內瞬間斷了電,變得漆黑一片,一直迷迷瞪瞪的白振業瞬間驚醒,讓他恐懼的不是房間內的無邊黑暗,而是不知何時,在浴缸中出現的兩個濕身黑衣女人!
兩女一前一後地將他夾在中間,將他的雙臂在身後交叉,在手腕處用絲襪緊緊的捆縛住,雙腿彎曲交叉在身前,在腳踝處緊密的捆住,身上跪坐著一位黑衣女人,她的黑絲衣進過水後緊緊的貼在身上,香軟的肉球在眼前不停的晃動,凸出的兩點極具危險的誘惑。
“你們,你們是誰,想干什麼?”
白振業知道已是在劫難逃,但他還是盡力保持鎮定,看看是否有保全性命的可能。
“嘖嘖,這商界翹楚白家的長子,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真是難得一見,你聽著,要想活命,就交出集團A項目的文件,懂了麼~”
“A項目文件?你們要這些做什麼?”
“看來是不願意配合呢,嘻嘻,白總,我聽說人在窒息,瀕臨死亡的條件下,能夠獲得比平時更加劇烈的快感,不如現在我們就試試吧?”
白振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脖子便從身後被毛巾勒住,讓他瞬間失去了呼吸能力,同時,下體處,一雙黑絲手快速的路動起了他的分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了起來!
“呃……呃……”
一陣又一陣的缺氧窒息感讓白振業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開始劇烈的抽搐掙扎著,奈何身體被牢牢拘束著,掙脫不開,有力使不出,下身處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劇烈,讓他的身體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就在他認為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身後的女人松力停了下來,身體卻緊繃了幾下,下體抖動著繳了槍。
面前的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她慢慢地貼近白振業,黑絲手繼續撫摸著分身,柔聲的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不,我說,目前的文件一部分在我的電腦里,開機密鑰是XXXX,過去的文件在保險箱里,密碼是XXXX!你們去取吧,然後快點離開!”
得到了密碼,兩個女人分開行動,一個人留下來看著白振業,繼續進行著快樂的游戲,另一人拿出設備進行拷貝,沒過多久便達到了目的。
“很好,白總”黑衣女人笑意盈盈,但是在白振業看來,那是極為恐怖的表情,她並沒有打算離開,而是把同伴又叫了回來,她們似乎要為白振業解開身上的束縛。
正當男人松了口氣以為逃出一劫時,黑衣女人的眼神突然狠毒,身後的女人用一條浸濕的長毛巾蒙住了他的口鼻,並在頭後拽緊,讓他無法呼吸,坐在身前的女人用黑絲包裹的下體摩擦起了男人逐漸變硬的分身,隔著黑絲衣慢慢地坐了上去,在水中上上下下的活動起來!
“唔!唔!”
在黑絲女人們這樣的招待下,白振業盡管拼命掙扎著,奈何四肢的束縛沒被解開,只是越來越緊,他感覺身體越來越軟,看到的和聽到的東西也變得越發模糊,只有下體處的快感不停撩撥著他的心,女人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她們用黑絲衣包裹的下體磨蹭起了男人的手臂,分身,也開始嬌媚地呻吟起來。
“嗯~嗯~”面前的黑衣女人揭掉了頭套,露出了面容,白振業瞬間睜大了眼,那一瞬間,一個邪惡的計劃便浮現在他的心里,他長吸一口氣,只覺得胸口的憋悶有增無減,黑絲手捂住了他的臉,慢慢地將他的頭按進了水里,周圍的事物愈發的暗淡模糊,伴隨著下體的第二次繳槍,白振業永遠閉上了眼。
兩位女殺手在浴缸里擁吻著,不停觸碰著對方的敏感,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處理了一下現場,撤掉屍體身上的毛巾與絲襪,泡在水中,制造成洗澡時不小心溺死的假象,之後便拿著文件離開了。
這日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白家二少爺白守名的房間里閃進了一個人影,黑色的絲織物包裹了全身,正是兩名女殺手中的一個,她輕輕的靠近男人,剛要開口呼喚,只聽得男人詢問道:
“瑩瑩,事情辦的怎麼樣?”
“嘻嘻,一切順利,不僅除掉了白振業,還拿到了家族的所有核心資料~”
“很好,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男人掀開被子,露出粗壯的分身,還沒等吩咐,女人便快速上床,用黑絲手為男人服務起來,沒過一會,等分身有了精神,兩人便抱在了一起,蓋上薄被,讓原本陰冷的房間里,萌發了點點春意。
一年後。
白守名坐在總裁辦公室的老板椅上,眯著眼睛享受著何瑩的服務,不禁舒服的哼出聲來。
“白總,我聽說最近白董事長一直在暗中調查你,懷疑白振業的死與你有關……”
“哼,白維民這個老東西,事情都過去一年了,還揪著不放,從小就偏心大哥,有什麼用?今晚就讓他消失!瑩瑩,行動准備的怎麼樣了?”
“嘻嘻,一切都安排妥當,就等夜幕降臨,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清楚,那個叫陳月的女人,該如何處置?”
“哼,這個狐狸精和我爸搞在一起才三年,以為就有資格爭奪白家的財產?門都沒有,今晚,我會撤掉別墅的安保,到時你做掉老東西,栽贓嫁禍給這個姓陳的,我要讓她原形畢露!”
晚上,白守名代表白氏集團出席江市商界的年會,並上台慷慨陳詞,與此同時,老宅內的行動開始了。
何瑩一直躲在白守名的房間里,假裝在加班處理文件,九點一到,便脫掉秘書的工作裝和內衣,打開衣櫥,從底部的隔層里拿出一身黑色連體絲襪,撐開穿在身上,衣服的領口到達脖頸處,她又拿出一個黑色的絲質雙眼孔頭套,盤起頭發,對准眼睛,仔細地戴在頭上,這樣一來,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絲織物的女殺手便出現在房間中。
輕輕打開房門,露出一個小縫,何瑩觀察著走廊內的情況,確認所有的保安都已經消失了,才放心大膽的快速潛入到黑暗中。
與計劃不同的是,何瑩並沒有朝著白董的房間走去,而是轉身,進入了白家三女兒,白茹的房間。
白茹正在房間里聚精會神的看著一部影片,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門已被輕輕打開,黑衣女人踏著輕盈的步伐,從容地移動到白茹身後,用浸潤過藥物的黑色絲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白維民躺在床上,看著一份調查文件,表情愈發慍怒:“白守名這個逆子!為了家產,竟然殘害手足兄弟,把他給我叫來!我要廢了他!咳咳,咳咳!”
“維民,你剛吃了藥,不能情緒激動,病情會惡化的……”陳月坐在床邊,輕聲的安撫著男人的脾氣,她的黛眉輕皺,眉目含情,神情是那樣惹人憐惜,白維民只要看著她,情緒就會有所平靜。
“維民,現在雖然你是董事,但集團的運行還是要依靠守名”,陳月一邊說著,玉手一邊撫摸著白維民的胸口,輕柔的摩挲畫著圓圈,看著男人的眼中逐漸被情欲的神色占據,她俯身貼近了男人的耳朵,吐氣如蘭地說道:“這件事從長計議,先養好身體,在清理門戶,好不好?”
這樣的撩撥讓白維民的下體竟有了反應,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他聽從了女人的建議,平躺在床上,只感覺身體各處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頭腦卻仍然清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嘻嘻,時間差不多了~”床邊的女人沒有像往常一樣關燈離開房間,而是在他面前脫掉了睡裙和絲質內衣,前凸後翹的身材,配合上雪白如玉的肌膚,散發著沁人心脾地女人香,讓白維民地分身瞬間有了精神。
陳月從櫃子里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黑絲全包衣,當著男人的面穿戴完全,之後輕柔的上床,掀開薄被,趴在身上,用黑絲手刺激起了男人的分身,同時打開雙腿,坐在了男人的臉上!
“唔!小月,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女人沒有回答他,而是更加快速的路動起了分身,並時不時的隔著黑絲頭套伸出香舌舔弄著小眼,帶給男人無法拒絕的快感衝擊,她不停地前後扭動著微微潤濕的下體,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男人的口鼻,讓他體味著愛液的氣味。
在充分的前戲後,女人調轉了身軀,隔著充滿彈性的黑絲,用下體吸入了男人的分身,同時吻住了男人的嘴唇,阻止他說出更多的話語,“永別了,白維民~”男人就在身上女人來來回回的刺激中,慢慢達到了頂峰,繳槍的那一刻,腹部被插進了一把尖刀,他在女人的聲聲告別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陳月除掉白維民後,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汙漬,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十點,關燈,走出房間,一身黑色的衣物讓黑暗的走廊成為了她最佳的庇護,來到白茹的房間,可憐的女孩早已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黑衣蒙面的何瑩正趴在她的兩腿間,用舌尖不停的刺激著女孩的敏感。
“唔唔唔唔唔……”
口中封堵了不知道幾條絲襪,外面還露著一截黑色的絲襪尖,白茹流著眼淚,搖著頭,她看著房間里的兩名黑衣女人,心中說不出的恐懼,不知道她們還會如何羞辱自己。
陳月拿出還沾著血跡的匕首,把刀鋒貼在白茹臉上,說到:“白小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老老實實的,聽我們的話,要麼,我們在你身上開幾個口子,慢慢流血成為一具干屍,怎麼樣,想不想活下去?”
白茹輕微的顫抖起來,點了點頭,毫無疑問她選擇了前者,陳月笑了笑,拿出另外一件黑絲衣,為她裝扮了起來……
白守名回到家時,已經十點半,手機里唯一一條訊息就是何瑩發來的“任務已完成”,宅子里安安靜靜的,他悄悄地進了白維民的房間,床上的父親早已經沒了命,心里松了口氣。
回到房間,何瑩早已等在那里,為他醒好了紅酒,准備慶祝他成功獲得了白家的所有財富,白守名喜不自勝,坐在沙發椅上慢慢品了起來,何瑩也順勢跪坐在身前,為他寬衣解帶,提供服務。
“瑩瑩,你可真是我的得力助手,這樣一來,整個白家的產業就都是我的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想要什麼獎勵,盡管說!”白守名雖然話這麼說,但心中想的卻是如何除掉何瑩,畢竟她知道了自己太多秘密,留下只能成為禍害。
“嘻嘻,白總,瑩瑩為您做事都是為了報答當初的知遇之恩,哪會有什麼要求呢……”白守名聽著聽著,只覺得腦子有些遲鈍,一陣一陣的眩暈,他突然明白了,這酒有問題,想趕緊扔掉酒杯,卻發現自己已經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其實,瑩瑩唯一想要的,就是您的命呢~”見白守名中了計,何瑩的眼神突然陰狠了起來,拿出頭套重新戴好,又變成了那個陰險毒辣的女殺手,就在這時,房門打開,另外兩個黑衣全包女人走了進來,這讓白守名感到莫名的恐慌!
“你……你們……是什麼人?”
“怎麼?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認識了?”
白守名這才發現,兩名黑衣女人中有一個身軀柔弱,目光閃躲,那竟然是他的妹妹,白茹!那另一個,肯定就是陳月,她和何瑩是一伙的!
“陳月……你這個狐狸精……我早就該……除掉你”
“嘻嘻,守名,我還要謝謝你,本來我沒打算這麼快就動手除掉你們白家人,可是你為了財產卻如此心急,倒是給我送了一份大禮,你知道麼,你現在的表情和白振業死前看到我面容時的表情可是一模一樣,他所有的項目文件里,都為你這個副總留下了功勞與分成,而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向你的親兄弟下黑手!”
何瑩撫摸著白茹的下體,讓她隔著黑絲衣慢慢坐在白守名的身上,扶著她慢慢上下活動了起來,而陳月則是從身後用一條黑絲襪勒住男人的脖子,如慢動作一般均勻的增加力度,讓他一點一點地窒息,白守名就如同白家其他的男人們一樣,在劇烈的窒息快感中慢慢咽了氣,而沾滿了白維民血跡的匕首,最終也插進了他的胸腔里。
白家的傭人第二天來上班時,才發現宅子中的命案,當時就報了警,老爺和二少爺各自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而在三小姐白茹的房間里,陳月和白茹被人蒙眼堵嘴,用繩子捆縛在床上,她們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白家的財產最終落到了白茹的手里,包括白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召開新聞發布會的那天,白茹一身黑色職業裝,面色凝重的念起了發言稿,眼神中沒有一絲光彩,仿佛一個受人驅使的機器,不過,也沒人知道,她的下體和後庭,都被貞操帶給封堵的嚴嚴實實。不過,白氏集團的產業雖然受到了一定影響,但沒有持續很久,據說,那些意圖趁火打劫的企業負責人在一段時間內都相繼消失,這一切,和白家人的下場一樣,都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