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的經歷
中學的經歷
清晨醒來,屋里涼涼的。我撩開窗簾一看,窗外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雪。我趕緊又鑽回被窩,本打算睡個回籠覺,然而當我想到今天下午要去“品絲閣絲足踩踏會所”,便再無睡意了。
我叫張鋒,今年24歲。我是一個戀足者,戀足歷史距今已經10年之久了。女生的腳、鞋襪,無論是觀賞把玩還是聞味道,往往情不自勝的無法自拔,甚至一個女孩的鞋印,我都會去迷戀。所謂愛屋及烏,戀足戀物的同時,也迷戀著女生的踢、踹、踩、踏、虐。以前讀《聊齋志異》,讀到《雲蘿公主》這個故事的時候,被一個細節吸引了:雲蘿公主坐著時總是讓一位婢女伏在桌下,然後她把腳放在這個婢女的背部。我當時就想,公主為什麼不讓男侍從伏在桌下踩著呢?如果是我在公主的腳下多好呢?可能這種情愫,是與生俱來的天性吧。
說到這家絲足踩踏會所,是我年初時無意間在網上發現的,現在算起來注冊會員也快一年了,幾乎每個月都會去那里消費一次。我越發的覺得,在這間會所不僅僅有“被虐踩”的快感,也不僅僅有品絲襪舔絲足的激情,更多的是一種戀足文化的享受。
記得10年前,也就是1999年,我正讀初中二年級。當時我跟一個名叫林詩倩的女生同桌,她高挑的個子,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膚,樣子很文靜很柔弱,但事實不是這樣,她經常仗著有個在校里校外很能混的“哥哥”去欺負別人,我做為她的同桌,自然是首選的霸凌對象。時隔多年,我一直無法忘記她,因為她是為我播下戀足種子的人,正是她讓我開始對女生的腳有了幻想。
我不知道林詩倩是否也算戀足,她確實是很欣賞很鍾愛自己的腳,經常把腳蹬在我的凳子上,或是系鞋帶或是擦鞋,又很欣賞的樣子,有時甚至毫無客氣的蹬在我的腿上。一天她穿著一雙黑色的厚底皮鞋,自習課時靠在牆上跟後座的女生一起拿我開涮,說到高興處,忽然把腳蹬在了我的腿上,我能看見鞋底的深凹的紋路,我覺得她的鞋很漂亮,心里忽地洋溢出異樣的感受。在她和後座女生的笑聲中,我將她的腳推了幾下,沒有推掉,就這樣任她蹬在身上。幾分鍾之後她才把腳拿下去,而我的腿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從這時開始,我便覺得有點怪怪的,我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她的鞋,無論她穿什麼鞋,只要能多看幾眼,我便感到很舒服。
之後的日子里,她踹在我身上的頻率增加了,到後來每天都對我進行著踢、踹、踩三部曲,以至於我對她腳的依戀越來越深。踢,經常是無緣無故的進行,一次體育課時她還踢了我的胳膊,導致之後好幾年一到陰雨天被踢的地方就酸痛難忍。踹,最初多集中於小腿,後來逐漸上升到大腿。踩,多數時候是踩我的東西。筆掉在地上,踩住,書掉掉在地上,踩住。東西被她踩在腳下,我就會鑽到桌子下去求她,近距離看她的腳,看她的鞋。我蹲下去,她就會把腳往我的腿上、身上甚至肩膀上蹬,也許她是單純的欺凌,但我卻又越來越鍾愛這種感覺,所以當時我們倆是各懷心事,甚至樂此不疲。從這時起,我就越發地想聞她的鞋和她的腳。有時候幻想著她踹我,踩我,用腳穿著鞋蹂躪下體,強迫我聞腳,在這樣的幻想中,我有了第一次自慰,自慰時,我覺得我的身體給了她的腳。
到了初三時,學校為了讓學生更安靜的學習,把原本的六個班學生打散,拆分重組成十個班,除了兩個“重點班”人數多之外,其他八個班人很少,這雖然創造了一個新的班級環境,但卻讓人感到很生疏。林詩倩依然與我同班,但不再是我的同桌了,我的新同桌是個文靜的女生,鞋也很漂亮,但她連不小心碰到我都會說對不起,更別說踹我踢我了,再沒有了戀足的近距離體驗。好在林詩倩抓住機會依然會踹我幾腳,我也樂於被她這樣欺負。但不知不覺中,聞鞋的欲望也越來越強了。
回想起來,我初中三年級多半時間是在平淡和緊張中度過。初三的寒假很珍貴,卻在寒假前的一天學校發了補課通知,我們都被自願補課去了。大家都很煩,我也一樣。此時我還想不到,初三的這個寒假,我戀足的種子會迅速發芽,並一發不可收拾,那一切,至今記憶猶新。
寒假補課,下午回來的很早,2點鍾就放學了。一天,放學回家時在樓道里碰到了我家鄰居的姐姐姜娜,她比我大6歲,讀大學,正放假在家。見到我,她說:“小鋒,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我說:“假期補課放學早。”她笑著說:“那還挺好的!”我倆一邊說話一邊往樓上走,忽然我看到了她的鞋,潔白的運動鞋,讓我的心直跳,這種感覺,比近距離接觸林詩倩的鞋時還強烈,還真實。姜娜說:“下午我家沒人,到我家玩一會呀,看看我養的小松鼠。”我說:“好呀!”其實,就在我看到姜娜的鞋之後,我忽然萌生出想聞一聞的衝動,正愁沒有機會,姜娜主動邀請我去她家。說話間就到了家門口,就隨她進了屋。
換鞋時,聞鞋的衝動更加強烈,恨不得趴在她腳底下,心里拼命的把這個想法往下壓。她把我帶到屋子里。她說:“姜爽不在家,你可以大膽的在這呆到你家回來人!”我尷尬的說:“她在家我也不害怕啊!”姜娜說:“什麼?你敢當她面說嗎?哈哈……”姜爽是姜娜的妹妹,比我大3歲,我叫她爽姐,我倆接觸的時候多一些。她是個漂亮、活潑、愛運動的女生,跆拳道紅帶選手,一直以來就拿我當練跆拳道的“靶子”,我確實有些怕她。
逗了一會姜娜的松鼠,坐下來跟姜娜聊著天,說話時我一直看著她的腳,白色的棉襪包裹著的腳,形質非常美。恨不得馬上趴下去聞腳。心里也一直幻想著聞她的腳和鞋。又聊了一會,姜娜說:“你先坐著啊,我去把衣服換一下。”說著就進了衛生間。我來到客廳,第一眼就看到鞋架最上層上姜娜的鞋子,就是她剛剛脫下來的白色運動鞋。聞鞋的衝動更加強烈了,回頭看了看關起來的衛生間門,想她換衣服的有幾分鍾時間,便壯著膽子走到鞋架那里,彎下腰,把鼻子貼近鞋口,聞了聞。鞋里淡淡的臭味,又有一點清香,很讓人難忘,又很讓人不願得停止的去聞。但是我害怕姜娜這時候出來,只能離開鞋架范圍,坐到沙發上。
想來,那應該是我第一次聞異性的“原味”了,以往只在幻想中的聞鞋,竟然奇跡般的變成了現實,並且聞完鞋之後,我的下身居然勃起了。當時才15歲的我,在異性原味運動鞋下居然產生了生理反應。
我坐在沙發上,卻無法平復怦怦跳的心,下身的變化,使我有些窘,我拼命的想平靜下去,但是那鞋里的味道,就像讓人上了癮,變成一雙無形的手抓住我,引領我再次走到鞋架前。當我再一次把口鼻深入鞋內的時候,姜娜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我趕緊直起身,但是依然慢了半拍,姜娜還是看到了我在做什麼。
她走到我身邊,我既害羞又害怕,恨不得奪門而逃。她笑笑說:“剛才在干嘛呀?”我說:“沒什麼,看看。”姜娜笑著說:“沒什麼你是看什麼呀?有耗子嗎?”說著,彎下腰裝著找東西。我小聲說:“不是……”。姜娜哈哈的笑得彎下腰,眨著大大的杏核眼,說:“不是吧,小弟,你這麼小就好這口啊?”聽她這麼一說,我更加窘了,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姜娜拿起一只鞋,貼近我的鼻子,說:“一直想跟一個戀足的男生玩玩,一直也找不到。沒想到你居然愛好這個!好吧,你就光明正大、放心大膽、如痴如醉的聞鞋吧,沒事我懂的。”說完又嘻嘻的笑起來。姜娜把鞋放在鞋架上,走到我跟前,把我推靠在牆上,伸手輕輕摸了摸我的下身,說:“還沒熄火哪,哎呦!走吧,光聞鞋有什麼意思,進屋給你聞聞我的腳。其實我本想拒絕她,但卻鬼使神差的跟著她進了屋。或許真的是鬼使神差吧,正因為這個選擇,使我戀足之路越走越深了。進了屋,我拘謹的坐在床邊,而她卻很開心。她說:“小弟弟,別緊張啊,可能你自己都還不理解你這種行為吧,一會我慢慢跟你聊哈。”說著,她靠在床頭,把腳抬起來放在我手上。她說:“沒事,別緊張,聞聞吧。”我捧著她的腳,摸著她柔軟的白棉襪,但卻不好意思捧起來貼在鼻子上,雖然我很想,雖然我幻想中不止一次的把林詩倩的腳貼在了鼻子上。我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觀察一個女生的腳,棉襪細細的麥穗型的針織紋理,是那麼的清晰,甚至她腳上的芬芳已經氤氳般的鑽進我的鼻孔了。
姜娜嘆了口氣,說:“哎呦,沒事的!”說著,她把腳抬起,貼在我的鼻子上。我沒有用手阻攔,也沒有用手去托住她的腳,只是任憑她的腳在我的臉上摩擦。姜娜說:“離我那麼遠干嘛?往我這邊靠靠,面向我!”我側身面向她的位置,往她跟前移了移屁股。
姜娜一邊輕輕的蹭著我的臉一邊說:“其實戀足是一種古老的又很浪漫的情結,但是它是如何成結,又沒人說的清楚。然而戀足,上至皇帝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大有人在。”姜娜一邊說,一邊用一只腳揉著我的鼻子,一只腳慢慢從臉頰下滑到脖子,又慢慢從身上滑下,停在了我下面部位,輕輕的揉動。
伴隨著身體敏感度的上升,我慢慢由被動變為主動,用手捧著她貼在我鼻子上的腳,深呼吸的聞著味道。而她另一只腳依舊在我下面柔蹭,讓我更加無法自拔了,我甚至感覺到我不自主的用下面在主動迎合她的腳。多年來,我一直認為是姜娜徹底的激發了我的戀足,是我名副其實的戀足啟蒙老師。
也許是抬著腿很累吧,姜娜的腳全都放下來,放在我的小腹處。我有一些顫抖,心也急速的跳著,好久才慢慢平靜。姜娜說:“你不用不好意思,沒事的。你這種戀足的男生,在大學里也有,他們有的悄悄去買女生穿過的襪子,有的甚至去夜店舔腳。我一個姐妹就賣過很多次襪子了,經常買她襪子的人還是一個特別文靜的男生,最可笑的是這個男生還有一點小潔癖,但他卻買女生穿過的襪子。”我問:“你也賣襪子嗎?”姜娜說:“沒,我本來不喜歡。不過,今天我倒是改變了想法,等回到學校也應該去賣,掙點小錢也是好的啊。”說話間,她用腳按了按我已經勃起的下身,說:“屋里不冷,你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吧。”我連聲說不,但是在姜娜的強烈要求下,我還是脫掉了外面的衣褲,只穿內衣內褲坐在床上。她把腳又放在我下身,隔著內褲輕輕的揉著,這一次下身更加敏感了。
姜娜笑著說:“我好像是在欺負小弟弟哦,你以前沒被女生碰過這里嗎?”我尷尬的搖了搖頭。姜娜說:“那就還停留在自慰階段唄?”我點了點頭。姜娜停止了腳下的動作,又把腳抬高,貼在我的鼻子上。姜娜說:“你戀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說:“去年,當時我同桌總踹我,我卻越來越發現喜歡被她踹,甚至想聞她的腳。”姜娜說:“看來受外界影響很大哦。”我說:“好像是的。”姜娜說:“你聞過那個女生的腳和鞋嗎?”我說:“沒有。我也想聞,但是沒機會。”姜娜說:“那你聞鞋聞腳都是第一次嘍?”我說:“是。”姜娜笑笑說:“以後你要是想聞,就來我這吧!”我點了點頭。忽然感覺下身很溫軟,我低頭一看,姜娜的手拄在身後,把腳伸進了我的內褲。我感覺出下體的血脈膨脹,甚至有些燥熱了。“露出來唄!”姜娜戲謔的說。我猶豫了一下,但是下身的感受讓我無法抗拒,將內褲褪到了膝蓋處。陰莖已經堅硬挺拔,這是我第一次在異性面前露出這東西,有些羞澀。姜娜雙腳摩擦、夾著搓弄,包皮也被她翻下去,露出紅色的龜頭,很刺痛。我平靜的看著她用腳玩弄我的身體,知道我感覺下面快感一浪一浪的傳來,我不自主的喘著粗氣,我知道下面要爆發了。姜娜也感覺到了腳下的變化,很快停止了揉弄,並沒讓我射出來。
姜娜脫了襪子,把腳伸到我的嘴邊,說:“張嘴。”我把嘴張開,她的大腳趾就伸了進去,緊接著又伸進去兩個腳趾。她的腳有一點點的咸味,我的唾液含在嘴里,本不想咽進去,但又有一種力量驅使著我下咽。姜娜用腳趾夾了夾我的舌頭,將腳拿出來。我平靜一會,又跟姜娜說了會兒話,就准備告辭回家。姜娜拿起襪子,說:“這雙襪子給你了。不許告訴家里人哦!” 我說:“知道。”伸手接過襪子,把它疊好來放在書包里。姜娜說:“明天還來玩嗎?”我點了點頭,就穿好衣服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爸媽還沒回來,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我打開書包,拿出姜娜的那雙棉襪,貼在鼻子底下,用力的吸著。已經平息的下身又開始變挺。我脫下褲子,在棉襪的味道中自慰,最後噴薄而出。
每當我回想起這些,心潮依舊澎湃,像有一腔的激情和熱忱,無法一下子釋懷。這件事是我戀足的里程碑。當在那柔軟之至又充滿特殊香氣的棉襪的驅使下,近乎主動的把身體讓一個大我6歲的女生用腳玩弄時,我感到的不是屈辱,而是一種心靈的升華。
我不再去想這些,免得一會兒忍不住釋放了搞的下午沒有激情。翻身又躺一會,就起床洗臉,簡單的吃過飯,向會所進發了。外面依然飄著雪花,感覺很清爽,我甚至可以聞到雪花的味道,是那種高冷的清香,只有用心才能體會到。
我預約的時間是下午1點,當我到了會所,時間尚早。會所接待我的依然是負責登記的媛媛。媛媛接過我的會員卡,登記並扣錢後,說:“你怎麼來的這麼早?”我看了下表,說:“這不12點半了麼,哈哈,小悅還沒到?”媛媛笑著說:“你怎麼一直約小悅啊?咱們會所漂亮美眉還有很多呀!”我說:“符合口味了唄!理發還有專門的技師呢!以後有機會再嘗試新的吧!”媛媛撇了撇嘴,說:“隨你,反正是你消費!小悅過一會就下來,你坐著等一下吧。”我坐在媛媛邊上,看著她玩連連看,我說:“小悅上午有客戶麼?”媛媛說:“沒,小悅上午休息,剛過來沒多大一會。”我說:“媛媛,讓我聞下腳唄!”在這里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直接說出愛好和想法,不用拘束,不用隱晦。媛媛鼓著嘴說:“不行!找你的小悅去!”我說:“小悅還沒來呢!就聞一下!”雖然我有開玩笑的成分,但媛媛只是負責接待和收錢,並不是技師,所以有一種神秘感存在,我還真想聞聞媛媛的腳。媛媛依然搖頭,栗棕色的長卷發隨著她搖頭左右晃動,很可愛的樣子。我往她身邊靠靠,說:“媛媛姐,聞一下!”媛媛嘆口氣,脫下高跟鞋,把穿著黑絲襪的腳抬起來放在桌子上。我站起來,彎下腰,把鼻子貼近她的腳聞了聞,沒有臭味,香香的,僅是腳尖有皮鞋的味道。很快,她收回腳,說:“滿意了吧!”我說:“嗯,滿意了。”媛媛白了我一眼,說:“真變態。”我說:“都不變態你們這沒生意了呀!”媛媛笑著說:“所以我們歡迎變態。”
這時,小悅從後門走進來,皮鞋敲著地板,聲音很悅耳。見到我說:“呀,鋒哥,過來這麼早啊。”我說:“小悅今天真漂亮!”小悅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是皮短裙,一雙接近透明的肉色絲襪緊緊的塑在長長的腿上,側光看絲襪還有些絲亮。腳上穿著高跟黑皮小短靴,鞋跟有10公分,很粗,就更讓人忍不住撲上去親一親、舔一舔了。
小悅衝我一笑,說:“鋒哥跟我進屋吧。”我跟在小悅的後面,聞著小悅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有種迫不及待的想上去抱住她的腳的衝動。我認識小悅有大半年了,自從無意點了她的單,我幾乎每次都找她,因為我感覺她最能理解我的心態,最能把戀足戀物戀踩的激情發揮到最佳、釋放到最徹底。
進屋後,我坐在沙發上,小悅打開電腦,點了幾下,從音箱里傳出來悠揚的《Theme From Dying Young》的旋律。她坐在我身邊,把腿搭在我的腿上,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知道我需要什麼,這種默契無需多言。我捧起她的腳,聞她的短靴,清香的皮革味,夾雜著塵土的氣息,在經過雪水交融後又慢慢變干的氣味,在動聽的音樂旋律下,聞著短靴,仿佛廣袤原野、湛藍天空一樣的質朴和清醇。粗獷的鞋底花紋,帶著橡膠本身的質感和澀感,手放在上上面都不易滑脫。我的鼻子緊緊的貼在鞋底上,每一寸都不放過,深深的吸著上面的氣息。鞋底橡膠的香氣,可以說從小愛到現在,難以忘懷。就像鄭淵潔童話里那只愛聞汽油的老鼠那樣,如痴如醉。粗粗的鞋跟我直接含在嘴里,直抵舌根處,若有若無的挑動著喉嚨,讓我既無法深入,又不忍拿出。我的嘴唇貼著鞋面游走著,沉醉其中。
小悅深知我的所愛,所以她沒有穿在室內玩游戲時穿的那種每天被清潔很多次的高跟鞋,她給我聞的,都是她平時穿的那種原汁原味的鞋。天然的皮紋、高貴的質感,此時我的世界,已經被其占據了。
我慢慢的拉開拉鎖,脫下她的短靴。把鼻子埋在靴口中吸著里面的氣息,我真想變得渺小,縮在她的靴子里。我放下靴子,捧起她的腳。她的腳裹在透明的絲襪里,腳趾頑皮的在絲襪里動著,淡粉色的腳趾甲亮晶晶的如同挑逗一般。我把腳貼在鼻子下,深深的嗅著。此時音箱里的音樂恰到好處的變成了《Little Comfort》,伴隨著她腳的香氣,我似乎從置身廣袤的原野,變成在午後陽光下的飄窗里,溫暖的陽光照著我,去享受著這世間尤物。
小悅輕聲說:“這雙襪子是我早上換的,然後就出門了,穿了半天時間。”我沒有答話,但我深深的知道,只有在小悅這里,我有機會聞到原味,而不是同其他模特那樣換一雙新的絲襪。我的手已經放開她的腳,她主動用腳滑遍我的臉,我閉著眼睛,就像是微風拂面,夾雜著特殊的芳香。薄薄的絲襪,除了絲滑的質感外,似乎感覺不到存在,等於直接的貼在這個美麗女孩的腳底一般。外面是陰霾的雪,而我的心,早已是春天的午後。
小悅的腳慢慢離開我的臉,我睜開眼,只見她脫下了絲襪,放在一邊,我略有不舍,但她很快就把裸足遞在我的手上。潔白光滑的肌膚,略有微涼,而在微涼之中,又透過一絲溫淳。我起身跪坐在地上,把她的腳放在沙發,我含住她的腳趾,每一根都認真的吮吸,用舌尖微微用力的在她趾縫間來回滑過。然後是腳心,接著是腳背、腳跟,我盡可能的潤濕,舔吸。我知道她至少一上午沒有洗腳,但我喜歡這種清醇的原味,一絲絲腳汗,將這原味調節的更加清醇。
小悅從茶幾上拿起一顆果凍,打開蓋紙,把果凍倒在腳背處和趾縫間,我張嘴吃下,她又拿起一顆,我又吃下。她把一顆果凍用兩腳搓碎,我把嘴遞過去吸食干淨,又把她的腳底舔淨。這樣反復了三次,小悅扶我我起來,從茶幾底下拿出一盒紙巾遞給我,讓我給她擦干腳。然後她光腳穿上一雙拖鞋,用茶幾上的水壺燒水,將她脫下來的絲襪放進一個大茶盞里,又加入一些花瓣和茶絲。很快,水燒開了,她往茶盞里注了一些水,絲襪在水中和茶絲及花瓣一起綻放。她搖了搖茶盞,把水倒在一個茶杯里遞給我。我接過茶杯,慢慢的品著香氣。小悅歪在沙發上,把腳打在我的肩膀,用腳趾玩著我的耳朵,時而把腳蓋在茶杯上,情趣盎然。我喝過很多茶,但我總感覺只有在小悅這里喝的絲襪茶是最香最美的。
品過香茶,我跟小悅來到床上。我脫去衣褲,上身赤裸,下身換上會所提供的一次性短褲。我躺在床上,小悅已經又換上一條黑色絲襪,她跨過我,用腳在我的臉上和胸前游走,並不斷的告訴我“放松”。當她游走幾圈後,我下腹的熱流已經升起了。小悅的絲襪已經沒有味道,透過絲襪只有她腳上殘留的果凍的香味。絲腳游遍我的全身,就像潺潺的細雨,既是滋潤,又是情感的升華。
小悅的腳開始慢慢用力了。我知道,循例開虐的時間到了。果然是的,她慢慢用力踩我的胸,然後兩只腳都站在我的身上,一點一點的在我身上挪動著腳步。小悅100斤左右的體重在我身上施加著壓力,但壓力挪動,又有一種別樣的輕松。前後兩面都踩完,小悅從我身上下去,讓我平躺著,她說 :“暴力的時間開始嘍,准備好!”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側過頭,看到小悅完美的體型,不禁又蕩漾起來。只見她穿上了短靴,又把手伸進茶盞里,把絲襪撈了出來,擠了擠水,來到我跟前,對我說:“把頭放正,張開嘴,啊——”,我張開嘴,她把絲襪塞進我的嘴里,說:“防止你像上次那樣喊,給你加餐,哈哈。”絲襪塞得並不是特別滿,但是由於含了很多水,又纏繞在舌頭上一些,說話也有些困難,加上拼命的把干嘔的感覺往下壓,真實的不能說話不能喊了。小悅看我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便蹬上床,踩在我身上。粗獷的鞋底花紋增大了摩擦力,她每走一小步都把皮膚弄得很痛。我的胳膊,腿也都沒有放過,她用粗鞋跟在我的小臂上擰了幾個白圓後,雙腳站在我的胸前,輕輕的跳,每跳一下,我的胸腹都像被重錘砸一下,她的鞋跟又正好頂在我的胸口,十分的難受。我示意她停下來,她很不情願的說:“真是的,還沒玩夠呢!”雖然她停止了跳躍,卻又壞壞的看著我,隨後單腳站在我胸前,腳尖翹起,轉體180度,我的皮膚頓時火辣辣的痛。她從我身上下來,我低頭一看,胸前已經通紅,並且被她一個轉體弄得有些破皮。她坐在我的肚子上,用手掌揉著我胸前的皮膚,說:“沒關系,沒出血。”我平靜了一會,感覺嘴里的絲襪的水都吸干了,伸手拽了出來。小悅笑著問我:“還好吧,以後還給你吃哦。”她下去拿過來一個淡綠色的膠管,說:“我給你塗點蘆薈膠吧,這麼紅,都破皮了,對不起啊,我玩的有點過火了。”我說:“沒事沒事,你開心,我也舒心。再說了,每次從你這走都受點傷啊!”她撅著嘴掐了我一下。說:“鋒哥,時間差不多了,休息一會吧,過一會我給你釋放?”我說“好的。”小悅坐在我的床邊,說:“以後我可能不在這做了。”我說:“怎麼了?”她說:“我總不能一直在這混,想找一個正常的工作。”我說:“也好。只是以後我就沒有知己了哦。”她說:“以後如果你想玩找我就好,我把私人電話告訴你。其實我也最喜歡和你玩,一是年齡差不多,二是你戀足很斯文,很有情調,不像那些拿過來就狂舔的老饕。”我說:“還有呢?”她笑著說:“還有就是可以讓我隨便欺負唄,你不是說過你從小被女生欺負到大麼!”她把臉湊過來,說:“有時間給我講講你的戀足史唄。”我說:“好的,有時間的吧。”她說:“好啦,小悅幫你釋放了。”說著,她站起來,把腳踩在我的下面,隔著薄薄的短褲,我感覺到鞋底的微涼和粗獷的花紋,她慢慢揉搓著,很快,平靜的下 身慢慢挺起。她用鞋面托起DD,微微顫抖,又略用力的在JJ上蹭,我的血液開始上涌了。小悅脫下鞋,慢慢把腳伸進短褲,溫軟清涼的腳夾在我的JJ上,說:“放松點,現在這狀態會不舒服哦。”我盡量的壓制著下面的浪潮,音箱里此時播放著《Kiss The Rain》,我聽著音樂,慢慢放松。下面慢慢平息,又慢慢挺起,小悅說:“好,就是這樣。再放松,對,就這樣。這樣才健康哦。”小悅說著,雙腳一掙,短褲咔的撕開了,毫無約束的下身解脫出來,她用腳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的上下套弄,很快就給我釋放出來。
她脫下絲襪,並用絲襪為我擦去穢物。她墊著一條溫熱的毛巾給我做進一步的按摩和清理。我說:“你真專業!”她說:“也就是跟你才這樣認真!”她看了看手機說:“時間快到了,下面提醒了。”我說:“好,你回避下,我穿衣服。”小悅說:“你趕緊的吧,我還有什麼可回避的,我就看著你穿!”我想想也好笑,就起身穿衣服,小悅說:“你明天買一管蘆薈膠吧,有利於皮膚愈合,平時也能用到。”我說:“好的。”我穿好衣服,那茶杯倒了一杯水,小悅說:“水涼了,等一會下樓我請你喝熱露露。再說了,泡襪子的水還是少喝點,哈哈。”我說:“小悅,把你的靴子送給我好嗎?下次我給你買新的!”小悅說:“你說的哦,給我買新的!”我說:“嗯!”小悅說:“那好,送給你吧。不過我就穿不到兩個月,味道不是很重。”我說:“沒關系!”小悅那出一張名片,用筆在上面寫了一個手機號,遞給我,說:“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不要跟別人說。你要是再想玩可以找我空閒的時候咱們一起玩,這里花銷太多,犯不上的!”我接過名片,說:“謝謝。”小悅說:“我把你當朋友哦,不能和別人說!而且你要說話算話,給我買鞋!”我說:“不會忘的,我把你當紅顏知己。”
小悅把她的靴子裝在紙袋里,遞給我說:“等一下,我換雙襪子跟你下去。”說在在隨身挎包里拿出一雙藏藍色中筒的棉襪,我就盯著她穿,她撇了我一眼,說:“不是也想要吧?昨晚就穿了一會兒,什麼味都沒有。等我穿幾天給你快遞過去。”我說:“好的,好的!”小悅說:“臨走時還得再欺負欺負你,去,到鞋架那,最下層有一雙馬丁靴,用嘴給我叼過來!”我照做,並且幫她穿上。她用鞋底蹭了我的臉一下,說:“真乖!”她站起身,打開房門,站在門口,把一條腿蹬在門框上,說:“從下面鑽過去。我跪在地上爬了過去。”小悅笑著關上門,說:“跟你玩真開心。”我說:“你還可以騎一下。”小悅說:“不行了,會所規定出了游戲室的門就不能對顧客無禮了。走廊有監控,起來吧。”我站起身,拎著紙袋,跟小悅下了樓。小悅到前台填單子,順便從暖櫃里拿了一聽露露,對媛媛說:“算我的。”然後跟我出了會所。
午後,雪依然在下,只是小了許多。走在雪地上,咯吱吱的響。特別是小悅的腳下,可能由於厚重的花紋和純皮的鞋底,響聲特別悅耳。我說:“小悅,你真名叫什麼啊?”小悅說:“不,這是秘密!就叫我小悅不好嗎?”我央求道:“告訴我嘛!”小悅一臉壞笑的說:“好吧,告訴你!不過,你得先跪下來把我鞋上的雪舔干淨!”說話間就到了地鐵口,我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跪下舔鞋,只能作罷。小悅說:“好啦,看你那麼可憐,不為難你了。”說著,遞給我一張紙巾,說:“蹲下去給我擦擦鞋總可以吧?”擦鞋,我當然是可以坦然接受和求之不得。就算在路人的眼皮底下,我也無所謂,因為大家會以為我在給女朋友擦鞋。我接過紙巾,蹲下身,精心的把小悅鞋上的雪擦干淨。小悅也沒有其他舉動。我站起來把紙扔進垃圾桶,一邊往地鐵站走一邊問她:“這回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名字了吧?”小悅說:“你還真可愛!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我說:“女朋友?早就分手啦!”小悅說:“那還真遺憾,不過你應該可以找到更好的!”我說:“謝謝吉言,不過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啦?”小悅說:“我叫楊馨玥。楊是楊樹的楊,馨是溫馨的馨,玥是王字邊加一個月亮的月,不是會所里用的愉悅的悅。”我說:“嗯嗯,真是好名字。”小悅說道:“你的名字就叫張鋒?”我說:“對呀!”小悅說:“呵,你可真行,在戀足會所用真名注冊!等我後天去會所給你改一下吧,用真的不好。”我說:“注冊時沒想太多,謝謝你了。”
因為她只坐兩站,路上也沒多說什麼話。快下車時,她悄悄跟我說:“你是一邊說話一邊盯著我的腳啊!真沒出息!腳上的鞋等穿一陣送給你,記得你要給我買新的啊!”我說:“買鞋沒問題!”她說:“以後再想玩可以直接找我,去酒店也好去我住處也行,盡量別去會所了,花費太高不值得!”我說:“你真貼心!”小悅笑了笑,車到站就下車了。我想,有時候擁有一個紅顏知己,或者說擁有一個“閨蜜”是很美妙的。而這個知己、這個閨蜜可以一起分享這特殊的愛好,那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回到家,洗過澡換好衣服之後,倚在沙發上,從紙袋里拿出楊馨玥(小悅)的短靴,拿在手里把玩著。這雙短靴非常精致,從鞋面到鞋尖,從鞋底到鞋跟,包括拉鎖和裝飾用的鞋帶,都透著青春洋溢的威嚴,捧在手里,頗有重量。我把圓潤的鞋尖貼在嘴唇上,用嘴唇摩挲著,聞著鞋面的香氣,不由得陶醉,下身也開始勃起。鞋里是柔柔的絨毛,摸上去十分的柔順溫軟,我把鼻子深深的埋進鞋口,鞋里還留有馨玥腳上的芬芳。鞋底那仿佛雕刻般的花紋,更像一個工藝品,花紋間殘留的泥土和灰跡。鞋底的氣味更為濃郁,這是我最愛的味道。每當我聞到這種特殊的香氣,一些往事不由得浮現在我的腦海。
2001年我初中畢業後,升入了高中。高中是一所私立學校,在全市都赫赫有名。高中開學分座位那天,我注意看到了一個叫宋曉渝的女生,當時也並未細看長相,只是她漂亮的皮鞋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希望與她同桌,然而很遺憾未能如願。和我同桌的是一個很文靜很普通的女生,普通到腳上的鞋也很普通,自然讓我提不起興趣。於是乎宋曉渝的名字就更加深深的印入我的腦海。本來我迫切的想與宋曉渝產生交集,然而沒幾天就打消了念頭。因為我看見她帶頭兒領著幾個女生開始在班里有針對性的欺負幾個同學,驅使著這幾個同學給她們買飯買水,甚至要錢。據傳她家里在部隊有熟人,是很高的官,我們學校有她家的贊助,她在學校為所欲為,學校領導對她也是睜只眼閉只眼。而且她在初中時就是個混混兒,是響當當的女老大。所以,我為了防止被她要錢和驅使,開始處處躲著她,而對她的腳,也是偷偷的看幾眼而已。
不過很快,我就進入宋曉渝的視线。還記得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因為每周五下午只有兩節課,學生可以自由利用時間,這對學生來說,是莫大的財富。仲秋的午後,陽光溫和的照下來,讓人慵懶、懈怠。學校的操場上,打籃球的,踢足球的,顯得十分熱鬧,充滿激情。相比喧鬧,我更喜歡冷清。我繞過操場,走過教學樓後面的一塊空地回宿舍。路上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便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怕什麼來什麼,叫我的恰恰就是宋曉渝。我只好“哎”一聲,算作是回應。即便我十分的想讓她踩幾下,踹幾腳,但我實在不願意太多接觸她,於是說話間我就往寢室樓里走。宋曉渝攔住我的去路,抬腳在我的腿上踹一下,說:“我叫住你了你還敢往寢室走,不拿我當回事啊?”她瞪著眼睛說。那突如其來的一腳讓我不禁驚了兩下:第一驚是宋曉渝開始欺負我了;第二驚是如願以償的被她踹了導致的受“寵”若驚。
記得那天她上身一件黑色毛线外衣,粗獷的針織顯得很豪放,而里面襯著白色小衫,略高的衣領又給這種豪放增添了一些溫純。下身一條深藍色牛仔褲,腳穿是那雙讓我為之心動的黑色皮鞋,略高的方形鞋跟,給這個本來就高佻的女生又增加了一點風姿。她半長的披肩發,挑染幾綹黃色和兩綹紫色。眼瞼上擦著淡淡的眼影,讓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增添一些神韻,這讓原本很文靜的她野性頗顯。
被踹了一腳之後,我舔了舔嘴唇,說:“不是,曉渝姐,我……”。我話沒說完,她又用力踹了我一下,說:“不是什麼?還有,‘曉渝姐’是你可以叫的嗎?”我癟了癟嘴巴,沒說話。宋曉渝說:“怎麼?不耐煩了?”說著,又在我腿上踹了幾腳說:“告訴你啊,我在你褲子上‘蓋章’了,我星期一還要看到,如果沒有了,到時有你好看,哼!”說完,又在我的臉上輕輕的“呸”了一下,然後轉身向遠處走去。走了幾步,回身對我說:“以後叫我‘大姐’,知道嗎?”我木訥的說:“知道了。”我看她走遠了,快步回了寢室。回到寢室,恰巧沒人。我拿一張濕巾擦了擦已經干在臉上的唾沫,低頭看到左褲腿上全是鞋印,便想撣去,但忽然想起剛才宋曉渝說過周一上課時要看這些鞋印,手剛抬起又放下了。這些鞋印是留也不是,撣也不是。幾個半圓形的鞋跟印,都好像哈哈笑的大嘴在嘲笑我被一個女生欺負了還不敢反抗,甚至連把鞋印撣掉的勇氣都沒有。想到這里,我恨恨的撣了撣褲子上的鞋印,撣了兩下,忽然一陣味道傳來。我把鼻子貼在褲腿的鞋印上聞了一下,那股皮革混合著灰土的氣味鑽入鼻孔。問了這味道,竟讓我舍不得放下了。我就像一個犯了毒癮的癮君子一樣,把鼻子貼在鞋印上,哧哧的嗅著,完全沉醉在其中。就這樣,這個氣味讓我至今還在為之沉醉。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愛這個味道,或許真的是與生俱來的吧。馨玥鞋底的味道正是那種久違的的醇厚和清新,我很久才在這份陶醉中走出。
楊馨玥比我小兩歲,算是同齡人,這個很愛虐人的姑娘,經常讓我受傷。我解開睡衣的扣子,低頭看著馨玥蹂躪後的傷痕,不禁還想在她腳下“受刑”一回。我拿出馨玥給我的名片,把手機號存在電話本後,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馨玥,我是張鋒,明天有空嗎?我帶你去買鞋呀?”短信發出去後,一直也沒收到回信,就下樓吃了點東西,回來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我被手機鈴聲喚醒,睜開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機的熒光亮著。我拿起電話,是馨玥發來的短信:“剛才出去了,才看到短信。怎麼啦?明天去給我買鞋?”我回復道:“是啊,正我有時間。”馨玥說:“好啊,你把你地址告訴我,明天我過去時給你電話!”我說:“好的,我這就把地址給你發過去。”馨玥說:“好,明天見!”掛了電話後,我把地址給她發了過去。我打開燈,時間是晚上8點多。
我打開電腦,上網查了一下今年冬季流行的女靴、女鞋款式,找到一些漂亮的和有感覺的記下來,等明天去店里買。查了一會兒,不覺得已經是10點多,我躺在床上,摟著馨玥的短靴,進入夢鄉。
星期日的清晨,我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是馨玥打來的,我連忙接通,電話那邊傳來馨玥清脆的聲音:“你起床了嗎?你住16乙棟對吧?我在你的樓下!”我一看時間,剛剛7點一刻,我說:“大姐,不至於這麼早吧!你上來吧,我給你開門!”馨玥說:“已經在上了!”我連忙起床,把枕邊的鞋放在床頭櫃上,穿上睡衣去開門。剛走到客廳,門鈴就響了。我從貓眼看了下,正是馨玥。我打開門讓她進屋,進屋後她站在門前沒動,問我說:“還有別人嗎?”我說:“沒別人啊,就我自己住!”一邊說我一邊打量她,她穿一件中長款的黑色羽絨服,下身依然是小皮裙,腳上還是昨天從會所出來時的馬丁靴,只是換了厚的褲襪。
馨玥輕聲說:“你戀足戀得好深好深啊!”我說:“還好吧!”馨玥說:“能說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自己戀足的嗎?”我站起來,手扶著她的肩膀,說:“很久了,初中時候就開始了。那時候班里有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生,我就總想聞她的腳!”馨玥推開我的手,說:“那個‘和我一樣漂亮的女生’有沒有說你變態啊?”我說:“沒有啊,她不知道我喜歡她的腳!”馨玥白了我一眼,說:“昨天你聞了媛媛的腳對吧?”我說:“是的,等你等半天,看她的黑絲太性感了!”馨玥說:“媛媛說你太可愛了,竟然主動要求聞她的腳!”我說:“她的腿又直又長,腳型也好看,真可惜她不去調 教。”馨玥說:“她只是結婚後不再調 教了,以前玩的好著呢!”我說:“她都結婚啦?”馨玥說:“對呀,她結婚快兩年了!而且你別看她年齡好像和我差不多,其實她是1983年的!”我說:“天哪,真沒看出來!”馨玥笑笑,說:“你慶幸吧,能聞到媛媛的腳已經很幸福了!”我說:“能聞到馨玥的腳,才是幸福呢!”
玩鬧了一會,我躺在床上,馨玥坐在床邊。我把她的腳摟在懷里,聞著、撫摸著。她也用腳輕輕揉著我的臉,手時不時的觸摸下敏感部位。馨玥說:“你戀足戀得這麼深,以前一定有人帶動!給我講講你的戀足史唄!”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腳,一邊對她說:“不可以,這是秘密!秘密哦!”
馨玥用腳踹了我臉一下,站在床上,雙腳踩住我的胸口,說:“不講是吧,今天我折磨死你!”馨玥慢慢的走到我的肚子上,雙臂平伸,似乎在保持平衡,她上下顫動幾下,收回手,突然跳起,重重的落在我的肚子上。頓時像被汽車撞了一下,仿佛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劇痛讓我憋住氣,說不出話來,馨玥一只腳踩住我的下身,隔著睡褲用力的搓蹭,說:“還有秘密嗎?”肚子還沒緩過勁來,下身又被蹂躪著,我說不出話,只能晃晃腦袋。馨玥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腳上增加了力度和速度,就在我快要噴發時,她停住了。她拿起馬丁靴,把鞋底對著我的臉說:“如果還有秘密,我就穿著這雙靴子去給你釋放,不過這麼深的花紋,到時候血肉模糊哦。”我肚子剛剛緩過氣來,我說:“好了好了,我服軟!”馨玥說:“這還差不多。”說著揉了揉我的肚子,說:“還疼嗎?”我說:“不疼了!”馨玥摸了摸我依舊挺拔的下身,說:“釋放嗎?”我說:“不用了,一會就好了。”
馨玥拿過一把床上靠背椅坐在上面,把我的被子拉了拉,蓋在腿上,腳就伸在我的臉旁。她說:“反正時間還早啦,給我講講你的戀足歷程!”我側過身,鼻子距離她的腳只有幾公分。我說:“好吧,我就跟你說說。你想從什麼時候開始聽?”馨玥說:“講講你是怎麼開始戀足的吧!”
我說:“其實我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戀足的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天性。我初中時被一個女同桌欺負,她總用腳踹我,但我卻很樂意被她踹,對她腳的幻想也越來越深,那時候也找不到賣原味的人,以至於我無法發泄,然後去聞鄰居家女生的鞋,趕巧還點兒背,被她看見了!”
馨玥聽到這里,“哈哈”的笑起來。她說:“那你還真是點兒背啊!然後呢?她打你了嗎?”我說:“沒有打我,只不過被她折磨了一會兒。她引導我去戀足,用腳蹂躪我,我那是第一次實實在在的聞了女生的腳。”馨玥說:“那之後她放過你了嗎?”我說:“之後啊,之後就說來話長了。”
我開始一邊回憶,一邊給她講述。
那天,姜娜不但引導我去聞她的腳,還用腳玩弄我的JJ,被她蹂躪了幾個小時,才放過我。臨走的時候她把襪子送給了我,這或許是我戀足生涯中獲得的第一份“原味”了。我把襪子放在書包里回到家,下 身漲的酸痛,JJ堅硬的勃 起著,這種感覺,是第一次,以往最多是變硬而已。我迫不及待的拿出姜娜的襪子聞,那種原始的氣味,讓我不由自主的去自慰。很快,在生理的煎熬下,在原味襪的引誘下,在大腦里對姜娜蹂躪我的情景的回憶和幻想下,我很快的噴涌出來。這並非是我第一次自慰,然而卻是第一次這麼痛快。不知不覺的,棉襪有一半已被我含在嘴里浸濕了。
我沒敢把她的襪子留在家里,實在是怕家里人看見。但是從那之後,我與姜娜有了一個默契,就是每天放學在樓道里等她,有時候等一會兒她就會上樓,有時候她在家便把門打開讓我進去。進她家後她讓我問她的腳和鞋襪,期間雖有蹂躪,但也並沒有太為難我。我就在這個鄰居姐姐的引導下,在戀足戀襪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她家,她的妹妹姜爽也在家。姜爽是我比較畏懼的嗎,因為姜爽相對她姐姐來說,比較崇尚暴力。姜爽是跆拳道紅帶,動不動就來上一腳,有時候真的很怕她。果然,見我進屋後,姜爽二話不說,一個後旋踢直擊我顴骨上,我向後一仰沒站住,摔倒在地,還沒等我站起來,她抬腳踩在我襠部,彎下腰,說:“真沒用,這麼慢都躲不開!
姜娜把我扶起來,笑著對姜爽說:“你別給踢壞了!” 姜爽說:“我根本就沒用力!”說罷,看我一眼,說:“你說我用力了嗎?”我說:“沒有,很輕的!我自己沒站穩摔倒的!”聽我說完,姜娜哈哈大笑,說:“很好很好,小爽,你比你姐有威力!”
姐妹二人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把我帶進里面的臥室。姜爽說:“你和姐姐的游戲我可都知道了,以後也加我一個哈。”我尷尬的看了看姜娜,姜娜微微一笑,說:“沒事,她不能說出去。”說著,踢掉拖鞋,靠在床頭,把腳放在床上晃動著,說:“來,小弟,姐姐我剛打完網球回來,聞聞味道和昨天比有什麼變化。”習慣了兩個人默默的做這些,今天有姜爽在有些不舒服,也有一點排斥,但還是跪在床邊,把鼻子貼在姜娜的白襪腳上面,一點一點的聞著。姜爽則在一旁一邊嬉笑著,一邊用手壓我的頭,進而用腳踩,最後騎在我的背上,把我的臉緊緊地按在姜娜的腳底。姜娜也用力蹬著我的臉,並且雙腳夾住我的鼻子,讓我憋了很久,才放開我。
姜娜讓我站起來,對姜爽說:“小爽,你先下來。”姜爽從我身上下去,我站直了身子,微微的喘著粗氣。姜娜用腳點了點我高高頂起的襠部,說:“小爽,你看這里。”姜爽看了一眼,咯咯的笑了。一邊笑,一邊抬腳踹了一下,說:“姐,我想看看。”姜娜含著笑說:“又不是我的,求我干嘛?跟他說啊!”姜爽轉過身擰著我的耳朵說:“讓我看看!”我說:“不,這個不行。爽姐,你饒了我!”姜爽的手微微用力,說:“讓我看看,不然我踢死你!”姜娜笑著坐起來,伸手拉住我的腰帶把我拽到床邊,說:“我也想看看。”我搖了搖頭。姜娜說:“怎麼頂起這麼高啊?你自慰過嗎?”我點了點頭。姜娜說:“那你還害什麼羞。”說著,便不容分說的解開我的腰帶,我拼命的拉著褲子不讓她脫,姜娜說:“小爽,咱倆一起用力!”姐妹二人合力脫下了我的褲子,下身一下從內褲里彈起來。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身體,委屈、激動,甚至興奮的心情一起涌出來。姜爽嬉笑著躲到一邊,然後上前用手彈一下。姜娜則依然面帶溫和的微笑,慢慢抬起腳,軟軟的貼在我的蛋蛋上,說:“你應該懂吧?”我點了點頭,身上微微的顫著。姜爽此時從我身後伸出手,一把握住高聳的JJ,慢慢搓弄著,一種特殊的感覺一浪一浪的傳來,跟自慰相似,但又不同。我的下面已然很硬很挺了,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姜娜的腳也沒閒著,慢慢的揉著我的蛋蛋,漸漸的我有些異樣的感覺。
忽然,姜娜說:“小爽,別弄了,別給他整射了。”姜爽不以為然的說:“射就射唄,我還沒見過真的精 液啥樣呢。”姜娜說:“咱們給弄出來不合適,畢竟他還小,得讓他自己弄!”說完,把腳從我下身處拿開了。姜爽也松開了手。而此時我的JJ已經堅硬如鐵,龜 頭被姜爽弄得紅紅癢癢的。
姜娜從床下抽出一個海綿墊,鋪在地上,對我說:“躺下,然後自慰給我們看。”我紅著臉躺了下去,開始自慰。姜爽站在我腦袋邊,抬腳踩壓在我的口鼻處,姜爽的腳有一種特殊的臭味,使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姜娜蹲下身,抓住我的手說:“你這不行,容易弄傷的。”說著,慢慢擼下我的包 皮,讓我用手握住,說:“粘液分泌的已經很多了,來,放松,正好聞她的腳給你助興,上下套弄,1秒鍾不要超過兩下,不能太快哦。”開始她握著我的手,讓我掌握節奏,然後松開,我自己用她教我的方式自慰,幾分鍾後發泄了出來。
姜娜一邊幫我擦汙穢一邊說:“還行,我還以為你得哭呢。”姜爽說:“已經被馴服了,還哭什麼。”姜娜說:“以後常玩啊?”我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一下頭。姜娜說:“我還沒給人足 交過呢,今天真想用腳給你破 處,反正你也戀足。不過想想還是饒了你,等你滿18的時候我肯定給你開了,哈哈。”姜爽說:“姐,他回家說咱們欺負他怎麼辦?”我說:“我不會說的。”姜娜笑了笑,沒說話,轉身走到客廳,不一會,穿著一雙高跟鞋咚咚咚的返回了。我側臉一看,她光腳穿著高跟鞋,手里拿著襪子,走到我身邊,不容分說的把襪子塞進我的嘴里,然後冷不防的踩在我的胸前,用力一蹬,站在了上面,我胸前一陣劇痛,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姜娜在我身上移動了幾步,走了下來,就這幾步就讓我疼痛難忍,皮膚像被扎漏了一樣疼。不住的冒著虛汗。姜娜蹲下來,把襪子從我嘴里拿出,說:“如果你回家敢說,我下次就不踩的這麼輕了。”我點了點頭,說:“疼死了,我不會說的,娜姐別再睬我了。”姜娜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現了。”我穿好衣服,主動請求聞姜爽的腳,姜爽也很得意的把腳伸過來讓我聞。姜娜說:“你這癮也太大了吧,剛發泄完哎!”姜爽說:“我和姜娜的腳誰的香?”我小聲說:“娜姐的香。”姜爽和姜娜同時笑了,姜爽也並未難為我,只是用腳玩我的臉和鼻子。
玩了一會,姜爽接到一個電話說出去玩,屋里就剩我和姜娜。我說:“娜姐我回家了,一會我家就回來人了。姜叔也快回來了吧?”姜娜說:“沒事,我爸媽回來的晚。再玩最後一個游戲吧。”我說:“好的。”
姜娜把腳伸到我的懷里,說:“來,給我舔舔腳!”我怔住了,捧著她的腳無從下口。她微微皺一下眉,用腳尖輕輕點著我的嘴唇,“快點啊,給我舔腳!”姜娜漂亮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故作威嚴的說。我把她的腳放在小腹處,摸著她的腳,依然無從下嘴舔。姜娜嘆了口氣說:“主動點!”我捧起她的腳,仔細的看著,白白的腳,不僅僅擁有完美的腳型,連腳趾都很完美。沒有任何不協調的突起,腳趾甲也沒有任何缺陷,光亮亮的,用手摸摸,滑溜溜的。皮膚也很光滑,很細膩,連腳跟都沒有硬硬的感覺。情不自禁的聞了聞,除了有點淡淡的汗味和皮質運動鞋加棉襪綜合作用下產生的一點特殊的臭味外,其他全是皮膚的香味。
姜娜蹬開我的手,說:“真要命,一直生活在意淫中的小戀足男!”說著,把腳伸到我的嘴邊,說:“張嘴!”我把嘴張開,她的腳趾就迅速滑進,有一點酸酸的,一陣嘔吐感襲來,我一陣干嘔。姜娜踢了我下巴一下,說:“坐在椅子上!”我起身坐在了被壓矮的椅子上,她的腳伸過來,位置正合適。她說:“按我的話去做。先含住大腳趾!”我照辦了。“然後把嘴閉上,裹住腳趾,用舌頭把腳趾弄濕,慢慢的舔,慢慢的吮吸,舌尖要用力舔腳趾縫,其他腳趾也這樣。小腳趾用牙齒輕輕的咬咬,咬疼了揍你啊!”我一一照辦。舔完腳趾,姜娜說:“舔腳心!腳心穴位多,要注意用力,要用舌尖盡全力的舔,這樣才能達到按摩作用!腳跟潤濕後要用牙齒輕輕的刮刮,啃啃!”我一一照辦。舔完腳心,我的舌頭有點干,也有點麻。姜娜說:“第一次舔這種程度可以了。腳背別舔了,看你舌頭都干了,喝點水舔另一只腳。以後次數多了就會掌握了。”照著這個方法我又舔完另一只腳。姜娜說:“冰箱里有幾盒牛奶,拿出一盒。”她接著說:“衛生間有個瓷碗,把牛奶倒出半盒拿過來,然後剩下的你可以喝掉潤潤喉嚨。”我將牛奶喝掉,把碗端過來給她,她沒有接,說:“含一小口放嘴里,然後用舌頭塗在我的腳上,用手輕輕按摩,直到奶完全干了,在接著重復做,把兩只腳都弄個遍就好了。”我這才明白她的腳那麼好,原來是這麼護理的。護理完她的腳,她說:“你去衛生間接一盆溫水,然後給我洗腳。”給她洗腳時,她說:“你不要認為給女孩子護理腳很簡單,也不要認為舔腳只是發泄。戀足不是說說而已,不是泄欲的途徑,而是一種情感的融入。”給她洗完腳,又幫她擦乳液,她穿上一雙毛巾襪,把腳伸到我的懷里,說:“表現得很好,你的舌頭還不靈活,找機會多來練習下哦!”然後又說了一會話,我就回家了。回到家里,我只說了忘帶鑰匙而去了隔壁,對被姜娜姜爽玩弄身體和舔腳之事絕口不提。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著下午的一幕,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很晚才睡著。
講到這里,我吻了下馨玥的腳,說:“咱們該出去買鞋了吧?”馨玥臉微紅,說:“看來你戀足和小時候被她們欺負有關系哦。”我說:“或許是吧。不過現在,戀足更多的是快樂。”馨玥說:“還有故事嗎?”我說:“故事有很多,以後慢慢講吧!”馨玥說:“姜娜好有女王潛質啊,你能不能也那樣給我舔一次腳呢?”我說:“當然可以啊!現在嗎?”馨玥神秘的一笑,說:“不!等我們逛完街回來之後!”
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多。我們肩並肩如情侶般走在雪後初霽的路上,伴隨著腳下吱吱的節奏,我們邊走邊聊。我說:“馨玥,做我的女朋友吧!”馨玥“嘁”了一聲,說:“才不呢,我不喜歡戀足的男生,哈哈。”我故意靠近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眼睛瞟著她的皮靴,仔細的分辨著她腳下的聲響,怡然自得。馨玥推開我,說:“為什麼非要是女朋友呢,做閨蜜,做紅顏知己不好嗎?”我說:“好是好,只是總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缺憾……”馨玥說:“時間久了會膩的,有缺憾才是真的完美。”我說:“你不給我講講你以前的經歷麼?”馨玥淡淡的說:“以後慢慢會給你講的,現在不想說。”我便不再問。在等公交車的時候,馨玥抬起腳,在我的褲腿上擦了擦鞋,把鞋面擦得黑亮,然後衝我微微一笑,我不置可否的回以一笑。馨玥咯咯的笑出聲,說:“你還真是被女生欺負大的啊!”我摸摸她的頭,拉著她上了公交車。
在公交車上,馨玥也一直在暗暗的“調戲”我,一直把腳搭在我的身上抖著。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鞋,然後趁前後人不注意,偷偷的把她鞋跟按壓到敏感地帶,惹得馨玥吃吃發笑。在商業街逛了幾家鞋店,幫她看了幾雙漂亮的新款鞋,最後兜了幾個大圈,買了一雙粗跟長筒皮靴。路過一個精品屋,有買一條褲子和一雙長筒棉襪。雖然逛的很累,但是看到很多年輕女孩買鞋試鞋,也算是大飽眼福。
回到家里,天已經黑了。我打開燈,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馨玥進了臥室。馨玥脫去羽絨服,坐在床上,對我抬抬腳,說:“來吧,把靴子給我脫了,換上下午買的新靴子。我看你都忍不住了啊!哈哈。”確實,我有點急不可待了,在鞋店時就想聞聞她的腳,但是礙於公共場合人多,沒敢做,幫她換鞋也不敢太過直接,又看到那麼多試鞋換鞋的姑娘,所以真的憋得很難受。我也換下外衣,跪在地上,把她的靴子脫下來,她腳上藏藍色的長筒棉襪,散發著幽香。我把鼻子貼近足弓部位,輕輕的吸著氣,她腳底略顯潮濕,貼在鼻子上,讓人身心為之一顫。忽然,我感覺襠部受力一緊,低頭一看,只見她另一只穿著靴子的腳蹬在上面,她說:“先別陶醉啦,趕緊脫!”我把下身往前頂了頂,她笑了一下,又微微用力蹬了蹬,說:“快點啦!”我又給她脫另一只鞋,她把雙腳並排貼在我的臉上,問我:“舒服嗎?”我回答道:“很舒服,好享受啊!”她把腳拿開,說:“享受你妹!快點的給我把新靴子穿上!”我戀戀不舍得看著她的腳離開我的臉,從鞋盒里拿出新買的長筒靴,把她的腳架在我的肩膀上,為她穿好,拉上拉鏈。她站起來,將我踹倒,說:“躺下,平躺在地上!”我默默的照做。我剛剛躺好,她把一只腳踩在我的肚子上,說:“用力了哦!”然後翹起另一只腳,單腳用力,站在我的肚子上。我憋著氣,把肚子撐起,用手撫摸著她柔軟光滑的靴面,她另一只腳落下來,恰到好處的踩在我的手腕上,我甚至能感受到,鞋底的花紋在我的手腕上留下印痕的過程。踩了十幾秒鍾,她抬起腳,我的手腕得到解放。因為是新鞋,在我的衣服上留不下鞋印,但我卻能感受到新鞋鞋底的阻力和濃濃的橡膠芳香,她在我身上每走一步,我都有一種振奮感。芳香的皮革,粗獷的鞋底花紋,端莊敦實的粗鞋跟,是她喜歡的類型,也是我喜歡的類型。而當她把腳踩在我隆起的襠部時,內心已經接近於激動了。踩踏我的身體,毫不回避並且還故意觸碰JJ,是她一貫的愛好,也是我一貫的喜好。她在我身上走了幾個來回,從胸前走到大腿,在下腹部徘徊一會兒又回到胸前站立,壓力的由近及遠又由遠及近,最後停在胸前,給人一種壓迫的舒適感,而中間又夾雜進一些讓人興奮的快感,使我無法自拔。她站在我胸前,用靴面輕撫我的臉頰,光滑的靴面,讓我胸前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她慢慢彎下腰,唾液從她嘴里緩緩吐出,拉成長長的絲线,滑落在我的嘴里,我慢慢咽下,又一縷長絲滑進嘴里。別人的唾液是我一直忌諱的東西,但我卻無法厭惡馨玥的香唾。我覺得我已經對這個又野蠻暴力中夾雜著溫情的漂亮女孩產生愛意了。
在我身上站久了,馨玥似乎也累了,她走下來坐在床上,對我說:“往床這邊靠靠!”我靠近床前,她立即把雙腳踩在我的身上,一只腳落在胸前,一只腳踩在襠部。我並未感覺到任何不適和恥辱感,反而很是享受,用手輕撫靴面和她的小腿處,對她充滿喜愛。
休息了一會,馨玥拿開腳,我起身為她脫下靴子。當皮靴脫下時,少女腳部的芬芳又籠罩在我的周圍。馨玥脫下長筒棉襪,把腳伸到我面前,眯眯一笑,說:“早上聽你講你小時候給鄰居姐姐舔腳的故事,我很想嘗試下。”我吻了下她的腳,說:“不是每次去會所都給你舔麼!”她撅起嘴,說:“在會所那是我的工作!你花了錢,我有義務給你提供戀足服務!現在能一樣嗎?”雖然我表面顯得不以為意,但我的心里卻是美美的,並且我已經按捺不住,開始親吻她的腳了。長長的美腿,雪白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那一雙讓人愛憐的腳丫,向我展示著完美的足弓。柔嫩的腳背,摸上去,如若無骨,卻更顯骨感。光滑的腳跟和腳掌,嘴唇貼上去,溫軟濕潤,暖意融融。大腳趾微微上翹,四趾微微彎曲,都恰到好處的林立著,真像古詩中說的“指如削蔥根”那樣精美。五顆塗成淡粉色的指甲,略長出一個小邊,亮閃閃的點綴在那里。腳趾肚圓潤潤的,使腳趾顯得頗有興致。整個腳不多一塊肉,不突一塊骨,十分完美,儼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精品。我摸著她的大腳趾問她:“很多穿職業裝的女生腳趾這里都或多或少的起繭,而你總是穿高跟或者皮鞋,居然這麼光滑!”馨玥說:“我保養的好啊!” 我說:“那我就用舌頭給你來點專業的按摩保養吧!”馨玥說:“你趕緊給我舔腳,哪那麼多廢話!”
在她的催促下,我輕輕張開嘴,從她的左腳開舔。當男人的舌尖和女人的腳尖親密接觸的溫馨一刹那,完全是情感的碰撞。我把她的大腳趾含在嘴里,用唾液浸濕,舌頭在腳趾上打轉兒,用牙齒配合舌頭按摩腳趾肚,按摩大腳趾處的神經线和穴位,有助於改善睡眠和緩解神經衰弱等症,所以是需要特別留心按摩的。我盡可能的分泌更多的唾液,潤濕她每一根腳趾,細細的吮吸,腳趾按摩完,需要緩解按摩時忽略的趾縫,所以我用舌頭微微著力,從每個趾縫中來回伸縮幾下,確保到位。
她腳底溫軟紅潤,毫無死皮和龜裂,人體全身各個重要器官的反射區都在腳掌。我把嘴唇貼在她腳掌親吻,隱約聞到的一點腳臭味,讓我精神振奮,唾液增多。我用舌尖用力在腳掌正中心按摩,這里由於牙齒使不上力,而又處於腎上腺的反射區,在不用手指的情況下,完全靠舌頭使力,是比較累的。然而我清楚,對這個穴位用力按摩,馨玥也會很舒服,所以我做的很仔細。接著,我用舌面大面積的舔腳掌,有一點點咸,開始幾下有點不適應,但是很快就緩解掉了。腳跟我用牙齒咬了咬,在穴位處舌頭使了些力。
我喝了點水,再舔腳背。雖然腳背的反射區不多,但是也是很認真的去舔。因為一些事情既然去做,就一定要做到完美,何況現在對我來說,給女生舔腳並不是很厭惡的事情。當舌面貼在腳背上舔下去的時候,柔滑的足部皮膚,讓我從舌根舒服到全身。腳背並沒有太大的異味,反而有淡淡的肉香。馨玥此時正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舌尖按摩,臉微紅,靠在床椅上聽著音樂。
按摩完左腳,我用同樣的方式按摩右腳,兩腳的足弓我用了舌頭和牙齒的同時,也借助了手指,因為這一帶是頸椎脊椎肩部的反射區,很多白領都會這里犯毛病,雖然馨玥不是久坐辦公室的人。頸椎肩周是需要認真保養的,而足部對應穴位按摩,真的比頸肩直接按摩管用。
舔腳按摩是很累人的。我為馨玥舔完腳,身上已經有了虛汗,而舌頭更是干麻了。我對馨玥說:“小玥,我休息一會接水給你洗腳。”馨玥說:“到床上躺一會吧,腳都舔完了,洗不洗沒關系了。”我躺在床上,馨玥把我睡衣的扣子解開,伏在我的身上,用手指捏我的乳 頭,長長的秀發垂下來,她張開嘴,把一口唾沫吐在我的嘴唇上,唾液流進嘴里,我咽了下去,緊接著她又吐一口,我張開嘴,唾液直接吐進我的嘴里,我並沒有下咽,而是含在嘴中,滋潤尚未恢復自然的舌頭。就這樣,馨玥一共吐了三四口唾沫,我都吃在了嘴里。馨玥說:“我記得你一直很忌諱這個啊!”我說:“確實很忌諱,不過我跟你還有什麼好忌諱的啊!”馨玥笑著說:“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在會所,你還是第一個這麼用心給我舔腳的人呢!你還真專業啊!”我說:“漂亮女生的腳是我喜歡的部位,給漂亮女生舔腳,自然是我樂此不疲的事!”馨玥只穿著內衣坐在我的肚子上,她說:“我以為舔腳是有侮辱性的事情呢,沒想到還有人這麼喜歡。”我摸了摸她的小腿,說:“舌尖和腳趾間的距離,是心與心溝通的距離。你對我沒有侮辱性,舔腳自然是高雅的。即使你是在侮辱我,做為戀足者的我,選擇接受,既滿足了你侮辱我的獲勝心理,又滿足了我戀足的樂趣,有什麼不可以的。”馨玥說:“除了第一次在會所接你的單,我讓你舔腳是職業性的應付,所以有點侮辱之外,以後我都是很真誠的享受。我也很在意我的腳,不然也不能用心保養,看到你珍愛我珍愛的腳,自然把你當成知己。”
馨玥往後面靠了一下,我才感覺到JJ已經挺拔的脹痛了。馨玥自然也感覺到了,她笑著捏了捏,起身蹲在床上,把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下,JJ失去了束縛,騰的一下彈起來。馨玥拿過自己的背包,從包里拿出一瓶潤滑劑,擠壓出一些在我JJ上,然後坐在我的兩腿間,用腳夾住我的JJ。馨玥說:“你給我‘專業’的舔腳,那麼我給你做‘專業’的足 交吧!你不起來看看麼?”我坐起身,靠在床頭,馨玥也往前移了移,拿過床椅坐下,披上衣服,雙手扶著膝蓋,兩腳輕輕按揉我的陰 莖和陰 囊。我拿過她的襪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一邊看著她的腳下動作。馨玥問我:“你第一次是給了女朋友,還是哪位‘女神姐姐’用腳給破的處啊?”我說:“足 交不算破處好麼?”馨玥笑著說:“誰說的,男生第一次與異性接觸射‘牛奶’,就算是破 處嘛,俗稱‘開 苞’,無論主動還是被動!”我拍了拍她靈巧的雙腳,說:“你快點幫我釋放吧!”馨玥突然停止了腳下的動作,抱膝坐著,說:“你不說我不給你釋放了,想釋放自己去弄!”說著,還搶過了我聞著的襪子,“不給你聞了!”我只好告饒的說:“好好好,馨玥姐姐,幫我釋放吧,我告訴你!”馨玥說:“那你快求我!”我說:“求馨玥姐姐用腳給我釋放!”馨玥咯咯笑著,繼續了腳上的動作。我伸手從床下拿過馨玥的馬丁靴,鼻子扣進靴口里聞著。馨玥用大腳趾在我龜 頭邊緣一圈一圈的滑動著,在潤滑劑的作用下,非常有觸感。馨玥說:“告訴我呀,誰給你第一次足 交了,姜娜?姜爽?”我說:“都不是,是一個老師!”“老師?不會吧!什麼老師啊?”我說:“具體地說應該是個代課老師吧,不過是個業余女 王,所以我被‘調 教’了,第一次就那樣被她用腳弄出來了!”“你是怎麼被她發現的呢?”馨玥接著問。我因為下 身的生理反應,已經開始喘粗氣了,我說:“以後慢慢給你講,很多原因的!”馨玥笑道:“好吧,好吧,原諒你!”說著,腳上慢慢加了速度。我的JJ在她雙腳間‘穿梭’著,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我感覺JJ已經發熱了,陰 囊非常脹,龜 頭癢癢的。我的呼吸不自覺的加快,但是下身總是差那麼一點就噴發,卻到噴發的邊緣又低落,低落之後又快速的上升上升,然後又一次進入低谷。我閉上眼睛,把臉扣進她的靴口里,享受著,忍受著。當我睜開眼睛再一次看到紅紅的龜 頭從她白皙的雙腳中露出頭來的瞬間,濃白的液體也騰然噴出。
收拾干淨穿好衣服後,我躺在床上休息,馨玥躺在我的身邊,用手輕輕按柔我恥骨等部位。我親吻下她的胳膊,說:“馨玥,你干脆做我女朋友算了。”馨玥說:“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做閨蜜,做知己,做玩伴的好。”我也就不再說什麼。馨玥說:“以後我真的可能不在會所做事了,不想浪費太多青春,如果方便的話幫我找個前台什麼的工作吧。”我答應她說:“好的,這個我可以幫忙。”馨玥說:“休息的差不多了吧,給我講講你第一次足 交是什麼時候吧!”我想了想說:“這個說來話長了,還得從頭說起,不然太突兀。今天很晚了,我給你洗洗腳,咱們休息吧。”馨玥說:“也好,不過還不到10點,我得回去,明天還有預約客戶。”我說:“好的。”說著起身接了熱水,試了試水溫,又倒了一些冷牛奶在里面。我一邊給她洗腳,一邊問她:“你的腳是怎麼護理的啊?”馨玥說:“很多種啊,什麼足膜啊,精油啊,都有。等有時間你去我那里,我告訴你怎麼做。”洗完腳,她穿好衣服,換上新買的長褲和襪子,我蹲在地上把新買的靴子給她穿上。她說:“這雙靴子就放在你這吧,有空我在過來拿。那雙襪子就送給你了。”我收拾好殘局,躺在床上,聞著她的襪子,進入夢鄉。
吃過晚餐,洗漱完畢後,把電水壺結滿水,按下開關,躺在床上,將李晨瑩的絲襪用保鮮膜裹起來一只,另一只蓋在鼻子上,一邊聞著味道,一邊用手機翻看著李晨瑩的QQ空間,空間相冊里有她的全身像,我想象著李晨瑩的踩踏。忽然,QQ發來語音申請,一看是馨玥的,就接通了。
我倆簡單的寒暄幾句後,馨玥說:“鋒哥,這兩天我在你身上踩的痕跡還疼麼?”我說:“不疼了,只是印跡還沒掉。”馨玥說:“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這兩天被我釋放的太頻繁了,哈哈。”我笑道:“嗯,是得休息了,不過也沒關系,你要想玩的話我也奉陪。不釋放光踩還是可以的。”馨玥說:“你要玩我也不跟你玩啦,玩壞了以後沒玩的了!”我說:“是啊是啊,不過以後還是得玩點有情調的,小資一點,你總是過快進入暴力,沒意思!”馨玥說:“那以後你來我這吧,住在這里都行。跟我合租的就一個小姐妹,也是會所的,不過挺純潔的。”我說:“那趕緊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馨玥說:“見異思遷的節奏啊,你!不過她玩的挺誘惑,你或許會喜歡,只是她未必給你釋放哦!”我說:“那還是算了吧,起飛不給降落,全靠自己迫降哪成啊!”馨玥那邊已經笑的不成樣子了,好一會她才說:“好了好了,不聊這個了。等哪天上我家來,讓我這小姐妹跟你玩玩。”頓了頓,她接著說:“給我繼續講講你的戀足史吧,反正睡覺還早。”我想了想,說:“好吧,我就再給你講講。
我說:“時間還是倒回到我初三那年吧。我經過姜家姐妹倆蹂躪後,也並沒什麼受挫心理,可以說我慢慢的接受了。依然和往常一樣經常去她們家玩,她們對我也基本像最初一樣。姜娜依然像個大姐姐那樣,姜爽依然有點小暴力。我有時候也會主動去聞她們的腳,沒什麼強迫,姜娜讓我舔腳我也會舔。姜爽倒是不喜歡被舔腳,她總是想嘗試踢我JJ,但都被我告饒後放棄了。”
馨玥說:“你舔腳真挺舒服的,是在姜娜那里練就的麼?”我說:“這個還真不是,我慢慢給你講吧,你不是想聽我詳細的歷程嗎?”馨玥說:“那好,你繼續講。
我說:“我似乎是喜歡上了那種生活,有空就去姜家玩,姐妹倆的原味鞋,原味襪我都可以隨便的正大光明的聞,甚至我不聞還強迫我聞。她們摸我下身,我也逐漸從排斥到接受,這樣我也有了發泄的途徑。在學校上課時也不會經常走神看哪個姑娘的腳想入非非,成績也有了提高。
馨玥說:“嗯,心靜才是重要的。之後呢?有沒有什麼特別難忘的事情啊?”我想了想,說:“當然有。”這時水燒開了,我從床上坐起來,說:“泡杯茶,先等下。”我拿過茶杯,放一捏毛峰,剛要注水,忽然瞥見剛才聞著味道的那只絲襪,於是拿起來放進了茶杯里,注上熱水,毛峰的清香飄出,而在茶葉的清香中,我也聞到了絲襪的味道。
泡完茶,把茶杯放在床頭櫃,切換了暗光燈躺在床上,繼續給馨玥講:
那年開學後,姜娜回了學校,我也初三臨近畢業,晚自習後回家很晚,去姜家玩的時候就少了。有一天下午我上學,姜爽正好也出門,她對我說:“小鋒,明天晚上我和幾個朋友聚會,你參加嗎?”我說:“我明天有晚自習啊,去不了。”姜爽撇撇嘴說:“什麼晚自習啊那麼重要!我們高三都逃課呢,你才哪到哪!”我說:“晚自習倒沒什麼,但我怎麼敢去你家!就在我家隔壁好嘛?”姜爽說:“你傻嗎?我說在家里聚會了嗎?當然是出去!到一個朋友家里,她們家大,聚會是她組織的!”我猶豫了一下,說:“那我看看吧。別人組織的聚會我去合適嗎?”姜爽笑著說:“當然合適了,去跟我們玩玩,帶你見見世面,助助興!”我說:“那我盡量吧,能逃課出去就去。”
其實整個初三年級晚上逃課的人很多,學校開始管,後來也就不管了。我猶豫了一下午,最後決定去參加姜爽的聚會。這是一個讓我難忘的聚會。
姜爽早就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按照地址去找,正好路上遇到姜爽,就跟著她去了聚會地點。聚會的地點是在姜爽的一個叫周雅楠的朋友家,地處江城市最繁華的紫竹林小區。據說周雅楠的父親是江城刑偵大隊的大隊長,很有權勢。聚會的人加上姜爽一共6個女生,除了周雅楠之外,還有張佳琪、孫璐、唐姍姍和聶薇。基本都是一中和三中的高三學生。聚會的還有包括我在內的三個男生,其中一個叫馬寧,還有一個男生姓王。都是周雅楠找來的,馬寧是一中高一的,王姓男生是江城市職校二年級的。我最小,初中還沒畢業。
我聽到周雅楠悄悄問姜爽:“你鄰居啊,這麼小能玩嗎?”姜爽說:“小什麼小,一點都不小了。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唄,沒事的。”聽到這話我一陣恐懼,因為我想到過這次聚會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姜爽還說過給她們助助興。我此時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周雅楠和幾個女生把我帶到客廳,讓我坐在沙發上,周雅楠捏捏我的臉,說:“跟我們自我介紹一下吧,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我說:“我叫張鋒,15周歲。”我剛說完15周歲,女生們“嗷”了一聲,表示很驚訝,大概覺得我太小了,也有可能表示很興奮,因為終於有年齡小的男生讓她們虐了。周雅楠接著說:“是小爽帶過來的,大家照顧下!”姜爽從里屋走出來,說:“我和我姐的小玩具。”姜爽說著,把腳伸到我的鼻子前讓我聞一下,然後收回腳,對女生們說:“看我小玩具多乖!”話音未落,其他女生已經向我伸腳讓我聞了,瞬間我的臉被5只腳蓋住,5個人不同角度不同部位的用腳揉搓我的鼻子和嘴,很快姜爽也加入進來,6個人的腳把我整個臉都蓋住了。過了大約兩分鍾,6個人逐漸把腳從我的臉上撤離,我才算從“混合型”腳臭味中得到喘息。周雅楠已經笑的臉都紅了,她捋了捋微卷的短發,拍拍我的臉說:“把姐哄開心了今天讓你順利的離開,不然我們幾個人能把你玩廢了!”說完,把一只腳踩在我肩膀上,隨即張佳琪也把腳踩在了我另一肩膀,我聞到張佳琪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腳也挺好聞。而這時我看見馬寧和王姓男生蹲在地上抱著頭,而孫璐正一腳一個的踩在他們後背,拿著手機拍我這里。我想制止,但閃光燈頻頻閃爍,我知道制止也是來不及的了。而周雅楠和張佳琪兩人似乎也知道孫璐在拍照,也都上了沙發,從側面踩我肩膀,孫璐就給她倆拍照。
講到這里,馨玥說:“她們可真行,欺負比自己小好多的男生!那些照片沒被別人看到吧?”我說:“照片拍完之後就刪了,因為劉、張二人也不希望照片存在!”馨玥說:“你那次被她們虐多久啊?”我說:“幾個小時吧,我還算好的,另外兩個才是被虐的主力!”
我喝了一口泡著絲襪的茶水,或者說是泡了茶的絲襪水。毛峰的清爽甘醇加上絲襪特殊的味道,使這杯茶的香氣有點特殊。也許是心理作用的緣故,我感覺到血液流動都加快速度了。絲襪泡茶是每次去會所馨玥都要泡的,在認識馨玥之前,我從來沒這麼想過,而且第一次喝時只喝了兩口。馨玥的襪子是新的,至少是接近新的,而我泡茶的襪子,不知李晨瑩穿了多少天了,這茶水里肯定溶解了李美女的腳汗。喝完茶我繼續給馨玥講那次聚會的事:
拍完照周雅楠又想出一個壞主意,她讓我聞她們腳,每個人的腳聞滿1分鍾。姜爽因為時常都能玩到,所以沒被編組,負責計時。從周雅楠開始,5個人輪番上陣讓我聞腳,而負責計時的姜爽,故意拖延時間,讓每個人的腳我都多聞了一會兒。5個人穿的都是棉襪,除了款式不一樣,材質都是相似的。我注意到她們脫在門口的鞋,5個人里只有1人穿皮鞋,其余都是運動鞋。但即使是這樣,她們腳的味道也是各不相同的,有的比較濃重,比如一直都沒怎麼主動上前的聶薇;有的比較清淡,比如一直帶頭虐我的周雅楠。聞完腳,我的JJ應時應景的勃起,這個變化絲毫沒有逃過她們的眼睛。周雅楠伸手捏了捏,說:“小爽,你玩具讓我們弄興奮了!”6個人一起笑了,周雅楠接著問姜爽:“他開過苞麼?”姜爽說:“沒有,我姐說留著等她來開。”周雅楠說:“哦,既然娜姐的人我就不碰了”,說著指了指馬寧他們兩人,說,“那倆貨都是我用腳開的!哈哈……”我不知馬寧他們的心情如何,總之我是很害臊有很害怕,也知道了馬寧兩人早就是她們的玩具了。
她們玩累了,開始張羅著訂菜,討論的不亦樂乎。我們三個“玩具”倒是清閒了。相互打個招呼算是問候,也沒多說什麼。我因為尿急要上廁所,而衛生間被占用著,周雅楠說可以去二樓的衛生間上,這時我才發現她們家是躍層式。我剛剛尿完還沒有提好褲子,衛生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張佳琪拿著鑰匙朝我晃了晃,然後笑著說:“別緊張,就我自己!”隨手把門關上,做了個“噓”的動作,說:“讓我看一下唄!”我堅決的說:“不!”張佳琪撅撅嘴,把手背在身後,說:“我就看看,保證不上手!雅楠用手摸你你都不吭聲!”見我依然無動於衷,她說:“就咱們兩個人看完就出去,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你的初視!不讓看的話我把你鎖到里面!”面對她的威脅,我無奈的說:“就看一下!”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把JJ露出來時,已經在勃 起過程中了,我本想閃一下就提上褲子,但是她更快了一步,她抬腳在上面輕輕踩了一下,JJ和她棉襪腳接觸的一瞬間,又有了一些硬度。見到這個變化,她哈哈的笑起來,而我感覺臉上好熱。她說:“好了好了,快穿上吧,跟你開個玩笑!我說過不用手的哦!”她打開門,停頓了一下,我抬頭一看,孫璐、唐姍姍在門外站著笑。她們也看到了愣在里面的我,唐姍姍命令式的說:“快脫了讓我們也看看!”孫璐也附和道:“對,快看看!別偏心,佳琪能看我們也能!”張佳琪說:“你們行啦,一會給弄哭了!”唐姍姍說:“就看一眼!”見我還是無動於衷,嘆口氣說:“算了,不看了!”然後和張佳琪下了樓。我要下樓卻被孫璐攔住,孫璐說:“不讓看也行,讓我踩踩你,不然一會吃完飯不能踩了!躺地上,快點!”我說:“你們幾個女生怎麼這麼欺負人啊!”孫璐說:“欺負人是我們的強項哦!快點,躺地上讓我踩一圈!”我說:“大姐,我讓你看我那兒,你別踩我了!”孫璐笑著說:“切,我還不稀得看呢!沒事兒,踩的不疼!”我當然還是不敢讓她踩,她說:“那你靠牆站著也行!”我想靠牆就靠牆吧,於是就在寬敞地方靠牆站好。孫璐脫了拖鞋,穿著襪子站在地上,慢慢走近我一點,抬腿蹬在我的胸前,微微用力,從胸前開始往下移,移到小腹,再換腳,又是如此流程。慢慢的我有了一點舒適感,加上她總是碰到襠部,就一切都放松了。我說:“大姐,我躺下,你別使勁踩行嗎?”孫璐笑笑,很溫和地說:“當然啦,我從沒想使勁踩啊!”我躺在深紅的木地板上,不怎麼冰冷,孫璐說依然是先把腳踩在我的胸前,然後微微用力,雙腳站在上面。孫璐說:“我重嗎?”我輕聲說:“不重。”因為胸 部受壓力大,我說話很費勁,因為不能大喘氣,所以很累。因為重壓下前胸貼後背一樣,動不能動,後背平平的貼在地板上,隨時感覺骨架被踩碎,完全受不了,但又不敢說,只能盼著快下去。孫璐說:“我知道你現在身體的壓力變大很難受,等一會我走過去,壓力就會瞬間釋放出去,你會感到比較舒服。這樣能達到精神上的減壓效果。”說著,她慢慢的走到我的腹部,又轉移到腿上。我感覺我的身子就像一個充滿氣的氣球一樣,瞬間把體內氣體釋放到平衡度,深呼吸兩次,確實比較舒服。這樣來回幾次,也能承受得住了。踩了一會兒,她從我身上下來,說:“走,下樓吧,菜到的差不多了,一會吃飯了。”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她說:“開心點,別苦著臉!看你這麼乖,一會吃飯時雅楠她們要是再有其他節目,我幫你說話!還有,以後叫我‘璐姐’,別大姐、大姐的叫!”
吃飯時我坐在周雅楠和張佳琪中間,這個位置是張佳琪安排的,我猜到她們絕對是想壞我。果然,吃飯還沒到兩分鍾,張佳琪就讓我給她夾某樣某樣菜,等於讓我伺候她了。這個我倒不在乎,我耐心的給她夾菜,夾魚肉的時候還仔細的把刺摘掉。她忽然給了我一塊被她吸去醬汁露出肉本色的排骨,然後盯著我看,示意我吃掉。我其實很忌諱這種,但又不敢拒絕,看大家都沒注意,就吃掉了。而佳琪微微一笑,挑釁似的哼一聲。我一邊服侍著她,一邊自己吃著,周雅楠開始時也讓我夾菜,後來可能看我太忙了,就不用我了,更多的時候是跟其他人一起豪氣的喝酒。我忽然覺得她們也並不像之前印象中的那麼壞。
酒過三巡,周雅楠的整人節目開始了。她從鞋櫃里面拿出一雙很髒的運動鞋,往鞋里倒滿酒,遞給我一只讓我喝,我剛要推脫,姜爽站起來攔住周雅楠,此時孫璐說:“雅楠,別給他了,這里他最小,別那麼過分了。”佳琪也說:“他肯定受不了,都給那倆人得了。”周雅楠倒也沒有強制給我,就都給了馬寧他們倆,回身捏捏我的臉說:“哈哈,挺厲害呀,讓三個人都給你求情了!”我站起來給周雅楠倒上酒,說:“那也是雅楠姐心軟啊!”其實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他們求情也是她雅楠姐不強求的意思,但是話說的有點歧義了。周雅楠白了我一眼,說:“就是說我心狠的時候多唄”,然後看一眼大伙兒,說:“是不是得罰他?”5個女生異口同聲的說:“是!”周雅楠指著馬寧問:“是不是?”馬寧說:“是!”又指著王姓男生說:“是不是?”他說:“是!”周雅楠壞笑的看著我說:“一會吃完飯,給我們幾個姐妹舔腳哦!”我心里嘆口氣,恨不得罵她10乘10的10次方遍,但只能陪著笑說:“好的!”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大家都舉杯喝酒時,那兩位舉起兩只鞋,還滴滴答答的往出溢酒,眾人大叫讓他們快拿開,聶薇還調侃雅楠鞋子質量好。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就差點噴到桌子上。雅楠打了我一下,並沒說什麼。
吃過飯,大家回到客廳,雅楠脫了襪子,說:“剛才說好了的,給我舔腳!”“對,舔腳!”女生們全都活躍起來,忙著脫襪子。雅楠拿出一個網兜,把襪子全都裝在里面,把網兜給我讓我聞,然後問我什麼味。我聞了聞,說:“混合香型吧。”女生們都笑了,佳琪說:“他可比剛來時開朗多了!”唐姍姍接話到:“那舔腳就更容易了吧?”然後伸腳讓我舔。聶薇說:“我退出吧,我怕癢。”姜爽插話道:“行了,說說笑笑得了。”雅楠說:“那不行,趕上你什麼時候都能有人舔了!”雅楠看看我,說:“這樣吧,我也不太逼迫你,把舌頭伸出來,我們用腳蹭一下就算好了。”唐姍姍應和到:“嗯嗯,對,就這樣!”
因為我舔過姜娜的腳,也沒什麼忌諱了,就張開嘴,伸出舌頭。雅楠笑著把腳伸過來,兩只腳的腳掌位置都在我舌頭上來回蹭兩下。緊接著孫璐過來,也像雅楠那樣,兩只腳的腳掌位置都在我舌頭上來回蹭兩下。佳琪過來說:“我不讓他舔腳,讓他去舔我鞋底”,說著把我拽走,對雅楠她們說:“你們就玩那兩個吧,這個歸我了。”說著騎在我的身上,讓我往鞋架那里爬。不顧及唐姍姍叫嚷自己沒有被舔到,直接到了鞋架那里,佳琪拿起自己的小皮靴,把鞋底按在我的嘴上,輕聲說:“用舌頭尖舔一下就好!”我照做了,她也很守信的放過我,沒有真的讓我舔鞋底。不過我卻很喜歡鞋底的味道,只是沒表現出來。我馱著她往臥室走的時候,女生們驚呼“哇,她有馬騎!”“我們也要騎!”然後就都去拉馬寧二人。我知道他們要遭殃了。
進了臥室,佳琪坐在床上,對我說:“你去客廳把我襪子找出來吧。”我說:“我不敢,去了就會被她們扣在那里虐!”佳琪笑著說:“那你就留下讓我虐啊?”我說:“可以,能接受。”佳琪說:“你不去找襪子,我腳冷,幫我焐焐腳!”我把衣服撩起,坐在床上,抱起佳琪的腳貼在肚皮上,她的腳並不涼。佳琪笑了笑,露出兩個酒窩,她說:“你還真挺能受氣的啊!”我說:“我知道佳琪姐剛才幫我解了圍!”佳琪笑著揉了揉鼻子,說:“既然知道你還不趕緊謝謝我,給我舔舔腳什麼的!”我把她的腳拿出來,看了看,挺漂亮的。我看了看佳琪的表情,雖然比較嚴肅,但是嘴角還是微微翹起,比較可愛的眨著眼,睫毛呼扇呼扇的。她撥動著額前的劉海,說:“看什麼呢?舔啊!”我伸出舌頭剛舔了下腳趾,她收回腳,說:“好啦,沒真讓你舔,這一天我都沒洗腳,能讓你去舔嘛!”然後用腳拍拍我的臉,說:“走,看看她們去。”不容分說,拉著我回到客廳。
回到客廳,我見到了驚人的一幕。馬寧和王姓男生褲子褪到膝蓋,馬寧跪在雅楠跟前,王姓男生跪在唐姍姍跟前,兩人的腳分別在兩男生的JJ上蹂動,兩男生低聲呻吟著。很快,馬寧說道:“楠姐,要出來了!”雅楠停止腳上的動作,夾住馬寧的JJ不動,但是清楚的看到馬寧下 身顫抖,白色的液體流在雅楠腳上。雅楠沒說什麼,輕輕拍了拍馬寧的頭。另一邊王姓男生也很快泄在唐姍姍腳上。而聶薇在一旁用手機拍了照。雅楠用紙巾擦了擦腳上的穢物,佳琪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去拿個大盆打水給雅楠和姍姍洗腳,主動點。”我答應一聲就去打水。等我回來時,兩男生居然又像剛才那樣分別跪在姜爽和孫璐面前,任憑她們肆意蹂躪著自己的下 體。
屋里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只見佳琪微微捂著鼻子,對我眨下眼。我把水盆放在雅楠這邊,我說:“楠姐,姍姐,我給你們洗洗腳吧。”雅楠一邊挽褲子,一邊說:“你好乖啊!”唐姍姍也說道:“還真會來事啊!”我默不作聲的為她們洗腳,她們也在那里享受著。我給雅楠的腳上打香皂的時候,王、馬二人繳械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多少有點跟著興奮,在給她們擦腳時,輕輕的親了每個人的兩只腳背。而她們倆用腳底貼一下我的臉做為回應。我換了一盆水,有同樣給姜爽和孫璐洗腳。洗腳時王、馬二人剛穿上褲子,就被佳琪踹倒。佳琪穿上鞋,然後蹂搓著馬寧襠部,在一邊拍照的聶薇也按捺不住,同樣穿上鞋,去蹂躪王姓男生。佳琪的樣子很有女王范兒。見我手停下,孫璐拍拍我,說:“還不快洗,不然把你按到佳琪的腳下!”
晚上臨走時,幾個女生對我都很和睦了,特別是一直帶頭欺辱我的周雅楠已經跟我很親近了。回去的路上,姜爽說:“小鋒,不好意思啊,原本只是帶你去玩玩,沒想到讓你受那麼多委屈。”我說:“沒事了,都過去了。”姜爽說:“後來足 交的場面害怕沒?”我說:“開始有一點害怕,後來就不怕了。馬寧他們連著三次,能行嗎?”姜爽說:“應該沒什麼。你第一次去不了解,他倆已經被我們玩的麻木了!每次這倆人都幾乎被輪一圈。”我說:“他們怎麼淪落成這樣?”姜爽說:“跟雅楠混沒混好唄,就被當奴 隸了。今天給他們很大面子了,以前雅楠還往他們褲子里尿過尿呢,他們回家只敢說是自己尿褲子。不過你挺厲害呀,能把雅楠哄的那麼好!”
講到這里,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又續上一杯,味道依然很濃,不過茶的味道淡了一些。馨玥說:“這樣的聚會還真是難忘,我聽著都想去蹂躪你了!”我說:“時間很晚了,睡吧。以後我再給你講後面的事。”馨玥說:“嗯,好。早點睡。對了,明天是冬至,下班後來我這,我給你包餃子哦!”我說:“那好呀,明天見!”掛斷QQ,我居然講了兩個半小時。我把杯子里的溫水喝盡,身體有些暖洋洋的票呼呼的感覺,我從衣櫃里拿出李晨瑩的一只鞋,扣在鼻子上,自己釋放了一把,然後收好東西,關燈睡覺。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發現屋子里晨光明媚。坐起來還有些茫然,每天上班的時候天沒這麼足的陽光啊,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九點一刻。原來忘記上鬧鈴,來了個自然醒。“睡覺睡到自然醒,有錢難買啊!”我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起床洗漱,忽然感到好笑,這還有去上班的必要麼?打電話給領導請了一天假,又和部門同事對接點工作,又躺下准備睡一會,可是經過剛才那麼一通折騰,睡意全無。
我起床准備收拾下屋子,當我看到昨晚喝水的杯子,絲襪泡在殘茶里,茶水已經接近無色,肉色的絲襪在淡茶中,顯得很透明。刷好杯子,撈出來絲襪聞一聞,已經沒什麼味道了,冷靜下來想想,也挺惡心的。也不知道李晨瑩穿了多久的襪子,這種上班配工裝穿的襪子,應該是不會拿去洗的,也就是穿幾天就扔。不過我發現它的時候,貌似沒有扔掉的傾向,襪底還沒有變硬,整體很柔軟,應該也就兩三天吧。我不願再想,怕想多了破壞掉雅興。
想起馨玥說今天去她家吃冬至餃子,有點忍不住興奮。既然已經請假不去上班了,那就還等什麼晚上去呢?於是就決定洗洗澡就過去,既給她一個驚喜,又能幫她一起包餃子,還說不定可以玩玩游戲。在浴室里照了照鏡子,看見身上的踩痕已經淡去,那些踩痕都是記錄樂趣的音符,踩痕淡去的過程就像繞梁的余音,不絕於耳,感受於心。洗完澡我換了一套內衣,又找出一套干淨的睡衣,裝在背包里,吃了一個面包就出發去馨玥家了。我從離會所最近的地鐵站出來,給她打電話。聽聲音顯然是沒有睡醒。她把地址發在我的QQ上,我打開地圖,利用導航直奔她家。
到了她家門口,敲了敲門,門從里面打開。馨玥披著粉色的睡衣,頭發慵懶的散著,撅著嘴說:“你來這麼早干嘛?對了,你怎麼不去上班?”我關上門,捏了捏馨玥的胳膊,說:“早上起來晚了,都9點15了,趕到公司也是半天班了,還不如請假。與其請半天假還不如請一天假!”馨玥給我拿出一雙拖鞋,揉著睡眼,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啥邏輯嘛!”我說:“那你怎麼不去會所上班?”馨玥已經鑽進被窩,說:“今天沒客人約,不用過去。”我答應一聲,沒在問什麼。我換了拖鞋,看到門口是個三層的大鞋架,便把鞋放在鞋架最高層,然後跟進臥室,坐在她的床邊,推了推她說:“起來吧,都幾點了!”馨玥拉了拉被子,說:“不起!”然後閉上眼睛不理我。我坐在旁邊,仔細端詳完全素顏馨玥,覺得有一種淡雅的清純,比平時化了妝更漂亮。床頭放著馨玥的半身照片,她穿著半袖的休閒服,白白的胳膊讓人看了不禁想親親,照片里她笑的很純潔,遠遠比穿著“女 王裝”的樣子美。我並不是厭惡馨玥的職業,俗話說職業無貴賤,只是覺得她這個年齡本可以在辦公室做白領做高管,卻在這種會所做足模,有些遺憾。見我半天沒說話,馨玥說:“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我說:“馨玥,你好漂亮!”馨玥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這種早就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重復了!”我說:“我昨天幫你問我們人事經理了,我們公司分部好像在招前台,你想去嗎?或者找個文員?”馨玥沉默了一會兒,說:“恐怕我做不了吧,我一沒能力,二沒經驗的,什麼都不會,只會穿高跟鞋踩肉!”我說:“不會的地方可以學的,好麼?”“現在沒心思呀!”馨玥嘆一口氣說。我說:“哎呀,愁什麼,又不是馬上就去做,車到山前必有路!”馨玥伸手捏了下我鼻子,說:“你對我的事還挺關心呀!”我趁機在她胳膊上親一下,說:“當然了,你是我的小玥玥呀!”馨玥撅著嘴擦了擦胳膊,說道:“你不是只喜歡腳嘛,怎麼還親我肉?”我說:“糾正一下啊,我是喜歡腳,然不是‘只喜歡’,這個很重要!再說,你腳上沒肉麼?”一邊說,一邊坐到床尾,把她的腳放在懷里揉捏著,依然是柔軟光滑,聞了聞,有一點淡淡的草莓味。我問:“你昨天踩草莓了嗎?”馨玥說:“沒有啊?哦,你說我腳有草莓的味道是吧?那是因為我用的護膚品有草莓味的。”她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問:“好聞吧?”我說:“挺好聞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原味的好聞!”馨玥笑了笑,說:“沒出息!”我親了一下她的腳,說:“唉,本來是挺有出息的,但是看到這雙美腳之後,就出息不了了!”馨玥咯咯的笑道:“記得你第一次去會所找我,我剛把腳貼到你的臉上,我還沒開始入戲呢,你倒好,眼見著下面就往起鼓!”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人美腳美!”馨玥說:“嗯,然後臨走時還對我說,‘小玥啊,下次你可以穿有味道的襪子跟我玩嗎?’哈哈哈……”說完,她開心的笑起來,說,“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知道嗎?”我說:“喜歡原味的才是真正的喜歡知道嗎?”我拉開她的手,親了親胳膊說。馨玥說:“嘿!才發現你還有這個習慣啊!”我說:“是呀,養成了,改不了了!”
馨玥拿著一堆洗面奶之類的進了衛生間,說:“我先洗臉哦,一會咱們去買肉買菜包餃子!”趁她洗臉的時間,我幫她收拾下床,被子上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發現屋子里晨光明媚。坐起來還有些茫然,每天上班的時候天沒這麼足的陽光啊,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九點一刻。原來忘記上鬧鈴,來了個自然醒。“睡覺睡到自然醒,有錢難買啊!”我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起床洗漱,忽然感到好笑,這還有去上班的必要麼?打電話給領導請了一天假,又和部門同事對接點工作,又躺下准備睡一會,可是經過剛才那麼一通折騰,睡意全無。
我起床准備收拾下屋子,當我看到昨晚喝水的杯子,絲襪泡在殘茶里,茶水已經接近無色,肉色的絲襪在淡茶中,顯得很透明。刷好杯子,撈出來絲襪聞一聞,已經沒什麼味道了,冷靜下來想想,也挺惡心的。也不知道李晨瑩穿了多久的襪子,這種上班配工裝穿的襪子,應該是不會拿去洗的,也就是穿幾天就扔。不過我發現它的時候,貌似沒有扔掉的傾向,襪底還沒有變硬,整體很柔軟,應該也就兩三天吧。我不願再想,怕想多了破壞掉雅興。
想起馨玥說今天去她家吃冬至餃子,有點忍不住興奮。既然已經請假不去上班了,那就還等什麼晚上去呢?於是就決定洗洗澡就過去,既給她一個驚喜,又能幫她一起包餃子,還說不定可以玩玩游戲。在浴室里照了照鏡子,看見身上的踩痕已經淡去,那些踩痕都是記錄樂趣的音符,踩痕淡去的過程就像繞梁的余音,不絕於耳,感受於心。洗完澡我換了一套內衣,又找出一套干淨的睡衣,裝在背包里,吃了一個面包就出發去馨玥家了。我從離會所最近的地鐵站出來,給她打電話。聽聲音顯然是沒有睡醒。她把地址發在我的QQ上,我打開地圖,利用導航直奔她家。
到了她家門口,敲了敲門,門從里面打開。馨玥披著粉色的睡衣,頭發慵懶的散著,撅著嘴說:“你來這麼早干嘛?對了,你怎麼不去上班?”我關上門,捏了捏馨玥的胳膊,說:“早上起來晚了,都9點15了,趕到公司也是半天班了,還不如請假。與其請半天假還不如請一天假!”馨玥給我拿出一雙拖鞋,揉著睡眼,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啥邏輯嘛!”我說:“那你怎麼不去會所上班?”馨玥已經鑽進被窩,說:“今天沒客人約,不用過去。”我答應一聲,沒在問什麼。我換了拖鞋,看到門口是個三層的大鞋架,便把鞋放在鞋架最高層,然後跟進臥室,坐在她的床邊,推了推她說:“起來吧,都幾點了!”馨玥拉了拉被子,說:“不起!”然後閉上眼睛不理我。我坐在旁邊,仔細端詳完全素顏馨玥,覺得有一種淡雅的清純,比平時化了妝更漂亮。床頭放著馨玥的半身照片,她穿著半袖的休閒服,白白的胳膊讓人看了不禁想親親,照片里她笑的很純潔,遠遠比穿著“女 王裝”的樣子美。我並不是厭惡馨玥的職業,俗話說職業無貴賤,只是覺得她這個年齡本可以在辦公室做白領做高管,卻在這種會所做足模,有些遺憾。見我半天沒說話,馨玥說:“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我說:“馨玥,你好漂亮!”馨玥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這種早就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重復了!”我說:“我昨天幫你問我們人事經理了,我們公司分部好像在招前台,你想去嗎?或者找個文員?”馨玥沉默了一會兒,說:“恐怕我做不了吧,我一沒能力,二沒經驗的,什麼都不會,只會穿高跟鞋踩肉!”我說:“不會的地方可以學的,好麼?”“現在沒心思呀!”馨玥嘆一口氣說。我說:“哎呀,愁什麼,又不是馬上就去做,車到山前必有路!”馨玥伸手捏了下我鼻子,說:“你對我的事還挺關心呀!”我趁機在她胳膊上親一下,說:“當然了,你是我的小玥玥呀!”馨玥撅著嘴擦了擦胳膊,說道:“你不是只喜歡腳嘛,怎麼還親我肉?”我說:“糾正一下啊,我是喜歡腳,然不是‘只喜歡’,這個很重要!再說,你腳上沒肉麼?”一邊說,一邊坐到床尾,把她的腳放在懷里揉捏著,依然是柔軟光滑,聞了聞,有一點淡淡的草莓味。我問:“你昨天踩草莓了嗎?”馨玥說:“沒有啊?哦,你說我腳有草莓的味道是吧?那是因為我用的護膚品有草莓味的。”她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問:“好聞吧?”我說:“挺好聞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原味的好聞!”馨玥笑了笑,說:“沒出息!”我親了一下她的腳,說:“唉,本來是挺有出息的,但是看到這雙美腳之後,就出息不了了!”馨玥咯咯的笑道:“記得你第一次去會所找我,我剛把腳貼到你的臉上,我還沒開始入戲呢,你倒好,眼見著下面就往起鼓!”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人美腳美!”馨玥說:“嗯,然後臨走時還對我說,‘小玥啊,下次你可以穿有味道的襪子跟我玩嗎?’哈哈哈……”說完,她開心的笑起來,說,“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知道嗎?”我說:“喜歡原味的才是真正的喜歡知道嗎?”我拉開她的手,親了親胳膊說。馨玥說:“嘿!才發現你還有這個習慣啊!”我說:“是呀,養成了,改不了了!”
馨玥拿著一堆洗面奶之類的進了衛生間,說:“我先洗臉哦,一會咱們去買肉買菜包餃子!”趁她洗臉的時間,我幫她收拾下床,被子上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發現屋子里晨光明媚。坐起來還有些茫然,每天上班的時候天沒這麼足的陽光啊,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九點一刻。原來忘記上鬧鈴,來了個自然醒。“睡覺睡到自然醒,有錢難買啊!”我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起床洗漱,忽然感到好笑,這還有去上班的必要麼?打電話給領導請了一天假,又和部門同事對接點工作,又躺下准備睡一會,可是經過剛才那麼一通折騰,睡意全無。
我起床准備收拾下屋子,當我看到昨晚喝水的杯子,絲襪泡在殘茶里,茶水已經接近無色,肉色的絲襪在淡茶中,顯得很透明。刷好杯子,撈出來絲襪聞一聞,已經沒什麼味道了,冷靜下來想想,也挺惡心的。也不知道李晨瑩穿了多久的襪子,這種上班配工裝穿的襪子,應該是不會拿去洗的,也就是穿幾天就扔。不過我發現它的時候,貌似沒有扔掉的傾向,襪底還沒有變硬,整體很柔軟,應該也就兩三天吧。我不願再想,怕想多了破壞掉雅興。
想起馨玥說今天去她家吃冬至餃子,有點忍不住興奮。既然已經請假不去上班了,那就還等什麼晚上去呢?於是就決定洗洗澡就過去,既給她一個驚喜,又能幫她一起包餃子,還說不定可以玩玩游戲。在浴室里照了照鏡子,看見身上的踩痕已經淡去,那些踩痕都是記錄樂趣的音符,踩痕淡去的過程就像繞梁的余音,不絕於耳,感受於心。洗完澡我換了一套內衣,又找出一套干淨的睡衣,裝在背包里,吃了一個面包就出發去馨玥家了。我從離會所最近的地鐵站出來,給她打電話。聽聲音顯然是沒有睡醒。她把地址發在我的QQ上,我打開地圖,利用導航直奔她家。
到了她家門口,敲了敲門,門從里面打開。馨玥披著粉色的睡衣,頭發慵懶的散著,撅著嘴說:“你來這麼早干嘛?對了,你怎麼不去上班?”我關上門,捏了捏馨玥的胳膊,說:“早上起來晚了,都9點15了,趕到公司也是半天班了,還不如請假。與其請半天假還不如請一天假!”馨玥給我拿出一雙拖鞋,揉著睡眼,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啥邏輯嘛!”我說:“那你怎麼不去會所上班?”馨玥已經鑽進被窩,說:“今天沒客人約,不用過去。”我答應一聲,沒在問什麼。我換了拖鞋,看到門口是個三層的大鞋架,便把鞋放在鞋架最高層,然後跟進臥室,坐在她的床邊,推了推她說:“起來吧,都幾點了!”馨玥拉了拉被子,說:“不起!”然後閉上眼睛不理我。我坐在旁邊,仔細端詳完全素顏馨玥,覺得有一種淡雅的清純,比平時化了妝更漂亮。床頭放著馨玥的半身照片,她穿著半袖的休閒服,白白的胳膊讓人看了不禁想親親,照片里她笑的很純潔,遠遠比穿著“女 王裝”的樣子美。我並不是厭惡馨玥的職業,俗話說職業無貴賤,只是覺得她這個年齡本可以在辦公室做白領做高管,卻在這種會所做足模,有些遺憾。見我半天沒說話,馨玥說:“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我說:“馨玥,你好漂亮!”馨玥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這種早就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重復了!”我說:“我昨天幫你問我們人事經理了,我們公司分部好像在招前台,你想去嗎?或者找個文員?”馨玥沉默了一會兒,說:“恐怕我做不了吧,我一沒能力,二沒經驗的,什麼都不會,只會穿高跟鞋踩肉!”我說:“不會的地方可以學的,好麼?”“現在沒心思呀!”馨玥嘆一口氣說。我說:“哎呀,愁什麼,又不是馬上就去做,車到山前必有路!”馨玥伸手捏了下我鼻子,說:“你對我的事還挺關心呀!”我趁機在她胳膊上親一下,說:“當然了,你是我的小玥玥呀!”馨玥撅著嘴擦了擦胳膊,說道:“你不是只喜歡腳嘛,怎麼還親我肉?”我說:“糾正一下啊,我是喜歡腳,然不是‘只喜歡’,這個很重要!再說,你腳上沒肉麼?”一邊說,一邊坐到床尾,把她的腳放在懷里揉捏著,依然是柔軟光滑,聞了聞,有一點淡淡的草莓味。我問:“你昨天踩草莓了嗎?”馨玥說:“沒有啊?哦,你說我腳有草莓的味道是吧?那是因為我用的護膚品有草莓味的。”她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問:“好聞吧?”我說:“挺好聞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原味的好聞!”馨玥笑了笑,說:“沒出息!”我親了一下她的腳,說:“唉,本來是挺有出息的,但是看到這雙美腳之後,就出息不了了!”馨玥咯咯的笑道:“記得你第一次去會所找我,我剛把腳貼到你的臉上,我還沒開始入戲呢,你倒好,眼見著下面就往起鼓!”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人美腳美!”馨玥說:“嗯,然後臨走時還對我說,‘小玥啊,下次你可以穿有味道的襪子跟我玩嗎?’哈哈哈……”說完,她開心的笑起來,說,“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知道嗎?”我說:“喜歡原味的才是真正的喜歡知道嗎?”我拉開她的手,親了親胳膊說。馨玥說:“嘿!才發現你還有這個習慣啊!”我說:“是呀,養成了,改不了了!”
馨玥拿著一堆洗面奶之類的進了衛生間,說:“我先洗臉哦,一會咱們去買肉買菜包餃子!”趁她洗臉的時間,我幫她收拾下床,被子上
還留著她的體溫和香味。粉色的毛絨絨的褥子,上面還有一只小貓的圖案,粉色的被罩,粉色的枕巾,加上粉色的睡衣,全都是粉粉的。“真不愧是小姑娘”,我心里想。把被子疊好後看到枕邊有一雙白色的短襪,拿在手里軟綿綿的,貼在鼻子下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這時馨玥走進來說:“那是新洗完的,沒味兒,聞什麼聞!”說完一把搶過襪子,並把我推到門外,說:“出去出去,我換衣服!”
我在客廳里轉一圈,發現還有一間屋子,推了推門,是鎖著的。我想起之前馨玥說過和一個小姐妹一起租,大概是那個小姐妹的屋子。轉了一圈,我有注意到進門時看到的那個大鞋架,上面滿滿的都是鞋,大概有30多雙,一時間有點眼花繚亂。我拿起一只高跟鞋聞了聞,有點腳汗味,也有一點香水味,並不是我十分喜歡的類型。我又拿起一雙黑色的“特步”運動鞋,我把鞋平托在手里,流线的鞋型,黑色的皮面,鞋里襯布和特步Logo是淡藍色,鞋底白色。我把鞋口扣在鼻子上聞了聞,味道比高跟鞋濃,淡淡的臭味,聞著很舒適。我看到底層有一雙黑色短靴,連忙拿起來,鞋面很亮,沒有浮灰,鞋底前掌是斜面的楞坡,防滑效果應該不錯,鞋跟高大約2公分,也是很深的花紋。把鼻子貼近鞋底,很濃的橡膠味,讓我神經為之一震。鞋里的味道很特殊,聞起來比較舒服。
“哎哎哎,放下,那不是我的鞋!”馨玥從屋里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我有點尷尬的說:“我以為是你的,就聞一聞!”“這個鞋架是我們兩個人的,這個縫左邊才是我的鞋!”馨玥指著鞋架上的一個中縫說。我說:“那我哪知道啊,看到了就聞一聞麼!反正也是小姑娘的……”話還沒說完,馨玥擰著我的耳朵說:“小姑娘的就可以隨便聞嗎?這麼不專一!這麼久還不記得我的味道嗎?”說罷,拿起一只白色運動鞋用力扣在我的鼻子上,瞪著眼睛裝作很凶的樣子說:“趕緊聞聞,給我記牢!”然後她把我推靠在牆上,用膝蓋頂住我的襠部,一手抓著我的衣領,另一只手拿著鞋用力的往我鼻子上扣了扣。我嘴在鞋里發出聲音:“記住了,記住了,下回不再犯了。”馨玥這才放開我,然後拿起另一個女孩的鞋,放在我的鼻子前,說:“我倆誰的好聞?”我說:“當然是馨玥姐姐的好聞啊!”馨玥笑著把鞋放回去,遞給我剛才扣我鼻子的白色運動鞋,說:“把鞋給我穿上!”我蹲下來給她穿好鞋,系好鞋帶,對她說:“滿意不?”馨玥裝作深沉的點了點頭,說:“還行,一般吧,60分!”我說:“這樣體貼才60分?”馨玥說:“本來想給50分了,不過看你這麼可憐,就及格了吧!”我本想掐一下臉,但覺得不合適,就改作用手指點了一下。她也沒有阻攔,說:“不鬧了,去穿上衣服咱們出去。”
穿好衣服,我倆一起往小區外面走。她叫住我說:“站這兒吧,別往外走了。”我說:“不得出去嗎?”她說:“一會有超市的班車。”我笑道:“你可真節儉!”馨玥說:“入不敷出啦,當然節儉!”原地等了一會兒,超市的班車到了,我倆找一個靠窗戶的座位坐下,車上人不多,稀稀拉拉的沒坐滿。她靠在車窗上,把腿搭在我的腿上,我看了看她的腳,白色的旅游鞋和深藍色的牛仔褲之間,露出白色襪子的邊,很好看。我用手捏一下,沒有大的舉動,她在邊上捂著嘴笑。
陪女生逛超市是很累的,看的多買的少。明明已經有明確的目標,卻還是滿超市轉,跟逛博物館一樣。正逛著,馨玥忽然對迎面走來的一個戴眼鏡的男青年打個招呼,那個男青年楞了一下,也回應一聲,略顯尷尬。然後兩人也沒多說話,就擦肩過去了。我問:“誰呀?”她說:“我高中同學。”我說:“呃,那怎麼這麼冷漠?說,你以前是不是欺負過人家?”馨玥打了我一下。說:“我上學時很乖的好嗎,從來不欺負人!”我說:“呦,還‘從來不欺負人’,那麼他怎麼那麼尷尬的樣子?”她沉默了一會兒,說:“去年他去了會所,恰巧找了我。”我說:“哈哈,老同學見面居然是這種方式。”她說:“是啊,你也知道,會所的照片把臉部做了模糊處理,也不是真名字,所以他毫無准備的找了我。其實我也很驚訝,沒想到平時很正派的老同學居然也有這個愛好,哈哈。”我說:“後來呢?他逃跑了?”她說:“沒有,既然在那個場合見面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了,我倆聊了一會兒,聊聊高中時的事,聊聊畢業後的事,聊聊他的愛好,聊的過程中做了幾個簡單的項目,等完全放開後做了幾個小游戲,最後臨結束時我用腳鞋隔著他褲子幫他釋放了。”我說:“做為老同學,你給他釋放不合適吧。”她說:“開始真沒好意思釋放,上學時我倆還做過同桌關系挺好呢。他都穿好衣服要走了,我看那里還鼓著,就征求下意見,我問他‘釋放嗎?’他想了想說‘釋放吧’,我就給他釋放了!都沒有肉體接觸!”我說:“他要是跟別人特別是你們同學說你在會所怎麼怎麼樣呢?”她說:“他不傻,出賣我相當於出賣他自己!”我說:“我都給你講了那麼多歷史了,你是不是也講講你的歷史啊!”馨玥說:“好呀,有空肯定給你講!不過現在不想說!”
我們在超市逛了一會兒,買了點肉和幾棵蔥,又坐班車回到了馨玥家。進了門,我把東西放在地上,蹲下來給馨玥脫鞋,馨玥拍拍我的頭說:“真夠朋友!”脫完鞋本想聞一聞,但礙於她看著我,沒好意思。當她轉身進臥室的時候,我馬上把鞋拿起來聞聞。這時馨玥把頭從門口探出來,向我做個鬼臉。馨玥在臥室換好居家服,對我說:“過來,過來聞我的腳!”說著坐在床邊伸出腿。我蹲身,鼻子貼近她的腳聞了起來。馨玥打趣道:“聞聞吧,聞5分鍾,不然什麼時候又該偷聞我的鞋了。”我把鼻子貼在她的棉襪腳上仔細的聞著,我說:“味道怎麼這麼淡啊!”她踹我一腳說:“去你的!剛走這麼點路能有多大味!”聞了差不多5分鍾,我起身按了按勃 起的下 身,馨玥笑道:“哈哈,不至於吧,聞個腳就這樣了!”
我在客廳換好衣服,馨玥走出來說:“呀呵,連睡衣都帶來了?這是真打算住這啊!”我說:“是啊,吃完飯肯定得休息一會麼,休息完了肯定得陪你玩一會麼,到時還怎麼回家!”馨玥向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說:“你留在我這兒不怕我把你折磨死啊?”我說:“能被你折磨不也挺舒服麼?再說了,不留在你這兒你就不折磨我了嗎?”馨玥會心一笑,說:“好,今晚肯定折磨你,偷著樂去吧。”說完,坐在沙發上,勾勾腳招呼我坐過去。
她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我坐在她腳邊,我說:“玥玥,記得你說你家在懷柔?”馨玥說:‘玥玥’是你能叫的嗎?叫我‘馨玥’!我是懷柔人,怎麼了?”我說:“那你怎麼節假日不回家?”馨玥說:“回家啊,只是不經常回而已。況且我家以為我在市里工作很忙,就不經常回了唄。當然,家里不知道我做這種。”我說:“你是什麼時候起開始做這個的?”“去年,有朋友帶我一起做的,不過我從沒做過那種哦!”我逗她說:“哪種呀?”馨玥說:“滾啦,明知故問!對啦,你倒是接著昨晚的說呀,你們聚完會之後還和那些人有交集嗎?”我說:“有啊,並且一直有。像雅楠、佳琪,我們現在也是朋友啊。”
馨玥嘻嘻一笑,說:“看來是沒被折磨夠呀!你說以後你女朋友要是那樣欺負你的話你怎麼辦呀?”我說:“還真別說,我第一個女朋友還真就是因為她欺負我之後我才喜歡她的。”馨玥咂咂嘴,說:“哎我去了,典型的受虐狂啊!還‘第一個女朋友’,你有多少女朋友呀?”我說:“也就三個吧,不過都分手了!”馨玥說:“難怪現在敢跑到小姑娘家里來住!”我說:“小姑娘?你是說你嗎?”馨玥說:“我不是小姑娘還是小伙子嗎?”我說:“小姑娘一般都是指天真可愛的,你可不是……”話沒說完,換來馨玥狠狠的一踹。
馨玥說:“快說說,‘第一個女朋友’怎麼欺負你的啊?”說著把腳伸進我的懷里,我抱起她的腳,說:“她是我高中時的同學,而且是學校里的大姐大,大家都怕她……”馨玥笑著接話道:“惟獨你不怕!”我說:“我也怕。主要是她整天帶著小跟班欺負人,還管別人要錢……”馨玥說:“哦,涉及到經濟問題了!”我說:“你聽不聽?聽就別打岔!”馨玥笑道:“好啦,好啦,你講,我不打岔了。”我接著說:“她叫宋曉渝,‘渝’是三點水的‘渝’”,我一邊在她腳背上寫個“渝”字,一邊講,“她爸是我們學校最大贊助人、江城駐防部隊政委的女兒。我們學校是私立學校,贊助人的孩子可以免除一定費用並且不看成績進去學校,做為最大贊助人的女兒,宋曉渝雖然中考沒過錄取线,但是卻一分錢沒花,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全市乃至全省的貴族高中。”馨玥說:“我再插一句啊,既然這樣,可見她也不是什麼善茬啊,你怎麼會喜歡她?”“大概這就是緣分吧!”我接著說,“之前我一直躲著她,畢竟不想惹麻煩,但是我也是點兒背,一天下午回寢室的時候被她攔在半路了,還踹了我兩腳。
馨玥笑道:“呦,難怪會喜歡上呢,原來是喜歡動腳的姑娘,對於你的愛好很適合。”我說:“沒那麼低級趣味好麼?不過也有點這個因素。”馨玥說:“其實姑娘野蠻一點好,像我上學的時候可乖了,總被男生欺負。”我說:“那欺負人也不好啊!就像宋曉渝。你知道嗎,那天是星期五,她踹完我告訴我,鞋印是她的蓋章,我不許撣掉,要留兩天,周一給她看,不然打我。” 馨玥說:“然後小苦逼的你就給留著了唄?”我說:“想留了,沒留住。”馨玥說:“怎麼想留還沒留住呢?”我說:“我聞了聞鞋印的味道,然後就聞上癮了,然後就看不清鞋印了。”馨玥弛了一聲,說:“真拿你沒辦法!之後就被揍了唄?”我點了點頭,給她接著講:
或許一開始就是她為了能繼續虐我而給我設的套吧,星期一上午到最後一節課時,宋曉渝給我傳了張紙條,上面寫道:“張峰,我今天沒看到我在你褲子上的‘蓋章’呢?給我解釋下唄!”我回條寫道:“我撣掉了。”然後她就沒在回紙條給我。
之後一天都很平靜,到了晚自習之前的吃飯時間,我和寢室同學一起往食堂走,同班的女生劉妍跑過來叫住我,說:“張鋒,班長有事叫你,讓你趕緊回班級一趟。”因為過幾天學校開運動會,班長負責班級的項目之類的,我聽後沒有懷疑就跟著劉妍走了。
走到班級的樓層劉妍並沒停住,而是繼續往樓上走,再走就是自習室了。我說:“這是去哪啊?”劉妍說:“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到了6樓,劉妍說:“自己去606自習室,里面有人,我先回去了。”我“哦”一聲,疑惑的往前走。劉妍一邊下樓一邊說:“張鋒,做好准備啊,哈哈,稍後見!”
進入606自習室,里面只有宋曉渝和陳悅薇,我說:“班長你找我?”班長叫陳悅薇,她說:“嗯,是我找你,不過我是幫曉渝找你的。”我不解的看看她,又看看宋曉渝。宋曉渝說:“我自己叫你,你未必賞臉,我只好請班長大人幫忙了哦。”
我此時有點擔心了,因為明白宋曉渝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我說:“曉渝姐,找我什麼事啊?”宋曉渝說:“你進來,離那麼遠干嘛?”我硬著頭皮走到宋曉瑜對面,坐在椅子上,宋曉渝喊道:“站起來!”陳悅薇推了宋曉渝一下,說“你嚇我一跳!”然後對我說:“沒事,別理她,坐著吧。”宋曉渝看了陳悅薇一眼,撅撅嘴,攥起拳頭向她示威,很可愛的樣子。可當她看我時,就不再可愛了。陳悅薇說:“好了好了,我出去吃飯了,幫你忙還瞪我!”說完就出去了。
我看屋子里就剩宋曉渝了,就說:“曉渝姐,我怎麼了啊?”宋曉渝對我喝到:“站起來!”我默默的站起來,宋曉渝一邊擰著我的耳朵,一邊說:“說,你犯什麼錯誤了?”對於這莫名其妙的問題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我說:“我沒犯什麼錯誤呀。”宋曉渝松開我的耳朵,在我小腿上踹了一下,說:“真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了嗎?” 這種不知從何答起的問題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她想讓我說什麼,所以只能繼續保持沉默。我越沉默,宋曉渝折磨我的欲望和勁頭就越足,一會拽頭發,一會擰耳朵,而後就是不停的踹我腿。還一邊踹一邊說:“快說,犯什麼錯誤了!”而我此時感覺到,她的踢踹居然使我下 身勃 起了。
“呦,開始了啊,那我回來晚了呀。”劉妍說笑著走了進來,她下身穿著休閒牛仔褲,上身罩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充滿陽光氣息,尤其是腳上黑色的小皮靴,更彰顯著少女的活力。而就是這樣一個青春少女,打人卻是十分暴力,而且經常和宋曉渝無端的欺辱別人。
宋曉渝坐在椅子上,讓我站在她面前,跟我說:“說說看,我上周五給你褲子上蓋的章怎麼沒了?換褲子了嗎?”一邊說還不忘記時不時的踢一下踹一腳。我不敢說我因為聞鞋印才弄掉了“章”,只能任她處置,這樣總比聞鞋印的行徑暴露出來好。劉妍這時靠在旁邊的桌邊站著,並沒有插嘴,只是不停的踹我小腿外側。宋曉渝看我不說話,小聲嘀咕了一句“窩囊廢”,抬眼看了看劉妍。劉妍依然是面帶笑容。宋曉渝說:“討厭,光在那笑,也不幫幫我。”劉妍笑著說:“我還不幫你,我鞋底的灰都踹沒了!”說著,拉過我,毫無預兆的扇了我一個耳光,板起臉說:“說,該怎麼補償?”見劉妍比翻書還快的變臉,更是讓我感到恐懼。剛剛還笑嘻嘻的姑娘,眨眼之間就變得冷若冰霜,確實是有點怕。還沒等我說話,劉妍向後退幾步,高高抬起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這一腳竟踹在了我的肩膀上,而且力度不輕,爆發力不可小覷。
我往後趔趄幾步,摔在地上。我委屈的看著她,鼻子有點發酸,但又不敢哭出來。劉妍走到我跟前,蹲下來繼續問:“快說,怎麼補償?”劉妍把我拉起來,推到了宋曉渝的身邊,宋曉渝將我又踹到了劉妍身邊,說:“給你!”。劉妍又抬腳把我踹給了宋曉渝,說:“給你!”兩個人玩上了癮,嫌空間不夠大,便嬉笑著把課桌挪了挪,在教室里挪出個空場,將我推到中間,腳踹牢牢的踹在我身上,然後蹬過去,就這樣來回的踢踹著,還要比一比誰踹的高,蹬的遠。到最後都高高抬起腿,踹在了我的胸前,然後鞋底沙沙的擦著衣服滑了下去到腹部,又用力蹬出去。我的外套和褲子上,已經滿是鞋印,特別是右腿小腿外側堆疊在一起的鞋印,格外惹眼。她們的鞋印散發著皮革特殊的氣味,讓我再一次為之一振,剛剛生出的反抗意識也瞬間無影無蹤。
劉妍對宋曉渝說:“曉渝,他好像要哭了呀?”說著走過來捏捏我的臉。宋曉渝手插著兜站在教室後面,說:“張鋒,面向我!”我轉身看著她,她快步走跑過來,突然抬腳狠狠的踹在我的肚子上,我此刻只感覺肚子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向後踉蹌了好幾步,撞在課桌上,一下子喘不過氣來,我蹲下來,停了好一會,劇痛才隨之而來,宋曉渝卻自鳴得意和劉妍說著什麼,我耳朵都嗡嗡響,聽不清,她似乎在回味剛才漂亮有力的一腳。
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疼痛,我慢慢站起來,被劉妍拉到宋曉渝跟前,劉妍說:“今天的事不許跟任何人說,知道嗎?”宋曉渝站起來,說:“說出去也沒什麼,自己不嫌丟人就說唄!”劉妍用腳尖在我襠部點一下,說:“呦,這怎麼都鼓起來了呀?”然後不等我做出回應,她們倆就摟著肩,說笑著出去了。
講到這里,馨玥哈哈大笑,她說:“你可真慫,如果說是倆男的,你打不過不敢還手也就罷了,兩個小女生居然能把你熊成這樣。哎,我說你為什麼不反抗啊?”
我說:“或許是性格使然,也可以說是愛好使然吧!被她們用腳踹,我沒有反抗的力量。”馨玥說:“喜歡被虐?”我說:“算是吧,但只限於像你這樣的漂亮女生虐哦!”馨玥說:“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哈!”我說:“進入高中一個全新的環境,也本想一改初中被女生欺負的狀態,但因為我戀足,我見到女生的腳就無法自拔,自然而然就屈服了。說到戀足,最初還僅僅是欣賞狀態,但初中時的同桌讓我體會到了被女生腳踹的感覺,加上姜娜姐妹等人經常用腳玩弄我,使我戀足根深蒂固,我甚至開始去愛那些用腳凌虐我的女生。宋曉渝就是這樣,可以說我愛上她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她的腳。”
馨玥說:“最後你倆成為男女朋友也是在這個基礎上?”我點了點頭說:“算是吧。”馨玥說:“其實有時候也挺心疼你的,雖然說踩在你身上時那種踐踏一切的感覺和你跪在地上給我舔腳時的感覺特舒服,但也真的特不舍你虐你。”我說:“你就當作是普通客人好了,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絕對沒有這種感覺吧?其實熟悉了更好,本來也就是朋友間的游戲麼。”馨玥嘆了口氣說:“好吧,其實我也早就習慣了。只是吧,在鞋里悶了一天的腳我自己都嫌髒,你們居然舔得津津有味,不覺得惡心麼。”我說:“這真的只能說是愛好在作怪。就像愛喝可樂愛喝碳酸飲料的人,他們當然知道這種飲料對身體不好,都明白有害,但為什麼還喝?僅僅是喜愛這個飲料本身麼?當然不是,更愛的是碳酸水劃過喉嚨的感覺。舔腳也是這樣啊,舔腳的人,舔得可絕不僅僅是腳汗和髒東西,而是迷戀舌頭劃過美腳肌膚的感覺,是享受也是對腳主人的尊重。因為女孩子把自己的腳給你舔,是對你的信任,你要尊重她。就拿你來說,你會把腳伸給外面翻垃圾筒的傻子去舔嗎?哪怕他給你錢!當然也沒見過哪個戀足者願意去舔肥而丑的村姑的腳,是吧?腳固然是臭的,但是有些腳臭味讓人討厭,有些就讓人迷戀,所以說戀足是用心交流的。另外舔腳也是一種按摩,我給你按摩過對吧,是不是很舒服?你舒服我也舒服,何樂不為?”
馨玥說:“好吧,我服你了,這種事居然能講出道理來!你舔腳確實挺爽,不像那些老饕。不過我建議你慢慢的戒一戒,太投入了真的很不好。”我說:“還別說,有時候覺得自己是病態了。昨天順手牽了單位一個美女的鞋和襪子……”馨玥鄙視的說:“然後呢?”我說:“然後帶到家里去了。襪子有一只讓我泡水了。”馨玥抽回腳,坐起來說:“我靠,你惡不惡心啊!別碰我!”我說:“這是你教我的好麼?我以前至多舔一舔,我喝的第一杯襪子水是你的襪子泡的!”馨玥哈哈一笑,說:“傻子,我那基本就是干淨的好嗎?再說你還不至於去偷別人的襪子吧,你知道她穿過多久腳上長沒長什麼東西呀,哎呦喂,想想就惡心!算了,不說了,再說吃不下餃子了。
馨玥站起來走進廚房,說:“時候不早了,包餃子吧。”我也隨著她進了廚房,馨玥說:“廚房這里不用你,你陪我說說話就好。餓了我屋有餅干,餃子得晚一點。”我說:“這樣不好吧,怎麼能我一個大男人閒著,讓你自己忙東忙西!”馨玥說:“哎呦喂,你還酸上了,也好,倆人一起做得快,還能聊聊天。” 和面,拌餡,倆人分工做確實很快。我倆一邊包餃子一邊閒扯,講了一些關於戀足的事情。說話間一簾餃子包好了,我們接著就煮餃子、吃餃子,不詳述。
晚上,馨玥說:“我去洗澡,洗完了你洗。”我說:“用不用我給你搓背啊?”馨玥說:“滾!”趁她進浴室的空檔,我到鞋架前把上面的鞋里里外外包括鞋底都聞了個遍,30多鞋每雙鞋的味道都不相同,這就像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雞蛋一樣,即使是同一個人的鞋,因為穿著的時間,脫下來的時間,鞋的材質,鞋底磨損的程度等都不同,加上這個人穿鞋時所穿的襪子不同,走路的時間不同,走路的方式不同,都有影響。比如一個人穿同款鞋襪騎自行車走一公里和步行一公里,味道肯定也是不一樣的,這就是原味鞋襪的奧妙。30雙鞋聞了20多分鍾,下 身已經漲的很難受了,我靠在沙發上平靜一下心情。這時門被人在外面打開,一個上身穿著棉服,下身穿牛仔褲,腳上穿著黑色運動鞋的長發女生進了來。見到我吃了一驚,問:“你是?”我說:“我是馨玥的朋友。”她“哦”了一聲,一邊脫鞋一邊說:“馨玥呢?”我說:“在洗澡。”她跟我點點頭笑了笑,就打開自己的房門進屋了。我趕緊起身奔到鞋架,把她剛脫下來的運動鞋拿起來,里里外外的聞了一遍,鞋里還有未完全消散的余溫,味道十分宜人,剛剛平復的下 身又登時勃 起。
這時,那女生的房門“咔”的一聲打開了,我連忙回到沙發上,心亂跳著。那女生出來跟我打聲招呼,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很文靜的樣子,如果不是馨玥告訴我說她是會所的“模特”,我還以為是大學生,或者是企業白領。我說:“你好啊,我叫張鋒。”那女生說:“你好,我叫李婻婻。婻是女字旁加一個南方的南。”我說:“很高興認識你。”李婻婻說:“嗯,也很高興認識你。我和馨玥是特別好的姐妹,所以你跟我不用客氣。”我說:“好的好的,我和馨玥也是好朋友哦。”李婻婻說:“男朋友嗎?”我說:“就是普通朋友。”李婻婻說:“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按理說她認識的男生我都有印象。”我說:“我們是去年認識的。”李婻婻說:“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說:“我是做廣告文案的。”李婻婻舔舔嘴唇,小聲說:“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說:“是在她單位認識的,你懂的吧?”李婻婻沒有了剛才的拘束,笑著說:“噢,明白了,不用細說了,哈哈,我倆一個地方的,有空可以找我去,點‘19號’或者‘婻婻’,我給你打折!”
這時馨玥從浴室出來,說:“怎麼著啊,婻婻,明目張膽的搶客戶是不是?”李婻婻笑著說:“哎呀,人家哪敢啊。”然後站起身,朝我眨眨眼睛,說:“你們玩吧,我回屋了。”馨玥說:“婻婻,晚上我到你房間睡!”李婻婻在屋里喊:“不行,你還是陪你的小哥兒吧,哈哈!
我跟馨玥回到她的房間,馨玥一邊用電吹風吹著頭發,一邊說:“你不洗洗澡麼?”我說:“早上出門洗的,一會洗洗臉就得了。”我到衛生間洗了洗臉,回到屋里,看馨玥躺在床上,穿著短褲和半袖的睡衣,一雙白皙的腳翹著,讓我心頭一震。
馨玥看我進屋,讓我把門反鎖,她興致勃勃的說:“來,玩一會兒,你把衣服什麼的都脫掉吧。”我坐在床邊脫了衣服,馨玥站在我身後,把一條腿從我脖子後伸過來,踩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扶住我的頭,把另一條腿也伸了過來,整個人就這麼騎在我的脖子上。馨玥說:“能站起來麼?”我說:“試試吧。”我慢慢站起身,馱起了她。
馨玥笑道:“鋒哥,你家小小鋒也站起來了啊!”我說:“什麼小小鋒?”話音剛落,發現下 身高高聳起,不禁臉紅。我無奈的說:“沒法子,我家小小鋒跟馨玥姐姐的腳玩慣了,見面後自然起身啊。”馨玥在我脖子上笑的一顫一顫的。我說:“你小心點,萬一摔下去怎麼辦?”
馨玥說:“走,去客廳走兩圈。”我說:“就這樣去啊?有別人呢!”馨玥用腳跟來回敲著我肚子,撒嬌的說:“不行不行,去客廳去客廳!”我說:“讓李婻婻看到了怎麼辦?”馨玥繼續撒嬌的說:“快點出去,她看見就看見唄!她見得多了!”我無奈,只好輕輕打開門,進了客廳。我小心翼翼的怕弄出什麼大的響聲把李婻婻吸引出來。但是馨玥卻在我脖子上開始唱歌,我不讓她唱她非要唱,只好順著她。正馱著她往回走,李婻婻從屋里出來,見到這個場面,哈哈直笑,她說:“你倆能不能悠著點!”見到李婻婻,下面的小小鋒豎得更直了。李婻婻倒也不回避,隨手從鞋架上拿一只鞋,那只她回來時穿著的運動鞋,把我的小小鋒從鞋口插進去,扣在那里,說:“蓋上點!支那麼高!”然後她坐在沙發上笑,馨玥在我脖子上笑的不行,只好放下來。李婻婻說:“讓我騎一下我就進屋去。”我蹲下來,那只鞋就掉了下來。李婻婻跨在我的脖子騎了上來。我把那只鞋撿了起來,慢慢站起來,自己把鞋又扣在下面。馨玥說:“靠,你還真乖!”李婻婻說:“走,去我屋!”我馱著她去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她笑道:“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你們繼續去玩吧,我不打擾了。出去時把我的鞋放回去。”從她房間出來,聽到她和馨玥說話,“他不會生氣吧?”馨玥說:“不會,他沒那麼小氣,搞不好心里偷著樂呢。”
趁她在屋說話的時候,我沒有把鞋放到鞋架上,而是放在了床底下。這時馨玥也回來了,她說:“你別生氣啊,婻婻是個好姑娘,就是調皮一些而已。過幾天有空你可以找她好好玩玩,她比我溫柔多了。”
我躺在床上,馨玥坐在我身邊,腳在我臉上、身上慢慢游走,稍有平息的小小鋒又激昂起來,吐著透明的粘液。馨玥用手握住它,輕輕的上下套弄,手指蘸起粘液拉出亮絲。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腳,潔白如羊脂,細膩如美玉。她故意迎合我似的,把腳貼在了我的口鼻上,因為她剛洗過澡,只有清醇的肉香,沒有其他味道。每一根腳趾都那麼標致,不突不扭。亮晶晶的腳趾甲,圓潤潤的腳趾肚,都是那麼完美。生 理的反應使我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我靠著床頭坐起來,手托起她一雙美腳,而她更是躺在床上,腿高高的翹起來,任憑我賞玩她的腳。手也停止了套弄小小鋒,而是輕輕的揉捏蛋 蛋。我親吻著她的腳,用臉去貼腳掌,她的腳掌微涼,本想給我降一點生 理反應造成的燥熱,但卻更加無法自拔。我想專心致志的去愛撫美腳,但更無法忽略下面微波重疊似的揉弄。馨玥的美腳讓我興奮,而她的手又輕輕的把這興奮融合在波瀾不驚之中,在波瀾不驚下的暗涌中,我又從內心深處對這雙腳產生別樣的愛戀。我慢慢含起一根大腳趾,就那樣含在嘴里,軟滑的質感,仿佛一塊奶油溶化在我的口腔里,舌尖上。我努力的控制著唾液的分泌,為了讓我不會在中途靠喝水來補充唾液,使腳主人的感受不連貫,更不想打斷身體上這美妙的感覺。我用舌頭愛撫著她腳上的每一寸肌膚,從腳趾到趾縫,從趾縫到腳掌,從腳掌的腳跟。由於相對的位置,舔腳背並不方便,但我依然堅持舔完,一直舔到腳腕。如果說撫摸親吻女生的腿是調情,撫摸親吻女生的胳膊是愛戀,那麼撫摸親吻甚至舔舐女生的腳,確實戀足者之間心得交流,是愛的升華,是調情的極致。雖然下 身的潮波一浪高過一浪,但卻沒有一浪達到能夠濤涌的地步,我知道,這全在馨玥的掌控之中。馨玥抽回腳,下地給我倒一杯水遞給我,說:“今天怎麼這麼饞啊?”我說:“舔腳使我快樂。”馨玥輕聲說道:“我也很快樂。”說著又坐在床上,一邊看我喝水,一邊用腳在我身上滑走。我用手撫摸著她的腳背,跟隨著她滑動。滑走了一會兒,她坐在床尾,用腳背托輕輕起我的蛋 蛋,有節奏的抖動著,抖動了一會,用腳跟按揉小小鋒的根部、恥骨和小腹,接著又用腳微微用力柔蛋 蛋,用大腳趾柔會 陰。然後又重來一遍流程。她說:“這幾天你釋放的很頻繁,我幫你按摩按摩。”我已經快酥軟了,我說:“好的,很舒服。”馨玥笑道:“其實我不專業”,說著指了指門,“那屋那位很專業,有時間你真的可以找她給你按摩下。”我說:“好。”馨玥說:“今天開始就盡量別釋放了,好好休息幾天。”我說:“嗯,不釋放了。對了,你不洗腳嗎?”馨玥說:“不洗了,我又不嫌你髒。一會去睡了。我去婻婻那屋,畢竟咱倆在一被窩睡覺不合適。”我說:“知道,我睡沙發也可以。”馨玥說:“不用,你在我這屋睡就行。”我說:“玥,你襪子呢?我想聞著你的味道睡覺。”馨玥無奈的搖搖頭,說:“你這都什麼習慣啊!還總說被別人引導的,我看就是你自己的毛病。”說著,把她的襪子遞給我,說:“下午你也聞過了,味道很淡,我這還真沒有有味的了,將就著吧啊。”我連了點頭,馨玥接著說:“聞歸聞,別聞太久,襪子畢竟是穿在腳上穿在鞋里的,肯定有很多細菌,長時間吸不健康。”我說:“好的。”又聊了一會,馨玥就過去到李婻婻那屋睡覺了。
我也穿好睡衣,把馨玥的襪子放在枕邊,又把李婻婻的鞋拿出來也倒扣在枕邊,就關了燈躺下了。我問了一會馨玥的襪子,又聞了一會李婻婻的鞋,覺得是一種美妙的享受。此時此刻,我深刻的感悟到,戀足不僅不“變態”,更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是少數人獨特的享受方式,簡而言之,是一種幸福。在兩種美味的伴隨下,回味著馨玥軟滑細嫩的裸足,深夜的燈光從窗簾邊的縫隙中射進來,枕邊的原味鞋襪隱約可見,點綴著美好的冬至夜。
我在溫柔醇香的鞋襪的陪伴下一覺睡到清晨。早早的醒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把李婻婻的鞋摟在胸前。我把鞋放在一邊,披上睡衣去衛生間去如廁、洗漱。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廚房亮著燈,悄悄的走過去一看,馨玥正在准備早餐。我連忙回到臥室,把李婻婻的鞋放回鞋架,以免不必要的尷尬,然後推開了廚房的門。
馨玥看我醒來,便打開餐廳的燈,問我道:“睡得怎麼樣?”我說:“嗯,挺好,你的床挺舒服的!”馨玥說:“我的襪子還在吧?”我說:“當然在。”馨玥壞笑道:“還以為被你吃了呢。既然沒吃襪子,那咱倆吃早飯吧。”我說:“謝謝你的早餐。”馨玥把煎好的餃子端到飯桌上,又盛了兩碗粥,我說:“你還真是賢妻良母型啊。”馨玥說:“好啦,別廢話,快吃吧!”
吃飯時馨玥說:“你自己在家時怎麼吃早餐啊?”我說:“牛奶面包之類的,或者是方便面!”馨玥說:“總吃那些怎麼受得了!”我說:“早上我吃的簡單。”馨玥說:“你就是懶!”我說:“嗯,你真了解我!要不你去跟我合租房子,給我做飯算了!”馨玥說:“去你的,你給我多少錢啊,拿我當丫鬟使啊!”
吃過早飯,我收拾下衣服,准備去上班。馨玥說:“明天平安夜,還到我這來呀?”我說:“你去我那也行,我那就我自己。”馨玥說:“也好,到時候再說。”我說:“你今天去會所?”馨玥說:“是的,一會兒過去。”我想了想,扶著她的肩膀說:“你呀,早點離開會所吧。畢竟那不是什麼好地方。”馨玥微笑道:“不是好地方你還去!好啦,從長計議。”
我坐在開往公司方向的公交車上,靠在椅背上看小說,看了一會有點困,就想再眯一會兒。可是閉上眼睛就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了。這幾天給馨玥講一些往事,勾起了很多的回憶,很多事就像演電影般的播放出來。特別是昨天講起我被宋曉渝和劉妍拉到自習室狂踹一頓那件事,更是令我不由自主的去追憶這些往事。
那天被虐後我從自習室出來,從小路回到寢室去換衣服,因為晚上還有晚自習,我當然不能穿著滿身鞋印去。我把外套、褲子都脫下來,換了一身干淨的。再看換下的一身:褲子上遍布鞋印,多集中在大腿和屁股上,分布比較整齊;右側褲腿外側,已然變成了灰土色,這些鞋印已經看不出來鞋底的花紋,除了這片灰土的邊緣上還能看出是鞋底印的外,甚至已看不出來是鞋印,它們重重疊疊的摞在一起,灰土很厚重。;褲襠上有個半月形的鞋印,精准的印在敏感部位;外套前襟有兩道長長的鞋印拖痕,從胸前一直拖到下擺;肩膀處有一個完整的鞋印,連鞋底細小的花紋都清晰可見;除此之外,後背處還有幾個零散的模糊腳印,全身上下,都被鞋印籠罩,散發著皮革的芳香。
當我正陶醉在這氣息中時,開門聲使我清醒。在砰砰的心跳下,我連忙把衣褲疊起來套在塑料袋里裝進了整理箱。寢室的於濤回來了,我知道他沒看到,心跳沒有那麼激烈了。我們寢室四個人,老二王凱,老三是我,老四是於濤,我們三個人同班,還有老大馬健是隔壁一班的。王凱和我一樣,最近常被宋曉渝和劉妍欺負,而於濤,因為人長得帥氣,性格外向幽默,很受女生們歡迎,包括他的同桌劉妍。
於濤說:“咱倆快上課去吧,晚上是班主任的課。”我說:“好的,這就走。”說著就和於濤一起出去了。上課時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滿腦子是宋曉渝踹我的景象,我甚至幻想著她踩在我的身上,狠狠地跺我,我還給她舔鞋。“張鋒!站起來!”老師的一聲喊把我拉回現實。我趕緊站起來。“說一下,貨幣的五種職能是什麼?”我平靜下心情,說:“價值尺度、流通手段、貯藏手段、支付手段、世界貨幣。”班主任相廣海是教政治的,人高馬大,據說他最胖時教室門得側身出去,人送外號“大象”,又叫“胖大海”。這胖大海上課最是嚴厲,你稍微走點神就能看到。見我答上來問題了,也沒再說什麼,讓我坐下後,不忘補充一句,“看你再走神的!”
我不敢再走神想什麼,然而有意無意的看到宋曉渝的背影,特別是她頭發那兩縷紫色,更讓我欣喜不已。仿佛有一種磁力拉我到她身邊,從她順滑的頭發一直癱軟到她腳下。
晚自習課間下課,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有的回寢室,有的去樓上的自習室繼續學習。因為作業沒寫完,我吃了點東西,就去了自習室,找了個靠牆空位剛坐下來,宋曉渝和劉妍如約般的來到我的身邊。劉妍站在我的左邊,把腳踩在椅子上,手玩弄著我的耳朵。宋曉渝坐在桌在上,抬腳踢了我下巴一下對我說:“你坐到外面,我到里面去。”我只好站起來給她讓出位置。但是我站起來時,宋曉渝並沒有動地方,依然在桌子上坐著,劉妍也沒有拿開踩在椅子上的腳。但是我又不得不往外挪,只好硬著頭皮站到旁邊,腿在宋曉渝的鞋尖上蹭過,留下一道灰色。因為劉妍的一只腳還踩在椅子上,我還不能坐下去,就只好站著,和宋曉渝面對面的對視。宋曉渝把臉貼近我的臉,輕聲說:“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把目光躲開,扭頭看了看劉妍,又看了看她踩在椅子上的腳。劉妍說:“那不是挺大地方讓你坐呢嘛!”我轉過頭,宋曉渝繼續把臉貼近我,眼睛和我對視著。這時劉妍推了我一下,說:“坐下啊,椅子那麼大呢。”她這一推,我往前一傾,臉或者說嘴,就結結實實的貼在了宋曉渝的臉上。
因為要開始自習了,所以屋里有不少人,後排的人對剛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宋曉渝臉色微紅,說道:“找死啊你!”然後踹了我腿幾腳,下來坐在我旁邊的空位。這時鈴聲響起,教室里安靜下來,劉妍也把腳拿開,趕走了後桌的人,自己坐在那里。
宋曉渝把一條腿橫搭在我的腿上,我說:“渝姐……”宋曉渝說:“今天晚上我就和你坐一桌了,可以嗎?”我哪能說“不”呢,我連忙說道:“行,當然行。”宋曉渝笑了笑,側過身,把兩條腿全放在我的腿上,靠在牆上看書,對我說:“你該干嘛干嘛,咱倆互不打擾。”她不打擾我,我更不敢打擾她。我把桌子往後拉了拉,開始寫作業,宋曉渝的腿壓在我的腿上,腿有些麻,我也不敢大動,只能輕輕的挪動下,緩解一下。她的鞋散發出的皮革香氣,給這份壓抑增添些愉悅。
隨著時間的推移,屋里不是那麼安靜了,雖不是很吵,但氣氛比較活躍。宋曉渝動了動腿,踹了我一下,說:“張鋒,你剛才居然敢親我,而且還在教室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要告訴我爸爸!讓我爸爸找校董,然後開除你!”說完,拿出手機開始打字。我看她要發短信的樣子,連忙說:“渝姐,我可沒親你啊,只是碰了一下。”宋曉渝放下手機,說:“嘴都貼到我臉上了還叫碰了一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宋曉渝說:“我不管,反正我要告訴我爸爸!”我說:“渝姐,求求你啦,再給一次機會!”宋曉渝笑著說:“承認親我了?”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宋曉渝接著說:“那還有什麼可原諒的呀?”我說:“是劉妍推我我才貼上的!”說著我回頭看了看劉妍,卻看到後面的座位都是空的,劉妍不知什麼時候到王凱的旁邊折磨他去了。
宋曉渝說:“推你你就親我臉麼?我可以先不告訴我爸爸,但你要補償我,給我100塊錢!”我說:“大姐,我一周的生活費才200。”宋曉渝說:“那我可不管。”我說:“姐我真沒有那麼多錢!”宋曉渝說:“50,可以嗎?”我說:“好吧,50就50。”我拿出一張50元給她,說:“渝姐,剛才的事不計較了好麼?”她接過錢說道:“唉,我還沒把話說完哦。以後每周給我50,我才能不計較,聽到沒?”我說:“渝姐,每周能不能少點?”我知道,她在班級里每周都能收上來很多錢,早晚也會輪到我交錢的。以前班里有同學告訴了班主任,並沒有解決問題,反而在校外挨了一頓打。宋曉渝說:“每天10塊錢,這還多麼?”沒等我說話,她接著說:“每周50塊錢,夠照顧你了,你問問你們寢室的王凱,他是不是一周100!”我想了想,說:“好吧,我答應。”宋曉渝微微一笑,說:“每周一早上交給我,別等我主動去要,你又不是新來的。”我說:“好,我知道。”宋曉渝說:“錢給你減半了,但以後讓你干嘛就得干嘛知道嗎?”我說:“那得我能做到的事。”宋曉渝說:“放心,絕對是你力所能及的。比如,你現在把我鞋擦干淨。”
我答應一聲,拿出一張擦鞋紙,給她擦鞋。她笑了笑,說:“你還帶著這裝備啊,本來還想刁難你一下呢!好吧,既然這樣,給姐好好擦擦。”其實,擦鞋紙是從上周她給我“蓋章”,我又聞了鞋印之後,就備在身上的,為的就是有一天能主動給她擦鞋。
我一邊仔細給她擦鞋一邊說:“渝姐……”,宋曉渝說:“干嘛?”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圍,拿筆在紙上寫道:“渝姐,以後我可以天天給你擦鞋,聽你話,每周給你50,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別那麼暴力?”宋曉渝接過紙條,笑了半天,拿筆寫了幾個字還給我,我接過紙條,看到上面寫著“看你表現”四個字。我把紙條撕碎扔掉,仔細的把她的鞋擦好。擦鞋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下 體在膨脹。
見我擦完鞋,宋曉渝說:“你心里是不是罵我呢?”我說:“沒有!”宋曉渝說:“沒有就好,今天表現不錯,下次繼續努力哦!”說完把腿從我身上拿下去了,我已經酸麻的腿得到了解放。
晚自習下課,我剛想逃回寢室,宋曉渝對我說:“陪我到寢室樓下,晚上我不敢走。”我哪敢說半個不字,點頭答應。剛走出教室門,劉妍從後面跟上來,跟宋曉渝說:“曉渝,這節課我把王凱欺負的都快不行了,哈哈……”話說一半,看到我跟在宋曉渝身邊,對我說:“你跟著我們干嘛啊?”我說:“是我渝姐讓我陪她回寢室的啊!”劉妍說:“呦,要不要臉,還‘你渝姐’!”宋曉渝只是呵呵的笑,沒有說什麼。劉妍說:“行了,不用你陪了!”然後繼續對宋曉渝說:“我跟王凱玩五子棋,贏得踹輸的手一下,王凱不敢踹我,然後他總輸,手讓我踹得黢黑,哈哈哈……”說完看到我還跟著,推了我一下,說:“不是讓你回去麼!”宋曉渝攔住她,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劉妍呵呵一笑。不再說什麼。宋曉渝跟劉妍說:“對了,張鋒以後每周交50塊錢,幫我記著點!”劉妍說:“才讓他給50啊,太少了吧!”宋曉渝說:“你可以以你的名義加啊!”劉妍對我說:“張鋒,以後每天給我10塊錢,就這麼定了!”我剛要說話,劉妍又說:“別反駁,就這麼定了!記住是每天,周六周日也算!”說話間,到了女寢樓下,宋曉渝對我說:“你等一下,我有幾雙襪子沒洗,你拿回去給我洗了,周五之前給我!”然後不等我說話,和劉妍上了樓。幾分鍾後,宋曉渝拿下來兩個塑料袋,遞一個給我說:“給你,這是我的,洗的干淨點哦。”又遞給我另一個,說:“這是劉妍的,也幫她洗了。或者讓王凱洗!”說完轉身上了樓。我看了看手里的兩袋襪子,記住哪個是誰的,塞進書包里回了寢室。看到王凱在洗手,想起劉妍剛說的話,忍不住想笑。王凱看了看我,沒說什麼,我想他一定知道我給宋曉渝擦鞋的事。我沒有把劉妍的襪子給王凱,而是都放在了我的包里,此時我迫切的想聞一聞她們的襪子了。
晚上熄燈之後,我悄悄拿出宋曉渝的一雙襪子,襪子是純棉的,手感很好。我把頭蒙在被子里,把襪子貼在鼻子上,清淡的很特殊的味道,既有皮革的味道,又有小女生特有的香味。聞著襪子,想著宋曉渝的模樣,我的下身登時勃 起。我又拿出劉妍的一雙襪子聞了聞,有點臭味,但並不難聞。每雙襪子都聞過之後,我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有體育課,當然是以自由活動為主。解散時不小心踩了後面一個人的腳,回頭一看,居然是宋曉渝。我心里嘀咕一句:“真倒霉!”這是心里話,雖然我對她有幻想,但也只是幻想,踩了她的確倒霉。宋曉渝也沒說什麼,我說:“渝姐,對不起啊”,然後就走了。我和王凱到操場邊的涼亭里坐著聊天,遠遠的看見宋曉渝和劉妍過來了。王凱說:“咱們出去吧,這倆大姐來了不會有好事。”我知道王凱比我還怕宋曉渝,就說:“你走吧,她是找我的。”王凱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到那邊跟他們踢會球去。”我說:“去吧。”心里卻既害怕又欣喜。害怕的是宋曉渝可能會虐我,欣喜的是她又可以虐我了。自相矛盾,卻又痛並快樂。
果然,宋曉渝說:“張鋒,剛才踩完我也不說給我擦擦鞋就敢走?”她說這話時臉上帶著可愛的笑,我知道危險不大,鼓起勇氣說:“渝姐我現在給你擦!”宋曉渝走過來把腳踩在我的腿上,說:“擦吧!”我看了看她潔白的皮面運動鞋上略有一點灰,便從衣兜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仔細的給她擦好。宋曉渝笑著說:“張鋒,昨晚我穿皮鞋,你准備出一包擦鞋紙,今天體育課我穿運動鞋,你又准備一包濕巾,不會就為了給我擦鞋吧?”我說:“是啊,我就是為了給渝姐擦鞋!”我把她的鞋仔細的擦好,擦鞋時我心里想,她上體育課換的運動鞋,那她平時常穿的皮鞋豈不是在教室里?擦完鞋,宋曉渝說:“挺乖的嘛!”說著,左腳踩在我的右腿上,一用力站在了上面,右腳也隨即踩在了我的左腿。然後右腳蹬我的肩膀要上去,因為我坐在石凳上坐不穩,怕她摔下去,趕緊抱住她腿。她踢了我肚子一下,說:“別碰我!”我順勢拉住她手,說:“我怕你摔下去!後邊那麼高!”她說:“呀,是怕我摔啊,真細心。”說著慢慢的蹲下來,捏捏我臉,揪揪耳朵,說:“看你表現這麼乖,我就兌現承諾,以後對你好一點,不那麼暴力了!”說完從我身上下去了。劉妍這時走過來,把腳蹬在我腿上,說:“給我也擦擦。”雖然劉妍很霸道,總跟在宋曉渝後面煽風點火,我挺討厭她。但畢竟也是女生,而且也挺漂亮,被她欺負欺負也不是什麼難過的事,我便拿著手中的濕巾給她擦鞋,她抬腳踢了我下巴一下,說:“喂,你那一包呢,就不能換張新的呀?對你渝姐姐那麼好,對妍姐姐就這麼應付?”說著腳用力,也站在了我的兩腿上,我用手輕輕推了她膝蓋一下,她就跳下去了,對我哼一聲,和宋曉渝說:“曉渝,咱們走吧,懶得看他。”宋曉渝笑笑,和她走了。
這次踩腿的感覺,讓我有些享受。回憶起那次聚會孫璐踩我的情景,心跳不已。我忽然想讓宋曉渝把我踩在腳下。我看周圍沒什麼人,就悄悄的回到了教室。教室門的鑰匙我有,很順利的進了教室。進教室後我看了看走廊沒有人,就走到宋曉渝的座位,她平時穿的那雙皮鞋就在座位下。我拿起一只來,光亮的皮面沒有一絲灰塵,散發著皮革的清香。昨天就是在這鞋下讓我痛苦萬分,昨天也正是我把這雙鞋擦得光亮。我聞聞鞋口,一種幽暗的香,居然沒什麼臭味。而當我把鞋底貼近鼻子的時候,那味道真讓我銷魂。我拉開衣服拉鎖,把里面的襯衣解開,撩起背心,把鞋底貼在我的肉身上用力的揉,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教室。
公交車的報站使我從回憶中回到了現實,離我公司很近了,我提前兩站下車,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慢慢的走著去上班。
到了辦公室打開電腦,一天沒上班有很多未讀郵件。我正刷著郵件,身邊傳來叮叮咚咚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李晨瑩正走到我身邊。“瑩姐早上好!”我向她打聲招呼,順便瞟了一眼她腳下的新高跟鞋,黑亮黑亮的,還是很高很高的鞋跟。“早上好!”李晨瑩回應道,“張鋒,你是有單反相機吧?”我說:“是啊,怎麼你要用?”李晨瑩說:“嗯,你元旦如果不用的話,借我用幾天唄。我爸媽元旦過來,我陪他們玩兩天。”我說:“好呀,元旦我不用,明天給你帶過來。”李晨瑩說:“哈哈,不用那麼急啦,下周四之前借我就可以。”我說:“沒問題。”李晨瑩丟給我兩包鴨肫,說,“先謝謝啦!”然後就叮叮咚咚的回座位了。我一直瞄著她那纖細的鞋跟在我的視野里消失。
處理完一堆工作郵件,一時間也沒有什麼事做,便在虛擬桌面下打開一個同好論壇,繼續讀一部名叫《足緣》的戀足小說連載。這部連載追了有一段時間了,小說主人公萬仞是天生的戀足體質,以至於給他帶來很多奇緣和奇遇。我按了按因為剛才看李晨瑩的高跟美腿黑絲襪而微勃的下 體,無奈的搖搖頭,或許我自己也是天生的戀足體質吧。
記得高中時每次被宋曉渝欺負,我都盼著她多多的踹我幾腳,我對女生腳的迷戀一直很深,以至於偷聞她們的鞋。宋曉渝和劉妍對我的欺凌並沒有因為我的逆來順受而逐漸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那會兒班里來了個女生,叫李夢媛,因為我旁邊是空座,所以被安排到和我同桌。李夢媛1米65左右,那天她穿著一件及膝的針織外衣,深藍色和黑色的雜糅,給人一種深邃又淡然的感覺,褲子是一條懷舊版的牛仔褲,褲腳挽起一塊,腳上穿著黑白相間的運動鞋,鞋口露出黑色的襪子。她坐在我身邊時,一股淡淡的清香,我一邊幫她拿東西,一邊仔細看了看她,她齊肩的短發,發梢有點微卷,帶著一副黑框的復古眼鏡,給她那雙黑黑的大眼睛增添許多神秘。
對於這個新同桌李夢媛,我很歡心,以至於忘記了宋曉渝和劉妍長時間的壓迫。一上午我和李夢媛相處的很愉快,這個柔柔的小女生很友好,不但跟我講她之前學校的事,還分享零食給我,以至於我把她當成精神上的安慰,讓我快樂了許多,更想聞聞她漂亮的運動鞋,哪怕舔舔她的腳丫。
整整一天,我都在愉快中度過。最令我欣慰的並不僅僅是可愛的新同桌,而是宋曉渝和劉妍沒有在下課時和晚自習時如鬼魅般的出現在我身邊,除了如約給劉妍10塊錢之外,她們既沒有讓我受虐,又沒有讓我在新同桌面前丟臉。然而好景不長,第二下午昏昏欲睡的第一節課下課後,宋曉渝和劉妍如約而至,不過她們並沒有找我,而是找我的同桌李夢媛。
劉妍一只腳踩著李夢媛的椅子,對她說:“你從哪過來的啊?”李夢媛本是個很柔弱的女生,似乎沒見過這個架勢。李夢媛說:“我是從市一中轉過來的。你,你能先把腳拿下去嗎?”劉妍拽著李夢媛的一綹頭發,說:“你跟誰說話呢?我腳就踩這兒了怎麼了?”李夢媛扒開她的手,說:“你別太過分哦,欺負新人也沒有這樣的吧?”這時宋曉渝抬腳踩在她的肩上,冷冷的說:“就這樣欺負你怎麼了?不服嗎?”劉妍推了推她的腦袋,說:“這是渝姐,班里的老大,服不服?”李夢媛也不甘示弱,推開宋曉渝的腳,站起來說:“不服!老大怎麼了?渝姐又怎麼樣?我又沒惹你們!”宋曉渝往前靠了靠,臉貼近李夢媛的臉,輕聲說:“晚自習前到606自習室!”然後幫她撣去肩膀處的鞋印,拍拍她的臉,走了。劉妍也一樣拍拍她的臉,跟著宋曉渝出了教室。
李夢媛說:“同桌,她們怎麼這樣啊!”我說:“宋曉渝是班里甚至是學校的大姐大,她爸是咱們學校最大的投資人。所以嘍,沒人敢惹。劉妍呢,就是個小跟班,狐假虎威。不,狗假狼威!對了,她們可能讓你交‘份子錢’吧!份子錢,是我們私下里對宋曉渝朝大家所要的錢的稱謂。”李夢媛說:“大家都給嗎?”我說:“基本上都給,幾個不給的都是和她關系好的人。”李夢媛說:“那要多少啊,老師不管嗎?”我說:“每周50到100吧!老師才不會管,找校董都沒有用,無非是批評教育,事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李夢媛說:“那得多少錢才能養得了她們啊!”我說:“雖然能進咱們學校的人基本沒有缺錢的,但是長期這樣下去,的確是個事兒,可是沒轍呀。”李夢媛撅著嘴說:“我要轉班!才不要和女流氓一個班!”我說:“轉班你轉得了校嗎?她們會報復你的!”李夢媛摘下眼鏡,委屈的趴在桌子上,我有些無所適從。忽然,李夢媛坐起來,對我說:“同桌,我被欺負你都不幫我,我不跟你好了!”我嘆了一口氣,說:“同桌,我也是被她們欺負的呀。”李夢媛趴下說:“你真沒用!”我說:“是,我沒有,保護不了我的小同桌!大不了到時候我陪你去!”李夢媛笑笑說:“這還差不多!”頓了頓,她說:“同桌,真的要去嗎?”我說:“早晚得去不是嗎?”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下午第四節下課,我和李夢媛去了606自習室。宋曉渝和劉妍在自習室里一邊吃飯一邊等著。見到我陪著李夢媛來的,劉妍楞了一下,顯然她們沒料到我會來。劉妍說:“張鋒,你來干嘛?回去!”我沒有理她,裝著很熟的樣子,徑直走到宋曉渝跟前,在她前面的座位上坐下來,我說:“渝姐,下午你讓我同桌來這兒,有什麼事麼?”劉妍插話道:“關你什麼事啊!”我依然沒理她,對宋曉渝說:“渝姐,原諒李夢媛了吧,好不?”宋曉渝一邊吮吸著排骨,笑著說:“談不上原諒不原諒,她又沒做錯,我本來就是欺負她而已,和欺負你一個道理。”然後眨眨眼睛,對我說:“怎麼,不服?”然後又看看李夢媛,說:“不服嗎?”我說:“渝姐,人家新來的,就別欺負了吧。”宋曉渝說:“就是新來的才要欺負,以後沒准兒成姐妹了呢!”李夢媛撅著嘴,說:“我才不會和你是姐妹!”劉妍說:“張鋒,你心疼了嗎?”我說:“這里數你最壞,嗯,心疼了!”劉妍氣鼓鼓的說:“就壞了怎麼了,就欺負你們!你們敢反抗嗎?”宋曉渝“噗”的吐出一根骨頭,笑著對李夢媛說:“哎,李夢媛,你同桌為了你敢來跟我叫板,他真是拼了血本啊!不過你同桌保護不了你,他丟人的事兒我就不給他說了,免得在你面前顯眼。”然後看了看我,又轉頭對李夢媛說:“不願意和我成為姐妹呢,我也不強求。我也可以不欺負你,甚至可以讓你在我的管轄之外自由自在的直到畢業!但是,……”李夢媛說:“有條件就算了吧,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請你別太過分,不然有你好看!”宋曉渝笑道:“妍妍,我說張鋒怎麼這麼硬氣了,原來有個說大話的同桌。”劉妍說:“哈哈,就是,不然怎麼敢那麼講話!”宋曉渝接著說:“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每天欺負你的同桌”,她說到這里,指了指我,接著說“只要你每天跟我們一樣欺負張鋒,我保證不再欺負你,保證我的姐妹們不去騷擾你!”李夢媛說:“我不!”宋曉渝說:“可以做個實驗,你現在踹張鋒一腳,我保證明天你自由自在的度過。不然,明天可是才周四哦!”劉妍在邊上說:“踹他一腳很簡單!踹完了你獲得自由,不好嗎?”聽到這兒我就納悶了,這關我什麼事啊!
我心想,“這倆人真夠壞的!不過被同桌踹一腳,也無所謂。”我看了看李夢媛,她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向她遞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可以踹我”,她舔了舔嘴唇,沒說話。宋曉渝打趣的說:“舔嘴干嘛!讓你踹他也沒讓你吃他!人家自己都樂意了,還不快去!”李夢媛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我笑著點了點頭。李夢媛抬起腳,在我膝蓋上方踹了一下。劉妍說:“踹大腿有什麼意思,李夢媛,踹他拉鏈那有點鼓的位置,不然不算數。”宋曉渝聽了,咯咯的笑著說:“妍妍,你真夠壞!”劉妍也嘻嘻的笑起來,走到李夢媛跟前,拍了她腦袋一下,說:“踹他那個部位,快!”。李夢媛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和矜持,加之有點賭氣,便抬腳在我襠 部踹了一下,雖然不痛,但是明顯的鞋印印在那里。宋曉渝滿意的笑笑,說:“很好,明天不欺負你。”說完,站起來和劉妍一起走出了自習室。李夢媛說:“對不起啊,同桌。”說完,彎腰給我打掃腿上的鞋印,緊接著去打掃襠 部,我想攔住,但是已經晚了,她的小手輕輕的拍著那里,弄的我心里直蕩漾。連忙攔住她的手,說:“同桌,這個位置就不要你來了。”李夢媛如夢初醒,臉紅紅的,很尷尬。我說:“沒事了。咱們回教室再說。你可真是個可愛的女生。”
周四一天非常平靜,李夢媛也依然像之前那樣跟我好,並沒有任何准備“奉命欺負我”的舉動。看著她腳上那雙運動鞋,我還真希望她踹我幾腳,我甚至有給她舔舔鞋的衝動。此時此刻我才感覺,我的確是從骨子里發出來的戀足,並不是因為哪個女生欺負了我踢踹了我,我才戀她的足,一個跟我非常友好的女孩,我依然對她的美腳美鞋表示依戀。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星期五中午放學,因為當時我們周五下午沒有課,所以大家都在收拾東西准備回寢室,宋曉渝和劉妍來到我倆的桌前,宋曉渝說:“李夢媛,你想好了沒,是以後天天欺負他換取我對你的放過,還是依然跟他做好同桌啊?”李夢媛說:“做好同桌!”宋曉渝點了點頭,沒說話,蹬在前桌的凳子,站在了李夢媛的桌子上。宋曉渝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我抬頭看看宋曉渝,她的身材非常好,清純系的裝束,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半高跟的皮鞋,圓潤的鞋頭泛著光,鞋底略厚,能看得清灰塵的沾染,李夢媛潔白的桌罩,登時出現兩個黑鞋印。宋曉渝低頭看了看,嘴角微挑,用腳把李夢媛的電子詞典弄到桌子中央,准備用鞋跟去踩,李夢媛趕緊伸手去搶,宋曉渝順勢踩住了她纖細的手指,並來回的碾壓,逐漸用力。我見狀,抱住宋曉渝的腳腕,說:“渝姐,別這樣。” 雖然這樣說,但我更樂於欣賞這踩踏之美。李夢媛眼圈紅紅的說:“你干嘛呀,太過分了吧!”宋曉渝不理會我,但是抬腳放開李夢媛的手指,在李夢媛哭著揉手指的時候,宋曉渝的鞋跟抬起,用力踩下去,只聽“咔”的一聲,詞典的外殼頓時凹陷很大一個方形的坑,李夢媛哭出了聲,當她再想去搶的時候,被劉妍按住了手。李夢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愛之物被宋曉渝無情的踐踏,開始激烈的反抗,掙扎著。我看著那部電子詞典在宋曉渝的鞋底、鞋跟下一下一下的坑窪,一下一下的變癟,伴隨金屬變形和塑料破碎的聲音,一部嶄新的電子詞典瞬間成了廢料。記得李夢媛剛剛成為我同桌時,曾向我展示過這部新買的電子詞典的各種功能,小女生有點愛不釋手。宋曉渝不顧李夢媛的哭泣,依然用力的跺著已經殘破的電子詞典,跺了幾腳後,液晶顯示屏彈了出來,掉在地上,劉妍撿起來掰彎了遞給李夢媛,壞笑著說:“給你,給你,快兜起來,一會兒拼上啊。”李夢媛站起來去拽宋曉渝,宋曉渝笑著一邊躲閃著,一邊把已經殘破的電子詞典踢到了地下,劉妍上前踩住,繼續跺幾下,用腳把顯示屏和機身徹底分離後,踢到了桌子底下,然後扶著宋曉渝下桌子,兩人笑著離開了班級。
李夢媛趴在桌子上哭了。我蹲在地上,鑽進桌子底下去撿那個被踩壞的電子詞典,李夢媛突然踢開桌子,喊道:“你還撿它干嘛?”說完在我身上踹了兩腳,然後抓起書包跑出了教室。我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在其他人詫異、驚恐、幸災樂禍的目光中,撿起殘破的電子詞典,把她的桌罩拿下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離開了教室。回到寢室,我把電子詞典的品牌和型號記在本子上,撬開電池盒,把兩節7號電池拿出來放在我的鬧鍾里。我擺弄著這對破碎的零件,心里突然醞釀出一種快感,因為這是宋曉渝踩壞的東西。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我從我自己“私房錢”的存折里取出一些錢,去書店買回了李夢媛同款的電子詞典。星期一當我把電子詞典遞給她時,她接過看了看,笑了一下,搖搖頭,又推給了我,說:“即使和以前的一樣,但也不是我那個了。我不要,但是還是謝謝你。”說完便不再理會我。
我說:“你拿著吧,這個和你原來那個一模一樣,這有什麼分別麼?”李夢媛看了看我,停了一會兒,說:“不要了,要了之後不知什麼時候也會被她們弄壞。”說著,眼睛紅紅的。她擦了擦眼淚,說:“那個辭典,是我中考發榜那天,我爺爺給我買的。說我要讀高中了,給我的禮物。當時爺爺已經是癌症晚期了,他還忍著病痛上街給我買回了那部電子詞典,那天的情景我還記得,好像就在眼前。我爺爺在我高中開學一個月後就去世了,我轉學來這里,也是我爸為了不讓我回家睹物思人才給我辦的。爺爺留給我的最後念想,也被她們弄壞了,我還要你買的那個干嘛?有意義嗎?”說完趴在桌子上微微啜泣。
過了一會兒,她平靜下來,擦擦眼睛,看了看我,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同桌。”我說:“你不用這麼客氣。或許不和我一桌,不會有這些事。”她說:“這與你沒關系。就算我不和你一桌,她們還是會找我麻煩。周末我想過和爸爸說換學校了,但不想爸爸媽媽太難過,就忍著沒說。”我說:“她們不是說你欺負我以後就不會欺負你麼。要不……”我話還沒說完,李夢媛在我腿上輕輕踹了一下,“你是讓我欺負你?就象這樣?”她的情緒好了一些,有點半開玩笑的說。我說:“有這樣漂亮的女同桌欺負,其實也是非常美好的事情。”她說:“同桌,你悄悄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我說:“沒有啊!別瞎說!”“不瞎說,是你不知道還是故意不告訴我啊?你絕對就是!”她鼓著嘴巴認真的說。我說:“其實,其實就是有些戀足罷了。”她點點頭,說:“哦,是這樣子。”我說:“同桌,你初中時欺負過同學麼?”她想了想,說:“應該沒有吧。就是跟我同桌鬧的時候掐過他,有時候也上腳,小腿被我踢青過。但都是鬧著玩,談不上欺負,他總讓著我。”
我怕別人聽見,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道:“同桌,以後你可以欺負我。特別是在宋曉渝她們看見的情況下。”李夢媛回道:“哈哈,那好啊,以後我在她們面前欺負你,但是私下咱們是好朋友,你不許記恨我。”我寫道:“好的,就這麼說定了,看看這回她們怎麼辦。”李夢媛回道:“同桌,如果她們還讓我踹你那個部位怎麼辦?我有點下不去腳。”我寫道:“沒事,都說好了咱們私下是好朋友麼。”李夢媛看後笑了笑,寫道:“那我以後有得罪的地方就多包涵了啊。”我寫道:“別說踹一腳,就算你把手或者腳伸進去,我都不在意。”李夢媛看後臉有點紅,寫道:“不理你啦,你流氓!趕緊把紙撕掉吧!”
我看了看李夢媛,她也正看著我,忽然她把腳蹬在我的腿上,說:“這樣很舒服嗎?”我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腳上,說:“嗯。”李夢媛笑道:“你個呆瓜!”下課,宋曉渝和劉妍到我們旁邊。宋曉渝說:“李夢媛,你上課時欺負張鋒了,這樣做就對了嘛,要聽話。”我說:“渝姐,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呀,你和劉妍整天的欺負我還不夠,還要把我同桌拉進來。”宋曉渝說:“你不服嗎?不服漲價了哦。”我咽了口唾沫,不再理她。宋曉渝說:“李夢媛,把你電子詞典踩碎了生我氣嗎?那個電子詞典多少錢?我賠你。”李夢媛說:“渝姐,踩就踩了吧。我不生氣,不用你賠。我讓張鋒給我買了。”說完踢了我一腳,凶凶的說:“我讓你給我買的電子詞典呢?買了嗎?怎麼不問就不說呢?”我趕緊把那個電子詞典拿出來,遞給她,說:“買了,忘記說了而已,凶什麼。”宋曉渝笑笑,說:“好吧,既然買了,就不用我賠了。妍妍,咱們別參合了。”她們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李夢媛把臉湊過來,小聲說:“同桌,踢疼了吧,對不起啊。”我說:“沒事沒事,下回別踢骨頭就行。”李夢媛彎下腰給我揉了揉被她踢過的地方,說:“同桌,是我懦弱,讓你受委屈了。”我說:“得得得,這話是我該說的好麼!”
因為平安夜和聖誕節公司有活動,所以無法應邀和馨玥去玩。26號正好是星期六,我還沒有起床,馨玥早早就打來電話。不比以往,這次馨玥在電話里拜托我辦一件事。她說李婻婻要到帶一個新來的小妹入行,打算找個老客戶免費當模特,一時間找不到人,問我有沒有時間。我說我倒是有時間,但是如果是你自己帶人入行我還願意去當一回模特,問題是我和李婻婻並不熟(心想,雖然聞了半宿她的鞋),再加上有個更不熟的新人小妹,有點不習慣。馨玥又央求我半天,說無所謂的,我也可以指點小妹妹,我就只好答應了。
中午11點,我去了馨玥的住處。進了屋我看到只有她自己在家,就問道:“小玥,李婻婻呢?”馨玥說:“哦,她去會所准備了,一會我帶你過去。”我說:“還要去會所啊?”馨玥說:“當然啦,會所什麼都有,肯定比家里舒服啊!”我說:“說是當‘模特’,實際就是教具好不好。。”馨玥笑著說:“大學生學完課程還得實習呢吧!讓你免費且不限時的享受小妹的美腳,是個美差啊!”我反駁道:“美差?你當我豬啊!”馨玥說:“那你就為了朋友當一回豬嘛!走,請你吃飯去。”我倆到樓下一家順口溜簡單的吃點東西,就打車去了會所。
進了會所,會所“前台”媛媛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看到我和馨玥進去了,說:“小玥,又帶這小哥玩來啊?”馨玥說:“不是啦,婻婻那邊不是有一個實習的姑娘,叫什麼來著,就是婻婻想讓那姑娘熟練熟練,找他幫幫忙。”媛媛說:“哦,小文啊。那丫頭是挺生疏的!”然後對我說:“小哥,你有福哦,小文可是純正的大學在校生來做兼職,很美的腳哦。”我說:“別那麼肉麻成不!大學生更沒意思,什麼都不懂。尤其是近幾年的大學生,考試都考成機器了,會玩什麼呀!”媛媛說:“你還真別看不起人家,說不定以後你都花不起找人家的錢!”我摟一摟馨玥,說:“我有馨玥就足夠了。”馨玥笑著掐我一下,媛媛給馨玥遞個眼色,馨玥會意的停止玩鬧,媛媛小聲對我們說:“別鬧,讓別人看見不好,前幾天某人還跟朱哥打小報告,說小玥私下里接客人不帶會所!”馨玥輕蔑的說:“操,讓她說去唄,大不了不干了!我私下里接客戶,她想接誰看得上啊!”我第一次聽見馨玥說粗話,進到里屋我問她:“媛媛說的某人是誰呀?”馨玥說:“會所里的,你好像都沒見過吧,會所的昵稱叫倩倩,真名叫劉倩,高中輟學後就去廣東了,近幾年回來的,出道早,不過已經過了氣了!據說初中時是個好學生呢!反正現在挺賤,總做幼稚的事。沒事,朱哥不會信她。”我說:“朱哥是誰?八戒?”馨玥笑道:“會所的老板。是個超級戀足狂,我們來會所,都是他親自過的篩子。”我驚訝道:“啊?過篩子?不會是……”我用手比劃一下,馨玥踢了我一腳,說:“想什麼呢?只是看我們的腳而已。他對腳的美觀度要求超高的!”
聊了一會兒,馨玥接了個電話,說了幾聲OK,便對我說:“走,婻婻那邊准備好了。”聽說馬上就過去了,忽然有點緊張,我說:“我怎麼還緊張上了呢?”馨玥說:“放松放松,沒事的,婻婻又不是第一次見!而且婻婻的水平比我強很多,我其實就跟你瞎玩。”我說:“那不是還有個大學生麼!”馨玥說:“一個新人你怕她干嘛?她一會兒做的不好你可以說哦,你可以指導她呀!你自然點!”說話間,就到了婻婻的屋子,推開門進屋,婻婻和一個女生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婻婻穿著皮衣皮裙,腳上是黑色高跟鞋,穿著肉絲。而那個小姑娘扎著馬尾辮,大大的眼睛,兩道細長的眉毛,睫毛微翹,化著淡妝,一副美人坯子,如果再打扮打扮,絕對是個美女。她上身穿乳白色的毛衣,下身是格子的短裙,光著腿腳,沒穿絲襪,腳上是拖鞋。見到人,我反而不緊張了,馨玥跟婻婻說了幾句話,對我笑笑,就出去了。婻婻說:“鋒哥,終於有機會和你玩啦。不過今天主要是幫助我們這個小妹妹呢,掌握一些技巧,算是她的實習吧。所以還是以她為主導,我最多就是指點一下她的腳法。”我點點頭,坐在沙發上,說:“嗯,知道。”婻婻說:“好。”然後衝那女生說:“小文,開始吧。”小文站起身,說:“哥哥好,我叫小文,是新來會所的,今天讓哥哥享受我的絲足哦!”說著,走到一個洗手池邊,把腳架上去,打開噴頭衝洗腳,衝好一只,又衝另一只。衝完後,用一個淡藍色的毛巾擦干。我知道這是會所的常規步驟,馨玥第一次接待我時也這樣做,目的是讓客人放心,腳是干淨的,更不會沾到前一個客人的口水。只是後來我倆熟悉了,我又喜歡原味,馨玥就把這步驟省了。小文拿出兩雙沒拆封的絲襪,一雙是肉色,一雙是黑色。小文說:“哥哥喜歡什麼色呢?”我故意逗她說:“哥哥喜歡白色的呢。”小文嬌嗔著說:“人家這里就這兩樣顏色!”我說:“好好好,那就肉色吧。”小文說:“好的。”說完,搬來個高腳椅,坐在上面,把肉色的封拆開,把腳放在我的身上,穿好絲襪,並緊貼著我站起來,把襪襠提好。這一舉動,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小文身上清香的味道,讓我感覺頗好。
小文問我:“我們開始了哦,咱們先熱熱身吧。小文現在有兩種模式,一種是溫柔可愛型的,一種是暴力女 王型的,哥哥選哪種呢?”我說:“又是二選一?那選溫柔可愛型的吧。”小文說:“好的!”她穿上高跟鞋,把高腳椅又升高一些坐在我面前,有點仰視。小文一只腳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腳遞到我的手上,說:“不想看看我的腳呀?”我說:“想呀。”我捧起她的腳,把腳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有味道。我脫下她的鞋,隔著絲襪摸她的腳,腳軟軟的,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皮膚的滑嫩。李婻婻在她耳邊輕語幾句,小文抬起放在我肩膀上的腳,用鞋底、鞋面蹭我的臉,我半推半就的一邊跟她的高跟鞋親密接觸,一邊撫摸著她的絲襪腳。她用鞋跟貼近我的嘴,我把嘴張開,鞋跟便順勢插了進去。她的鞋跟很細,金屬的,插在嘴里涼涼的。鞋跟在我嘴里抽插幾下便拔了出來,她自己把鞋脫掉,兩只絲襪腳交替的在我臉上滑過。李婻婻這時上前,對小文說:“小文,有點太機械了。” 說著也搬過一把高腳椅,坐在我對面小文的旁邊。她脫下高跟,兩只腳靈活的貼在我臉上。她的腳比小文的溫熱,略有點味道,下 身頓時拱起來。李婻婻用腳 交替的游離在我的臉上和身上,仿佛有種力量在把我的欲火點燃,扇旺。李婻婻停了下來,讓小文繼續做,這次小文完全照著李婻婻的方式,讓我陷於她的絲襪深潭里。正在我無法自拔的時候,小文說:“咱們到床上,做一個全身的絲滑吧!”我點點頭,說:“好的!”
小文把腳從我身上拿開,站在地上穿上鞋。看了一眼李婻婻,李婻婻笑著說:“嗯,發揮得很好。可以出徒了。”我忽然想起剛才讓我選的兩種模式,對小文說:“小蚊子,你說我要是選暴力女 王型,你會是什麼狀態呐?”小文說:“什麼‘小蚊子’啊,我叫小文好不好?”我說:“不,我就叫你‘小蚊子’!快,告訴我,如果我選‘暴力女 王’型,什麼效果?”小文說:“那好,就再試試暴力女 王模式。准備好,變身了哦!”
小文穿著高跟鞋站在我面前,非常高冷的樣子。她抬起一只腳蹬在我的肩膀上,居高臨下般非常蔑視的神情看著我,她用手指著我說:“小賤貨,你丫的還敢坐著呢?給我跪下!”我想站起來跪下,卻被她用力的踩住肩膀,我只好慢慢縮下去,跪在地上。她用腳踩住我的頭,用力向下壓,一邊用力一邊說:“你丫的腦袋低點,低過我的膝蓋,別特麼跪那麼高,你不過是我用腳玩弄的狗!”
我的頭被她踩的叩在地上,她說:“這還差不多!現在允許你跪直!”我直直的跪在地上,看到李婻婻坐在對面笑著看我們。李婻婻說:“小文,這些我可沒教你哦!原來你還有這一面。”小文說:“哎呀,婻姐,這是我看日本一些視頻學的。我想有些顧客可能更喜歡這種吧,光用溫柔的一面,未必能完全提起興趣。”李婻婻說:“有前途啊,哎,小蚊子,你以後必然是會所的明星哦!”小文說:“婻姐,你怎麼也叫我小蚊子!我就是根據個人興趣玩完啦!”
小文坐在高腳椅上,翹起腳對我說:“來,用你那賤賤的‘費斯’蹭本王的鞋底。”我一時懵住,問:“費斯?”小文說:“就是你的臉,豬腦袋,費斯都聽不懂!跟我讀,f-a-c-e,費-斯!我丫的真是懶得稱呼你那東西為臉,那麼下賤,還不如我的屁股呢。”
我用臉貼著她的鞋底蹭起來,因為鞋是在做情趣游戲時穿的,而且用完就清理,所以鞋底非常干淨,蹭臉也就是做樣子而已。“蹭夠了就把鞋給我脫了!什麼都用告訴,行不行啊你!”她呵斥道。我正准備給她脫鞋,被她踹了一下,她說:“別嘰吧用爪子,用你那兩片火紅的‘冒斯’!”我楞了一下,然後馬上想到是嘴,趕緊用嘴叼住鞋跟,給她把鞋脫下來,好在是高跟,穿的不是很緊,如果是運動鞋或者皮靴什麼的,我的“冒斯”恐怕沒那麼大本事脫鞋。脫完鞋之後,她把腳放在我身上,說:“在本王的絲足下,你撒著歡兒的犯賤去吧。”
我用手模她的絲襪腳和腿,用臉去蹭,蹭得我有點心猿意馬了。小文說:“好啦好啦,停!進行下一步啦!”說完收回腳,蹲下來對我笑著說:“下面你還繼續暴力女 王模式嗎?”
我說:“免了吧,你還是溫柔可愛型吧。”小文笑著說:“走啦,我們去玩全身的絲足游走!”來到床邊,在小文的幫助下,我脫掉衣褲,只留內褲在身上。我趴在床上,小文用腳在我身上游動,滑走,用腳趾腳跟按揉著穴位和頸椎。她坐在我的腿上,繼續用腳在我背上、臀部游走了,時不時的把腳探到我的下 身一下。俯身用手指在我身上輕輕滑動,弄的我渾身發麻。接著她用腿在我背上蹭,絲滑的感覺,讓我恨不得馬上翻身。
過了一會兒,小文說:“現在翻身吧!”我翻過身,掃一眼下 身,已經隆起很高了。這時小文站起來,把絲足貼在我臉上,向下滑到肚臍,然後腳趾慢慢向內褲里面探,馬上要接觸到了,又嗖的縮回去,接連幾次,我有點吃不消了,但又不好意思讓她馬上給我做足 交,只能忍到完。當絲足絲腿在我周身滑遍之後,小文剛要去試探敏感部位,婻婻走上床對小文耳語幾句,然後用腳在我的乳頭處打轉,小聲說:“下回注意這里,這樣做幾下。然後……”說著,腳隔著我的內褲在丁丁上迅速劃過,“這里最好給他來個閃電式接觸,讓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來那麼一下,效果更好。”我說:“小文,其實你一直忽略了我的大腿內側,那里很敏感的,我和小玥玩的時候,她滑過那里,我就爽的要命。”婻婻用腳在我大腿內側滑了幾下,說:“挺有經驗呀!”說罷,腳不客氣的踩到了丁丁上,然後對我說:“可以脫麼?”我說:“脫吧!”脫下來之後,婻婻用濕巾擦了擦上面的粘液,說:“鋒哥,今天咱們先不釋放可以嗎?”我說:“什麼意思?”婻婻說:“我想教小文一下陰 莖按摩,以前只用假陽具教過,沒拿真人做過。”我說:“按摩不也是為了釋放麼?”婻婻說:“不啊,按摩其實真的是按摩,可以用手做也可以用腳,為了讓你們男性增加耐受力啊。”小文補充道:“是啊,還滋 陰 壯 陽呢,你吃一車韭菜也比不上做一次按摩!”我說:“那好吧。”婻婻說:“原本按摩需要半小時,我教小文呢,主要是一些動作要領,不會讓你人太久,做完了就給你釋放。嘻嘻。”我說:“那你教她用腳?”婻婻說:“手腳都做一下,不會很久的。”我點頭默認。婻婻脫下絲襪,蓋在我的臉上,小文也如此這般。我把絲襪拿下來,在鼻子上嗅著,對婻婻說:“真壞,擋我臉干嘛?”婻婻說:“我怕你看到按摩過程釋放出來!”我說:“靠,那我聞著你們的襪子不是放的更快!”我把絲襪拿到一邊,閉上眼睛。
她們在我丁丁上滴上潤滑液,婻婻說:“之前教你的動作還記得吧?”小文說:“嗯,記得。”婻婻說:“他的還沒有完全勃 起,給他助點力!”小文說:“好的。”我睜開眼睛,掃一下下面,只見小文用手輕輕握住丁丁,上下擼搓,只幾下,我的丁丁就完全勃 起了。小文又倒了一些潤滑劑在上面,她一手把丁丁按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向前推,反復幾下。婻婻說:“下一個動作吧,弄多了他堅持不了多久。”小文答應一聲,雙手把丁丁豎起,然後一上一下的握著,向上擰螺絲一樣轉動,轉了兩三下,雙手伸平,搓了起來。婻婻說:“忍著點兒哦,我看你喘氣都加粗了。”我說:“沒事的,還能忍住。”小文笑笑,握住丁丁,用拇指按揉龜 頭,並在小帽邊緣打著轉兒揉搓。那種敏感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身體里的熱血一浪一浪的涌動。小文用手指捏住我的龜 頭向上拉,我感到小腹有一團火在燃燒,她並沒有停止,而是一手把這丁丁,一手揉捏這陰 囊,然後把陰 囊向上推,拇指用力按壓會 陰處。按了幾下,進而向上按揉丁丁根部,之後慢慢放松,握住丁丁,上下套弄。婻婻笑著阻止道:“行啦,一會射了!用腳再來!弄完就給他釋放吧。”小文用腳重復著上面的動作,當她用兩只腳夾住丁丁,借助潤滑液向上旋轉著擰動時,我已經感到有些粘液流出來了。婻婻說:“實在忍不住就釋放吧。”我說:“沒事,還能忍。”小文用兩個大腳趾按捏龜 頭,並在小帽邊緣打轉兒,我實在忍不住,一泄而出,噴了小文一腳。婻婻笑著說:“堅持這麼久也不容易呀!”說著幫我清理下,我就去浴室洗澡了。從浴室出來,小文已經收拾干淨,簡單的休息一會兒,小文說要回學校,便穿上絨褲,套上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穿上白色棉襪。我說:“小蚊子,我可以聞聞你的棉襪麼?”小文笑著把腳伸過來,說:“好啊!”我把鼻子貼上去,聞了聞,味道不大,但也略有微臭,很舒服。小文說:“這麼喜歡原味啊,唉,回頭送你一雙!”我說:“好啊,那先謝謝了。”小文說:“我的鞋在鞋櫃里,幫我拿來吧。你也可以聞聞哦!”我打開鞋櫃,拿出里面的雪地靴,把鼻子貼近靴口聞了聞,也沒什麼太特殊的味,和她襪子差不多。小文給我留了聯系方式,便回學校了。我本打算去找馨玥,但是婻婻說馨玥下午有客人,我才作罷,只是心里有點醋意。婻婻說:“吃醋啦?沒事啦,畢竟這是她的工作。我和馨玥是好姐妹,你是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也可以去家里找我玩的!”我說:“那謝謝嘍!”
晚上,馨玥洗過澡,跟我回我的住處,在樓下簡單的吃點東西,進屋後,馨玥問我:“怎麼樣,那小姑娘做的舒服嗎?”我說:“還行,挺舒服的!只是沒舔她的腳!”馨玥說:“舔腳機會有的是!下午釋放了嗎?”我說:“釋放了。婻婻教她做陰 莖按摩,按摩中釋放的。”馨玥說:“哦,那是她手生,如果是婻婻做,你能堅持到最後。”我說:“馨玥,你會嗎?你給我做唄。”馨玥說:“我要是會不就早給你做了麼!我是真不會,所以這個還必須得婻婻做。等哪天我跟婻婻說說,讓她親自給你做一次。”
我說:“馨玥,其實,下午釋放的不是特別爽。你能給我足 交嗎?”馨玥癟了癟嘴巴,說:“好吧,只要你能吃得消。”我說:“沒事,吃得消。”我脫掉周身的衣物,鋪好一次性床單躺在床上。馨玥笑著說:“我今天穿著棉襪給你做吧。”我說:“好啊!”我兩腿分開,馨玥坐在中間,棉襪腳接觸丁丁的一瞬,仿佛一股電流涌遍全身。她用棉挖腳夾著丁丁輕輕擼搓,快感一浪一浪的襲來。我說:“玥,你穿棉襪給我做足 交,是我想到了我的第一次足 交經歷。”馨玥說:“哦?對呀,你該跟我說說你第一次足 交是什麼時候了吧?”我說:“嗯,做完就和你說。”馨玥加快動作,說:“第一次是姜娜給你做的?”我說:“不是她。那個女人,算是我的老師吧。”馨玥不再說話,只是腳的頻率加快了。不一會兒,我便釋放出來。馨玥把襪子脫下來,給我擦了擦丁丁,便扔進了垃圾桶。我起身用濕巾擦淨身體,穿上衣服,馨玥幫我收拾床,一邊收拾一邊問我:“你說第一次用腳給你釋放的是你的老師?怎麼回事,講講哦!”我靠在被子上休息,拉過馨玥,把她的腳攬在懷里,把大腳趾含在嘴里吮吸,我說:“好,我給你講。”
我把被子疊起來立在床頭靠著,馨玥則坐在我身邊,靠在床椅上,把腳隨意的放在我的肚子上。我把玩著她的腳,問她:“馨玥,你每次都給別人足 交嗎?”馨玥說:“當然呀,沒有足 交客人能願意嗎?不過會所還是以戀足為主,我們是高端絲足會所,和那些低級的不一樣,哈哈。”
我說:“我第一次足 交還是我高中時候!”馨玥踹了我一下,說:“別賣關子啦,快告訴我是哪個老師?你的處男身給了她的腳啦?”我說:“不僅僅是把第一次給了她的腳,她還和我簽了時間長達5年的《腳 奴契約》!這些還得從我高中的一個英語老師說起……”
那是一個星期一。星期一的第三節課是英語課,英語老師“老埋汰”帶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士,長得很清秀,像個大學生一樣。老埋汰說:“我知道你們討厭我,煩我,給校長信箱寫信要求調換我。現在你們的願望達成了,我也難得清閒一陣了!這位是你們的新英語老師,現在是實習階段,不過無意外可能會一直教到你們畢業!”說完,跟新英語老師說幾句話,走到了教室的最後面。我們英語老師近50歲,姓臧,大家開始都稱他老臧,後來因為這人挺另類,特惹人煩,加上“臧”與“髒”同音,“髒”北方土話又叫“埋汰”,所以臧老師又叫“老埋汰”。
新英語老師向大家笑笑,說:“大家好!我叫竹筱婷, 我將接替臧老師做你們的新英語老師,我剛剛研究生畢業不久,經驗有限,我們大家互相幫助吧!謝謝!”說完,在黑板上用瘦金體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竹筱婷。
這節課上的很令人心動,課堂氣氛非常好。我悄悄的看下後面的老埋汰,滿臉的黑线,以前他主政的英語課簡直就是睡覺課,師生吵架課,紙條准確拋擲訓練課,哪像現在師生互動的如此之好。我對竹老師的評價只有三點:第一,講課聽得懂;第二,人漂亮;第三,腳上的小皮靴漂亮。僅此而已。下課後,竹老師說有事,會找其他時間和大家互動,然後向教室後面的老埋汰擺擺手離開了。老埋汰走上講台,說:“看來,我真是要二线啦!”說著,向大家擺擺手,往門外走去。大家表示禮貌,站起來鼓掌相送。
下課後,看我坐在椅子上發愣,同桌李夢媛轉過頭說:“新老師講的比老埋汰好多了。”我說:“是啊,是啊。除了課講得好,人很美,頭發很美,臉很美,腿很美,靴子也很美。”李夢媛踹了我一腳說:“怎麼著?有你同桌我在這里,還敢看老師的腳?”我連忙說:“哎呀呀,同桌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她側過身,兩腿並攏放在我的腿上,說:“給同桌擦擦鞋!”說完,衝我笑了笑。夢媛是個可愛的姑娘,我也很樂意被她這樣友善的欺負著。雖然我們之前約定她只是在宋曉渝和劉妍的面前“象征性”的欺負我,然後我們還是好朋友,但是隨著她和宋曉渝的混熟,對我的欺負也越來越嫻熟了。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是朋友。在我的感官上,被曉渝欺負是樂於承受,而對於夢媛,則是樂於享受,比如我很珍惜給她擦鞋的時間,雖然隨時都會給她擦。
自從英語課換了竹老師,我開始喜歡英語課了。但是,畢竟基礎不是很好,空中樓閣是無法搭建的。月考結束後,我的英語依然沒有及格。忽然覺得很對不起老師,特別是穿著漂亮小皮靴的美女老師。考試結束後的一天下午自習課,竹老師開始找沒及格的同學談話,我很清楚這里面有我,所以心里還是很忐忑的,但是從談完話回來的同學的轉述和表情,談話應該是很愉快的。
很快,談完話回來的同學告訴我,輪到我去見竹老師了。竹老師在一間小自習室里,屋里只有她一人,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提示牌。我敲門進屋,竹老師笑著招呼我坐到她的身邊。她把我的試卷遞給我,說:“張鋒,這次月考的分數知道了吧。”我接過試卷,說:“知道了。”竹老師說:“120分的試卷,你分數不足50%,差很多啊。”我說:“是,我英語一直不是很好。”她笑著說:“不過我比較欣慰的是,我接手你們英語課之後,你的成績還是有所提升的,而且這張卷子里我課上強調的內容,你都沒有丟分,看得出你還是很認可老師的!”我說:“是啊,您比臧老師強多了,我們都不喜歡他。本來我英語底子就弱,然後還攤上那麼個老師!”竹老師笑道:“哈哈,臧sir年紀大了,和你們有代溝!”我問:“老師您多大年齡啊?”竹老師說:“我25歲啊!跟你們代溝不大!”我說:“那您好年輕呢!”竹老師拍了拍我的臉,說:“拍馬屁”,“好啦,我也沒什麼事,只是你應該盡快補習一下不足,有什麼問題隨時找我。”我說:“嗯,好的。”竹老師說:“好,那你回去吧!”我卷起卷子,走到門口剛要開門,竹老師說:“張鋒,等一下!”我轉身要回去,她接著說:“你把門反鎖一下!”我不明白她的用意,將門反鎖後回到她身邊的座位。她說:“張鋒,老師問你,你同桌是不是總是欺負你啊?”聽到了這個問題,我比較尷尬,我說:“還好啦,其實我倆挺好的。”她點了點頭,說:“這我也有看到,但是我也經常看到她總讓你給她擦鞋,還踹你。”我一時語塞,不知怎麼回答。她說:“我看你也給宋曉渝擦過鞋,如果她們總這樣欺負你,你可以告訴我哦。”我說:“竹老師,她們其實還好啦!”她說:“那,你是不是喜歡她們這樣?沒關系,告訴老師。”我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竹老師說:“嗯,我看得出來。有時候你上課也總瞟向我的腳。”說完,笑著眨眨眼。我有些無地自容了,可是她接著說:“沒關系,老師都懂的,你喜歡女生的腳,喜歡女生用腳踹你、踢你,對麼?”我輕輕“嗯”了一聲。她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老師上學的時候也欺負過男同學,也有男同學喜歡我的腳。”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竹老師站起身,把椅子推開,靠在桌子上,抬起左腳,踩在我的腿上。她沒有穿平時穿的那雙皮靴,而是穿了一雙厚底的皮鞋。那幾年很流行這種鞋。她這一舉動讓我多少有些驚恐,我想把她的腳推開,卻沒有勇氣。一來她是老師,二來,我也確實迷戀這種感覺。我感覺海綿體在迅速的充血,用余光向下看去,小帳篷已經支了起來。我能聽到我的心跳在加速,能感受到血液加速流動而產生的熱量。
竹老師把腳抬起來,緊接著落在那小帳篷上。她說:“怎麼樣,我比她們更直接是吧?”她坐在桌子上,腳在小帳篷上用力的踩下去,然後挪動屁股蹭到我面前用腳在小帳篷上輕輕的點著,另一只腳抬起來,用鞋底蹭我的臉。她說:“呀,臉還紅了呢,害羞了呀?”她的鞋底很涼,或許是我的臉在發熱,我已經被她的腳所征服,沒有回答她說話的思維了。她依然很溫柔的笑著,看不出任何邪惡,只是小帳篷上的腳,慢慢的由“點”變“揉”。鞋底的橡膠味,泥土味不斷的往我鼻子里鑽,讓我情不自禁的把小帳篷往起頂,去迎合她的腳。
突然她停止了腳下的動作,磨蹭我臉的腳也拿了下來。她彎下腰,把臉貼近我的臉,輕聲的說:“舒服麼?”我看了看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她嘴角上挑,微微一笑,把腳伸到我的嘴邊,說:“給我舔鞋!”那特殊的方向氣息再次鑽進我的鼻孔,我不再顧及其他,用手把著她的腳,伸長舌頭舔鞋。她的鞋並不髒,鞋面基本看不到灰塵,只是厚鞋底的邊緣有一些灰。我伸著舌頭在邊緣舔著,有一種享受的感覺油然而生。鞋底中間層是泡沫做的,舔起來不是很順滑,澀澀的,很有味道。在我舔鞋的過程中,她的另一只腳又落在下面小帳篷上,輕輕的來回蹭,我一邊迎合著她在下面的動作,一邊認真的給她舔鞋。當舔到鞋口時,看到鞋口和臉色牛仔褲邊緣處露出粉色的棉襪,便聞了一下。竹筱婷說:“怎麼,想聞老師的腳麼?”我點了點頭。她說:“那可不能讓你輕易的聞!這樣吧,你做老師的小腳奴怎麼樣?”我問道:“什麼是腳奴啊?”竹筱婷笑著說:“就是你要無條件的服侍老師的腳。”看我不說話,她接著說:“可以嗎?其實你剛才舔鞋就是腳奴的行為啊!”我說:“好,我答應。”她說:“那你以後在課堂上繼續叫我老師,但是私下里,你要叫我為‘主人’,懂嗎?”我小聲說:“主人……”竹筱婷說:“嗯,很乖!你要記住,以後見到主人要跪下,主人讓你起來的時候你才能起來,知道嗎?”我點點頭,然後起身跪在桌子前,說:“主人……”竹筱婷跳下桌子,抬腳踩在我的頭頂,說:“好乖,主人收下你了!”然後拿開腳,對我說:“起來吧!”我起來坐在椅子上,她則靠在桌邊,從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給我擦去臉上和頭頂的灰土。她說:“你放心,以後有人的時候你不用跪,咱們還是正常的師生關系。只有沒人的時候,你才需要給我跪下,而且跪下也不是讓你直挺挺的跪著,我不是罰你,而是見到主人的禮節,你要叩頭知道嗎?”我點點頭,說:“知道了。”竹筱婷說:“嗯,好的。還有,主人有權利任意的玩弄你、折磨你、蹂躪你、奴 役你、虐 待你,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現在開始,我對你不存在欺負、傷害、打這樣的詞語。懂嗎?”我說:“我懂了,主人!”竹筱婷很滿意的說:“嗯,你入門還挺快的!”說著起身回到座位,在一個文件夾里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幾個字後,遞給我說:“簽字吧。”
乙方自願做甲方的腳 奴,從心里和身體上,要對甲方絕對忠誠、絕對信仰、絕對崇拜、絕對敬愛。甲方做為主人,有權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用任意的方式,要求乙方進行服侍,乙方做為腳 奴應以拜服在甲方腳下為榮,不得以任何理由對甲方做任何的違抗,如果違抗,默認接受甲方任意形式的懲罰。本契約自2002年1月21日起至2007年1月20日止,有效期為五年。
看完契約書,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提筆簽了名字,又在名字上按了手印。我問她:“竹……主人,我在學校只有三年的時間啊。”竹筱婷說:“你做腳 奴,又不僅僅是在學校的三年!我沒給你簽終身的已經很夠意思了!”我沒有在說什麼,她用濕巾把我褲子上的鞋印擦掉,說:“你把褲子脫下來。”我楞了一下,她微笑著指著契約,說:“如有違抗,可是要受到懲罰的。”我默默的站起身,解開腰帶,把褲子褪下來。竹筱婷從包里拿出一個透明的陰 莖型的塑料管(後來我才知道這是男用貞 操 鎖),給我戴在了陰 莖上面,並用一個金色的小鎖頭鎖上,把鑰匙放在錢包里。她說:“穿上褲子吧,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許自 慰。”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只好默默的穿上褲子。竹筱婷說:“放心,不影響你噓噓,如果怕不干淨用紙擦一下就好。”我點點頭,說:“就一直鎖著嗎?”竹筱婷說:“你如果去浴池洗澡,可以到我這里申請解鎖,你回家時我也可以給你打開。”我還想談談條件,比如給我一把應急鑰匙,緊要關頭我可以自己打開,但是想想談了也沒用,就沒說話。竹筱婷說:“你回去吧,時間太久了不好。下面那東西看不出來,沒事的,你又不是有暴露癖。”我答應一聲,就要往外面走。竹筱婷有把我喊住了,她說:“張鋒你等一下!”我回身走回去,她脫了鞋,說:“聞聞我的腳再走吧。”本來也確實想聞她的腳,但是經過這麼一折騰,有點興趣不足。但我還是蹲下身,去抱她腳。她輕輕把我手踢開,腳直接放在我的鼻子上,有點糊干干的味道鑽進鼻子里。好特殊的氣味!我不禁在心里暗嘆。下 體忽然傳來異樣的感覺,想勃起,但又沒有勃起的空間。竹筱婷這時壞笑著說:“下面舒服嗎?哈哈,還好吧。周五晚上到我家去,你好好服侍我一下。”說罷,把鞋穿上,就讓我走了。
這之後的幾天,我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每天有個大姐大欺負著,有個同桌誘惑著,本來我對她們的腳都有幻想,以前幻想多了,晚上還能擼下,但是現在戴上這個那個東西,擼不了了,只能熬著。
我跟竹筱婷簽契約的事,我當然是保密的,不可能和任何人說。戴著那東西,也是平安無事的,因為宋曉渝她們再壞,也還沒至於脫我褲子。然而星期三早上卻被同桌李夢媛察覺。事情是這樣的:星期三早上第一節課是物理。對於文科生來說,物理課好好聽課是鮮有的。老師也並不太重視文科班,照本宣科講完拉倒,學生愛聽不聽。老師放任,學生在下面自然開小差的多。李夢媛對我說:“同桌,明天有體育課,我體育課穿的鞋還髒著呢,你今天給我弄干淨唄。”看我有點無動於衷,她晃著我的胳膊說:“求求你了呢!”我說:“同桌啊,你那雙鞋有弄干淨的必要麼?鞋里面都壞了,鞋面都磨汙了!”李夢媛撅著嘴說:“哼,就是我對你太溫柔太好了,要是渝姐姐讓你弄,你敢說這些話麼?”我說:“你現在管她叫渝姐姐,忘記前一段時間她是怎麼欺負你的了麼!”
李夢媛聽了這話,在下面踹了我一腳說:“這事不許再提,我忘不了,你就別給我增強記憶了!”說著,又把腳抬高一點在我腿上踹一下。我很珍惜她留下的清淡的鞋印,沒有去撣掉,而夢媛很快就給我撣掉了,雖然我有點舍不得,但也不好意思阻止。撣掉鞋印,她靠近我,說:“同桌,跟你商量個事唄!”我說:“有事就直說麼,還商量什麼啊!”夢媛:“我,我,唉,我還是寫紙條吧。”說著,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字遞給我。只見上面寫道:“同桌,我想摸一下你那個部位,可以嗎?”我本是可以無所畏懼的,但是現在下面上了鎖,沒辦法,只好搖搖頭,把紙遞給她。她撅著嘴又寫了一行字遞給我:“你說過我可以把手伸進去的!說話不算話是小狗!”正在我愣神的時候,她突然用手在上面捏了一下,然後趕緊把手縮回。她說:“同桌,你……”然後在紙上寫道:“怎麼沒有一點肉的感覺啊!”我為了避免她無休止的糾纏下去,在紙上寫道:“周日晚上回學校,找一間自習室我讓你摸!”她接過紙條笑了一下,寫道:“不對,你那里有別的東西!”我回道:“別問了,到時候讓你看!你現在怎麼這樣了?”她回復道:“沒事啦,我也只是好奇,跟你開個玩笑。不過你要是真同意讓我摸一下,也可以的哦。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回道:“我相信你。”她接過紙條笑笑,剛要再寫字,物理老師牟大偉吼一聲:“張鋒和李夢媛,你倆把那張紙條拿過來!”我一愣,下意識的去拿那張紙,想把它撕碎,這時,鄰座的尹吉快速跳過來,搶過紙條就往牟大偉那里送,我一看這還了得,趕緊搶回紙條,撕碎了扔到窗外,天女散花一樣飛散了,我的心才算落地,但是依然狂跳不止。尹吉歪著脖子看我,好像在說:“膽子不小啊!”我瞪了他一眼,意在說:“管你屁事!”牟大偉不樂意了,感覺自己的老師尊嚴被我撕碎一樣,他說:“我要找你們班主任!上課傳紙條?”我說:“我倆又沒影響別人!我們都沒說話,只是相互寫字,哪里有傳?”尹吉說:“牟老師,他倆寫半天了!”李夢媛臉色微白,站起來說:“那麼多說話的你不管,我倆寫紙條怎麼了?”然後衝著尹吉說:“關你什麼事啊?”尹吉還沒說話,牟大偉說:“當然管他的事,誰看到違反紀律的事都有權管!一張紙還撕碎了,寫的什麼呀?”我剛要發作,忽然看到宋曉渝衝我搖搖頭,我一時分心,被牟大偉搶了話頭,他說:“下課後跟我去找你們班主任談!”說完,又繼續上課了。
反正紙條已經散花了,就算找班主任,無非是被訓幾句,沒什麼大不了,再說老班一向討厭牟大偉。正想著,旁邊遞過來一張紙條,抬頭一看,宋曉渝站在我身邊,把紙給我之後,轉身走了,路過講台時,指了指牟大偉,一聲不響的回到了座位。牟大偉愣在了講台上一分鍾,然後繼續講課了。下課鈴聲應時的想起,牟大偉收拾講桌,說:“張鋒你倆啊,以後不要拿一張紙寫來寫去,下不為例。”說完,逃跑一樣的離開教室。我打開宋曉渝遞過來的那張紙,什麼也沒寫,就是一張白紙而已。這件事誰也沒再提,宋曉渝也沒多問,我也沒去說,夢媛事後表示了對“渝姐姐”的感謝,僅此而已。但是尹吉的行為卻讓班級里的人都很反感,也為之後的一些事埋下了隱患。
李夢媛的“挑逗”,讓我越發的難忍身體上的變化,我開始期待周五晚上去服侍竹筱婷了,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怎麼個服侍法。晚自習上課前,我把李夢媛的鞋拿回寢室刷洗,自然也少不了聞鞋里的味道。我就像一個癮君子一樣,把鼻子深埋在鞋口里,讓鞋里的氣味追進鼻孔,把肺充盈,而後快速的流遍全身每個毛孔,凝聚成一股熱氣,在體內蔓延,逐漸蔓延到下 身,卻無法
星期五下午,我下課回到寢室,趁寢室沒人,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套內衣,給竹筱婷打了一個電話,問好了時間和地點,就去了出發了。竹筱婷的住處離學校不算遠,但也需要坐三站公交車才能到。我心潮澎湃的站在公交車上,腦袋里想著一會和竹筱婷見面時要不要直接跪下呢?要不要親吻她的腳呢?……正想著,車已經到站,我趕緊刷卡下車。和我一起下車的是一個女生,年齡在20多歲,大學生的樣子,頭發染成棕黃色,微微的卷著。她個子較高,穿著半長的白色瘦版羽絨服,深藍色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色馬丁靴。我遠遠地跟在後面,見到她也走進了竹筱婷的小區,有種小驚喜從心底里冒出來。忽然,她停住腳步,回身看了看我,又繼續向前走。我依然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眼睛盯著她的腳。她向一棟樓走去,我有點失望,但一看樓號,居然是竹筱婷所在的36號樓,便又理所當然的跟在後面。她忽然站住,回身看向我,眼睛上下的打量著,我離她大約不到半米遠的時候她說:“哎,你干嘛跟著我啊?”我說:“我不是非要跟著你啊,我也去這棟樓。”她眨眨眼睛,說:“你先走!”我無奈的答應一聲,向三單元的門口走去。我在門禁上按下了906,通話後,門很快打開了。我進門剛要關門,剛才的女生喊道:“別關門,等我一下!”我回頭看了看,沒理她,把門“咚”的一聲關上了。釋放出去。
我坐電梯上樓,竹筱婷已經把門打開等著我了。進屋後,她說:“進來坐,別緊張!”我換鞋進屋,她把我羽絨服脫下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看她並沒有關門的意思,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正要問,剛才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女生走了進來。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竹筱婷笑著指了指我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人,我新收的小腳 奴!今天咱倆一起玩他!呵呵,你倆差不多一起上來的!”那女生說:“靠,我倆一起下的公交車一起進的小區!”竹筱婷對我說:“這是我的閨蜜,金瑤,我倆是大學同學,你可以叫金老師。”我點點頭,算是致意。竹筱婷坐在屋里的沙發上說:“張鋒,過來坐啊。”我坐在沙發上,金瑤走到我面前,看了看竹筱婷,竹筱婷笑著點了點頭。金瑤穿著拖鞋踩在我襠部,用鞋底來回蹭,竹筱婷說:“瑤瑤,他那兒沒感覺,讓我給鎖上了,哈哈。”金瑤笑著說:“我去,完全控制了啊!”說著甩掉拖鞋,把腳貼在我的鼻子上,淡黃色的襪子,腳底處有明顯的汙痕,氣味很重。她用腳掌揉了揉我的鼻子,腳趾動了動,說:“還挺乖的。”竹筱婷說:“嗯,可聽話了。“說完看了看我,對我說:”張鋒,你把衣服都脫了吧!”金瑤說:“對,脫光了。”我看了看竹筱婷,她說:“沒事,脫了吧。全脫光!”我點點頭,說:“好。”我便站起身,慢慢的脫得一絲不掛。金瑤用腳踢了踢我的下 身,對竹筱婷說:“筱婷,給他打開吧,你看都紅了。”竹筱婷用手指彈了彈,說:“先玩玩再打開,沒事,不差這麼一會兒!”金瑤說:“那就讓他先熱熱身吧。”竹筱婷對我說:“跪下,聞我們的腳!”我跪在竹筱婷和金瑤面前,把竹筱婷的腳捧起來,貼在鼻子下聞。雖然有些屈辱,但是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歡喜逐漸占據了主要心理。金瑤的腳在我身上亂蹬亂蹭,時不時的用腳尖挑起陰 囊,或者把套著硬塑料套的陰 莖往地上踩。竹筱婷腳上的味道讓我心曠神怡,那種糊干干的味道,並不是臭味,可以說是一種很特殊的腳香。此時我的下 身很脹,竹筱婷用腳跟壓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往下壓,金瑤把她的腳伸到我的嘴上,並且想把腳伸進我的嘴里。我本能的咬緊牙,但是金瑤的腳臭味卻讓我想抗拒又想妥協。在我猶疑的當兒,金瑤的棉襪腳強行塞進了我的嘴里。臭味,酸味,咸味,加上棉襪的粗糙一起刺激著我的舌頭,我忍不住干嘔起來,金瑤又示威似的把腳往里面塞了塞,我的口腔里填滿了腳,我似乎感覺到她的腳底正“踩著”我的舌頭。竹筱婷拍了拍她的腿,說:“差不多行了,你那39號的大腳別把嘴給弄壞了!”金瑤這才把腳從我嘴里拿出來。竹筱婷用腳勾了勾我的頭,我的臉朝向她看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將腳伸進了我的嘴里,而且逐漸深入,我的嘴張到了極限,她半個腳背幾乎全部塞了進去。金瑤說:“靠,不讓我塞原來你想塞。”竹筱婷很頑皮的說:“我的腳可比你的腳小得多!”竹筱婷並沒有太用力的往里塞,見我到了極限了,便把腳拿了出來。她問我:“第一次被腳插嘴嗎?”我說:“是。”她笑著點點頭,對金瑤耳語了幾句。金瑤站起來走到櫃子前,打開櫃子拿出一個大盒子過來。打開盒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繩子鏈子鞭子之類的,竹筱婷翻了翻,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塑料袋,里面居然是一個肉色的假陰 莖,而且還連著黑色的皮帶。竹筱婷站起來,把這東西穿在身上,頓時讓我感到臉紅,她的胯下,假陰 莖高高的聳起。她嘴角微微上翹,金瑤在沙發上捂著嘴笑。竹筱婷靠近我,忽然揪起我的頭發,那個假陰 莖順勢插進我的嘴里,直接抵到了喉嚨。她像男人做 愛一樣,快速的抽 插著我的嘴。我想叫沒有機會,想吐吐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就這樣被她抽了十幾下才停下來,她似乎也很賣力,喘著氣問我:“爽嗎?”我很委屈,但我不敢表現出來,就只好說:“爽。”金瑤說:“筱婷,讓我來一下。我想給他開後庭。”竹筱婷說:“他還小吧。”金瑤說:“都快成年了,還小!沒事的!”竹筱婷指了指胯下的假陰 莖對我說:“金老師想把這個塞你屁股里,你能受得了嘛?”我趕緊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我肯定受不了。”金瑤一腳將我踹倒,踩著我的腦袋說:“你試了麼就說受不了!”我被她踩在腳底下,從低到高的看著她。她對我說:“看什麼看,剛才進門的時候就不乖,讓你別關門偏關!然後現在還不讓我玩!”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帶著笑,很輕松的樣子。她笑起來很好看,兩個小酒窩,一對小虎牙。金瑤跨過我的身體坐在我的肚子上,說:“不開後庭也行,給我當馬騎一會總行吧?”我說:“行。”金瑤站起身,但並沒有起開,兩腿依然跨著我。我跪伏在地,她便直接騎在我的背上。她的腿很長,騎在我身上我們都不是很舒服。我馱著她在屋里走了兩圈,路過房門口時,她拿起她的那雙馬丁靴,對我說:“來,給我把鞋舔干淨吧。”試了一下都沒找到合適的方式舔鞋,金瑤索性把鞋穿上了,坐在我的背上,兩腿跨過我的脖子,腳踩在地上。我吃力的把嘴貼近她的鞋舔了起來。舔了幾下,金瑤站起身,對我說:“過來舔吧!”說著走進屋里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讓我舔鞋。我爬到她的腳邊,她和竹筱婷哈哈笑起來。金瑤說:“我沒讓你像狗一樣的爬過來啊!”竹筱婷接話道:“真不愧是我的小腳 奴,奴 性足啊,哈哈!”說著走到鞋架穿上一雙運動鞋,鞋面是黑色,鞋底是白色的,很厚。她坐在沙發上翹著腿說:“這是我早上跑步穿的運動鞋,你不是很喜歡你同桌的運動鞋嗎?我曾看到她把腳放你身上,然後你給她擦鞋。今天給老師舔舔鞋吧,你看白色部分都髒了。”金瑤用腿卡著我的脖子說:“不許去!”我看了看竹筱婷,她正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又看一眼金瑤,金瑤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看什麼看!先把我的鞋舔干淨了!”我只好點頭答應,她這才松開腿。我趕緊爬到竹筱婷跟前,竹筱婷笑著把腿搭在了我的背上,對金瑤說:“看吧,小奴 隸還是會來找本家主子的。”金瑤說:“你個小崽子,你等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伏在竹筱婷腳下,舔她的鞋,髒髒的鞋底邊緣,舔出了本色的白。
竹筱婷看我舔得差不多了,便收回腳,讓我停下來。拿過錢包,從里面拿出小鑰匙,對我說:“跪直了!”我直直的跪在她面前,她用鑰匙打開了貞操鎖。金瑤也趕緊坐了過來,當塑料管拿下來的時候,她一把握住了陰 莖。我感覺下面像觸電一般,渾身都麻舒舒的。竹筱婷說:“瑤瑤,咱倆用腳給他破了吧!”金瑤脫下鞋,抬腳放在我的嘴上,說:“你確定是處兒?”竹筱婷微微的點了下頭。竹筱婷對我說:“張鋒,你選我倆誰給你足 交?”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金瑤,說:“能不足 交嗎?”竹筱婷說:“不能!不做足 交你不能走!”我說:“換別的也行,我不想……”竹筱婷微笑著搖搖頭。金瑤說:“沒事,這不算破處兒!說破處兒是逗你玩呢!”竹筱婷說:“對,就跟你自己自 慰沒什麼區別。區別就是一個是你用手弄出來的,一個是我用腳弄出來的!”金瑤說:“不算我們,你這個被其他女生碰過嗎?”我點了點頭。金瑤接著說:“給你弄出來過嗎?”我搖了搖頭,說:“沒有。”竹筱婷說:“你可簽了契約了哦!做我腳 奴哪有不接受足 交的啊!你的選擇權利只有選擇誰給你足 交!”我說:“那就選你吧。”金瑤擰起我的耳朵,說:“選誰?”我耳朵吃痛,連忙說:“你倆都選,都選。”金瑤說:“那誰先誰後呢?”竹筱婷擰著我另一只耳朵,說:“對呀,都選的話誰先誰後啊?”我用手護著兩只耳朵,心一橫,說:“竹老師先!”金瑤瞪著眼睛說:“什麼?”我說:“你們倆投硬幣決定吧。”竹筱婷和金瑤相擁而笑,竹筱婷說:“好吧,就依你。給你點自主權!”說著從錢包里翻出一個一元硬幣,對金瑤說:“正面為先,反面為後。看好哦。”說著拋起硬幣,扣在手上,打開一看,正面。金瑤接過硬幣,拋起來扣在手上,打開一看,居然也是正面。金瑤笑著說:“算了,你先吧。”竹筱婷說:“這樣吧,一人擼10下,看他在誰的腳上射出來,落後的請吃飯,怎麼樣!”金瑤說:“好呀好呀!”
我大字型躺在地上,竹筱婷的白襪腳輕輕的夾住我的陰 莖,下 身高度堅硬,包 皮被她翻下,粗糙的棉襪摩擦著龜 頭。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感覺,除了傳遍全身的熱流,她弄得很慢,弄了10下後,停下來,挪到一旁,金瑤隨即將我的下 身也夾在兩腳之間,上下擼搓10下。就這樣,她倆輪流蹂躪著我的身體,當竹筱婷第三次擼搓的時候,我一下子傾瀉在她的腳上。竹筱婷說:“靠,要不要這麼快!”說著,把襪子脫下來扔在一邊,對金瑤說:“瑤瑤,准備請客吧。”金瑤說:“沒問題。不過,我自己還得玩玩。”竹筱婷說:“那你隨便吧!”金瑤說:“放心,玩不壞!”說著對我笑了笑,露出兩顆虎牙。金瑤脫下襪子,團成一團塞進我的嘴里。對我說:“看過A片嗎?”我說不出話,只能“嗯”一聲,點了點頭。金瑤說:“很好!”她把茶幾往後拉了拉,將腳放在上面,對我說:“學著A 片里的樣子,把你那個塞進我的兩腳中間,來回的……你懂吧。”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熱,但還是點點頭。嘴里的襪子被唾液浸濕了,很難受,想吐。金瑤說:“快點,弄好了就把襪子拿出來。”竹筱婷說:“就是啊,快點,那麼磨蹭!”說著用腳踢了踢蛋蛋。下身又慢慢充血,我已經不在乎什麼了,乖乖的走到她的腳前。竹筱婷拿出一個膠管,走到我邊上從膠管里擠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在我的龜 頭。她踢了踢我的腿彎,說:“彎下去,對,就這樣!”我弓著腿,下 身放在她兩腳之間穿梭。我知道我的形象很恥辱,想著想著,便哭了出來。因為我的嘴里塞著襪子,抽泣起來很吃力,聲音卻很大。竹筱婷示意金瑤拿開腳,摟著我的脖子說:“呦呦呦,怎麼還哭了啊?”金瑤也站起來,從我嘴里把襪子拿出去,說:“剛才玩的不是很好麼?委屈什麼呀?”竹筱婷小聲說:“你有點過了啊,他和你那些成熟的腳 奴不一樣!”金瑤一臉無辜的說:“你不是也同意麼?也不早說!”竹筱婷把我摟在懷里,我聞著她的體香,心情平靜了一些,只是還有一些抽泣。竹筱婷說:“好啦好啦,別抽了,再抽我都得給你跪下了!去洗洗澡?”我點點頭。竹筱婷把我帶到浴室,說:“用幫忙嗎?”我搖搖頭。竹筱婷笑著說:“還是幫幫吧。簽了契約哦!”我無奈的點點頭。竹筱婷換上浴衣,用噴頭向我身上衝水,一邊衝水一邊說:“剛才怎麼了?讓你那樣是不是有點難過啊?”我說:“嗯。”竹筱婷說:“沒事,別往心里去,今天的事就咱們三個人知道。”竹筱婷輕聲說:“張鋒,我在你頭上撒泡尿可以嗎?然後馬上就給你衝掉!”我說:“不在頭上可以嗎?”她說:“嗯,也行。這樣吧,我就尿在你JJ上怎麼樣?反正你那里也是撒尿的地方。”我知道不容我反對,就說:“可以。”她說:“那你躺地上吧,閉上眼睛不許看。”我躺在地上,閉起眼睛。幾秒鍾後,伴隨著撒尿的聲音,我的下身被澆了溫暖的液體。我感覺陰 莖在這液體下又慢慢勃 起。尿完後,她讓我起來,幫我衝掉了尿液。又替我打上沐浴液,期間少不了套弄幾下。
幫我洗過澡,她拿過一條浴巾給我擦干身上的水。我披著浴巾出來,金瑤笑著說:“怎麼樣?還好吧。”竹筱婷說:“沒事了。休息一會吃飯去。”我說:“不了吧,主人,我回家了。”竹筱婷拿出吹風機給我吹頭發,她說:“今晚就別回去了,在我家住吧。明早再回去唄!就這麼定啦!”我只好默默的服從。吹干頭發,竹筱婷說:“沒事,晚上不會再折磨你了!”
吃飯是金瑤請的客,並沒去太遠,就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飯店。吃飯時,金瑤說:“鋒鋒,有時間去我那玩呀?”我說:“不!不去!一看你露著虎牙就知道你又想壞主意了。”竹筱婷笑道:“嗯,瑤瑤這兩顆虎牙特可愛。”金瑤說:“沒事,咱們就玩普通的戀足。”竹筱婷說:“你得啦,別給我玩壞了!”金瑤說:“讓香香跟他玩!”竹筱婷說:“我一直覺得你不應該讓香香接觸這些吧!”金瑤說:“我也不想,但是現在改不了了呀。”竹筱婷對我說:“香香是她外甥女,剛9歲,已經被這壞女人培養成小女王了!”我說:“我可不和小孩兒玩!”金瑤說:“呦,你還挑三揀四的啊!”說著,在下面踹了我一腳。說:“下周啊,下周去我家!正好我也沒玩夠呢!”我看了竹筱婷一眼,她說:“下周他們考試,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金瑤鄙視了竹筱婷一下,用筷子指了指我,說:“哼,總有一天……”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金瑤說:“你悠著點,你竹老師上學時就是有名的足 交小天後,小心被榨干而死!”
吃過晚飯,金瑤回家了,我又和竹筱婷上了樓。坐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竹筱婷把腳放在我身上,說:“你舔過腳嗎?”我說:“舔過。”竹筱婷笑道:“是宋曉渝的還是李夢媛的啊?”我說:“都不是,是以前鄰居的一個姐姐。”竹筱婷撇撇嘴,說:“你交友真特麼廣泛!”我尷尬的說:“還好啦!”竹筱婷說:“給我好好舔舔腳,然後,老師我獎勵你!”我說:“什麼獎勵呀?”竹筱婷說:“等會舔完腳你就知道啦!”我只好給她脫下襪子,然後跪在沙發前給她舔腳。剛舔了幾下,她把腳縮回去,盤腿坐在沙發上,對我說:“你就是這麼舔腳的啊?”我說:“是的啊。”她說:“這哪行啊,你以為舔腳只是為了舔而舔嗎?”我說:“那您教我怎麼舔。”竹筱婷說:“首先,先用舌頭把大腳趾潤濕,因為大腳趾有助於改善睡眠和緩解神經衰弱的穴位,所以要用牙齒配合舌頭按摩著舔,不能像你這麼草草了事。其次就是腳底,人體全身各個重要器官的反射區都在這里,要用舌尖、舌面輪流著按摩,要讓主人舒服!特別是足弓部位,是頸椎脊椎肩部的反射區,更要仔細按摩。正常舔腳怎麼的也得一個小時吧,不過我不難為你,差不多就行。現在按我說的舔吧!”我在她的指導下,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她舔完腳,中間喝了好幾杯水,干嘔好幾次。竹筱婷說:“習慣就好了,以後再好好練練!好了,現在有個任務給你,去鞋架那里,那里有鞋擦,把我的鞋都擦干淨。當然,你想聞想舔隨便,我不看著,我現在要出去一下,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回來時你要把鞋擦完!不然不給你獎勵!”
她出去後,我便在鞋架旁,把鞋拿下來,一雙一雙的擦干淨。當然,有些漂亮的鞋我也聞了聞、舔了舔。全部擦完,她也回來了。她把腳伸向我,我會意,把鞋給她脫下來,給她換上拖鞋。她拎著一堆東西放在茶幾上,說:“好啦,把我剛才脫下來的鞋擦干淨,你就可以過來吃東西了。我有兩個鬼片你陪我看,不然我害怕。”<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她說:“靠過來坐!”我又靠過去坐在她身邊,她把襪子脫下來遞給我,說:“聞聞。”我聞了聞,味道不是很重。她說:“好聞嗎?”我說:“好聞。”她說:“喜歡嗎?”我說:“喜歡。”她說:“那賞給你了!跪下謝恩吧。”我雙手捧著襪子,跪下說:“謝主人隆恩。”她笑道:“乖,起來吧。隨便吃。”我說:“這就是獎賞嗎?”竹筱婷放下手里的香蕉皮,說:“哦,我差點忘了,跟我來。”我跟她進書房,她從書桌上翻出一疊紙,說:“你們馬上期末考試了對吧,這個送給你。明白的告訴你,這是考試原題,你只能自己看,不可以給任何人。而且你只能背答案,不允許帶到考場!知道嗎?”我說:“知道了,謝謝老師!不,謝謝主人。”竹筱婷用膝蓋頂了我下面一下,說:“這還差不多。考試題有不會的去辦公室找我!”
晚上,我躺在沙發上,一直不能入睡。我記起姜娜說過,被異性弄射,無論怎麼弄得都算“破處”。我的第一次算是破在了竹筱婷的腳上。姜娜還說過,等我18歲的時候要親自用腳給我“破處”,看來無法實現了。我現在虛歲17歲,已經“破處”了。
講完這些,馨玥說:“你那老師還算好吧。能把處男身獻給美女老師的腳也算是幸福了。以後怎麼樣?對了,後來金瑤真的找你了嗎?”我說:“這些事慢慢給你講吧。有時候真想寫個回憶錄。”馨玥笑著說:“那就寫吧,寫完給我看!”我親了她胳膊一下,說:“也只能給你看啊!”馨玥說:“那好,寫完一點就給我看一點!”我說:“好的,不過現在我要睡覺!你就住在我家吧?”馨玥說:“只能住你家啊,都這麼晚了!”
深夜從睡夢中醒來,感覺下體有一點溫熱,原來是馨玥用手捂在那里。瞬間勃起。我輕輕的撥開她的手,她喃喃的翻身,雪白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我親吻著她氤香的肉,下身已經堅硬如鐵。馨玥睜開眼,伸手又摸了摸,“噗嗤”一聲笑出來,說:“我還以為你只對腳感興趣呢!”我尷尬的說:“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好嘛!”馨玥脫去我的內褲,用指尖在我下體上滑動,說:“有小雨衣嗎?”“小雨衣?”我不解的問。“傻瓜!”馨玥輕聲說道。她一手摟住我,另一只手握著我的陰莖在龜頭上輕輕打轉兒,身體慢慢向我貼近,軟綿綿的胸部越發的貼緊我。下身傳來一絲溫潤和緊致,我知道已經進入那個隱秘之處。隨著不斷深入和馨玥微微呻吟,我由半推半就變為了主動進攻。當馨玥用濕潤的櫻唇吻住我的嘴時,下面便已繳械。
我扭開床頭燈,微弱的橘紅色光线照亮了我們的身體。我掀開被子,看到馨玥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我不禁覺得臉紅。看到床單上沒有片片落紅,反倒心安一些。我倆清理好身體,再不避諱,相依而臥。馨玥說:“晚上睡覺時還不想和我蓋一張被子呢,現在原形畢露了!我還以為你是柳下惠呢。”我說:“但是柳下惠遇到的不是妖精啊!”馨玥一愣,笑道:“你說我是妖精呀?”我說:“半夜鑽我被里伸手摸丁丁,還說不是妖精!”馨玥說:“是妖精就吸干你的精血!”我說:“小妖精,做我女朋友吧。以後你的腳,只許給我一個人舔!”馨玥說:“以前就說過,不做你的女朋友,只做紅顏知己,只做閨蜜。”我說:“閨蜜可以做這種事嗎?”馨玥說:“如果喜歡,那又有什麼不可以?不過,剛才說的後半句,我倒是可以考慮!”我說:“什麼?”馨玥說:“以後我的腳,只讓你一個人舔。”說罷,關掉床頭燈,說:“再睡一會吧,你今天很累了,別亂想,好好的休息一下。”馨玥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幫我掖了掖被角。
早上睜開眼,馨玥已不在身邊。我打開燈,穿上睡衣走出臥室,看到廚房的燈亮著,推開廚房門,看到馨玥在做飯。我說:“醒來看不見你,還真以為昨晚遇到小狐狸精了。”馨玥說:“狐狸精是不會給你做早餐的,只有我這個閨蜜才可以。”我說:“那可多謝了。”說完,跪下來俯身親了她的腳一下。馨玥縮回腳,說:“討厭!快去洗臉!”
洗漱完畢,馨玥端上來早餐,說:“睡不著,給你煮點粥,看你冰箱里有雞腿,順便做個鹽水雞。”我連聲道謝,馨玥說:“好啦,別客氣啦!如果想謝謝的話,今晚回來給我講你的故事!”我說:“只要你想聽,當然可以!對了,今天你干什麼去?”馨玥說:“我去會所那邊把事情辭了,然後回我那拿點東西,再到你這里。”我說:“好的,一會我把鑰匙給你,今天我可能加班。”馨玥說:“好。”
吃過早飯,我換好衣服背著包去上班。下電梯想起來李晨瑩向我借相機,又返回去,讓馨玥把相機遞給我。馨玥說:“你儲存卡里沒有什麼東西見不得人吧?”我接過相機,說:“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最近都沒怎麼用相機,到公司再看看。乖哈!”說完便下了電梯。
到了公司,剛打完考勤,李晨瑩迎面走來。我晃了晃手里的相機,說:“瑩瑩姐,相機帶來了哦,一會到我工位上拿。”我去更衣室換完西裝,回到工位上打開電腦,處理了幾個工作郵件,李晨瑩過來說:“張鋒,相機可以借我了麼?”我隨手把相機遞給她,說:“嗯,給你,數據线什麼的都在包里。”李晨瑩說了句謝謝,便拿著相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工作倒也並不是很多,沒用得著加班。我整理下手里的工作,便刷卡下班。不加班是一種享受,走進地鐵,人不是很多,但沒有座位,我站在一個女生前面,拉著拉手拿出手機看小說。不知什麼時候那女生什麼時候把腿翹起來,腳上的短靴離我小腿很近,鞋底半寸厚,泥塵很明顯。我故意把腿貼在上面,隨著地鐵的運行,慢慢緊貼,我的腿能感受到她的腳在微顫。
過了幾站,那女生下車了,我坐在了座位上,瞥一眼小腿,有一塊明顯的灰塵印。到站下車前,我接到馨玥的電話,她在電話里說今晚不去我家了,讓我到她的住處。我答應一聲,便坐到她住處附近的車站下了車。
來到她家,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李婻婻。李婻婻幫我拿了拖鞋之後便把我讓進了屋。馨玥也從她的房間出來,說:“今天收拾了下東西,太累了,不過你那邊去了。”李婻婻故作神秘的說:“哎呦,這都到一起住了呀!”馨玥給了她一記粉拳,順便把我拉近了她的房間。
進屋後,我脫了外套,關上房門,把衣褲掛在門上的衣鈎上。馨玥反手將門反鎖,拉我坐在床上,扶著我的肩膀,看著我說:“吃飯了嗎?”我說:“沒有,我晚上不吃飯了,減肥。”馨玥笑笑說:“那我給你加餐吧!”說著,坐在床上,把腳放在我身上。我會意,起身跪在地上,捧起她的腳,貼在鼻子上聞了一會,然後輕輕的脫掉淡藍色的棉襪,將大腳趾含在嘴里,逐漸的,雙腳的每一寸肌膚,都用嘴潤濕、吮吸。馨玥說:“今天的味道不錯吧,我忙乎了一天,腳特別累,給我好好舔舔呦。”
門拉手轉動一下,隨即噠噠噠的敲門聲響起。“你們倆在干嘛?還把門鎖起來了!”李婻婻在門外說。馨玥縮回腳,穿上拖鞋打開了門。李婻婻進屋眼睛四處看看,然後對我說:“怎麼,又給我家馨玥舔腳啊?”沒等我們說話,她坐在椅子上,把腳搭在床邊,說:“給我的也舔舔吧!”我說:“好呀!”說完看了一眼馨玥,她衝我點點頭。李婻婻抬腳在我襠部隆起的部位點了一下,說:“她不點頭你還不給我舔唄?”我說:“沒有啦,瞧你說的!給美女舔腳不是樂不得的麼!”我坐在床邊,和她面對面的坐著,她的腿高高抬起,還未等我舔,便把腳趾塞進我的嘴里。另一只腳輕輕的放在我的襠部,輕輕的蹭著,但很快就停下來,把腳拿開說:“Sorry啊,我習慣了。”我按住她的腳,說:“沒關系,你可以繼續。”李婻婻說:“不了吧,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馨玥在旁邊說:“不會吧,你還會不好意思。”李婻婻接話道:“切,人家很靦腆的。”話雖然這樣說,但是腳並沒有再離開,繼續輕輕的蹭著我的下 體。
我說:“婻婻,有機會你給我做一次上回你教小文做的那些唄。”李婻婻說:“行呀,沒問題,來家里吧。”馨玥也把腳伸過來和李婻婻一起摩擦我的下面,說:“那多沒勁啊,和婻婻玩,你不來一個價值2888的套餐都虧。”婻婻掩嘴笑道:“行,來家玩還找什麼套餐啊,又不限制時間,隨便怎麼玩兒。”我按住她們的腳,說:“行啦,一會兒射出來了。2888都什麼項目啊?”馨玥說:“很多,玩兒嗨你,在會所限時兩個小時呢。”我說:“那你們倆一起唄!”婻婻說:“兩個人的是3999哦,兩個小時。”馨玥說:“要不要再找幾個人跟你一起玩?”我一邊為李婻婻擦干腳,一邊說:“可以呀,叫上小蚊子!”馨玥說:“去年我們會所來一個新加坡的土豪,要預約會所所有姑娘玩。開價30000塊,最後好像除了我和婻婻還有兩三個姐妹脫不開身之外,剩下的五六個都參加了,就做一個1小時的普通項目,那男的累到不行,腿都軟了,你要不要試試?”我說:“那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就婻婻跟我玩吧。”婻婻說:“好,什麼時候有時間跟我說一聲”,說著摸了摸我下面,說,“你這還沒軟下去呢,釋放嗎?”我說:“不釋放了,最近都釋放好幾次了。一會就好了。至少我得養精蓄銳啊,想來婻婻的手法一定比小蚊子舒服。”婻婻說:“唉,還小蚊子呢,小蚊子今天在會所惹了個禍。”我和馨玥同問道:“惹了什麼禍啊?”婻婻說:“她給客人做足 交的時候,把客人弄出血了,流得特別多。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誰都遇到過,都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個男的賤,非要找小文學校去曝光小文,最後還是老大拿錢擺平了,然後小文以後也不去會所了。”我說:“嗯,也好,小姑娘還是安安穩穩的上學好。”婻婻說:“小文想拍一套戀足寫真,你有機會幫幫忙唄。”我說:“我不做男模特哦!”婻婻說:“不用你做模特,她會自帶模特的,只需要你拍照就好了。”我說:“什麼時候拍呀?”婻婻說:“唉,還說不定呢,等到時候再說吧。”
說著話,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婻婻說去睡覺了,馨玥把門關好,給我倒一杯水,說:“口干了吧,喝點水吧。”我說:“還好吧。”馨玥說:“我今天離開會所了,有時間你也幫我拍一套照片吧。”我說:“好,等我相機拿回來的。”
晚上躺在床上,馨玥打趣的說:“看來你的老師調教有方啊,舔腳真舒服。”我說:“她還真沒怎麼教我,是我自己悟的好嗎?”馨玥說:“講一講她調教你之後怎麼樣?”
我說:“那次從她家回去之後,她沒再給我安塑料套。周日晚上返校,按照她的要求,到辦公室去找她。”馨玥說:“在辦公室你們也敢玩啊!”我說:“當然是趁辦公室沒人的時候啊!再說那時候哪里是玩啊,完全是她一個人虐我!”馨玥說:“那也沒辦法啊,那時候你是人家的小奴 隸!”我繼續講:
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她對我說:“鑽到桌子底下去!”我乖乖的蹲在桌子下面,她穿著鞋蹬在我身上,說:“把鞋給我舔干淨。”然後便不容分說的踢了我的嘴一下。我開始舔她的鞋,那天她穿著黑色的短靴,皮革味、灰塵味、鞋油味雜糅著鑽進鼻孔,進入我的喉嚨。她並不安安穩穩的讓我舔,時常抬腳踢我的嘴和臉,另一只腳高傲的踩著我的頭頂。我依然忍受著這一切,認真仔細的把她兩只靴子舔的光亮,中途還喝了兩杯水。竹筱婷低頭看了看靴子,杏眼一瞪,不容分說的抬腳就踹,力度毫不留情,落腳之處也不分輕重。我一邊護著頭臉,一邊問道:“主人,怎麼了?”竹筱婷把腳蹬在我的臉上,說:“鞋底為什麼不舔?”我說:“啊?鞋底也舔?”話音剛落,她又劈頭蓋臉的踹我幾下,說:“趕緊舔!”我擦了擦嘴,說:“主人,我嘴出血了。”竹筱婷說:“別廢話,趕緊舔!”我用手摸著嘴角的傷,沒有繼續舔她的鞋底,她乎的站起來,狠狠的把我往桌子底下踹,我連連告饒,她才作罷。她說:“以後給我舔鞋,記得把鞋底也舔干淨!出來吧!”我從桌子下爬出,但她卻岔開腿,擋在我前面,我明白她的用意,從她胯下鑽了過去。我這時才覺得宋曉渝和劉妍的凌虐,相比竹筱婷來說,簡直是溫柔極了。
沒有命令,我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竹筱婷抬腳踩住我的後背,說:“今天還算比較乖,以後舔鞋不舔鞋底的話,還懲罰你!可以起來了!”我起來之後,她看了看我的傷,說:“還好,不算嚴重。外表基本看不出來什麼。不過,如果被別人看出來,你怎麼說?”我說:“我就說是打球撞傷的。”竹筱婷說:“嗯,還不錯。自己清理干淨滾吧。”我撣去身上的鞋印和灰塵,向她告辭。她叫住我說:“等等”,我又回到她桌前,她給我一張紙,說,“明天晚上你班的英語晚自習考試哦,這個是答案,准備一下吧。還有,離上課還有一點時間,去醫務室看看嘴里的傷。”她笑了笑,接著說:“回宿舍拿牙刷好好刷刷舌頭,都黑了。”<
夜已深。馨玥已經有了些倦意,我便關上燈,與她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一早被李婻婻叫醒。我們的樣子,免不了被她奚落幾句。馨玥毫不在意,反笑婻婻沒人陪著吃,陪著睡,陪著玩。她們兩人笑成一團,我困意朦朧,懶得和她計較將我比作“三陪”,拖著晨勃的下體去衛生間洗漱,又被婻婻嘲弄一番。馨玥卻很賢良溫順的准備早餐去了。我有時真想搬來和她一起住,至少不用時常餓著肚子去上班了。
馬上元旦了,單位開始做年終總結,會議、活動都比較多。12月29日,剛到公司就接到去開會的消息,趕緊換了衣服去會議室。很多人已經占好了座位,正當我尋找心儀的座位時,李晨瑩向我招手,讓我坐到她旁邊的空座上,我便坐了過去。
“早啊,瑩瑩姐!”我按照慣例跟她打招呼。她並不像以往那麼熱情,但是還是跟我笑笑,等我坐穩,她在我耳邊小聲說:“你相機不錯!只不過我發現了一些東西。”說著,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徹底驚呆。手機展示的是照片內容,這些照片是我拿走李晨瑩高跟鞋之後,在家里用相機拍的照,她拷貝到手機上,很明顯是找我興師問罪了,我很後悔借給她相機時沒看存儲卡的內容,我一時間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李晨瑩依舊小聲說道:“這樣吧,晚上下班找時間去聊聊,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完拿回手機,不再理我。
一天無話。好容易到了晚上下班,換好衣服,想走,但又有些猶豫。不走,我更猶豫。我的心里莫名的緊張起來,我不知道怎麼和她講。難道我會說我因為愛慕女生的腳喜歡女生的原味鞋襪才一時衝動拿走的?難道我會講我把一雙女生穿過的高跟鞋當成藝術品把玩聞味拍照?想來想去,實在沒什麼可解釋的,然而卻又不得不解釋,不然偷鞋豈不是成了變態的行為麼?正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換好衣服的李晨瑩走到我的工位,說:“走啊,東苑路有個咖啡館,很僻靜,去聊聊。”我無奈,點了點頭,跟著她出去了。
東苑路的咖啡館離公司不遠,大約10分鍾的路。跟在她後面,總覺得這路好遠,時間好長。這種感覺不怎麼舒服,想起中學時被“大姐大”欺負,跟在人家屁股後走而且很難堪的那種感覺。我逐漸的放松了心態,唉,大不了坦白唄,又沒什麼大仇恨,我就是有這個愛好,接受不接受我都做了。“你在想什麼?”李晨瑩忽然問我。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低頭看到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過膝的靴子,已經放松的內心更加趨於平靜。“你在看什麼?”李晨瑩問。我說:“在看你的靴子,很漂亮。”李晨瑩不屑的說:“那准備什麼時候偷走啊?”我說:“別用‘偷’字那麼難聽!”李晨瑩反唇相譏道:“那用什麼?‘竊’?你想說‘竊鞋不能算偷’?”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唉,進屋再和你解釋吧。”說話間就到了咖啡館,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雅座,李晨瑩叫了一杯拿鐵,我要了一杯純咖啡。坐下好一會兒,李晨瑩說:“這兒挺僻靜的,周圍也沒什麼人,你說吧,為什麼?”我苦笑一下,掏出手機,在瀏覽器里輸入一個網址,是我常去的一個戀足踩踏網站,然後遞給她。她狐疑的接過手機,開始看網頁,許久沒說話。此時我開始後悔自己的坦誠了,一旦她不能接受,即便當場不翻臉,我也會無地自容,並且在她眼中,我是一個變態的存在了。
無聲,無聲,一直無聲。有時候無聲比大吵一架更讓人心驚。我很不安的看了看她,她依然在瀏覽網站,但卻很平靜,讓我多少放心一些。過了許久,她把手機遞給我,輕聲說:“你,戀足?”戀足二字,她是用口型展示的。我點了點頭。她也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我說:“Sorry啊,原諒我,晨瑩。”李晨瑩說:“沒事,我也並不是非要怎麼樣,只是看到那些照片時比較驚訝罷了。”我說:“是,當我看到你那雙鞋時有點衝動,沒忍住,就藏起來帶走了。後來知道是你的,就更不想還了。”李晨瑩笑道:“為什麼?為什麼知道是我的就更不想還?”我說:“因為晨瑩姐漂亮啊!”李晨瑩說道:“去你的吧!哎,真沒想到你有這種愛好!”我說:“有這種愛好的群體很多好麼!”李晨瑩說:“為什麼你們有這種心理啊?是因為……”我看她不好意思說出口,便說:“其實內在原因和外在原因都有,內在的更多些吧。你怎麼想?”李晨瑩搖搖頭,說:“有些接受不了。”我說:“嗯,確實有接受不了的人。不過,你可以試著去接受?”李晨瑩看著我,沒有搖頭,但也沒有點頭,看了一會兒,她笑了,她說:“呵呵,我倒是並不特別反感,但是實在不好接受。”我點了點頭,說:“你可以先試著把腳放在我的腿上。”李晨瑩眨眨眼睛看著我,我又輕聲重復一遍說:“你,可以,嘗試著,把腳,放在我的腿上!”她抬起腳,輕輕的放在我的腿上,說:“這樣?”我點了點頭,感覺心跳開始加速了。我慢慢的往前挪了挪屁股,但她並沒有把腿伸得太向前,也沒有用鞋底接觸我的腿,只是輕輕的搭在上面,我看的見她的鞋底,看得見鞋底花紋里夾得小石頭子。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有時候卻是最遠的距離。
我想伸手摸摸,我想她將鞋底頂在我的襠部,但是我顧及環境,只好克制住激昂狀態的下身和加速跳動的心。我說:“對面是一家如家,咱們去……”李晨瑩把腳收回去,說:“你想干嘛?”我說:“你看了網站了,應該知道吧!”李晨瑩說:“你想像網站上那樣做?”我點了點頭。“不行,我不去!”李晨瑩果斷地說。見我還想說什麼,她站起來,說:“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會跟任何人說,先回了啊。”我結了賬,跟著她出去。我說:“瑩瑩,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踩踩我……”李晨瑩癟了癟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我說:“沒事,就是玩玩,既然你都看到這些了,也沒太反感,不介意去跟我現實中玩玩吧。”李晨瑩沒有說話,像是在考慮著什麼。我倆不聲不響的走了很遠的路,忽然她說:“好吧。其實我也是好奇,那就……”我點點頭,我倆沒再說話,只是不約而同的往如家酒店走。<
李晨瑩或許已經完全接納了這個游戲,沒有任何異議的坐在了床上。我說:“你再往床里面坐坐好嗎?我想看看你的靴子。”“好。這樣可以嗎?”李晨瑩又往床里挪了挪屁股,問我。我說:“可以了。”說著,我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靴面。“質量很好吧,香港買的,頭層牛皮的哦!”李晨瑩說。我蹲下來更近距離的看著,光亮的靴面、粗獷的靴底、別致的靴跟,還有散發著的醉人的味道,讓我如痴如狂。我將鼻子貼在靴子上嗅著味道,流連於小腿上和腳下。李晨瑩沒有阻止我,任憑我陶醉其中。
隨著“醉意”加深,感覺血脈膨脹。我對李晨瑩說:“要不,下來踩一踩?”李晨瑩說:“好啊!不過我有點害怕,踩壞了怎麼辦?”我說:“沒事的,輕踩不會有問題,咱們不玩暴力。”李晨瑩似乎躍躍欲試的說:“好,來吧。你是穿著衣服還是像視頻里那樣?”我說:“你是第一次,就穿著衣服吧。”李晨瑩說:“好,不過你的襯衫會髒哦。”我說:“衣服髒了沒事,回家洗一洗就好。”我把床上的棉被拽下來,在地上鋪好,平躺著對她說:“來吧,踩吧。”李晨瑩有些羞澀,走到我身邊,說:“往床邊挪挪吧,這邊沒什麼扶著的,我怕站不穩。”我坐起來,說:“那就去桌子邊吧,桌子還高一些。”李晨瑩同意了,我倆把被鋪在桌子旁邊,我躺下來,請李晨瑩踩在我身上。
李晨瑩抬起一只腳,輕輕的踩在我肚子上,然後雙手扶著桌子,微微用力,另一只腳也踩在上面。李晨瑩說:“我重嗎?”我說:“不重。”“說話怎麼變聲了呀?”李晨瑩笑道。“廢話!100斤壓你肚子上試試!”我憋著氣說道。“嘁,我還真沒有那麼重!”李晨瑩說著,向我胸前邁了一小步,一腳踩在胸前,另一腳仍然踩在肚子上。她的身材很好,腿很長,尤其是以躺下來仰視的視角,更能凸顯她唯美的线條。或許,被踩在腳下,是欣賞美女最好的位置。她的靴子直接過膝,惟妙的展示著風姿。靴底其實並不髒,余光可以看到在我襯衫上留下微微的鞋印。靴跟是馬蹄形的,高約5厘米,受力面積很大,所以踩在身上沒有刺痛感,靴跟外側包著一圈金屬,透著動感和豪放。在這雙靴子下,我大腦一片空白,是享受的極限,還是痴醉的表現呢?
李晨瑩雙腳慢慢的挪到我胸前,兩手小心的離開桌子,雙臂伸著掌握著平衡。伴隨著我微微的呼吸,她也微微的起伏著。她又向前走了一小步,一腳直逼我的咽喉,另一只腳抬起來,示威似的在我眼前晃著,慢慢的下落,下落,越來越貼近我的臉,我的鼻尖已經低到靴底,誘人的皮革香氣不由分說的鑽進我的鼻孔。最終,她沒有把腳落實,又慢慢抬起,踩在胸上,在她轉身時,失去平衡,差點跌下來。她扶著桌子笑,笑的顫抖起來,顫抖隨著她的身體傳到我的身上,她伏案抖著,我在她腳下微顫。
笑了好一會兒,她站直了身子,慢慢向我下身走去,經過肚子,小腹,她的一只腳尖已經接近了敏感地帶,當她再抬起一只腳向下走的時候,我多麼希望她實實的把腳落在上面,然而並沒有,她踩了在我的腿上。當她雙腳踩著我的雙腿過橋似的走了幾步後,終因小腿上沒有站住,掉了下來。然後又很快來到我身前,抬腳踩在我肚子上。她已經沉浸在這踩踏的游戲之中了。又如前般那樣踩一圈後,我提示她要休息一會兒,她笑著扶我起來,幫我撣了撣身上的鞋印,但是沒有撣掉。她說:“還好吧?”我說:“很好,你呢?”她有興奮的說:“嗯,我也挺好,感覺不錯!”我說:“其實,你可以不用避開敏感地帶啊。”她有些羞赧,輕聲說:“那不好吧,萬一踩壞了呢,再說我有男朋友啊!”我說:“如果那麼容易踩壞,得有多少太監啊!有男朋友也可以有其他異性朋友啊,再說你能和男朋友玩這個麼?”她說:“哦,那倒也是。不過我真不好意思踩。”我說:“沒事,身上都踩了,不差那一塊。”說著,我靠牆站好,說:“來,用腳碰碰那里。先熱熱身?”李晨瑩來到我面前,想了一會兒,抬腳蹬在我胸前,微微用力,然後又放下來,再次抬腳,腳落在肚子上,微微用力後,把腳放下來。她臉色有些微紅,在她再一次抬起腳時,我閉上了眼睛,因為我知道這次要落的位置,一是為了讓她不那麼緊張,二來也是為了享受那酥軟。果然,她的腳落在了我的下身,微微用力了兩下,就拿了下去。我睜開眼睛,見她含笑著看我。我說:“心理障礙解除了?”她說:“其實也沒什麼心理障礙,你要想再踩,就來吧!”我如願的又躺在她的腳下,她在我身上來回的踩了一圈後,慢慢的挪到敏感地帶,將腳踩了上去。並沒有踩一下就下去,而是用腳底輕柔幾下才作罷。她入戲確實很快。
休息了一會兒,我說:“瑩瑩姐,我可以聞聞你的腳嗎?”李晨瑩說:“脫鞋聞腳啊?呃,下回吧,這次算了,我還不太習慣。”我沒有勉強她什麼,心里卻暗暗做喜。下次?那就下次吧。李晨瑩忽然說:“你,你不會讓我像視頻里那樣用腳給你弄那個吧?”我也一愣,很快恢復常態,我說:“當然不會,畢竟那個不合適。”李晨瑩輕聲說:“我看你那兒還鼓著,要是難受,我用手……我給我男朋友也用手弄過的。”聲音越說越小,我竊喜,但沒有直接接受,我說:“下次,下次吧,這次你已經對我很好了!”李晨瑩點了點頭,說:“我那還有一雙我穿過的高跟鞋,有點磨腳,不要了,改天送給你吧。千萬別在更衣室拿鞋,被人知道了不好。”我說:“好,謝謝!”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李晨瑩先告辭了。我坐下來看了看襠部的鞋印,心里還在澎湃著。洗了洗臉,平靜下心潮,撣去身上的塵土和鞋印,到樓下將房間退掉,出門向附近的地鐵站走去。坐上回家的地鐵,我才慢慢平靜。我知道李晨瑩已經不再尷尬,很可能已經上癮了。我期待著再次被她踩踏。
從酒店出來一路到家,我或多或少有點神不守舍。踩踏,是一種美感、動感、觸感和靈感的凝聚。在一直仰慕的美女同事腳下,身心是舒暢的。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我洗好衣服,收拾干淨,鋪好被子躺了下來,打算在甜美回味中進入夢鄉。
我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干脆將偷來的李晨瑩的高跟鞋拿出來把玩。開著微黃的床頭燈,一手把玩著李晨瑩的鞋,一手掏出手機給李晨瑩發個短信:晨瑩,到家了吧,今天很開心,謝謝。發送過後,有些心潮涌動,像一種振奮,又像是一種喜悅,更像是期待收獲的心情。我關了床頭燈,閉上眼睛,輕嗅著鞋口和鞋底,不知何時入夢。在夢里,李晨瑩漂亮的長靴將我踩在腳下,秀美的玉足伸進我的嘴里,穿梭在我的胯下,我在她的腳下呻吟著,陶醉著,一股席卷全身的快意釋放而出。我從這快意中醒來,發現居然夢遺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干淨就去上班了。路上李晨瑩發來短信:“晚上和男朋友在一起,以後不要給我發這種信息。有事情到公司再說。”我覺得還是有機會往深一層發展的,心里自然很快樂。在單位遇到她,沒說什麼,還和往常一樣,表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我們心里都清楚,其實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之中。
馬上就到新年,公司反倒沒事了。李晨瑩在QQ上問我,晚上她和朋友去KTV唱歌,問我去不去,我欣然答應。下午馨玥來電話,問我是否去她家,我說和朋友去KTV,她問我說:“是哪種朋友啊?基友?”我笑答:“算是踩友吧,我還在開發中。”馨玥用很無奈的聲音說道:“好吧,你也是閒的!跟你說哦,盡量還是找成熟的玩!”我說:“唉,逗你玩,其實就是普通朋友。”說著話,便也遮過去了。晚上下班前兩個小時我們就離開了公司,因為考勤李晨瑩可以進入後台改數據,我們毫不擔心出現問題。我和她並排走,一邊走我一邊觀察李晨瑩的打扮,她今天穿著半長的羽絨服,圍著一條駝色的圍巾,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皮面運動鞋,鞋外側有白色的安踏標識,底邊略厚,也是白色的,腳跟部有透明的減震氣囊。KTV離公司不遠,走了大約10分鍾就到了,房間是李晨瑩預定的,到了房間,她的朋友還沒到,正好給我倆說話的機會。
我說:“瑩瑩,昨天玩得開心嗎?”李晨瑩坐在我身邊,說:“上午沒事的時候我看了你給我的網站,注冊個帳號,了解了你的愛好!我覺得……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啊。哈哈。”我說:“那就證明不僅僅是我的愛好,而是我們的愛好嘍?”李晨瑩搖搖頭,說:“才不是呢!我只是好奇而已。”我說:“好奇多了,就進入角色了!”李晨瑩說:“不一定,我覺得我能控制,雖然我不反感,但是也達不到喜歡。”說這話,她的兩個朋友來了。我有點失落,如果不是她們來,我想我能聞到李晨瑩的腳。
相互認識後,大家又去外面拿自助餐和啤酒。於是就開始邊喝酒邊唱歌,一個穿著棕色靴子名劉雯的女生唱的開心了,跳到了沙發上,沙發在她的踩踏下陷得很深。在她的帶動下,另一個一直很文靜名叫佘菲菲的女生,也越發的歡快起來,站在沙發上跟著劉雯唱,她穿著白色的運動鞋,褲腳和鞋口間,隱約可以看見白襪。我有點後悔和李晨瑩在一起,如果我在她們那邊,悄悄的把手伸到腳下,踩一踩也是很爽的吧。李晨瑩雖然站著,但是卻是站在地上,如果站在沙發上該有多好呀,我想。
正想著,高潮悄然到來。她們找到一首SHE的《super star》,讓我一起,我推脫了,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她們唱。開始是站在地上唱,唱的高興了,劉雯和佘菲菲就又跳到沙發上,我旁邊的李晨瑩也按捺不住,終於跳上了沙發,她們在盡興的唱歌,而我卻在想著別的,她們在激烈的高唱“你是光你是電”,而我卻越發激烈的想著被近在眼前的腳踩著。或許是酒精的刺激吧,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了。在她們又一次唱到高潮時,我靠在沙發上,毫無痕跡把手伸在李晨瑩腳下。李晨瑩也顯然是沒看見,一腳就踩在了上面。由於下面是沙發,我的手跟著沙發陷了進去一些,軟的緣故,李晨瑩並未察覺,但是留給我的確實鑽心的痛。這種毫無防備的踩踏,並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雖然很痛,但她的腳抬起來,我卻沒有忍心抽回去,繼續留在沙發上,但是唱歌投入中的李晨瑩,每次落腳怎麼會在一個地方呢,再一次落腳,偏離了很多,但是鞋外側卻不偏不正的踩在了我小手指的指尖,剛才是鑽心的痛,這回說的上是刻骨銘心了!好在是沙發軟,不然指甲都能踩下來。我趕緊把手收回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她們也正好唱完一首歌。我借陪她們唱歌的機會,開始往另外兩個人身邊竄,她們興趣正濃,在沙發上蹦不肯下來,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雖然我更想成為沙發或者是躺在沙發上。
我盡量給她們制造合唱的機會,好分散她們的注意力。當我把手伸到劉雯腳下,被順利的踩了一下之後,又繼續“流竄作案”,到佘菲菲旁邊坐下,手漫不經心的伸了過去,但是一直沒踩上,正在我調整位置時,還沒伸直的手指被佘菲菲結結實實的踩了一腳,我不受控制的“噢”了一聲,佘菲菲連忙停下歌唱,問我怎麼樣,並不住的向我道歉。其實痛歸痛,但我心里還是很舒服的。我說:“沒關系沒關系,你們繼續唱,踩一下不要緊的。”李晨瑩看了看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跟佘菲菲說:“菲菲,沒事的,他豬蹄兒皮厚,不疼。”佘菲菲笑著說:“瑩瑩要不然我踩你一下吧,看看疼不疼。”李晨瑩到我身邊,長腿一抬,腳直接就踹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按”在沙發靠背上,說:“是不是一點都不疼。”佘菲菲看不下去了,推開她的腳,說:“瑩瑩你真過分!”李晨瑩在我身邊坐下來,摟著我的脖子說:“大驚小怪,我倆是好哥們兒,我這樣開玩笑他都習慣了!”說著,拿出濕巾幫我擦擦手,擦得我很心痛,那是多麼珍貴的鞋底灰啊!
唱歌都唱累了,再加上這麼個插曲,我們又喝了點啤酒,叫了一點吃的。劉雯和佘菲菲本就是同事,很快話題扯到她們的公司,李晨瑩跟著討論一番後,說出去抽顆煙,也把我叫出去作陪。來到樓梯間,我說:“瑩瑩姐你還抽煙啊?”李晨瑩說:“你才知道?”我說:“我以前沒見你抽過啊!”李晨瑩說:“我不經常抽!”我“哦”一聲算是回答。李晨瑩故作神秘的說:“剛才被菲菲踩手,不是她不小心而是你故意,對吧?”我笑著點點頭,說:“你也踩我手了呀!”李晨瑩說:“胡說,我怎麼沒發現!”我說:“被你發現就尷尬了!”李晨瑩朝我吐了個煙圈兒,說:“是不是傻!多疼啊!”我說:“看著美女的腳在身邊蹦達不能碰更難受,還不如踩一下痛一下呢!”李晨瑩按了煙頭,說:“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說:“瑩瑩,再抽一支吧!”李晨瑩說:“不抽了。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經過昨天的事,我覺得沒什麼可隱晦的了。”我說:“我聞聞你腳可以嗎?”李晨瑩“噗”一聲吐了口氣,說:“你能不這麼直接嘛?唉,好吧,今天姐開心,成全你!”說著上了幾級樓梯,吹了吹塵土,坐在上面,剛要脫鞋,我連忙跑過去制止,我說:“我來給你脫。”李晨瑩輕輕點了點頭,說:“好啊,讓你脫。”我慢慢的解開她的鞋帶,她嘆口氣,說:“其實不用解開鞋帶的!”當我將她的鞋脫下來,黑色的棉襪腳就在眼前時,卻不好意思貼上去聞了。李晨瑩笑了笑,捂住眼睛說:“好啦好啦,你快聞,我不看。”我把鼻子貼上去,淡淡的清香混合著同樣淡淡的腳汗味,聞著有點上癮。很快,李晨瑩縮回腳,說:“好啦好啦,再聞也是一個味兒,那麼陶醉的樣子!”我這才發現,她早就睜開眼睛看著我了,不覺臉上有點發熱,當然,更加發熱的是下身。
李晨瑩系好鞋帶,說:“你蹲下,我踩你一下咱們就回去,不然再晚點回去她倆問起來沒法說。”我理解的點了點頭,蹲了下去。李晨瑩用手按了按我的頭,說:“低一點哦!”我順從的低了點頭,她又用腳輕輕的踩了一下我的頭,說:“准備好了嗎?”我說:“你踩上來吧!”李晨瑩收回腳,繞到我身後,扶著樓梯欄杆,踩在了我的身上,全身體重集中在我的後背上,我又是蹲著的,就像一個縮成一團的球兒,實在喘不過氣了,伸手示意她下來。她從我身上蹦下來,把我拉起,撣去我身後的鞋印,說:“真好,我發現我真是喜歡上踩人了。”說完,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我想親回去,但是沒好意思。李晨瑩的鞋是帶內增高的,本來就比我高一點的她,穿著鞋顯得更高了,這樣秀頎的女生將我踩在腳下踐踏著羞辱著,不乏是一種精妙的享受。
回到KTV房間,劉雯說:“真厲害,你們抽煙用了20分鍾!”我說:“雯姐,不是‘我們’,是她自己!然後去衛生間找不到我,在樓里轉一圈兒。”佘菲菲笑著說:“難怪,我們瑩瑩可是出了名的小路痴!唉,劉雯貌似比你小吧,你怎麼叫她姐?”我說:“菲菲姐,這你就不懂了,因為……”我話還沒說完,李晨瑩說:“他管女生都叫姐!”我說:“這是語言藝術懂嗎?”
說笑間,不覺已經很晚了,劉雯和佘菲菲分別告辭。我和李晨瑩也出了KTV。深冬的午夜,很冷。我和李晨瑩走在路燈下,似乎是各懷心事。我說:“瑩瑩姐,現在回去的地鐵快沒了,要不我打車送你回去吧?”李晨瑩看了看我,輕輕點點頭,說:“好。”我說:“要不,找地方休息一下?現在回去得後半夜,明天還得上班呢!”李晨瑩又看了看我,又輕輕點點頭,說:“好。”這回,輪到我郁悶了,究竟是要哪樣?我當然是希望後者,但是做為同事,作為朋友,即便有踩襠聞腳之交,也不能太直接的說啊。正在我尷尬著,李晨瑩說:“打個車去酒店吧,還去昨天那兒,挺好的,是吧?”我默默接受,伸手攔了一輛車,說:“去東苑路那邊的如家。”轉兩個彎兒,很快就到了。我倆相互沉默,開了房間,進屋後,李晨瑩癱軟的躺在床上,說:“你麻溜兒的把衣服都脫掉,本女王要踩你!”我不由得一愣。李晨瑩坐起來,脫掉羽絨服,點了支煙,痞痞的說:“脫衣服吧,穿著踩多不舒服,昨天連JJ都踩過了,還特麼裝什麼,就差一層布麼?”我試探著說:“瑩瑩姐,我全脫嗎?”李晨瑩吐了口煙圈兒,說:“今天衣服踩髒了沒地方洗哦,但是肉踩髒了可以去洗,哈哈!”我強壓住欣喜,說:“褲子,也脫光?”李晨瑩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說:“當然了,一絲不掛!今天咱們就敞開的玩兒吧,別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啥沒見過!”
借著這股勁兒,我脫得一絲不掛。李晨瑩也毫不客氣的在我下面擼一把,說:“這特麼滴,還沒怎麼樣呢,就翹起來了!”一如既往,我把床上的被子拽下來躺在地上,李晨瑩站起身,抬腳剛要踩,她的電話響起來了。她看了下,連忙朝我做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接通電話,說:“大鵬啊,我今天和同事去玩了,嗯,嗯,出來時晚了就順道去朋友家了,嗯,沒事,你睡吧,我明天直接上班,嗯,嗯,沒事的,睡吧,我掛了。”掛了電話,她朝我笑笑,說:“我男朋友,沒事了!”我說:“有男朋友的人大半夜和男同事跑去玩踩踏,還把男同事脫光了,真的好嗎?”李晨瑩杏眼一瞪,站起來毫不客氣的踩在我肚子上,肚子一陣涼舒舒的麻,她說:“我用力踩嘍!”說著,抬起腿,腳重重的落在我的肚子上。嘭!——是肚皮和鞋底間的共鳴。或許是力量恰到好處,聲音雖大,但卻並不怎麼痛,不過還是差點噴出一口氣。她說:“今天上午看視頻新學的一招!”我說:“你隨意!”李晨瑩彎下腰,雙腳踩在我肚子上,扶著床邊慢慢站起來,皮膚和她的鞋底摩擦很痛,她似乎看出她鞋底摩擦力很大,轉身都將腳抬起,以免因為摩擦將我皮膚弄破。沿著肚皮慢慢朝我胸口走,拼著小碎步,每一步都承載著她90%以上的重量。極重的負壓感,從肚子一直上升到胸部,胸腔的空氣被拼命的往外趕,她畢竟不是成熟的踩友,無法掌握時機和力度,就在我馬上就達到極限的時候,她還沒有離開我胸部的意圖,依然雙腳腳跟微微抬起,一顫一顫的哼歌,我只好提醒她見好就收,最後不得已把她晃了下去。她說:“怎麼啦?受不了就說話嘛,差點把我弄摔!”我說:“你才在我胸前,我真沒力氣說話!以後不要停留這麼久了,哪怕你跳一跳都比這個強!”李晨瑩“哦”了一聲。我休息了一會兒,讓她繼續踩。她似乎不滿意我把她弄下去,故意踩的很實,不再關心摩擦力會不會把我皮膚弄壞了。踩過肚子,她從我身上下去,走到襠部,抬腳問我:“張鋒,我踩了啊!”我說:“踩吧!”已經顯著勃起的陰莖,被她踩在腳底,貼在肚皮左右揉晃。粗糙的鞋底刺激著龜頭,在這種刺激下,身體分泌著粘液,粘液流出來,沾染鞋底的灰跡,蹭在肚皮上。李晨瑩看到了,鞋底在我腿上蹭了幾下,說:“真髒!”蹭了幾下,抬腳重重的跺了我肚子一下,這一記重腳,讓我蜷縮起來,而她不容分說的跳到我身上踩,已經沒有“規則”可言了,胸腹、胳膊、大腿、軟肋,紛紛遭受一頓狂踩。或許是晚間酒精的作用,或許她還沒過興奮勁頭,毫不顧忌我的感受,全憑她一人過癮,身上還被略硬的鞋底劃了好幾道檁子。在她踩著我蹦了幾下之後,我渾身出汗, 已經泄掉了全身的力,我想,再這麼任憑她踩下去,我得受傷了。這場由她主導的踩踏“游戲”在我強行叫停中結束了,似乎她還很不滿,撅著嘴,用腳尖輕輕的踢著我的小腿。我怕她突然來一腳重踢,趕緊坐在她身邊。忽然,她衝我一笑,順勢就把腿搭在了我身上,穿著鞋的腳直接夾住了我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