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平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街上寂靜空蕩,一輛車也沒有。他只得拿出手機,打開滴滴打車。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才終於有人接單。
史漢豐開著車到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左右。他雪白的襯衣非常挺括,下身的西裝褲不見一絲皺痕,配上他臉上那副金邊眼鏡,話脫脫一個白欽。顯得文貨彬彬,普俊瀟灑
史漢豐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交領,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野蠻。他一向是敬重返些知識分子的。
陳忠平確認了手上的訂單,才打開了車門。司機是一個一米八五的大漢。他那高大的身軀,結實的雙腿,糾結的腰臂隆起的健壯胸肌,完美地對上了陳忠平心里對炮友的要求。特別是他兩片厚厚的嘴唇,十分飽滿,豎出一幅志厚老實的模本羊。
您好,請問是陳先生嗎?”史漢豐微笑地問道,那低現的嗓音完全迷住了史漢豐。史漢豐只是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迷戀,心里念道,“這可真是個極的壯熊!好想看看這麼壯的人雞巴有多大!”
史改豐被一直盯著也不惱,只是擺出一個更為憨厚的笑容,問道:“陳先生,您怎麼了?”
“沒……沒事,你開吧!”陳忠平回過神,慌亂地說道。只是看到史漢豐伏身過來,他的心又緊張了幾分。他害怕地閉上了眼,內心是一百萬個千奇百怪的猜測。
“陳先生,我這是嚇到您了?您放心,我不吃人,只是幫您系一下安全帶而已。”史漢豐笑著拍了拍陳忠平的肩膀,說道。
陳念平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不覺羞紅了臉。他立馬試圖轉移話題,說:“車子可以開到富田小區里吧?”
“哦,可以的,只要小區不禁止的話。我記得這個小區里的房子一套至少也待一千萬吧?陳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史漢豐說,語氣里充滿羨慕之意。
“還算行吧……”陳忠平不好意思地答道。
“您可比我強多了,三十歲就有這麼一番成就。哪像我回十多歲了,還在為女兒上學的事發愁……”說完,史漢豐露出一個苦笑。
陳忠平聽到這話,低頭思考了一會,突然說道:“冒昧問一下,您的女兒幾歲了?”
“七歲,本來剛好要上小學。因為我女兒性格比較內向,不太愛說話……說白點就是自閉症,所以沒有學校願意接受……”史雙豐無奈地說道,沉重地嘆出一氣,轉頭繼續開車,只是那雙緊盯前方的眼里噙滿了淚水。
看到這麼一個高壯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陳忠平的人也不由跟著抽勁一下,他說:“我記得我有個同學,是在一個專門算自閉症孩子辦學的學校里工作,也許我可以幫忙!”
史雙豐猛地一回頭,那雙黯淡的眼睛里射出一道亮光,“真的嗎?!我女兒……”他的語氣里充滿了興奮。但轉而他又想到,天上不會有掉餡餅的事,看到陳忠平激微揚起的嘴角,他的心害怕地顫抖了一下。他小心開道:“需要我做些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嘛,都懂啥!”陳忠平露出個文雅的笑容卻說出一句讓人害怕的話,許是看出了史漢豐的擔憂,他連忙解釋,我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的,你剛嚇自己……”
聽到這話,史收豐松了一口氣。
陳忠平問道:“你今晚開完這單車是不是就准備回家了?”史漢豐聽到這話,雖然內心有些疑問還是回答道:“老婆和女兒剛好回娘家了,還要兩天才回來。送完你我打算去吃個夜宵再回家,畢竟開了一夜挺餓的,家里又沒人做飯。”
聽笑,陳忠平陷入深思。史收豐看他這模樣,忍不住說道:“你有什麼事直說吧!只要不是違法,在我能力范圍之內的我都會盡力,只要你幫我辦好我女兒的事.......”
“那我們做筆交易吧,我幫你處理你女兒上學的事,你今晚陪我!”
“陪,陪你?!”史漢豐一愣,但轉念一想又理解這個“陪”字的意思了。做這行這麼久了,他也不是沒見過兩個男人在他後座接吻的事,“同性戀”這個詞對他來說也不陌生。
“你知道的,關於一起“睡一張床”的“陪”。“陳志平說,手還摸上了史漢豐的健壯大腿。
糾結了許多,史漢豐終究沒有移開那只手,這也默認他同意了陳忠平的“交易”。因為他沒辦法解決女兒的上學問題。除了陪陳忠平一晚,他別無選擇。
但之後他又安慰自己,以自己的體型肯定是做上邊那個,操燈一關,操男人操女人不都一個樣,自己反倒是賺了呢!
就這樣,車一直開到了小區里邊,陳忠平的手也摸了他的大腿一路。
懷著不安的心情,史漢豐和陳志平一起上了樓。進屋後,史漢豐發現房子的裝修是符約派的,但三室一廳,外帶一個落地窗式陽台。在這地段,算很奢侈的房子了。
陳忠平開口道:“你先去洗個澡吧,浴室在那。”
史漢豐順著他指的方向走去,一步兩步,走得極其緩慢,看得陳忠平一陣偷笑。
史漢豐來到浴室,看到的是一個有三十平米大的空間,地上鋪著光滑的大理石,牆上是灰質的石磚,在里邊還有一個用玻璃板隔起來的單獨浴間。正當史漢豐打算關門,陳忠平的手突然伸了進來,手上拿著一條藍白的蠶絲內褲,對上陣忠平那雙色咪咪的眼睛,史漢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會只穿內褲出來的……”史雙豐咬著牙說,接過陳忠平手中的內褲,順便還把門關上!
麻溜地脫掉身上的衣服,掛好在牆上,便打開噴頭。白嘩嘩的水噴灑在史漢豐一米八五的身體上,先是流過那張剛毅的臉,再順著脖子滑過胸口的兩塊巨大胸肌,最後聚集在小腹,又沿著粗壯的大腿流下。
史儀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用力握緊拳頭,手壁上的血管與青筋膨脹起來,力量感十足,扯過一條毛巾擦干身體,便拿起了陳忠平給的內褲。
內褲是加大碼的,明顯不是陳志平那1米七多的人能穿的,但史漢豐也沒多想,直接套了上去,蠶絲面料的內褲緊貼在肌膚上邊,甚至連屈肢和肉棒的形狀都現包裹了出來,而且涼爽爽的。
“媽的,又不是沒被人看過,我這麼擔心干嘛!況且我的大別人看了只會自卑!”史漢豐按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暗罵道。默默在內心給自己打氣,就要走出浴室。
等他走出去後,卻發現陳忠平早已站在外邊等著他,史漢豐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的磨砂門,立馬想到這人剛才是在偷窺自己,不禁暗罵一聲,“真變態!”他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像是在鄙視陳忠平。
陳志平沒有注意到他的行為,他的注意力早已放在陳忠平的身體上。當他看到史漢豐的模樣早已被嚇唬住了。那粗壯的四肢,渾圓的屁股,高高頂起的內褲,讓他的心一陣激動,他知道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史文豐看到他痴迷的鍾情,內心也油生一股自豪感。只是,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嘴巴被撬開,伸進了一條柔軟的舌頭。慌忙之下,他急忙推開了,一邊往地上吐著唾沫,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你干嘛!”,他喊道。
“嗯?你不願意?”陳忠平質疑道,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眼里冒出的寒光冷得史漢豐竟然有一絲害怕……
“沒,沒有......”想到女兒上學的事,史漢豐還是冷靜了下來,畢竟是他有求於人家。想到這,他干脆自暴自棄,雙手捧住陳忠平的頭對准他的嘴巴就親了上去,甚至還把舌頭探到對方的口腔內。
陳忠平笑了,很滿意。他也伸出自己的舌頭去回應,兩條柔軟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一條銀絲從兩人的嘴角結合處流下。
史漢來沒有想到接吻也會如此快樂,而且還是和一個男人!平日里老婆連跟他親個吻都不願
意,更別說舌吻了。這個男人的嘴巴是那麼的柔軟,與老婆那個滿是枯皮的肥大嘴唇不同,親上去就像吃到果凍一般,QQ彈彈,讓他忍不住去輕咬了一下。
不知是出於對老婆的抱怨,還是對舌吻快感的追求,史漢豐不僅沒有停下來,甚至是進一步抱住了陳忠平的後背,與他激烈地吻了起來,直至兩人呼吸不過來,才難舍難分地停止。
看到陳志平那滿是口水的嘴角,史僅豐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陳忠平被男人這幅模樣逗笑了,問道,“好吃嗎?”
“嗯……挺甜的。”史漢豐不自覺跟著回答。
“那你還想再吃嗎?”陳忠平笑著說道,嘴巴微張著,伸出他的小舌頭向史漢豐挑逗了一下。
史漢豐用一個更激烈的吻回答了他的問題。,兩人相擁在一起,嘴對著嘴,舌頭卷在一起,互相交換彼此甜美的口水,內心都感到了極度的愉悅,兩人從沒有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這種特殊的感覺。
史漢豐的內褲襠部已是一個高高的帳篷,頂在了陳忠平的西裝褲上,陳忠平不由把手放在了他的內褲上,用手心頂住那個柱端,不斷摩擦著。
史儀豐放開了含住他的嘴,繞到他耳朵,輕聲說道:“你個小妖精。”順便還用力地拍了下陣忠平高翹的屁蛋子。
陳忠平挑了他一眼,說:“那你不想嘗嘗小妖精的味道?”
史僅豐單手直接給陳忠平來了個180°轉身。手按在他的背上,讓他的屁股對著自己,另一只手則撫摸著他被西裝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摸著摸著,他不禁笑出聲,“原來你沒穿內褲啊!”
陳忠平剛要說話,就聽到“刺啦”的一聲,回頭一看,史漢豐的雙手正抓著兩塊布料!
“你!你!你!撕我褲子干嘛!”陳忠平罵道。
“啊……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你的褲子這麼不結實,一用力就破了。”史漢豐說,但那個笑卻透露著故意的意味。
史漢豐之前對男人是無半點興趣的,但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發現他有很大的“性”趣。
史漢豐才掰他的兩瓣屁肉,露出一個粉嫩的穴口,正一收一縮著,似乎十分地飢渴。史漢豐小心地探出一根手指伸了過去,沒想到,只是輕輕一按壓就被吸了進去,如果不費點力氣,他似乎都撥不出。
他的興趣完全被挑起,把食指撥出後又換以中指和食指一齊插入,期間沒有受到一絲阻力,能感受到的是溫暖的肉壁。
“草,你這爛逼是得被多少人草過啊,你們同性戀不是都要借了潤滑油才能干那事嗎?"史漢豐罵道,還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下,疼得陳忠平驚叫了一聲。
“是你服侍我還是我服侍你呢?”陳忠平回過頭,甩了他一個冷眼。
史漢豐被精蟲衝昏了的光腦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咬了咬牙,沒有反駁,只是暗自決定等會一定要報復回來,“此仇不報非君子!”
待到三根手指能輕松在屁眼中進出後,史漢豐才脫下內褲准備一插到底。
一根粗壯的肉棒在空氣中蹦蕩了一下,陳忠平的嘴巴跟著張開,念道:“太......太大了!快給我吃!”
史權豐沒想到陳忠平見了自己的肉棒那滿眼欲望,一時間也有回過神來。自己的老婆還嫌棄自己內棒太大頂得她難受,怎他那模樣像是要把自己的肉棒吞了一樣。
正在史漢豐疑惑時,陳忠平突然轉過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內棒,疼得史漢豐著急地往後退,陳忠平喊道,“別退!站住!”
史漢豐被嚇唬住,也忘了移動,任由陳忠平抓著他的肉棒含在嘴里。鵝蛋粗的龜頭塞得他兩腮高高鼓起,但陳忠平還是堅持著往嘴里塞。
史漢豐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暖和的地方,四周都像被火燒過般灼熱,特別是當陳忠平的舌頭去觸碰他的馬眼,那酸爽刺激得他差點原地飛起來,他遏制不住低吼了一聲,像野獸發情那般。
"草你媽的!這麼髒你也吃!"史雙豐罵道,臉上是藏不住的紅暈。陳忠平吐出嘴里的肉棒,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個一米八五的中年男人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笑著說:“你老婆沒給你口過?”
“沒……我自己都嫌贓。況且她平時都不喜歡和我做愛,更何況給我吃雞巴。”草……你他媽好歹是個知識分子,怎麼吃雞巴啊……”其實史漢豐是想叫他別吃了,但因為被含著雞巴是真的爽,所以這話他沒說出口。
“操你媽的,你爽沒爽啊?老子給你口還要被罵,真是吃力不討好!”
史漢豐也察覺到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
“那換你給我口吧!”陳志平說。
“什麼!這……這絕對不行!”史漢豐用著堅定的語氣說道。
陳忠平也知道這人跟他不屬於同一類,對於相互口交之類的肯定會排斥,強扭的瓜不甜,能讓他跟自己搞一次包也算不錯了。
“那你操我吧!”說著,陳忠平把屁股對向了史漢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