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森蚺的犧牲儀式
決斗發生在雨林的一片空地中。
森蚺的大丑屹立在大地上轟隆作響,鐵色的壓迫感染上了清風吹拂的曙光。
古人曾說准確度勝過純粹的力量。
在嘉維爾的眼中,縱使羅德島科技改進後的配備量子刃的大丑,無非只是一坨臃腫的金屬堆在地上而已,但她也深知改進後的大丑也絕不如往日那樣如同廢鐵。情報,她這回對戰並沒有改進後大丑的情報,這正是她洋溢的自信中唯一一絲的不安。
森蚺自身的武術配合上大祭司駕駛的新一代大丑,不知是否會比上一次能夠打出更配合的戰略針對嘉維爾。戰場上一切瞬息萬變。
在古老的巨石發出光芒的一瞬間,決斗就將開始。此時的太陽剛剛升上地平线,如同白色的宇宙籠罩了森林的上空。嘉維爾腳下的泥土瞬間碎成了一千塊震起,但嘉維爾自身的身影早已消失。巨大的衝擊力讓大地晃動,但森蚺知道嘉維爾的位置,嚴陣以待守在原地。利用空氣微震儀,森蚺能夠洞察身邊每一個空氣分子的振動,而嘉維爾的舞影即便快過了她的視线,只要她有所變向發起攻擊,森蚺都能感知到空氣流向的改變從而知道攻擊的角度。第二,多虧了羅得島的幫助,全新的大丑可以與森蚺通過全息眼睛共享視野,從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測嘉維爾的身影。
嘉維爾先是試探性地三影分身從腳下,正上方和側方進攻。側方的進攻讓嘉維爾十分的驚喜:她從沒想過新一代大丑的動作可以快到和森蚺突然換位用量子盾抵擋。森蚺跳上了大丑的肩部躲過了上下夾擊,衝擊波讓森蚺離開的空地上砸出了一塊坑,碎泥也全部濺到了大丑身上。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泥土像是不兼容般從大仇的表皮上滑落,沒有一絲沾染。
“哼,用了分子材料麼,雕蟲小技,想靠這種方式分攤我的攻擊衝量“
隨後嘉維爾回到了原地,打量了一下剛才自己打到大丑的地方,並沒有見到一分一毫的凹陷。
看來堅硬程度和韌性都不錯,比上一站強了不少。事到如今,看來不拿點真本事不行啊。
心里這麼想這,上次大丑進入了暴躁模式才把自己的戰斗形態逼了出來,這次無傷不必暴躁模式的防御力強了一百倍,開個戰斗模式試試新的大丑有什麼真能耐也沒有大礙。
隨即,嘉維爾的瞳孔亮起了綠色的光環,如同極地的夜晚般靜謐的極光。瑪瑙般的紋路爬滿了嘉維爾的全身,在她邁出一只腳的時候,推動力已經讓她的身影化作了藍綠的閃電,徑直向大丑筆直穿了過去。但是她的法杖被大丑的防御盾擋住了,藍色的量子盾和已經化作綠色光柱的法杖碰撞在一起,巨大的電弧在一瞬間讓周圍的環境都暗淡了下去,等離子的觸角也在電光火石間在神化嘉維爾的身體和大丑光滑的布滿六角形淡藍色紋路的表面游走,又在下一秒幾乎讓碰撞地點的一整塊土層塌陷。面對輕松擋下自己神化普通一擊的大丑,嘉維爾不僅露出了笑容,有趣,真有趣
嘉維爾的戰意被點燃了,而森蚺還是如一位冷靜的戰術家一樣在大丑身後觀察著賈維爾的動作。嘉維爾知道,森蚺自身的戰力讓她選擇成為戰術觀察員才是發揮自身潛力最大化的選擇,憑借她的肉身強度不可能和神化了的自己正面抗衡。
此時的嘉維爾開始認真。她像琦玉老師般開始原地反復橫跳,綠色的電弧很快將其包裹,然後又像有絲分裂般復制了至少幾十個自己,每一個都神光煥發,從眼中,嘴里和身上吞吐著環狀的等離子霧。此時她的法杖也變成了利刃,每一把都在綠色的熒光中呈水平方向與其他分身形成平面,像是寒冰蔓延般排山倒海的像大丑襲來。三百六十度無差別的攻擊讓森蚺無處可逃。但是森蚺自身的防御能力遠超嘉維爾想象,這漫天光霧般的攻擊密度並不能穿透森蚺的盾。她的透明盾布滿全身,像大丑一樣也發出了六邊形藍色的熒光。這是一場神力與科技的對決。
“嘉維爾,我一直以來都在苦苦思訊著,如何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面對能夠神化的你,我的肉體顯得那麼無力。不過今天的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嘉維爾看到大丑融化了。沒錯,大丑的機甲開始碎屑化,重組,並生長。隨後,森蚺在藍色的力場中雙腳離地徐徐升起,鈦色的流體金屬開始像細胞一樣打成一節一節的外掛鋼甲,肩甲部位,胸前,盆骨側方分別是磁懸浮的核聚變能量源,而甚至有一部分金屬透過了她的皮膚進入了她的身體,隨機森蚺睜開了已經變成了散發著藍色能量環的藍瞳,身體也開始遍布晶格網的魔術回路,大祭司進入了背甲後面的浮游炮指揮容所,仿佛一個獨立指揮它的微型駕駛艙。隨機,森蚺的雙手埋沒進的金屬液體開始顯現藍色的充能環和空洞的量子鎖炮口。大丑剩下的流體金屬則也懸浮在力場中飛舞拼裝在了一起組成了了十幾口光炮,森蚺也在此刻將所有的炮口都對准了嘉維爾。仿佛看入迷的嘉維爾猛地跳到半空中,剛才自己所在的樹林已經被幾束藍色的能量柱貫穿,產生的衝擊波也讓空中的嘉維爾差點失去平衡。
空中戰,森蚺一定是這麼想的。利用磁懸浮的高速飛行能力和核聚變的強大火力將自己淹沒,這就是森蚺制定的戰術。此時的你,一定在尋找我在空中失衡的時刻吧。
果不其然。能量柱刹那間就從嘉維爾的耳邊蹭過,然後就是光速的平移,滑動,十幾束光波所到之地夾成了十幾個平面,朝著嘉維爾的坐標迅速縮攏。嘉維爾利用自身的神力通過激發周圍空氣粒子發生的電子躍遷產生綠色的反激光抵消了森蚺的光炮,自身腳底也通過操控風力形成了渦流狀的飛行器,在森蚺機甲密集的火力壓制中輾轉騰挪。森蚺見遠程火力壓制沒有效果,一瞬間就將自己的雙手轉化為了鈷藍色的量子刃,銀色的刀身布滿充能環,刀刃邊緣則集中了熱能散發出了極地般耀眼的光痕,隨機在浮游炮的集中掩護下向空中蹬了一腳,巨大的隧道般的能量軌道憑空出現在機甲的後方,下一秒森蚺的刀光便已經閃到賈維爾面前。如果說地面速度嘉維爾占優的話,那麼有充分黑科技加持的森蚺和大祭司在空中的直线速度就有絕對的優勢。嘉維爾沒有反應過來,用布滿熒光回路的手臂勉強擋下了斬擊,但隨著巨大的衝擊力嘉維爾幾乎吃下了所有的衝涼被發射電磁炮一樣射到了地面上。剛從土坑里面爬出來,森蚺就已經對墜落地點開始了狂轟濫炸。嘉維爾急中生智,展開了一道電弧組成的光翼,迅速補足了空中的速度。緊接著,嘉維爾加速衝向高空,在雲端完成了一道超大弧度的回旋,緊隨她身後的便是藍色的光柱像是風琴般依次突破嘉維爾上面的雲層,然後隨著重力勢能開始釋放,嘉維爾也用最快的速度對底處的森蚺發動攻擊。嘉維爾深知森蚺的機甲近身轉向能力差,只要避免直线突擊就能擊敗她。隨著嘉維爾飛到了弧度的最尾端,她的法杖也如鬼魅般劃過森蚺的背部。不過令她驚喜的是,森蚺在一瞬間就和大祭祀的炮台操控倉分離了而避免了這次攻擊。隨後森蚺自己的機體脫離了機甲後,靈敏性完全上升了一個級別,在她自己的力場中,森蚺的包裹性戰甲的空中移動能力遠超光翼這種相對保守的飛行結構,隨機森蚺僅在嘉維爾迷失目標准備先攻擊炮塔控制艙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了賈維爾的背後,將手掌中的一部分流體轉化成了一個電磁干擾裝置反手貼在了賈維爾的背部。一瞬間,賈維爾失去了機動能力,光翼像是吊鏈了一般散去,自己也筆直的向下墜落。雖然下一瞬間嘉維爾勉強回歸了風能制動,但此時的森蚺在正上空,所有的浮游炮都集合成了一棟樓大的加農炮,森蚺和大祭司則在炮的最尾端開始集中能量。
“量子大丑奧義,恒星”
一個直徑十五米的藍色氣態仿佛釋放著太陽風一樣的球體出現了,緊接著其在一秒之內凝聚成了不到一米大小的發出耀眼光芒的白色實體,然後在嘉維爾反應過來一切准備應迎擊的時候向中間坍塌成了黑洞一樣的漩渦狀魔戒“
“我賈維爾願稱你為最強!”
但賈維爾跟宇智波斑類似,都屬於開掛般的存在,即便是面對不反擊就可能制他們於死地的招數,也能夠輕松活下來。只不過嘉維爾的方式更傾向於正面硬剛而不是靠回復能力硬抗。
“神淨流奧義,強制獲勝。“
霎那間,嘉維爾任由引力將她拉入地面,但自身將法杖化作了太刀,橫在腰間,兩腳在空中任由角度的旋轉成了一個一线發力的單腿深蹲。她曾隨她在山間遇到的教會她神化的老人修行時牢記,越是在獲勝的一瞬間,越是要將心境沉下去,仿佛將這一瞬間拉長成一百年那麼長,觀察並感受身邊清風中自由飛翔的粒子的震動,聆聽那宇宙深空的星球運轉的靡靡之音。洞悉一切,洞悉時空,然後在一瞬間將所見所聞的一切化作一個一維的世界,一個仿佛心靈與回憶般靈動的弦。這就是絕對的勝利,因為無我勝過有我,是世界永恒的道理。讓每一個空氣分子都變成你的力量,每一束光都成為你的翅膀。也許這就是三體世界中的死线,一個可以將光速降為零的线,而在恒星坍塌面前,再強大的能量也無法撼動時空與光速本身。當你的靈魂從這束线中飄過去,一切早已化為煙雨灰塵。嘉維爾在夢中夢到了淺色的薔薇花,黑色的宇宙,白色的永恒。在她夢醒十分,將又有一個宇宙誕生。於是頂著白色的中子流和伽馬射线,嘉維爾消失了,她的影子快到了光速沒有辦法追到的地方。或者說,她已經在這一瞬間超越了光速這個概念本身,在她所處的時空是一個時間於空間都可以雙向流動的夢鄉,自然也就沒有了光速的說法。她只是夢到自己在一個白色的紅色棱柱殘垣斷壁的廢墟上獨奏著鋼琴,手指間有水一樣的音樂余音裊裊。森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她所發射出去的黑洞中心的能量逐漸朝著中間的軸线無限坍塌並靜止在了這條軸线上,像是時間停滯了的永恒水晶雕塑,只不過其中漂浮著移動速度無限慢的中子漩渦,仿佛這世間最美麗的藝術品,一個代表外星高等文明的審美凝縮物。但此時的嘉維爾已經再次現身,並且就在森蚺面前。森蚺張口但還沒驚訝的發出聲音,小腹就已經被太刀的刀柄前面頂住,隨機嘉維爾再次現身時一馬赫的速度帶著森蚺懟上了無限蔚藍的高空,雲端也被撕出了一個完美圓形的豁口,陽光仙境般的光芒照在了森林和時間的停止了的中子束上,其外圍還有如孩童般的中子悄悄地旋轉。森蚺被拖上了五千米的高空,身上的裝甲被這一擊完全粉碎,自己的口中也吐出了鮮血,並在空中被嘉維爾裸絞降伏認輸。還在指揮艙中的大丑甚至全程都沒有看到賈維爾的身影,只是呆呆的愣在指揮室中,也不知道森蚺已經被拖到了高空。
回到部落,遠處觀戰的村民都表示這是歷屆組長決戰中最精彩的一場戰斗。首先森蚺用量子醫療裝置將自己的傷治好了,准備明天接受獻身儀式。百年大祭祀會獻祭一位部落組長,五個部落則各選拔一位年輕女性獻祭給鱷魚神。
第二天,祭祀就好像盛典一樣熱鬧。五個部落的人們集聚在雨林中唱歌跳舞,去往中心的兩邊還有各種各樣販賣當地傳統食物的露天燒烤店,這一天所有的部落的張燈節彩。
第一個獻祭儀式便是五位年輕的女性喂給鱷魚。所有的祭祀相關人員和部落貴族將到達現場觀看獻祭,而大眾則可以在廣場和家中通過森蚺部落提供的高科技4k錄像機轉播。
第一個場祭祀便是活祭鱷魚神。具體來說便是五個部落需要分別選一名處女將她們的下體喂給當地的野生鱷魚,然後使她們失血過多而死。這次與森蚺一起回到雨林的煌對於這個儀式頗感興趣。鑒於森蚺的部落本身便已經會將森蚺作為最終的活祭品貢獻,煌便欣然答應了自己代表森蚺的部落參與這項活祭,一來作為羅德島和部落的外交人情,而且自己還蠻想體驗這個活祭的。
煌和其他部落的女孩先是在後台等待挨個進行公開獻身。煌和幾個女孩正聊得開心,只聽外面的主持人宣布獻祭開始了。獻祭的地點是在雨林中的一片空地中。第一個走出去的是一個粉頭發及肩的妙齡少女,酥胸微微隆起階段,年齡十九歲。不一會,煌便聽到了外面尖銳的慘叫聲,以及台下觀眾們的掌聲。煌似乎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備,看得出來她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老將對於死亡並沒有多大恐懼。過了五分鍾左右,第二位姑娘也被叫了出去。這位蜥蜴族的姑娘和煌年齡相仿,波濤洶涌,棕色短發,給人一種成熟可靠的大姐姐的形象。當鱷魚的咆哮再次降臨,外面並沒有發出小姑娘那樣細長的尖叫,反而是運著氣的不只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嬌喘,但隨著聲音越來越弱,七分鍾後,煌就被叫道出場了。煌在處刑前完全不知道這次出行到底是什麼姿勢什麼形式的。首先她看到的便是處刑台,一個大字型的最中央鏤空的木板組,如果一個人大字型躺上去,手腕和腳裸處都有環狀的固定器,中間從腰部到兩邊大腿中段的位置完全是鏤空的,分明是為了方便鱷魚咬住下體而設計的,從大腿中間開始才是大字的兩只腳,負責維持重心。
首先,在工作人員更換鱷魚的過程中,煌被要求准備上刑台的著裝以及檢查處女膜。煌決定就以脫下胯部戰斗鉛筆裙的姿態犧牲,保留單腿白襪和腿環。首先她將手從容自信地伸進裙中,蛻下了一只藍白碗胖次,將其交給了工作人員,然後松開了腰上的皮帶,兩腿一扭,白色的戰斗鉛筆裙便從皙白的大腿上滑了下來。煌有些羞怯的挪開了雙手,充滿成熟美麗的下體與盆骨暴露無遺,陰戶部位的毛發也修剪的非常整齊,墨色v字形從原白的小腹偏下延伸到陰唇起點。接著,她坐在了刑台的邊緣,m字將腿打開到六十度,將腹股溝平著展開暴露在鏡頭之下,由當地祭祀用鉗子和手電確定處女膜。煌漲紅著臉,忍著不把腿合上,任由祭祀檢查處女膜。祭祀熟練的將濕粘濕粘的小陰唇扒開,用一個鋼絲做成的支架套了進去,隨機用鉗子扒開到子宮頸位置的肉,打開了小手電,一個泛著光的肉紅色膜狀物出現在了微鏡頭前。
確認完煌有資格成為活祭後,工作人員開始輔助煌固定在刑台上。煌先是平躺下來,雙手平放,抓住了木板兩邊的握杆。工作人員用粗制亞麻繩將她的手綁了起來,然後又將煌的腳拖上了大字的下面兩個端點,同樣用亞麻繩綁緊。此時的煌已經動彈不得,脖子倒是可以抬起來看到自己的下體。祭祀宣讀完稿詞後,下達了獻祭煌的指令。一塊木板擋住了煌的事業,是工作人員為了讓煌看不到鱷魚進食自己下體的情景所做出的人性化設計。隨機一名強壯的馴獸師抱著一只眼睛被蒙上了的中等大小的鱷魚走近了煌的下體。他蹲了下來,將鱷魚的嘴對准了煌的兩瓣陰唇和肛門,催眠鱷魚將嘴巴張開。鱷魚似乎比較虛弱,將嘴緩緩張開,但是它致命危險一排獠牙還是清晰可見。而煌這邊由於擋住了視野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飽滿的下體就會被鱷魚參差不齊的牙齒撤下來。馴獸師緩緩將鱷魚張開的嘴向前送,讓它的上牙膛覆蓋住了煌的陰戶快到小腹,下顎也越過了肛門到達尾骨下方。
隨著馴獸師一聲令下,鱷魚的嘴猛地閉合,幾十顆獠牙瞬間刺進了煌的屁股和下體中。煌疼的發出透不過氣來的嘶鳴和喘聲,下意識想將雙腿縮進不過被牢牢地束縛成大字開腿就是方便鱷魚進行撕扯。煌的肌肉十分的緊實,隨著鱷魚越咬越深血漿從鱷魚的嘴周圍迸發。隨機馴獸師釋放了一部分空間允許鱷魚進行死亡翻滾。鱷魚反轉的一瞬間一種比剛才強烈幾十倍的痛苦席卷了煌,讓她根本發不出聲音地將眼睛瞪向天空。電光火石間一整塊肉已經被鱷魚撕了下來,而煌原本是下體和肛門的地方現在依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煌的大腿開始無規律的抽搐,可以開出來想收緊卻被綁住動彈不得。那個腹股溝中間恐怖的深紅色豁口像是慢了幾秒後才開始大量的涌出混合著腸子和尿液以及血的漿脂,像瀑布一樣從台子上潑在地板上。煌堅強的不想讓淚水流出來,牙關咬得直顫抖。整個失血的過程煌的腹肌都繃地立體,乳頭直指天空,握住邊緣的手也無意義的干使勁以減緩痛楚。不一會,等鱷魚慢慢悠悠的吞下了到嘴的肉,馴獸師就帶著它離場放生,而煌的腸子依然在地上堆了一小堆。緊接著煌的表情開始凝固了,胸腔呼吸的起伏開始變得微弱,傷口也開始變得深紫。祭祀再確認煌徹底失去了呼吸後便安排煌進入了公用的墓地進行埋葬。
到了下午,輪到森蚺被處刑了。
森蚺的處刑方式為閹割然後胸斬。部落一直信奉獻祭給鱷魚神的貢品死去的時候應該沒有外生殖器的,所以要先對森蚺進行淨身,也就是割掉陰蒂,小陰唇。整個過程獻祭人必須全部忍受,不能有麻藥,這是神對貢品的考驗。最後送走獻祭人的方式則非常痛快,以獎勵她之前的所有忍耐。淨身過程中,獻祭人的事業會全程擋在斷胸台後面,無法看見自己的下半身會被怎樣摧殘,也算是非常人道的設計了。
隨著鼓聲從幽暗的森林深處逐漸響亮,護送森蚺到刑場的護衛隊到了。他們個個身穿傳統服飾,有的吹著號角,有的打著腰鼓,一派喜氣洋洋的作風。被圍在中間的森蚺目光堅定的望著前方,似乎已經為處刑做好了心里准備。環視四周,一個木台緩緩出現在森蚺的視野當中,木台四周的柱子已經因為雨林的潮濕環境長滿了苔蘚與蘑菇。台下坐著五大部落的名貴人士,他們見到森蚺走出來後紛紛用目光致以了崇高的敬意。森蚺仿佛對於這種場面司空見慣,只見她邁著輕松的腳步登上了處刑台。處刑台上站著一排祭祀,正中央陳列著一個斷胸台。斷胸台和古代人力式斷頭台的結構差不多,都是有一個與人肩同寬的躺台,一個木筏用來固定,和一盞和木筏緊貼在一起的閘刀。只不過,斷頭台的木筏中間鏤空的是脖子的細圓橫截面,而專門為斷胸所准備的木筏中間則是受刑人胸腔和乳房的橫截面的鏤空形狀。像是對於這種級別的祭祀,一般用來胸斬的木筏都是定制的。昨天晚上森蚺就去到了當地手藝最好的木匠那里用硅膠精准的畫出了自己乳頭所在緯度的形狀。為了讓刀刃正好切過乳頭的最頂端,定制的木筏必須剛剛好包住乳頭上三分之一的形狀。經過一晚上的加工,今天的木筏已經閃亮的安裝在了斷胸台上。這次的閘刀也是十分的特別,是部落花重金從東國那里買到的用太刀工藝做成的閘刀片,鋒利無比,連落葉也能一分為二。
木筏前面的閘刀說完了,後面便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但是有兩個可供手臂t字形水平張開的抓握杆,為了就是讓受刑人使勁攥住以減緩痛苦從而不撓傷自己。
森蚺站在了台子上,轉身面對觀眾,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由於在處刑前森蚺已經用山泉洗過身體,森蚺潮濕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皙白的顏色與質感像是最高級的法國泡芙奶油。 森蚺早已過了那種害羞的少女的心里階段,她現在認真的神態完全是一名有擔當的酋長,而她對台下觀眾目光無法移開自己豐滿的胸部這件事也絲毫不在意,像是覺得女性的美麗勝過色欲,於是麻利地從後面解開了自己的裹胸繃帶。繃帶一圈一圈的脫落,而森蚺飽滿的快要溢出來的乳房仿佛感受到了自由的來臨,在最後一刻最後一卷繃帶從森蚺的胸腔滑落時爆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嬌嫩欲滴。森蚺的鍛煉做得十分到位,如此壯觀的胸部竟然沒有一絲下垂,兩只還不知道自己要被劈成兩半的粉紅色乳頭花蕊般努力的向上翹著,胸部的寬度也快要將兩只手臂藏在自己後面。
森蚺又好不拖泥帶水的退下了自己的工程褲。森蚺已經猜到了自己不一定敵得過嘉維爾,所以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將自己的小片森林用蠟清理的一干二淨。森蚺似乎並沒有穿內褲,當褐色的工程褲寬松的落到腳裸時,森蚺的骨盆,三角洲和兩條白淨的腿暴露無遺。森蚺在該瘦的地方很瘦:骨盆,大腿骨銜接的地方都十分的骨感,沒有一絲肥肉,並且十分的寬裕;該豐滿的地方又凹凸有致,大腿內側的滑肌夾出了一小片三角陰影,小腹微微隆起,兩瓣荷葉般寬大的臀部高高翹起,和大腿的銜接處有兩道質地渾厚的溝壑。
隨即,祭祀人員引導森蚺躺在斷胸台上。首先木筏的上半部分被拿了起來,扎到被固定在了九十度朝天的位置,森蚺先是翹著二郎腿坐下,隨機看准了躺在了木筏下半部分的凹槽中,肋骨完美與凹槽契合。工作人員將上半部分小心翼翼地疊在了下半部分上,固定好了之後,森蚺向上微挪,讓自己的乳頭和木伽鏤空的形狀完全契合。此時,只有一半多一點的兩只寶石紅色的乳頭露在外面,似乎因為收到了木頭的觸感而和漲得通紅,擠滿了整個乳頭的凹槽。 此時她們的斜上方正是一個待命的閘刀閃閃發亮。
接著,祭祀將森蚺的腿六十度打開,綁在了台子兩邊的柱子上,以防一會森蚺的劇烈顫抖影響淨身過程。接著,森蚺的大腿也被綁住了一個環,這樣她的胯就完全沒法大幅度動彈了。此時森蚺的鮑魚已經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等外科醫生過來扒開大陰唇時一道清澈的淫水柱噴了出來。
森蚺的事業完全被木伽給擋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小豆豆就要遭受滅頂之災。她只知道隨時,手術刀刃冰冷的觸感和伴隨著性欲的疼痛就會席卷自己。
外殼手術師的面前。森蚺的下體夾在兩個繃緊的腹股溝中間,象是一朵在晨光中含苞欲放的玫瑰。隨著手術醫師用銀具扒開了森蚺的小穴,這朵嬌艷的玫瑰才終於綻放在眾人眼中。森蚺已經感覺到要來了。她閉緊了眼睛,准備迎接命運。外科醫生隨即熟練的從包中取出了一把銀色的小刀,刀刃只有壁紙刀的頭一樣大。下一秒刀刃就已經咄咄逼人地架上了小豆豆上面。森蚺頓時驚了一身冷汗,然後隨著冷汗流下刀刃也緩緩地開始向下割動,不過森蚺的小豆豆在刀刃下就像是豆腐一樣軟晶瑩剔透的被一切到底,森蚺還沒的及疼的大聲尖叫小豆豆就已經被剜在了刀尖上。森蚺終於爆發出了一陣哀嚎,伴隨著還有敏感的嬌喘。此時的森蚺表情已經漲紅成了太陽一樣紅,腿因為痛覺和敏感部位的觸覺存留而敏銳的抽動,抖得整個斷胸台都在跟著晃並發出吱吱的聲音。等森蚺的氣息逐漸勻了下來,醫生用水將陰蒂的傷口衝洗干淨,然後又快速的從地下開始將小陰唇一刀片了下來,行雲流水的將一條肉色的條狀物釘在了刀尖放到了旁邊的銀托盤上。這一次森蚺應咬著牙關沒有疼出聲來,此時她攥緊的手掌上已經多了四道血痕。衝洗玩之後,另一片小陰唇也沒能在手術刀下幸免,像是被做了刺身一樣血肉模糊的被一刀切下,放在了托盤里。此時的玫瑰已經多了三道傷口,變成了一朵血色染成的大牡丹。清理完結伽的血跡,三道傷口仿佛已經沒有那麼嚇人,森蚺也喘著粗氣准備接受最後的解脫。森蚺的腿解了下來,重新與肩同寬放置在台子上平躺,眼見森蚺腹部的起伏開始平緩下來,祭司們決定開始加熱閘刀。火光幽然,仿佛預示著死亡與紅塵。
森蚺眼看著閘刀的刀刃被噴槍加熱到了通紅,似乎根本不害怕死亡,反而倒是一臉解脫的輕輕地閉上了雙眼,雙手緊緊握住握杆發力,將自己的胸部往上挺,讓乳頭充分的充血挺立。她已經隨時准備好讓閘刀將自己的乳房完美的切成兩半。祭祀手中握住了閘刀的把手,猛地一用力,閘刀勢大力沉的閃著刀光向乳頭和軀干襲去。第一個接觸點是右乳頭,在火紅的刀刃觸碰到它的頂端時森蚺的意識一震,然後瞪大了雙眼,因為閘刀已經穩穩落到了台子上,自己的乳房,肋骨,心髒已經被劈成了兩瓣。森蚺驚訝的表情只堅持了幾秒她眼中的光芒便消失了,平時那副小一臉嫌棄的表情也凝固成了永恒,而她本來已經繃緊的肱二頭肌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引得手從握杆上掉了下來。
森蚺的下半身已經浸泡在了淫水和尿液的混合液之中,隨著淡黃色的水衣從台子上派出,只剩濕潤的雙腿像是在跳鋼管舞般沿著軸心做著無規則運動,胯部也時不時的向上挺立。祭祀拉住了森蚺的雙手,向後一拽,胸腔斷層處瞬間噴射出了猩紅的血液,還流出來了幾瓣碎了的肺片和乳腺體。台子後面已經形成了一個湖泊。這一下讓森蚺的瞳孔徹底放到了最大,永遠的失去了意識。隨後祭祀握住森蚺的手腕,展示了她完美從乳頭斷裂的上半身。不過事不宜遲,工作人員很快收集了這些流出的內髒,森蚺的屍體也被迅速裝進了冷凍車里。
轉天,森蚺的兩截身體已經被做成了標本立在了廣場中間。玻璃窗讓所有人都能看到切面的半個乳頭是有多麼的精准完美,甚至能夠完美的看見肺片,心髒,和乳腺體的斷層花紋,完美到可以用來當生物教材。過了幾天這間藝術品就被搬進了所有往年祭祀犧牲者的博物館中,森蚺也成為了歷屆犧牲者中最受歡迎的展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