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蔓德拉敗北處刑
蔓德拉的敗北處刑
號角部隊終於等來了支援。
蔓德拉帶著受了傷的號角向倫蒂尼姆出發時,遭到了維多利亞正規軍的伏擊。正如預言指示,蔓德拉被當成了棋子。葦草姐姐早就知道這場伏擊,不過她故意讓蔓德拉被維多利亞官方逮捕。這樣一旦蔓德拉被當作戰犯公開處死,維多利亞人和塔拉人之間的恩怨將會進一步被點燃。葦草姐姐早就對這個行事大手大腳目中無人的部下感到不滿了。沒想到會被瘋狂追求的人背刺,蔓德拉也真是太可悲了。
蔓德拉渾身是傷的倒在囚車里時,外面下著綿綿細雨。木轍摩擦的聲響混在了維多利亞荒野玲琅作響的雨聲中,仿佛是在暗示蔓德拉的生命即將走向終點。蔓德拉的手腕上被扣上了限制原石技藝的手環,她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塊可以被軍方肆意玩弄的肉了而已。不過一路上沒有人對她有任何的小動作,甚至軍方都不願意去看著個戰犯一眼。也許是因為她現在身上髒的要死。一路上,從白天到黑夜,蔓德拉都在幻想著葦草姐姐會帶人來救自己的,一定會。但是現實中的寒冷與車輪壓在雜草上發出的莎莎聲一直將她拉回現實。她甚至一度懷著最大的恐懼去想,也許自己太丟人了,輸給了維多利亞人,就沒有顏面活著回去見葦草姐姐了。但她依舊怕死,哪怕在死前的一刻也怕的要命。
監獄里面陰森的要命。這幾天來一直是一個神秘人會在午夜往牢房里面扔兩塊面包和一些湯,湯甚至還是溫暖的。只有這一絲溫暖還給蔓德拉帶來了一種幸福的錯覺,仿佛葦草姐姐的腳步聲從牢房的向陽處走來,不過每次都只是這個給葦草遞食物的神秘人。
蔓德拉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長時間,渾身都是泥臭,終於被傳喚至維多利亞的軍事法庭。由於身上太臭,軍方不得部派幾個士兵把她洗干淨。一想到自己的裸體會被幾個中年糙爺們看光,蔓德拉就覺得反胃。不過來接她出來的那個人她認出來了,也是那個給她遞食物的人。那個人帶著一個很深的面具,仿佛臉部受過什麼灼傷,手上也纏著灰色的紗布。
那個人帶來了一桶水,一個還算嶄新的毛巾,和一塊折成一半的肥皂。這個人似乎和那些她路上遇到的喝著酒挺著大胡子的軍人不一樣,這個人似乎只是一個監獄的管理員。她背對著這個人,任由不知道是她還是他的手將毛巾擦過每一寸皮膚,溫柔的仿佛同樣身為女性。這真的是她在這所監獄最後的溫暖了。
法庭毫不猶豫地判了死刑。沒有陪審團。只有一個凶神惡煞滿口聖經的法官,以及一些睡著了的守衛。反正蔓德拉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明天,她就要死了。
最後一絲被葦草姐姐拯救的希望將陪伴她走過最後一天晚上,但是她似乎也預感到了,她也許已經被深池拋棄了。即便她不願相信這一點。
最後一天的食物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送來的。這次她沒有走開,而是蹲了下來,用一個沙啞的女性嗓音開始和蔓德拉訴說一些事情。
蔓德拉邊啃著面包,邊知道這個人是管理這層監獄的,是個維多利亞和塔拉人的混血。小邱峻暴亂的時候她差點丟了工作,不過她並不埋怨蔓德拉。蔓德拉信誓旦旦地說她一定會被救的,不過那個身影指示淡淡的笑了兩聲,告訴她這是維多利亞的首都,深池無論如何都觸及不到這里的。她還告訴蔓德拉,就是因為她是塔拉人,才不會有士兵來騷擾她。明天在刑場也是,因為在這群維多利亞人眼里面,塔拉人的地位還不如駝屎。尤其小邱峻爆發後,首都這邊好多塔拉血統的女性都直接被丈夫拋棄。
蔓德拉意外的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幾個粗魯的士兵拽走了。他們面無表情的將蔓德拉身上的衣服扯開,正在發育的酥胸暴露在了清晨涼爽的空氣中。兩顆紅潤的乳頭爆了出來,引得蔓德拉漲紅了臉頰。不過這幾個軍人不為所動,粗魯的扒開了曼德拉的大腿,一把把內褲扯了下來。蔓德拉那剛剛初具規模的森林立馬感受到了嗖嗖的涼風,引得自己的生殖器一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舉得老高,然後被放到了鐵驢上。一瞬間蔓德拉感覺到陰唇和屁眼像是被火灼燒一樣疼,只不過還有金屬的冰冷在里面。蔓德拉從沒感受到這樣的刺激,理智仿佛瞬間掉线。
不過痛感立刻和快感混在了一塊。不知不覺間,鐵驢已經開始游街示眾了。一只馬匹在前面拉著,街上的人紛紛開始朝著蔓德拉扔爛菜。不過曼德拉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一點。頭五分鍾,女性的生殖器還處在濕潤狀態,蔓德拉只能被動地被雙重刺激自己的陰道口和肛門,淫水越來越多,這名少女最後也沉浸在了高潮的羞恥的歡愉之中。維多利亞人看到她這副淫蕩的樣子不僅更加鄙視。不過折磨的在後面,當高潮結束後,淫水不在分泌,鐵驢的尖端就像野草的刃一樣干燥的揦著陰唇和肛門皺,仿佛置身於刀槍火海之中。過了五分鍾,淫水又開始分泌,蔓德拉緊繃著的精神仿佛又軟了下來,無意識的淫蕩的舞動著胸腰,將稚嫩的乳頭挺得老高。
但是行刑的廣場就在前面,離著老遠,蔓德拉就瞥見了駐守的衛兵和大批的群眾。
她顫顫巍巍地被扶了下來,大腿內側還淌著淫水。台下噓聲一片,“處死她”地喊聲在群眾中此起彼伏。不過喊的人大多是年輕一輩的或者發了福的中年大叔,他們就指著看處刑發發牢騷。倒是有不少老人,站在後圍,默默的注視。蔓德拉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塔拉人,但至少她死的時候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她似乎覺得劫刑場似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了,自己已經窮途末路了。
神父捧著一本華麗的書漠不關心地站在一旁,在空地上蹲著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的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帶著白口罩和眼睛,仿佛那眼神就是一把殺人的刀。那人一看就是劊子手。
離近了蔓德拉才發現了一個十字架性狀的手術台,而儈子手翻找的箱子正是一套手術工具,在白色的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瘮人的光。那個儈子手一看今天的犯人是個小姑娘,沒有任何動搖,只是冷冷的叫人把她固定在台子上,腳不用固定,便拿了一把刀刃很短的手術刀,塞進冰袋里冷刀。
雖然蔓德拉也是練過些體術,但是一個小姑娘怎麼擰得過一幫五大三粗的壯漢,分分鍾被摁在了台子上,兩手被硬的扒開固定在了十字架橫著兩端。微微隆起的酥胸和中間點綴的朱紅色的乳頭暴露的一清二楚,由於乳房並不發達,側胸的肌腱更是展現了一絲絲的女體張力。
儈子手冷完了刀,吩咐兩個士兵在十字架側面扒開了大腿,鮮嫩的鮑魚在拉伸的腹股溝中綻放開來,仿佛是因為看光羞恥的原因還在收緊和舒張,每次都流出更多的飲水。但是儈子手被訓練的像是手術儀器一般對於少女的身體毫無反應,徑直地走了過去,手指像是機械一般扒開了大陰唇,露出了里面的褶皺和陰蒂,將刀尖對准了陰道口。接著他對神父說,可以開始寬恕了。
神父清了清嗓子,儈子手也將刀刃不緊不慢的送進了一呼一吸的陰道口中。蔓德拉感覺下體一緊,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連帶著性快感一齊涌進大腦。只見儈子手將手腕向上一提,刀刃一轉,陰道口到陰蒂之間就欸劃出了一道口子,尿道一下子失去了張力貪了下來。儈子手又向下一駢,半個陰蒂頭和右陰蒂體便被挽在刀尖上了。蔓德拉這一下疼的將上本身挺得筆直,腹部大幅度漲落,愣是啞住了沒發出聲音。緊接著,幾秒鍾之內,左陰蒂腳,前庭球全部出現在了銀碟子上,下體更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了所以然。縱使蔓德拉叫的再大聲,儈子手依舊冰冷的解剖著她的下體,愈來愈深入,甚至開始漏尿。
此時神父出現了,詠唱到:說出寬恕吧我的孩子,這樣神明便會原諒你,脫離這般苦海“
蔓德拉用盡力氣,嘲諷道:你們維多利亞人就會這點下三濫的刑法麼,太可笑了
神父回頭向儈子手點了點頭。儈子手手腕向上一抖,順著腹直肌中間的白线(馬甲线中間鏈接肚臍的线)向上切割,由於沒有直接的肌肉阻礙進展速度非常快,一薄層的帶血的脂肪層外翻了一點點,仿佛能依稀看到白色的肌腱。解刑的痛苦遠比下體解剖來的恐怖。小腹被切開,蔓德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鍛煉剛剛好的皙白的腹部被慢慢剖開,泛起紅黃色的漣漪,光影分明的美腹慢慢的變成了任人宰割的肉。一開始並不是劇痛,反而是一種內髒被打開的惡心反胃以及對手術刀的排異反應。剖開腹部的時候蔓德拉緊緊的縮緊摩梭著大腿,仿佛在試圖緩解痛苦。手術刀一直進行到了鎖骨的位置,只有一道淺淺的黃色痕跡。
但緊接著腹部被向兩側扒開了,巨量的血從深紅色的裂口中涌了出來。儈子手毫不猶豫地將手伸了進去,一把握住小腸開始切割並一段一段的掏出來。被剖腹的痛苦讓蔓德拉的臉痛苦的扭曲,原本粉嫩的臉蛋瞬間變的充血,猙獰的仿佛要咬人,但緊接著變成了蒼白,意識也因為疼昏了。少女的腹腔像是個地外文明的軍團,而橙色的小腸像是從大海中涌出的觸手般不斷地被儈子手堆在銀盤子上。膀胱早就帶著紅藍相間的花紋掉在了地上,綠色的紫色的各種髒器冒著腥臭味被一刀兩斷摘除,大腸被強行打直連根拔起。血液已經被解剖台的水槽回收了。蔓德拉死的太快以至於還沒來得及閉眼就失血過多而死,灰色的瞳孔望著天空。原本疼的緊握著的雙拳也松了下來,繃緊的二頭肌也完全松弛。等到儈子手把所有的腹腔的內髒都放在了盤子里時,蔓德拉的雙腿已經繃得僵直,只剩下了一個恐怖的空洞洞的深紅色裂口,里面是空無一物的腹腔,還能看到些許白森森的盆骨。
蔓德拉的屍體就這樣被游街示眾了好幾天,知道她的屍體發臭了被人一把火燒了。
蔓德拉的公開處刑加速了塔拉人和維多利亞人的戰爭進程。她從來也沒想過自己就這麼被葦草姐姐當成了這樣隨意丟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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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