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亞葉與凱爾希的切腹儀式
亞葉與凱爾希的切腹謝罪
凱爾希醫生,因近日研制的藥物中含有導致感染者加速結晶的毒素,使得羅德島的醫藥信譽被各國質疑。為了表達歉意,凱爾希決定切腹謝罪。此次切腹將會公開到泰拉大陸的網絡上,以挽回羅德島的名譽以及表達對各位受害者深切的歉意。
五月十日晚上八點,羅德島的全體干員坐在島中心的大廳中,甚至正在執行任務的干員也都中途折返來親眼目睹凱爾希的切腹儀式。在儀式開始之前,凱爾希的學生亞葉也表示想與凱爾希醫生一起切腹,以表達對於老師這麼多年以來教導她的感激之心。
當全艦的鍾聲同時響起了音樂,大廳中的燈光亮了起來。凱爾希醫生正穿著平時的綠色透明醫務服,站在講台後面,延伸凝重的看著大家。在講台旁邊,有兩個白色的毛巾鋪成的席位,每個席位的正前方架著一把長柄短刃的刀,而刀刃與刀柄銜接的地方也纏著幾圈白色的布料。而在凱爾希旁邊的席位擺的刀,則是散發著一股悠然的綠色,一眼就能看出是施加了原石技藝特制的刀刃。隨著凱爾希的解說我們才知道,這是一把特制的切腹刀,好像是東國發明的感染者專用切腹刀,能夠防止感染者在切腹時原石技藝暴走。考慮到凱爾希的法術十分的危險,羅德島特意花重金購入了這把刀。而亞葉表示一是自己不想為羅德島添過多的經濟負擔,而且自己的法術相對安全,所以亞葉使用了特制的短刃太刀。每把刀的刀刃大約有三寸長,既能保證割穿肚子的皮膚與肌腱,又能不傷害到腸子讓其以最完整的形式流出來。
凱爾希首先發表了致歉演講,她的眼神中絲毫看不出來面對死亡的恐懼,只有一絲不苟的學術態度和堅定要贖罪的意志。隨後,凱爾希便步入後台進行切腹服裝的穿著。
為了彰顯醫者的身份,凱爾希和亞葉都定制了東國的護士切腹裝。簡單來說,東國的護士小姐們經常因為無法忍受每天經歷病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罪惡感,便經常有護士向當地神社申請公開切腹。所以,便自然有了專為醫療人員定制的切腹服。這款切腹服融合了白大褂和傳統切腹和服的元素,在領子和褂子兩旁的設計都和白大褂相似,只是所有的扣子都被換成了一條系在腰上的一條白色束腹帶,以便切腹者可以做出寬衣解帶坦然露乳的切腹規定流程。而白大褂之外禁止穿著內衣,但可以穿著過膝襪。
當凱爾希再次出來時,她已經換上了這一套衣服,一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還有亞葉。凱爾希除了上身系著切腹專用白大褂,下身還穿了一對咖啡絲過膝襪。這雙絲襪是柏喙在聽說凱爾希醫生將切腹謝罪時親手縫制的,作為凱爾希上路前的禮物。雖然考慮到屑博士可能會對著自己的切腹和絲襪手衝,但作為死前最後一次穿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再加上這是柏喙的心意,不穿不太適合。旁邊的亞葉則輕裝裸腿上陣,同樣穿著切腹專用白大褂。
凱爾希的步伐十分穩重,不時好像能從兩腿的更迭之中看到小穴,不過一會切腹肯定能夠看到也不用那麼著急啦,各位博士。緊接著,她宣布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首先亞葉將進行一字橫切掏腸並自行刺乳介錯,而凱爾希自己將進行十字切腹並禁止任何形式的介錯,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可以將內髒切斷放進木桶然後等待自然死亡。這一宣布讓在座的干員們不僅小聲議論了起來,不過大家還是相信內心強大的凱爾希醫生十字切腹一定可以做到。
首先是亞葉的切腹。亞葉由於對自己的力量並不報以太大信心,於是選擇了完全跪坐式切腹,雙膝著地,屁股坐在後腳跟上,等待切腹指令的發出。只見亞葉雙目緊閉,面色紅潤,不僅看不出來她是名要切腹的少女,反倒是更像是一名收了稱贊的舞女。說來,在大眾面前成功切腹可是東國無數女忍者的夢想呢。她昂首挺胸,顯得自己的胸部十分飽滿,整個人仿佛拿出了平日里最好的精神面貌,白色的大褂更是顯得素雅。亞葉不斷調和著自己的呼吸,等待指令的開始。她的面前有一只木桶,是為了稱自己的腸子用的,木桶上面用精致的銅環加以裝飾。亞葉的大腿並不是很壯碩,但是並不顯得柔弱,膝蓋有幾處戰斗過留下的傷疤,雖然很淺但還是透露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的氣質,大腿根部被白大褂半遮半掩,仿佛從中間可以看出一分潮氣,讓她的大腿內側肌腱看起來窈窕又豐腴。
切腹的指令下達了。亞葉不緊不慢的解開了腰上的束裝帶,讓其自然的脫落下來,讓兩邊的褂子也跟著松弛了下來,乳房的內測和乳溝隨著肚臍暴露出來,加上胸脯上冒出流下的幾滴汗液,仿佛剛剛戳破餡的龍門小籠包,鮮美又神聖。亞葉有些猶豫地一只手一邊的握住了中間的白大褂兩側交接的位置,此時的她只要微微一用力,乳頭便會掙脫白大褂曝光在眾人面前,清理的還剩一些的毛毛和小穴也會讓全島的干員都看到。不過既然袒胸露乳是切腹的精華也是最有儀式感也展現女體美的一個環節,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大家又有何妨。想到這里,她凝視著前方,緩緩拉開了白大褂的兩側。暴露在了大廳的燈光之下的乳頭似乎感知到了無數的視线,噗的一下抬起了頭。流线型卻絲毫不下垂的中等大小乳房,鍛煉到剛剛好的腹部浮現著兩柳柔軟又有韌性的馬甲线,再加上這朝氣蓬勃的大腿,使得台下響起了掌聲。但令人觸目驚心的切腹部分還是來了。但必定在欣賞了這般美妙的女體盛宴後,如果切腹失誤了那將是多麼尷尬的事情啊。
亞葉清楚自己的一字切腹不同於十字切腹的橫著的部分,自己的切腹將慢慢的推動刀刃好好享受切割帶來的痛楚,然後並不是從肚臍下橫著劃過去而是畫一個弧形劃過自己的子宮上方,這樣的一字切腹才能讓小腹兜不住腸子讓其自然向外流。亞葉的視线越過兩座傲然挺立的山峰,先用左手拿起了面前的短刃太刀,比了比,刀刃差不多又三寸長,應該不會劃破腸子,又在自己的小腹下面模擬了一下用力,輕輕用刀背劃過兩下肌膚,然後才將刀刃對准了自己腹部右下角的馬甲线和腰銜接的一塊平整的肌膚,慢慢向里面移動,又停住,心里默念三二一,一口氣單手扎了進去。頓時,一種自己完全沒有體驗過的痛苦席卷了全身,但是疼痛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糕,以至於她的表情還是十分的鎮定,只感覺到有一股血慢慢流下她的大腿,滴到下面的毯子上。她感覺刀刃的最前端的確進入到了腹腔,肌肉也有一定的撕裂感,便緩緩向左邊推動刀柄。但這個過程似乎快速的消耗了亞葉的理智和體力,讓她不禁死死咬住嘴唇,身體不停地抖動,緊閉雙眼,額頭也冒出了冷汗。刀刃十分的鋒利,亞葉那鍛煉的姣好的腹肌在這把刀前仿佛是水一般被大閘分開,活像壽司店里即將被做成刺身的北極貝。刀刃接著手腕的壓力向左下移動,慢慢的接近了子宮,這才莫名的給丫也帶來了一絲快感,小腹也因受到了刺激而抽動。但刀刃仿佛不受控制一樣還在向前游動。這時切腹已經過半,大量的血從已有的傷口中涌出,在側面形成了一道紅色的幕布,遮蓋了整個小腹,然後隨著子宮的上方被削過,亞葉也不再享受性的快感,反而是痛徹心扉的忍受著已有的傷口,她的投降後仰去,死命的咬緊牙根不喊出來,但手上的動作卻依舊不停。最終,到了切腹三分之四左右的位置,馬甲线下的腹部肌腱似乎已經被完全斬斷,亞葉的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漢開始嘩嘩的流,同時腰部也無法一個人支撐上半身的體重,亞葉卻拼命堅持著上半身的挺胸姿勢。終於,切腹完成了。亞葉死命的把刀刃拔了出來,她的血在燈光下滑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仿佛是將血界戰线里面的血斗術帶到了現實。但她的痛苦還沒有結束,亞葉將頭重新立了起來,看著自己已經被血染紅的小腹,還有已經露出了幾根的小腸,怕不是快疼到忘了接下來要干什麼,然後將自己的小腹狠下心來向下一扯,一肚子的血和不可名狀的五顏六色的軟體魚貫而出。亞葉看著快躺到地上的腸子才想起來去拿桶,然後像是乘撈面一樣將自己的腸子往里面順,不乏已經掉下來的子宮。亞葉用刀刃一柳一柳的割斷著已經承不下的腸子,另一只手輔助著舉著還在往外涌的里面的腸子,自己從來沒想過小腸的表面竟然像是棉花糖一樣柔軟,還沒等自己用勁就像泥鰍一樣從指間溜走,而另一只手的刀工從來沒停過,打理粉條一樣打理著自己的生鮮女體盛。此時的亞葉似乎根本分不清痛覺和快感了,只是任由腸子脫離自己的肚子。終於,腸子流完了,自己的視线也感到昏暗,仿佛頭頂的燈已經像是星星般遙遠,便拿起還掛著腸子碎片的刀,對准了自己的右乳頭,用盡全身的力量扎了進去。但這一下只傳來了乳頭的刺痛,亞葉便拼命的壓榨著自己的右乳,想讓刀刃刺進更深的心髒和動脈。隨著她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刺穿了,她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刀刃也留在了原處,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向後方,任由原本刺眼的燈光照亮自己的每一股血流和每一寸反光的肌膚,眼神變得暗淡,嘴角的血也流到了毯子上,只有腸子還在時不時半截連著肚子而抽動痙攣,活像一灘外星生物遺骸。解說員看到後便宣布了亞葉的死亡,後勤班子也上台為亞葉收屍。台下響起了不絕的掌聲。
但接下來,這一晚的重頭戲,凱爾希的切腹就要開始了。
即便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凱爾希已經能從羅德島中央大廳內制的玻璃罩中感受到星光的光壓和浮動的晚風,仿佛真空在抽吸著自己的意識。凱爾希在死前看的無比清晰,無比透徹,看透了羅德島巨大的內部金屬骨架以及一兩處漏電的電线,有些地方因為缺乏維護而鏽跡斑斑。橙白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從她輕閉的眼眸中映入自己的寧靜,仿佛一吹手術室的冰冷空氣。此時的她在與宇宙共鳴,在與銀河共舞。她回想自己挽救過的生命,和自己未能挽救的生命,他們現在有的就在台下注視著自己未來的死亡,有的已經回歸了外面夜風刮起的塵沙與永恒的溫度。她見過無數的生死,於是她自己的生命也在凝華在夜空中的深藍中顯得渺小,而生命的顏色遠比自己奮斗的不見天日的手術室要多彩即便這世界上的原石從始至終都只是令人窒息的灰褐色。生命不是永恒的星系,她只是在重復著頑強反抗的音樂與節奏。但是這一曲將要終結,而新的曲目,阿米婭,博士,將攜帶著自己的余音去往那還披著黑夜的黎明。對於她而言,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是在用生命歌唱,用生命挽救別的歌者,還是兩者皆是。但她只知道痛苦是去往那片土地的擺渡船,她不畏懼死亡與痛苦,她只是想要看到一片沒有原石病的泰拉大陸,一片滿是綠洲而非風沙四起的屬於人們的而非屬於神明的大地,一顆脫離時間與黑暗的清澈的星球。死海般的節奏。風暴。炯炯有神的雙眼。科幻藍的指示燈閃爍。
“下面有請凱爾希醫生切腹”
凱爾希並不覺得這是一句多麼有重量的話語,沒有難過,沒有心髒的搏動,只是一段在空間中逐漸消失的聲波。凱爾希只是在撫慰著一意孤行的自己,她早已遠離了大家所在的地方了,她行走在散亂不堪的屍骸當中,心里卻依舊牽掛著還帶著稚氣的博士和艾米婭。這也許是一種母愛,或許只是她自己的對於自己是否還尚存溫柔的一面的妄想。但她知道自己在拯救生命的時候同時也是死神,而如今,死神也將為自己執行死刑。她只是感覺面前的那把發散著綠色幽光的刀在召喚著自己,那里面如夜幕般遙遠的光源,仿佛海浪拍打著自己的心靈,遠處也仿佛響起了不存在的弦樂。
裸體。人類最原本的姿態,從最初的嬰兒到灰飛煙滅的原石結晶,人們從來都是裸體,只是大家懼怕罪惡,裹上了那掩飾黑暗的衣物。但此時的她既是在局中博弈的政治惡魔,又是拯救眾生於水火之中的聖人。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掩蓋的東西了。凱爾希將手放在束腹帶上,手指微微一動,束腹帶就從腰間輕輕蛻了下來,自己的潔白的胸口露出了一角,像是一塊潔白的玉在大地的騰挪中稍展儀容。緊接著凱爾希拔住了白大褂的兩側,輕輕相反方向一彈,兩朵淺淺的粉色乳暈從白大褂的邊緣起了出來,緊接著,凱爾希將身子一挺,腰挺得筆直,挺胸抬頭,兩顆如同石榴般紅潤透亮的乳頭邊從衣服的凹槽中蹦了出來,暴露在銀燦燦的燈光下,整個寬闊的胸脯和干練的細腰也跟著被照亮,馬甲线和肚臍呈流线型地仿佛在隨著呼吸流動,肋骨的紋理也若隱若現。此時的凱爾希像這樣袒胸露乳地挺坐著,仿佛一朵剛剛綻放的白蓮花,甚至讓剛還在後台衝的起興的博士,也軟了下去,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仿佛在見證著神明降下的奇跡。
凱爾希的切腹方式與亞葉截然不同。首先,凱爾希將進行半跪式切腹。為了方便進行十字切腹,凱爾希將雙膝著地,上身直立,但是屁股完全站在空中,大腿與上半身呈直线,兩個膝蓋的著地點比肩稍寬,說白了就是一個跪著的站姿,這類切腹對於切腹者的力量與意志都是相當有考驗的,因為無法將重心壓到雙腿上反而需要維持平衡。第二,凱爾希的十字切腹將進行完全開腹,即第二刀要從上腹的位置一直貫穿小穴的中軸线劃到屁眼,將整個下半身剖為兩半以確保無介錯的情況下死亡。這將是一個挑戰。如果中途凱爾希因為無法維持跪站的姿勢而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那麼這場切腹的觀賞性將大打折扣。
凱爾希仿佛已經看透了紅塵一切,伸手去取那把特制的短刀。當她捻起那把刀,開始打量自己柔軟的腹部時,台下鴉雀無聲,仿佛隨時都能聽見凱爾希的短刀刺破腹腔的清脆的聲響。必定,這是最後一次大家見到活的凱爾希了。凱爾希台下已經跟隨嵯峨學習了很多次東國的十字切腹的動作,於是根本不需要像是亞葉那樣還需要在比一比自己的肚子再開始切腹。相反,凱爾希早已熟悉這個她已經提前用鈍木刀練習了千百次的動作,胸有成竹地將刀刃抵在了自己的左下腹,離馬甲线的突出點還有兩寸左右。十字切腹的橫切必須快速又筆直,趕在腸子自然的流出來之前開始進行豎切腹。橫切腹這一刀同樣為了防止腸子很快的流出來而要求盡量將貼近肚臍的地方劃開而不是小腹,這樣還可以暫時兜住腸子。
凱爾希的手連帶著刀刃懸在那里了五秒鍾,突然以兩秒一寸的速度開始向右推進,而她刺入腹腔的動作眾人則是根本無法看清。一道淌著鮮血的恐怖傷口橫跨了肚臍以下的腹部,凱爾希橫切的這一刀比亞葉的一刀快了至少三倍,而最令人敬佩的是,凱爾希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仿佛是一台機器一樣將自己的美腹准確又迅猛的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還沒等大量的血開始往體外涌,凱爾希的刀刃已經刺進了自己上腹馬甲线交匯的下方,而她的身體未曾有一絲的痙攣或者抖動,整個跪站的姿勢始終像是軍姿一樣一絲不苟,但還沒等觀眾們反應過來那把幽綠的刀就已經在凱爾希的引導下毫無阻力的向下游,將原本還是一體的馬甲线順著中間的紋路和肚臍剖成兩截,鮮血開始從傷口兩邊涌出回合在橫切的那道傷口上。終於,刀刃匯聚在了橫切的地方。此時,一個圓滾滾的類似胃一樣的器官從肚臍上方一點的位置鼓了出來。隨著凱爾希的刀刃突破了橫切的傷口,整個傷口的面積呈指數級瞬間擴大,腸子和五顏六色的其他內髒一股腦全都從凱爾希的手上方溜了出去。凱爾希的手卻依舊推進著刀刃向下前行,毫無阻礙地將子宮的外皮劃出了口子,但這點細節眾多干員已經看不見了,因為凱爾希的鮮活的腸子已經覆蓋住了她的手和整個腹部,在一個恐怖的深紅色的大窟窿前翩翩起舞,而眾人似乎還能夠看到凱爾希的胸脯在隨著呼吸漲落,仿佛這一切都未曾發生一樣。終於,凱爾希的刀刃在觸及到陰蒂的那一刻,凱爾希原本鎮定地嚴肅的臉頰上突然多出了一抹少女嬌羞的粉紅,通過回放大家才看到凱爾希在堅決的割開了自己的陰蒂時潮吹了,一股清流筆直的射在了擋住陰部的腸子上。這真是這位老女人百年難見的表情啊,一邊想要演示自己的性快感一邊還要裝出高冷的感覺。但凱爾希的手還在往自己的胯下區域進展,刀刃鋒利無比的削開了她的小陰唇,尿道口和陰道,頓時一道血瀑布便從她的下方噴涌而出,腸子似乎一從前面轉移到整個陰部的區域,在已經被刨成兩半的陰戶前方形成了懸掛著的一大坨並且不斷綣在了前面的毯子上,除了鮮紅的一直在蜿蜒的血流外還有順著腸子反光的原尿以及綠色的膽汁,仿佛梵高的調色盤,刺激著在座每個干員的視覺。終於,凱爾希在劃過人中刀刃切進肛門的那一刻,微張櫻桃小嘴,小聲地發出了一聲嬌喘。但這一聲實在太小了以至於差點淹沒在了自己腸子在外面蠕動的聲音。這個時候凱爾希的聖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晃動了,大腿支撐跪站姿勢的肉筋也開始痙攣抽動,帶著前面的腸子一起簡諧震動著,仿佛是在篩面條。凱爾希用手屢著自己的腸子,自己這一生見過無數的病人,也見過戰場上破碎的滿地都是的腸子和腦花,但是這麼一大團完美無損的腸子和內髒,如此健康而光鮮亮麗的藝術作品,自己還是頭一回見。凱爾希撐著已經不剩多少重量的上半身,拿來了木桶,同時發現桶的下邊已經被自己的血浸濕。凱爾希拼命撐著不讓自己的臀部坐下,像是獻身般大敞四開的一縷一縷地切斷著自己的場子,小腸最為柔軟,只要紹一使勁就能下來一小撮,仿佛是在理一位美人的秀發,而大腸則慢一點和其他大的內髒一起切斷。這是一場現代行為藝術。凱爾希強忍著痛苦和抖動,始終保持著跪站,將自己的內髒一絲不苟的全部切斷裝進了木桶之中。此時的凱爾希的腹腔上的巨大陰森的紅色豁口中已經只剩一些內髒的殘留,你甚至能夠悠然看到橫膈膜的運動和後面的脊柱。凱爾希此時還沒有死亡,她依舊盡可能保持著跪站的姿勢,閉上眼睛像是規定的那樣不能介錯等待缺血的自然死亡。又過了十幾秒,她臉上的血色幾乎完全消失,呼吸也漸漸微弱,但到了最後一刻,跪站的姿勢都標准如一。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牽動著全身上下的痙攣,凱爾希身體一軟,向側面倒了下去。她面帶微笑,身體半蜷,像是一只熟睡的小貓。看到這里,台下響起了長達五分鍾的掌聲,可惜這種榮譽,凱爾希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了。收屍的後勤干員上台時,凱爾希的血已經浸濕了整張切腹用白毯。
日後,凱爾希和亞葉被厚葬在了泰拉大陸不知名的一角,凱爾希也如願以償地重新回歸了這片她寄予希望的廣袤的土地之中。各國在聽說了事故的非責任切腹了之後,便重新給了羅德島賣藥的權益,而這一次羅德島的藥檢並沒有出現問題。於是,凱爾希醫生的犧牲成功的讓羅德島再一次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