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真是麻煩,實在是麻煩……”
早餐桌上,女兒一手信紙,一邊煩躁地不停跺腳後跟一邊嘴里嘟嘟囔囔。
不小心吃撐了的我挺著小肚子緩了好一會,這才把頭倒過去。
“你咋啦?”
“啊,父親大人。您還記不記得前幾天的事?”
“前幾天?哪一天?”我盡力把自己往上挪了挪,想看清信紙。
“就是我一點口信都沒有留下消失了一整天回來之後撞進您正在用我的泰迪熊自慰然後我用手指把您破處”
“啊啊啊好了可以了不用這麼詳細我知道了!”
當了一會鴕鳥的我重新把頭抬起來。
“所以呢,怎麼了呢?”
“其實那天我是收到了您情緒不穩定的通知後臨時趕回來的,屬於是直接甩臉色走人,現在被敵對公司抓住了把柄,相當麻煩……”
“哦……”我靠在女兒肩膀上,“這總不能怪我吧?”
“沒有怪您的意思,我只是在辦法該怎麼徹底解決這個麻煩……嗯?”
我忽然猛地感覺到一陣惡寒。
“父親大人,我記得您以前好像是被稱為口含憲章之人吧?”
“啊,啊是啊……”我微微離女兒遠了一些,“那只是說我這個人正義感極強妒惡如仇而已,怎麼了嗎。”
女兒的眼神微微發亮:“既然如此,若是您的面前有一個犯罪之人,您是不是應該義不容辭盡自己所能把他拿下?”
“嘛我的性格確實會這樣。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可以盡的能力吧……”
“您就說您幫不幫我吧!”
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會做壞事,而且既然她都這麼求我了……
“不行,你還是得先說是什麼事。”被坑怕了的我這次果斷慫了。
“啊呀,因為對方這次沒有動用公司特工,所以往常我一向玩的手段基本都不能動用。所以啊,我就想玩個陰的,給他送個間諜。”
“你說的這個間諜,不會是我吧?”
“真不愧是父親大人呢。”
“不是,”我頓時不理解了,“聽你的口氣好歹也是個公司老板,就不能排手底下人去做嗎?”
“啊呀說來慚愧,我的聯合制藥並不是我一手創辦的公司,只是我把整個公司的董事層全部架空了。所以簡單來說,其實我手底下都是機械人,是會被檢測出來的。”
“這樣啊……”
“別猶豫了父親大人,這可是女兒的請求啊,您一定得答應啊!您忍心看見自己寶貴的女兒整天愁眉苦臉嗎?”
其實是忍心的。
我很想這麼回答。
但是直覺告訴我這麼回答之後很大概率會被日。
“你都這麼求我了,那我就只好答應了。”
“哦耶!我這就去做准備!父親大人稍等片刻。”
我趕忙叫住興奮起來的女兒:“等,你先告訴我具體是怎麼個間諜法啊。”
女兒邪魅一笑:“您去了就知道了。”
當天夜里晚上九點,我坐在一處不知何地的冰冷手推車上,渾身只披著一塊薄布瑟瑟發抖。
在女兒說完那句話後,我便被快速裝車,運輸,化妝,最後被像商品一樣擺上了手推車,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若不是女兒就偽裝成推車的服務生站在我旁邊,此時我鐵定已經害怕到哭出聲了。
耳邊能夠聽見不遠處的叫號聲,這里似乎是一場拍賣會的後台。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芙蘭……”
我拼勁一切往女兒身邊靠,身下冰冷的觸感從小屁屁直傳尾椎。
“我早先就收到情報,那個家伙每周五晚上都會到這個地下拍賣場消費。所以早就將整個拍賣場的工作人員都替換成了我的機械人。這里本身拍賣的都是一些失竊藝術品,但是以您的魅力作為破例產品出售也不算奇怪。”
“我我我,出出出售?”
“嗯?是啊。”女兒一臉理所當然,“我以為您早就猜到了呢。”
“我大概是猜到了會用一些比較特殊的方法,但也從來沒想過被當成商品出售啊!”
我試圖裹緊身上的薄布。
“而且都出來,你還真就一件衣服都不給我穿嗎!”
“您沒有穿衣服的權力哦,另外您是作為性奴,所以一會上台肯定是要全裸的啦。性器也要被看到哦。”
“欸????”我驚恐到有些破音。
可還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抗,女兒便按住了耳麥。
“准備好父親,該上了。”
“等等等等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但我的聲音是如此微弱,女兒不由分說推著載著我推車向幕布走去。
厚重的幕布被撞開,一時的明亮讓我有些張不開眼睛。
“先生們!本次拍賣的最後一件壓軸產品有些不一樣,作為從未登上過這個舞台的產品類別,她正是一名舉世罕見的美麗幼女!”
我慢慢適應了光线,卻又被眼前坐滿的人頭嚇得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女兒站在我旁邊,對拍賣師點點頭,隨後捏住我唯一的遮羞薄布,猛地一下拽開!
“咦咦咦咦咦?”我趕緊遮住身上和身下的重要部位。
整個會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她叫琳琳,今年七歲,還未來初潮,保證原裝未開封的處女。因為意外失去四肢,被我們發現……”
拍賣師在侃侃而談我的悲慘身世,我則用極細微的聲音焦急地朝女兒示意:“快,快把布還給我!身子被看光了!”
“咦,您會在意那種事情嗎?沒關系的父親,到時候台下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會被捉起來。買賣幼女在這個時代足夠判他們槍決了。”
“可是,可是,這是你以前的樣子啊……”
女兒愣了愣,隨後掩面微笑。
“沒關系的,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會介意啊!
“我說。”就在我在公開露出中不知所措時,台下有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打斷了拍賣師的背景故事敘述。
“就以這小騷貨的樣子,我可不相信她是處女啊。”
小騷……?!
我眉頭一下提起,這混蛋在對著我女兒的樣子說什麼?!
“冷靜,父親,冷靜。”女兒在一旁趕緊安撫我,“他這麼說是因為您的幼穴一直在往外淌水。”
啊這。
我頓時羞恥的將大腿疊的更緊了。
“除非……”那男人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除非你讓咱用手指試一試,驗一驗身。”
這次換成女兒差點暴起殺人了,我趕緊小小聲安撫。
“很抱歉這位客人。”拍賣師臉上露出十分人性化的為難神色,“在完成交易前,我們並不能讓您觸碰拍品。”
“那我們可不吃這一套。”肥胖男人擺擺手,“就算你們讓我看,那也有可能是假的貼了層膜啊。”
台下發出了淫蕩的笑聲。
“那個男的,我要他死得格外慘。”芙蘭對著耳麥道。
“是。但是目標正在失去對拍品的興趣。以下為最優挽救方案……”
女兒和拍賣師再次對視,女兒點點頭,從高台邊緣拿走了一根隔離杆,牢牢固定在高台正中央。
隨後在我驚駭的目光中,抱住我的腰走到正中間。
我滿面通紅慌忙遮羞。
接著女兒又在我更加驚駭的目光中,將我的蜜裂放在了圓頭的金色杆子的正上方。
“你,你該不是要……”
手的力道放松了,我的身子猛地下滑,圓頭的頂端粗暴的頂入了我明顯過小的幼穴中。
“呼喵喵喵!!!不要,不要啊!”
“目標的興趣提高了。”
女兒冷漠地注視著台下喘著粗氣的觀眾,一邊將手又是一松。
頓時整個圓頭徹底沒入,突破了我今天長好的處女膜。
血液從蜜縫中流下,順著杆子下滑。
我在疼痛中翻著白眼迎來了高潮。
身子繼續隨著重力下降,圓頭一點點被吞入更深處,直到頂住女孩子最寶貴的房間門口。
“目標興趣持續提高,請繼續。”
女兒的手徹底松開了。
在重力的作用下,圓頭以一種近乎狂暴的方式突破了我子宮的房門,狠狠頂在了子宮最深處。
我的小肚子上已經可以清晰看到杆子的形狀。
“生小寶寶的房間喵!生小寶寶的房間被侵犯了喵!再也生不了小寶寶了喵!!!”
挺神奇的,公開在外人面前被立在地上的杆子強奸了子宮,還是在如此強烈的高潮中,第二道保險居然始終沒有被觸發。
“……您清醒一點父親,您本來就生不了小寶寶。”
“可是喵,生寶寶的房間好痛喵~”
“……在這樣下去父親的第三道保險就要被觸發了,趕緊加快速度。”
“是。目標已有強烈競拍傾向。正在安排壓制對家。”
台下的人群發出了猛烈的叫好聲。不少人用手摩擦著肮髒的下體,一邊舉出手牌。
“就為這個表演,這只小母狗我買定了!”
“操他媽跟我搶?不看看手里幾斤幾兩!”
在台下眾人的哄搶聲中,我被穿刺在高台正中央的杆子上,不斷瘋狂高潮。
當我回過神時,已經被從杆子上取了下來,坐在一只鐵籠里了。
女兒正透過欄杆的縫隙,溫柔地為我擦拭幼穴穴口的愛液與血水。
“這,這麼看計劃成功了?”
女兒點點頭:“接下來您也什麼都不需要做。他們為了安全起見一定會為您注射安眠藥,對您當然是沒用的,但是我會關閉您的思維系統,讓您強制沉睡。您耳朵里的蜂群機器人會完成所有工作,等您醒來時,應該已經回到莊園的大床了。”
她收回手,又摸了摸我的頭:“像這樣的穿刺play也就您這個體重能做了。不過公開舞台露出奸似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開心啊。”
“你原本還打算玩得很開心嗎……”
嘛雖然我去的其實還挺爽的。
“啊對了,要是那個買了我的人回去之後想要那個,就是內個……”
“日你?”
我紅著臉拼命點頭。
“這點您也無需擔心,您的子宮肉壁中有一只高能激光裝置,任何未經過認證的陰莖只要靠近您的幼穴到五厘米就會觸發,直接把那玩意從馬眼射進洞穿。”
嗚哇聽起來好疼。
“不過根據我的智腦分析官分析,那家伙買下您大概率是作為表演性奴。”
“表演性奴?”
女兒點點頭:“就是他不會親自……好吧或許偶爾會親自日您,但主要還是讓您被各種動物強奸。像狗啊,馬啊,豬啊之類的。畢竟您的樣子很容易激發人的施虐欲望。”
我渾身一陣惡寒:“真的假的。”
她聳聳肩:“八九不離十。但只是分析,我們並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
黑暗深處傳開了腳步聲,女兒站起身。
“他們差不多來了,我要關閉您的思維系統了。明天見父親大人。”
“明,明天見。”我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身子。
接著視线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我將休眠狀態的父親輕輕放在了大床上。
嘆了口氣。
今天的場子算我失算。
我只想到了帶著小可愛玩公開露出很快樂,卻完全忽略了若是計劃成功就要將父親交到那個家伙手上。
即便或許只有幾小時,但一想到渾身赤裸且無意識的父親大人可能會被除我以外的人觸摸,我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所以我在拍賣場直接就翻臉了。
公司閃電戰,迅速拿下了對方總部,將那個家伙以買賣幼女罪扭送進了監獄。
雖然有這個作為理由,仲裁機構或許不會太過為難我,再加上一些賄賂和施壓……
本來是去解決麻煩,結果反而弄出了更大的麻煩。
我再次嘆了口氣。
以後再帶著我的小可愛玩露出公開強奸一定要選沒有後顧之憂的場合。那個休眠項目說不定可以重啟了。
揉了揉眼前毫無防備父親的小腦袋。隨後又沒忍住捏了捏她的小乳鴿。
都怪父親太誘人了!
一聞到她的味道,滿腦子就都是色色的事了。
父親……似乎對於外面的世界沒有什麼興趣呢。
一邊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的一只手又無法控制般伸向了她光滑無毛的幼穴。
但父親似乎從以前開始一直都這樣。好奇心缺乏,欲望缺乏,求知欲缺乏。或許是因為無時無刻的疼痛早已耗光了他的精力。
她的身體在我的愛撫下起了反應,手很快被打濕。不過因為父親的思維系統被完全關閉了,那張可愛的小臉上並未有任何表情。
對於完全關閉父親思維的功能我曾糾結過許久。
糾結於是否真的要為父親實裝。
當一個人連自己的思維都完全被掌控在另一個人手里時,他真的還能被稱為一個完整的人嗎。
但為了後續的認知阻礙,我到底還是設計了這個功能。
但好在的是,父親似乎對此毫無意見。
我將自己的嘴唇覆蓋上她的櫻唇,將唾液不斷過渡過去。
這一切仍然顯得有些不真實。
我日思夜想整整五十多年的摯愛,竟真的再次醒來,並且變成了沒有任何自理能力的我之所有物。
我放開了她的雙唇。
果然,父親必須得是父親。
不會動的她雖像人偶般精致乖巧,但還是會反抗的她更加讓人想要疼愛。
我們明天早上再見,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