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A君回過神。
他第一時間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原本羸弱的身體此時居然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支離破碎的頭部已經奇跡般地恢復了原樣,身下死士小姐雙手那足以把鉛塊捏成餅的怪力也仿佛失去了力道,雖然還是緊緊抓著自己的肩膀,但是除了有點輕微的不適之外並沒有再讓A君感到痛苦。於是現在,“兩人”的姿勢就真的變成了死士娘被A君緊緊壓在身下,雙方嘴唇相抵,隱私部位緊密貼合在一起,而死士小姐則用力抓著這個男人的肩膀,努力探出自己的頭索吻——這是一種大概只有親密情侶之間才會嘗試的lovelove pose了。
對於對方身上發生的怪事,就算是只會遵循本能的死士小姐也疑惑的眨了眨那漂亮的大眼睛,她不太理解為什麼剛才還脆弱的一只手就能捏爆的低等生物突然變成了似乎比自己還高等的存在,她能感受到對方體內有著和自己差不多性質的狂暴能量,一種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在影響自己,但是兩人顯然又不是同一物種,她依然對他有著本能的殺戮欲。對於接下來應該采取什麼行動,死士小姐那只會簡單邏輯分析的大腦完全給不出答案,導致的後果就是可憐的死士小姐那努力思考的大腦正不堪重負的發出嗡嗡的蒸汽汽笛聲,整個臉紅成了一片,看起來居然有些可愛。
A君當然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簡單總結就是:他和崩壞之神在一瞬間達成了協議。
“我是神。我給你力量,你去幫我毀了那群女武神。”在他彌留之際,A君從那雙包羅萬象的眼睛中讀到了這個信息。沒有任何猶豫和思考,他已經被崩壞侵蝕改造的大腦毫不猶豫同意了交易。
這一切就發生在一瞬之間,意識回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好無損,而身下那只差點要了自己命的死士小姐,對此時的他來說已經像隔壁家正在上高二的JK一樣甜美柔弱。
想到隔壁的JK,A君更加難以控制內心的躁動感,他閉上眼,仔細感受著口腔內死士小姐舌頭的觸感,和剛才瀕死狀態下的體驗完全不同,兩個人的地位對調過來之後,A君終於能一心一意享受這具特別的異性身體,對方的嘴唇冰冷柔軟,口腔里毫無溫度,死士小姐完全是被動的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胡作非為,,A君控制著自己的舌頭將對方打的香舌包裹吮吸,再用牙齒狠狠咬住拉長,看著死士小姐嘴巴半張舌尖外露口水橫流的樣子,他舒爽的笑出了聲。
他一點點舔掉對方流出來的口水,沒有奇怪的異味同樣也不存在什麼少女的香氣,畢竟死士不再需要進食,分泌口水的功能大概只是她們的造物主為了保持人形外觀而保留的無用功能,而對於只剩下殺戮本能的死士小姐 ,在發現自己怎麼撕咬對方都沒有任何損傷之後,果斷放棄了這一攻擊武器,轉而用最大的力氣 攥起拳頭一次次的打在A君的胸口。
A君愉悅的看著死士小姐對自己做著無用功,這個力道對他來說就和撓癢癢沒區別,再次確認了對方已經是任由自己擺布的肉便器後,他干脆將手伸進死士的嘴里,隨意攪動著她的口腔,引得她像一只憤怒的小母貓一樣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低吼。A君分開她的手,把臉埋在死士娘的胸前用力蹭了蹭,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食指大動,他強硬的把對方按在地上,雙腳頂著死士小姐的大腿,用牙齒一點點把她的高領緊身風衣拉鏈拉了下來。
隨著拉鏈一點點拉下,死士小姐一對豐滿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和臉部的皮膚一樣,她被衣服掩蓋的軀體也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白色,頂端是顏色稍深的乳暈,比正常人類小了許多,大概是死士已經沒有了性欲這種感受的緣故,乳房頂端的小櫻桃嬌小的和米粒一樣幾乎看不見,乳頭則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青灰色,就像白紙上不小心點到的兩點墨漬,似乎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樣。兩顆小乳尖任憑主人如何用力晃動也靜悄悄的毫無反應。
死士小姐還在兢兢業業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壓在她身上的惡魔的控制,A君看著眼前那兩團白花花的奶子在劇烈動作下搖出可觀的幅度,他趕緊低下頭,用唯一還能自由行動的嘴擒住頂端的小點,舌尖一點點挑逗著乳頭,然而死士小姐的身體對這種調情已經不會有反饋,舔了好一會兒後,察覺那乳尖確實已經不會充血硬起,他只好用牙齒輕輕咬住來回摩擦,柔軟脆弱的觸感讓他覺得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它給咬下來,但是在玩膩之前他還暫時不想這麼做,於是A君稍稍抬起頭,對方的乳房就在這拉扯下慢慢變長為漂亮的錐子形,這時候如果死士小姐還有痛覺的話一定會哀嚎出聲,可惜現在的她只是徒勞的想要掙脫束縛然後想辦法給這個敵人致命一擊。
A君松開牙齒,被拉長了十幾公分的乳房啪的回彈,打在對方胸脯上,先是夸張的內陷進去,然後又像在湖中扔下小石子一樣形成一圈圈的波紋擴散開,這是唯有兼具絕佳柔軟和彈性的巨乳才能做到的奇跡,A君想把這對巨乳抓在手里好好把玩,可惜他的雙手無暇他顧——只要他松開死士小姐的手腕,對方保不住就掏出鐮刀給他來上一刀了。
於是他只能先松開手,將死士小姐的制式風衣撕得粉碎,可憐的死士娘全身只有一件保守的風衣和黑色小內褲,連胸罩都沒有,在男人的怪力下,不出三秒,她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隨後A君抓著她的上臂稍微用力,就把她的雙臂齊齊扯斷,詭異的是斷裂處依然是灰白色的肌肉組織而沒有任何血液流出。他隨手將少女的藕臂用力丟出窗外,於是在這種殘忍的操作之後,A君終於能夠騰出自己的雙手,安心享受死士小姐的胸部了。
A君迫不及待 的握住了死士小姐渾圓的胸部輕輕揉了起來,因為還不能完全控制這被神強化過的身體的緣故,他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萬一把死士小姐的乳房給捏爆了可真就太虧了,不過盡管控制了力度,對方那一手不能掌握的胸部還是被捏成了不堪重負的奇妙形狀,對方的乳房是非常圓潤的球型,看起來像是死後被改造撐大的,但這並沒有影響到手感和彈性,被強化過的死體肌膚非常的完美,是正常人類絕對不會有的細膩嫩滑,肉眼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毛孔和色斑,簡直就是兩顆做工絕好的布丁,在A君的手上被擺弄成各種形狀,一會兒被狠狠拉長,一會兒又被互相擠壓在一起,乳尖相抵摩擦,毫無血色的胸部完全承受住了對方粗暴的對待,沒有留下任何的淤青或者傷痕,對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完美的性愛玩具。
好一會後,A君松開手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把死士小姐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個人面對面互相對視,失去了雙臂的死士小姐幾乎沒有了反擊的武器,只能徒勞的張大嘴想要咬破對方的動脈,A君任由對方撒嬌似的在自己身上拱來拱去,他低下頭,略微粗暴的啃咬著對方的玉乳,雙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撫摸,胯下堅挺的巨物一上一下摩擦著死士小姐的私處,盡管隔著衣物,還是能感覺到少女恥丘鼓鼓的觸感。死士小姐依舊在不知疲憊的奮力掙扎,她低下頭, 卻剛好咬住了A君的右耳,她本能地將對方整個耳朵吞了進去似乎要連根咬斷,但是死士娘那柔軟濕潤的口腔對他敏感的耳朵來說反而是一種別樣的刺激。A君舒服的呻吟出聲,他將死士抱起放到了床上,脫去兩人全部的衣物,掏出胯下硬邦邦的陰莖,在崩壞能的強化下,他原本只是中等尺寸的生殖器如今卻足足有二三十厘米長,粗壯的如同孩童的手臂一樣,整根巨物呈黑紅色,散發著驚人的熱量,他將巨根放在對方布滿了細密咬痕的雙乳之間,雙手用力夾著死士小姐的乳房,開始享受起她柔軟的乳穴。
雖然沒有什麼潤滑,但A君反而更喜歡這種緊致艱澀的感覺,依靠著剛才遺留在上面的自己的口水做緩衝,勉強運動了幾下,時不時把手伸進對方嘴里胡亂攪拌,扯出幾絲透明的口水塗抹在在胸上,由於尺寸巨大,巨根頂端幾乎抵到了死士小姐 的鼻孔,看著對方使勁搖晃著腦袋想要甩掉這根搭在自己臉上的腥臭巨物,A君覺得自己心情特別愉快。
可惜就算死士小姐的胸部尺寸已然不俗,但是乳穴還是無法完全容納下A君的陰莖,就算他已經努力擠壓對方的胸部,還是有好幾次巨根控制不住從雙乳之中跳了出來,讓他十分掃興,他干脆屁股往前挪了挪,將對方的乳房當作墊子坐了下來,抓起死士小姐的頭發提起腦袋,將自己的下體捅進了她的嘴里緩緩抽動。
死士小姐不停發出嗚嗚的低吼,伸出舌頭想要將嘴里的異物頂出去。但是這反而更加刺激了A君的龜頭,巨大的陰莖只能插入一小半,死士小姐的嘴被撐大成了可怕的弧度,正常人的下巴怕是早就已經脫臼了,但是少女卻依然很有氣勢的用鋒利的牙齒磕碰著堅硬的陰莖,雖然不能突破上面那層堅硬的包皮,但是在摩擦下居然發出了咔咔的刺耳聲,A君再次在心里對崩壞之神發出了感謝。他伸出手,一顆顆掰掉對方的牙齒,讓死士的嘴像個老奶奶一樣變得空空蕩蕩,失去了牙齒的制約,他終於能完全享受柔軟光滑的口腔,陰莖也乘勝追擊插的更深,死士的嘴就像塞進去一個打氣筒,在對方的抽插下發出咕咕的氣腔音。她的橙色眼眸依然無神地盯著A君,活脫脫地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硅膠娃娃,只有那還在不斷扭動的身體和脖頸,證明著這具身體和娃娃的不同之處。
“非常好,終於有點操活人的感覺了啊。”A君對於對方的口交服務非常滿意,他調節了一下角度,將陰莖整個插入對方的喉管,極強的緊致感和收縮讓他第一次有了發射的感覺,盡管少女體內
依然冰冷,但是A君變異的陰莖溫度也是出奇的高,就像一個加熱棒似的一點點加熱少女的體腔,由於尺寸過於巨大,巨根被口腔緊緊包裹,只有抽出的時候才有一絲縫隙讓空氣進入,然後隨著他的插入,這點空氣又像被針筒注入一樣打進死士的體內,於是死士小姐的肚子開始一點點的鼓起來,胃部的脹痛讓死士小姐控制不住身體內殘存的本能翻著白眼干嘔起來,萬幸的是死士小姐被轉化改造之後已經不需要進食,因此只能嘔出粘稠的食道粘液和一點點的胃酸,干嘔和咳嗽帶來的有節奏的收縮進一步加大了 A君的快感,終於在十幾分鍾的抽插之後,他雙手狠狠抱住死士小姐的頭部,整個陰莖齊根插入,狠狠發射出積蓄已久的濃精。
雖然沒有里番里射到對方小腹鼓起那麼夸張,但是瞬間灌入足足幾十毫升的精液還是讓死士小姐的腹腔像是吃飽喝足了一般發出咕嚕嚕的叫聲。終於在連番摧殘下,就算是體質逆天的死士娘,也像是燃燒殆盡似的緩緩停止了掙扎,一雙好看的橙色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天空,嘴角留著白色的渾濁液體,A君心滿意足的抽出依舊堅硬的巨屌,在她的腹部按了按,腹部的空氣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自然是一窩蜂的衝了出來,夾帶著胃里和喉管的精液一起從少女的口腔中宣泄而出,死士娘一邊咳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一邊發出意義不明的悲鳴,伴隨著她小嘴的一張一合,吹出一個個的精液泡泡,再配合那被玩弄得殘破不堪的軀體,給人一種想要憐惜和繼續施暴的復雜感受 。
“這就不行了嗎,死士也不過如此嘛。不知道新聞報道里見過的那些高等級的死士會不會更耐玩一些。”A君看著自己的玩具思考著:“不過那種高等級的死士,我可能不一定能戰勝,還是等適應了力量之後再考慮吧。”他甩了甩胯下依舊碩大的老二,像握著一根棒球棍似的在死士娘身上隨意甩打幾下,把對方光滑的肉體打出一道道深色的棍痕,又在柔軟的雙峰頂部蹭了蹭,就一把扒掉對方僅剩的黑色小內褲,把重新變得堅硬的雞巴塞了進去。但可惜的是他忘記了事先檢查一下對方下體的情況,對於只剩下戰斗本能的死士娘來說,陰部已經是無用的組織器官,這也導致了她的陰道變得非常干燥,陰道口緊縮,A君這一捅不但沒捅進去,還把敏感的龜頭磨得生疼。
“草!”A君頓時疼的吸了一口涼氣,他惱羞成怒的雙手抓住死士小姐的大腿提起,將她的小穴舉到自己面前,放眼看去,死士的小穴緊緊封閉,只有一道細小的縫隙和頂端探出的一小片陰蒂,整個陰部就像未發育的幼女的生殖器一樣飽滿的鼓起,沒有一點陰毛,A君把頭埋了進去,陰道邊的皮膚如嬰兒般細膩光滑,沒有任何異味,和身體其他部位一樣呈現一種死氣沉沉的灰白色。
他張開嘴狠狠咬了一口恥丘上的嫩肉,對方依舊如同一個硅膠娃娃一樣毫無反應,A君又試著咬了一下對方的陰蒂,死士小姐對他的行為無動於衷,只是歪著頭專心的一點點努力咳出胃部的精液。他干脆將死士整個人放到床上,岔開她的大腿,對方就像宕機了一樣任由對方擺布,她睜大的雙眼還在死死盯著A君,寓示著這具身體還沒被完全弄壞,A君伸出手指分開對方的陰道口,幸好對方的生殖器官只是看起來稚嫩,實際已經是發育成熟的狀態,陰道口很順利的被支開一道細長的口子,可以清晰看到內部粉紅色的陰道肉壁,A君俯下身,把舌頭伸了進去來回舔了舔,依舊是沒有任何液體和異味,只有舌尖接觸到陰道壁褶皺的觸感反饋。就像是在舔一個飛機杯一樣,他這麼想著,趕緊把舌頭和手伸了回來,失去了A君手指支撐的陰道口又重新閉合成緊密的小縫,沒有辦法,A君只能起身在房間里找到自己飛機杯用的潤滑劑,撐開死士小姐的陰道擠了一大股進去。
“這下真的變成實體娃娃了。”他嘀咕著,抱起死士小姐,用非常標准的對坐騎乘位,將對方下體對准自己的雞巴放了下去,因為潤滑劑的緣故,龜頭非常順利的撐開對方的陰道口,沒了進去。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頂破了一層障礙,然後就在重力的作用下齊根被吞沒了。
“這和飛機杯的感覺完全不同啊。”A君由衷地贊嘆,盡管是毫無感覺的死士,但是陰道內部的感覺依然要比任何一款飛機杯更真實,雖然沒有溫度,卻也能感覺到陰道內腔在有節奏的蠕動,畢竟不是沒有生命力的死體,對方的生理反應依舊十分旺盛,體內的肌群和心髒也在正常運作,使得陰道在被外物入侵的時候第一時間本能的蠕動排斥,這種緊縮的感覺讓A君爽的哼出聲來,他雙手握住對方纖細的腰,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套弄。
“嗚嗚嗚。”劇烈的晃動讓死士小姐的頭像破爛的布娃娃一樣前後擺動,嘴里還沒吐干淨的精液流的滿頭都是,她徒勞的低吼著,雙腳輕輕抽搐,胸前的豐滿隨著身體上下翻飛。終於在不知道多久之後,伴隨著A君的大力衝刺,抱著對方的雙手狠狠往下壓,整個陰莖幾乎要插進死士的子宮頸,白灼的精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噴涌而出,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其中夾雜著的一絲絲淡紅色的血絲。
數日後,A君慵懶的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雙手像握著一個飛機杯一樣抓著死士小姐上下抽插,對方身體被洗的干干淨淨,只是雙手雙腳都已經被拔去,原本美麗的橙色眼睛早已失去高光,頭部隨著身體的運動胡亂擺動著,死士頑強的生命力讓她在A君的發泄下生存了下來,胸前柔軟白皙的乳房布滿了各種咬痕,左乳的乳頭被他咬下吃進了肚子里,此時乳尖頂端還凝固著鮮紅色的血珠,反而讓蒼白色的乳房變得更加鮮活誘人,右乳的乳頭上插著一根細長的縫衣針,足足沒進去大半,A君每抽插幾分鍾之後會輕輕轉動這根針,然後感受著對方的陰道內壁由於刺激又本能的顫抖鎖緊,他心滿意足的狠狠吮吸著對方鮮嫩的小嘴:“真是怎麼操都操不壞,還不用喂食上廁所,簡直太爽了。”
數周後,死士小姐的下體在一天十幾小時的摧殘下已經破爛不堪,陰道壁外翻,整個子宮都脫垂出來,只有菊花還勉強能用,但是也已經接近肛脫,一雙美乳早已不復存在,最開始是在A君射精高潮中時不時被沒控制好力度地咬下一兩塊,後來漸漸喜歡上這種play後更是被啃咬的干干淨淨,由於胸前布滿了各種傷口和血汙,他只好找來棉條將對方軀干緊緊纏住,死士小姐被捆得像個木乃伊一樣,只剩下下體和菊花裸露在外,豐滿的屁股在一遍遍揉捏下變得腫脹不堪,失去了完美的形狀。原本這種遍布全身的各種虐待換成正常人早就全身感染生膿魂歸西天,但是對於死士來說,只要心髒沒有受到致命一擊或者崩壞能消耗殆盡就不會死去。不過她原本明亮的橙色雙眼也已經變成了深灰色,微不可察的心跳證明了她離徹底失去生命跡象不遠了。
“差不多也該玩膩了。”在對方的嘴里噴射出一發後,A君像擰著一只老母雞一樣抓著她的頭發來到廚房水龍頭下,將水管插進對方嘴里,打開水龍頭用大水衝洗著對方的口腔和腹腔,死士小姐殘存的肚子一瞬間鼓成一個夸張的圓球,就像里面塞了一個西瓜一樣,隨後他關掉水龍頭,把人棍小姐像死魚一樣放在案板上,雙手一點點的擠壓,精液就伴著腹腔的水被擠壓帶出,這樣反復衝洗幾遍後,他再把手伸進對方已經被撐大的喉管和食道里來回摳弄了幾下,徹底清理干淨肚中的精液,最後像晾曬飛機杯一樣將人棍小姐倒吊在陽台的晾衣架上,等待第二天的繼續使用。
“那麼,差不多也該開始正事了。”忙完這一切,他若有所失地抬起頭,目光不可及的某處天空,似乎有一艘龐大的戰艦在雲間緩緩穿梭,那就是他接下來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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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