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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愛臉紅的岳母 絕非韓寒 9991 2024-03-03 13:32

  第二天醒來之際,岳母已經不在我的身邊,這讓我頗為惆悵,也後悔昨晚喝得有點多,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

  其實臨睡前我還想著是否能趁熱打鐵,在心有余而力又足的情況下徹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蹤影。

  昨晚發生的事,彷佛就像做夢,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張床的情況下,一邊喊著她說著粗鄙的話一邊打飛機直到射精,並且最後還抱著岳母一起入睡。

  但床上岳母的余香尚存,且床頭櫃上那團雜亂的紙巾讓我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在驚喜之余,不得不掛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為昨天的衝動,讓她覺得無顏面對我,這麼一想,我驚出一身汗,立馬起床套上衣服,准備洗漱之後去尋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時候,聽到開門聲,岳母隨聲而入,她的頭發扎得整整齊齊,顯得很干練,但臉上掛著有心事的神情。

  我嘟噥著喊了她一聲“媽”,她“嗯”一聲作為回應,便不再說話而是回到床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臉後便走出浴室,只見佳人坐在床前,低頭看著手機,聽到我出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電視櫃上的早餐:“諾,給你買了面,快點吃吧。”

  她的話讓我聽不出太多感情,沒有慍怒,但也沒有溫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經後悔昨晚對我的放縱,讓事情變得不可控。

  每次酒後的早晨會異常的餓,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熱氣騰騰的面,澹澹的香味徹底的激發了我的食欲,也顧不上味道好壞,而是走到窗前背對著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身後的岳母說道:“吃那麼快干嘛,不怕噎著?”瞬間,這碗面已經被我干掉一半。

  “太餓了。”我偏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依然盯著手機。

  “你要知道餓,昨晚還那麼能折騰。”

  似乎帶有一點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點暗諷的意思。

  但她說出這話後,我的心釋然了,我以為她要假裝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想到她先開了口,看來她剛進門那會兒,不是因為後悔,而是因為羞澀不知道怎麼面對我。

  我端著面一邊吃一邊來到了她的身前,然後一屁股坐下,她終於將視线從那該死的手機上挪到我這里,與我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旋即眉梢向下,盯著我手上的面,臉上竟然泛起澹澹的紅暈,顯然是羞於剛剛的話。

  “我那麼能折騰,還不是因為媽媽你。”

  她惡狠狠的瞪向我,作勢又要掐我的樣子,我往旁邊一挪,躲過她的攻擊:“真不要臉,吃面還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媽媽的嘴才能堵住兒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爛,快點吃。”她補充道:“現在都九點多了。”

  我不再貧嘴,迅速將剩下的半碗面解決掉,愉快的打了一個飽嗝。

  身邊的女人遞過來一張紙巾,慈母的笑容洋溢於表,“瞧瞧你,都是當爹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我沒有接她遞過來的紙巾,說道:“在媽媽的面前,我永遠都是孩子,哈哈”,然後握住她的手腕,帶著撒嬌的語氣繼續說道:“媽媽,給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掙脫我的手,卻拿著紙巾湊到我的嘴唇邊,輕輕的擦拭,然後折疊了一下,繼續擦拭的時候勐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將我的嘴唇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對自己惡作劇的成功很是滿意,笑得花枝亂顫,說道:“哈哈哈,這下好了,讓你貧嘴。”

  其實並不痛,見她笑得如此燦爛,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我決定調戲這可愛的女人,佯裝生氣和難受的樣子,不再說話。

  她看出我的異樣,停住笑聲,湊過來仔細盯著我的嘴唇,問道:“怎麼了兒子,媽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將手扶在我的腿上,湊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嚴不嚴重,她辯解道:“對不起呀兒子,媽沒怎麼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說話時噴出來的熱氣讓我動情,我迅速挪向她,推著她的肩膀,順勢往她那邊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經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還能時不時的觸碰到,她的呼吸聲沉重起來,耳根都紅了,我都能看到她額頭上那細細的不知是青筋還是血管。

  我們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她的心跳聲強烈而有力,彷佛每次都要將我頂上去,而她的胸,在我經過昨晚毫無障礙的撫摸之後,今天這樣隔著衣物擠壓已經無法讓我提起太多興趣。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爭氣的硬了,我發現哪怕是聞著她的呼吸聲,看她那發紅的臉蛋,都能讓我硬起來,我的岳母竟然對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這個有魔力的女人,顯得有點氣急敗壞,幾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無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緊緊的附在她的身上。

  最終她只得妥協,就是惡狠狠的盯著我,而我也盯著她,看她長長的睫毛,她那雙美麗大眼里的血絲,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媽,這下怎麼辦,你把我的嘴唇都捏疼了。”

  “無賴。”她輕輕的慍怒。

  “就是無賴,怎麼補償。”說著,無意識的用下半身頂了頂她,而她眉頭緊皺,感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別鬧,咱們快點下山回去吧。”她帶著乞求的口吻說道,她說話時候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可是兒子難受。”

  “媽知道,忍著好嗎,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媽媽,只有媽媽給的才最好。”

  她動情的摸了摸我的頭,鼻尖頂著我的鼻尖,閉上眼彷佛在聞我氣味,柔聲說道:“兒子,求你了,忍著,媽不想做一個罪人。”

  “忍不了,再說媽媽剛剛把我的嘴巴都弄疼了,我要你補償。”

  我喜歡和她鼻尖相互觸碰的感覺,就像兩個最本真的動物,摒棄禮儀道德,人倫綱常,愛撫著彼此,也試探著彼此。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賴。”她的聲音很細很小,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我相信哪怕有第三個人站在一旁,也無法聽到。

  我學著她說話的語氣,把聲音壓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的地步:“兒子就是耍賴了,就是要補償,你怎麼著。”

  我學她說話的樣子讓身下的她忍俊不禁,眼角上揚的時候魚尾紋隨之顯現,我有點心疼,雙手捧著她的臉,大拇指觸及她的眼角,想要撫平她的魚尾紋。

  她察覺到我的意圖,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頭上,另一只手則抓著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樣撫摸著,然後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畫圈,睜開雙眼問道:“是不是嫌媽老了,有很深的魚尾紋了。”

  “才沒有,我媽最年輕”,之後繼續壓低聲音重復剛剛的說話模式,“媽媽,你永遠是最美麗最年輕的,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她喜笑顏開,仔細端詳起我來,壓低聲音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怕被別人搶走,我想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真是自私鬼,媽就屬於你一個人,好了吧,咱們快點收拾東西回去吧。”

  “不要,嘴還疼呢。”

  “這個坎是不是過不去了”?她的手從我的手背上移,來到我臉上,用大拇指輕輕的撫摸我的嘴唇,“現在好點了嗎”?

  “不好。”說著,又故意頂了她幾下。

  她上下撥弄著我的嘴唇,調皮的說道:“就算媽對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動那里干嘛”?

  “聯動機制。”我很享受被她撫摸嘴唇的時刻,因為被撫摸嘴唇,所以我說不了太多話。

  “胡扯”,她被我這個無厘頭的理由逗笑了,還沒等我回話,她忽然將頭稍稍一偏,手指離開我的嘴唇,鼻尖避開我的鼻尖,頭往上一抬,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又迅速離開。

  這讓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這一吻我竟然沒有太大感知,就像蜻蜓點水一般,不留痕跡。

  身下的女人再次閉上了眼睛,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不敢面對家長,臉紅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極力克制自己濃烈的呼吸聲,但噴在我臉上的熱氣已經出賣了她,我甚至能明顯感受到她強烈的心跳聲。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摸在我臉上的手不知該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隨後又貼到我的臉上,而我的臉能感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在顫抖。

  這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我又愛又憐,我用大拇指撫摸著她濃黑的眉毛,說道:“媽,剛才發生了什麼。”

  “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調整呼吸,繼續說道,“這下補償你夠了吧。”

  我惡作劇般的用手指將她的眉毛往上揉,迫使她睜開了雙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對視,將頭偏下一旁,我說道:“原來是補償呀,那可不夠,剛剛都快把我嘴巴撕爛了,現在我要你幫我好好療傷,用你的口水療傷。”

  “溷蛋。”她又羞又惱的嘟噥著說了兩個字。

  我不依不饒的說道:“今天才知道你兒子是個溷蛋啊,晚了”,說著將她的臉扶正,與我四目相對,我用鼻尖來回的磨著她的鼻梁,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難為情,再次閉上了眼。

  我沒待她說話,動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她的睫毛微微一挑,想要睜開雙眼,卻終究沒敢,任由我繼續吻著。

  我又吻了她的紅彤彤的臉頰,還故意發出“啵”的聲音,她只是嗯了一聲,似乎鼓勵我繼續。

  我大著膽子,終於吻上她的雙唇,潤潤的,她的呼吸聲在我耳邊作響,在我吻了幾秒後,開始回應我,與我互啃起來,她雙手時而撫摸我的頭發,時而撫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輕吟,我也閉上了眼睛,享受這曼妙的體驗。

  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她的牙齒緊閉,彷佛在堅守這最後一道城牆,不讓我順利攻城,我沒有強攻,繼續與她相互啃咬,雙手玩弄著她的耳垂,撫摸她的秀發,然後再次進攻,舌頭抵到她的牙齒,沒有幾秒鍾,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戰略便聲明成功,她打開牙關,任由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濕潤的嘴里肆意馳騁,她的舌頭與我相迎,然後攪在一起,我貪婪的吸吮著她的香津,她也享受著我的深情。

  我的手開始向下探去,隔著胸罩衣物摸她的胸,她並沒有拒絕,但我已經享受過昨夜的胸,又怎能貪戀今天這種呢,所以繼續向下,從她的休閒褲褲頭探進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屁股,此刻的岳母像條水蛇一般,扭動著身軀不想讓我得逞,但我還是摸了進去,原來岳母沒有穿內褲,我這才想起昨夜她那內褲已經被風不知吹往何處了。

  我的心頭無比興奮,我那硬邦邦的頂著她的老二更是無比興奮,也許,今天我就可以讓她徹底成為我的女人了。

  我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與她接吻得更用力,彷佛要將她生吞下去,伴隨著她嘟噥的“不要,不要”聲,我的手從她的屁股轉移到前方,來到了那茂密的叢林,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陰毛濃密而柔軟,我的手繼續往下,就像一個探尋寶藏的尋寶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坐標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貫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洞穴之時,腰間傳來的酸疼感讓我猝不及防,彷佛觸電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頭也離開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著我,眼神透露著迷離,但更多的是堅定,“夠了,咱們快點下山回去。”

  “可是,媽,我真的難受。”我決定用撒嬌來解決問題,並且再次頂了她兩下。

  “難受也忍著,我們已經做得夠過分了,要適可而止。”說完,還沒等我回答,便用了吃奶的勁頭,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來。

  她扯了扯被我弄亂的衣服和褲子,將頭發上的發帶取下,整理好頭發後再干淨利落的扎好,說實話,此刻我有點氣憤,因為欲求不滿,而感覺自己被戲弄了一般。

  “你把自己東西收拾好,我上個廁所,待會兒就出發。”

  她用一種不容協商的語氣和我說道,然後走向浴室,房間里出奇的靜。

  我甚至聽到她在浴室里脫褲子的“絮絮”聲,我半躺在床上,豎起耳朵企圖聽到里面的聲音,但很久都沒有聲音,哪怕連尿尿聲都沒有。

  我起身將手機充電器拔了裝進背包,環顧四周,發現也沒有其他對象,便掀開被子,想看看還有什麼落下的東西。

  只見雪白的床單上,昨晚岳母躺過的地方,有一灘已經干了的汙漬,多年的經驗讓我明白,這是分泌物干了之後的跡象。

  我不得不心疼起這個女人來,也為剛剛的憤怒而覺得可笑。

  她又何嘗不想要呢,但是她作為一個岳母,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最後矜持和羞恥讓她不能與我更進一步。

  “怎麼在這發呆”?

  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時候,岳母從浴室里出來,她順著我的視线,看到床單上的汙漬,臉上尷尬的表情讓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裝硬氣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是你昨晚流出來的。”

  這強詞奪理的甩鍋技術,讓我忍俊不禁,但我無意反駁,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用鼻子蹭著她的頭發說道:“真是難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將頭深深的埋入我的懷里,雙手抱著我的背,柔聲說道:“現在知道了,那剛剛,臉色說變就變。”

  “什麼時候?”我不解的問道。

  “就剛剛,我把你推開的時候,你的臉臭得比以前農村的那種旱廁還要臭一百倍,真應該給你拍個照,讓你看看自己的嘴臉”,懷中的女人滿是委屈的說道,“你呀,一不開心就什麼都掛在臉上,凶神惡煞的嚇人。”

  也許真如她所說,我的臉色很難看,畢竟剛剛我是真的很憤怒,我向她道歉:“對不起,媽,都是我不好,不夠理解你,總想著自己的欲望。”

  她安慰我:“好啦,我也沒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頭發,說道:“媽媽最好了,從不會怪我”,然後雙手環繞在她的腋下,將她抱了起來,愉快的轉了兩個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頭轉暈了。”她撒嬌的說道,“待會兒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慘了。”

  “又不是沒背過──對了,我東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們,咱們走吧。”

  她的不舍我聽出來了,其實我也希望能跟她獨處更多一些時間,在這里,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內心給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兒的老公,哪怕有機會,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親愛的──媽媽。”我們背上各自的包,啟程回到屬於我們本該有的社會屬性中去。

  雨後的華山就像美人出浴,給人的感覺新鮮而誘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輕松,身旁的佳人始終與我十指緊扣,我們的關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沒穿內褲的事情打趣,問她會不會磨著那敏感的部位,她叫我滾,還懷疑我是性癮患者,總是想著做那檔子事。

  我們的聊天大膽而裸露,她告訴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談過戀愛,然後就是結婚,在這期間一直恪守婦道,雖然這麼多年挖牆腳者有之,但從未撬動過哪怕一絲一毫,沒曾想卻被我騙了,我不承認這是騙,與她爭論,說是兩情相悅,但她始終認定我是騙了她,讓她不能做一個堅貞的女人。

  她還質問我,到底與多少女人做過那檔子事,我騙她只有兩個,一個是未來的她,另一個就是她女兒。

  “雖然你是騙我的,但我還是很開心,我已經過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紀,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曉得,被人欺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個願意騙你的人都沒有。”

  她對於我的欺騙顯得很大度。

  我們還談及我寫的小說,她認為小說里岳母形象寫的過於完美,所以那並不是她。

  她說自己吃五谷雜糧,臭毛病雖然被歲月磨礪得差不多,但並不代表沒有;她對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較自信,但還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沒有如小說里那樣去練瑜伽。

  至於身材,只是比同齡人好很多,畢竟歲數已經上來,身上的肉明顯松垮了不少,不似年輕女人那麼緊湊。

  為此還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腹部,並示意我捏了捏那輕微隆起的肉。

  但這並沒有減少我對她的愛慕,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更真實可愛。

  在我堅持小說中的岳母就是寫的她時,比如都是老師,都特別容易臉紅,性格也大致相同,她給我定性為小說里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來的,或者說是在沒有真正了解她的前提下而進行文本加工。

  當她提到這點的時候,特意補上一句,“不對,你那色情小說算哪門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汙了文本。”

  這著實讓我又惱又無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說時候的心情,她告訴我,除了恐懼還有羞澀。

  並且還向我透露,她剛看到的時候懷疑我有嚴重的戀母情節,這勾起了她調查的欲望,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女兒嫁的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變態。

  她和女兒旁敲側擊的問了關於我和我媽的關系,得到的結果是我和我媽感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聯系。

  後來她又在我的移動硬盤里,看到很多日本的色情電影,里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熟女人和年輕小伙的,但並沒有看到母子的。

  這讓她如釋重負的同時也產生了深深的擔憂,如釋重負是因為我可能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變態,擔憂是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一直深深的迷戀著她。

  我向她坦白,其實她的女兒也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愛的時候她的女兒都會扮演她來慰藉我,因為這樣使我更興奮,也更舒坦。

  她臉紅的說,其實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妻子都叫的很大聲,這讓一牆之隔的她總能聽到,她為此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想過和自己的女兒長談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兒扮演的是自己,就羞於啟齒,以致於發展到後來,她也習慣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做愛聲。

  我驚訝於她與我聊天的時候是如此的袒露心扉,雖然偶有羞澀,但還是一股腦的將自己心中所想交付與我。

  沒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實的岳母。

  坐纜車的時候,我們給小芬發了視頻,在鏡頭前,我們回到岳母和女婿該有的樣子,彼此心照不宣,卻又那麼有默契。

  小芬感嘆華山的秀麗壯闊,遺憾未能前行之余,叮囑我照顧好岳母。

  掛了視頻之後,我湊近岳母,手扶著她的肩膀,她順勢依偎在我的身上。

  “媽,剛才小芬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覺得我照顧得怎麼樣。”我壞笑著說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麼照顧我的,然後把你給閹了。”

  和岳母聊天的間隙,我竟然想起那個絡腮大漢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侶又會換成什麼樣的女人。

  從纜車下來後,我們步行到停車場坐下山的擺渡車,崎嶇的山路讓她覺得無比驚險,抱著我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轉頭過去,親了她的嘴唇,她假裝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游客注意到我們,便沒伸張。

  我得寸進尺,繼續親了她好幾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罷。

  一踏上山腳回城的大巴,她就顯得有點難受,我知道她有輕微的暈車,來時可能因為過於興奮,所以並沒有什麼,而返程之際過於勞累,加上剛剛擺渡車拐來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車就覺得不舒服了。

  我們找了個雙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將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眯著眼睛說道:“兒子,媽想睡一會兒。”

  “恩,你睡吧。”我的手橫穿過去抱住她的胳膊。

  幾分鍾後,她用手撓了撓我的胸口,撒嬌道:“睡不著,這個姿勢難受。”

  我與她四目相對,看著她眼里的血絲,滿是心疼,問道:“媽,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你昨晚幾點睡的。”

  “兩三點鍾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嚕了。”

  “誰說的,我睡覺從不打呼嚕。”我辯解道。

  岳母摸著我的胸膛,說道:“傻兒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嚕的,我昨晚靠那麼近,聽得真真切切,還帶旋律呢。”

  說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讓她覺得心情愉悅。

  “好吧,那我真是對不起我親愛的媽媽了,害你沒睡好覺。”

  她坦然說道:“也不是你的呼嚕讓我睡不著,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著,兩人還赤身裸體,換哪個女人,都不能輕易睡著。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會兒,這樣會好受點。”

  她順應我的提議,調整姿勢,屁股噘起來對著窗戶,整個人蜷縮著,頭埋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著她白淨的側臉,上面有兩顆澹澹的痣,我撫摸著它們。

  忽然,她右手向上,繞到我的脖子後面,將我的頭往下拉到與她很近的距離,兩眼相望,壓低聲音問道:“怎麼那麼硬”?

  生怕被周遭的人聽到。

  我如實解釋:“剛剛還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臉挨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應了。”

  她無奈的說道:“你就是個性癮患者,正常人哪有這麼容易被誘惑的,動不動就這麼硬。”

  “在媽面前,我就算是性癮患者了。”

  “無恥。”她松開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讓我坐好。

  我知道她沒有生氣,也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將頭從大腿中間移到我的左側大腿上,盡量不讓我那勃起的老二頂著她的臉蛋。

  而我則撫摸著深愛的女人光滑的肌膚,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三點,女兒見我與岳母歸來,露出那尚未長牙的牙床,歡快的撲騰著雙手,要我們抱。

  岳母搶先一步將她抱了起來,在臉上溫柔的親了兩下,嘴里念叨著思念的話。

  一旁的妻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動人的模樣,加上此前在車上被岳母撩撥的衝動,我無比的想要發泄。

  我拉起她的手,說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呀,都分開一天了。”

  然後視线掃了一眼岳母,她聽到了我對她女兒的甜言蜜語,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逗她的外孫。

  妻子靠在我的懷里,說道:“不想,你和我媽玩的那麼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話本來沒什麼,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確實挺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現在還怪我們了,你這甩鍋的技術跟誰學的呀,又准又穩。”不虧是母女,甩鍋技術都是一流的。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不要在我這里打情罵俏了,回你們的房間膩歪去”,她的話夾雜著些許的酸味和無奈,但很快意識到這樣不妥,逗著女兒繼續說道:“快讓爸爸媽媽回自己的房間去,寶寶我可是沒長大呢,不想看少兒不宜的東西。”

  妻子說:“媽,你這說的什麼呢,什麼叫少兒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兒這麼小的時候給她灌輸這種思想。”

  她們母女兩的日常,就是喜歡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讓的回應道:“少兒不宜就是少兒不宜,你們小兩口也一天沒見了,快回你們自己窩去,讓我和我的外孫女也多待會兒。”

  “好好好,那就讓媽和女兒多待會兒,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妻子單獨待一塊了,只得出來當和事佬。

  回到一牆之隔的我們的房間,一關上門,我就餓虎撲食般的摟住妻子,狠狠的輕吻她。

  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脹的欲望,雙手環繞我的脖子,讓我抱起她,一邊啃咬一邊來到床前,然後順勢躺下。

  我們的嘴唇短暫分開,她戲謔的說道:“怎麼像一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

  “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是三個秋天沒見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嗎。”說話的間隙,我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個干淨。

  “不要臉,淨講些好聽的說,我昨晚也特別想要你,想想咱們好幾天沒做了,真是對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媽單獨待了一個晚上,不會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配合著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沒有,我和媽一人睡一個房間,能做什麼事。”我按照與岳母商量好的劇本說。

  “你瞧你,一說到我媽,你的雞巴就跳了跳。”她視线轉移到我那紅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說,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應。

  “瞎說,我就是想要你。”

  我急忙辯解道,為了躲開這個話題,我甚至來不及拖下她那件襯衫,粗魯的將她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扒了下來,直接將臀部一挺,老二來到妻子的洞穴前,那里散發著迷人的熱氣,早已潮濕不堪。

  “我才沒有瞎說,是你──啊。”

  妻子的話還沒說完,我便將整根老二插進了她的陰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

  不知道為何,她的話和岳母的話有幾分相似。

  我站在床前,迅速解開她的襯衫和胸罩,然後整個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蹂躪她因為哺乳而二次發育的大奶,另一只手則拍打她的屁股,與她鼻尖觸碰著著鼻尖,呼吸著她的濃濃氣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

  她愉快的呻吟起來,自然而然的將兩條長腿抬起鎖住我的臀部,以便我更好的抽插。

  “兒子,舒服。”

  她的聲音讓我恍惚,彷佛身下的人就是岳母。

  作為女兒,她完全遺傳了我那誘人岳母的優良基因,連她說話的音調都像極了岳母。

  “媽,兒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妻子是否真喜歡這樣的角色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奮力抽插。

  她的呻吟好聽而動人,像極了昨夜被我按腿時呻吟的岳母,可終究差了點什麼,至於是什麼,我說不上來。

  整個做愛期間,我們一直持續著這個姿勢,如往常一樣,扮演著岳母和女婿之間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經同她的母親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這使得我的內心更加的堅定,她不能替代她母親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兒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媽”,都無法彌補我內心的真實需求了──我是在射精那一刻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公,怎麼感覺你今天不一樣。”她接過我遞來的紙巾,開始清理狼藉的陰戶。

  “哪里不一樣。”我心虛的同時也身虛的坐在床邊,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樣,說不上來。”

  女人的直覺是准確的,我的心態的確發生了變化,我決定避開這個話題:“你別瞎想了,我去洗個澡,等下好睡一會兒。”

  說完起身,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當噴頭的熱水從我的頭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時,我開始想念岳母,雖然才分開半個小時。

  與此同時,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復雜的關系,更擔心被妻子發現的後果。

  但最終也只能自我安慰,事已至此,唯有順其自然。

  我光熘熘的從浴室出來,妻子已經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她迷煳的說道:“老公,我想睡一會兒,昨晚你女兒太能折騰了,一會兒就醒了一會兒又鬧了,想想咱媽這麼帶她也夠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機快沒電了,充電器在背包里,剛剛包落在媽房間忘拿了,我去拿一下。”

  我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通用充電器,有點心虛,然後打開行李箱,拿出干淨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閉上眼,神情滿足而困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床上的妻子已經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站在床前,對著年輕而美麗的妻子凝視了很長時間,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和糾結,還是躡手躡腳的關了燈走出房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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