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水族館
“停車!接受檢查!”半夜2點,一隊身著反光服的交警在市郊的快速路上隨機攔下了一輛小型廂式貨車。
貨車打開轉向燈,慢慢停在路邊,交警走上前去,向著駕駛室敬了個禮,“您好,請配合接受檢查。”,車窗慢慢搖下,一個40多歲的中年大叔堆著笑臉伸出頭來,“警察同志,辛苦了辛苦了。”然後大叔遞給交警自己的駕駛證和行駛證等待著交警檢查。
“感謝配合。”交警接過駕駛證和行駛證,對比著照片和車牌,然後點了點頭,“可以了,不過,你這後面拉的什麼?”交警看了一眼後面。“後面就是一些雜物。”大叔那雙疲憊的眼神里面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著交警說到。
“打開我們檢查一下。”交警繞到貨車後面,說到。
“好嘞好嘞…”大叔連忙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跟著交警來到車後,打開了門,交警打開彈掛上的手電筒,照亮黑暗的車廂。里面堆放著各種雜物,交警扶著門跳進車廂,一件一件地查看著,同時還有一位交警一起跟了過來站在大叔旁邊。
“不是…同志…這是…”大叔一臉疑惑地看著對著車廂里的雜物仔細檢查的交警,好奇地問著。
交警沒有搭理大叔,而是檢查著車廂里亂七八糟的各種雜物,大叔也是不再敢吱聲,靜靜的看著檢查貨物的交警。
就在這時,交警看到埋在雜物之中的一個奇怪的皮質箱子,交警快步上前,扒開上面的雜物,將那個造型奇特的箱子從雜物堆之中拉了出來,放在了車廂中間的一個空地上。
皮箱大概一米見方,很重,紅棕色的牛皮覆蓋著箱體表面,牛皮明顯被上過一層松油,很新很亮,牛皮的邊緣用打磨的鋥亮的黃銅釘死,和堆放在它周圍的雜物形成鮮明對比。
“這是什麼?”交警一臉嚴肅地指著皮箱,問著車廂外面的大叔。“啊?這個…我不知道啊…貨都是他們裝的,我只是開車的啊…”大叔連忙擺手搖頭,驚恐地解釋到。
交警看了大叔一眼,隨後慢慢打開了皮箱。
“我操!”
交警打開箱子之後,竟驚的連連後退,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扶著車廂,急促地呼吸著。
“怎…怎麼了?!”大叔也被嚇到了,連忙爬上車廂,來到箱子跟前,“誒呀我的媽呀!”大叔在看到箱子內的物體之後,發出一聲受到了極度驚嚇的驚呼,一屁股坐在了車廂底板上。
“就是他!押走!”交警對著下面的同事大喊到,聽見呼喚的交警迅速衝上車廂,給大叔戴上手銬,把大叔從地上拽了起來,拉出車廂。
“怎麼了,劉隊?!”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警察站在車下,對著車廂里面還在穩定自己情緒的警察詢問著。
“來,小王,你自己上來看…”劉隊向著下面的小王招了招手,小王一躍進了車廂,來到了大箱子前。
“我去!!!這…這是屍體?!”小王也嚇得不輕,連忙向著劉隊詢問到。
箱子里,一具女性的胴體靜靜的躺在里面。這副軀體,從外觀上來看,差不多17到18歲左右,而且,她沒有頭,沒有四肢,只有軀干,四肢看來是被銳器所切割,在髖關節和肘關節往下差不多10cm的部位戛然而止,並且在四肢的斷面上安裝著一個古銅色的金屬盤一樣的東西,而她的脖頸之上,已經沒有了人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和四肢斷面上差不多的金屬盤,金屬盤之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道,這些管道的另一端,則延伸至無頭胴體的身下,並且還能聽到少女身下應該是靜音氣泵傳出的“呲~呲~”聲。
“來,小王,這個不是咱們應該管的,幫我把這個箱子抬進車里,送到刑警大隊。”劉隊很快便冷靜了下來,蓋上箱蓋對著還在平復心情的小王說到。
“是…是!劉隊!”小王拎著箱子側邊的黃銅拉手,和劉隊一起把這個皮箱塞進警車之中,然後劉隊發動汽車,加大油門奔著市刑警大隊而去。
第二天上午 市刑警大隊
突然,法醫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一位身材火辣,面容嬌艷的身著警服的女人,肩頭三朵銀花一條銀杠證明著她的身份,同時在她的右胸上佩戴著她的名章,“重案六組 參森惠”。
“怎麼樣了?”參森惠向屋子里面正在工作的法醫問道。
“參警官。”法醫見參森惠來到,起身向著她敬了個禮,隨後滿臉愁容,“參警官…鑒定結果出來了,就是前段時間失蹤的那個富家千金,柳詩語。”
“你這是什麼表情?屍體身份確定了不是一件好事嗎?”參森惠疑惑地詢問著法醫。
“參警官,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說。”
“就是…這個無頭女體…還是活的…不是屍體…”法醫撓著頭,對著參森惠支支吾吾地說到。
“什麼?!快帶我去看看!”參森惠一臉震驚,忙讓法醫帶著她前往解剖室。
“那…請跟我來…”法醫繞過辦公桌,帶著參森惠出了法醫辦公室,前往位於地下一層的解剖室。
一進到地下一層,一股刺鼻濃烈的消毒水味道便撲面而來,法醫帶著參森惠來到了第二解剖室,打開門,“就在這了。”法醫對著參森惠說到。
昨晚在市郊快速路上攔截下來的廂式貨車里發現的無頭軀體,此時就靜靜地躺在解剖床上,箱子里面的維生機械也一並拿了出來放在了無頭軀體的身旁,發出機械運轉的“呲~呲~”聲。參森惠快步上前,帶上白色膠皮手套和口罩,開始檢查起面前這個打破了她自己將近30年的科學教育的物體。
“嗯?”參森惠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撫摸著面前這個無頭身體,貌似在想著一些什麼,隨後她又慢慢伸手,輕輕的用手指戳著無頭身體的小腹。
“參警官…你有什麼看法嗎?”法醫站在參森惠背後,詢問著研究面前無頭人棍的她。
“沒…畢竟…這種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是怎麼做到的…”參森惠一臉嚴肅地盯著無頭身體悠悠的說到。
“嗡嗡嗡~”這個時候,參森惠口袋里面的手機開始不停的振動起來,“喂?小李,怎麼樣了?”參森惠接起電話。
“參警官,昨天那個司機精神狀態已經好很多了,可以進行審問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開始吧,我在解剖室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好的,參警官。”參森惠掛掉電話把手機裝回口袋然後轉頭看向法醫,“你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對她進行一下取證。”。
“好的,沒問題,參警官。那,我就先回去了。”法醫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解剖室,輕輕的把門帶上,逐漸走遠。
參森惠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便把目光轉回解剖床上的無頭身體,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剛才有人在這里,參森惠不方便對面前這個無頭胴體下手,現在解剖室只剩她自己一人,參森惠舔著嘴唇開始細細研究起來床上的她。
無頭胴體在床上靜靜的躺著,溫柔的线條勾勒著這具不著絲縷的身體的誘人身材,標准的漏斗腰,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堆積;胴體上那副胸脯,雖然還未發育完全,但是用手抓上去還是相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多,柔軟的乳肉正好填滿參森惠的手掌;酥胸之上的肉粒隨著參森惠的揉捏在手心里面隨著嫩乳滾動著;參森惠用兩只手指輕輕捏住乳房之上的嫩紅色肉粒,開始左右捻動起來,然後用食指輕輕地摩擦著肉粒之上的乳心,可愛的乳頭在參森惠的玩弄之下,竟慢慢立了起來,無頭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輕輕的扭動起少女那柔軟的腰肢;同時,下身嫩紅的蜜裂隨著參森惠的揉弄逐漸開始往下滴落著淫汁,透明的愛液拉著絲滴落在床板上,在肉穴之下聚成一灘閃閃發光的液體。
參森惠看著面前少女的胴體,自己的臉也逐漸開始發燙,看著無頭胴體胸口隨著腰肢的擺動上下輕搖的酥胸,慢慢的張開了嘴,含住了其中一只頑皮的嫩乳,用自己熟練的舌頭不停的挑逗著無頭身體稚嫩的花蕊,另一只手逐漸伸向胴體的身下,參森惠的玉手滑過胴體的小腹,滑過光滑的恥丘,來到胴體的蜜裂前,隨後參森惠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從包皮中鑽出的鮮紅肉突,指尖輕輕的摩擦肉穴之中嫩粉的軟肉。
無頭身體在參森惠含住自己之後扭動的更加厲害,白色的乳汁不停的從花蕊之中滲出,少女香甜的蜜汁不斷地鑽出參森惠的指縫,弄得參森惠的手指也裹上了一層晶瑩。參森惠把沾滿蜜汁的手指伸進嘴里一臉享受地品嘗著少女的新鮮的汁液,然後將裹滿了少女蜜汁與自己香涎的手指順著蜜裂滑進胴體緊致的肉穴之中。
就在參森惠將手指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她突然開始劇烈抽搐起來,柔軟的胴體不停的拍擊著身下冰涼的解剖床,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同時,下體淫液噴射而出,乳頭之上也不停的噴出白色的乳汁。
“!”無頭身體的突然痙攣,把參森惠嚇了一大跳,不過靠著參森惠職業刑警的心理素質,她馬上便冷靜下來。等到無頭胴體停止痙攣之後繼續走上前去,無頭的身體在剛才的一次潮吹之後,身體還在不住地微微顫抖,胸脯快速地起伏著,粉紅色的蜜洞依舊往外吐著淫汁。
“嗯…有點意思…”參森惠看著解剖床上的無頭身體,這個時候斷頸和斷肢之上的生命維持裝置吸引了參森惠的注意。這些裝置其實很簡單,基本上就是一個血液交換機和幾個氣泵而已,這些裝置對於參森惠來說也都是很熟悉的裝置了,但是僅僅靠著這些裝置就可以讓被切割成這個樣子的人保持存活嗎?參森惠不禁在心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然後開始研究起在無頭身體斷頸上面覆蓋的金屬盤。
金屬盤通體散發著古銅色光澤,像一個套子一樣,緊緊的箍在斷頸處,同時可以在斷頸和金屬盤之間看到明顯的縫合痕跡。金屬盤的上面有好多金屬制的接口,從大概的位置來看,應該是對應著頸部大血管的位置、食道和氣管,各個接口都有一條細長的管道連接著對應的儀器上面。血管連接到血液交換機和打氧氣泵之上,氣管連接到一個微型空氣淨化器,而食道的接口暫時被關住了,看來是只有需要進食的時候才會打開為其輸送營養物質。
參森惠用手指撥開斷頸上面的管道,她看到了,位於脊柱上方的金屬盤上面安裝著一個黑色的小方盒,方盒是塑料制成,上面還是不是閃爍著藍色的指示燈。“這個是什麼?”參森惠摸出手機,打開手電,向著里面照射到,這個時候,小方盒側面的一個標簽映入眼簾,不過由於角度問題,參森惠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跡。“看來需要柳千金調整一下姿勢了…”參森惠把手機放在一旁,對著無頭身體說到。
參森惠俯身,抱住了無頭身體,將無頭身體翻了個身,讓其側躺在解剖床上,隨後查看著小方盒上面的標簽,“無线信號發射器”。
“信號發射器?為什麼會把信號發射器安裝在這個地方?”參森惠更加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時候,無頭身體突然開始無端地顫抖,然後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無頭身體的下體緩緩流出。
“嗚哇…竟然還會排尿?”參森惠驚奇地看著床上的無頭身體,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參森惠接起電話,“怎麼了?”。
“參警官,這個司機已經把昨晚他接貨的大概位置告訴我們了,一會我們准備出發去接貨現場看一看。然後,剛才又接到一起失蹤的報案,具體情況和之前多起失蹤案情況高度吻合,麻煩您現在趕快過來一下。”小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好的,我這就過去。”參森惠掛掉電話,把手機放回口袋。隨後扶著無頭身體的肩膀,把無頭身體繼續放躺在床上,然後轉身離開了解剖室。
“啊啊啊啊!!!!”
遠郊山區一座山間別墅之中,一個金發少女赤身裸體地被捆綁在冰涼的金屬解剖床上,發出淒慘的尖叫聲。而在她的身旁,圍著全副武裝的醫生。他們戴著厚厚的面罩和防護面具,把自己的臉遮擋的死死的,身上穿著綠色的手術服,同時,在少女身邊還有各種散發著冰冷寒光的刀具和各種精密儀器。
“麻醉,給她一針。”冰冷低沉的男性聲音從面罩下傳出,然後一位同樣穿著綠色手術服的大夫拿著一根抽滿了透明液體的玻璃針管來到還在尖叫著的少女旁邊。
“你…你要干嘛!!!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少女那雙淡青色的眼眸里面充滿了極度的驚恐和絕望,她的嗓子也因為大聲的尖叫已經變得沙啞失聲,可是被緊緊捆住的她又能做一些什麼呢?在層層捆綁之下,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即使被勒住部位的皮膚已經被少女摩擦地發紅滲出鮮血。
而拿著針管的醫生沒有搭理少女,而是彈了彈針管,排出針管內的空氣,然後用那雙帶著膠皮手套的大手按住了少女的螓首,將針頭刺進少女的玉頸之中,慢慢的將針管內的透明液體送進少女體內。
“啊……”少女用力張開嘴,可是當液體注入自己體內的一刹那,少女感覺自己所有氣力瞬間從體內被推出,自己無法動彈,大大張開的嘴巴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同時也沒有力氣再把檀口合上。透明的涎液拉著透明的絲线從嘴角流下。她後悔,後悔為什麼昨晚要和爸媽吵架,後悔為什麼吵了架之後生氣從家里跑了出來,後悔為什麼接受了陌生人請的咖啡…但是被綁在床上體內被注入了神秘藥水的她再怎麼後悔也沒有用了,少女保持著注入藥水之前的那個表情,所有的悔恨化作眼角的淚水,滴滴答答地順著臉頰滴下。
“這次的目標,詳細資料給我念一下。”這個時候,站在少女身邊的一個大夫向著旁邊的大夫說到。
“好的,主任。目標姓名:田白沙,年齡:17歲,性別:女,體重:45kg,身高:161cm…”旁邊的大夫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語音朗讀著床上這位少女的基本信息,這名叫做田白沙的少女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聆聽著就像死刑宣判一樣的話語,田白沙已經在內心之中放棄了生的希望,現在她只是刀俎之下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爸爸媽媽…對不起…對不起…”,田白沙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重復著這句絕望的禱告。
田白沙被注入藥液之後,雖然全身無法動彈,但是,自己的身體依然在向著自己傳遞觸感,大夫的每一次觸碰,身下如同堅冰一樣的解剖床刺骨的寒涼,都完完全全的傳回到田白沙的大腦之中。
“備注:因暫無賣家進行出價,固將田白沙截斷四肢取下頭顱後,轉交莊園內人彘水族館進行下一步工序制作。好了主任,宣讀完畢。”旁邊的大夫合上記載著田白沙具體信息的板夾,向著所謂的主任說到。
“人彘水族館嘛…好,開始吧。”主任站起身來,一眾醫生也開始四下散去,准備開始進行手術。
田白沙瞪大眼睛,在可以目視的范圍之內緊緊的盯著准備對自己身體動手的“屠夫”們,可是,這些醫生就好像經常做這種事情一樣,絲毫沒有情緒上的波動,所有工序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先是,給田白沙的前胸以及腹部貼上磁片,磁片連接著解剖床旁邊的心跳監測機,然後又在田白沙的大臂上綁上了一個血壓計,用來監測田白沙的血壓。隨後,有個醫生,推著一個小推車走上前來,小推車上面擺著和柳詩語斷頸上和四肢之上一模一樣的金屬盤。
“啪!”田白沙上面的無影燈被打開,刺眼的光讓田白沙想下意識的把眼睛閉起來,可是,這個時候的田白沙才發現,自己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支持合上自己的眼睛,隨後,捆綁住自己身體的所有捆綁物被一一解開。
這個時候,田白沙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臂有一些涼涼的,田白沙費盡力氣,才用余光看到了一個醫生,在用黑色的記號筆在自己的手臂上畫些什麼,根據田白沙的觸感,應該是在畫虛线,虛线環繞在自己的大臂中間,隨後右臂以及雙腿根部,也都感覺到了涼涼的觸感。
終於,手拿記號筆的大夫繞到了田白沙的頭前,將田白沙歪在一邊的頭顱扶正,隨後一手托住田白沙的後腦,另只手拿著那只記號筆,在田白沙的脖頸上同樣畫著虛线,記號筆那股難聞的酒精味道直竄鼻腔,讓大家閨秀的田白沙不禁想要蹙眉,可是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的田白沙所能做的只有縮小一下瞳孔。
隨後,主刀醫生拿起一把手術刀,來到了田白沙的左側,然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用鋒利的刀片在虛线處劃了下去,瞬間,刀片所到之處,皮開肉綻,黃色的脂肪和鮮紅的血肉暴露在空氣之中,鮮血不停的從手臂的傷口處涌出。
‘啊啊啊啊啊啊!!!!’皮膚綻開之處不停的向著大腦傳來鑽心的劇痛,田白沙在內心深處發狂似的尖叫著,但是,大大張開的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隨後下體傳來一陣暖意,淡黃色的液體從田白沙的粉嫩肉穴緩緩涌出,劇痛讓田白沙的下體肌肉失去了控制,田白沙失禁了。那種蝕骨劇痛和當眾失禁的羞恥感,讓田白沙再次哭成了一個無聲的淚人。
醫生沒有做任何停留,而是把手術刀直接刺進田白沙的肌腱之中,頓時,肌肉纖維被崩斷的觸感不斷的從斷口傳來,那種肌腱斷裂的劇痛衝擊著田白沙已經接近崩潰的精神。田白沙感覺到自己的視野正在逐漸變的昏暗,而且,周身的溫度正在一點一點地降低,“好…好痛…好…好冷…”,田白沙無力地盯著上方的無影燈。
醫生依舊還在切割著自己的肢體,但是,田白沙感覺到,好像沒有那麼疼了,斷口傳來的痛感正在逐漸的變弱,以至於田白沙只能感覺到皮膚和肌肉被切開的觸感。
“骨鋸。”主刀醫生向著旁邊的管理器材的醫生伸出手,旁邊的醫生拿來了一把小鋼鋸,遞給了主刀醫生。主刀醫生站起身來,將骨鋸對准田白沙手臂上已經切割開來的斷口,開始對著大臂里面骨頭進行切斷工作。
“刷啦刷啦~”鋼刃鋸開自己手臂的刺耳的聲音不停的傳進自己的耳朵里面,“好…好吵鬧…這是在鋸我的手臂吧,我的手臂這麼細…鋸起來會省力很多吧…”。隨後,田白沙看到了一個醫生拿著一截少女的手臂走向一邊,“那…那是我的手臂嗎…再見…我的手臂…”田白沙用余光努力地目送著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部位。
“金屬盤。”主刀醫生伸手,一個和柳詩語斷肢之上一模一樣的金屬盤被放在了醫生的手心里面,隨後,醫生把金屬盤覆蓋在田白沙的斷面之上,然後開始將斷面的大血管和金屬盤內部的管道互相連接,“唔…斷口…好涼啊…好癢…我…我為什麼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了…我是不是死了…”田白沙不斷的在內心和自己自言自語著,可是,斷口處傳來的奇怪的瘙癢和涼涼的觸感在不斷的把田白沙將要逐漸消散的精神拉回身體里面。
很快,主刀醫生便完成了金屬盤的安裝工作,隨後轉移至她的下肢,一樣的步驟,大腿根部的皮膚和肌肉被逐一割開,自己對腿的感知也隨著醫生切開最後一絲肌肉而宣告終結,相比於手臂,大腿的骨骼要粗的多,主刀醫生也換了一把電鋸來切割腿骨。
“唔嗯…大腿…麻酥酥的…啊啊~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我的小穴變得奇怪起來了…”那種高頻率的麻酥酥的震動讓距離斷口非常近的小穴逐漸來了感覺,瘙癢直鑽蜜穴,搞得自己的子宮也變得癢了起來。“嗯~~小穴…好癢啊啊……”動彈不得的田白沙忍受著子宮內部傳來的鑽心的癢感,這種感覺比痛感更加讓田白沙難以忍受。
可能是藥劑的原因,即使大腿被切斷,可是流出的鮮血比切斷手臂流出的還要少一些,只是在剛切開的時候,出現了少量的血液噴出。
“哈~哈~”田白沙慘白的小臉上逐漸泛出一抹潮紅,呼吸也逐漸沉重,氣體快速流動的聲音從田白沙大大張開的檀口擠出,同時,她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逐漸開始濕潤起來,麻酥酥的觸感震動而出的淫汁從嫩紅的肉洞里面滴落,逐漸溢滿整張肉穴,癢癢的涼涼的觸感從下體不停的傳過來,刺激著快感的神經,讓更多的淫汁從蜜穴中流出。
“金屬盤。”隨著整條大腿脫離自己的身體,醫生也停下骨鋸,那種麻酥酥的瘙癢也終於有了些許緩和,田白沙也隨之松了一口氣,然後田白沙看到了一條肉肉的美腿被抱著離開自己的視线,“哈…那個…就是我的腿嗎…她們會被帶到哪里去呢…不過…我好像還沒有死…為什麼…為什麼…”從快感中解脫出來的田白沙再次陷入任人宰割的自責和恐懼之中,同時,被肢解的田白沙同樣在好奇,為什麼自己的意識還是如此清醒,為什麼不讓自己在這個肢解地獄之中徹底解脫…
醫生的動作很快,把斷面的血管連接到金屬盤上面之後,便把金屬盤牢牢地箍在了斷面之上,隨後開始切割另一條大腿。在劃開皮膚,割斷肌肉之後,又到了切割大腿骨的步驟,嗡嗡作響的電鋸不停的切割著骨頭,那股鑽心的癢感再次傳進田白沙的蜜穴。“哈…哈…”快感裹挾著鑽心的癢不停的搔動著田白沙的大腦,愛液將要噴射而出的感覺從蜜穴口向著小腹往上延伸著,田白沙的眼前逐漸開始模糊,“要…要忍不住了…”霎時,透明的愛液脫離了肌肉的限制從蜜穴之中傾瀉而出,流在解剖床上,和身下斷肢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
衝入腦中的快感將田白沙腦內所有的胡思亂想全部打散,未經世事的少女就這麼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完成了她人生當中的第一次高潮。隨著切割工作的持續進行,鑽心的癢感讓田白沙的高潮從沒停下來過,甚至已經無法動彈的身體在高潮的快感的作用之下開始了不住的痙攣,伴隨著每一次身體的收縮抖動,就是一次來自嫩穴內部的泄洪。田白沙的精神開始恍惚,如此程度的高潮對於田白沙來說還是有一些難以承受,快感屏蔽掉了所有其余的感覺,逐漸冰冷的身體開始不住的燥熱起來,冰冷刺骨的鐵床也在田白沙嬌軀的體溫加持之下變得溫暖。
半晌,腿骨的切割工作結束,另一條美腿也被醫生抱離了田白沙的視野,但是田白沙已經沒有心思再和自己的肢體進行告別,高潮過後的余韻依舊纏繞在田白沙的大腦和神經上面,時不時撩撥著田白沙的心弦,讓已經泛濫的下體再次滴落淫液。田白沙瞪大的雙眼逐漸無神,現在的田白沙非常困倦,被注射進藥液之前的歇斯底里和切割大腿之後的高潮已經將這位花季少女所有的精力基本上消耗殆盡。但是,無法將眼皮合上的田白沙被頭頂刺眼的無影燈照射著自己的眼睛,強光不停的把將要昏迷過去的田白沙強行拉回來,仿佛在強行拉著田白沙觀看一場無比精彩的人體切割秀,不過這次的被切割的主角是她自己而已。
在田白沙還在沉溺於高潮過後的余韻中時,主刀醫生已經將田白沙的四肢全部切割了下來,在四肢的斷面上安裝了一個金屬盤,光滑的金屬盤緊緊的包裹著斷面。田白沙四肢斷端的金屬盤和柳詩語的金屬盤有一些區別,柳詩語的金屬盤是黃銅色,而田白沙這個是通體黑色,同時在圓盤的中間有一顆散發著幽幽藍光的指示燈,這顆藍色的呼吸燈給這個金屬盤帶來了更多的科幻感,除此之外,金屬盤上並無他物。
此時失去了四肢,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人彘的田白沙看起來更加小巧,而她的四肢,則被放到隔壁的操作間,那里同樣也有一群醫生,正在往切斷下來的肢體的斷面上安裝和軀干斷肢一樣的金屬盤。
“准備,斷頭台。”
“斷頭台?把我四肢切掉還要砍掉我的頭?!”田白沙瞬間從渾渾噩噩的狀態蘇醒過來,用已經被無影燈照射的干澀不已的眼睛緊張地掃視著目力所及的地方,這個時候,解剖床一陣抖動,一個架子緩緩從床下升起,架子上明晃晃的斬首刀反射著無影燈的光线,逐漸來到了田白沙的脖頸上方。
“不…不要…不要砍掉我的頭…我不想死…”田白沙在內心不斷哀求著,但是再怎麼哀求,換來的也只是瞳孔一陣根本不會引起注意的收縮而已。
“落刀。”
剛剛還在上方的刀片轉眼就來到了田白沙的眼前,瞬間,田白沙感覺自己的脖子傳來一陣涼意,呼吸也被迫停止了下來,自己的脖子就像是一根膨化食品,鋒利的刀刃不費吹灰之力便讓田白沙性感白皙的玉頸從中間一分為二。“鐺!”刀片重重地砸在解剖床上,發出令人抓狂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一瞬間,田白沙的眼前天旋地轉,就在耳邊的金屬碰撞聲讓田白沙的耳朵有那麼一瞬間失去了聽力。“我…我被斬首了?…”一種不真實感瞬間涌上田白沙的心頭。那一瞬間,田白沙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什麼被切掉四肢,什麼被砍掉腦袋,都是假象,都是夢境…自己只是睡得太熟了。但是,等到一雙大手捧著田白沙的臉頰將她從解剖床上拿起來的時候,一具失去了頭顱和四肢的無頭人彘映入田白沙的眼簾。
“那…那是我的身體?”終於脫離了無影燈照射的田白沙用了好一陣子才讓自己的眼睛重新聚焦在面前的解剖床上,此時她自己的無頭身體就在解剖床上靜靜的躺著,胸脯微微起伏,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同時,猩紅的斷頸不斷地在向著外面滲出鮮血。但是主刀醫生並沒有給田白沙多少時間觀察她自己的斷頸,在田白沙的小腦袋被人捧起之後,主刀醫生便拿著金屬盤覆蓋在斷頸之上,而田白沙的小腦袋則被捧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
推門進去之後,田白沙便看見了自己被分割下來的四肢,四肢的斷面上已經安裝好了金屬盤放在了屋子中間的擔架床上面,田白沙的斷頭也被輕輕的放在了擔架床之上。隨後,一幫醫生便圍了上來在田白沙的斷頸處安裝著什麼東西,“我…我還沒死?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頭…竟然還能正常思考…我不懂…”田白沙好奇地打量著正在圍繞著她的斷頸進行手術的醫生們。這個時候,注射進田白沙體內的藥劑好像效果在逐漸地衰減,田白沙逐漸可以控制自己眨眼睛,慢慢的張開嘴,眼球也可以慢慢的移動。
“脖子…癢癢的…我…我還能說話嗎?”田白沙試著張了張嘴,但是氣管已經被切斷的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有氣流通過自己斷開的喉管的聲音從斷頸傳出。半晌,手術完成,此時的田白沙,斷頸也被金屬盤所覆蓋,隨後田白沙的斷頭和被切割下來的的四肢一起被推出了手術間,“他們要把我送到什麼地方…我…我還沒死…為什麼?這到底是哪里…”田白沙的恐懼逐漸變成了好奇,不過經歷過一次死亡的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前方,將是比分割身體還要難以忍受的地獄。
“田白沙竟然也失蹤了,真是奇怪,這個人就專門盯著富家小姐下手嗎?他就不怕被失蹤少女的家里人報復?”參森惠駕駛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搭著小李快速行駛在市郊的快速路上。汽車的安全帶在參森惠的兩只挺翹飽滿的雙乳之中穿過,將參森惠的警服緊緊的勒在她的性感胴體之上,尤其是將那對酥胸清清楚楚的顯露出來。
“這個的話…目前來說是這樣的,參警官,現在所報告的所有失蹤人員基本上都是在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千金…而且,恐怕這個人不怕被報復,他的行蹤隱藏的非常好,包括這幾次綁架過程,我們幾乎調閱了所有監控探頭,但是都是在追蹤了一段路程之後,嫌疑車輛就人間蒸發了。”小李在副駕駛用隨身攜帶的電腦查詢著案件資料,對著參森惠說到。
“嘖…真是邪門…不過好在這次的交警同志們幫了大忙,竟然能夠找到失蹤的柳詩語。”參森惠將車窗降下一點,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熟練的甩出一支張開檀口輕輕銜住,隨後又把煙盒遞給旁邊的小李“來一根?”。
“啊,謝謝。”小李從煙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機點燃,“吸…吐…而且,參警官,你說昨晚找到的柳詩語竟然還是活著的,這是怎麼回事?”小李問道。
“唉…這個啊…你聽我說…”參森惠同樣掏出打火機,點燃口中的香煙,然後說著自己的發現。
“這…這不可能啊…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的啊,別的不說,單說把頭砍下還能維持這種程度的生理反應,這論誰都無法做到的啊…”小李一臉震驚的質問著參森惠。
“可是,現在你所說的這個不存在的東西,就躺在刑警大隊地下的解剖室里面哦。”參森惠看著小李,笑著說道。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對了,柳詩語的話,需要通知她的家屬過來認領屍體…啊不對,認領柳詩語嗎?”小李問道。
“不急,就算現在通知了她的家人,她的家人也不一定會接受這個事實,到時候萬一柳氏集團介入調查,這也是一件麻煩事,不如就先這樣,現在無頭身體還在咱們的掌握之中,咱們還有時間研究這種未知的人體處理方法。”參森惠將香煙伸出窗外,把煙灰彈掉,對著小李幽幽的說到。
“參警官你說的有理,那就先不要著急了。”小李點了點頭,說到。
“誒對了,現在的距離司機指認的接貨地點還有多遠?”
“還有大概30公里。”小李查看了一下地圖說到。
“啊~好遠,我要加大油門了,扶好了。”參森惠把檔位調成渦輪檔,隨後將油門重重踩到底,發動機艙內傳來一陣嘶吼,汽車也快速向著目標地點奔去。
“嗯…嘔…嗯…”
此時,在山間別墅那富麗堂皇的大客廳里面,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謝頂男人一絲不掛地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上面,而在他的胯下,放著一顆女性的螓首,男人抓著她的金色雙馬尾用自己的那根黑黢黢的肮髒肉棒抽插著螓首的小嘴。
“吼吼…田白沙…沒想到…你的口活…也不錯嘛…”男人油膩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潤,仰起他那顆謝頂的禿頭,用肉棒享受著田白沙的柔軟的檀口。
“唔!嗚嗚嗚!!!”被肉棒瘋狂侵犯的田白沙努力的想要掙脫男人的魔爪,她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小臉,貝齒用力咬合,舌頭不停的想把嘴里這根讓人作嘔的惡臭男根驅離出去。但是,任由田白沙怎麼反抗,口中那根散發著腥臭味的肉棒依舊在使用著自己的口穴。
“對對對…就是這樣…舌頭好好舔…”,田白沙柔軟的香舌不停的纏繞舔舐著嘴中的巨獸,將黝黑的肉棒上面掛滿自己的涎水,纖細的喉嚨讓深入進喉穴的龜頭享受到之前未曾有過的包裹和吸吮感,不停扭動的小臉,給深入檀口的肉棒以全方位的柔軟按摩,不斷咬合的牙齒,對於自己口中的這根粗大的男根,可以說是毫無殺傷力,溫柔的啃咬只是給男人的肉棒帶來加倍的快感。
“好…好惡心…快…快把你這肮髒的東西拿開!!”田白沙艱難地睜開已經被淚水模糊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抓住自己雙馬尾的男人。喉嚨被龜頭撐開的干嘔始終就沒有停下來過,男人肉棒上精垢散發出惡心的精臭味逐漸從喉嚨深處直鑽鼻腔。“為什麼…我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還要忍受這種恥辱的事情…好…好想死…”田白沙想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但是現在成為男人人頭口交器的田白沙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所有的行動對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是毫無作用的抵抗而已。
“射…射了…”男人突然用力把田白沙按在肉棒上面,龜頭瞬間頂在田白沙的斷頸的金屬盤上,滾燙的精液從男人的馬眼噴射而出。
“唔嗯!!!”喉嚨深處的暖意讓田白沙猝不及防,很快,淡黃色的精液便從她的櫻唇和瓊鼻之中涌出,喉管被濃精糊住的反胃感讓田白沙不停的翻著白眼,瘋狂干嘔,眼淚不住的從眼角流下。第一次嘗試男人精液味道的田白沙顯然還沒能習慣這種感覺,新鮮的精液味道混雜著腥臊味不斷撥動著田白沙近乎崩壞的精神,那種混合著成年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竟然讓田白沙的內心出現了一絲動搖,“這…這種味道…好…好上癮…不對不對…我不能這樣!快醒過來,田白沙!”田白沙不停的在腦中呼喚著自己的精神,但是,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有魔力一樣,不斷地把田白沙的理智拉向再也無法回頭的深淵。
“呼~舒服舒服…”男人把田白沙從自己的肉棒上拔了下來,就像丟垃圾一樣丟在沙發上,小腦袋在沙發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隨後暈頭轉向的田白沙被一旁的侍者從沙發上拾起雙手捧住小臉抱在懷里。
“對了,田白沙,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身體去那里了?”男人扭過頭,看著被侍者捧在手中的田白沙說到。
“我…我的身體?”田白沙聽到男人的呼喚,艱難地睜開被淚水模糊的眸子,盯著男人滿臉笑容的油膩臉龐。
“哼~”,“啪啪!”男人輕哼一聲,伸出手拍了兩下,然後二人面前的高聳的金色牆壁開始從中間慢慢分開一條縫隙,緩緩地向兩邊退去。田白沙瞪大了雙眼,看著隱藏在牆壁背後的東西。
隨著牆面逐漸向兩邊收回,一個巨型的從地面直通屋頂的巨大魚缸出現在二人面前。“啪!”燈火通明的大廳瞬間熄滅掉全部的燈光,同時,魚缸內部的氛圍燈隨之亮起,來自魚缸內部的海藍色燈光溫柔的灑滿整個大廳。魚缸里面各種水生植物海草和珊瑚鋪滿缸底,時不時還有打氧機在珊瑚和海草中間吐出一連串上升的小泡泡。魚缸里面五顏六色的熱帶魚,成群結隊地在水中遨游,好一副生機盎然之景。
“哇~”田白沙直勾勾地盯著如此絢麗的魚缸,欣賞著只有去水族館才能享受到的海底景色,不過田白沙不明白的是,這個和自己的身體有什麼關系。
“嘿嘿~”男人看著面前的魚缸輕笑一聲,然後從一旁的侍者手里的托盤中拿過一根雪茄,咬在嘴里靜靜等待著什麼。
突然,魚群突然四散奔逃,就像是遇見了捕食者一樣,然後,一具曼妙的被切掉了四肢的胴體突破魚群出現在眾人面前。
“什…什麼??”田白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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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少女胴體不著絲縷,兩只稚嫩的酥胸隨著胴體柔軟腰肢的搖擺而上下搖動,而被截斷的殘肢不停的晃動著,努力的驅動自己追逐四散奔逃的魚群。關鍵,在胴體的脖頸之上,出現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那里的魚類頭部,魚頭和人體之間由金屬盤進行連接與固定。“咚!”一聲悶響,少女的胴體由於速度過快而撞在了玻璃上。少女的酥胸在擠壓之下緊緊地貼在玻璃之上,嫩紅的乳頭則被柔軟的乳肉所吞沒了進去,陷進嫩乳之中;小腹也同樣貼在上面,下體粉紅色的蜜裂讓玻璃外面的眾人看的清清楚楚,小豆豆早已從花苞中探出頭來,露出一抹嫩紅。性感的胴體撞在玻璃上之後向著反方向彈開,玉頸之上的魚頭晃了晃腦袋,艱難的擺正身體,繼續轉身去追逐魚群去了。
“嘿嘿…看到了吧…”男人對身後的田白沙說到。
“這…這是我的身體?”田白沙驚訝的看著被接上了魚頭的自己的身體,一時間大腦竟然一片空白。
“來人啊,把田白沙小姐請出來。”男人揮了揮手,然後在魚缸頂部放下了一個抓取器,這個抓取器,竟然是由兩條少女的藕臂組成,手臂上方的金屬盤和抓取器上面的金屬托盤互相連接,然後向著連接著魚頭的少女胴體伸去,無頭身體依舊在追逐著魚群,但是顯然這副人類的身體不足以讓它發揮出全力,現在的速度已經完全比不上剛才撞擊玻璃時的速度,殘肢揮動的速度也越來越慢,兩條手臂來到胴體背後,直接環抱住胴體柔軟的腰肢,將游動的胴體固定住。胴體貌似被突然的抓取驚嚇到了,瘋狂擺動著身體,胸前的嫩乳在水中搖動地更加厲害,兩條被截斷的腿大大的張開,恥丘之下的那一抹蜜裂也隨之展開,里面的粉紅嫩肉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玻璃外面,田白沙的螓首早已面紅耳赤,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此時在魚缸之中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裸體就這麼被男人們觀賞,用眼神瘋狂視奸,“可惡…被男人盯著身體看什麼的…太羞恥了…”田白沙羞紅著臉,輕咬著櫻唇,看著自己面前欣賞自己玉體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
手臂抓取器抓住無頭身體之後慢慢來到了幾人跟前魚缸內部,一個投放槽隨之打開,抓取器將胴體放入投放槽之後,投放槽開口關閉,緊接著,傳來一陣放水聲,然後,面前的地板逐漸開啟,剛在還在里面遨游的胴體此時被放在一個由伸縮臂控制的托盤之中來到眾人的眼前。
受到魚頭控制的身體不停的在托盤之中扭曲抽搐著,整幅身體真的像是剛從水里打撈上來的魚一樣,瘋狂用柔軟的身軀拍打著身下的鐵皮。出水芙蓉一般的少女玉體上,水珠毫無阻力地匯聚成股,慢慢滑下;身體上那對嫩乳,隨著身體甩動,瘋狂拍打著乳下的皮膚,“啪!啪!”軟肉之間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而下體,則噴射出一道透明的華麗弧线,灑在金色的瓷磚地面上,發出“劈里啪啦”的擊水聲。
“啊……”田白沙盯著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胴體,張開嘴巴愣在那里。“這…這絕對不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田白沙不停的在心里重復著這句話,欺騙著自己。
“誒呀~”男人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胴體之前,用那雙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少女身體吹彈可破的皮膚,“田白沙小姐,你的身體,看來已經有了新主人了哦…”男人咧開嘴,露出嘴里的金牙,笑著對田白沙說到。
“不可能!這個不是我的身體!”田白沙對著男人大聲說到,不過因為沒接上供氧裝置,現在的田白沙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口型傳達自己的意思。
“哦吼吼…看來你不敢相信啊…那這樣呢?”男人貌似是讀懂了田白沙的想法,依舊笑著說道,然後手伸向身體和魚頭的連接處,撥動了一下上面的開關。瞬間,田白沙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美背撞擊鐵板的痛感,酥胸來回搖晃的撕扯感,和下體剛才噴射淫汁的快感一股腦地衝進田白沙的精神之中。“啊啊啊啊!!!”田白沙瞪大著雙眼,嘗試著接受如潮水般涌來的失而復得的身體觸感,可是,當她想要重新控制的時候,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依舊在托盤之中扭動著,不過扭動幅度相比剛才要小得多,魚頭不停地張開嘴,兩腮也不停的扇動著。
突然,少女胴體開始痙攣起來,兩只酥胸不停的滲出白色的母乳,混合著身上的水滴順著乳房的側面流下,下體噴射而出兩道水流,微黃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汁混合在一起,澆在地面之上,魚貌似離開水的時間太長了,開始出現了缺氧反應,可是此時的它下面是人體,所以,缺氧轉為了人類的表現,少女身體開始不停的失禁和高潮。
“噫~啊啊啊啊啊!!!”田白沙感覺不到缺氧感,但是失禁和高潮的快感一絲不落地傳回田白沙的大腦,田白沙雙眼上翻,檀口大張,櫻舌從口中探出,不停的嘔出剛才男人射進喉管的精液,順著舌尖和嘴角滴落下來。
“怎麼樣,田白沙小姐,感覺到你的身體向你傳達的感覺了沒。”男人對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田白沙說到。隨後男人伸出手來,一只手捏住乳頭,一只手捏住陰蒂,開始用力捻動起來。
“啊…”田白沙的腦子已經無法接受如此強烈的快感衝擊,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男人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一樣,手指一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快感便如潮水一般涌來,嬌軀在男人的捻動之下不停掙扎著,噴射著母乳和淫液。
男人並沒有理會已經幾近昏迷的田白沙,而是慢慢走到田白沙的身下,雙手扶著田白沙的大腿根部,讓嬌軀雙腿張開,隨後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挺進田白沙的那一片蜜裂之中。
“啊啊啊啊啊!!!”田白沙無聲地尖叫著,下體傳來的撕裂感和肉道被填滿的滿足感裹挾著乳頭和小豆豆傳來的快感讓這個可憐的17歲的少女逐漸暈厥了過去。
“啊,在這里有個岔路,向里面轉。”在快速路上行駛了20分鍾左右,小李指著前方一個隱藏在樹林之中的向右轉的小道,對參森惠說到。
參森惠打開轉向燈,向著小道拐了進去,“你確定是這里嗎?”參森惠看著寬度僅僅只夠一輛車通過的顛簸土路,向著坐在旁邊的小李問道。
“確定,昨晚司機就是在前面接的貨,根據司機描述的,‘黑漆漆的土路上沒有路燈,險些開進路邊的溝里。’應該就是這里。”小李緊緊地攥著車頂的扶手,隨著顛簸的車身來回擺動著。
二人開著車,在林中小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鑽出茂密的樹林,駛進一段平坦開闊的柏油盤山公路上。“嗯?奇怪…這是哪里?”參森惠左右查看著這段陌生的道路。
小李則打開手機上的地圖軟件,“這條路導航上面竟然沒有,真是奇怪。”。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出現在二人前方盤山公路的盡頭,向著二人駛來,參森惠也沒多想,而是自然的靠右避讓,參森惠的右邊就是一個差不多十米深的山溝。不過這輛黑色轎車行駛在距離參森惠還有20米左右,突然開始向著參森惠二人轟起油門,飛速向著二人撞來。
“糟了!”參森惠迅速作出反應,她用力踩下刹車,然後掛上倒擋,猛地向後倒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砰!!!”二車猛烈的撞擊在一起,靠在路邊的參森惠的車直接被撞得掀了起來,隨後順著山坡滾下了山崖,在撞擊處留下一地汽車殘片。
“啊啊啊啊!”參森惠隨著汽車不斷地翻滾著,副駕駛的小李早已從已經破碎的車窗飛了出去,不知去向。參森惠不停的撞擊著車體,甚至是從車窗外伸進來的樹枝或石塊。“咚!”已經面目全非的汽車終於落在谷底,整輛車已經變成了糾纏在一起的鋼材,參森惠則滿身傷痕,奄奄一息地坐在汽車里面,安全帶牢牢地把參森惠綁在駕駛位,這才讓她撿回一條小命。參森惠的警服也被車窗伸進來的樹枝扯出破洞,把她那嬌艷玉體暴露在外面,黑色的蕾絲乳罩中間的連接處從中間斷裂開來,挺拔嫩白的美乳直接擺脫衣物的限制彈了出來,暗紅的乳暈上面嬌嫩肉粒竟逐漸充血挺立起來,即使白皙乳肉上面薄薄地覆蓋上一層揚起的塵土,依舊無法掩蓋熟女美乳所散發出的荷爾蒙衝擊。
“唔…額…”參森惠忍耐著渾身劇痛,艱難地解開安全帶,從已經變形的車窗里面掙扎著爬了出來,倒在車外。參森惠兩條修長美腿之上包裹的黑色踩腳絲襪已經出現了抽絲,白色的柔軟腿肉從破洞里面露出,掛著時不時滲出鮮血的擦傷。參森惠想要起身,但是她接連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只能趴在山谷濕軟的土地之上。隨後,幾位穿著黑色西服,帶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參森惠身邊,“你叫參森惠是吧?”其中一個黑衣人蹲在參森惠的面前,詢問著。
參森惠艱難抬眼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回應,便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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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田白沙…你的嫩逼…在緊緊的吸著我呢…”大廳內,男人扶著田白沙的胴體,肉棒“咕吱~咕吱~”地抽插著田白沙的嫩穴,白色的粘稠液體不停的從性器的交合處滴落下來,已經被男人射了不止一次的小腹已經有明顯的鼓起,接上魚頭的身體已經逐漸不再動彈,魚頭的鰓也停止了扇動,從張開的魚嘴里面不斷地吐出散發著魚腥味的白色泡沫。
田白沙已經反復昏迷又蘇醒好多次,男人的龜頭粗暴地捅開自己的子宮口,將肮髒的精液注入自己稚嫩的子宮之中,滾燙的粘稠液體注滿的子宮像是一個水球一樣,隨著男人的抽插在腹腔里面來回搖動,每一次大幅度搖晃,都拉扯著已經被完全撐開的肉道,噴射出一次淫液。
“哦哦啊啊啊~”田白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性的快感徹底擊碎了這個豆蔻少女的所有理智,最原始的衝動化成鋒利的絲线,將田白沙的大腦悉盡攪碎,如果現在田白沙能夠發出聲音的話,那麼一定會發出足以摧毀男人心智的蝕骨嬌吟吧。
就在男人將要再次在田白沙的體內射出一發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衝進客廳,氣喘吁吁地跑到中年男人身邊,“肖…肖總…兄弟們抓到一個女警察…是刑警大隊一個叫做參森惠的警察…”。
“哦?你們在哪抓住的她?”叫做肖總的男人停下抽插,轉頭看向奔跑進來的他。
“在…在莊園的盤山公路上攔截下來的,被兄弟開車頂到山崖下面去了,不過還活著,現在就在手術室里面躺著呢,看肖總您怎麼處置這個騷婊子。”男人滿臉堆笑,彎下腰搓著手,就像是一個封建時代的奴才一樣。
“參森惠…這個女人…早年間被她找過不少麻煩,現在落到我手里…哼哼哼…人彘水族館…你們去吧。”肖總稍作思考,便吩咐了下去。
“好的,肖總,我這就去。”男人向著肖總的背影敬了個禮,便跑開了。
“啵~”肖總把肉棒從田白沙的蜜穴之中拔出,二人的體液在男人挺立的龜頭和嫩穴之間難舍難分地拉著渾濁的絲线,拔出肉棒之後,田白沙小腹里面的精液開始源源不斷地從穴中涌出,失去了動靜的身體時不時地抽搐著,抽搐的同時還伴隨著淫液的流出,弄得托盤之中全都是難聞的體液混合物。
肖總從一旁的侍者手上拿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走,去看看參警官,然後,你們兩個,把田白沙的身體清洗一下放回水族箱。”肖總帶著兩個侍者離開了客廳,剩下了田白沙和兩名侍者留在客廳里面打掃“戰場”。
“吱~”手術室的門被慢慢推開,肖總手背在身後,搖晃著進了屋。
“肖總。”手術室里面的醫生見肖總來到,紛紛站起身來,向著他問好。
“嗯。”肖總則沒有過多回應,只是向著醫生們擺了一下手,隨後徑直走向手術台邊。此時的參森惠已經完成了切割工作,四肢已經送到隔壁進行金屬盤的安裝,腦袋和身體也已經斷開了連接,醫生正在往斷頸之上安裝著維生裝置。
平時高挑性感的參森惠,此時赤身裸體,截斷四肢,躺在解剖床上,卻又是一番別樣的嬌艷。與田白沙相比更加柔軟的雙峰,更加飽滿的腰线,更加挺翹的臀部,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出熟女的體香,成熟女人的吸引力可是要比田白沙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女要多得多,那種屬於內心深處,寫進DNA的對於完美女體的渴求,不斷地勾引著在場所有的男同胞,就連為田白沙做手術毫無感情的醫生們也不住的吞咽著口水。
現在的參森惠靜靜的躺在冰冷的解剖床上,身下斬首斷肢所流下的鮮紅血液反射著頭頂無影燈的光,那聚集的燈泡倒影就好像是盛開的鮮花的花蕊一樣,血液化作鮮紅的花瓣,將參森惠托舉在其中,如同一件自天而降的寶物。即使沒有了修長的手臂和美腿的修飾,只剩下軀干的參森惠同樣是如此完美。
雖然現在的參森惠平躺在床上,可胸前的飽滿的雙峰依舊挺拔在那里,優雅的弧线從鎖骨延伸至乳尖,隨後便是一道完美的半圓到達下胸的肋骨停止,說是人間極品也絲毫不為過;馬甲线在參森惠的腹部勾勒出三道痕跡,外圍包裹著一層薄薄的脂肪,柔軟中不失力量;掃過小腹的恥丘,那一抹紅潤掩藏在密叢之下勾引著男人的魂魄,茂密的花叢之上掛滿散發淫靡氣息的鮮嫩露珠,撥開密叢得以一窺蜜穴,29歲的軀體竟有如此迷人的穴口,分開柔軟唇肉,粉嫩頃刻間傾瀉而出,嫩紅的肉道不停的蠕動著,那種等待插入的急迫感緊扣看客的心弦。
“嘿呦呦~不愧是本市第一警花,這身材真是沒的說呀…”男人看見床上美麗的嬌軀,口水不住地往下流,一邊擦著口水,一只手撥開濃密的叢林,將自己的手指探進參森惠的嬌穴之中。濕潤的蜜穴根本沒費男人多少力氣便將手指送入,而肉道對於這個“及時雨”可以說是十分珍惜,蜜道的穴肉不斷地吸著男人的手指,將他不停的向里面拉去,失去腦袋的無頭身體這種基於本能的對性的渴求不斷地傳達給男人的手指,男人也很樂於配合如此飢渴的她,逐漸把自己粗短的手指全部送進蜜穴之中。男人伸手,握住參森惠的乳房,極富彈性的乳肉傲嬌地頂著男人的手掌,即使是手指也需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氣才能讓如此傲嬌的雙峰接受自己。
無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享受著男人給予自己的“關愛”,穴肉的夾緊頻率逐漸慢了下來,從一開始的急迫轉變為慢慢的吸吮蠕動,讓自己肉道內每一寸穴肉都能享受到男人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感,淫汁涓涓流出,淌在男人的手指上,做著男人手指的潤滑液,酥胸上的肉粒早已在男人的撫摸之下站立起來,給完美的乳房弧线加上一絲優雅的轉折,乳頭被男人熟練的用手指捏住,輕輕玩弄捻動,隨之在光滑細膩的乳肉之上逐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乳心之中開始滲出些許白色的乳汁,乳汁逐漸聚成一滴,匯聚在肉粒中心的凹陷處。
而參森惠的螓首,此時美目緊閉,朱唇微張,性感的臉龐之上映著紅紅的擦傷,高馬尾也已經散開,縷縷青絲胡亂的掛在臉上,更加給這副嬌艷面龐多加了些遮遮掩掩的神秘感。
隨後來了一人,走到參森惠的斷頭旁,雙手捧住參森惠的臉頰,將斷頭從床上捧起,就算是被切割斬首,參森惠也一直保持著昏迷狀態。隨後推門出去,去到另一個手術室為螓首安裝維生裝置。
“那個…肖總…能否讓我們先完成手術…”主刀醫生拿著本應安裝在斷頸上的金屬盤對著肖總說到。
肖總戀戀不舍地放開參森惠的身體,因為自己的到來,無頭身體的斷頸一直也沒有接上金屬盤,等藥效消失,血液會重新開始流動,沒有安裝好維生裝置的殘肢會徹底死亡,“你們繼續。”肖總也沒有過多停留,而是同樣推門走出了手術室。
“額…好痛啊…”參森惠的意識逐漸恢復,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方,只記得自己在山谷之中失去了意識。參森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大夢初醒的眼睛十分的模糊,面前的所有景物通通被蒙上了一層縹緲,但是等到參森惠想要揉一揉眼睛的時候,她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我…我的身體?!我到底是怎麼了?!”參森惠瘋狂的眨著眼睛,隨著眨眼次數的增加,那一層模糊也隨之消失,面前的景物逐漸清晰了起來。
“田白沙?!”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物體,便是失蹤的田白沙。面前的田白沙美目上翻,伸出舌頭,一臉潮紅,不過面前的田白沙到脖子處便戛然而止,嚴格來說,面前的田白沙只有一顆人頭,“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參森惠驚恐地說到。
“哦呀,參警官,你醒了啊…”肖總聽到參森惠發出的聲音,笑著對參森惠說到。
“你是…肖萬金?你不是去國外了嗎?!為什麼你在這里,而且,為什麼我感覺不對勁,你對我做了什麼?!”參森惠質問到面前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她的螓首此時被放在一個裝有供氧和維生裝置的推車之上,不過,只是參森惠還不清楚自己的狀況而已。
“參警官不要緊張,我只是邀請參警官來做客而已。”肖萬金被質問之下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而是依舊不急不徐的說到,隨後肖萬金從沙發上站起,轉過身來。
“呀!!!肖萬金!你…你…”參森惠見到肖萬金之後一聲尖叫,赤身裸體的肖萬金懷抱著一個被截斷四肢的少女軀干,那根黑黢黢的肉棒正在少女的體內游走,少女的小腹也被肉棒高高撐起,在白皙緊致的小腹上留下肉棒的形狀,而這副少女的軀干,竟然裝著一個魚頭,魚頭不停的扇動兩鰓,大張著嘴,控制著嬌軀不停的扭動著。
“參警官,怎麼了?”男人把裝有魚頭的少女嬌軀從肉棒上拔下,放在沙發上,直挺挺的粗大男根直指參森惠,讓參森惠不禁面紅耳赤,側目而視。
“肖萬金!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我感覺不到我的身體了!”參森惠質問到。
“哦吼吼~不要著急嘛~”肖萬金打了一個響指,一旁的侍者走到參森惠的身旁,摸出一個小鏡子,伸到參森惠面前,“什…什麼?!我的身體呢?!”參森惠不可思議地盯著鏡中只剩下一顆頭顱的自己,震驚到。
“你的身體啊…在這呢…”肖萬金故技重施,他打了個響指,牆面隨之打開,將魚缸顯露出來,里面的熱帶魚都被清空,只有一個熟婦嬌軀連接著一個魚頭遨游在魚缸之中。
“什麼!快把我的身體還回來!”參森惠氣急敗壞地命令到。
“誒~這才剛來就著急走啦,別著急別著急,好玩的還在後面呢。”肖萬金依舊不為所動,油膩的圓臉上堆著惡心的笑容。
隨後,地板打開,一個伸縮臂帶著托盤伸了出來,肖萬金將田白沙那副身體抱到托盤上,隨後,托盤收回地面,魚缸里面投放槽隨之打開,抓捕器再次從上面放了下來,這次不是兩條手臂,而是四條手臂,成十字型,伸進投放槽,將田白沙的嬌軀從槽中取出。
沒想到的是,田白沙的身體剛剛進了魚缸,參森惠的身體便游了過來,圍繞著田白沙來回轉著圈圈。參森惠的胴體時快時慢地扭動著柳腰,擺動著斷肢,不斷的靠近著田白沙,希望引起田白沙胴體的注意。
“哦呀…看來,你身體的新主人貌似對田白沙很感興趣哦…”肖萬金坐回到沙發上,笑著盯著面前魚缸里面遨游的二人胴體,對著參森惠說到。
暴露在空氣中好久的田白沙在水中慢慢漂了好一會,才慢慢緩過來,然後她便看到了圍繞自己轉圈的參森惠,看到參森惠的田白沙開始扭動起身體,從參森惠的包圍圈中逃離了出去。眼見田白沙要逃跑,參森惠竟然追了上去,在參森惠那完美的流线型胴體的加持下,很快,參森惠的胴體便又來到田白沙的面前,將田白沙攔在身前,田白沙見狀,又向著另外的方向游去,兩副連接著魚類頭部的性感女體就這麼在水中不停的追逐嬉戲著,那種獵奇感不停的給參森惠帶來前所未有的衝擊。
“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參森惠看著自己在水中遨游的身體,驚訝地問道。
“這個啊…屬於我們肖氏集團的商業機密,請參警官繼續欣賞表演吧。”肖萬金並不想回答參森惠的問題而是讓參森惠繼續觀看由自己的嬌軀帶來的雙人共舞。
二人的胴體在水中追逐著,逐漸的,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田白沙的逃離速度也越來越慢,突然,田白沙直接翻了過來,肚皮朝上,與參森惠的妖艷胴體貼在了一起,二人一起在水中游動。
“呀!”旁邊的田白沙突然一聲嬌嗔,現在連接在維生供氧裝置上的田白沙已經可以正常發聲了,把參森惠嚇了一跳,“哦~田白沙…你怎麼了?”參森惠連忙扭過頭去問道。
“身體…和身體…接觸…乳頭…和小穴…碰在一起…咿啊~~~”田白沙不停的發出陣陣嬌吟,將所要說的話切割成了破碎的詞語,已經連接到身體的田白沙接受著身體不停傳回的胴體相互接觸碰撞的快感。
“嗯?什麼意思?”然而,還沒有連接到身體的參森惠並不清楚田白沙到底在說些什麼,於是繼續追問到,不過田白沙已經沒有精神再回應參森惠的疑問了。
“哦,對了,參警官現在還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吧,你看看我這個記性,來人啊。”聽到參森惠的談話,肖萬金裝模作樣地陪著笑,用手摸著自己已經沒有幾根頭發的頭頂,然後向著旁邊的人吩咐到。隨後,上面的抓取器又伸了下來,藕臂之上的纖纖玉手輕輕撫摸到參森惠的後脖頸處,用手指輕輕撥動上面的開關。
“啊啊啊~”瞬間,參森惠的身體回來了,和田白沙胴體之間相互觸碰的快感,就像是一股神秘的電流一樣,從二人乳頭和陰蒂為中心不斷的擴散到截面處,而後像漣漪一般再次反彈回來,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全身的肌肉和神經,一時間,一股熱流從蜜穴之中涌出,跟隨熱流涌來的是快感,那種高潮的快感。參森惠不懂,為什麼僅僅是乳頭之間觸碰到了卻給自己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享受,然而被魚類所控制的身體並不想善罷甘休,參森惠在上,田白沙在下,用斷肢互相抱在一起。兩對酥胸不停的擠壓著對方,不過顯然參森惠更勝一籌,田白沙的柔軟乳肉將參森惠的挺拔雙峰包裹在其中,兩枚肉粒就在二人的乳肉中間不停的互相碰撞摩擦,不停的給二人傳來奇妙的快感。
“哦呦~參警官看來也已經加入到這場表演之中了哦。哦,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你和田白沙的所連接魚類選的是一雄一雌,而且都是處於交配季的魚哦。”肖萬金笑著從一旁的侍者手中拿過雪茄,坐在沙發前吞雲吐霧。
“你…咿啊~你這個…嗯嗯嗯~可惡的家伙!!”參森惠不停的罵道,但是這種快感卻讓參森惠徹底陷入性愛的泥潭,自己不想這樣做,但是奈何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想到魚類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欲的低級動物,會不斷操控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性愛,直到交配季節過去,“可惡…為什麼我越來越期待了……嗯啊啊啊!!!!”參森惠閉起眼睛,低聲罵道,不過身體那邊又一次迎來了高潮,熱流再一次從蜜裂中噴出,斬斷了參森惠的思緒,將她再次拉進快感的深淵。
田白沙這邊也同樣沒好到哪里去,不斷的被快感所摧殘著精神。自從來到了這里,就不斷的在經歷性高潮,如此頻繁的性高潮對於這個17歲的少女顯然有些為時尚早,但是,從她躺在解剖床上那一刻起,田白沙就已經被剝奪了作為一個正常人所應有的自由,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切割開來,用來取悅男人的肉便器而已。現在的田白沙的精神已經開始逐漸崩壞,從一開始的還有那麼還有那麼一絲抗拒和理智到現在只想著高潮與肉棒。田白沙的表情一直在保持著高潮臉,同時魚缸里和參森惠共游的下體,淫汁就從沒有停下過,二人所到之處,裹挾著二人混合淫汁的水體雌性荷爾蒙直接爆表,同時,田白沙的嫩乳再次分泌出乳汁,逐漸的從二人乳肉的貼合處滲出,隨即便稀釋在海藍色的水中。
“來人,把她們倆的頭給我。”肖萬金叼著雪茄,吩咐到,隨即,侍者便上前,將兩顆螓首從小推車上面的維生裝置上卸下,一邊一個放在肖萬金的兩側,而肖萬金則拎著二人的頭發,將二人放在自己的雙腿之上,將猙獰的巨獸夾在二人滾燙的小臉之中。
“哈~哈~肉棒肉棒………”田白沙看到肖萬金的肉棒,開心地不得了,不斷的張開小嘴,將自己的舌頭伸出去,用舌尖夠著男人的竿體不斷的舔弄著。
“唔噫~快…快拿走!”而參森惠則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旁邊的肉棒,靠近之後,肉棒那股奇怪的味道不斷的纏繞著參森惠的嗅覺,讓本就愛干淨的參森惠一陣蹙眉。但是,這股味道,摻雜著男人的精液所散發出的荷爾蒙味道,卻讓參森惠的小臉更加發燙,“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參森惠閉起眼睛不斷的搖著頭,可是,隨著每一次將眼神重新聚焦在自己臉旁的肉棒上時。男人的肉棒也逐漸沒有那麼惡心,對自己的吸引力逐漸加大,“這…這麼大…如果進來的話…會爽上天的…”參森惠直勾勾地盯著已經滴落先走汁的肉棒,不斷想象著自己被肖萬金侵犯時候的場面。
而後,魚缸內的二人,做出了在場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動作。田白沙和參森惠的胴體,將雙方的蜜穴對在了一起,互相扭動著柳腰,摩擦著鮮嫩的軟鮑。
“啊啊啊!!!”
“唔咿!!!!”
二人不約而同地瞪大了雙眼,參森惠咬住嘴唇,田白沙則再次張開檀口,魚類的交配動作此時正在二人的胴體之上上演著,蜜裂之間互相接觸,帶來的是更加強烈的電流刺激,整個蜜穴從小豆豆開始,一直延伸至深處的子宮,麻麻的觸感直接刺激著無頭身體,暖流猶如決堤一樣噴射而出,二人的小腹部直接被對方所噴射出的淫汁包圍,暖暖的觸感再次刺激著對方的蜜穴噴射出更多的淫液,再加上被魚頭所控,陰蒂之間相互撥動擠壓,直接將二人僅存的精神升入天堂。
“啊啊啊……”
“…”
外面的兩人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田白沙和參森惠直接昏死了過去,兩顆小腦袋翻著白眼一左一右歪在肖萬金的手中。
“哼哼~看來~兩位已經困了呀…那我就不多打擾了。”肖萬金笑著,隨後拎著二人的頭發,將兩顆螓首丟在沙發上,然後慢慢起身,“一會把她們倆清洗一下放進儲藏室。”肖萬金對著侍者說到。
“好的,肖總。”侍者向著肖萬金行禮,肖萬金叼著雪茄,披上睡袍,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客廳。
只剩下兩顆已經失去意識的頭顱,在沙發上被快感一點一點的拉入徹底崩壞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