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妻的生日
秋風蕭瑟,最近天氣逐漸冷了起來,下班回家的路上看著風卷起地上的落葉,總感覺有種淡淡的孤寂。天冷了,該給妻添些衣服,今天是妻的生日,早點請假回了家,看了眼手表,四點五十分,比平常的下班時間足足早了一個小時十分鍾。計劃一會開車帶妻去附近的大商場買衣服,有一塊金表也是妻一直看上的,准備一起買回家。
雖然工資不多,但攢一攢還是夠的。
工作單位是學校,離家很近,差不多五點十分就到了家,一進門看到家中空無一人,總感覺有些奇怪,妻今日休假,理應在家中等我。我把手表和飾品摘下放在條案上,突然發現妻留在條案上的紙條。
“今天是我屠宰的日子,見你五點還沒回來,我就先去屠宰場了,免得拖到六點。”
我恍然大悟,今天是妻的二十六歲生日,也就是屠宰年,我竟然把這種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衣服也好手表也罷,等意識轉移後再說吧。
我立即驅車到屠宰場,看了眼手表,五點三十分,妻是我歸家前十分鍾出去的,大概率的打車,應該還沒輪到妻被屠宰,應該還趕得上。
我向工作人員表明了是肉畜的家屬,並告訴了她妻的名字,她說在三號屠宰室,我便看了掛在牆上的地圖前往那里。
屠宰場的裝潢很像醫院,牆上干干淨淨,建築很復雜,我花了很久才找到三號屠宰室,屠宰室的外面的地面干干淨淨,但屠宰室里面的地面上漫著血液,牆壁斑駁,牆上掛著斧子和各種刀具,上面血跡斑斑。
不經想到,我的屠宰年是二十七歲,只比妻多一年。
門口站著六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身上寫著的“肉畜 屠宰日期二零二二年十月八日 斬首”,妻也在其中,妻前面還有兩個女人。
“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看了眼手表,五點四十九。
“對不起嘛,我忘了你今天要被屠宰。”
妻的臉通紅,她從未赤身裸體出現在除我以外的人面前,她的逼已經很濕潤,愛液順著大腿流下來。
我抱住妻,親吻他,左手伸向她的雙腿之間,水聲清晰可見,右手揉起她柔軟的乳房。六個女人之中只有我一個人趕來了。
“再晚點我就要被屠宰了。”
“這不是幸好趕到了嗎。”
我安慰道妻,我一直拖拖拉拉的,這是事實。妻跪下幫我口交,她的手被綁在背後,妻一直不願意舔我的陰莖,今天是最後一天。
很快,在妻靈活的舌頭下,我射在了妻的嘴里,她將新鮮的精液悉數吞盡。
“下一個。”
不知不覺間,屠夫叫了妻的名字,前兩個女人已經化作了一堆肉塊,他們沒有做愛,所以很快被屠宰完了,我帶著妻進去了。
屠宰室燈光很明亮,旁邊地上躺著兩個無頭女體,頭顱滾落在稍遠的地方。
屠夫說,今天我是第一個來陪伴屠宰的家屬。妻將被斬首,她跪在地上,頭放在木墩上,我們城市不大,沒有斷頭台。
我將妻的雙腿叉開,將邦硬的陰莖插進妻的逼,這是最後一次感受妻的逼的溫暖,由於是斬首,在斬首之前還可以在做一次愛。妻的逼很濕,我一下便插了進去,慢慢蠕動,妻嬌嫩的淫叫,讓屠夫的褲襠也支起了帳篷。
我越來越快,最終妻在我未射精的時候便高潮了。屠夫見狀,舉起斧子狠狠砍下,妻的頭顱飛了出去,血液從斷頸噴涌而出。妻的身體痙攣,陰道急劇收縮,我便射在了妻的無頭肉體上。我抱起妻的頭顱,此時妻還有意識,我將射過兩次的陰莖插入妻的斷頸,很快射了第三次,精液從妻的嘴和鼻子里溢了出來,妻的眼神已然渙散,嘴角不明顯的血跡和精液。我拿出手機拍照,妻的頭顱,妻被內射精液慢慢溢出的逼,妻的無頭肉體。
屠夫將妻的無頭肉體拉上分解台,問我要哪里,我說全都要,不賣。四肢砍掉,其余便不用再做什麼了。屠夫向我道謝,這可比前兩個女人輕松多了,他們的家人要求四肢切成小段,乳房切下來,逼切下來 陰道切下來,內髒分開洗淨,並且將軀干也切成小塊,工作很繁重,他們的肉體還躺在旁邊,屠夫准備等全都斬首完了再分解。
“怪不得那麼快。”我說道。
屠夫鋒利的斧子很快就把妻變成了四個肉塊和一個大肉塊,我又拍了很多照片,我把妻無四肢的軀干靠在牆上,將頭顱放在軀干中間,妻剩下的殘肢根部架著頭顱,妻碩大的乳房搭在頭顱上。
最後就是妻的意識轉移問題。
屠夫拿起妻的頭顱,連上我的手機,妻的意式已經轉移到手機上了。等明天我可以為妻尋找新的載體。
“剛剛插我的頭好難受!”
妻通過手機麥克風和我說道。
我抱著妻的軀干和拎著妻的四肢驅車回家,到家後又干了一次妻的軀干,隨後把妻的逼切了下來,做了一道煎陰排,配黑胡椒醬。妻的肉夠我吃很久。
“明天去給我買表吧,順便找個新的肉體。”
“好啊,明天去給你找個高個子的,你不是一直想長高麼。”
就這樣,我把妻的軀干和四肢凍在冰箱里,妻的頭顱理所應當的成了我的專屬口交飛機杯。等我明年被屠宰的時候可不能讓妻再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