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日商場
我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雙乳牌的威士忌。這個品牌的商標是一對乳房,據說是老板娘創業初期沒有資金找人設計商標,就拍了張自己乳房的照片當做商標了,乳房很漂亮,威士忌也很好喝。
我切下妻軀干的左乳,做了一道煎乳房。又從冰箱里拿出酸黃瓜配著一起吃,我把妻的頭顱擺在桌子上,手機靠在酒瓶上,攝像頭對著我,也算是和妻共進晚餐了。
喝了一口威士忌,說道。
“你的胸真好吃,不愧是我老婆。”
妻哼了一聲。
次日清晨,我打電話給學校那邊請了假,今天沒有我的課,索性就不去上班了。
我驅車到了附近的商場,大日商場。我舉著手機,讓妻也能看到這一切,我們先去賣沒有靈魂的肉體區。
這個世界分為三種人,我們這種自由公民,還有奴隸,再就是生下來就沒有靈魂的肉體,他們被批量的宰殺變成我們主要的肉食。質量好的則會提供給被屠宰的公民選擇新的肉體,而奴隸是那些犯了罪的公民和出賣自己靈魂的公民。
靈魂即意識,意識即靈魂。
一進商場,我舉著手機就想左拐去,進入大日超市,途徑女人鮮肉區,冰鮮台上擺放著少女的四肢與肉塊,被切下來的逼與乳房整齊的排列在冰上,上面用食用油墨印著姓名年齡與價錢。還有半只肉體被掛在鈎子上,這些都是每天現殺的高端肉,顧客要哪里就現切下來。一些還沒被屠宰的女人被綁在一旁跪著,這里有些是被貶為奴隸的公民也有無靈魂的肉體。
接著是男人鮮肉區,大體上與前者無異,只是被切下來的逼和乳房換成了一根根陰莖與白色的睾丸。
我舉著手機,給妻展示著這些,想起剛和妻結婚的時候,經常來這里買陰莖和睾丸回家做了吃,後來體力上來了就很少吃了。假如妻的肉我沒有全部帶走,大概率也會出現在這里。
想到明年自己被屠宰後,假如妻沒有把我的肉全部帶走,甚至把我的陰莖和睾丸賣了,然後他們出現在這里,就總感覺莫名的興奮,我的陰莖硬了起來。這像是妻會做出的事情。
頭顱是沒有賣的,根據法律,頭顱只能由家屬擁有,假如家屬不要,會被政府統一采購然後攪碎變成豬飼料。
終於到了肉體區。我舉著手機讓妻仔細的挑選。最後卻一個也沒選出來,妻喜歡的肉體,我一看,那長相實在是沒辦法恭維,我喜歡的妻又總覺得太矮太胖。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妻提議先去看看金表,我就又舉著手機走出大日超市,又途徑鮮肉區的時候我又硬了,我挑了挑,買了一只被切好不帶陰道的逼,上面寫著“劉雪霏 十九歲 三十一元”。妻問我為什麼買它,我解釋到。
“今天請假沒去上班,有個同事托我去買他剛被屠宰的女兒的逼,因為他當時在開會實在沒法抽身去陪伴屠宰,所以肉體就全都被賣了,頭顱也被拿走粉碎了。他說我如果找到她女兒的乳房和逼就買回來,我剛剛找了,乳房應該被買走了,只有逼了,當然也有可能還在冷庫里沒被擺出來,不過無所謂了。”
到了表行,突然看到活動的招牌。
“金垣表行與大日肉公司合作推出,購買一萬元以上的產品可以享受半價定制肉體。”
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買了妻一直想要的金表,然後去三樓的大日肉公司。
業務員問我要定制什麼樣的肉體,我把妻的身份證拿出來,上面有妻的肉體掃描模型,我讓他們定制這個模型的肉體 順便把身高提高到一米七,然後還是要微胖。
“那體重可能要增加了。”
“一米七五!”
妻喊到,她說無論如何也要一米七五的肉體。我答應了她的要求。
我舉著手機去樓下的乳頭咖啡館消遣時光,定制肉體半價固然很劃算,但衣服就沒錢買了。
這家咖啡廳的商標是兩個割下來的乳頭和一些咖啡豆的畫作,廣告是本咖啡館是所有奶源均來自優質巨乳女人的身上,並且產奶一年全部屠宰,只取最優質的奶。
我點了一杯拿鐵咖啡,一份女人乳蛋糕,說來搞笑,這里最貴的蛋糕是名為“被閹割男人的奶蛋糕”。拿鐵咖啡也可以加二十元換成被閹割男人的奶,不過我對此並不感興趣,我一直堅定的認為男人是奶永遠不會比女人的奶好喝 ,只是因為產量少才賣的貴而已。
我喝完咖啡吃罷蛋糕,業務員打來電話,說是肉體已經准備好。
妻的意識終於轉移到新的肉體上了。我們相擁在一起,我牽著赤身裸體的妻,去買了兩件新尺寸的衣服,還在試衣間做了愛,射在了妻新的逼里面。就像妻以前的肉體一樣,妻沒有處女膜,第一次做愛不會流血。
回家後,妻拿著以前的頭顱做的口交飛機杯給我玩,然後又換成給我口,以此反復交替,我又射在了妻的嘴里 這次她沒有吞掉,而是和我接吻把精液又吐在了我的嘴里,我把自己分精液吞掉。
真難喝,我的精液。
我帶妻去民政局抽取新的屠宰年,可喜可賀,抽到了六十八歲。也就是說,妻可以再用這具肉體活很多年了。肉體不會衰老,在二十歲那年會停止發育和衰老。我們的靈魂可以活兩百年,也就是說,妻這次抽取屠宰年的最大值和最小值是兩百和二十六,而新生兒抽取屠宰年則是兩百和一。
後來的一次休假我把好友叫來,和妻一起享用了之前屠宰的肉體,一點不剩,朋友小張還吐槽我把逼私吞了,不然可以把逼切成四塊一人一塊。
我和妻每天要做兩次愛,因為新的肉體。之前剛屠宰的那天晚上我還又干了一次妻被切下逼的軀干,因為實在是飢渴難耐,口交飛機杯又可以留著以後用。干沒有陰唇的女人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就這樣,我慢慢的等著我的屠宰年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