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蕾卡在清晨的戰場上披著白色的斗篷。銀發好看但顯眼,所以隱藏在麻布之下。
即便如此,不跟隨羅蘭公爵一方的兵士,而總是單獨行動的她,依然只要被稍微注目一下,就會殺氣畢露。
在貝托蘭家族時,娜蕾卡和許多同門一樣修習了暗殺術。但在這樣曠闊的戰場上,稚嫩的娜蕾卡只要佩劍,就無法掩飾作為一柄殺人劍的鋒芒,這也是她的性格。
不過幸好。
只要她殺得夠利索。就沒有人看得到她。
公爵的任務有三個。
第一個比較簡單和干脆。類似於殺死那位羅蘭公爵軍隊中的卡坦澤將軍,這次娜蕾卡要殺死一位敵方的王牌大將,亦是一位武斗派的伯爵。
只不過諷刺的是,娜蕾卡這一次是站在戰場上另一邊的陣營。
娜蕾卡依據偵察兵的報告來到那位伯爵經常巡視的路线。然後感覺到了空氣中的魔力波動。
對方是一位魔法師,而且是強大的戰斗魔法師,喜歡親臨戰場上的魔法師伯爵 ,既是將軍,也是己方軍隊的士氣的旗幟。只要有有本事保住不死掉,就是戰线上的推土機。
所以要先殺掉。
「嗯。什麼?」
當身著華貴白甲和白銀儀式頭盔的法師貴族大人威風凜凜地扛著巨大的金屬權杖策馬而行,他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詭異。
護衛依然在前方帶路。只是……少了一些 人的氣息?
當他轉過頭去的時候,發現身後的護衛隊尾部,似乎少了幾人。但其他人都恍若不絕地繼續前進。
「什麼?」
感到一絲不對勁的他,發動護身魔法陣。
作為強大魔法師的他,具有可以實時檢測並且攻擊貼近的敵意單位的魔法術式。
藍色的魔法劍在空中生成,然後衝著某個空無一物的地方轉向
射擊——
但當魔法劍剛剛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空氣中的一道虛影忽然一躍而起。
隱形魔法總算是失效了,但飛躍而來的人,她的速度和氣勢都遠遠超過了伯爵的想象。
「什麼!——」在伯爵前方的護衛剛剛察覺,勒動馬頭想要轉身做些什麼的時候,死神已經與他們擦肩而過。
她如利劍一般與他們的主人——伯爵大人身影交錯。
一刀兩斷。
伯爵大人名貴的魔法精制板甲如同豆腐一樣被切開,腥紅的血液如同水柱從身體的斷面爆射而出。
落地的娜蕾卡斬翻2個近衛,很快消失在了戰場的煙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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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敵人並不需要出遠門。
娜蕾卡輕快地身著清涼的銀發。當线人緊張地告訴娜蕾卡某人就是他們的目標,娜蕾卡只是輕輕地和线人耳語幾句。
「什麼,娜蕾卡小姐。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招來後援——」
但娜蕾卡已經就不管不顧地走向了城市中心的噴泉處。
那里,一個面目平凡的旅行者正在抬頭仰望。
「啊。美麗的小姐,你不覺得,女神大人的雕像在人為的修飾下,真的非常色情嗎?」
旅行者察覺到來者,突然說道。
「什麼?」娜蕾卡皺眉,抬起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時,便見到了大陸唯一官方信仰——創世女神艾拉的雕像。
「明明是原初的神明,唯一的生命和智慧的源頭,單純的神聖之物。卻被修飾成為半裸著,衣服將脫未脫的女子,著重突出著那豐乳和肥臀。這樣子,真的能讓人覺得,更加的神聖嗎?」
(啊,是說女神教會嗎。)
娜蕾卡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轉生特典。
她曾覺得,那份特典可能會是拯救自己過去無趣人生的最大恩賜。但是,現在似乎即使只是依靠著劍技,自己就足以在這個世上橫行,盡享快樂和自由了。
「哼,哲學家。不打算逃跑的話。我可就出手了」娜蕾卡沒有什麼耐心。
「喂喂……這樣不解風情嗎。」
旅行者無奈地攤攤手。
機會!
娜蕾卡今天特意選用了東洋的長刀。對於任何可以以劍定義的武器,她的天賦都可以完全地發揮。她意圖在中距離拔刀一斬便讓對方身首異處。但令人驚異的結果是,對方居然化為煙幕,身影也模糊了。
「怎麼可能被障眼法戲弄!」娜蕾卡詫異地揮刀驅散煙霧,轉瞬之間,一群鴿子從噴泉周圍飛起,隨後,飛撲過來數個裝束相似的旅行罩衫男,他們手持短劍,頓時和娜蕾卡戰於一處。
「不過是幾個廢物!」
劈劈啪啪一頓交劍之後,血與肢體飛濺。
這個原本處在偏僻角落的城市廣場,稀少的市民頓時發出高聲驚叫四散奔逃。而娜蕾卡,也不甘心地啐了口迎面而來的敵人噴在臉上的血沫。
「真是掃興。但你絕對別想逃走!」
回想起來這次的目標是對方陣營派遣來的執行者。
目標,似乎毫無疑問就是羅蘭公爵大人。
「原本你的第二個任務目標並非這一個,但既然有人找上門來,也只能先著手處理這件事了。」
羅蘭攤了攤手對她說。一位身穿著修女服裝的沉悶女士出現在羅蘭公爵的作戰大廳,她向娜蕾卡簡單地陳述了任務的概要。。
被羅蘭公爵的手下察覺了行跡的執行者,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暴露,在公爵領府,他們干脆撤出舊據點,前往了某個城郊的新據點,似乎與其他原本就在那里的叛逆賊人匯聚一處。
不過,公爵的手下無法掌握這些技藝嫻熟執行者的行蹤。
可是,他們的首領,卻似乎現在再次大大方方出現了。不知道他有何企圖。說不定,會趁人不注意潛伏到羅蘭公爵的身邊。所以——
「希望你能看到他,就一擊斃命。如果不行的話,就盡你所能暴露對方的據點位置。我們將會派兵一網打盡。」
說到底,之後的事情還是要靠娜蕾卡自己嘛。
但,如果是這樣,娜蕾卡寧願自己就把敵人全部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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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娜蕾卡經過一通追逐,越過無數小巷和房頂後,總算跟著模糊的身影追到了某個大型糧倉的位置。
這時,公爵的线人和後援早已無蹤可循。
她輕輕攀上高高的窗戶,摸上房梁。發動暗殺技藝屏氣凝息,於是看到下邊,剛才那位男子已經流血瀕死,他正靠在牆角,在努力地按著自己的傷口進行療傷。但應該是希望不大了。
那麼,他的同伙呢?
傻子才會等待。最快的劍就是最強的招!
娜蕾卡如流星一樣一躍而下,帶動刀光直接下落斬擊到這男子的頭上。
「切——真是瘋子——」
邊上,似乎有人咋舌。果然他們的同伙一直在邊上潛伏,但不會也放著這個傷員不管,只要殺死他,他們就不得不承受損失。
所以,還不如直接賭賭誰更快 !
娜蕾卡的刀刃明明是衝著那名快要死的傷員去的,卻直接斬擊到了地上,迸發出火花。她有點詫異。即使對的非常之准,但她的刀卻偏離了那個男子幾公分。
「——是幻術偏移嗎?你的幻術能及得上我的劍鋒快。哪怕只有這一次,也值得稍稍夸獎。」
娜蕾卡便和突然冒出來的多達十人同伙交戰在一處。
「呵呵,過獎了。能在【神劍流】之下搶到人,已經是我的極限。」
在撲上來的同伙之中,某人陰森地喊道。
「你就這麼把自己隱藏在小嘍囉之中嗎?真是下賤的手法啊。」
然而,對方卻陰惻惻地笑著。
「嗬、你可是誤會了啊。你重傷的那個家伙,並不是替身,他可以說是我的兄弟,我的半身,只不過他是一個更善話術和戲法的家伙。」
「哦,那麼,你就是擅長幻術的另一半身了?可惜你們這一對兒,卻被我直接砍翻只剩下一個人了呢」
「恩,的確。所以感到榮耀吧,未知姓名的小姐,你可是斬了榮耀的【混沌妖魔】兄弟二人的半身。而剩下的半身,以這血仇起誓,必定要讓你未來好好報償啊。嘿嘿嘿——」
「我叫娜蕾卡。將死的家伙。你先活著出得去這個房子再做夢吧!」
娜蕾卡劍鋒一凜,立刻加快了進攻,自稱混沌妖魔的幻術師也不再說話,看來光是接招就頗為吃力。
當神劍流的技藝全部施展開,在場沒有任何一名旅行裝束的男子擁有匹敵娜蕾卡的正面武力。
不消兩分鍾,在場一半的人不是攔腰被斬斷,就是斷肢噴血,人事不省。
但是,娜蕾卡發現自己對對方的魁首放出如光如電的每一記致命斬擊,都仿佛打在了霧氣之中,毫無手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麼做到的。
「盡情用你的戲法吧。無論你怎樣偏斜我的劍招,都是有極限的。當你的力氣用盡,我倒想看看你如何保自己不成為肉泥。」
「且,還真不是蓋的。小姐的劍技,難不成是A+,不,甚至是S級的?這已經步入劍聖的境界了吧?從未聽說,還有如此年輕,又獨自野放在外做執行者的劍聖人物……」
「嗬、你說是怎樣呢?」
「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呢,要不要成為我的傀儡呢,娜蕾卡小姐?」
「鬼才要……
等等,怎麼了!……」
突然之間,倉庫里的氣息改變了。娜蕾卡也無法說得上發生了什麼,只見嘍囉們與自己越來越遠,而自己仿佛身處一個巨大的舞台正中。
「誒?」
娜蕾卡身上的衣服,回過神時已經蹤影全無。
一絲不掛的劍之少女,白花花的肉球就這樣在空氣中彈動。
「……原來是這個路數嗎……」娜蕾卡皺眉。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屏息凝神……
無非是幻術而已,但消耗的是對方的精神,那麼只要以精神相對抗,就能讓對面露出馬腳。
「嗚嘻嘻嘻嘻嘻——什麼騷女怎麼不穿衣服在這里擊劍啊~~」
然而誰知道,那些嘍囉卻像明白她的想法一樣,雖然一擁而上,卻只在安全距離之外舞刀弄槍,對這位不穿衣服的劍女調戲起來。
「……」
娜蕾卡揮了揮劍,但劍卻離他們十分遙遠,不,應該說是越來越遠,永遠也不可能砍到他們。
這顯然是被幻術給迷惑了。
「如果是幻術,那麼就代表都是虛假。靜觀其變即可。」
只要認為這不是真的,保持內心的寧靜,那麼很快幻境就會被抵消,露出破綻,這是劍士對抗魔法師和幻術師的一貫訣竅。
所以娜蕾卡干脆原地持劍不動,只是感受著身體周圍的空氣波動,以防止偷襲。
但這樣,皮膚也更加敏感起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就算是一絲不掛, 就算是像是展覽一樣被圍觀,被視奸,被周圍的人打量著裸露的女體和性器。
娜蕾卡也依然不動搖,只管努力去分辨幻境的破綻。
雖然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
「哎喲,有兩下子嘛。但是……如果環境是假的,那這個又算是什麼呢?」
一陣粉色的霧氣逐漸包圍了娜蕾卡的身體,等到她覺得不對,已經為時已晚。
什麼?!
淫水沾濕了娜蕾卡露在外邊的陰唇,順著大腿根熱熱地流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
「哈哈哈哈……就算幻境可以用精神抵消,但現實物理身中劇毒淫藥,又將會如何呢?」
劇毒、淫藥?
娜蕾卡頓時腦海中響起一聲炸雷,驚覺自己忽視了最簡單的防御措施。沒想到,會在那一方面著了道。
「嗚……哎啊……呀啊啊啊 啊——不、不對——」
娜蕾卡發現自己嘴里已經開始發出甜美的呻吟了。
「哎呀哎呀,小姐姐如何了呢?怎麼開始流起水,跪在地上,向我乞憐了呢」
這是何等的淫毒,竟然能讓我瞬間變成這樣羞恥的樣子?
娜蕾卡開始慌亂起來。
不會吧……我竟然會以這樣的形式……輸給這些人……我會,怎麼樣?
她咽了口吐沫。
不、行。我還沒有准備好。
不可以!必須要賭上,最後的希望了。必須依靠這一劍來決勝負,否則——
在娜蕾卡意識將要堅持不住的最後,她——劍光一閃。空間被切開。
「啊啊啊啊————————」
一聲慘呼。
「你,你給我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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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情況便是如下描述——」
在公爵堡里,一名身穿沉靜修女裝束,的優雅女士名為法蘭奇女士。她實為公爵智囊,輕輕點點頭,服裝略髒,但沒有受傷痕跡的斗篷少女被攙扶進了城堡。
「當我們來到現場周圍時,遇到了狀態不佳的娜蕾卡小姐。據說,她發現了叛逆者的據點,並且殺死對方身為道化師的執行者一人,重傷身為幻術師的執行者另一人。我們在現場的倉庫里發現了對應的痕跡和幾具屍體。而娜蕾卡小姐自己交代後,陷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態。
「根據檢查,她並無受傷中毒的跡象。也幾乎沒有明顯的受傷。所以應該只需休息即可恢復了吧。」
修女淡然地說道。
「辛苦你了,你也休息去吧。」羅蘭公爵輕輕擺擺手。
他來到坐在地上說著胡話的娜蕾卡身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看,略加思索。
然後——
他便抱起殺手少女,幾個回合就把她扒成精光,扔到了房間的大床上。
「……嗯。看來娜蕾卡需要好好治療了」
「誒……什麼……我……嗚啊啊啊啊——」
當娜蕾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公爵大人健碩的身體和可怖的大肉棒。
「……那個,也就是說,必須要,這樣子——」
「嗚噢噢噢噢——」
不消幾分鍾,一路上淫穴一直就在流水不止,把整個腿都搞的黏黏糊糊的娜蕾卡,就好好地把公爵大人的肉棒迎入了水簾洞,承受了大雞吧的一番狂風暴雨般洗禮。
「啊——呃哎哎哎——」
隨著娜蕾卡的表情逐漸坍塌,雙目翻上白眼,她的聲音逐漸變得更加雌獸化。在她悠長又細嫩悅耳,堪稱是淫樂天籟的叫床聲里,除了滿滿被操的歡悅,已經是聽不出一點英武、或者是智慧的痕跡了。
誰能想象,殺人如麻的高傲劍士殺手,公爵堡里的絕美名媛娜蕾卡,在公爵的床上會是這個樣子。
「這小母貓。才兩天,就已經是這樣了。實在不能想象,將來好好整治之後,會是怎樣優秀的性奴隸呢。嗯,做一個殺手,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呢?……」
公爵一邊扶著娜蕾卡高高撅起求歡的大屁股輕操,一邊好整以暇地思考著。
「對了。也該讓她有點自覺了」
「啪——」公爵忽然想起什麼,狠狠地打了娜蕾卡的屁股一下。
「呀啊————呃呃呃呃呃呃」
一旦被打屁股,娜蕾卡的全身就立刻因為恥辱,瘋狂地抽搐起來,小穴使勁吸著公爵的肉棒,又狠狠去了一次。
「我不是這個意思,蠢貨。是說你的毒。也該解了吧!」
「誒……」
聽到這句話,一個激靈。娜蕾卡感到身後的男人射了一發之後不再操她,也逐漸醒轉過來。
「……我的淫毒,沒有了?」
她轉過身,發現公爵正戲謔地俯視著汗涔涔的自己。
「……啊……不好意思。我中了目標的淫毒。」
「不是這樣的吧。蠢貨。」
「啊?」
「幻術師,什麼時候也一定會精於藥劑了。」
「誒?」
「你沒有中毒哦。娜蕾卡。這恐怕全都是你自己的想象。」
娜蕾卡呆滯地看著公爵,然後緩緩捂住自己的嘴,臉漲得更紅了。確實,如果是這樣。一切都說的通了。
那個幻術師,最後依然是靠嘴皮子,讓她相信自己是用了真切的淫藥,然而,相信自己中毒本身,就是最大的精神暗示和幻術的一環。
然而,能夠中這種淫毒,然後在公爵面前表現出這個樣子。自己首先就……
……
娜蕾卡忽然如同案板上的魚一樣蹦起來,但是只翻了個面,把自己埋進了枕頭里。
「這是什麼意思呢?」
公爵俯下身,手揉著娜蕾卡的後腦勺。然而身下的女子一句話也不說。
「唉……我的執行者,我的女人,我的小賤貨娜蕾卡,自己的本質是如此愚蠢和淫賤,真是令人難以接受吧。不過呢,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了。」
「……今晚,你就繼續在我這里,接受你的羅蘭主人好好的訓練和調教吧——還不給我自己動手?」
……
「是、是!!~~~我、我的公爵、我的、主人大人~~~」
悶頭在枕頭里的少女。發出破罐破摔的嘶吼聲。光是這樣,就仿佛讓她脊背一抽,小丟了一下。
然後。
啪——地一聲脆響。公爵的手中出現了黑色的皮帶,而銀色的項圈再度被套上女殺手的脖子。
只不過這一次,娜蕾卡的手沒有被綁住。
她的手自由了,卻反倒是恭敬地放在屁股上,配合著努力撅起來的臀部,她努力扒開自己兩片粉紅欲滴的唇瓣,露出里面更加鮮嫩的花蕊。希望出資人的肉棒,能快點充實自己的身體。
在枕頭的棉絮中,娜蕾卡向前方微微睜開的眼縫里,透露出來的光澤里只能看到無盡的享受與奴性。
她非常享受這第一次被支配和使用的感覺。
至少在這短暫而永恒的夜晚里,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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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神劍流的娜蕾卡嗎?我記住了。」
而在遙遠的郊外野路上,某個形單影只的旅行者,臉頰上依然緩緩滲出血跡,嘴里念念有詞。
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僅在瓶底,封存了少許晶瑩的粘液。
「只要有了這個。嗬,你遲早會好好地報償我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