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腳下之臣（下）

　　 “天穹之倉皇，

　　   萬物之昧莽，

　　   罪孽如卷席，

　　   故園皆毀亡，

　　   殺戮亦有限？

　　   何能靖虎狼？

　　   ……

　　   最後之防线，

　　   血肉為盾牆。

　　   捐軀赴國難，

　　   視死如歸鄉。

　　 這首詩是浩傑的父兄輩傳唱給他的，或者是傳唱至他們這一代的。在他意識的混沌時刻，不知為何耳畔一直回蕩著的是這首天傾時刻的詩謠。那種末日將臨的決絕和悲壯，一直縈繞在他的夢間。他感到他的腹部傳來一次次鈍痛，或許那個變節的景氏逆種正在施虐他的身軀吧。

　　 浩傑不明白為何這些機械人要孜孜渴求人類的軀體。它們宣稱的不朽與永恒，不正是脫離了血肉的藩籬嗎。浩傑始終相信，所謂的不朽皆是虛妄，就算是機器，在永恒的時間的面前也只是一個過客。時間，只有時間才是萬物當之無愧的主宰。

　　 而在無垠浩瀚的主宰面前，自己所堅持的，又算得了什麼。在時間的長河里，哪怕再輝煌的史詩也只是轉瞬即逝的回眸而已。何謂對錯，何謂正邪。誰又能否認現在的機械狂潮難道不正是一場物競天擇的天演。

　　 這真是一個混沌而又啼笑皆非的世界。有太多的謎團沒有解開了。浩傑腦海此時就像他被虐得醬紅色的腹肌一樣翻江倒海。但有一點他清晰無比的確知：景思明已經不再是人類了，他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變節了。

　　 “呃……”

　　 浩傑的上腹傳來一陣擠壓的疼痛，把他的意識一下子喚醒了。他看到自己身體如大字型被綁在一張鐵床上，四肢被牢牢地鎖著鐵鏈。而景思明碩大的鐵拳正重重的砸在浩傑上腹。上腹四塊堅硬的腹肌隨之凹陷進巨大的拳坑之中。

　　 “話說，浩傑，你小子不必奇怪，我們永生者就是進化的人類。我們把肉體拋棄了，半生物半機械的大腦操縱著我們機械的軀體。當然了，我們的軀體可以寄寓在任何的機械之中，我們不再受到四肢的束縛。但我還是我，我已經不朽，這樣不是很好嘛？我們人類幾個世紀以來，追求的不就是永生嘛！”

　　 “浩傑，你小子加入我們吧，你也將得到永生！主宰一定會愛上你這個軀體的。”

　　 “閉嘴！你這個叛徒，我為死去的袍澤感到可恥！你今天殺了我！！呃！！！”

　　 浩傑還沒拒絕完畢，景思明的機械重拳再次狠狠地轟進了浩傑柔軟的上腹之中。它用拳頭終止了這次談話。但浩傑畢竟是精英戰隊的隊員，他的身軀亦不是隨便就可以擊垮的。在意識完全回歸之後，浩傑猛然挺起八塊腹肌，硬生生地把景思明的鐵拳頂出了腹腔之外。

　　 ——這就是浩傑的回答。

　　 景思明並沒有氣急敗壞，或許這一幕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把這個一表人才的侄子剛勁的腹部虐陷虐垮，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一個無比奇妙的旅程，這將是他虐了無數士兵腹肌後都不曾有過的體驗。他甚至期盼著浩傑的腹肌更加強勁一點，不要略略施虐就成了一攤軟肉。

　　 景思明摸了摸浩傑塊壘分明的腹肌，腹部雖然沒有金屬重甲的保護，但是隔著一層碳纖維貼身戰衣，仍然能夠感受到戰服柔韌的保護力。他說道：

　　 “小子，聽說你們戰隊的碳纖維貼身戰服能夠刀槍不入。這麼柔軟的質感，若能免了皮肉的苦，想必免不了內傷吧？”

　　 “我今天落在你手里，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有什麼都上吧！”

　　 景思明滿意地笑了笑。隨即他的機械手臂鉗來一杆重型槍管。直徑三厘米的槍口，半米長的槍管，這甚至比狙擊槍的口徑還要巨大，這一枚迸射的子彈的衝力將有多麼的驚人！

　　 “我們可以不再受到四肢的束縛……”

　　 浩傑腦中回蕩著這句話。今天他就成為了這個機器變幻虐法的受虐者，浩傑心中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小子，這子彈的動量可以力透鋼板，不過好在子彈是球形體，免得你皮開肉綻。你說，我是射在你的哪里呢？哈哈……”

　　 仰面平躺的浩傑狠狠地瞪了景思明一眼。

　　 “噢，很好，我知道了。”

　　 景思明端起槍杆，他把槍口頂在浩傑的上腹，然後沿著腹肌的中縫慢慢的下移，最終隔著貼身柔軟的戰服觸碰到了中腹微微凹陷的圓點，這里是浩傑性感微凹的肚臍。

　　 “這是你的肚臍吧，小子。”

　　 “少廢話，開槍吧！”

　　 景思明微微一笑。他的機械臂猛地發力，將細長的槍杆當做一杆鋼棍慢慢地捅進浩傑的中腹之中。由於受力面太小，而且槍杆捅在八塊腹肌的中心，浩傑挺起的腹肌根本防不勝防。在苦苦抵抗了幾秒之後，槍管頂著浩傑的肚臍猛地陷進了腹中。

　　 “呃……”

　　 浩傑的一聲性感的呻吟更是催發了景思明施虐的獸欲。他一聲冷笑之後，扣動了重狙的扳機。

　　 “碰！！碰！碰！碰！碰！碰！碰！！！！”

　　 連續的十二聲槍響，一梭球形的子彈被連續地射在了浩傑的肚臍上。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

　　 浩傑的身軀如中電一般地顫抖著，腹部一起一伏地劇烈波動，慘叫從浩傑喉間深處吼了出來。血肉之軀怎能承受子彈瞬間爆發的衝力。哪怕浩傑再堅硬的腹肌也在一瞬間被徹底轟陷。

　　 由於軟質戰服的保護，球形的子彈沒有射進浩傑的肉體之中。肉體只能通過腹部瞬間的劇烈凹陷來化解子彈的動能。每一發子彈頂進浩傑肚臍的深處並狠狠地“釘”在了鐵床之上。金屬鐵床上甚至留下了一梭子彈的彈坑。

　　 在短短機槍掃射的幾秒時間里，浩傑感到肚臍一陣持續尖銳的疼痛和劇烈的擠壓，他感到腹部已經不受控制的陷了下去，腹肌以肚臍為中心被無情地撕裂了，內髒似乎在瞬間被壓扁穿孔一般，接著一口濃酸的粘液涌到了喉間，浩傑強忍著咽了下去沒有吐出來。

　　 “呃……呃……我的肚臍……”

　　 浩傑呻吟著，此時他的肚臍位置已經被打陷了一個深坑。腹部的深坑中陷著十二顆球形的子彈，同時一股淡淡的青煙從腹中冒了起來。

　　 “小子，這一梭下來，讓你的肚臍爽到了吧，哈哈。”

　　 來自腹部鑽心的疼痛讓浩傑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他只能從喉間發出干嘔的聲音。景思明一把掏出浩傑腹部凹坑中的子彈，這子彈還帶著浩傑腹中的體溫。

　　 “浩傑，接下來還有更爽的等著你。等你吐光射光以後，你的軀體我就可以拿去處理啦！”

　　 景思明貪婪地笑著。

　　 “你……呃……你這個……叛徒……”

　　 浩傑很想用手捂住重創的腹部，但是可惜他的雙臂被牢牢地鎖在鐵床的兩側。毫無遮擋的軟腹又要面臨下一輪的重虐了。

　　 景思明麻利地卸掉了浩傑的鎧甲與戰服。浩傑渾身結實的腱子肉在燈光的照射下展露無疑，飽滿隆起的胸肌，健壯的腰背，粗壯有力的手臂，八塊腹肌猶如八個鵝卵石一般嵌在精壯的腹部，再加之一身古銅色的光滑的肌膚，這真是一具無比完美的軀體。

　　 景思明指著牆角的兩個巨形的啞鈴，笑道：

　　 “浩傑，你看那邊的啞鈴，這是用特種合金鑄造的，每個啞鈴的鈴錘雖然只有比拳頭大那麼點，但是每個重量，唔，你一會兒可以試試……話說當初我們把這種啞鈴架在拋石機上，遠遠地砸出去，一排機器人戰機都會一擊報廢，砸在地面上，地面都會隨之震裂。這重量畢竟不是蓋的！”

　　 “呵呵，呃…來吧…少廢話…”

　　 “很好，浩傑，我們景家的人……”

　　 “你也配說自己是景氏的人？”

　　 景思明微微一笑。兩個啞鈴千鈞的重量，機械臂卻輕而易舉的垂直舉了起來，舉過了景思明的頭頂。兩個黑色的金屬鈴錘，在一米的高度上正對著浩傑的肚子，一個對准了浩傑的上腹，一個瞄向浩傑的下腹。

　　 浩傑等待著狂風驟雨降臨他的腹肌。

　　 千斤重的兩個啞鈴垂直向下地跺了下來，在一聲肉體的鈍響後，兩個拳頭大的鈴錘毫無阻礙陷進了浩傑的腹中。浩傑雙眼圓瞪，腹中感到兩塊金屬球狠狠地轟了進來，把原來腹中內髒和空氣的空間全部碾壓排空了。

　　 “呃！！！！！！！！！”

　　 浩傑一聲痛吟，重傷的腹部竟然承受了千鈞的重量，兩個啞鈴穩穩地插在浩傑已經柔軟不堪的腹中，並隨著腹中內髒的痙攣微微地顫抖著。浩傑到了吐和射的邊緣。他的嘴角忍不住的淌下了一小股淡黃色的胃液。

　　 “浩傑，這一下很爽吧！一會還有更爽的玩法，讓你吐個夠，射個爽！”

　　 浩傑呃呃的呻吟著，他的腹部已經被攻陷了，虐腹就將進入高潮。他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景思明站上了刑床之上，千斤重的機械軀體讓整個金屬刑床發出了子嘎子嘎的響聲。如同魔鬼正在對著浩傑讀著死刑的判詞。

　　 “小子，你想讓我我的第一腳踩到哪里？你肚子既然那麼耐草，就你來選擇吧”

　　 浩傑微微抬起頭，看到兩個如鐵樁一般插在自己腹中的啞鈴，景思明這一腳下去，估計自己的肚子就要被頂穿了吧。他笑了起來，他知道今天不用想著活著離開這里了。浩傑頭無力把頭側到了一邊，這種受虐的形態讓景思明感到無比的性感。

　　 “你小子上腹的四塊腹肌真是凹凸有致，那就從上腹開始吧。”

　　 機械軀體的金屬重靴對著插在浩傑上腹的啞鈴猛地單腳踩了下來，金屬軀體再加上啞鈴，整整一千斤的重量全部莽然搗進了浩傑的上腹之中。

　　 浩傑在這一瞬間試圖用力繃起傷痕累累的腹肌，使得插在腹中的啞鈴不會立即陷入進去，在維持了幾秒後，腹中最後一口氣終於在劇烈的擠壓下從浩傑的上腹擠出，下一秒腹肌的抵抗瞬間崩塌。

　　 “呃啊！！！！！！！！”

　　 浩傑一聲痛吟，整個啞鈴在一瞬間在浩傑的上腹再次重重陷進去了一截，啞鈴幾乎都要全部插進浩傑的上腹了。這個承上啟下支撐著景思明體重的啞鈴一端被踩在景思明的腳下，另一端已經支撐在了刑床上，而啞鈴與刑床的中間，隔著浩傑被搗穿了的薄薄的一層柔腹！

　　 在上腹被壓陷的瞬間，浩傑頭一抬，呃的一聲，一大口巨量的胃液終於沒有忍住，被猛得噴了出來。再剛勁有力的腹肌也敗給了刑虐。浩傑終於被虐吐了。

　　 溫熱粘稠的胃液冒著體內的熱氣，散發出濃重的酸味。這一口胃液全部灑在了浩傑自己的胸口。胃酸和空氣的結合，讓淡黃色的液體變得更加濃稠，慢慢地滲在了鐵床和鐵鏈上。

　　 “哦，加爾茲戰隊精英的胃液。我從軍二十年，還第一次看到特戰隊員被我們這種雜牌軍虐出胃液呢！”

　　 “噢，淡黃色的，好粘稠啊……”

　　 景思明單腳再猛的一蹬插在浩傑上腹的啞鈴，已經被啞鈴“釘”穿的上腹再次被重重碾壓，浩傑應聲“呃”的一記慘叫。第二口胃液忍不住吐了出來。

　　 景思明單腳踩在浩傑上腹的啞鈴上，身子蹲了下來。他想細細觀察著這個被腹部重虐的戰士被踩吐的時刻。浩傑的第三口胃液噴在了景思明的臉上。景思明臉上沾滿了濃稠的液體，而後胃液一滴一滴地向下滴在了浩傑的軀體上。景思明用手抹了一把噴在臉上的浩傑腹中的液體，細細地把玩著。

　　 “你小子的胃液，真稠真酸啊，還熱乎著呢。”

　　 景思明摸了一摸浩傑軟趴趴的肚子，說道。

　　 “看來你小子肚子還有料，不吐干淨怎麼行！好了，讓我給你介紹你的新伙伴！”

　　 說話間，一個英俊修長的身影從黑暗中走進了亮處。

　　 “燕超！？”

　　 浩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接著，浩傑感到了一陣無比沉重的頹唐感。

　　 “果然西界的燕氏已經舉族變節了，我早該想到的。”

　　 浩傑無奈的想到，也許一開始就可以揭穿景思明的騙局，自己也不用如此身陷囹圄了。不過這一切都晚了。

　　 “他並不是變節者，他是我們帝國偉大的造物。他是用你們人類的精華合成培育的繁衍物，他是機械的核心，人類的軀體，他是我們的仆從！”

　　 “就如同我們當初是你們的仆從一樣……我們締造了很多這樣的造物，你們甚至毫無察覺，他們已經滲透進了你們的每一個角落里。”

　　 “你們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敵人在哪里。帝國，已經超越了你們的理解極限……你們的種族，已經岌岌可危了……”

　　 燕超深深地望了浩傑一眼。

　　 “將軍。”

　　 “燕超，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他下腹插著的那個啞鈴……”

　　 “將軍，那里是下腹，雖然不確定他的核心是否在下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里有他的精元，踩下去……會射……”

　　 景思明淫蕩地一笑。

　　 “去吧，把這個直男踩射。”

　　 燕超一百四十多斤的軀體站到刑床上，向下對綁在刑床上的浩傑說道：

　　 “兄弟，對不住了，先泄了你的精氣。這一腳跺下去，你會被爽到爆。”

　　 浩傑無助地瞪了燕超一眼。

　　 燕超說完，整個軀體一下躍了起來，重重地單腳踩在了插在浩傑下腹的啞鈴上。

　　 “呃啊！！！！！！！！！！！！！！”

　　 隨著浩傑的一聲充滿男人雄烈的吼叫，啞鈴在重量的驅使下立即重重跺進了浩傑的下腹深處，並重重地碾在了浩傑深藏於下腹的男人核心上。

　　 丹田的背後，就是前列腺。那里匯集於男子漢的陽氣，也是男人欲望的勃發之點。

　　 啞鈴在下腹深處狠狠地碾壓了浩傑的丹田。浩傑的下體立即勃發了起來。來自下腹的劇烈的擠壓讓這個男孩的精華即將迸發。但浩傑並沒有讓欲望失控，他的下體在一鼓一鼓之後，盡力忍住了火山噴發，而是流出了一道銀液。

　　 景思明和燕超相顧一笑，他們知道浩傑的精關已經不堪一擊了，最後且最重的一擊即將到來。他們猛地一蹬單腳跳了起來，再同時單腳重重跺在上下腹的兩個啞鈴上。可憐浩傑的腹部。

　　 “呃啊！！！！！！！！！！！！”

　　 浩傑無比雄壯的一聲慘叫。上腹下腹被同時重擊，這種劇烈的痛感讓他被鐵鏈束縛的雙臂在劇痛的爆發下竟然猛然崩斷了緊鎖的鐵鏈，左手青筋暴起抓住上腹啞鈴的上端，右手則牢牢捧住深陷在下腹的啞鈴上部，想用力把他們拔出腹中。但兩個啞鈴不僅有各自的重量，還承載了景思明和燕超的體重，對於浩傑內傷深重的受虐者來說，這幾乎是蚍蜉撼樹之舉。

　　 在持續了幾秒之後，微弱的反抗結束，浩傑終於徹底放棄了腹部的抵抗，他的上下腹部應聲被完全攻陷了，浩傑“呃”的一聲，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去。此時浩傑的下體在劇痛的催發下又漲又癢，在男子漢的內核被狠狠碾壓的一瞬間，伴隨著擠壓感和痛感，交織痛苦與欲望，下體“噗”的一聲，終於猛烈地射了出來。一股無比濃白的濃漿被噴出一米多高！緊接著在第二股又濃又足的精華也射了出來，把景思明和燕超的腿腳射得溫熱粘滑一片。而後是第三股、第四股如噴泉一般地從下體射了出來。

　　 “呃！！呃！！呃！！呃啊！！！！！”

　　 在浩傑的一聲聲痛吟中，飽脹的下體把精華足足射出了六七股之多，每一股都在巨大的推力下射到了半空。浩傑兩腿之間的刑床被射得一片濃白。

　　 爆射之後，浩傑的下體漸漸偃息旗鼓，流出濃白精華漸漸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透中帶白的前列腺液。燕超並不打算讓浩傑就此罷休。他一腳繼續瞪在浩傑下腹的啞鈴上，另一腳開始狂擼浩傑的下體。

　　 “不要昏過去，是男人就再射一次給我們看！”

　　 燕超邊踩邊喊。

　　 浩傑被劇痛催發得無比敏感的下體哪里能受得住燕超腳掌的揉虐，同時丹田之下的男子漢精元又被持續的搗碾，在一番翻雲覆雨之後，最終痛感與肉欲戰勝了僅存的理智。十秒後，浩傑的下盤一挺，濃白粘稠的精華再次噗的射了出來。

　　 此時，站在浩傑上腹啞鈴上的景思明也沒有閒著。他對著啞鈴開始重重的反復起跳，千斤的重量一次次狠狠地砸在浩傑早已柔軟不堪的上腹之內，他就像一個重型打樁機，把插在浩傑上腹的啞鈴隔著肚子重重地搗進金屬刑床內。

　　 “呃啊！！！”

　　 “呃啊！！！！呃！！！！！！！！！”

　　 “呃！！！！！！！我的……”

　　 “我的……腹肌……呃啊！！！！！！！！”

　　 “呃！！！！！！！！”

　　 浩傑伴隨著景思明下落的節奏痛吟著。他的上腹已經被完全搗軟搗陷了。

　　 無比濃稠的熾熱白漿從浩傑的下體中被一股一股的擠壓噴射出來。而浩傑在上腹的一次次重搗下，他腹中所剩無幾的胃液也奪口而出。淡黃色的粘稠胃液將浩傑的上半身噴得到處都是。浩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點。

　　 景思明和燕超看著兩股液體一上一下地從浩傑體內被擠壓而出。他們第一次將一個加爾茲之盾的戰士完全踩在了腳下，並將他的肚子徹底踩軟踩陷，甚至是踩吐踩射。這真是一種從而有過的體驗。

　　 “他不行了，將軍……”

　　 他們向下望去，浩傑已經脫力昏死過去了。在腹部的重虐下，浩傑的嘴角還淌著淡黃色的胃液，而他的下體又射了六七股之後已經軟趴趴地吐著透中帶白雄汁。

　　 “將軍，要把他改造嗎？”

　　 “不必了，把他扔到城外。他如果能有幸撿回一條命，加爾茲的那群渣滓知道後自然會嚇破膽。燕超，你才是我最完美的造物。”

　　 “是，將軍。”

　　 燕超和景思明從浩傑的肚子上走了下來。

　　 “哦，對了，燕超，別忘記給他留個禮物了，以後浩傑可以做個念想。”

　　 景思明邪惡地笑道。

　　 “是，將軍。”

　　 燕超說完，突然間他的右臂猛然發力，右手握成鐵拳，猛然間狠狠砸向浩傑傷痕累累的肚臍。並深深地壓了下去。

　　 這一拳的威力驚人。相比如果一拳砸在鋼板上，都能轟出一個拳坑來。

　　 一聲肉體的鈍響之後，浩傑“呃……”的一聲，中腹被隨之被頂到了身後的刑床上。一口淡黃的胃液再次從浩傑口中涌了出來。

　　 燕超手臂繼續發力，旋轉著把拳頭重重碾在浩傑的肚臍上。在浩傑肚子一陣陣的痙攣中，一分鍾之後，燕超才拔出了深陷在浩傑腹中的拳頭。

　　 此時，一個醬紅色的拳印被烙在了浩傑的肚臍上。接著，一股粘稠的腸液從浩傑的肚臍中流了出來。

　　 景思明滿意地笑了笑。

　　 “把他扔出去吧，這個拳印是男人的勛章，讓這小子記住今天。可惜他的內傷一時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