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傳承與榮耀

　　 迪蒙一直不知道那種潛藏在自己身體內不受控制的瘋狂力量究竟來源於何處。一旦觸發了這種力量，全身就能感覺到一股無窮盡的能源，一種無法操縱的瘋狂，一種毀天滅地弑神一般的欲望，以至於根本無法用僅存的理性去駕馭和支配它。但也正有賴於這種力量，使得多次讓他化險為夷。這超越人類能力極限的瘋狂之力，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在人類的肉體之中。與其說這是一種上天賜予的意料之外的恩澤，不如說這是造物主滿懷惡意的挑逗。也許終有一天，他將加倍的償還，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到底是誰？”

　　 迪蒙走在三號廢墟凌亂的道路上——如果那也能稱之為道路的話。他想找回他的弟弟迪歐，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往這個方向走，似乎有人在冥冥之中在指引他，在召喚他，在那個命運許諾的終焉之地等待著他。

　　 也許，在那重重迷霧的彼端，就是家園。

　　 就是地獄。

　　 ……………………

　　 迪歐醒來時候，發現自己雙臂張開，雙腳離地被架在一堵鐵牆上，全身被鎖滿了鐵鏈。他全身的戰甲因為腹中的核心受損已經消失，腹中的劇痛隱隱傳來。這告訴他，自己還身處險境之中。

　　 “難道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

　　 迪歐不甘地想到。通訊器什麼的，早就已經指望不上了。而腹中的劇痛和痙攣，讓這個年輕戰士的下體微微飽滿了起來。

　　 黑暗中傳來機械軸傳動的聲音，然後是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這個腳步聲，鏗鏘，沉穩，內斂，平靜，像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者，又像是一個威嚴靜穆的君王。這腳步聲，竟然像極了生命中曾經熟悉的那些人。

　　 迪歐不禁緊張得望著黑暗的深處，想一眼看透影藏在里面的究竟是什麼……“人”。

　　 “迪歐，你來了。”

　　 機器合成的聲音，沒有語調的平仄起伏，讓人聽不出里面所保藏的強烈的情感。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

　　 “我是誰？我只是一個機器而已，一個最普通的……機器……”

　　 他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個穿著厚重又極為普通的金屬盔甲的機械人，這身盔甲是那麼的稀松平常，以至於在野外的話迪歐肯定會把他當場一個低等機械人砸了。而它臉部的盔甲顯然是刻意安裝上去的，把他的面容重重包裹起來，似乎在隱藏著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驚天秘密。迪歐注視著這具機械，不知道該感到慶幸還是該感到倒霉。毫無疑問，他碰上的可不是平時戰場上被他隨意砸爛的低等的拼裝貨。

　　 一切都是按照人類體型構造設計的盔甲。而那個深藏在盔甲里面的操縱者，也許是一具被機械改造過的軀體，抑或是一個存粹的機械。難道一直存在於傳言中的人形態改造的機械人就是這種形態？不，不可能，他們應該潛藏在一切事物之中。

　　 “水無常形，風無定態，這就是我們的形態。迪歐，你根本不必知道我們是什麼。”

　　 “我們就是……永恒。”

　　 “永恒……？”

　　 迪歐細細地揣摩著它的話。那所謂的永恒，不正是人類一代又一代孜孜以求的終極目標嗎？

　　 但是肉身承載著命運與時間的羈絆，永恒對於人類來講，真是一個永遠奢侈的悖論。或許，所謂的永恒，只是精神的永恒而已，但是沒有肉體寄寓的靈魂，又有什麼長存的價值？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真正的不朽！

　　 可如果……如果還沒有熄滅的精神找到了另一個的載體，那個永遠不滅的載體……

　　 迪歐猛然驚厥，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子，物競天擇，時代已經變了。”

　　 它沒有說下去。但迪歐發現自己隱隱找到了事情的本質。但誰也不能說清，到底是誰在毀滅誰，是誰在救贖誰，到底什麼是對錯，到底什麼是正義與邪惡，到底什麼是生存與死亡。這就是這個混沌而又啼笑皆非的末世。

　　 但這些根本改變不了現在的現狀。迪歐明白，現在的現狀就是你死我活。

　　 “別廢話了，快點動手吧，落在你們手里，想怎麼虐，隨便你。”

　　 男子漢的豪情一下又重新回到了迪歐的身體里。

　　 它走到迪歐的身前，迪歐能感覺到厚厚頭盔後面的眼睛正在緊緊地逼視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迪歐能分明的感覺到那種眼神里透露出來的威嚴，還有那久違的……

　　 “溫柔。”

　　 迪歐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忽然想到這個不合時宜的詞？

　　 機器的手掌張開，撫過迪歐堅毅的臉龐，一點點抹干迪歐嘴角胃液的痕跡，然後沿著脖子拂過迪歐飽滿的胸膛，稍稍停留之後，再向下慢慢撫過迪歐傷痕累累的腹肌，最後停在迪歐柔軟的肚臍上。它巨大的鐵質手掌對著迪歐的軟腹輕輕的一按。迪歐“呃”的一聲，肚子隨之陷了進去。而後，它又向下，撫過淤傷而微微凹陷的下腹，輕輕地捧住了迪歐柔軟飽滿的下體。

　　 “不要來這套，要虐盡管虐！”

　　 它並沒有回答迪歐。它專注地捧著迪歐男子漢膨脹的下體，慢慢開始揉捏起來。

　　 雖然迪歐之前被虐射，把精華噴了個七七八八，但對於這樣一個青春旺盛的軀體，精力的恢復能力亦是快得驚人，眼下又怎麼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鐵掌恰到好處的揉捏，捧著迪歐的雙球，又搓揉著迪歐的雄根，也就一會，迪歐下面已經濕滑一片了。

　　 “嗯……嗯……”

　　 迪歐感到自己沒有節操地呻吟著，他等待著刑虐卻沒想到他被一個機器挑逗。他分不清這種對男子漢的凌辱到底是痛苦還是酸爽。至少在肉體上，他快要完全沉醉了——包含了多時的欲望，那些熾熱的精華，想要在此刻猛烈的釋放。配合著下體的劇烈勃動，迪歐全身的肌肉開始漸漸釋放，胸腹劇烈的起伏，油汗溢了出來，全身散發著男子漢特有的氣息。

　　 “草……別捏了……嗯……住手啊……”

　　 迪歐還沒說完，他粘滑的下體在四處擠壓下慢慢流出了一條粘稠細長的透明粘液。火箭的引信已經被搓了出來。

　　 “後面的才是我想要的。”

　　 機械猛然加快了捏揉搓搖的速度，迪歐的下體已經膨脹得連巨大的金屬手掌都要抓不下的狀態，而他的雄根越來越任性地想脫離鐵掌的控制，越來越多的粘液從粉尖涌了出來。

　　 迪歐此時已經酸爽到了極點，他已經完全放棄了肉體的防御，只想讓欲望快些到來。而鐵掌的捏揉搓搖卻是不緊不慢恰到好處，讓他想射又差一點外力，不想射又經不住挑逗。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迪歐這個精力充足的年輕人痛苦無比，簡直比虐穿腹部還要難以忍受一百倍。

　　 迪歐只能通過腹部的劇痛和痙攣來快點催發下體的劇烈噴射，他再也不能忍受下體欲射不射的痛苦了，關於其他的，根本不在他現在考慮的范圍內。

　　 “哦……別這樣……轟我腹部，中腹，下腹，這里傷最重……來啊……”

　　 迪歐呻吟著，像祈求一般的說道。

　　 但機械人並不急於出拳。它靜靜地凝視了一眼被欲望折磨的迪歐，它的機械臂延伸開來從地上拾起了一塊圓潤的長條形鋼錘！這跟長二十公分，直徑十公分的鋼錘散發著重金屬灰暗冷峻的寒光，圓潤又凹凸不平的表面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等待迪歐來自身體內精華的澆築了。

　　 它的機械手臂輕而易舉地握起這個鋼錘，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一頭用它的鐵掌握住，一頭頂在迪歐下腹的中央。它抬頭注視著迪歐，似乎在向他做最後的問詢。

　　 迪歐淤傷嚴重的下腹根本無法挺起腹肌保護他的內髒，鐵塊如同搗進軟泥一般陷了進去。

　　 “哦！！！我的下腹！！！！”

　　 迪歐還沒說完，鋼錘就在機械手臂力量的推進下重重的搗入迪歐的下腹之中。果然，迪歐的腹部毫無抵抗柔軟異常，鋼錘一下子就頂進去了一半，十公分的長度完全陷進了迪歐的柔軟的小腹之內。

　　 迪歐感到下腹內劇烈的擠壓和劇痛，但他的下體卻不爭氣的還沒有噴發，只是透明粘液更多的涌了出來。

　　 機械臂猛地發力，鐵掌牢牢的握住十公分粗的鋼錘，旋轉著錘體企圖衝破迪歐下腹柔軟的阻力往迪歐下腹的更深處頂去。

　　 “呃！！！！！！！！！！！”

　　 這鐵錘觸到了迪歐腹中最柔軟最原始的勃發點。這種觸感和痛感已經夠了。鐵錘一點一點深入進去重碾內髒的劇痛終於催發了迪歐最原始的欲望。只聽下體“噗”的一聲。

　　 “哦！！！！！！！！！”

　　 迪歐發出了原始的痛吟。下體猛然間迸射出了一大股巨量濃白的濃漿。

　　 這股飽含著男子漢最飽滿最活躍的精華是如此之多，以至於在一下噴滿迪歐眼前機器人全身，按說應該是短暫等待第二股射出的時候。可在下腹壓力和無盡欲望的推射之下，迪歐的下體還在不間斷持續地吐射之中，而且射出的濃漿流量一點也不見少。就像一個蓄滿水的水龍頭一樣劇烈持續地釋放者水柱和壓力。

　　 迪歐的第一股劇烈噴射在三十秒後偃息旗鼓。三十秒持續不斷的噴射，將巨量濃稠的精華從迪歐體內全部射到了身前機械人身上。此時，人形機械人全身已經被噴得一片濃白。大量散發著腥酸味的濃稠的白漿流淌在機器人的頭盔、胸腹、手臂、腿腳上，匯聚成一股一股的小溪流，最後拖著細長的水柱一條一條的垂掛著淌向地面。

　　 “呃……我……不能再……射……了……”

　　 在欲望完全發泄後，迪歐全身酸軟無比，他的下腹更是柔軟不堪。鋼錘還在慢慢旋轉著搗入進去，下腹劇烈的痛感和擠壓傳來，使迪歐的下體雖然已經偃息旗鼓，但仍然還有所反應。再過一會，整個二十公分長的鋼錘將完全埋進迪歐的下腹之中。

　　 機械左手鐵掌再次捧起迪歐已經軟化了的下體，再揉捏了幾次以後，迪歐的下體又不爭氣的淌下了一小股拖著長長尾巴的透明粘液。

　　 “小子，你還有料。接下來才是男人真正的精華。”

　　 機器把一個透明細頸水晶瓶插在了迪歐勃起的下體上。這個500毫升的水晶細頸瓶的瓶口瓶頸幾乎和迪歐勃起的下體一樣粗細，而瓶頸的長度也剛剛恰好就是丟下體的長度。這一切就像是特意為迪歐量身打造的。

　　 它的右手機械臂上突然劇烈傳動，手臂在多重機械的作用下越來越粗，似乎想發條一樣正在積攢著越來越巨大的力量。而這個手臂握著的鋼錘，已經快要完全埋入迪歐的下腹之中了。現在僅存還在抵抗鋼錘深入的，僅僅是迪歐殘存的腹肌和內髒柔軟的彈性。

　　 “小子，是男人就給我噴出來！”

　　 “呃……草……住手啊！！”

　　 忽然機械手臂將積攢的力量猛地釋放出來，這種驚人的推力如同炮彈一般，完全超越了迪歐內傷深重的腹肌可以承受的范疇，手臂推著鋼錘狠狠向迪歐柔軟的下腹最深處頂進去。

　　 “呃啊！！！！！！！！！！！！”

　　 迪歐一聲來自喉嚨深處的雄吼。苦苦支撐的下腹在機械的力量面前就如同海綿一般柔軟，二十公分長的鋼錘徹底埋入了迪歐的腹中。迪歐下腹的前列腺在擠壓下開始劇烈的痙攣，柔腸在鋼錘面前四處逃散，而可憐的腹肌和內髒則被擠壓在迪歐身後鐵壁和腹中鋼錘之間那薄薄的厚度之中。

　　 而這個厚度還在急速的壓縮，而且遲早要被頂穿。

　　 “噗”的一聲，迪歐的下體再也無法被精關束縛了，迪歐再次在虐腹中噴發了。

　　 第一股濃稠的白漿猛烈地射進玻璃瓶的瓶身之中，瞬間把玻璃瓶的瓶壁染成了濃白色。但虐腹還在繼續。鋼錘在完全埋入迪歐下腹之後並沒有停止，機械臂推著鋼錘仍在向著迪歐身後的鐵壁挺近。

　　 “呃！！！！！呃！！！！！！！”

　　 在迪歐持續不斷的呻吟聲中，第二股濃漿也破發而出，但流量相比第一股已經大大的減少了。只要虐腹還沒有停止，迪歐下面的噴射也不會停止下來。但這樣持續的深搗只會讓迪歐所受的刺激的愈漸愈小，直到最後偃息旗鼓。

　　 機器卻有著新的花樣。

　　 鐵掌握著鋼錘在迪歐下腹內部略略地松開了力量向後虛拉了一把，迪歐深陷的肚子由於壓力的放松快速的回復，但緊接著，機械臂再將鋼錘重重往迪歐的下腹深處一頂。反正迪歐的下腹已經柔軟不堪，鋼錘的進出已經完全無視了柔腹的抵抗。

　　 鋼錘被往外虛拉一把時候可能僅僅陷進去迪歐肚子五六公分，而被重重一頂時候，卻由於巨大的力量，深深被頂進去迪歐下腹十幾二十公分有余。

　　 這一拉一頂就像是一記重拳深深地打進迪歐的軟腹之中。而迪歐的下體應聲噴射出了體內剩余不多的濃漿。就在這虐腹“一拉一頂”“拉頂拉頂”的節奏中，迪歐的下體被有節奏的操縱於機器之手。

　　 鐵錘被往下腹深處一頂，迪歐下體“噗”的一聲，一股白漿就射了出來；而鋼錘被往外一拉，腹內壓力驟減下腹劇痛減緩，迪歐下體就立即停止了吐射。

　　 “呃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呃呃哦哦呃呃呃……”

　　 隨著手臂頻率的快慢輕重，迪歐隨著下腹的凹凸凹凸而不斷的呻吟著，雙臂雙腿和飽滿的胸部在每次按壓進深處時也本能性地一抬一放。就這樣，迪歐的精華被一股一股有控制有節奏的榨了出來。往往就是頂得越重就射得越多，頂得越快就射得越快……

　　 這長達半個小時的慘無人道的虐腹榨精簡直讓迪歐欲仙欲死，迪歐不得不佩服這個機器人虐腹的水平。

　　 “呃……快滿……了吧。”

　　 迪歐的頭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他看到機器人左手捧著的玻璃瓶已經灌滿了滿滿的一瓶白色濃漿。而自己每次射出的白漿越來越少，越來越粘稠，迪歐感覺快要射無可射了。

　　 “不夠，還要再交一次。”

　　 這次機械人再也不留情，他的機械右臂猛地釋放了機械之力，一下把鋼錘隔著迪歐的下腹狠狠地頂到了迪歐身後的鐵牆上。下腹被瞬間頂穿讓迪歐猛然瞪大了眼睛，嘴不受控制的張了開來。這還不夠，機械人繼續施力，重重地頂著鋼錘隔著迪歐的下腹碾壓鐵壁，直到他感覺不到鋼錘的一端與鐵壁之間還有任何柔軟存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迪歐一聲長長的雄吼，早已熟悉了機械指令的下體終於猛烈的噴射起來。這一次無比濃稠的白漿如同噴泉一樣爆射而出，水晶瓶被瞬間的爆射灌滿，大量的濃稠精華從瓶口和迪歐下體接觸處噴射而出。迪歐滾燙珍貴的精華被噴射在了大腿、鐵壁、鎖鏈和地面上。

　　 迪歐的噴射足足持續了半分多鍾，在確認再沒有精華射出後，機械人才把鋼錘從迪歐被搗穿的下腹拔了出來。隨著鋼錘離腹，迪歐身體瞬間癱軟，頭立刻無力的垂了下來，下腹則被留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這個被榨干了精華的男孩被全身無力癱軟地綁在鐵壁之上。

　　 機械人拔出水晶瓶，它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著手上這滿滿一瓶足足500毫升的迪歐的濃精。

　　 “迪歐，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一會他會把你帶走。”

　　 迪歐的身體被掏空以後，他的意識在快速的消失，他不明白“他”到底指的是誰，他已經無力去思考了，他只想沉沉的睡去。

　　 “對了，迪歐，還有一個禮物要給你，最終，你也將成為……永恒。”

　　 機器人在迪歐的肚臍旁邊放下了一條機械蜈蚣。

　　 “不！！！！！”

　　 迪歐一下子被這個恐怖的場景驚醒。迪歐盡力扭動著身體想甩開蜈蚣轉入他的肚臍，可惜身體被鐵鏈牢牢的捆住，而且下腹被搗穿精華被掏光以後，就算沒有鐵鏈的束縛，身體也早就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了。

　　 “呃！！！！！啊！！！！！！”

　　 機械蜈蚣在最終找到迪歐肚臍的位置後，開始重重地摳著迪歐的肚臍，鑽心的疼痛傳遍了迪歐的全身。

　　 “呃，走開啊……走……開……啊……”

　　 迪歐用盡全力喊道。但這並不能阻止機械蜈蚣的深入。一分鍾後，半只蜈蚣已經刺破迪歐的肚臍鑽進了迪歐的腹中。

　　 “不……”

　　 迪歐留著淚痛吟到。

　　 機器人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在厚重的頭盔背後，他仿佛是微笑地看著這一切。當蜈蚣完全轉入迪歐肚臍之後，機器人如釋重負的轉身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再見了，迪歐，珍惜這份帝國的恩賜，我的……”

　　 電腦合成的聲音隨著距離越來越遠變得模糊不清，最後完全消逝在了前方無盡的黑暗之中。

　　 當迪歐意識快要完全消逝時，他的腦海中回蕩的，卻是他早已破散的家族代代相傳的誓言：

　　 傳承與榮耀。

　　 第四章 傳承與榮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