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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雷電的胎動孕育著風暴

魔法少女貝洛絲 414 9787 2023-11-18 21:58

  古典的日式大宅中,柳生鶯的玉足踏在紅木的地板上,聽來格外輕巧。小時候她總怕這腳步聲會引來躲在黑暗角落中的怪物———這房子就像她的風衣一樣大了整整一號,空蕩的感覺始終在她心中縈繞不去,在那空隙中一定住著不請自來的客人,年幼的她如此堅信著。

   但如今的她自然不會再擔心這些。穿堂風拂起她傲人的金色長發所扎成的亮麗雙馬尾,被一只球狀的鴞形契約獸當作逗鳥棒追逐起來。她冷冷的表情像一束冬日的插花,美麗到令人打顫。

   魔法少女,怎會害怕魔物?

   玄關前,柳生鶯的父親——柳生吾行正對著他的妻子,柳生鶯的母親的靈位祭拜著。父親曾經身材健壯,但自從母親走後便發福起來,腮幫子鼓起,肚子像顆梨,脫發的頭頂泛著亮光,儼然一個毫無特點的大叔模樣,胡子剃得很干淨卻反而添了幾分油膩味,誰能想到這位就是神鏡市第一大家族柳生家的家主呢?

   待柳生鶯走近,石佛般虔誠的表情從柳生吾行臉上褪去,金彌勒般和煦的笑容浮到面皮上:“鶯,要去上學了嗎?”

   “父親大人早安,我今天想走著去學校,所以提早了時間。”

   “這樣,我還期待著在車上能和你聊聊天呢。”

   “抱歉,父親大人。”盡管對方並未露出不悅的笑容,柳生鶯還是低頭表示了歉意。

   “那麼,就在這稍微聊聊吧。”柳生吾行臉上堆著笑容,轉過身來站定了身子,像在等待著什麼。

   柳生鶯走上兩步,如大和撫子般優雅地在柳生吾行面前跪坐下來,在龐大身軀的陰影下,解開皮帶,稍稍拉下內褲,毛叢中一根因為比較粗而顯短的生殖器便蹦了出來。

   不發一語,她還是那幅冷冷的表情,血玉凝脂般的薄唇橫掃過親生父親黝黑生殖器的側邊褶皮,隨後下腰,俏臉移到肉棒下方,仰起頭從兩粒松散的睾丸開始用舌尖拔弄起來。肉棒的雄臭味灌入鼻內粘膜,而柳生鶯濕潤健康的鼻息也履到了柳生吾行的槍身上。

   “哈哈,乖女兒,乖女兒,你是我的嬌傲。”柳生吾行慈祥地摸著正在為自己口交的親生女兒的腦袋,仿佛女兒不是在與他亂倫,而是在向他撒嬌一樣。

   伸出舌頭將肉棒頂得上翹,柳生鶯順勢扳正腦袋。舌頭一松,肉棒又落下來,那被同校男生意淫過無數回的精致小嘴成了上好的襯布,托起了那萎縮發黑的中年男根。

   往里一吸,軟軟的大黑蚯蚓在柳生鶯的口腔中隨舌頭扭動起來,在舌頭的不斷刺激下龜頭終於堪堪漲大,顏色也由黑變成了紫紅色。柳生鶯抓住父親的兩條大腿,閉起眼睛自然地吞咽著那根與她玉面並不相稱的,看起來沾滿汙泥的棒子,這景象常人看到定會覺得褻瀆,可對柳生吾行來說卻是在享受天倫之樂,柳生鶯那邊則是低垂著眼瞼,一臉淡然,仿彿這就該是日常的一環。柳生吾行感到小腹熱了起來,原本撫摸親生女兒腦袋的手抓起了兩側的馬尾當作把手,下身像山豬一樣一下一下地拱了起來。柳生鶯的臉被埋在濃密的陰毛叢中,不得不屏住呼吸緊閉上眼,又臭又粗的雞巴進犯著嬌嫩的喉口,前端的先走液拖著絲被甩到食道里,引得喉嚨一陣收縮。

   “啊……亞花,亞花~”中年男人忘情地仰起頭,一邊在親兒女兒的口穴里抽插,一邊念著亡妻之名。聽到母親的名字,柳生鶯微微睜開眼,眼神呆滯地看著黑色的肉棍在眼皮底下進進出出。她索性松開手,讓腦袋像飛機杯一樣被父親大人使用,沒有使力的身軀只隨著父親大人的身體一晃一晃。

   “喔————”

   隨著一聲高昂的呼喊,在母親的遺像根前,又熱又腥又臭又粘的一大股鼻涕似東西就灌進了柳生鶯的嘴里。她吞咽著,像吞咽果凍一樣微動著喉部,舌頭利落地掃除著雞巴的褶子,待清理干淨後,柳生鶯抽出腰包內的紙巾,先後仔細地擦干自己的嘴唇和父親的男根後,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將紙團精准地擲入玄關旁的垃圾桶。

   “我還要和你母親說兩句,你先走吧。”柳生吾行慈祥地笑著,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那麼,我出門了。”柳生鶯向父親鞠了一躬,退出了家門。

   如此背德的行為,只是她的日常罷了。

   走出大門外,一輛黑色大轎車正停在那,端立的兩名黑西裝向她行禮。柳生鶯並不理會他們,沿馬路徑直走去,下了一個坡,拐了一個彎,在保鏢視线被遮擋的一瞬間,她將手伸入裙下拉開了白色的內褲,而停在她肩頭的契約獸一個轉兒飛到了她的胯下,將喙探入那緊閉的粉肉,圓滾滾的身體旋轉著往上攀過無數肉褶,再用喙故技重施鑽入宮頸,整個身軀都被柔軟的子宮包裹起來。

   經歷如此強烈的刺激,但柳生鶯不僅步伐穩健,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電子音從她的腹內傳出:“三千雷動。”

   “變身。”清冷的語句落下,不詳的黑紋從她腹上浮現並向四周擴散。那黑紋從皮膚上翻騰起來,呈現出布和紗的質感。不多時,一件三點式的戰衣就在翠黃色的水手服下成形,黑披風憑空從肩頭飛出,但不知為何下體空空蕩蕩沒有遮掩,掀開百褶裙能看到張開的小穴吐著半個球體,仿佛正在產卵一樣。

   柳生鶯的腳還未落地,身體就化作一道電光,鑽入了小巷之中。

   “老爺,我們又把小姐跟丟了。”姍姍來遲的保鏢們例行公事地匯報著,而對講機那邊也一如往常地沒有追問。

   竄出一段距離,柳生鶯從電光中現身,角落里的流浪漢對此已是見怪不怪,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水手服下透出來的婀娜身段。

   她走起步來,魔法少女戰衣自帶的高跟靴敲打地面,叩出清脆的鼓點,而腰肢扭動起來柔若無骨,看得一個流浪漢直接射在了褲襠里。

   一幢廢棄的店面前,兩個捏著木棍的混混無聊地托著腮,見柳生鶯走來連忙站起身,弓著背一副奴才作派。

   柳生鶯理也不理他們,徑直走上二樓,坐在破舊家具上的混混們立刻一個激靈竄了起來,臉上露出掐媚的笑容,有兩個的褲襠當眾撐了起來。

   一個腦門上有塊疤的中年混混,也是這個團體的老大搓著手靠近過來:“柳生大人,您看,那小孩一直這麼半死不活的……”

   柳生鶯看向房間中央的玻璃魚缸,淫獸的觸手像蠕蟲群一樣在其中翻滾著,而在觸手池中,一具嬌小殘破的身體沉浮著,正是昨晚那個應該已經死去的小女孩,此刻她的胸口卻微微起伏著,時不時身體一陣抖動,暫時向上挺起腰。小股觸手不斷游進她的口中,穴中,肛中又鑽出,仿佛她的身體也是觸手堆的一部分。

   “沒有活著,但也沒有死了……”柳生鶯喃喃著,趴到沙發上,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注視著缸中翻騰的幼軀。

   “那個,柳生大人……”

   “我要在這看一會。”柳生鶯頭也不抬。

   “啊,那,能否賞賜小的……”

   “別煩到我就行。”

   “好好,謝謝大人賞賜!”混混頭子忙不迭地掀起柳生的鶯的百褶裙,看著小穴門口的鴞腦袋愣了愣,旋即將肉棒轉向了那正隨著呼吸緩緩開合的菊門。

   柳家大小姐的屁股就像海綿一樣毫無阻力地吞進了混混的雞巴,他連忙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因快感叫出聲來,若是打攪到大小姐自己恐怕就白白失了這享用美人菊穴的機會。周圍的小弟也稍稍圍到老大身後,盯著老大進出翹臀的肉根,擼起自己的屌來。

   屁股上的衝力逐漸加大,些許啪啪聲在房間里回蕩起來,那柔軟的臀部也晃出了撩人的肉波,但任憑下身如何淫靡模樣,柳生鶯的上身卻不動如山,面不改色地監視著玻璃缸中可能的異變。

   ————————————————————————————————————————

   “請問您最近有見過這個姑娘嗎?”

   現役刑警月島直人躬敬地遞出照片,提著蔬菜的大媽伸過脖子瞅了眼,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沒有哩,這麼漂亮的姑娘,我要是見過肯定忘不了。”

   “謝謝您嘞。”

   月島直人靠在電线杆上,苦惱地盯著手中的照片,那是從畢業照上截下來的部分,只見一位粉發少女穿著神鏡中學的校服,在同學的簇擁下開心地笑著。

   據月島所知,這位名為犬走貝洛絲的少女在三年前的一次事故中與父母一起遇難了。奇怪的是,現場只找到了少許她的殘肢,大部分軀干包括腦袋都人間蒸發一般無影無蹤。

   而奇幻的是,一個月前月島直人親眼見到了她,當然那時他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一夜,追捕強盜的他追入了神鏡市迷宮般的小巷中。在那里,神話中的怪物出現在他面前,兩層高的龐大身軀,牛一般的頭顱,隆起的乳房,石楠花似的體味,以及……長長的陰莖。

   身高差使月島的手電第一時間打在了那尾巴般拖著的生殖器上,雖然月島還沒搞清楚狀況,但,那毫無疑問是條陰莖。

   這就是千年蟲事件後出現的謎之怪物,世人稱為淫獸的邪魔。他們的外貌千變萬化,但如同男性陰莖外形的碩大生殖器一定會顯眼地展示在外。

   牛頭怪往前踏出一步,水泥地的震顫讓他清醒過來,毫不猶豫地拔腿就跑。

   但是他停下了,手電筒剛才掃到了什麼糟糕的東西。

   轉過身去,光圈鎖在牛頭怪的左手上,一個女人的腰被緊緊捏著,腸子從破損的長裙里垂下來,活像個漏掉的塑料袋。但月島看清楚了,女人的手指還在抽動,她可能還有救!

   “喂,聽得到嗎!”

   對講機發出靠不住的滋滋聲,該死,這塊的信號也太差了!月島拔出配槍,朝著牛頭怪的左臂一陣射擊,但火光過後,子彈卻像掉進流沙一般被黑暗吞沒。

   至少把手松開啊!月島不甘地往後退去。身為警察,放棄那個受害者違反了他的正義,但理性又告訴他自己一個人的確做不了什麼了……可惡,可惡啊!他的心怒吼著,繃緊的肌肉撐起了襯衫,一腔憤懣無法發泄,只能用比平時更重的腳步轉身跑起來。

   沒跑幾步,月島的後腦受到猛烈的抽擊,整個人天旋地轉,一下子撲倒在地,磕掉了兩顆牙齒。

   怎麼回事?疼痛從牙床擴散到整張臉上,咬肌像凝固了似的,嘴巴根本合不牢。月島掙扎著爬起身,只見月光之下,淫獸在頭頂揮舞著一根流星錘似的東西。

   那是它的陰莖。

   開什麼玩笑!

   不待月島有所動作,那根凶器重重地撞入他的腹部,氣體猛地從嘴里擠出,帶著幾點血沫,化作微不足道的煙花。視线模糊起來,腹部仿佛有千斤重,一下壓彎了雙腿,大腦晃蕩著飄動起來,朦朧間,余光瞥見那怪物再次揮動起了自己的陰莖。

   月島直人,23歲,死因,被陰莖抽打,這可不好笑啊……

   他怔怔地,腦子一邊還因重傷渾渾噩噩地,一邊理解著自己要死的事實。

   然後,熱風拂卷過他的額頭。抬起眼皮,一條火流星從月島頭頂飛過,傾刻點燃了牛頭淫獸的腦袋。

   “好燙好痛!魔法少女!!!”牛頭怪口吐人言,笨拙地撲打起自己燃燒的腦袋。火流星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线,掠起落在地上的女人,貼著地面飛到了他眼前。

   月島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光球縮成一個凹凸有致的人形。粉發的少女身旁燃燒的火發著溫暖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巷子。她展露著溫柔的笑容,將女人遞到了月島身上:“她就拜托你送醫……啊,你的情況貌似也不太好。”

   “為什麼讓我這麼痛,魔法少女,讓我舒服起來吧!”燃燒著牛頭的淫獸咆哮著撲了過來,碩大身軀帶來的風壓吹醒了月島的精神,他下意識吼道:“小心!”

   “不是只有你……會覺得痛啊!”粉發少女的腳上燃起火焰,那里的皮膚隨之發紅萎縮,露出其後的肌肉來。

   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粉發少女向後躍起,在空中一個旋身反腳踢中牛頭淫獸的腹部,那相比之下小巧的身軀爆發出的力量卻把淫獸的腰折成了45度。淫獸帶著火星飛向身後的磚壁,被踢中的腹部翻到兩側,露出里面折疊成各種器官形狀的陰莖,原來那拖在外面的生殖器長度竟只是冰山一角。它們一齊燃燒起來,發出令人作嘔的肉香。

   磚壁在巨怪的碾壓下轟然倒塌,一塊碎石正中月島腦門,把他送入了長久的黑暗。

   再度醒來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那名腸子外漏的女性傷勢過重,未能幸免,而火把般照亮黑夜的粉發少女無影無蹤,上級也讓他不要過問相關的事。

   若是什麼秘密的超級英雄,月島也就認了,可偏偏在他做人口普查時,從一個老人那聽到了貝洛絲的事。

   “那間房子現在還空著呢,你就不用去看啦。我跟你說,住里邊的一家人被滅門啦,那之後政府就封了那房子不讓轉手,怪得很。可惜啦,他們家女兒那麼漂亮,一頭粉毛和櫻花似滴,看一遍就忘不了……”

   是啊,忘不了。

   政府在隱瞞什麼?為什麼死人能復活?

   月島能確定的是復活不是什麼科學發明,不然早就滿大街起死回生的人了……

   政府秘密制造的超級戰士,但因生產困難所以數量有限?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但政府的腐敗事跡他從高中到就業看了不知多少。

   如果那家人是被政府的腐敗勢力害死的呢?

   如果淫獸其實是因政府而出現的呢?

   他當警察就是想要慢慢往上爬,為消滅官僚機構中的罪惡出一份力,對於這種可能性實在無法當成自己單純的妄想。不說立刻去做些什麼,至少也要知道背後真相吧!

   一路問下來,天已經黑了,這一帶也沒人目擊到貝洛絲。月島停下腳步,看著身側那通向迷宮的小巷入口,或許她現在就藏身於其中?

   但夜晚獨自進去太危險了。月島搖了搖頭,將照片塞進衣兜內,轉身向車站走去。

   屋頂的廣告牌後,貝洛絲看到月島轉身之後,苦笑一聲,退入了陰影中。

   二人就這樣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著,月島將在四處碰壁後暫時放下這事,在自己的位置努力向上爬去,而貝洛絲將在這黑暗中不停戰斗,成為迷失者引路的火把。

   本該是這樣。

   一抹清雅的金色流過月島的身邊,他不由得和其他路人一齊回過頭去,看著那名用寬大風衣裹著身體的雙馬尾少女向小巷里走去。

   “你好,請稍等下!”月島快步上前,出言提醒道:“那里面的構造很復雜,你晚上獨自進去太危險了。”

   少女像沒有聽到般,自顧自向前走著。

   月島直人感到路人的目光像射线一樣打在他身上。他今天沒穿警服,恐怕此刻是被當成搭訕未遂了。

   但脫了警衣,就可以拋掉保護民眾的職責嗎?月島堅定地尾隨著少女進入了漆黑的巷子。路人男們咽了咽口水,一邊妄想著這兩人在巷子里可能發生的這樣那樣的事,一邊趕自己的路去。

   “你好,我是一名警察,請問你來這里做什麼?如果是抄近路我應該知道更安全的路线……”月島不停搭著話,但柳生鶯始終不理會他,眼見越走越深,月島不禁有些著急,伸手抓向柳生鶯的肩膀,不曾想那風衣是披在她身上的,的輕而易舉地被月島的手指勾了下來。月光下,柳生鶯仿佛散發著淡淡熒光,玲瓏身段清晣可見:那風衣下竟是一身情趣內衣,精致的小胸在黑紗下若隱若現,內褲在關鍵處露出一個口子,柔嫩的陰唇上泛著明亮的光澤,黑絲在那瘦長的腿上竟也能勒出孤度來,小巧渾圓的屁股中間,一條人工貓尾隨著臀部的扭動左右搖動著。

   “嘖。”遇此變故,柳生鶯終於停下腳步,一個回眸卻讓月島直人心中抖了一抖——那眼神冷若冰霜,一旦對視就感到與她之間隔了一層虛構的暴風雪……這根本不是少女該有的眼神。

   “呃……”月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決定先把少女的身體遮起來,連忙舉著風衣欲為柳生鶯披上。

   “你是好奇心強的那一類狗?”

   突然被問了奇怪的問題,月島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一只手腕就被怪力緊緊鉗住。柳生鶯的纖手看似一碰就碎,但月島卻感覺那簡直是捆仙索,一個少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好奇心會害死貓。”

   一道電流在他的半身爆炸,神經仿佛熔毀一般,劇痛,失調,意識蒸發,月島口滾青煙倒在地上,死死睜著眼睛,黑幕卻從眼皮里浮了上來。

   “幸好你是狗。”

   這是他昏厥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柳生鶯擦了擦手,她已經想好如何處置這個男人了,接下來只要……

   “怎麼回事?”

   熟悉而泛著蠢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嘖”了一聲,大小姐不悅地轉過身去。

   “那是……一般人,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貝洛絲橫立在前,緊握的拳頭訴說著她的憤意,但她沒有行動,她在等著柳生鶯作出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柳生鶯抱起臂,冷冷地盯著貝洛絲,這個在她看來冒失、愚笨又天真魔法少女:“這個警察追蹤你那麼久,你也不覺得自己麻煩大了,既然他也纏上了我不妨在這里把他處理掉……”

   一道霹靂閃過柳生鶯的指尖。

   “住手!”貝洛絲的背後噴出火焰,身體暴射而出,想要將月島撈走,腹部卻在半空中挨了一腳,身體一下失去平衡,飛撞進一堆建築材料里。

   “救他?你以為你是英雄嗎?”柳生鶯冰冷的語調仿佛遇上了烤熱的鐵板,不僅溶化而且沸騰起來:“對方甚至沒做什麼,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從淫獸手中活下來的?”

   貝洛絲從建材碎塊中搖晃著起身,三根鋼筋從胸口直插到身後,還有一根鋼筯掛在大腿上,更別提扎在皮膚里的大量碎石。她顫抖著喘著粗氣,伸手握住胸口的鋼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吼著將鋼筋抽出體外,拋出弧形的血花,貝洛絲像狼一樣咬牙皺著鼻肌,一邊將其余鋼筋拔出,一邊走向柳生鶯,而目光死死地鎖著柳生鶯的身影,恐怕她稍做動作,貝洛絲就會渾身噴火衝過來吧。

   她壓根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她只在乎我腳下這條狗。

   青筯從柳生鶯的額角條條綻出:“我絕不會承認你這種半吊子……神鏡市的魔法少女之名,只有我擔得起!”

   雙手握成爪狀,條條電流攀爬於身,金色的馬尾懸浮起來,在雷光映襯下愈發美麗,揚起的披風像幕布一樣於身後展開,大片的黑色顯得柳生鶯的嬌軀更加潔白有致,宛如寶玉一般。

   貝洛絲已化作火流星直衝而來,柳生鶯雙手交叉,強烈的磁力一下網住貝洛絲的身體,像是撞到了看不見的牆壁,火流星一下滑向柳生鶯的身側。這等加速度下想必無法拐彎,雷槍在柳生鶯的手爪里凝煉成形,正欲拋向貝洛絲,那火流星突然從正下方暴起火光,硬是一個九十度向天空直衝而起。

   那是在加速的反方向和正下方同時使用火焰爆發才能做到的,而且兩邊的力度必須恰到好處,這等精密操作正是三年間貝洛絲學習控制火焰的成果,成功讓她以柳生鶯反應不過來的速度脫離了她的視线。

   但強行用炎爆改變方向的後果就是,貝洛絲的半邊臉和胸腹全都焚毀,焦黑的皮膚粘在白骨上,燃燒的眼球的眼眶里迸出,化作汙泥飛到一旁,而新的眼球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貝洛絲就這樣一邊再生著一邊在空中翻了個身,帶著烈焰的腿甩過一個漂亮的弧度向正下方踢去。

   雷電能量在柳生鶯周身滾起作半球形,踢擊打在仿佛沼澤一般的磁力場上,貝洛絲被迫懸浮在空中,她腳上不斷發生的炎爆擾亂著磁場防御。柳生鶯眼看貝洛絲的身體不停爆裂重組,慢慢地穿透著她的力場,也像狼一樣咬緊了牙,漂亮的牙床裸露在外,即使憤怒扭曲的表情也讓人覺得非常美麗。

   “所以說——你這種亂七八糟的戰斗方式,太讓人火大了!”柳生鶯操起雷槍,對准貝洛絲在空中僵持著的身體刺去:“老實躺下吧!”

   雷槍像刺奶油一樣沒入貝洛絲的胸口,心髒與其中的血液瞬間汽化。貝洛絲甚至沒有顫抖一下,頭顱就垂落下來,原本踢擊的架勢也松散開來。柳生鶯厭惡地皺了皺鼻,抽回手,俯身抓向月島的領子。她周圍的電流也瞬間消失,因磁場而懸浮起來的水泥碎塊和貝洛絲的身體一齊落下。

   但貝洛絲尚未落地,胸口的血洞已然消失不見。

   “什……”察覺到臉側的熱風,柳生鶯下意識地扭過身去,電光躍起尚未成形,一記朴實的重拳深深地陷進了她的小腹,橫穿過她的柳腰,帶著糾纏的腸子與斷開的脊椎衝了出來。

   先是一口氣噴出,然後熱血逆流上來,從柳生鶯的小嘴里瀑布般流落。對這個結果她並沒有十分驚訝,但身體受到的猛烈衝擊還是讓她本能地瞪大了眼。

   柳生鶯的身體的重量全壓在脊柱的斷面上,而脊柱正壓在貝洛絲的手腕上,搖搖晃晃,仿佛身體要散架了似的,疼痛和侵入感從脊髓直衝大腦,讓柳生鶯的兩眼止不住地上翻。兩條半邊染紅的玉腿可憐地別成內八字,懸支在地面上兩腿之間像泡在水里,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別的液體。

   她搖搖晃晃地伸手抓向貝洛絲的領口,但緊身衣沒有能使力的地方,只能順著乳房的曲线無力地滑落。貝洛絲抽回拳頭,帶出幾段腸子,抽帶得柳生鶯肚子挺了挺。失去支撐後雙腿一下垮塌下來,柳生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小肚子被落下的內髒撐得鼓脹起來,半截脊椎插進腸子堆里,上身搖晃著,隨時會倒下來。

   貝洛絲繞過柳生鶯,將月島背到背上,剛站起一半,再生不全的心髒突然裂開,大量的鮮血從她的口鼻一齊噴出,瞳孔再次散開,貝洛絲重重地倒下,半邊臉泡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蠢貨。”柳生鶯像是恢復了往日的神態,用45度扭頭看著倒下的背洛絲,並因此失去平衡倒了下來,脊椎挑著幾段腸子從腹部的大洞刺出,上下身呈135度折在那,靠外層皮肉才連在一起。

   到這一步,兩人才算是暫時休戰了。

   ————————————————————————————————————————

   月島直人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了貼在極近距離的一張臉,少女的粉色頭發刮擦著他的下巴,臉頰貼在胸口,溫熱的鼻息穿透襯衫滲入皮下,而肚子上壓著兩坨又軟又熱的………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月島一下竄起身,又因為被拷在床上的手倒了回去。

   “唉唉?你醒啦”貝洛絲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美乳從月島的肚子上抬起來,那兩顆殷紅的草莓也隨之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月島連忙把頭扭到一邊,漲紅著臉問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唉……因為我沒衣服穿啊……”粉發少女呆呆地坐在月島的腰上,臀部的觸感讓他的前列腺起了反應,雖然余光已經瞟到了小腹上那一叢漂亮的粉毛,但月島只能裝作沒看見,難堪地說道:“怎麼可能沒衣服……你是被綁架了嗎?”

   月島著急地挺起身,卻再次被手拷勒了回去:“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他們?哦,鶯醬保證過不會傷害你啦,不過我不放心所以守在這兒,畢竟我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麼……”少女憨憨地笑著,抬起手臂做了個秀肌肉的動作:“放心吧,有什麼萬一我會保護你的!”

   “焦土!盡歸塵土!”一只機械狗蹦上床來,發出意義不明的語句。

   我不會在做夢吧?月島直人覺得自己的判斷非常理性。

   “醒了?”一抹金黃色的身影活動著手腕踏進屋內,竟也是一絲不掛,准確來說其實穿著堪堪擋住關鍵部位的比基尼,但對月島來說,這不就和沒穿一樣嗎!

   “月島直人,年齡23,獨居,父母與長兄住在隔壁的勾玉市……”金發少女突然報菜名似地念起月島的個人信息,仿佛赤身裸體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樣。

   “你們到底———唔!”

   柳生鶯捏起月島的臉,把他的話夾斷在嘴里。看著他無處安放的眼睛,冰山般的面容上,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

   “做我的狗吧。”

   ————————————————————————————————————————

   “男人只是一種狗罷了。”

   “我是不會屈服的啊啊啊啊啊啊!”

   “月島叔叔的安危就由我來保護!”

   “我才23歲啊啊啊啊啊啊!”

   “噫呀,魔法少女!”

   “你很礙事,就給我退場吧!”

   次回,撕咬心中的黑暗,魔法少女們,今夜也於黑暗之中起舞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5482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5482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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